01穿越 “来人,给她泼点水,让她醒过来,想要装死,没有那么容易。” “哗。”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将用绳索捆绑的人浇醒。过于狼狈。女人那长长的湿发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脸上,她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感到了手上的紧扎,她想挣扎,可是却挣不开那紧紧的绳索。 “这里是哪里?你们要做什么?”醒来,发现自己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她特别的不安,记忆中,她被一辆飞奔而来的汽车撞上,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她害怕的盯着眼前的这一群面目愤怒的人群。 “这里是哪里,当然是柴房了,寇乐儿,难不成,你还以为是皇宫不成。”一张美人的脸孔直视着她的眼睛。好像,要把她吃掉,这女子很美,可是,她却看不到此时的她美在何处。难道是演戏,不可能,她一个流浪的女孩子,哪有这个福份。 而此时,所有的人都穿着长衣,犹如电视上演的古装片一样。正门口放着一张华丽的椅子,椅子上坐了一个华丽的老太太。虽她衣着华丽,却没有任何的高贵气质。室内,没有任何的现代人物,也没有所谓的摄像机。难道,这不是演戏。 “寇乐儿,你装吧,别以为你这副表情我就会放过你。”那一张好看的脸欺了上来,己经接近了她的脸,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从那个女人口中喷出的唾沫星。这样的脸孔,她见的太多了,可是,此时,她却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了一时的不适应,手依然在后面捆着,她努力的挣扎着,那一股生疼明显的从手腕处传到了她的心脏。她能感受到这种疼,看来,她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有生存的希望了。 “瑟儿,继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尊,什么是服从?”门口的老太太向着这个叫瑟儿的女人吩咐到。 啪,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寇乐儿的脸上。她想要避开,可是,奈何身体直直的跪在了那里。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 “你,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寇乐儿开口道,眼神中明显的不满,她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只想知道,瑟儿为什么要打她。 “你少装了,你不认识我,我的夫人大人,你平时不是想整死我吗,为什么现在又装着不认识我了呢,你不被打迷糊了吧。”瑟儿张开了嘴巴,得意的笑着,因为过于得意,脸上的粉末随着她夸张的动作落了下来,原来粉下面并不是太白的肌肤。 “夫人,寇乐儿,我是谁?”乐儿是自己的本名不错,可是自己并不姓寇啊,到底是什么啊,不会是自己真的穿越了吧,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啊。 “我的夫人,您不会是真的忘了吧,你可是这座大宅的第一夫人啊?哈哈哈,看来真被打迷糊了。”瑟儿的嘴继续的张着笑。而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也开了口。 “瑟儿,继续的打她,我就不信她这个扫把星还有多大的能耐。敢有本事打碎我最喜欢的茶杯,继续打。”老妇人下令,瑟儿继续动手。乐儿又生生的受了一掌,感到自己的脸己经有些麻木了。好像是穿越了,如果是演戏的话,导演此时应该叫停的啊。 乐儿不明白此时的境况,只得学会承受。但是,她并不怕,对付这样的女人,纵然是她跪着,她依然有的是办法。 “奶娘,这女人的脸太硬,您看,把瑟儿的手都打红了,要不,咱换个家伙什吧。”瑟儿回身走到老妇人的身边,身着那个叫奶娘的老妇人撒娇道。 “来,瑟儿,让奶娘看看你的手,就是的,这女人,哎,果真是村妇一个,脸皮都这么厚,瑟儿啊,不如,你换个竹板吧,打坏了手,少爷到时可不喜欢了啊。”奶娘眼角略笑的安慰着眼前这个叫瑟儿的女子。 天呐,换个竹板,寇乐儿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安,先不管这个皮囊长的是什么样子,但是这板子往脸上打也太过惨了吧。不管是演戏还是真的穿越,这板子是定然不能受的。不然,这张小脸就算是国色天香也打得开花了吧。如果这张脸长的难看,那不是越来越难看吗?寇乐儿的心里开始嘀咕了起来。 稍时,一个下人送来了一个泛着青的板子,好像是刚从竹林里取来的一样,上面,还有些许没有退干净的新刺。瑟儿拿在了手里,明显的被那新刺扎了一下。但是,她没有叫,因为,只有这样的板子,才能给眼前跪着的女人一些历害。 看着这个叫瑟儿的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寇乐儿的心也提了起来。挨打总得有个理由吧,难不成只是因为打碎了一个茶杯就要受这么重的刑吗?看来,这个身子的前一个主人是得罪了这个所谓的奶娘,不然,为什么招来这么重的刑。 “等等。瑟儿,你等一下。”为了不挨打,寇乐儿只得用一个小计了。“你说,我打碎了奶娘的茶杯,可是,你们绑也绑了,打也打了,还不该收手吗?” “收手,你以为可以收手了吗?哈哈哈,打你,在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得到一个合适的借口,不然,你会不服的,是不是?”瑟儿明显的被寇乐儿问住了,原来,她从来都是不问的,为什么现在却要问呢,不会是这女人真的被自己打傻了吧。 “你叫我夫人,想必,我的身份也不是一个下人,你们这样打我,难不成就不怕我的相公回来替我出气吗?瑟儿,我想你也不是什么身份高贵之人,你敢和我动手不成。”虽然寇乐儿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个相公的存在,但是,叫了夫人了,总得有个男人吧,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利用他一下还是可以的,只要是能少挨打就行。 “你个践女人,你还有胆子提少爷,你以为少爷会为了你来质问我吗,你太高看你自己的,瑟儿,打。”老妇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同时不忘向着瑟儿吩咐道,看来,这身体的前主却实是和奶娘有仇啊。 此时,板子就要打到脸上了,寇乐儿只得闭上了脸,不然,她自己怕被这飞来的板子吓坏的。板子越来越近,寇乐儿甚至能感到了板子过来的风声。 “啪。”当众人的眼光随着板子看去的时候,发现,那板子并未落在寇乐儿的脸上,而是,掉在了地上,原来,在此时,寇乐儿站起了身子,重重的用脚踢向了瑟儿的手臂,瑟儿感到了吃痛。快速的扔到了板子,寇乐儿自救。 身上的衣服并不太新,而且上面还有鞭痕。而且还很重,不然,为什么这衣服都被打破了呢,膝跪的己经有些了麻木,全身上下无不是酸痛无比,看来,这非人的折磨己经好久,怪不得这身体的前主人受不住,想必己经被打死了吧,看来自己还是幸运的,钻进了这具身体,不然,也得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寇乐儿,你敢还手,你反了不成。”老妇人拍了椅柄,站起了身子,想必是太过于出乎意料,所以,气得有些不轻,也着实有些意外,在平时,这可是没有过的现象啊,今天,难不成这寇乐儿长了胆子,竟敢反抗了。 “我是反了,那又如何。”寇乐儿己经捆绑自己手臂的绳子挣扎开了,她松了松自己纤细手臂。“她叫我夫人,看来,她还是有主仆之分的,但是她竟敢对夫人动手,难道,她就不是反了?”寇乐儿直视着老妇人,好像要用自己的眼神将她烧死。 “奶娘,你要替我作主啊,这女人,把你都不放在眼里了,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瑟儿揉着自己的手臂,委屈的向老妇人烧着底火。有一种要把寇乐儿整死的感觉。那是一种多大的仇恨才能引起这样的怒意。 “来人,给我按住她,我就不信她还能反了。”老妇人命令着身旁的一些丫鬟。“不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女人吗,还真是得教训一下。” 看着两个小丫鬟朝着自己的身边走来,寇乐儿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她们再绑住自己,否则的话,后面会有更多的苦头。她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顾不得身上的生疼。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可是,这是一间柴房,后面堆了太多的柴火,地方太小,她己经无处可退了,只得赌一把了。两个小丫鬟似乎很听主子的话,依然随着寇乐儿的脚步紧逼着,寇乐儿打量着两个并不高大的丫鬟,对会她们两个,好像还不是太难,奈何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小了,也经历了太久的折磨,己经没有太多的力气用来反抗了。 “你们敢,我是夫人,若是和我动了手,以后有你们的好看。”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寇乐儿只得再抬出自己的所谓的夫人的身份,能缓一时总比束手就擒要好的多。 两个丫鬟并没有迟疑不决,看来这个夫人的身份到底还是不管用的,女人,还得靠自己。特别是在此时,寇乐儿才真正感到了权力的可贵啊。 “哼,你还真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夫人啊,你以为她们怕你这个夫人的名号啊,给我按住她。”老妇人依然冷哼着,对于寇乐儿的反抗,她太出乎意料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啪啪两下,两个小丫鬟的脸上各挨了一巴掌,寇乐儿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在别人动手之前,自己先动手,纵是下面是火海也只得一搏了,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自己的心理才能平衡一些,多年的流浪生活,自己让太多的人欺负过,若不反抗,也许,自己也像这个身体的前主人一样,怕是,死了几十次了吧。 “大胆,你还敢还手,反了,反了。”老妇人盯着寇乐儿的手,气得跌坐在了椅子上。 “我还手又如何,对于打我的人,我必须要还手。不还,那不是我傻了吗?”寇乐儿依然在反抗,也许是自己的行为真的让老妇人出乎了意料,竟然有了片刻的安静,那两个小丫鬟各自的捂着自己的脸,呆站在了那里。 “奶娘,你看,她真是反了,不如让少爷来教训她吧。”瑟儿依然在旁边出着主意,这个主意不知是好是坏,最起码可以让自己有了休息的时间。 “奶娘,我不知道你是谁的奶娘,但是,我知道,你也不过是个下人,我虽然是一个不招待见的夫人,但是,我的身份却比你的高,若是你再让人和我动手,那么,我定不会放过你。”身上的疼痛传来,让寇乐儿完全的没有了力气,只得用激将的方法将奶娘吓退的话,不然,今天,自己可是要死第二次呢。 “去,叫人,押她去见少爷,还真反了不成。”奶娘叫道,她的怒火可以将这座柴房燃着。 “不用人押,我不是犯人,本夫人自己走着去。”寇乐儿很快的就适应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可以挨打,但是,绝不可以没有了尊严。“领路吧,我愿受少爷的惩戒。”她镇定的说道。她想看看她的相公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竟敢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大的罪,让这些下人来欺负他,看来,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相公。 寇乐儿拖着那具依然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走得都特别的困难,从奶娘坐的椅子边走过,她目不斜视。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腰杆。一步,一步,过于坚难。 这样的夫人,不做也罢。可是,她不想死,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中,生存,都是她最努力要做的事情。流浪不可怕,可怕的是再没有机会流浪。 院落很大,想必是个大户人家,不然,一个奶娘为什么就有这样的气势,但是,这具身体顶的终究是一个夫人的名号,夫人,何其的高贵,可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为什么做夫人做到了 这么的落魄,想必,有着太多的恩恩怨怨吧。奶娘打夫人,天下奇闻啊。 02见他 大厅之中,华丽无比。好像是非一般的华丽人家。大厅的正中,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他白衣飘飘,掩藏不住他那完美的身材。他的眼神凌利,五官俊美,长长的发被一根玉簪盘在了头顶。此时,他正坐在大厅之中看着下面的舞者用那完美的身形演译着的完美舞姿。他的神色安然,好像是任何事情也打扰不到他。 “少爷,少爷。”瑟儿过了正厅之后,快步的朝着这名华美男子飞奔而去,走到他的台阶之下的时候,便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瑟儿,可是奶娘有了什么事情,看你急的。”华美男子起身扶起了倒在他脚下的瑟儿,然后挥手退下了大厅中的莺莺艳艳。 奶娘适时的走进了大厅,当然是在两小丫环的搀扶之下。 “奶娘,你来了。”华美男子快步的走到了奶娘的身边,扶住了她的手。这华美男子便是这府中的少爷,上官绝爱。 “少爷,你可得替我作主啊。少爷。”奶娘说着便哭了起来,不时的用她的手揉着那不出眼泪的眼睛,好像是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奶娘,是何人欺负了你,放心,我一定为你作主,奶娘莫哭。”上官绝爱最看不得眼前的妇人哭了,因为,是这妇人一手将她喂大,对于她,他有一种依赖的情结,好像她就像是她的亲娘一样。 “还不是寇乐儿,她竟然目无长辈,奶娘让我教训她一下,她对我还手不说,还骂奶娘是一个下人,她打了我也就罢了,我必竟是一个下人,可是奶娘己经上了年纪,却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辱骂,气的着实不轻啊,少爷,你一定要替奶娘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女人。”瑟儿将所有的不对全部的推到了寇乐儿的身上,好像有了一种看好戏的感觉。 “又是她,寇乐儿,来人,将她拉上来。”上官绝爱没有再问,只是向下人冷冷的吩咐道,然后,将他手中的妇人扶到了椅子的旁边。坐上了台阶上的华再坐位。 “不用拉,我自己可以上来。”门外,响起了一个清丽的女音,寇乐儿挺直着腰杆,走进了大厅,冷眼看了一圈,最后将眼神锁定在了台阶椅子上的男子身上,想必这个男子就是这具身体前主人的相公了。果然,一副好相貌,是否,古代的男子都有一张好看的脸孔。 “你,竟然有本事把奶娘气哭。”椅子之上的上官绝爱用他凌利的眼神扫向了大厅的寇乐儿。她的衣服上鞭痕犹在,有了衣不遮体的感觉。但是,她的脸抬得高高的,好像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一样。她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而那张本来好看的脸孔也因为太久的折磨而变得过于苍白。 “你就是我的相公。”寇乐儿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倔强的表情。好像,以前从不认识他一样。 “哈哈哈,我就是你的相公,上官绝爱。三年我都不曾见过你,不料想,今日却是这样的一个见面方式。”上官绝爱的笑过于夸张。他起身走下了台阶。走到了寇乐儿的身边,伸手,用他那双大手用力的抬起了寇乐儿的下额。抬得高高的,好像要看清她的脸一样。 “少爷,他故意打碎了奶娘最心爱的茶杯,奶娘教训了她几句。她便口出狂言。动手打了我,你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啊。”瑟儿依然燃着底火。 “是不是这样的。”上官绝爱向她问道。好像在向她证实一样。 “是不是这样,你一看便知的。你看我的狼狈不堪的模样,便知奶娘是不是只是教训了我几句,想来相公你也不是笨人。是对是错,全凭你决定。”寇乐的脸被上官绝爱的手抬了有了疼痛之感,她没有挣扎,只是用她的眼神和上官绝爱的眼睛对视着。 “奶娘就是打了你,你也不该还手。因为,她必竟是奶娘,你有什么资格和她动手。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上官绝爱的眼睛里泛着一种叫作恨的东西,好像要把寇乐儿的下额捏碎一样。 “是的,若是奶娘打了我,我定然不会还手。因为她是长辈,是你的奶娘。可是,这叫瑟儿的却是对我毫不留情。你说,我是不是该还手啊。”她的脸上有着一种不怕的神情。她不相信这样好看的男子会不分青红皂白。 “少爷,我打她是奶娘吩咐的。奶娘上了看纪,而她又皮粗肉厚的,奶娘的身体怕是和她动不了手啊。” “是不是这样的,寇乐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上官绝爱用他的眼神狠狠的看着寇乐儿。“我不是寇乐儿,我是杨乐儿。是与不是,我相信你不是笨人,定有分断。”寇乐儿依然用她的眼睛看着上官绝爱,这样好看的男子纵然是看上几眼也是一种享受。 “哈哈,你不会是忘了你的姓吧。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之分。”上官绝爱松开了她的脸,重新的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是的,我是没有尊卑之分,可是,他们就有吗?”寇乐儿用她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周围的人。“我是你的妻。是你的夫人,纵然我们三年没有见过面了,纵然我并不招你的待见,纵然我打碎了奶娘的茶杯,可我还是夫人。他们这些下人向我动手,难道就有了所谓的尊卑之分吗?你之府中的所谓尊卑之分只是为我一个人设定的吗?”言词过于的犀利。让上官绝爱不得不用不相信的眼光打量着她,当然,那样的眼光里还有着一种叫作好奇的东西。 大厅之中,所有人的眼光全都集在了寇乐儿的身上。好像,她己经换了一个人,原来的她断然是说不这样的长篇大论的。不得己,一切皆是为了自保。 “你就真的想做这个夫人吗?”上官绝爱用他冷冷的眼神扫向寇乐儿。好像在用一切的心机把这样一个倔强的小女人看透一样。 “我不想做,我本不是寇乐儿,我是杨乐儿。如同你能放了我。那我将感激不尽。”寇乐儿抬起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倔强的直视着眼前的好看男子。他虽是这具身体的相公,虽然这具身体己然嫁给了他。可是,那与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他也不是自己要寻的良人,纵然这具身体的女人曾经嫁给了他。可是,嫁的那个人不是杨乐儿,所以,这个男人注定不是属于自己的男人。 “想让我放了你。不可能。我娶了你,你就是我一世的妻子。”上官绝爱的眼神中充满着霸道。不容寇乐儿的反驳。 03激怒 “你若是把我当作了你的妻,就不会让下人来欺负我。你看我如今的样子,有一点你妻的样子吗?若是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是碰到了一个犯了重罪的囚犯呢,你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而我,一个下人都不如。你又有何脸面站在这里说我是你的妻呢。三年你都不曾见我,你都不曾想到我,你保护不了我,不如你就放了我吧。难不成,你娶了我,只是为了折磨我。如是那样的话,我杨乐儿不接受。”寇乐儿长出了一口气,若是能自由,若是能不挨打,纵是再继续的流浪,她也认了。 “你己嫁与我上官绝爱为妻,我绝不会轻意的放了你的。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要怪就怪你那该死的爹爹。他作下的事情,你必须要承担。现在不是你接受不接受的问题,是你没得选择,就像是我当初没得选是一样的。”他的脸上满是恨意,恨不得此时就要寇乐儿的好看,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捏死一样。他的眼神凌利的让寇乐儿有了一种挨刀的感觉了。身体上的折磨自己并不怕,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是要用心折磨自己一样。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寇乐儿,我是杨乐儿,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我,一切的事情都不知道,我也没有必要去为任何人做下的任何事情去承担后果。你可以不放了我,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的这群下人来欺负我的。”她的脸扬的高高的。好像是决心己定的样子。 “哈哈哈,你个寇乐儿,和我玩儿,你还太嫩。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一张的巧嘴。。继然,你不想受他们的欺负。那么,你就受我的欺负吧。你觉得可好。”眼前的上官绝爱,满眼都是一种叫作折磨的眼神。 “若是,我受折磨你可以快乐的话,那么,就随你吧。若是,你从心里想这么做的话,我也无力反抗。但是,他们。”寇乐儿的手又指向了周围。每指到一处,就会有一人低下那张看好戏的脸。“却是不可以随便对我动手的。若是,有一个人胆敢再和我动手的话,那么,我就杀了他。你的奶娘也算上一个。我拿性命来报复你们这群人。当然,也算你一个。”前世,别人总是欺负自己。因为,自己没有家,也没有权利,也没有太好的经济条件。但是,此世,自己是一个夫人,纵然是只有其名,她也不允许别人这么做的。她的脸上的表情依然倔强。虽然是过于苍白。 上官绝爱不得不重新用自己那高调的眼神看向寇乐儿,难道。她真的不是她吗。是的,她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她是他的女人,纵是有名无实,可是,也注定要一世拴在一起的。他对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是不是过于不公平呢。 “哈哈哈。原来。你在乎的不是只名,看来,你是想要实的吧。要不,今天,我就让你成为我有名有实的夫人吧。”上官绝爱的眼神中有着不屑,他那俊俏的脸也因为这话而显得特别的兴奋。该死,这样一个倔强而柔弱的女人此时竟然可以调起他的欲望。他明显的感到了心理有一种想法。要得到她。 “我不需要。”寇乐儿当然明白什么叫有名有实,所以。她很快的便选择了那个叫作拒绝的东西。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这样一群人的面前,这样一个社会层次里,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把这话说的这样的光明磊落的。 “该死的,你敢拒绝我。还没有任何的女人敢这么和我上官绝爱说话的。你是我的夫人,只要我喜欢,你随时都得准备献身。”上官绝爱的眼神过于冷,而且,有一种被拒绝后的不悦明显的写在了脸上。 寇乐儿没有被这种冷所吓到。这样的表情,前世,她见得太多了,这样的男人,过于好看,而且,也过于心硬。 “若是我不从呢?”寇乐儿那双眼睛里有着太多的倔强,纵是没有反抗的本钱也要拼死一搏。输了也要输得心甘情愿。 “你敢不从?”上官绝爱的眼里有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东西,好像,此时他要吃了这个女人一样,这个女人己然不是三年前洞房中的那个女人了,她的眼神里的倔强太过于强大,上官绝爱一时竟然有了一种想要征服她的感觉。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我不愿意,我就可以选择反抗,纵然,你是我的相公,那又如何,我一样可以不放在眼里,”此时,寇乐儿完全以为自己穿越错了地方,若是可以把他激怒,再死一回,说不定还能回到自己原来的那个时代呢,想是这样想,所以,就这么的做了。 嘶。。。。只听得一声响。上官绝爱己飞至了寇乐儿的面前,将她胸前的衣服扯破,寇乐儿甚至没有感到他出手一样,好快,对会一个这样的女人,他竟然用上了轻功。他的手流返在寇乐儿胸前的白皙皮肤前。破了的衣服再也遮不住衣内的肚兜,肚兜下面的美好,好像是任何男人都可以想像到的。寇乐儿快速的用手遮住那裸露的肌肤。而,随着这样一个动作,再场的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这样的场面,太过于诱惑。 瑟儿的脸上出现了非正常的红,她用眼睛看向了厅内的一男一女,恨不得此时露在男人面前的女子是她一样。 “你的身体看起来好像是很诱人,比起你的表情,要诱人的太多。”上官绝爱在此时竟然莫名的对眼前的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有了一种明显的渴望,恨不得此时就要得到她一样,他的眼神过于火热,但是,寇乐儿明白,这是一种叫作俗望的火热。 “我是你的妻,如果,你想把我的身体展现给在场的所有人的话,我可以照作。”寇乐儿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推开他的大手,只是,自顾自的解开了腰间的腰带。这衣衫只要一去,那么,她的身体就会完全的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04 此章错误 05 交易 在场的人在听到这样一句话后,全都红了脸,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寇乐儿依然在解着腰间的腰带,她的动作轻轻的,好像是在等着上官绝爱叫停,她赌了,赌一个男人气度,任何的男人,都不允许他妻子的身体暴露在外人的面前,纵然,这个妻子只是一个挂名的妻子,不得己,为了不再受欺负,寇乐儿必须要接受这一时的屈辱。 衣衫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的打开,衫内的粉色肚兜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动着,而肚兜内的美好也在若隐若现。寇乐儿完全不在意上官绝爱的眼光,好像自己是在作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衣衫终于落地,此时的寇乐儿上身只有一件肚兜遮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长裤。长发将后背的裸露完全的遮住,但是,宽松的外衣一去,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她完美玲珑的身材。特别是站在她前身的上官绝爱,可以将她的美好一览无余。她闭着眼睛,好像是赌输了一样。不,没有输,上官绝爱还没有作出选择。 她的手没有停。伸向了后背。要解开肚兜上面的绳子,这样一解,她就完全的裸露了出来,想遮也遮不住了。此时,她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事情。 瑟儿看着她的动作。己经完全的接受不了了,她,竟然可以这么的不要脸,当众脱了自己的衣。哪有女人可以这么的大胆。 “你,你,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你竟然可以这么做,太不要脸了。”终于,在她还没有解开绳子的时候,瑟儿发出了这样的一个叫嚣之声。 “贱人,你别忘了,你是下人,你没有资格骂我的,若是再让我听到你骂我一句,你就想想你的那一巴掌。”寇乐儿依然想用刚才的那一掌将她吓退。她不能再受任何人的任何侮辱。 “够了,全都下去。”终于,在寇乐儿完全的解开绳子的时候,上官绝爱适时的开了口,然后,他用一种飞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将眼前这个微裸的女人完全的裹了起来,然后,飞身将寇乐儿抱起放在了大厅之上那个华丽的椅子之上。 “你们都听着,以后,她就是夫人,除了我,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再对她动手,都得规规矩矩的,有个尊卑之分,都听到了没有。”他没有任何的表情,此时他己经完全的被怀内的女人所吸引,心里有着一团火,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完全的熔化掉。他明白,他此时一定要有一个男人的气度,这个女人竟然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挑战着他的自尊,竟然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挑战着天下男人的自尊,她赢了,用这种方式,是绝对的要赢。 “是,少爷。”他们没有任何选择的应答着。只有奶娘和瑟儿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情,这个女人己经完全的变了,她好像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女人了,她的坚强过于的强硬。她的反抗过于的激烈。 “瑟儿,你听到了没有。”上官绝爱的眼光扫向了瑟儿,好像对她没有任何的回答过于的不满。此时的上官绝爱,完全没有顾及一旁的奶娘,只是用一种可以弑人的眼光看向了瑟儿,这种少爷的威严不许任何人来反抗。此时,在寇乐儿的心里终于明白,她终是用这种方法赢得了尊严。 “是少爷,”无奈,瑟儿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眼光下,她是没有胆量来挑战上官绝爱的。她本想,少爷一定会对这个女人进行惩戒的,没有想到,寇乐儿竟完全的换了一个人,竟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切。 “奶娘,如果,有一天,她再得罪你了,你可以来向我讨要公道,我对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他在向奶娘做着保证,他的语气,好像也怕惹怒了奶娘一样。“你,以后,不许再对奶娘出言不敬,不然,就没有了今天的好运气了。”他的眼神非常的历害,好像要将这个女人刺透一样,但是,他却是对她作出了保护,以后,没有奶娘的欺负,想必日子会过的好太多。 “少爷,难道,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的算了,难道,我真的是她口中所说的那个下人吗?”奶娘的眼睛里一颗颗的眼泪掉了下来,适时的,瑟儿扶住了奶娘,用自己的帕子将奶娘的眼泪拭干净。] “奶娘,你回吧,我是不会放过她的。”上官绝爱做着保证,他眼里的火可以将怀中的女人完全的燃尽,灰也不留一把,寇乐儿完全的感到了一种叫作怕的东西,看来,今天,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了,有得就有失,但是,得与失的比例一定不能失调。 “罢了,少爷,我是相信你会公平的处理的。”奶娘在瑟儿的扶下走出了大厅,而那些下人也都尽数的散去了,大厅之上,只有那个穿着内衣的男人,而那张华丽的大椅子上,一件华丽的衣服下的那一个弱小的女人。 他的眼中,有一团火,而她的眼中,却是一块冰。] 他们就这样的对峙着。像是在做着一个心理的较量。他的眼神凌利非常,而她的眼神却是倔强万分。两人,谁都没有任何的退让。怒视正在继续。 “寇乐儿。我的妻。你得到了你要得到的一切,你就要付出。不然,与你得到的不太相符。”上官绝爱那好看的五官出现在了寇乐儿的眼前,他的唇轻轻的动着,牵动着嘴角。好像是在笑一样,只不过,他的笑,有一种恨的情绪在里面。 “我不是寇乐儿,我们没有任何的过节,我想,我们是可以好好相处的。”无奈,此时,她只得向他说明着一切,希望可以在此时完全的功成身退,有些付出,本是自己不愿意的,纵然眼前的那个男人太过于好看,但是,她还是不想。 “好好相处,呵,我们当然要好好相处了,我的夫人,我己经给了你你想要的一切,你也得给我我想要的一切,这才是我们好好相处的资本。不是吗,我的夫人。”上官绝爱己将束着自己内衣的腰束完全的解开,他俊美的脸孔和精干的胸膛完全的展现在了寇乐儿的面前。此时的寇乐儿太明白他需要什么了,他的欲望己经将他完全的燃烧了起来,任谁在此时也熄灭不了了。 07汤药(上) 醒来之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睁眼之时,寇乐儿便见自己躺在了一张满是红被的大床之上。与昏暗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门紧紧的关着。屋里的黑暗如同深夜色一样,好像也看不出一些什么。她又重新的闭上了双眼,依稀,她记得自己曾在一个男人阴冷的目光中昏了过去,难不成,自己的命好,又穿越了,呵呵,但愿此时能到了一个好人家吧。 寇乐儿双眼微动,好像此时在用力的回忆着什么。四周并没有什么人的存在,她又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她想确定自己所处的位子。双眼环视了一圈,胳膊微微的动了一下,却是发现浑身的酸痛,此时的她,竟然抬不起自己的手臂。 她努力的挣扎着,靠着床沿坐了起来,长长的发顺着滑了下来,双目无神,那美好的肌肤再无一点的生气,面色微黄,轻轻的,她低头,顺着长发落下的地方看去,原来,手臂上的伤竟是那样的重,重的可以看到手臂上的血迹犹在。她伸手,抚了上去,想要拭去上面的点点血迹。 看来,一切并未是自己所想的一样,原来,还是那具身体,还是那个人家,男人还会是那个男人,只是,地点变换了一下。挨打的时候是在柴房,被当众破身时是在大厅,拖着这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的地点却是不知道在哪里。 “啊,,,,”手臂上的触痛让她的思想迅速的回来了,她禁不住的轻轻的叫了出口。“好痛” 门吱的一下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约摸二十几岁的姑娘。 “小姐,你可醒来了,吓死春红了。”只见这个叫春红的女子迅速的走到了寇乐儿的床边,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臂,原来受了伤之后,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可以把自己折磨的难以承受。随着春红这样一个轻轻的动作,寇乐儿又止不住的叫了起来,“好痛。” “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姐,我不知道你这里有伤,对不起,对不起。”春红松了自己的手,看着寇乐儿手臂上的伤口,不禁的皱眉。 “春红,你叫春红。”寇乐儿从穿越到此时数听到的这话最好听了,最起码这话里有对自己的关心。所以,在她的心里,她特别的想亲近这样一个人。也好在这个什么人都不认识的环境中能有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人。虽然不知是真不是真,但是,一时的得到纵是失去了那又如何。 “小姐,你不会是被她们打坏了吧,春红你都不认识了。”春红小心的用手拭上了寇乐儿的前额。此时的她己如同凋谢的落花,再无一点的生气,“还好,没有发烧啊。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啊。” “春红,我今天可能是被吓坏了,就什么也记不得了,你说给我听听吧。”寇乐儿不想向春红解释什么,只是想知道自己现在所身处的处境。所以,便搪塞了过去。 “小姐,你不会是失去了记忆吧?”春红伸手又朝着寇乐儿的额上试了试,“你得稍微等一下,我帮你净了身体,然后,在你的伤口上用完了金创药再跟你细说。”春红没有过多理会寇乐儿的话,此时,她最想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寇乐儿的身体,然后竟自的回身出了门,寇乐儿想要叫住她,张了张口,又咽了下去。是啊,此时,还有什么能比洗一个热水澡更舒服的事情呢。 不多时,春红和另外一个女子各自提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然后,将水倒入了偏间的大沐浴桶之中。 寇乐儿起身,想将那一身的血污洗净,可是,刚下床的时候,便己感到了下体传来的痛感。不得己,她强行的走好脚下的每一步。努力使自己看来不是那样的狼狈,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显得太过于高傲。 大大的沐浴桶里,将寇乐儿那满意是伤的身子显得那样的渺小。温热的水,此时将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完全的埋了进去。水是最柔弱的,寇乐儿好像再也忆不起那种叫作疼痛的东西了,任由这水儿亲吻着她的肌肤。 “小姐十五岁嫁入了上官府中。到现在己经是三年了,少爷从来都没有见过小姐,所以,小姐是一个不让人待见的夫人。奶娘本是少爷的奶妈,从小拉把少爷长大,所以少爷很是敬爱,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奶娘老是喜欢***的事情。动不动就要对小姐折磨一通。但是,少爷长年在外,很少回府,所以,也不是太知道的。”春红细细的打理着寇乐儿的长发,将上面的点点血污一点点的清理去,就像是在说着一件故事一样,轻轻的向寇乐儿解释着一切。而她的话语中。好像是在为上官绝爱开脱着什么一样。寇乐儿没有打断她的话,任由她说下去。 “我本名叫寇春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平时,也是我在打理小姐的生活,和小姐相依为命啊。”原来是从娘家陪嫁过来的,怪不得这么的亲啊。说的也是,从穿越过来到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过的并不好。所以,用上相依为命这个词倒也不是太过份啊。 “但是,小姐今天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变成了这样子。”春红自顾自的说着。手帮着寇乐儿搓着身体上的血迹。“小姐这么美的肌肤,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下得去手的啊,怪只怪小姐的命不好啊,” “那原来的我是什么样子呢?”寇乐儿此时特别的想知道这具身体的前主子是一个什么样个性的人。那是一种好奇的心理。 “原来啊。小姐的脾气温顺的不得了,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也不去争,也不去计较,任凭奶娘的打骂。今天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所以,奶娘就想让少爷教训您呢。”想必这具身体的前主人也觉得没有什么可争的了吧。三年并未见过自己的夫君,那还有什么可争的呢。再说了,有一句话叫作哀大莫过于心死,心都死了,己然是报着必死的心了,还用得着去争吗? 寇乐儿轻轻的笑了,笑得有一些过于的牵强。她抬起她的手,细看,上面竟然是有了厚厚的老茧,想来也不是什么夫人过的日子,不然,为何这一双本该柔嫩的双手会有这么一层老茧呢。 08汤药(下) “小姐,你今天得罪了奶娘,而少爷又如此的对您,想来,你和我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春红有些担心的问道。 “春红,你怕了吗?”没有原由的,寇乐儿就想这么的问上一句。 “春红不怕,春红怕的是小姐再受到伤害。春红怕小姐支持不住啊。想以前,小姐在我寇府之时,过的可是悠越的生活。每日里写诗作画。没曾想,嫁入上官府中三年,小姐洗衣做饭什么都要做,而且,还要受人的刁难。”看来,春红是跟自己的时间久了,没想到在娘家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寇乐儿此时的心己然有了一点的平静,那种醒来之后的倔强己荡然无存。 “夫人,这是少爷吩咐给你的药。”一个小婢进来,手里端了一碗药。没有过多的话语,将药放在了桌子上面。欲退出。 此时的寇乐儿己洗完的澡,长发还湿湿的贴在背上,她身上的伤口己然在春红的帮助下上了药,一时,有了轻松的感觉。 “这是什么药?”她有些好奇。 “回夫人,这是少爷吩咐给您的断子汤。”小婢没有一点的犹豫,迅速的开口回到。 呵呵,果然,寇乐儿端起了药碗,闻到了浓浓的红花的味道,红花的那种奇香,纵是不懂药理的人,也可以闻出几分异样,看着那碗黑黑的汤药。断子汤,好一个断子汤,她没有犹豫,一口喝下,药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酸涩的苦楚一直从口腔流向了胃中。在她的心中漫延了开来。 “你去回少爷,说,我己经将断子汤喝下了,而且是亲眼看着我喝下了,当然,也不要忘了禀报奶娘,让他们都放心。”寇乐儿放下了碗,双目中满是不屑,这药来得太及时了,上官绝爱想得可是真周到。 “是,夫人。”小婢快步的走了出去,好像在逃开一个敌人一样的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险些踢到了门槛。 “小姐,你为什么要喝。这肯定不是少爷的主意,一定是奶娘那个老女人的主意。”春红如同一个想不开的孩子一样问着寇乐儿,“如果小姐有了少爷的孩子,纵然是母凭子贵,小姐也不用再受奶娘的欺负了。 “春红,以防隔墙有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你不懂,他本心里无我,是谁的主意己经不重要了,所以谁欺负我不欺负我又与他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她的双眸冷冷的盯向迅速出门的粉衣小婢,一时间双眼中竟泛起了点点的坚强,那坚强好像在说着一句话,“我要生存,我要好好的生存。我必须要好好的生存着” “但是,小姐,如果有了孩子那就不一样了,最好您能为少爷生个小少爷,这样,说不好少爷就会回好好的爱您呢?”春红实再是有些天真,那天真与她的年纪有一些不相符。 “呵呵,春红,断子汤己端了过来,我有拒绝的理由吗?”这话的意思己然很明显的,上官绝爱不同意要的孩子,是生不下来的。 “小姐,我懂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春红扶着寇乐儿坐在了那张大红的锦床之上。这样的红色,与这间房子和这间房子的主人形成了强烈的讽刺。而此时,寇乐儿坐在这样一张大床之上,薄纱红幔,雕梁画栋。 寇乐儿的心中,依然显现的是他清冷的双眸,以及那张过于好看的脸上的阴霾。 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和这个男人,他们中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恩怨,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以上官绝爱的家世条件,上无高堂爹娘,下无任何官职。如果不爱,便可以不娶。为何,娶了却又要如此的对待。 09是他 也许是有了上官绝爱的吩咐,府上的人在最近几日再也没有人来落烟阁,只有寇乐儿主仆二人,日子也过的相当的安静。 趁着这难得的清静,寇乐儿仔细的打量了这个落烟阁。这落烟阁四周种满了绿竹,四季常绿,一杆杆的绿竹挺拔秀美,如同十**岁的漫美少女,那招摇的新叶,像是可爱的孩子。人常说,居不可无竹。想必建这园子的主人也是一个相当精致之人。 落烟阁是一个不小的院落,进门是长长的长廊,长廊的两旁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长廊的尽处,有一汪清清的池水,这池子倒不是很大,容得下三四个人洗浴,池子的上方,竟然有一个如同水车一样的东西,同样是用竹子打造。如同现代社会的一个水管子,向着池子流着活水。透过不太深的池水,池子的下方,竟然有几个小孔,难怪这池子如何也流不满,想来,是顺着下方的小孔流了出去。寇乐儿轻探泥中清水,有着淡淡的温度。 池子的不远处,就是落烟阁的主室了。主室相当的讲究,不如其他房子一样讲究着对衬之美,而是以一个另类的建筑风格向外人展现着它的别致。房子的右方,主室的上面,竟然有一个阁楼。雕花配上了梅花,四周都用上好的木柱子搭建,大大的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如此一间别致的阁楼,这倒让寇乐儿开了眼,也是这样的一个别样阁楼,将落烟阁的美好尽向世人展示。 轻风吹动那摇摆的新竹,再略微含上一些泥土的清新,都扑入了寇乐儿的鼻中,寇乐儿立于这样一个宁静的环境中,未施任何脂粉的双颊有了康复后的红晕。月芽弯眉,双眸明波流动,若含情,若静思,红唇微启,说不出的优雅清冷。长发随风飘飘,肌肤若雪,她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裙子的腰间坠着点点的流苏,双肩处,绣着几朵顽皮的桃花,细腰不莹一握,粉色的绣花鞋上沾着点点的湿泥,好像一个刚刚踏春归来的少女。一时间,她有些喜欢这里了。喜欢上了这里的安静和清新。 对面的楼上,倚着一个白衣男子,上好的绸衣洁白如雪,不沾一粒的尘土,俊美的五官,如松树一样挺拔的身姿,他的目光盯着落烟阁的女子,此时,他的眼中,己然不是一个女子,一时间,竟有了仙子下凡的感觉,与世无争。 “小姐,该吃饭了。”静思的女子回身,好像是受到了打扰,回神。回到了主室。而此时对面楼上的男子,也回身。 夜,静静的,水池的旁边。寇乐儿去了全身的束缚,将长发盘起,踏入了那池清水,好在天气不是太冷,而那水也泛着淡淡的温热。 经过几天的恢复,寇乐儿的身体己经好了许多,己经没有了那日的难过。 她用那双小手,捧起水中的花瓣,朝着自己美好的肌肤上淋去,在这样的池中洗浴,别有一番感觉。温热的水触上自己的肌肤,她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这种安静与美好。 这种美好的安静并未保持太久,终于在感觉到水中的异样之时,她睁开了那微闭的双眸。 “谁?”在她的惊呼中。不知何时,一个人也入了这个池子。在她还未再叫出口之时,己然封上了她的樱唇。辗转流动,竟然不给她以喘息的机会。男人的长舌与寇乐儿的香舌纠结在一起,一进一退,品进她口中的美好。 她挣扎着,欲逃出这个人的手,可是,一切竟然都是无用,自己竟被死死的挤在了池子的角落之中。她的唇,己然被侵入。她的双手,紧紧的扣着来人的肩膀。用力的向外推,她的双腿在水中不安份的挣扎着,惹得水花四起,落在两人的身上。 “夫人,是为夫”轻轻的,在她的发际,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邪昧而动听。好像深夜色中的鹰啼,深长而悠远。 “你。。。想要做什么?”她有些想叫,可是,她却明白,此时,叫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小姐,小姐。”春红在听到了水池中的响动之后,一路小跑的从主室过来,站在了不远处的地方。朦胧的看到了池中两具纠缠的身体,她欲上前,却被男人吓住。 “滚回去。是本少爷。”男人的口中充满了不悦。命令着将要走过来的春红。“你难不成想看我们夫妻共浴吗?不懂事的东西。” “是,少爷。”春红听见是上官绝爱的口语,无奈只得折回,不望回头看了看池中的寇乐儿,依稀看到她绝望的眼神,春红救不了她,只有关了主室的房门。 宁静又恢复了,好戏依然上演。 “上官绝爱,你,,,”寇乐儿依然在挣扎着,她清楚此时这个男人想要什么,男人的欲望死死的抵住了她的腰间。让她没有退路,只能死死防守。 “夫人,你是本少爷的夫人,本少爷想要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男子继续的进攻,不给寇乐儿一点回气的机会。唇又贴了上来,激烈得不容反抗。 他的双手,在寇乐儿身上上下轻轻的游移着。每到一处,都令寇乐儿有着呼吸困难的感觉。这一时的温柔,好像是一世那样的长久。 “放了我,好吗?”此时,寇乐儿的最后一点意识告诉自己,拒绝他。可是,不知何时,男子身上的外衣己然脱去,飘在了池子的上面。月光之下,寇乐儿竟然清晰的看到了他坦露的胸膛。 “夫人,我们己有过夫妻之实,多一次少一次都没有关系的。你难道不喜欢为夫这样对你吗?”此时的男子温柔之极,让寇乐儿有了失神的感觉。“你脱得这么光在这里洗浴,难不成不是为了为夫,为夫如何能拒绝夫人这一番好意呢。”不知何时,他的唇,轻轻的吻着她红唇。正是这样的一个池中裸浴,才给了他这么一个好的机会,不用去她身上的束缚了, “啊,,,别。”奈何此时的拒绝好像是变成了邀请。虽然寇乐儿此时也知道,也许,上官绝爱是为了她的身子而来,但是,这样的环境中,自己的付出是否有一定的价值。月光淡撒。情趣依然。 10恩赐 “你,,,过分,,,”良久。寇乐儿的口中,只能飘出这样的话语,此时的她情潮涌动的身体己然背叛了她的心。二十一世纪有话说的好,当强奸不可避免时,就要学会快乐的享受。寇乐儿的脑中此时竟然涌上了这样的念头。 长夜漫漫,。寇乐儿的双颊己然绯红,没有了初次的难受,只有阵阵的欢愉。 不知过了过久,终于,池中的水恢复了平静。可是他,却仍是以那样的姿势搂着她的腰。 “夫人,你好美。”男子低喃。此时的上官绝爱,却是再也看不到了那日的冷淡,有的都是对这具身体的激情。 寇乐儿没有说话,过度的付出让她有了失神的感觉。还有一种叫作温柔的东西。快乐的浪潮尚未完全的退去。他搂了她的细腰,一跃而出,站在池子的边缘。脚轻轻的一动,一条大大的红纱将二人完全的围了起来。 上官绝爱一跃而起,就着墙头。跃向了外面的小路。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寇乐儿着急的问道。此时两人身上未着片缕,只是以一个红纱遮体,任何人撞到,都能看得出什么。 “叫相公。”男子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一时间,竟又吻向了她微肿的红唇。 跃过一道矮墙,到了一个两层的房子前。男子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了二楼的阁楼门口。竟然不费一点的力,好像他的怀中并未有一个人儿,而且,这两个人一直都最亲蜜的结合在一起。 “夫人,这是为夫的房间。”上官绝爱那好听的嗓音落入她的心中。他竟然可以将她**裸的挟入他的房间,过了两个邻院,如过无人之境,想来,如果不是深夜,羞也羞死人了。想到这里,寇乐儿的红潮又飞上了脸颊。面色的微红此时如同三月的桃花,美得不可一物。窗外,月儿悄悄隐退。再也不敢看着羞人的一对人儿了。 一夜,不知几次,上官绝爱竟不知疲倦,将她从高山送入大海,又将她从海中捞起,醒来之时,己是日上三杆,身旁的男人,也不知何时便起身了。忆起昨夜的那些场面,寇乐儿脸上竟然荡起了红红的云霞。 前胸,耳畔,锁骨,细颈,无不昭示着昨夜的美好。点点吻迹,将欢爱后的证据完全的记在了她的身上。身体,在他的床上躺着,身旁还有他的温度。还有着他的气息。 她坐起了身子,想找一件遮体的衣服,却发现,这里没有一件衣服。没有一件属于她的衣物。 无奈,她只得叫人。还是那个小婢,听到了她的叫喊之后走进了房间。 “夫人,少爷吩咐,您可以多睡一会儿。”床上,她用被子遮着身体,怕被别人看到那点点红迹。 “我要起了,可是,没有衣服。”她只得开口,睡在他的床上,有一些不太舒服。 “是夫人,欢儿这就将您的衣服拿过来。”欢儿出去,不多时,手中己多了一些衣物,很全,从里到外,一件不少。 很快,衣服被她穿在了身上,欢儿一件件的替她整理好,看到她颈中的红斑,竟也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这件衣服,好像不是我的。”寇乐儿看着身上这些华美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却是这么的合体。 “回夫人,这是少爷今天吩咐管家让如意楼送来的。如意楼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做衣服的地方了,送来了好多了,都送回落烟阁了。这件,还是少爷亲自为您选的呢。” 看着身上这淡青色的上好绸服,寇乐儿又伸手摸了摸,好光,一夜的付出换来了如此的待遇,想必,这样的付出也是有结果的。是成正比的。寇乐儿冷哼了一下,倒也没有再多问。刚想抬腿。下身便有了微微难受的感觉。 “欢儿,那个呢?”寇乐儿伸手,看着一脸迷茫的欢儿。 “夫人,欢儿不知您说的是哪个啊?”欢儿替她梳理着长长的发,将发梳成了一个夫人头。然后,别上了一根步摇。寇乐儿看着这个金步摇,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想必又是他的恩惠,倒是也没有再问,只是从铜镜中紧紧的盯着欢儿。 “断子汤呢?”她淡淡的说出了口。好像对于这个东西,她本就不在乎。 “这个,少爷没有吩咐,只是吩咐您可以多休息一会儿,别的就没有说什么了?”欢儿如实的回答到。 “嗯,你一会去做一碗送到落烟阁。我想回去了?” “是,夫人。” 看来,这***爱得到的还真不少,下人也越法的听话了。想到这里,寇乐儿直了直身子,下楼。 11夫人(今天二更哟) 从上官绝爱的风雄阁到落烟阁只隔了两个院子,一路走来,下人碰到之时,全是敬重有加,再无那日的横眉怒目,全都低首叫道“夫人好。” 寇乐儿一步一步漫无目的的走着,好像落烟阁的路有好远好远。她在想,她要如何与上官绝爱相处,从昨夜他的温柔来看,他给了寇乐儿一种错觉,一种美好的错觉,也许这个男人,是值得自己爱的。上官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小家小户,竟然这么的大,里三层外三层的,而且院落都这么的华丽,雕梁画栋,院落小阁,多得数也数不清,好比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华丽宫殿。这上官绝爱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以前要那么的对待这具身体的主人呢。 “贱人,别以为陪少爷睡了一个晚上,你就出人投地了。”听到叫骂之声,寇乐儿看向了来人,原来,是瑟儿那不知死活的东西。 瑟儿气鼓鼓的站在了不远处,朝着寇乐儿吐了口水。此时的瑟儿,如同一个失去男人的小妻子一样,眼神之中,满是敌意。 寇乐儿不想惹事,便不再理她,想从她的身边绕过去。不料,瑟儿竟然一伸脚,想要将她绊倒在地。寇乐儿在瑟儿伸脚之际,竟然像是有预料一样一步也不前行了。只是静静的看瑟儿如何收回她那条腿。 “寇乐儿,你以为少爷要了你,你就是夫人了吗?告诉你,不可能的,你,就是一个陪睡的女人,少爷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算哪一个?”瑟儿的言词太过于激动。想来,经过风雄阁的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到了瑟儿这里,己然是绘声绘色了吧。 这样的女人,太过于肤浅,不值一提,寇乐儿不想与她为敌,便轻笑了一下,依然选择了退让,然后,回身,打算从另一条路走过去。 “贱人,你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以何资格做夫人?”瑟儿依然在叫嚣着。口气中己无任何的气度。 “啪”一掌准确无误的落在了瑟儿那张不太好看的脸上。“那日,是不是那一巴掌太轻了啊,你竟然不长一点记性。少爷的女人是多了去了,可是,这里面没有一个是你。”对于这样的女人,寇乐儿一向不与为敌,在穿越之前如此,穿越之后依然如此。 “你,,敢打我,我让奶娘剥了你这个贱人的皮。”瑟儿一只手捂着她的脸,另一只手,不忘指着寇乐儿叫道。 “你如果敢再叫我贱人。那么,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然后喂狗,你信不信?”寇乐儿的脸上表情也变得不好看了,她讨厌这个词,而且讨厌别人用这个词骂自己。“你听着,本夫人就是本夫人,本夫人是少爷用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是上官府中唯一的夫人,你若是敢对我不敬,那就家法伺候。”她直了直身子,眼中闪出一种叫做坚定的东西。几日前,春红给她取来了一个叫作家法的东西,上面清晰的写道,下人若对主人不敬,重杖三十,而后逐出府门。 “谁说自己是夫人啊,我就不信了,家法伺候你说了算吗?”奶娘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了出来。想必是他们设好的局吧。看好戏的人都在暗处躲着吧。 “奶娘。”寇乐儿在看到奶娘之后,还是福了福身,表示着对长辈的敬重。这个老太婆,必竟是上官绝爱的奶娘,应有的理数还是少不了的。 “瑟儿,刚才是不是她打了你?”奶娘看着瑟儿那微肿的左脸,故意的询问道。 “奶娘,你可一定要为瑟儿作主啊,她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吧,她可是越来越不把您放眼里放了。”瑟儿哭诉着。 呵呵,这瑟儿可是笨的可以,竟然把自己比作是狗,看来,这智商可不是一般的低啊。 “打回去。”奶娘冷冷的下着命令,她手中的手杖也狠命的点着地,瑟儿在得到这样的命令后,喜喜的就走上前去,准备照着寇乐儿的脸打回去。 那日的场面又回到了现在,好像,自己还是处在那日的境况之中。 “你敢。”寇乐儿冷冷的抬起脸,双眸之中,己然有了气愤,瑟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回身望了望身后的奶娘。 “打。”奶娘的口气十分的坚定,好像打不到寇乐儿就难解她的心头之恨。此时的奶娘哪还有看向上官绝爱的那种慈爱。 “小姐,小姐。”春红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寇乐儿的身旁。护在了寇乐儿的前面。“我们小姐是夫人,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主人,你们不能对她动手的,若是你们要打,就打我吧。”看来春红是见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一心护主,害怕前几日的伤口再回到寇乐儿的身上。 “春红,你退下。”寇乐儿冷冷的吩咐道。然后向前走了一步。“想必少爷那日的吩咐你们都听到了,我想你们不会忘记的,也不敢忘记的,我是夫人,你们要有尊卑之分,如若谁再对我不敬,小心少爷回来要了你们的命。少爷的命令,谁敢不从。” “好,说的真好,想必有了少爷这个命令,你就打算无法无天了,别以为有少爷的那一句话护着你,你就可以目无尊长了,我偏不信,我打了你少爷还能罚我不成,来人,拉住她们,两个一起打。”奶娘冷冷的吩咐着。瑟儿又伸出了手,这一下竟然落在了春红的脸上。一瞬间,春红的脸上竟然有了五个指迹。看来,下手着实不轻。 “啪”寇乐儿伸出了手,瑟儿没有防备,竟双被寇乐儿打了一掌,那脸上,左右竟上是匀称了。“瑟儿,我己经告诉过你了,不要再跟我动手。” “奶娘,你看。她又打我了。”瑟儿哭哭啼啼朝奶娘走了过去。下人在听了寇乐儿那番话之后,再无一个人敢向前,特别是看到瑟儿一会挨了两巴掌后,也着实不敢再向前了。有种气势压住了他们。 作者语:亲爱的,我己经很努力努力的码字了。求你们多点点,多送花。多收藏了。 12家法 “笨蛋的东西。叫你打个人也不会。要你何用。”奶娘真的生气了。用手指重重的点上了瑟儿的脑袋。“你这个女人,气死我了,等少爷回来,我们再请家法,到时请少爷主持公道。” “奶娘,我有名字,我不叫这个女人,如果,您要是记不住我的名字的话,也可以叫我夫人,放心,我不会逃的,等着少爷回来请家法。春红,我们走。”占了便宜,寇乐儿也不想久待,便领了春红,快步的朝落烟阁走去。 断子汤欢儿己然送了过来,寇乐儿看也没看,便将那汤一口喝干,然后弃了碗。 “夫人,这个断子汤少爷并未吩咐让您喝,您为什么非要喝呢?”欢儿不解,看着落烟阁主室内的寇乐儿一脸气愤的一口喝完,心中有着些许的疑问,难不成,夫人不想为少爷生个孩子吗,这样,可以大大的改善夫人目前的处境。 “欢儿,你不懂,以后,每次你都要为我做一碗断子汤,记住了吗?”寇乐儿轻拭嘴角,汤药的微苦使她皱了皱那好看的双眉。 “是的,夫人。”欢儿退下。 大厅之中,依然是那个华丽的大厅,上官绝爱端坐在那张曾经要了寇乐儿初次的华丽椅子之上,双目神彩奕奕,不像没有休息好之人,他的眼光,若有所思的扫过下面的人群,奶娘,端坐在侧方的桌几之前,下面,下人整整齐齐的站着。而寇乐儿,也同样站在那里,只是站在了下人们的前面。 她一身淡青的素色上好绸衣,还是上官绝爱亲自为她挑选的那件,一排同色系的淡色纽扣像一根柳条一样排了下来,腰间,束了一条细细的腰带,将她的杨柳细腰衬托得十分的丰盈。她上了淡淡的红妆。将昨夜遗下的疲倦之色微微遮掩。双眸依然清丽无比,只是透着一种特别的倔强。 上官绝爱的双目扫过寇乐儿全身,也扫过了所有下人的全身,还有那个无理的瑟儿,以及委屈的奶娘。 她的双眸与他对视,眸中依然清丽,却是有着一种吸引人的倔强,这种倔强吸引着男人的控制,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肌肤如雪,温顺美好。一时间,上官绝爱竟不舍得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请家法。”在上官绝爱冷冷的开口后,管家王叔将一本家法放在了桌子上面。 “读。”上官绝爱再次开口,王叔没有再犹豫,快速的翻开了第一张/ “家法第一条。在上官府之中,男人为天,女人为地,女需要以男人为中心,相夫教子,不得犯七出之罪,否则,便休之。”这一条,好像是寇乐儿没有犯。 “家法第二条。在上官府之中,下人若对主人不敬,上官府可以自行杖罚三十,逐出府门。绝不录用。”好,这一条最好,这一条最能制住瑟儿了。 “家法第三条。。。。。。。”终于,长长的文字念完了,王叔合上了家法,静静的站在上官绝爱的身边。 “奶娘,您今天要我请出家法,家法己然请出来了,您想要说些什么?”上官绝爱满是敬重的语气对奶娘轻语。 “少爷,这家法可不是我要请出来的,是夫人今日当着下人的面出言要请的,还是问问你的好夫人吧?”奶娘直接的把问题扔给了站在那里的寇乐儿。 寇乐儿没有任何的表情,直直的走向了大厅的台阶之上,她的表情十分的严峻,而她的脚步也十分的用力,一步一步,好像在用心走着一样。 “相公,我也是偶然看到了我们的家法,想细细的学习一下,为相公你分担一些家里的事情,想来相公你也是同意的吧。但是,相公,为妻有一些东西没有学习明白,想要相公你指点一下,你可同意?”寇乐儿依然一步一步的上着眼前的台阶,直视着上官绝爱的眼睛,那眼神里有着一种特别的东西,一时,上官绝爱竟然没有看透。她的嗓音如同一个向男人撒娇的小女人,娇柔妩媚。 “家法第二条上面写着,下人若对主人不敬,上官府可以自行杖罚三十,逐出府门,绝不录用,这条,你们都听到了,是不是?”寇乐儿回身,眼睛扫向了下面的众人,凌厉无比,好像要将他们一个个的燃着。而且,在说这话时,她明显的有着严厉,不容侵犯。 上官绝爱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好像要把寇乐儿看穿一样。 “相公,我请问一下,瑟儿,在我们府中,是下人,还是主人?”寇乐儿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上官绝爱,步步紧逼。有着严厉,也有着温柔。 “瑟儿是我的贴身丫鬟,从小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和少爷一起长大,我视若亲生。”奶娘一看形势对自己无利,所以,急急的回答道。上官绝爱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的女人的精彩的表演,她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上官绝爱的笑意隐隐的出现在了嘴角。 “好一个和少爷一起长大,视若亲生。那管家,我再问,奶娘,在我府中是何职位?是主人,还是下人?”这一问,竟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出了一口的冷气,不知该如何回应今日夫人的这一问。寇乐儿在问这话时,特别的认真,而且,她的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王福。 奶娘气得脸都变了色,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扣向了地面,发出了一个响亮声音。 “这,,,,,”身旁的管家王叔脸色微变,看向上官绝爱,不知如何回答。 13主人 “好,王叔,你回答不上来,那么相公,你可以告诉为妻的吗?”寇乐儿的言词犀利,将目标对准了椅子上面的上官绝爱。 上官绝爱的眼神中己然充满了气愤,但是现在却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回答为下人,必是伤了奶娘的心,对不起她的一翻养育之恩,若是回答是主人,那么,她的称呼却一直是一个奶娘,并不是以老夫人尊称,而且,奶娘的身份也确实不能定位为主人。想来一定是奶娘又为难了寇乐儿,不然的话,这寇乐儿断不会以家法相逼,如今,想要偏坦奶娘也是不可能的了,上官家的家法在些,纵是他这少爷也不敢不敬啊,三年未见,看来,这寇乐儿竟变成了一个不好惹的主了。 “为夫一直在外奔波,家中的一切事物全都让奶娘和管家打理。并未分过什么主仆,这个问题,我想夫人还是不要过于在意了吧。纵然奶娘不是主人,那么这么多年为上官家,为我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而我也未曾以仆人的标准要求过奶娘,所以,为夫不好回答。”上官绝爱是一个讲道理的人,纵是此时,他不想讲道理,可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他也不好过于护着奶娘。 “好,相公,你不好回答,我找人给你回答。管家。我再问,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奶娘和管家打理的,那么王叔,我问你,你在上官府中,是主人还是下人。”她的目光又一次的扫向了身旁的王叔。而这一次,好像是非要分出个主仆之分,此时的上官绝爱,紧紧的看着面前的寇乐儿,想要看清她要做些什么。 “回夫人话,王福自是下人,得少爷的关爱和府内下人的敬畏,称我一句王叔。”管家这个己近五十岁的老者,脸上有着经历过事情的沧桑,想来不是泛泛之辈,人情事故,大是大非,还是懂得的,此时当着上官绝爱的面,是根本不敢以主人来称呼自己的,所以,只得实话实说。 “那么,王叔己然说自己是下人了,那么,奶娘,你虽是抚育少爷长大,帮少爷打理一切家内的事物,但是,本夫人,今日也给你一个定义,你并非我上官府中的主人,可对?”寇乐儿此时并不忘将自己的眼睛看向上官绝爱。 “是。”无奈,在气势上己然低了一层,奶娘也便不好再强争什么了。虽是抚育上官绝爱长大成人,但是,下人就是下人,上官家的家法己然将这个界限划得清清楚楚的了。 “那么,瑟儿,虽是你视若亲生,自然也称不上主人了。”寇乐儿定了定神,看来,这戏好往下面唱了,“本夫人是少爷八抬大桥明媒正娶进上官府中的,拜过天地,行过夫妻大礼。入了上官家的家谱。请问王叔,本夫人算是下人还是主人。” “自然是上官家的主人了。” “好,相公,我的问题问完了。”寇乐儿此时走向上官绝爱的身边,上演着一副夫妻恩爱的好场面,王叔适时的在右侧放了一把椅子,夫人也是主人,当然要坐在主位之上了,否则今日这个家法就白请了。 “夫人,你今日三请四请催奶娘向我请家法,难不成,只是为了问这么些无聊的问题吧。”上官绝爱伸手勾住了寇乐儿的下巴,将她那好看的小脸勾到了自己的面前,用那双阴冷的眸子盯着她那美丽的粉脸。好像己然将她看透,这个女人,确实己不再是三年前自己娶的那个素纯之女了。 “相公。”寇乐儿此时的眼中明波流动,再无刚才的倔强,这一句相公软得如同吃了桂花糕一样,入耳三分甜,但是听在上官绝爱的耳里,却是那样的刺耳,而在外人看人,犹如小妻子在向自己的男人撒娇一样。只是撒娇的地点有些不对。 “相公,为妻是这样想的,相公常年在外,不回家中,家务事情不能老是麻烦奶娘处理,而且奶娘现在年事己高,不宜再多操心,若是听了一些下人的鼓动,分不清了事非,不是徒劳无益吗,再说为妻看相公奔波劳累的,也有心为相公分担一些家务,家法第一条不是说了吗,男人为天,女人为地,相公是为妻的天,为妻当然不能让相公有后顾之忧了。”这一席话,得体大方,竟然让上官绝爱挑不出任何的不妥。只得松了寇乐儿的脸,重新的坐回了椅子上面。端端正正。 14握权 “从今日起,上官府中的一切杂事都需向本夫人汇报,需要买什么东西了,买多少,需要请几个下人了,请多少,下人干什么活了,,,,,等等,我家相公挣钱不易,我得为他守好这一切,都听明白了吗?”此时的寇乐儿,完全是一种女主人的气势,而且还是一个为夫君为天的女人。 “回夫人,听明白了。”下人在看到上管绝爱未表明态度,也没有发表什么言论的时候,只得回答。 “王叔,你呢?”寇乐儿的脸上荡起了微笑。 “是夫人,听明白了。”王叔福了福身。 “那都散了吧。各忙各的吧。”挥手,散了下人,动作优美之极,眸中尽是无尽风情。 “你,果然不再是她了。”下人退尽之时,上官绝爱顾不得安慰奶娘,便起了身子,站在了寇乐儿的面前,直视她那双此时风情美好的双眸。 寇乐儿起身,伸出素手,将上官绝爱的衣服理了理,拂去了上面的皱褶。“相公,我一切都是为了自保。我要生存。”这一句简单的话语,说出来之时却是无尽的酸楚,你作为一个相公,无法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我必须要自保,我这样做何错之有。而我打的旗号也是为了你上官绝爱,为了你上官府的安宁,你用何理由怪。 “奶娘,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上官绝爱在她的双手落下之时,说出了这么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意有所指。虽然奶娘是一个下人,但是,却是我上官绝爱的至亲,你管理上官府我不反对,但是绝不可为难了奶娘。你今日抬出了祖宗的家法,我奈何不了你,但是,我却容不得你伤了我的至亲。 寇乐儿自然是听出了这话的意思。她很是感激,上官绝爱的讲理,最起码没有在下人的面前再次伤害她,看来祖宗的家法还是有用的,还是能震住上官绝爱的。 “相公放心,奶娘是相公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而相公却是为妻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于情于理,为妻都会替相公好好孝敬奶娘的。”寇乐儿华服微动,脸上尽是笑意,好像此时她和上官绝爱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说的话句句在理,字字含情,没有任何的漏洞,让你上官绝爱也找不出任何的问题。 三日以来,上官府中的大小事务都由王叔向寇乐儿汇报,当然,以寇乐儿前世的管理才能,这点小事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处理好的。 这些下人也都是一些明智之人,平时受够了奶娘和瑟儿的辱骂,这夫人突然夺回了一切,自然知道夫人并非简单的人物,纷纷倒戈,向着寇乐儿而来。 上官绝爱出府己然三日,三日以来并未对府中有过任何的联系,寇乐儿一时也有了难得的清静,只要奶娘和瑟儿不找事情,日子也过的相当的安定。 这日,天气微热。落烟阁的院子里又增了几个麻利的下人,春红也清闲了起来,每日都可陪着寇乐儿在上官府中走了几圈。 “小姐,现在的你可真是有本事,几句话下来,我们便不用再受以前的罪了。”春红高兴坏了,恨不得把寇乐儿当女神一样的供起来。 “春红,那可不只是几句话而己,那可是我在赌啊。如果我们输了,我们就翻不了身了。”寇乐儿喜时不忘忧,那日的一切还如同昨日一样,赌的有些过火了。 “小姐,不会的,少爷现在那么的喜欢您,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春红口无掩揽,直直的说了出来。 “瞎说,我和他,是不会有喜欢的。”寇乐儿无语,这个问题她不想到,也不愿意去想,顺其自然吧,平心而论,上官绝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是这个人却不是自己的,而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的。 “小姐,你看你这么美丽,少爷一定会爱上你的。”春红依然说道,并且不时的往寇乐儿的手中递着可口的香梅。 “爱上,也不一定是好事啊。”寇乐儿悠悠的说,自己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知何时就回去了,如果没有了感情,走就走了,若是爱上了,便会受伤。罢了。不去想了。 “为什么,那日,你不将奶娘和瑟儿对您不敬的事情说出来,你看那瑟儿那样的无理,对您大不敬,得好好的治治她。”春红跟在寇乐儿的身后。看着寇乐儿的双眼在花间流落。 “你不懂,不说,意在告诉她们,本夫人不是一个小肚肌肠的人,再说了,那日我们并未输给她们。如果,当日在大厅之上,我将瑟儿辱骂我的话说出来,那少爷一定是以为我要为难他的奶娘了,定然不会将这夫人之权交给我。有些事情,能做,但是不能说。”寇乐儿笑着对春红说。 “春红不懂,但是,春红知道,以前的小姐是没有这心思的。但是现在小姐不一样了。” “春红,以后,我们都不能再受别人的欺负了,我向你保证。”看着单纯的没有任何心机的春红,寇乐儿很容易的想到以前这身体的前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之人,想在这吃人的府中存活下去,想和那多事的瑟儿呆在一起,想奶娘那老谋深算之人共处,也却实是难为了她啊,怪不得她选择了放弃。不过,若是她不选择放弃的话,自己又如何能借用她的身体生存下来呢。 “小姐,我相信你。”春红坚定的点点头。红红的脸上泛着对新生活的希望。 主仆二人没有目的的闲聊着,看着上官府中的花花草草。不时有下人过来打着招呼,需要什么就会有人送过来。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15受伤 傍晚,王叔过来向寇乐儿汇报今日的开支。寇乐儿己知道了上官府中一切开销往来,也对上官绝爱的生意有了一点的了解,原来,上官家主要是以盐业为主,而且也有好多的钱庄生意。看来,这上官绝爱还确实是一把生意上的好手啊。 汇报完了,欲要退下,却被寇乐儿叫住。 “王叔,少爷最近几天去了哪里?”不由的,三天没有见这个男人了,也不知去了哪里,寇乐儿却是特别的想问问。 “回夫人,我也不知道,少爷走时没有说。不过。这三年来无论少爷去了哪时,也不会和我们说的,走时说走就走,回来了就回来了。夫人放心,少爷会保护好自己的。”王叔以为寇乐儿是担心上官绝爱,所以,就多说了几句。 “嗯,我知道了。你忙去吧。从明天开始,府内重要的事务向我汇报,不重要的以前你是如何处理的,以后也如何处理吧。不用天天向我汇报了,知道吗?”寇乐儿庸懒的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用手支着沉重的前额。有些困了。 “这,,,夫人,这不太好吧?那日,,,,”王叔以为她在开玩笑,所以,想确认一下。 “那日的话,是说给有心的人听的。王叔,我信任你,就像是少爷信任你一样。”寇乐儿说道,己然将王福当成了自己的心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她一直的管理风格,用到这个世界,用在上官府,想来也是行的通的。 “那,王福先谢过夫人的信任了。定然不负夫人所托的。”王福福了福身子,退出了落烟阁。 深夜时分,一切都宁静了下来。一轮弯月挂在星光点点的天空之中。夜色中的上官府也在薄雾如纱的深夜中多了几分的神秘和悠雅。落烟阁内的嫩竹在微风之中轻轻的摆动着,把这样的夜色中的上官府更增加了几分的美好。 落烟阁主室里,红色幔帐轻轻摆动,幔帐上的铜铃儿也随着窗口进来的微风叮叮的响着。夜**清冷,寇乐儿洗了澡之后便上了阁楼的床上,打算休息。 本来,寇乐儿的床是放在楼下主室里的,但是因为她特别的喜欢这个阁楼,所以就命下人移了上来,在这样一个个阁楼里,她可以轻松的看到窗外的美景,在夜晚睡不着的时候,她就会静静的站在这里,所以,这样的一个阁楼,确实是一个理想的散心环境。 不知过了几时,寇乐儿己微微的有了睡意,这样一张华丽的大床上,棉被将寇乐儿紧紧的环住,一点也感觉不到夜里的清冷。窗外的细风还在微微的吹动。窗子上的纱幔也随风轻轻的摆着。良久,她的眼情终于的闭上,半醒半睡之间,好像是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梦中的寇乐儿,好像是又回到了新世纪一样,那样一个大大的院子里,有着数不清的垂柳,低低的枝条将整个院子显得生机盎然。寇乐儿奔跑在院落里,大叫道。“是的,是的,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别墅,太好了,这是我的了。”院子的尽处,一幢超大的别墅出现在她的面前,典形的中国风格,是她所喜欢的样式。 面前,一个男人拿着大束的玫瑰出现在了她的跟前。“乐儿,别墅是我送你的,喜欢吗?”“喜欢,我喜欢。”寇乐儿高兴的说着。男人又紧跟着说“嫁给我吧,我的乐儿。”寇乐儿此时没有被快乐冲晕,而是坚定的说道。“不,我不嫁你。我不嫁你,不嫁你。” 在这个时候,她醒了过来,本能的直起了身子,“不嫁,不嫁。”嘴里念着这句话醒了过来。此时,她终于真正的清醒了过来,却是发现,自己的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就睡在自己的身旁,好像也没有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打扰,睡着特别的死。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寇乐儿的思想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 “哎,你是谁啊?”此时的她紧紧的搂着被子,缩在床的角落里,怯怯的看着旁边的人。她不敢大叫,害怕下人听到了便会冲进来,再说,自己己经是有了老公的男人了,这样床上平白的多了一个人,会叫别人如何的想。 “哎,”她见这个人不回答,便伸手用触了下去,却是发现,这具身体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是以前见过一样。如果用一个词语形容的话,那就叫似曾相识。 她又伸手,发现这个人竟然是没有了知觉。她刚要想叫,却发现这个人开口了。“乐儿,是我,别害怕,我受伤了,快帮我,不要让别人知道。”寇乐儿快速的下了床,将屋里的灯点上,却发现,原来躺在她床上的男人竟然是三日都不曾出现的上官绝爱。 此时的他依然是一身的白衣,皎好的面容在此时显得特别的苍白。而他正以一个极为不正常的姿式躺在床上,他的腰围处,明显的血迹将腰上的白衣浸透。 “你受伤了,”寇乐儿此时终于清醒了过来,快速的扶起他的身子,将他侧放在床上,然后,一层层的去了他的衣服。好大的伤口,想必是失了不少的血。 寇乐儿此时己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了,她呆呆的看着那条伤口,以她的医学知识知道,这一定是要缝合的。从伤口的外观来看,血色正常,应该没有中了毒的迹像,但是,因为伤口太长,只上止血药还是不起作用的。 思索了一会儿,她快步的取来了女红筐,从里面找了一根绣针,然后,认上了长长的线,将针放在红烛上灼热以后,轻轻的缝合着上官绝爱的伤口。“你别动,会有一些难受,不过一会儿就好了,伤口太长了,我需要帮你缝合。”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叫一下,依然维持着那个样子,直到寇乐儿最后一针缝完。 16温柔 寇乐儿取来了热水,用干净的布将他的伤口清洗了一下,然后撒上了金创药。看着血迹渐渐的少了,寇乐儿拭了拭额角的汗迹,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完成这一样的时候,她才发现此时的男人己经睡着了过去,想必是太累了,也可能是伤口太难受,昏了过去。 看着这个和衣而睡的男人,寇乐儿的脸上有了一种担心。他是做什么去了,好端端的受了这样的伤。可是,这样的想法只是在一时便消失了,自己和他也只不过是有了几夜的欢愉,为什么要管他的事情呢。虽是这样的想着,但是,她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将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因为,素白的衣服沾了血就不好看了,而且寇乐儿也不愿意他的血将自己的床污染了。 寇乐儿忙了这么一会儿,也有了一点的困意。但是,看着床上的男人,她有了一点的犹豫。虽然两个人是夫妻之名,也有了身体的接触,可是,要她主动上他的床,她还是有一点的羞怯的,但是,此时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如果,不上这张床,她难不成要坐上一夜吗? 终于,在作了很大的思想争夺后,寇乐儿还是上了床,然后,将身旁的男人用力的翻过来,因为,如果他不侧身睡的话,可能会压到他的伤口。然后帮男人掖好被子之后,她才钻进了被窝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寇乐儿感到有一点热气呵在自己的脑后,然后,一双大手不老实的从身后环住了她的纤腰,她像做梦一样,不愿意醒过来。她能感到自己的内衣一件件的被这双大手剥了下来,然后,自己发热的身体就像是泥鳅一样光光的进入了一个男人的怀中。 男人的手,就像是天使一样,每到一处,尽是美好。 寇乐儿再也抑止不住的响起了美好的低呤。男人也在这样的低呤中加快的自己的行动。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尽情的发挥着自己的优势。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别,你有伤,不好。”寇乐儿小心的拒绝到,不想,男人抬起好看的双眸。“不碍事的,我会小心的。”此时,男人的眸中,充满着怜爱,也充满着欲望。 “娘子,别怕。”男人终于开口说话 “别,你的左腰处有伤口。”寇乐儿很小心很小心。但是,还是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一点的感觉,但是,稍时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点的笑意,他轻轻的拉下了寇乐儿的身体。吻上了她的唇。此时,一室的温馨。满床的凌乱。她的长发散在他的胸前,他的胳膊,放在她的脖下。他的唇对着女人的红唇。他的手依然不舍将怀中的女人放下。只是,二人都在沉睡。这一切做得那么的自然。 不知睡了多久,寇乐儿醒来之时,却再也不见身旁的男人,只是床上的凌乱显示着昨晚好像是他来过。 寇乐儿起身,披了外衣,将床上的锦被稍做整理,然后唤了春红,梳洗过后,便下了阁楼。脸上的潮红依然存在着。纵是薄薄的脂粉,依然遮不住那美丽的潮红。 “小姐是越来越美了。”春红看着风情无限的寇乐儿,轻轻的赞美道。 “你个小东西,是越发的招人喜欢了,不过这话,本小姐喜欢听。”寇乐儿笑着回了春红的话。理了理本来就美好的长发,轻轻的走出了落烟阁的大门。 “小姐,你前些日子吩咐他们做的东西做好了。说明天就送过来呢。”春红走在寇乐儿的身后,轻轻的说着。“小姐,你做的那个稀奇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啊?” “呵呵,你是越来越没有管教了,问那么多做什么啊?”寇乐儿的脸上,强装出了一点的不悦,春红好像看到了寇乐儿的不悦,便也不再开口多问。 不远处,欢儿在朝着这边走来。看到了寇乐儿主仆二人,便微微的下了下身。“夫人,少爷回来了,让你去风雄阁呢。”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随在欢儿的身后,寇乐儿便领着春红去了风雄阁。风雄阁的阁楼上,上官绝爱依然是那一身的白衣,身材挺拔美好,根本就看不出昨夜曾经受过伤,他的脸色,依然如同那日初见他时的刚毅。 寇乐儿在他身后的不远处站住了,看着这个好像是很寂寞的身影,竟然有了一种心乱如麻的感觉,为何他的身影如此的寂寞,为何他的表情如此的冷清。这样的男人,好想搂入怀中,给他无尽的安慰,此时,寇乐儿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原来,有那么一种叫作爱情的情愫己然从她的心底升起,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一直也不敢去想的事情。她爱上他了,爱上了她的相公,爱上了她的夫,爱上了她的男人,爱上了这个名字叫作上官绝爱的男人。一切来的那么快,但是,她不得不认输。她己经被这个男人征服了,被这个男人的温柔征服了。 “乐儿,谢谢你”很久,男人回身,将面前这个百媚千娇的女子狠狠的揉在了怀中。他轻吻着她的发,那淡淡的温香直扑他的感官。 “为什么要谢我?”寇乐儿没有拒绝他的怀抱。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腰,“我是你的妻,我们之间不必言谢的。”男女之间,若是有了身体的接触,便会有融为一体的感觉,纵然是不存在爱情,那么也存在着亲情。亲热这个词真是个好东西,竟然可以,快速的拉近两人的距离。 当寇乐儿说完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上官绝爱的僵直,但是,很快,男人就又恢复了当才的温柔。手抚上了她的发,轻轻的,好像,害怕她落下一根青丝。 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在此时,那么,寇乐儿愿意没有前世今生,就这样和他相拥一世。与他彼此长发纠缠。唇齿相依。 感情这东西,若是没有爱上,便不在乎,而爱上也只是几分钟的事情,而若要放弃却是一辈子的事,有可能,会是几辈子的事。有话说的好,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此时,寇乐儿的心里,要的可能不是曾经拥有。要的是一世拥有。不是这个男人,是否能给,是否能给的起。 17艳舞 “小姐,您要的东西送来了,你看一下啊。”春红拿着几件好像是衣物的东西。然后递到了寇乐儿的手里,一路走来,哗啦啦的作响。 寇乐儿伸手接过了送过来的东西,细细的打开看了起来,“嗯,做的还可以,想不到这些铜钱上挂些铃铛,效果会这么好,呵呵,”她将打开的东西置在了春红的面前。一条长长的布条,缝了几层,然后上面挂面了铜钱和铃铛。拿起来哗哗的作响。 春红看了看,又摸了摸,然后,又夸张的拿起来晃了晃/“小姐,这东西好看是好看,也蛮有趣的,可是,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看着春红不解的眼神,寇乐儿的眼角明显的有了些笑意。 “你当然不懂了,这个东西是用来跳舞的,你又没有跳过,你当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这个东西式叫作腰链。”寇乐儿笑着去了外衣,将腰链系在了腰间,然后晃动起了自己的腰部,因为动作幅度比较大,胸部看起来格外的高挺,四肢如同水蛇一样软,纤腰微动,妩媚诱人。一时间竟然让春红看呆了,不由自主的红了面孔。由于时间久了不活动,而这个身体又不是自己前世的,所以,在几个标准的动作做下了后,寇乐儿的前额上竟有了细细的汗迹。她伸手拭去汗迹。看着惊奇的春红,一脸的雾水。 “小姐,你这是跳的什么啊,我好像以前没有见你跳这样的舞啊?好羞人啊。”春红不解,看着扭动着纤腰做着妩媚动作的寇乐儿,竟然有了羞涩的感觉,这样的动作,在这个时代想必是没有几个人可以接受了的啊。所以,不由自主的,春红便脱口而出。 寇乐儿轻笑,心想,你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舞了,这是多少年后才有的东西,若是你见过了,那不是吓人了吗?想到这里,寇乐儿又趁机动了几下。 标准的肚皮舞。曾经,在还没有穿越的时候,寇乐儿是一个小的舞蹈学校的教练,特别是肚皮舞,更是技高一筹。而在有全省的较量中,也是非常有名气的,但是,因为家里穷,也没有钱用来打理上下关系,只得委身在一个小舞蹈学校做教练,以求温饱。想到这里,寇乐儿的心里便有些了不舒服,为了生活,不得己出卖自己的爱好,如此而己,只为生存。 “你当然没有见过了,这是本小姐新创的。”寇乐儿解下了束腰,然后递给了春红,又将那几件衣服放在胸前比了比。然后满意的收了起来。看着寇乐儿拿起了薄纱一样的衣服在身上比来比去,那衣服这里少一块,那里多一块,而且在胸口处还有一些铃铛,穿起来。哗啦啦的响。而且,那薄纱只有一层,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的风光,这哪里是衣服,好像是依春楼里的那些女人穿的,不,比依春楼里的那些女人穿的还少。 “小姐,你新创的啊,那你创的这舞蹈叫什么名字啊?”春红的好奇心太重了,依然不死心,追着寇乐儿问道。 “嗯,,”略微一思考,寇乐儿冲口而出。“就叫艳舞吧。” 接连几日,上官绝爱日日与她同榻共眠,当然,每晚定然少不了那几番牵动身心的付出。寇乐儿常常在上官绝爱的身下会想,这个男人,好像是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也好像对自己的肉体有着无尽的吸引力。不可否认,自己己然爱上了这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因为,这个男人虽在别人面前冷若冰霜,在自己的面前却是无尽的温柔。 “欢儿,可有看见少爷?”这几日,寇乐儿一直在上官绝爱的风雄阁内休息,所以,就顺便把他的伺女也用了。 “回夫人,少爷今天一直在大殿,好像是要有什么贵客来。” “什么贵客?”府上很少出现客人,而今天却是要出现客人了,所以,寇乐儿有一些好奇。“不清楚/”欢儿回答的是事实,上官绝爱做事一向隐蔽,从来不向任何人透露一点的口风,所以,下人更是无从得知的。 “我知道了,春红呢,让她陪我一起去园子里走走吧。”寇乐儿让欢儿差人取来了温水,净面梳理了一番。随后,便由春红和欢儿一起陪着去上官府中的园子里走一走。 此时,己是阳春三月,树绿草青,而各种各样应季的花儿也争相的开放着。这标制着冬日己然过去,想来,会有一个非常可人的好气候。 一朵淡粉色的小花,就着点点露珠,顽强的开放着,那几片奇特的叶子,还有那顽强的花朵,寇乐儿看着就有一种喜爱,此花如同自己,虽然身形不大,气候不宜,却也是顽强的活着,一切皆是为了生存,生存就是为了感受这大自然的安祥与和谐。 她素手轻动,抚上了那顽强开放的小粉花。笑容飞一样的出现在了唇角。 “花儿啊花儿,你这么顽强倔强的生存,是不是只为了看一眼这美好的世界。这样的付出,值吗?”寇乐儿轻轻的说着,长发顺着她弯下的腰落在了花朵之上。此花,就如同长在她的发间一样。说不出的素静与淡然。 “好一个奇女子,竟然同花儿说起了心里话。”寇乐儿直起腰,想要看清来人,寻着这句话的嗓音望去,却是发现一个华丽的贵公子。 彼此相互打量。 男的,悠美挺拔,五官俊逸。好一个人中之杰。眼中,有着的不是如同上官绝爱的清冷,而是,那温柔一笑。竟然,寇乐儿有点儿想要醉倒在这样的男子的双眸之中。 女的,清丽脱俗,肌肤若雪,搭眼一看,便知非一寻常人家女子,没有大家闺秀的娇若,更无小家碧玉的含羞,有的只是更多迷人的气质,此时,一身淡粉色的认裙,竟然与那顽强的小花那样的配对。眸中的清丽,唇角微扬,让所有的男人都会被她所吸引。 “你是,。。。”想来,这上官府中也是人口众多,此人能悠然的在府上的花园中出现,想必一定不是什么外人,所以,寇乐儿还是很客气的开口问道。如此,才能不失上官夫人的风采。想到此时,寇乐儿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些红晕,想来,不自然的,竟然把自己和上官绝爱联系在了一起,竟然,就这么自然的认同了自己是他的妻。 18若然 “这花儿可真美,如若点缀在小姐的发间,想来别有一番韵味啊。”男人并没有回答寇乐儿的问话,只是顾左右而言它的回了一句。脚步又往前走了几步,好像,要将面前的女人看透一样,这一走近不打紧,眼前的女子清丽之眸,竟一下将他吸引。 “花儿是美,可是,它也是有生命的,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剥夺了它求生的欲望。所以,它,断然是不能成为我哗众取宠的牺牲品的。”寇乐儿看他不自报家门,反而话中有了一点轻佻的语气,所以,有些不悦。 “小姐理会错了,在下的意思是,小姐,比这花了不知美了几倍。”男子说的是真心话,犹如他的心情一样。“花儿虽美,却也只是能点缀小姐。不知小姐有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人比花美/”男子所言句句真心实意,寇乐儿竟然不好再驳了他一片赞美自己的好意。 “那先谢谢公子了。”寇乐儿微微一福身,向他行了行礼。 男子也拱手,还了一礼。 “在下,荆若然,请问小姐,可是这上官府中之人?”男子手中折扇挥开,轻轻晃动,寇乐儿的鼻中。竟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桂香。 “小女子上官寇氏”寇乐儿不愿说出自己的名字,所以,就用了这一含糊的字眼,向眼前的男子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上官夫人,失敬失敬。”此时,荆若然的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种叫作失落的东西,原来,她己嫁作人妇,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了,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有着善良的心肠,竟然一下子将他狠狠的吸引了。 “荆公子多礼了。”寇乐儿话一说完。便招呼过来了欢儿,“荆公子相必是上官府的贵客,欢儿,你快去禀报少爷。” “上官夫人不必了,荆某人自己去找上官兄,不打扰上官夫人的兴致了。”男子一拱手,便引了身旁的下人走开了,那一回眸,深深的将这个粉色的女子映入了脑间,一点也不想就这么的走开。 花园的花草很美,但是,寇乐儿此时往这里一站,竟然把它们都比了下去,怪不得,唐朝的杨玉环有着羞花之容,想来,如此形容,也不足以为过。人比花美,花比人娇。 “欢儿,一直都是你服侍着少爷吗?”没有来由的,寇乐儿就这么的问了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是的夫人,一直由欢儿服侍少爷的。想来,也有了三年了。”欢儿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能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她只是一个下人,主子问什么,她只需回答就好。 “算来,也是我嫁过来之时,你才入府的。”寇乐儿站在一片池塘的旁边。看着静静的水面,竟然有了想了解他的冲动。 “是”没有过多的言语,更不会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想来,你对少爷还是了解的,我问你,为何前三年,少爷都不见我呢?”寇乐儿特别的想知道为什么上官绝爱三年都不曾见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总得有个原因吧。 “这个不不太知道,只是听奶娘提起过。老爷过世的时候,把少爷叫到身边,说,一生一世只得取夫人为妻,不得纳妾。不得再娶。” “老爷让少爷这么做的,看来,少爷是不喜欢老爷的安排了,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在拒绝老爷的安排。”春红有一些的快嘴,自从地位上来之后,她也变得特别的有恃无恐了,所以,一些不经思考的话总是很快的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寇乐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湖面。 看来这位上官老爷倒是个迷啊,为什么要对儿子下这样的命令,而且是以这种方式,自开天辟地至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这上官老爷平白的下了这样一道命令,竟然将儿子一世可以妻妾成群的梦想打碎了,怪不得上官绝爱不接受了。若是换成别的男人,想必也不会接受了。 寇乐儿的眸中,闪过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上官绝爱如此的抗拒自己这个妻子,而这具身体的前主人也是受尽了折磨心死身死,如今,这样对自己柔情万千。不知,这样的幸福能否长长久久的。怕有心生。寇乐儿的身形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好像要跌落池塘之中。 这时,一个美好的身影快速的飞至自己的身边,扶住了那娇柔的身体。一个轻轻的牵动,寇乐儿竟然跌落在了来人的怀中。 抬头,竟然,对上了那双美好的双眸。 “乐儿,别站在水边,不安全。”来人正是上官绝爱,他此时的双目之中,尽是温情,一时,寇乐儿竟然有了落泪的冲动。这样一个男子,叫她如何不爱呢,试问天下的女人,又有哪个可以不爱呢? “相公,我没事,只是不小心而己,不是没有什么大碍吗?”坠入情网的女人,总是这样的,寇乐儿己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境,只是想和这样的男子一生一世,轻轻的,靠着他的胸,散发缠着他的脸郏,任谁看了也是男材女貌,佳人一对啊。 吻,轻轻的落下,没有任何的轻佻,只是想尝进她口中的甜美,春红和欢儿此时己然羞红了脸,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看着两人恩爱非常。 19想了 “相公,客人走了?”良久,寇乐儿自上官绝爱的怀中挣扎出来,理了理散去的长发,向着白衣素然的上官绝爱问着。 “夫人如何知道来了客人?”上官绝爱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是这样的,我一起来,便不见相公,问了欢儿,欢儿说家里要来客人,你要陪客人,所以,我一个人寂寞,便想出来走走,不料,在这里竟然遇到了一位公子,华丽无比,想来便是相公的贵客。而现在相公却是陪在乐儿的身边,想来客人己然是走了。”上官绝爱牵着寇乐儿的手在园子里走着,惊得下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想来,这也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少爷如此对待夫人,可真让下人开了眼了。 “那是自然,他不走还不得缠着为夫吗,所以,正事说完便把他撵走了。夫人真是聪明。”上官绝爱轻轻的刮了刮寇乐儿的脸颊,顾不得她己羞红了脸。 二人,就这样的牵着手,在园子中走着。羞得花儿都低下了那好看的花朵。 “夫人,为夫想你了。”上官绝爱深情的低下双眸,看着娇羞的寇乐儿。“夫人,有没有想为夫呢?”上官绝爱深情的眸中此时闪过一点阴冷,只是稍纵即逝。但是,还是被寇乐儿看在了眼里。 “想了。”寇乐儿如实的回答,确实,确实是想他了,一秒钟也不愿意和他分开,爱说来就来了,却是谁也把握不住的。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能欺骗自己的心。 “夫人哪里想我了?”此时的问话,竟然让寇乐儿本来就己羞得红透的小脸更加的红了,如同刚刚摘下的红苹果,让人想咬上一口。 “心里想了。”寇乐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指了指自己的心。而且,是很郑重的指了指自己的心。双眼,郑重的对上了他的双眼,好像要看穿他的心一样,上官绝爱,我寇乐儿是在用心爱着你的,是很用心的,经得起考验的。、 “那就好,就好,就好啊。”上官绝爱回道,一直用了三个就好,寇乐儿不理解他的意思,便是也并未多想。 二人漫无目的。一路走了下去。此时上官绝爱的心中五味杂陈,分不清是什么味道。 “相公,我想谢谢你。”寇乐儿没有由来的来了这么一句,竟然,让上官绝爱一脸的雾水。“为什么要谢谢我呢?” 此时的寇乐儿很认真很认真,也许,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命薄吧,如此好的男人,她却是无福消受,让自己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如果,如果,不是自己附上了她的身体,想来,也不会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我,寇乐儿,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爱上了你,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我寇乐儿何德何能,嫁与你为妻,也许,以前,存在着对你的偏见,也许,在心里特别的恨你,可是,那一日,大殿之中,你维护了我,虽然你强要了我,伤了我,但是,最近,你如此对我,让我感受到了爱的存在,所以,你给我的爱大于对我的伤害,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感谢你给我的情意,我记在心里。所以谢谢你。” 听到此处,上官绝爱的心里更加的不是味道了,如此一个善良的女子,如此一个顽皮的女人,如此一个用身心对自己付出的女人,他,能不爱吗,可是,一种爱,他给不起,所以,他不会给的。 他伸手,想将寇乐儿纳入怀中,此时,也只有拥抱才能掩饰他的不安,可是,寇乐儿却是像猫儿一样逃出了他的双手,然后,笑着跑了好远好远,听着那银铃一样的笑,上官绝爱的心又要沦陷了。 他清晰的记得在书房里,那个男子面对着他。冷冷的开口。 “你果然娶了她?”男子的话语冷得让人不能接口,也有着太多的不舍。 “是的,奉了我爹的命,娶了她,如他老人家的愿。”上官绝爱开口道,对于面前男子的冷,他一点也不害怕,并且,话语里还透着一种无奈。 “听说,你三年都并未见她,如今,为什么又要对她这般好?”男人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他此时只想在上官绝爱的口中了解真相。 “她美人一个,我爱美人天经地义,对她恩爱有嘉,夜夜欢爱,难不成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吗?”说这话的时候,上官绝爱的冷也闪上了脸孔。 当听到夜夜欢爱的词语时,那男子明显的有了一种触动。但是,很快,他便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回复了平静。 “希望你是真心对她的。”男子还是不放心,他好像要证实什么一样。 “荆若然,你过份了,这是我的家事,她是我的妻,我对她好不好与你何干,还劳烦不到你操闲心。”上官绝爱的不悦己然放在了脸上,恨不得将面前的男子撵出上官府,他的妻,过的好不好,自己对她好不好,不必劳烦别的男人操心。 “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对你说,若是你对她不好,我,便会和你抢。我能给她幸福。”荆 若然放下这样的一句话,便闪身出了书房。上官绝爱看着他的身形渐渐的走远,便也出了房门。 这个女人,真的,让自己有了一种叫作牵挂的东西出现。可是,他却是不能爱上她,如果爱上了她。他,会对不起晴儿,晴儿,那个如水一样宁静的女子,才是他一生一世想要娶的妻子,而她寇乐儿,只是误打误撞,走进了自己的生命里,她己然走了进来,就不允许他再走出去。 20小别 夜里,星光淡了下去,风雄阁的大床上,两具交缠的身体紧紧的相联,好像,要把彼此吃进心里一样。 “相公,,,,相公。。。。”寇乐儿口中刚飘出这样的轻呤,便被上官绝爱深深的吻住,唇齿相交,激情无限,胴体之上,尽是彼此欢爱的见证,良久,终于平静了下来。 “乐儿,我最近要出门。看来我们要小别几日了。”寇乐儿的脸依然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寇乐儿披起身旁的薄纱,坐了起来。 “要多久?”对于他的出门,寇乐儿己是见怪不怪了,从管家口中,她己知道,所以,她不愿意问他为什么要出门,只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个月。”上官绝爱轻轻的说出口,好像,一个月在他的口中,并不是太长的时间。 “那么久啊。那你一定要小心照顾自己,什么时候走?”寇乐儿的心中尽是不舍,但是,她还是要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想要问一下。 “这么快。”听到一会儿要走,寇乐儿还是惊了一下。但是,在下一秒她己经知道要做什么了。她伸出素手理了理衣服。 “我帮你准备东西。”她要下床,却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拉入了怀中。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出门吗?”上官绝爱的心中己有了不悦。 “相公的事情,都是大事,重要的事,维持上官府这么大的开销,想来是要付出很多的,乐儿能做的只能是尽到妻子的义务,却是不能多问的。再说了,如果相公想跟我说的话,就说了,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希望相公出门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在家里等着你。”寇乐儿双目中尽是不舍,却是,不能问太多的,女人能做的只有如此了,她只想做他娇小的妻子,不想,约束他。 “那,你会想我吗?”上官绝爱像是要证实些什么,如同孩童一样有着几许的依恋问着寇乐儿。 “会的,我会很用心很用心的想你的。”寇乐儿坚定的回答着。“那,你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我吗?” 上官绝爱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一双深情的双眸静静的凝视眼前的娇美女子。 眼前的女子,时而倔强,时而娇小,竟然让上官绝爱有了一些的着迷。他拉过她的身子,脱去了她身上的薄纱,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身体,那高峰,那低谷,竟是这样的让自己流恋。唇,贴着她最美的地方,一遍一遍,不轻不重,直到寇乐儿没有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中。 一番番激情,一波波冲刺,一遍遍索要,一句句真情。只到寇乐儿再也没有了力气,再也发不出低呤。两人才沉沉的睡去。 此时,他终于发现。他爱的不光是她身体。他爱她的一切。 三更时分,他起身,看着床上可人的女子,竟然有了不舍,凌乱的床单,布满吻迹的胴体,昭示着刚才的火热。 他低唇。吻在了己被他吻肿的唇上,轻轻的。怕会惊醒了床上人儿的美梦。 烛火暗了下去,上官绝爱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乐儿,下一世,请让我十岁的时候遇到你。那时,我一定会好好的怜爱你,一世不与你分开。”出门,上官绝爱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轻轻的,却还是落在了寇乐儿的耳中,像是做梦。 一切都是现实,只是,床上的人做了梦。这个梦,极美,美的不愿意醒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子的时候,寇乐儿便睁开了眼,看到身旁空空的,她竟然莫名的有了一种叫作害怕的东西。心里也空落落的。好像每天睁开眼睛有他在身旁是那么自然的事情。 “春红,春红,欢儿,”她顾不得**的身体,叫来了春红和欢儿。 “小姐。”春红第一个进来,看到寇乐儿那满是红斑的身体,笑着走了过来。 “少爷是什么时候走的?”一开口,看到春红的笑,寇乐儿便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被角。 “三更走的。”春红坐在了床沿。“小姐,看来少爷对你不错啊,你还这么的害羞。” “死妮子,要是再敢胡说,我就掌你的嘴。”寇乐儿不好意思了,但是,还是和春红开起了玩笑,虽然话说的狠,但是,说出来后,并没有那种语气。 “我的好小姐,看来啊,少爷怕是己经爱上了你。下人在院子里全说开了,说您与少爷夜夜的欢好,恩爱非常,可把奶娘和瑟儿气坏了,呵呵。小姐,我就说,您生得这般的美丽,少爷啊,一定会爱上你的,这样,我们就不会再受罪了。”春红依然口无掩揽, “你个死妮子,竟然这样子对我,看来是一人得道,鸡犬生天了。”寇乐儿笑着。脸上掩不住的风情。 “夫人,衣服己备好了,要不要现在起床?”欢儿送来了衣服,放在了床沿上,看着寇乐儿和春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眼中,尽是羡慕。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主子,对自己就像寇乐儿对春红一样,情同姐妹。虽是照顾少爷,可是,少爷常不在府中,纵是在府中也是话语极少,而府中的那些下人,也不敢轻意和欢儿接近,想来欢儿进府三年多,真正和她交心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能说说体己话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这几日和寇乐儿走得近了,才发现,这夫人竟然也如同小孩子一样,没有心机。虽然有时倔强,但是,全然是为了不再受罪。挣扎着生存。 “好了,现在就起,帮我更衣吧。”倒不是寇乐儿的架子大,实在是这衣服她自己穿不成,一层一层的,要不是找个帮手,怕是,她寇乐儿如何也出不了门。而且,这长发又是如此的难打理,如何理也不听话。 她还记得刚住进落烟阁的时候,她松松的绑了一个马尾。竟然让春红笑了她好几天,所以,后来干脆,春红就替她做了,也难得她省心。 几番打扮,铜镜中竟然出现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玉女,肌肤吹弹可破,双目清静安宁。长发高耸,婀娜多姿。说不出的清新,也说不出的美好。脸上红晕依然在,爱意分明,令人浮想翩翩。 如此女子,只得仙界见,凡间,哪得几回闻。二八娇娘美年华,墨发如缎,肤若玉。杨柳身腰,双目含情,用来形容此时的寇乐儿,一点也不为过。 21出府 自从穿越过来,寇乐儿的活动范围也只是在上官府中活动,而如今,上官绝爱出门办事,只有她一个人在府中,对于喜欢户外活动的寇乐儿来说,唯有出府,才能打发这无聊的一个月。 “小姐,你慢一点儿走。”春红和欢儿跟在后面,有一点跟不上她的脚步了。 “欢儿,掌她的嘴,看她还胡叫。”寇乐儿玩笑着对欢儿说道,也难怪,此时的三人全是男装,如此叫,是有不妥啊。 “错了,错了,该叫公子了。你瞧我的嘴。”春红吐了吐舌头。 “嗯,这还不错。”寇乐儿满意的伸开了手中的折扇,笑着呼扇了几下。虽是男装,依然挡不住她的清丽。 三人一前两后的走着,任人一看,倒是像哪家的华丽公子出游,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三人这里瞧瞧,那里看看。而春红和欢儿倒是常往那些卖胭脂水粉的摊位瞧去,这盒摸一下,那盒碰一下,全然没有男子的风度。 经商的小贩看到两个男人流恋在脂粉摊,心里有了一点的不悦。 “什么世道,男人也爱这脂粉了。”轻轻一言。像是在感叹世风日下。 “要你管。本公子买来送给心上人难道不成。”欢儿此时也恢复了那难得的活泼。跟着寇乐儿久了,竟然也回复了本身该有的十几岁孩子的童真。 “呵呵。”寇乐儿无语,只得领着她们继续的逛。没有一点的目的。 三人来到一座茶楼前,此茶楼装修别致,说不出的韵味,想来这茶楼的主人定是一位风雅之人。 “客官来了,几位?”门口的小二哥热情的招呼,将三人引上了二楼的窗户下面的桌子上。 “小二,来壶碧螺春,本公子要上好的。”三人一落座,寇乐儿就吩咐道。小二哥应了,便下楼去准备了。 此时三人所坐之桌,本是店里最好的地方,可以从窗外看到外面的风景。街上行人走动。小摊小贩在热情的做着自己的买卖,时而走过来几位帅公子,而那些大家小姐却是坐在小轿中透着那一帘子寻找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茶来了,客官慢用。” 寇乐儿合起了折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此时,小二哥一看到桌上的扇子,竟然细看了两眼,寇乐儿也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这柄好扇,是从风雄阁寻来的,当然是上官绝爱常用的。上官绝爱出门,并没有拿走,所以,就被寇乐儿随手取来,当作了女扮男装的道具用了。 三人细品着茶,东南西北的海扯道。 “你们知道吗?在有一个叫唐朝的地方,有一位美人,长得那是超级的好看,有人形容她竟是用羞花来形容。你们想想,把花儿都比下去了,这人还能不美吗。她的相公,本是一代帝王,而且清政,是一位特别有能力的帝王。可是,无耐便碰上了这位叫杨玉环的美人,便沉溺于儿女情长,有诗是这样形容的,自此君王不早朝。你想,为了美人,都不上朝了,这样的爱情,难道不可歌可泣吗?”此时的寇乐儿是说得津津有味。而春红和欢儿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公子,那君王不上朝了,天下谁来打理啊?”春红关心的更多还是天下,看来这小女子也并不是什么没有见识之人啊。 “我也不知道。”寇乐儿不想解释那么多,如若一说下去便再也说不完了。 “公子,这杨玉环真的把花都比下去了吗?”欢儿关心的更是杨玉环的美丽。 “那是自然,后宫佳丽三千,独宠一人。有诗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寇乐儿自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唐朝,所以,对于杨玉环的故事,还是了解的多一些的。 “那现在少爷对夫人不也是独宠一人吗,欢儿也从未见过少爷和别的女人亲热过。”说这话的时候,三人的脸上全部有了红晕。现在三人皆是男装,讨论这样的事情也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欢儿和春红是因为上官绝爱对寇乐儿的好有些过了,所以,才脸红。二八少女,哪有不怀春,更多的是对寇乐儿的羡慕。可是,寇乐儿就不一样了,想到上官绝爱和自己夜夜欢爱,迅速的便红了脸。 “楼主。”正当三人说的开心之时,突然站在寇乐儿面前了一个男子,此男子四十几岁,朝着寇乐儿微微拱身。打了一个辑。 “楼主,”突如其来的一叫,惊得寇乐儿不知所以然,便呆呆的看了看这位男子。眸中尽是不解。 男子看到寇乐儿眸中的不解,又低首看了看桌上的折扇,暗思一下。便开口道。“公子,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不打扰公子的清静了。”随后便快速的下了茶楼,消失在人群之中。 寇乐儿看了看桌上的折扇,若有所思,想来,这一声楼主全是这折扇引来的,想到此处。寇乐儿便拿起了扇子,快速的走下楼。 22遇刺 春红和欢儿跟在后面,付帐。 “我们回府。”寇乐儿的心中尽是不解,虽如此,她还是感到了事情的可怕。这楼主一职想来不是任何人可以担任的,也不是什么好职位。而且,寇乐儿也明显感到了身后,好像是有一双特别的眼睛在盯着她们。那眼光,灼得人无力反抗。 三人的脚步,走得飞快,如同脚下生风。终于,步入了上官府之中。此时,寇乐儿竟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当晚,寇乐儿还是住在了上官绝爱的风雄阁。因为,她贪恋着上官绝爱的气味,只有在这里,才能安然踏实的入睡。 月黑风高夜,尽是下手时。今晚,风特别的大,打得窗子啪啪的响。春红在关了不知第几次窗的时候,终于也退下休息了,楼下,睡着欢儿。 欢儿一直在楼下的房间里休息,以便夜里对上官绝爱有所照顾,可是,自从夫人入住以后,她便住到了别院。可是,少爷走的时候特别交待,让欢儿还睡入主房,以便照顾夫人。 窗子被人轻轻的推开,轻的和外面的风声鹤唳融为一体。 唰一下,一根白色细线竟然缠上了寇乐儿的脖子。一时的紧致让寇乐儿迅速的从梦中拉回,“啊”的一下叫出了口中。那细线越来越紧,竟然再也没有给寇乐儿叫出口的机会。此时,她的双眼己然爆红,在黑暗中用手紧紧的拉着颈中的细线,她要求生。喊不出口,不见得不可以用脚。 寇乐儿用脚使劲的踢着窗栏,此时,她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求救。 踢床的响动还是惊动了楼下的欢儿。她只在第一时间便冲上了楼,迅速的燃起了室内的灯。一看一个黑衣人正紧紧的缠着细线,而细线的另一端竟然在寇乐儿的脖子上,她顾不得犹豫,迅速的出手。 黑衣人一看来了人,便松了手中的细线,出手和欢儿对打。 寇乐儿得以出气,起身便叫了起来。 “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黑衣人听到寇乐儿的叫喊,第一时间,出手,“啪”顺手给了寇乐儿一掌,正中她的心口。寇乐儿一口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看来,黑衣人的功夫不弱,而欢儿的功夫寇乐儿也没有见过,只见两人交手无数,谁也伤不了谁。欢儿一看寇乐儿口中出血,心中着急,掌下之风呼呼作响。寇乐儿并不知欢儿有如此的功力,也不知这要来对她下手之人是为何人。 黑衣人收起手中的细线,竟然对着欢儿凌利出手,那细线如同银蛇,生生的缠上了欢儿的手臂,再一看,此时的欢儿竟然一只手再也抬不起来了,原来,黑衣人用上了内力,生生的将欢儿的左臂折断。 欢儿的左手己用不上力,可是还在用右手和黑衣人拼命的周旋,可是,己然失去了左手,所以,明显的占了下风。 “夫人,快跑。”此时,欢儿对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寇乐儿叫道。 此时的寇乐儿本就没有功夫,此时又吐了血,所以,她抚着胸口,快速的站了起来,下床。无奈,还是晚了一步,黑衣人的手,竟然死死的握住了寇乐儿的细颈,力道一点一点的加大,好像要置寇乐儿于死地。 “救命。”寇乐儿终于挤出了两个字。而此时的欢儿,己然被黑衣人的细线缠住,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 寇乐儿此时真的不想死,她拼命的用手打着黑衣人的胳膊,可是,没有一点的作用,颈部是越来越难受,大气也出不了了。此时,寇乐儿多么的想有人能够救自己,因为自己确实是不想死啊。天,造化啊,不能就这样死了吧。 颈上的劲道越来越大,此时,寇乐儿只能往外出气,再也没有了进气的功能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窗外飞身进来了一黄衣男子,看到黑衣人手里的寇乐儿,便狠狠的出手,向他打去,此时黑衣人看到又来了帮手,而窗外此时也响起了管家王叔的的叫声,寇乐儿明显的感到了救星的到来,此时,黑衣人一人难敌四手,终于在黄衣男子的进攻下松了寇乐儿,而这个时候,心口更加的难受,一口污血又吐了出来,看着衣上的污血,寇乐儿回过气之后就再也支持不住了,终于晕倒了。 此时,欢儿着急的用一只手扶住了己然倒地的寇乐儿,大叫,黑衣人看大势己去,便摆脱了黄衣男子的纠缠,跃窗而出。 看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而且此时的寇乐儿也晕倒在地,黄衣男子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的礼数,一把抱住了晕倒的女人,放在了床上。此时,虽然衣衫尽是污血,可是怀中女人的美好还是被黄衣男子感受到了。轻轻的,再也不敢用一点劲道。 欢儿也坐到了寇乐儿的身旁。哭叫着。“夫人,夫人,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下人们终于上来了,而走在前面的正是管家王叔,随后进来的竟是奶娘和瑟儿。看到房中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和一个黄衣男子,以及地上的凌乱的迹像,任谁一看都知道黄衣男子是为救人而来。 只是此时,瑟儿竟然夸张的叫了起来。“这个女人,真不要脸,竟然勾引来了别的男人,还衣衫不整,枉少爷对她一片真情啊。。。” 明知一切不是这样的,但是王叔终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随后跟过来的春红哭着帮寇乐儿拭去了嘴角的血迹。欢儿也很狼狈,从上到下没有什么好的地方了,“瑟儿,有刺客,伤了夫人,你竟然敢这样说,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欢儿己然和寇乐儿生出了感情,在这个时候,竟然第一个站出来维护床上的寇乐儿。 “快请大夫,夫人和这位侍女都需要救治。”黄衣男子吩咐道,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光,下人听到后,全部眼光都看向了奶娘。身体并没有动,也没有人去请大夫。 “如果,等我发第二个命令的话,那么朕就把你们上官府所有的人处死。”黄衣男子自称是朕。而且语气强烈,不许任何人有任何的反抗。 23帝君 室内,一番番的忙碌,欢儿的手臂己经被处理好了,也没有什么大碍,皮外伤而己。 床上的寇乐儿,此时还在昏迷当中,而那原本粉色的小脸也变得越来的越白。一位年约五十岁的大夫在把着她的脉搏。 “圣上,情况不大好,老奴也诊不出夫人是什么原因。只是心脉渐细,手掌微寒。看来伤得不轻。”老大夫收了手,起身向黄衣男子报告着。 “下去吧,安排人速速通知上官绝爱。”黄衣男子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渐渐苍白的可人儿。 他便是荆若然,成玉国的帝王。 此时的他,一身的冰冷,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为床上的女子担心。他剑眉微束,在额处结起了一个深深的窝。但是,依然挡不住他的俊美。也挡不住他华贵气质的显出。 床上的寇乐儿,血迹己拭干净,虽然还在昏迷当中,却也是极为平静,根本感觉不到她曾受到过伤害。那一张渐白的小脸,有着说不出的平静,也有着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查出来黑衣人是何方人吗?”荆若然看着身旁的侍卫说道。 “回陛下,因为天黑,我们的人己经追了上去,不料想在城外的五里坡,那黑衣人来了帮手,而且个个是高手,出手狠毒。我们的人难以抵挡。随行的暗夜己悄悄的跟了上去。想查清他们的落脚地,再做打算。”回话的男子名字叫作冷夜,是荆若然的贴身侍卫。 “暗夜追着,我就放心了。此事速速交给断情楼处理,不要显示出我们的身份。”荆若然冷冷的下了命令。 “陛下,我们要不要回宫。”冷夜试探着问。 “暂时不能回。等上官楼主回来了我们再回。”不是他不回,而是此时床上的人儿生死未卜。而当时瑟儿出现时那一眼的狠劲让他看到了,明显的有了担心。 “陛下,怕是有些不妥吧。”冷夜还是很小心的问道,毕竟床上的人可是上官绝爱的人,而此时帝王贴身保护,男女授授不亲,不成体统啊。 “如果我们此时回去了,怕是上官夫人真正就性命不保了。杀手不会要她的命,怕是这上官府上的人也不会放过她的。”荆若然安静的回答道,“若是她真的死了,我怕上官绝爱会伤心。”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的感到了心虚,不知是怕上官绝爱伤心,还是怕自己伤心。脸上不自然的闪过了怜惜之情,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了平静。 “属下知道了。”冷夜退至一旁,很快的消失在了荆若然的视线之内。从他那轻轻一闪,便不难看出他的高深功力。 夜,依然冷清,而那狂乱的风此时也知趣的不再刮了,生怕得罪了此时正火气上升的帝王。 荆若然凝视着床上的人儿。那青丝缠着她的脖颈。他伸出手,想帮她理一下那凌乱的发。却不料,从那若现的发间,看到了脖颈的微红,虽是微红,却看是从中看到了那一圈的线迹。原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不会醒来。 一切皆因修罗。用细细的银线伤人,想这天下间只有修罗门的人可以做到,可以那一根不听话的细线运用的如此灵活,成为伤人的工具。此银线为夺命索。 他扶起她的身子,春红帮衬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寇乐儿那美好的肌肤再添新伤。 “你下去吧。我要为你家夫人运功。”荆若然轻轻的吩咐道。 “陛下,可是不太好。我家小姐在上官府本就小心生存,就算这样和您共处一室,也怕与理不合,再说了,府中人多口杂,怕是会给我家小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春红说的是事实,她不能就这样的把小姐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纵然这个人是一代帝王。 “命都快没有了。还顾及那么多。”荆若然不悦。但是,春红说的有道理。她不能死的,她一定要活着。活着就得减少她的麻烦。 “你守着吧。不可妄动,不可妄语,懂吗?”荆若然上床,不待春红回答,双手己搭上了她的后身,轻轻的运着功。 室内,安静的落下一根针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此时的夜色显得那么的漫长,好像再也过不完一样,春红也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渐渐的睡去。 天微明,荆若然终于收手,脸上尽现倦色。床上的人儿己有了微微的血色,但是,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撒在了这间向阳面极好的房间里。一时间,将床上晕迷的寇乐儿衬得如同月上的仙子一样。清白的小脸,微白的红唇。还有那散乱的长发。无一,不是一片美好。 床上的锦被将她的身子完全的遮住。但是依然挡不住她有致的身形。 “爷,我们该回宫了。己到了朝会的时间。”冷夜不知何时己经站在了微倦的荆若然身后。荆若然回首看到了面前的冷夜。眸中尽现无奈。此时,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不舍,此时床上躺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不知何时他竟然对这个女子动了情愫。一介帝君,后宫佳丽无尽,不料想却对这样一个己为人妇的女子动了那颗心。本应无情,却再也无法管住自己的心。暗思稍时。 “你去吧,今日的朝会就暂切搁下吧。”无奈,思索了一会,荆若然竟给了冷夜这样一个答案。冷夜无语。 自新帝继位十年来,纵是那时他还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孩子,但是他也没有不上朝会的历史,今日却为了这样一个美华娇娘,要休朝会。这个问题冷夜实再想不出是为什么。难道一代清政的帝君也会为了儿女情长而枉送自己的江山吗。冷夜在此时,知道纵是说什么也动不了面前这个果断男人的决心。所以,他还是退下了,差人去了朝堂。 24修罗 当清晨的第二缕阳光照进屋内的时候,府内明显的有了一些的噪杂。 冷夜吩咐人备了餐。让荆若然吃。但是,他却是吩咐人端了下去。想这个上官府,他荆若然来了无数次,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这个风雄阁。但是,今日却为了上官绝爱的妻子,整整的呆了一夜的时间。他的失落,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他的心疼,也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的。但是,奈何他是一代的帝君,人间的三伦五常他还是懂得的。所以,他的心一直被世俗所牵绊着。不敢跨出她己为人妇的鸿沟。 修罗,该死的修罗。不知上官绝爱何时得罪了修罗门的人,为她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还差一点命入黄泉。 “欢儿,夫人在哪里?”门外响起了上官绝爱的高叫。想必他确实是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回来的。因为,那个叫月夜的女子在追上他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修罗门人夜入上官府。上官夫人重伤。”只消这一句。他便掉转了马头,也是一夜未眠,连夜奔波。心中的挂牵。不是用任何词语就可以形容出来的。那种牵挂,便他放弃了更重要的事情。 入室,映入眼帘的便是风雄阁外厅内坐着的荆若然。内室。那虚掩的红罗帐内,若隐若现的出现着一具弱小的身子。 “她。如何了?”这话,不像是问人,倒是像问空气。因为,没有具体的所指,也没有任何的语气。他急走几步。撩开了那罗帐,面前。睡着的是他才三天没有看到的女人,她不再是她走时的风华绝代,清丽脱俗。此时的她,那一脸的苍白竟然深深的牵动着他的心。他伸手,柔柔的抚上了她的脸。 “修罗夺命索。我己经为她输入了真气,但是,按理说此时己然可以醒过来了,但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她有任何的动静。脉象查不出任何的异常,只是心脉渐细。”荆若然不敢大声,此时的他,纵是寇乐儿的救命恩人,但是,他也没有任何的资格对她有所关心。所以,他的语气更多的是平淡。 上官绝爱伸手,抚去了寇乐儿散去的长发,在那细颈中发现了修罗夺命索留下的痕迹。一种恨,生生的恨从心头升起。那眼神若不是看向她的温柔,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 “若是,修罗夺命索,还要不了她的命,为何不见醒来,想必是另有原因。”上官绝爱细细的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的伤。当他轻轻拉开她的衣领,欲要退下他的肚兜时,才发现,在那两团雪白的正中间,竟然有一个银色的掌印。荆若然站在外室,并没有看到内室的一切。作为她的相公,想着天下间也只有他有权利退去她的肚兜。 “修罗寒心掌。”上官绝爱叫了出来。 “什么,竟然是修罗寒心掌。”荆若然也一跃进了内室。此时,上官绝爱迅速的拉起了锦被,遮住了那美好的身体。纵是她此时昏迷不醒,卧病在床。他也不许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子。 常在江湖走动的人都知,这修罗夺命索和修罗寒心掌的历害。这修罗夺命索本是一根细小的银线,用此索的人内力修为十分的高。能用内力驾驭住细小的银线,使它成为杀人的工具。中了此索的人,需要有高修为内力的人为其护住气管,肺,才不至于断气。而后需用大量的珍贵药才慢慢调理,才有可以有康复。若是,夺命索下的重的话,此人便可以当时毙命。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想来,若不是欢儿及时的上来,这寇乐儿怕是己然黄泉路上清修了。 “她不但中了夺命索,还中了修罗寒心掌,这就是她心脉渐细的原因了。”上官绝爱轻轻的回答到。荆若然能深深的感到他的心痛。“此掌己多年不见,而且若不见外伤,根本断定不了是受了什么伤。” “看来这杀手下手确实是有些狠了啊。是不是你得罪了他们,才至于为乐儿引来这杀身之祸。”荆若然第一个想法就想到了上官绝爱的身上。人人都知,寇乐儿自从嫁与上官绝爱以来,三年未见夫。常常在下人房力做一些苦力,根本没有出府的机会,也不可能得罪任何人,若是,非要给这件事情找一个确切的理由的话,那么一定是上官绝爱了。 “前此日子,我一不小心端了修罗门。”上官绝爱语气淡淡的说着,好像这件事情和他的关系不大。 “你,为什么就没有和我商量一下?”荆若然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看来是找着原因了,不然。 “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我们的协定就是,我不管你朝堂上的事,你不管我江湖上的事,我才是断情楼的楼主,我要做什么,也用不着和你商量吧。”上官绝爱的口中尽是不屑,看来,他实在是太不把这成玉国的老一放在眼里了。 “我可能不管你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己经让乐儿受到了伤害。自己做事情为什么就不知道擦干净屁股,惹不尽的麻烦。”荆若然也怒了,自己如何说也是一堂堂的帝君,竟然让他上官绝爱如此的不屑。、 “她是我的夫人,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伤害了我的女人,我要他的命。”他的语气,己是一种冷,还是一种可以要人命的冷。事情他己经做的是够狠的了,杀绝了修罗门的人,不料想还是有了漏网之鱼,而且漏了的,还是一条大鱼。竟然可以同时驾驭修罗夺命索和修罗寒心掌。 “最好,你有能力保护好她。如果保护不了,我可以保护她。”荆若然再也不顾及什么朋友的面子了。他此时,只是不想再让寇乐儿受伤了。 “怕是你没有这个机会。”上官绝爱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尽显一种无奈。也许,此时他说这话时是真心的,也许,他看着床上的娇人儿确实有了保护她的冲动。 25昏迷 荆若然走了,他相信上官绝爱可以好好的怜惜寇乐儿。他在出门之前,回首深深的朝着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依然是那一脸病容。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的心,有着不舍,有着怜爱,还有着无尽的牵挂,终于,那一只脚还是出了风雄阁的大门。 大厅之中。上官绝爱己洗去了一路的风尘,他较好的面容此时没有一点的喜悦。乐儿伤了,因他而伤,他必须要找出伤害她的人。此时,他的心,好像是被什么利器用力的剜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想他走的那一夜,还与她极尽缠绵。回来之时却发现她己生死难料。不知何时,这个清丽的身影己在他的心中扎了根。那么渴望和她在一起。那修罗寒心掌己如打在自己身上一样,他能深深的体会到此时她的疼。 “王叔,最近府中之人可有谁有异样?”想这上官府,没有几个人知道,如果想要查出真正的下手之人,必须从府内动手,上官绝爱清楚的知道这件事需要如何的处理。 “回少爷,没有发现有任何人有异样。”王管家己不知多久没有见过少爷有这样的怒气了,说是怒气己经不能完全的形容此时上官绝爱的表情,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种叫作杀气的东西存在着。 “是谁最先通知你夫人遇刺的?”这个问题是最关键的。上官绝爱己有了浮澡之色,恨不得一下就将奸人找出来。 “好像是春红吧。我记得我听到风雄阁有异样。我就赶快的起来了,然后领人前往风雄阁。然后就遇到了春红。不对,是先遇到了瑟儿,瑟儿说好像响动是在落烟阁。我就又领人过去,不料,路上遇到了春红,她哭着说夫人在风雄阁睡。遇到坏人了。那春红己吓得没了样子,只顾拉着我跑。我去的时候。陛下己然在风雄阁的内室了。室内一地的狼籍。欢儿好像也受了重伤。接下来的。想必陛下己经跟您说了。”王管家拭了脸上了汗。上官绝爱看了看他的脸色,想来此时他也不敢说假话。 “瑟儿,先遇到的是瑟儿,是她说夫人在风情阁住的?”上官绝爱的心里己经有了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直觉好像是这件是和瑟儿有关。但是。此时,他装作没事一样。挥手退了王管家。王管家出门的时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在上官府呆了十几年了,从少爷还是十岁的孩子开始,到如今的帅气男子,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少爷今天这样的表情,想来,这少爷确实是还在为夫人所担心啊。少爷的心己然被夫人紧紧的牵住了啊。 “王叔,王叔/”娇滴滴的瑟儿在王管家走到花园的路上的时候,从他的身后撵了上来。王管家站了下来,看着那个一路跟着他走到这里的瑟儿。 “瑟儿,你有什么事情吗?”一开口,就直接的把话挑明了。对于瑟儿,他一直也没有什么好感。打小就喜欢把脸画的花花的,在少爷的面前嗲嗲的。想要勾引少爷。可是,当少爷娶了那个清丽脱俗的少夫人后,这瑟儿竟然屡次的和少夫人动手。她以为有奶娘为了撑腰,而那少夫人原来又不得少爷的喜爱。 “瞧你说的,王叔,我没有事情就不能叫您了啊,我可是您一小看着长大的啊。如同您的亲女儿一样。”听到这里,王管家撇了撇嘴。但是,不管如何,这瑟儿还是奶娘的贴身丫鬟,他还是顾及那老太太几分薄面的。一种与他的表情极为不相称的笑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将那几道皱纹显现出来的更加明显。 “你慌着叫着我有什么事啊?快点说,我还得差人去为夫人买药去呢?” “王叔,你看,这奶娘一直视我如亲生,想让我嫁给少爷,可是少爷却娶了寇乐儿,这前三年吧,还好说,这少爷不喜欢她,可是,您看现在,少爷的心全被那个妖精女人牵住了,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啊。王叔,看在一小我就孝敬您的份上,你总得伸手帮帮我吧。”说着,瑟儿的脸上竟然落下了几滴眼泪。看得王叔一愣一愣的。 “我说啊瑟儿,不是王叔不帮你,你也是知道的。老爷临咽气时,还嘱咐少爷,一世只可娶寇家一女为妻,不得再娶。人家少夫人是命定的上官夫人。要我看你就不要再争了。再说了,你看少爷现在一颗心都在少夫人身上,他能要你吗。我看啊,你就好自为之吧/”王管家说完,回身就想走。实是是这一些时间和寇乐儿的配合太美好了,而且,从心底里来说,这寇乐儿不是什么坏人,美丽而和善。是人都会喜欢她的。所以,王管家此时由心底对寇乐儿做了一些的维护。 “王叔,看来,那妖精把你也收买了。”瑟儿不甘心的跺了跺那双穿着绣鞋的脚。 “瑟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一口一个妖精妖精的。再说了,人家是夫人,主仆有别,再说你也是个下人,你要是再对夫人这样侮辱的话,如果让少爷听到了,不打烂你的嘴啊。”王管家也不理会瑟儿此时的无理,只是用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话语向她说道。 “王叔。”瑟儿临着王管家走,还心存一线希望。 “记着,可不要再对夫人不敬了。”走了几步,王管家又不忘回身向瑟儿说了一句,然后,才大步的走开。回脸的时候,脸上的那种得意格外的明显。 风雄阁的内室里。一拨拨的大夫进了又出。出了又进,进去的时候都面色平和,出来的时候都是一个个的像是被吓破了胆一样。几乎是小跑着出了上官府。 “笨蛋,就没有一个大夫可以控制住夫人的病情吗?”上官绝爱确实是着急了,两天了,己经两天了,他每天用真气护住寇乐儿的心脉,不让她的心冷下来。可是,治标不治本,眼看着她的体温越来越低。他却是无能为力。 “少爷,城内的大夫都来了一个遍了。您看,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找找看。”王管家小心的问道。 26莫歌 “不用了,”他深知修罗的历害。想要一般的大夫来治这样的伤,怕是他们见也没有见过吧。还谈何医治呢。无奈啊,无奈,再看一眼床上的人,他的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的难受。如果,自此她醒不过来的话。也是因他而死。因为修罗门的人对付的是他上官绝爱,而不是寇乐儿,一种强烈的自责从他的心里涌出。 “来人,备马。”良久,他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去清月山,我要去会会那人称怪医的月老儿。”要想救寇乐儿,怕是这世间也只有月老儿一个人了,这月老儿常常出其不意的用药,所以,人称怪医月老儿。他不但用药怪,而且,行事也怪。他的平生有三不救。一是美女不救。二是为恶不作的有钱人不救,三是官家子弟不救。用他的话说。这世间的美女皆是祸水,若是救了,不是为祸人间。让多少男儿为情所困。所以不能救。这有钱人的钱全是天下人的钱,集到他们的手里他们便扬眉吐气,用钱压人,所以,不能救。这官家之人向来官官相护,搜刮人民的钱财,不能救。也正是因为有这三不救,让多少想请他出山的人望而止步啊。 上官绝爱深知这月老儿的三怪,很不幸。寇乐儿也在美女的行列。他不保证这月老儿能救她,但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还是要昌险的去一次清月山。哪怕是他不救,他也不能放弃这一线的希望。 “王叔,分配人在夫人的房外小心的伺候着,我去去就回。三天足矣。不许任何人靠近夫人的房间。如果有人胆敢不从,长五。”应他的话语而出来了一个全身黑色劲装的男子。“在,楼主。” “那么你可以直接的了结了她。”这话像是在说某些人,王管家听到这里,心里也没有来由的动了一下。原来。原来这瑟儿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啊,不然,他也不会动了杀心啊。 原本,上官府是没有几个会功夫的人的,欢儿算是一个,但是,欢儿却不是断情楼的人,只是跟着上官绝爱的时间久了,所以,就教了她一些防身的。而且,自从寇乐儿入住风雄阁后,上官绝爱教欢儿的东西是越来越多的了。原来,他也怕有什么意外。 而长五却是断情楼的人,而且还是断情楼的分支堂主,功夫相当的了得,不在上官绝爱之下,特别是一手的飞刀出神入化。而且,也是上官绝爱颇为相信的人。本来这一次和上官绝爱外出是有任务的。不料,荆若然的人追了上来,所以,上官绝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而长五一听是修罗门的人动的手,也有一些不放心,所以,也一起来了上官府。本来,断情楼是有令的,任何断情楼的人,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得进入上官府的,而下这命令的正是断情楼的楼主上官绝爱,他是害怕有人会利用和断情楼的恩怨而对上官府动手。上官府是上官老爷上官云霄的毕生心血,所以,上官绝爱不能让在自己的手里出现任何的问题。 为了救寇乐儿,他走了,他此时己经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心,想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断情绝爱之人,也依然会动心,也依然会为这个清丽倔强的女子去求人。 一来一去,各用一天,在清月山上再呆一天,上官绝爱己将行程排得满满意的,以寇乐儿此时的身体,是可以撑得过三天的。必定自己用护心的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脏。 一行三人。上官绝爱。以及莫歌,莫生。 莫歌和莫生分别是上官绝爱的贴身之人。也是副楼主,位及上官绝爱之下。而长五,长涯,长笑,长诺分别是四堂的堂主。也是断情楼的重要部门。 “楼主,我们己到了清月山的脚下。”终于,勒了马绳莫歌向上官绝爱说道。莫歌本是一位富家小姐,因为家道中落,无以为生。落迫在了大街上卖身为仆。正好被十二岁的上官绝爱看到,便出了三十两银子买了下来,暗中送往断情楼,十年下来,当年那个八岁的小女孩也长成了大人,并且,功夫高超,成为了断情楼的副楼主。 莫歌始终冷冷的,多少有些上官绝爱的性格,不爱多说一句话。 “楼主,你看这月老儿还真是怪。竟然在这里竖了这么一块牌子。莫生抢先一步下了马。用手指了指那块怪异的牌子。 “美女不得入内。否则死。”上官绝爱看到这样的标语,心里冷笑了一下,到底是怪医。行为也着实太怪啊。 “看来,这莫歌是要在这里站着了。”莫生轻轻的笑着。而且在笑的时候还不忘掩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有些人,瞎得意,笑就笑吧。掩什么嘴,难不成是怕怪医看到你满嘴的黄牙,”莫歌依然很冷很冷,冷得挖苦人的时候也没有一点的表情。 “你这小妮子,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怪医不许美女人上山。我不让你上山,。不是赞美你是美女吗。你保必这样啊。”莫生确实是有一口的黄牙,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敌手的招。性命难保。找了怪医月老儿才得救,救醒后便有了这一口的黄牙,而每每和莫歌吵嘴,这小妮子都会拿他的黄牙来羞辱一番。这让长生特别的痛苦。 “楼主都没有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干嘛要我在这里站着,你为什么不站着啊?”莫歌很不服气长生。依然对他不加好脸。 “我可是老爷们,又不是美女,这怪医月老儿说是只限美女,又没有说不让老爷们上去。我当然是陪楼主一起上去了。”听着他说话以及他那得意的神色,莫歌特别的气恼,但是,好像他说的也有道理啊。 “莫歌,莫生,我们一起上去。今日来我们就是为了破着怪医月老儿的怪。多破一项那又如何。”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绝爱终于开口了,而且,他的一开口便得到了二人的认同。三人弃了马。从山脚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走到山腰的时候。上官绝爱突然回身问着身后的长歌。 “莫歌,你怕吗?”那眼神有些许的欣赏。所有人都知道月老儿的怪,他说的死就是必死。 “不怕。”莫歌的脸上显示出的是一种无畏。 27月老儿 莫歌理了理有些微乱的碎发,让它们整整齐齐的贴在发边。她的美不同于寇乐儿,寇乐儿的美是清丽倔强,而莫歌的美却是一种胆识。虽同是美人,但是,却也是各有不同。 “能死在楼主的眼前,想必也是一种幸福。”莫歌说的是实话,跟在这样的主子面前己是八年多了,八年间,二人共同习武,共同进步,共同成长,有着太多难忘的岁月,纵是今日死在他的面前,也是一种幸福。为他而死,值了。 “歌,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此时,上官绝爱却是象在给她一个诚诺,一个楼主的诚诺。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诚诺己给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叫晴儿的女人。而莫歌,多年来她含情以待,不是上官绝爱看不懂,而是莫歌出现的还是晚了。看着明眸的女子,上官绝爱狠起了心,若是不能给她未来,那么就绝了她的心。 “莫歌,还有我。我也不会让你死的。”莫生此时也站在了她的面前,用一种男人的资态向她保证着。虽然莫生长的并不高大,而且也不算是俊美,他那挺起的胸膛也不够宽大,但是,莫歌还是感动了。 “谢谢你,莫生。”虽然平时两人吵嘴比较多,而且更多的时候是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但是,多年在一起,谁都了解谁的性格,莫生这么正式的在自己面前的要保护自己,还是第一次,所以,莫歌少不了心生感动。 “好了,我们谁都不会死的。此事因为我而起。如果他月老儿不肯出手搭救夫人的话,那么,我断情楼也绝然不是吃素的。我上官绝爱会端了他的清月山。”类乎于挑战,也类乎于保证。寇乐儿那苍白的脸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不得不加快了步子,向山上走去。 此时正是二三月时期,虽然己过了冬季的冷清。四周的树木和小草也争相的活跃了起来,着实是一番美景。想来这怪医月老儿也是一位闲情逸致之人,能在这样的山林中隐居,常年用心研究医术,想必也有着他的过人之处。 “莫生,我听说你见过怪医月老儿。”莫歌从不轻意说话,此时,她特别的想了解到怪医月老儿,这样,知己知彼,才能将这怪医顺利的请下山来救治夫人,这样的话,就不会看到上官绝爱难过了。 “见是见过,不过是他见过我而己。”莫生此时也没有了底气。“上一次我来,他救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有任何的意识。完全的不清醒,而且,我昏迷之前是在断情楼,我醒来的时候也是在断情楼,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怪医月老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问我也是白问。”莫生说的是实话。 三人各怀心思,一步一步的踏上了清月山的山顶,此时,己近晌午时分。太阳洒在山上,微微的有了一点的热意。 “站住,什么人。竟敢有胆上我清月山。还领着一个女人,是不是活够了。”在一个小山坡上,出现了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他面容清丽。稚气未脱, “麻烦小哥,再下是断情楼楼主上官绝爱。前来拜会怪医月老儿。请通融。”此时,上官绝爱救人心切,竟然也向这难缠的小鬼恭敬了起来。还打了个辑。 “原来是上官楼主。想来也是知道家师的规矩的。美女不得入山门。为什么这里会有美女。”小家伙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是怪医的关门弟子,想来也是见过世面的。在人面前倒也不怕。而且还字字相逼。 “小家伙,谁说她是美女,你看她长得难看的。丑女一个。这样的女人你也能看成是美女。看来你和你师付那老家伙的审美观都出现问题了。”莫生站前一步,脸上含笑,像是在戏弄这小男孩。但是。他却是没有看到此时莫歌的表情。有一种想把他踢下山的冲动。但是为了大局。莫歌虽然冷了冷脸,但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胡说。眼前的女子绝对是一位美女。你看那长发,那双勾魂双眼。那细长腰身。谁说不是美女。美女上山。只有一死。若想见家师。还是先了断了她再说吧。”小男孩约莫有十二三岁的年纪。身形灵活,话己说罢,便飞身往莫歌身边扑去。出手狠毒。直想招招制敌。莫歌一闪身。便将男孩完全的纳入了怀中,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身旁的莫生提剑坐在了一块磨平的大石之上,眼角含笑,静观二人的打动。 “小家伙。你不讲道理了不是。”莫歌将小家伙倒提了起来,并且在倒提他之前,己然点住了他身上的十处大穴。 “是你们不讲道理,领美女进我清月山。还动手打人。”孩子毕竟是孩子,在此时还不住口,依然没有一点害怕。此时,虽然他的身体动不了,但是他的嘴还是可以动的啊。 “小家伙,快去叫你师父出来救你啊。要不然,小心眼前的美女把你扔下山去喂狼。”莫生的笑更加的明显了,竟然微微的张开了品。露出了那一口的黄牙。 “莫歌,放了他。我们还指着他见那怪医月老儿呢。”很久没有说话的上官绝爱终于开了口。莫歌一听到上官绝爱的话,便松了手。将男孩放在了地上,并随手解了他身上的穴位。 “小弟弟,我找月老儿有急事。麻烦通报一下。可好。”上官绝爱依然一脸的绅士样,而且,他妄想用这种态度打动男孩的心。 “通报是可以,但是美女还是不能进。不然的话。师父那老家伙会剥了我的皮的。”小男孩还蛮有原则性的,依然坚持着。 “小弟弟放心。有我上官绝爱在。你师付是不敢动你的,你快去通报吧。”上官绝爱己显得有一些的为奈烦了。此时,他全心的担忧着寇乐儿的身体,恨不得把月老儿那老东西绑下山去。但是求人理不可废。他依然维持着他那风格。 “不行。绝对不行。”男孩不为所动,依然保持自己的原则。 28破怪 “小东西,若是你再不去通报,误了我们楼主的事。我便拆了你们这清月山。”莫生实再是没有了那么多的耐性。己然气得不成样子了。手中的剑怀摆弄了三圈了。 “是哪里的狂徒,竟然想拆了我的清月山。”三人闻语看去,不知何时,这山的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座阁楼,掩在花花草草中。很难发现。说话的人,就站在阁楼的上面。身材矮小,不用心找,根本找不到他的人。因为阁楼的栏杆己完全的把他遮住,只有那白发显示出有一个人存在着。 “月老儿。在下上官绝爱,想必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上官绝爱再也没有了对待小男孩的耐心了。话语也有了几分的冷清和不客气。 “上官小子,我这清月山素来就没有什么待客之道。再说了。这进山的规矩想必你也是知的,今日领了个娘们儿来,你还想我以客人之礼对你吗?”近了,大伙才终于看清这月老儿的容貌。实在长的不敢恭维。一张比老树皮还难看的脸。身材矮小。衣不合体,完全是一副丐容。 “师父。我己经跟他们说了,他们非要上来,可是我又打不过他们。”小男孩在月老儿的面前终于低下了脑袋。 “你个笨蛋,我平时让你学功夫,你非不学,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娘们一招制住。看你还有什么脸面。”月老儿极不客气的冲小男孩吼道。 “人家才不是小娘们呢,人家是美女。”小男孩轻轻的辩解。听着他那稚嫩的童语,莫歌和莫生竟然都笑了出来。 “行了,你下去把为师的药罐子看好了,三个时辰后熄火。”月老儿朝着这小徒儿叫着。“混小子,看你一无事处,什么时候才能学到真材实学。枉老夫还将你视为关门弟子呢/” 小家伙做了个恶脸。便跑着进了阁楼。 四人各怀心事。像是一场较量,谁也没有先说话。良久,空气好像冻结了,再也感受不到一点活物的气息。 “你这次要我救的人是谁?”开门见山,没有客气。上一次有人拿上官云宵的信物让他救人,他救了,就是莫生。 “上官府的人。”上官绝爱也不客气。没有任何的过多的话语。一切皆缘于救人心切。 “上官府的人多了,男的。女的。老妈子。你要我救的人是谁?”月老儿觉得他的回答过于含糊,便开口要具体的人。 “反正就是上官府的人。你救还是不救?”上官绝爱也着急了。 “你可知老夫有三不救。”月老儿轻轻的开口,语气中满是不屑。想这上官府的人还能重要到让你上官楼主亲自来到清月山。纵是上次救莫生,也不过是拿了信物差人送来。这一次的这个人。难不成比莫生还重要。 “当然是知。今日上官绝爱就是为了破了你的三怪而来。”上官绝爱己没有耐心了。他要救他。必须要救。 “如你所说的话,要我救的人是上官府的人,那么一定是一个女人了,而你为破我的三怪而来,想必这个女人还是一个绝色美女。”月老儿呵呵的笑着,谁也看不懂他的笑是什么意思。那么轻,那么浅。 “是的。”上官绝爱轻吐二字。 “我若是不救呢?”月老儿就是月老儿,谁都不能轻易破了他的三怪,否则他就不能叫怪医月老儿了,若是没有一点的能力,想必,这么多年来,这三怪也不是轻易就能形成的。那么多人上门求医。如果坚持原则不救的话,那么。招牌也不知被砸了多少次了。 “如果,不救,她死,那么,你也得死。”上官绝爱己然被激怒了,在他的心里,寇乐儿是不能死的,如果她死了,那么,怪医月老儿就要为她陪葬。不够,这清月山上的一草一树都要为了她陪葬。 “她是谁,对你这么重要?”月老儿曾和上官绝爱的父亲上官云宵有些交情,二人曾约定,如果上官云宵有求于月老儿的话,只用差人送了信物。只要不违反三怪,自会上门尽力相救。而此时上官绝爱来到清月山。叫嚣着要破他的三怪,所以他多少有些不悦,而且,要他救的人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绝色的女人。 “她是我的夫人。我今生唯一能娶的夫人。”上官绝爱咬唇说道。对于上官云宵为他安排的亲事,他本是不同意的,耐何他又遗书,今生只得娶寇氏,不可续娶。为了这难以接受的亲事,他三年未曾见过乐儿,如今,在寇乐儿性命不保之时,他却是不想让她死,因为,若是她死了,他就是寂寞一生了。 “你说的你的夫人,可是绿荷街寇府寇氏。”月老儿好奇了起来,而且眼神里发出了异样的神彩。就从他的这一眼神和这一话语里面,上官绝爱知道,寇乐儿有救了。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呢,是我爹为我定的亲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知道也不稀奇。”上官绝爱的脸抬得高高的。此时。他脸上满是不屑。如若不是因为这份他的不屑。又如何能让这怪医去救寇乐儿呢。 “救她,肯定是要破老夫的三怪,不救,不但你小子不依,想来,那泉下的寇老儿也不会放过老夫啊。罢了,罢了。你小子今日来就是冲着要破我的三怪而来,不如,老夫大度一点,就让你破了去吧。”月老儿挥了挥那脏脏的袖子。“冰凌。取我的东西来。下山救人。” “师父,冰凌也想去。”刚才看药炉的男孩钻了出来,原来,就是这个男孩子,他叫冰凌,好奇怪的名字,却是十分的好听。 “你在家里看家。小心又有什么人来拆了我这清月山。”月老儿的眼光扫向莫生。直羞得莫生低下了脸。再也不说话。“没良心的东西。”月老儿看到这一切后,又补了一句/ 上官绝爱此时心终于松了下来。那清冷又回到了脸上,而此时,脸上的清冷中还有着一种喜悦。她,不用死了。有了月老儿救治,她死不了了。 四人下山,骑了快马。奔向上官府,又是一日一夜。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29迷团 上官府内,还是他走时的一番模样。 风雄阁内。依然躺着她,苍白的面容。好像一点也没有变。只是那时起时伏的心跳证明她还活着。长发微乱。将她的脸色衬得更加的苍白。 当月老儿进房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对他显出了不屑,这样一个矮小的老人,净身高也不过三尺而己,若不是他那白发,远看真如一孩童一样。 “楼主,他就是月老儿。”长五明显的对眼前的老人有了不相信,也怪,虽然断情楼的人不会以貌取人,但是长五却明显的对他有了不信任。 “年轻人,你可不要小看了小老儿,小老儿行医走江湖时,怕是你还在娘怀中吃奶的吧。”月老儿明显的听出了长五对他的不信任。所以,也用了这样的言语来回他。但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并没闲着,而是轻轻一投,躲过了所有人的眼光,将一根细小的银针扎向了长五的腰间。长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你们都下去吧/”上官绝爱欲挥退所有的人,可以让怪医月老儿安心的为寇乐儿诊断。 “不用下去,我一看她的脸色,就知她中了天下第二的修罗。幸得有人用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脉,不然,怕是她死了几回了。”月老儿从袖中伸出一根金线,系在了寇乐儿的腕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己安然的坐在了和床榻相差甚远的椅子上,静心的诊起了寇乐儿的病情。直看得长五的表情有了变化,暗暗在心中佩服了起来。多年以来,他就没有见过所谓的金线诊脉,现在却是真正的见识到了。所以,此时这本来矮小的月老儿确实是有实力让人不能小瞧的啊。 “上官小子,你也太大胆了吧。”良久,月老儿终于收回了手中的金线,不悦的脸向着上官绝爱问道。 “前辈,我并不知你问的是什么意思。”上官绝爱一脸的茫然。想来,这怪医月老儿和自己的父亲还有交情,叫他一句前辈也绝不为过啊。 “你的夫人,己经有人给她解了修罗,你让老夫从这清月山上拉过来,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和表情全部的起了变化。寇乐儿中的修罗有人解了,确实是一个迷团。 “长五,我不在的时间,可有任何人进过这间房。”上官绝爱的脸色又冷了下来。想来长五也是尽职尽守之人,而且功夫也不算太差,想要有人从他的眼下进出,绝对是一件难事。 “回楼主,属下这三天以来,一直在夫人的房间外面,进来的每一个人都有王管家亲自过问,并没有任何的可疑之人进过这间屋子。”长五也知失守,但是他确实是想不起谁进了这间房。 “你们来看,她的颈间本来有过修罗夺命索的痕迹的,但是,此时己消了一部分,若不是有人上了解药,也不会这么快就消失了一部分的。”月老儿折起了寇乐儿的领口,想让大家看的更真切一点。 上官绝爱凑上前去,握了寇乐儿那己经不太冰冷的手,细细的查看了颈间的勒迹,果然,淡了许多,而,那双三天前还冰冷的手,如今也有了一点的温度,只是那脸色还依然苍白如初。 “果然是好了许多。”上官绝爱轻语,那颗心也由几天前的不安回复到了坦然,她终于死不了了。 “脉象平稳,心跳正常,己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月老儿又伸手在寇乐儿的颈动脉处试了一下,“血气正常。不出一日就可以醒过来了。”下了这样一个定论之后,月老儿终于收起了他那双黑黑的手。 “有劳前辈了。”虽然这样,但是,上官绝爱觉得还是有必要谢一下月老儿的。 “小子,你以为老家伙是为了你才下山的吗?哼,上官老东西的信物他己经用完了。我救她是因为她姓寇,而她正好住在绿荷街。”月老儿向是在诉说什么,勾起了上官绝爱的好奇心,却又什么也不说了。只是提笔在一张白纸上写着字,那笔快的如同闪电一样,让人看不出他是写字还是划纸。 “这是药方,取了药来磨成面,兑上上好的峰蜜,开水送下。”月老儿人虽怪,但是在救人的时候,却是最正常的,不打一点的诳语。 王管家看了这药方,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药方啊。不用煮,看来,这怪医确实是怪医啊,下药都如此的怪。 月老儿在写下药方之后,径直的下了楼。欲要走,却被长五的惨叫慢下了脚步。 “楼主,我肚子难受。真难受。”长五蹲着身子,用手捂着肚子,脸上的汗也在眨眼的时间落了下来。莫歌看到他难受的表情,伸手扶住了他的身子。 “年轻人,以后切记不可以外相取人。老夫我虽生得难看,但是,却是一个下狠手的人,你去喝三碗冰水,自然不碍事了。”人走过远了,却看见他的手在空中一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分到了他的手里,而后,长五的表情就回复的差不多了,再没有那会的难受。 “楼主,此人。若能为我所用。想必断情楼。。。。。”莫生曾经领教过怪医的医术,所以,心里对他甚是敬重,但是,他生是断情楼的人,死是断情楼的鬼。他只能为断情楼谋取利益。 上官绝爱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这里是上官府。”一句话己将一切点明。这里不是断情楼,断情楼的事情不能在上官府说,这是规矩。本来,他们是都没有机会进入上官府的,若不是修罗门的人伤了寇乐儿,想来,一辈子这些人都不可能在上官府呆这么久。 “到底是谁救了她?”上官绝爱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想这寇乐儿家世清白,本是当朝将军寇思骆之女,从小待字闺中,并未有任何人接触的可能。自从嫁入上官府,三年来未曾出府一步,纵是呆在下人房中做些粗活,也断然不可能结实有可解修罗之人。 “楼主,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们就回断情楼了。”终于,莫歌开了口。 “都去吧。”上官绝爱甚是无力。三日未眠,皆为床上女子,得知她己平安,他的心也放下了,一种掩不住的困意从他的眼皮上出现,挥退了断情楼的人,他难得的安静了下来,想要理清楚所有的事情,耐何因为太困。他竟然挨在寇乐儿的身边睡着了。 室内。他的唇落在她的脸边。他的胳膊紧挨她的身体。若是外人看来,床上睡着的,一定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壁人儿。男的俊,女的娇俏。一室温馨。 30醒来 窗外的阳光直直的透过那漫漫的轻纱射了进来。轻轻照在两人的脸上。寇乐儿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悄然的睁开了那紧闭几天的双眼。悠悠的。有着一种懒散。 她的身体特别的僵硬,她好想动一下。一抬脸,竟然发现了那张在她脸边的俊容。她的轻动终是将上官绝爱扯醒。 “醒了。”他也睁开了眼睛,有一些的吃惊,但是,还是温柔的对她话。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直到她好像己与他熔为一体。 “相公,我渴。”寇乐儿张了张几天都滴水未进的嫩唇。低低的说出了口。她己感到他对自己的情义,这不是一个梦。好像梦中就有这么一个男子,将她纳入怀中,说着对不起,还得她的颈上涂上了治伤的药。那时候,她就想醒来,想看看给他治伤的好看男子是谁,为什么会跟她说对不起。 “来人,水,夫人醒了,要喝水。”此时,上官绝爱放开了寇乐儿,一跃从床上下了去,张口叫着下人送水上来。 寇乐儿此时的心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原来,这般的温情皆是为她。原来,梦中那个治伤的男子也是他。想来他说对不起的原因,定是因为自责没有保护好她。寇乐儿的笑容在脸上一点一点的出现。莫非他也爱上她了。 春红在最快的时间里冲上了楼,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水,正欲走向床边,却是被上官绝爱夺了过来。“春红,我来。”那好看的俊脸在此时的温柔下,更加美的一发而不可收拾。春红呆了呆眼,这是自从她见到少爷以来,第一次这么轻的和她说话。为什么他会如此,想来,一切都是因为小姐吧。 一杯茶水喝了下去,寇乐儿的嗓子也舒服了好多。春红帮她取了衣服,轻轻的搭在了双肩上,此时,虽为病容,却也是清丽三分,那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拥有的。 “小姐,你可不知道,这次你受了伤,少爷对你可以关怀备至啊。为你,还去了一次清月山请来了怪医月老儿呢。你看少爷对你多好/”春红自顾自的说话,将寇乐儿洗了脸的水端了下去,室内,只有这两个人存在着。 “谢谢你。”寇乐儿轻轻的说道,虽然他是她的相公,但是此时,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谢谢的。 “我的傻夫人,我是你的相公,谢什么。只要你醒来我就放心了。”上官绝爱坐在了床边。轻轻的拿梳子为她打理那散乱的长发。此时的各种感觉一下子全涌上了寇乐儿的心。在前世,她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多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种爱的感觉了。如今,这个男人为了她付出了很多。亲自为她梳发。她哪能不感动。 “相公。”寇乐儿一下子扑入了他的怀中。滴滴的哭泣了起来。“相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的好,为什么?” “你是我的夫人,要陪我走一世的,我为什么不对你好。”上官绝爱抚了她的肩。用眼睛深深的看向她,那一种情义,足可以溶化太多的人。“对不起,那一日,我不该强占了你。” 寇乐儿终于明白了梦中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一直向自己说对不起,原来,都是因为那一日。 “相公,那一天的事情我己经忘了,我己经不恨你了,你对我的好,足以和那一日抵消了。真的。”寇乐儿努力的表白着。她在此时终于诚认了,她爱上了他,深爱上了,所以,她想要忘记他所有的不好,心中,全然是他的好的存在。 “夫人。起来。穿上衣服。我陪你走走。透透气。”躺了这么多天,寇乐儿也感到是该下去走走了,她穿起了绣花的鞋子,在上官绝爱的半拥半扶下下了床,走出了风雄阁的门。春红跟在他们的后面。以便有什么需要的话及时的吩咐下人去办。 此时的天气己入了阳春四月,微微的暖了一些,所有的青叶都己出现,比那冷冷的冬天要好了太多了。寇乐儿心中暗思,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日子己不算太短了,一个月多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的让人害怕,有的让人欢喜。当然,更让人高兴的就是上天在这个世界里赐给了她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外表俊俏。虽人冷却对自己恩情无限。关怀备至。这样的男子,能不哪个女人不动心。 “乐儿在想什么?”不知何时,他的称呼也由夫人变成了乐儿,这个称呼,寇乐儿着实的喜欢。 “相公,我在想,你会不会一辈子都对我好。”寇乐儿好像很无意的提出这个问题。语气中有着可回答也可不回答的意味。 上官绝爱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不由得一惊。那种不安很快的就消逝了,任何人也看不出来。俊脸微抬,依然无限怜爱的看着寇乐儿。 “乐儿是一个如此的娇人。有哪个男人不怜,哪个男人不爱。我上官绝爱虽是一介商人,却也难过美人之关。得妇如此,夫何以求。”这话没有点明什么,也没有特别的答应什么。若一听,好像没有什么的表白之处,也没有什么的诚诺之处。但是词里句里皆是情意无限,足以惹乱太多女人的芳心。 手轻轻一拉,寇乐儿便被他实实的纳入了怀中。春红在身后羞得满脸通红,却也是笑意明显。终于,她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少爷一定会爱上小姐的,像小姐这样的娇人美女,能有哪个不爱。但是。她己经明显的感到了寇乐儿的变化,这个女子,从挨打的那次起,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没有了那种看破红尘的感觉了。更多的是争,是夺。用她自己的话说,一切皆是为了生存。 31瑟儿 瑟儿在听到寇乐儿醒来的时候,脸己经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绿了。 “奶娘。那个女人好命大啊。为什么她打也打不死,杀也杀不死呢?”她的怒意,难以遮掩。“现在少爷还对她那么好,何是,少爷才能娶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他的心。”报怨如此之重。奶娘不由得吸了吸气。 “瑟儿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少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少爷对你本是无心,但是,我视你若亲生,有心想让你嫁与少爷,可是你自己也得争点气,不要什么事情都摆在脸上。少爷现在对她的心不是真的,你得有耐心。” “可是,我就是看不得少爷对她好,哪怕是表面的也看不得。”瑟儿依在奶娘的身边,撒着娇。“为了这,我偷偷的将少爷的折扇放在桌上,她出府的时候就随手拿了起来,我料想肯定会有人杀她的,没想到,她还死不了。” “瑟儿。”奶娘的脸上有了怒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爷的断情楼的事情,你不要张扬,你竟然敢把仇敌引到上官府,你不要你的小命了。你想过没有,这次是她寇乐儿,下次,说不好,仇人找的就是你我,甚到会是上官府的全部人。你就没有想过其中的历害。敢这样,如果,少爷知道了,你想他会放过你吗?”虽然奶娘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妈子,可是她分析的倒也是在情在情,瑟儿也没有什么办法反对的。 “奶娘,再这样发展下去,怕是我一辈子也得不到少爷了,也难怪,我爹死的早,我是不受人待见啊。要是我亲娘在就好了,她一定会为我做主的。”瑟儿说着哭着,就好像是倒是她受了委屈一样。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我不怪你就行了啊。”奶娘也没被她哭的没有办法。 “我就知道还是奶娘最关心我了。”瑟儿破嘀为笑, “但是,这一次我不该这么做的。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啊?哎。。。”奶娘还是有些生的气的埋怨着瑟儿。 “奶娘,我做都做了,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想借仇敌的手将她杀了,这样少爷就会,,,,”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奶娘呵住了。 “住口,愚。这样做的结果是,如果有一天少爷不在府中了,那么,我们全府的人都会被人杀了,你做事为什么不用脑子。”瑟儿跟了奶娘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奶娘发过这么大的火。奶娘是知道上官绝爱这么做的目的的。一切皆是为了己逝老爷的上官府。 “奶娘,”瑟儿实在没话可说了。扭着身子走开了。 奶娘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想当年,上官云宵生意做的是如日中天。遍地商家。只因风云不测。得罪了帝王,要诸九族。寇府寇三思当年是大将军,和上官云宵亦是生死相交的好兄弟,为了保全上官府和上官家的唯一的男孩,竟然和上官云宵达成协议,将寇府小姐寇乐儿许给了上官绝爱,而寇三思却亲手向上官云宵下了迷红药。随后向当时的帝郡荆则领罪。被赐死,如此,才保全了上官绝爱的生存。 但是,因为上官绝爱当时年小,不懂这人间的取舍。不明真相,不愿娶寇乐儿,同时也恨寇三思向上官云宵下了杀手,所以,一直不肯娶寇乐儿。直到,迷红药起了作用,上官云宵在死前亲口向上官绝爱下令,这才迫不得己。杀父之仇,仇人之女。他如何才能善待之。 平心而论,寇乐儿确是是一个好女孩儿,对人平和,没有任何的坏心眼。但是。奶娘为了将瑟儿推向夫人的位子,三年以来,一直对寇乐儿这个名存实则不在的夫人不敬。上官绝爱不明真相,可是奶娘却知道这中间的来往情节,为了让寇乐儿给瑟儿挪出位子。她一直做着一件非常不人道的事情。这一切,上官绝爱一直不知,他只想为父报仇。 上官府的生意一直还在做着,只不过规模比上官云宵在世时小了许多,而上官绝爱也一直和当今的帝君有所联系。只为报仇的那一个机会。 他的身上有太多的恨,这些都不是奶娘所愿意看到的,她将上官绝爱奶大,一步步有了今天的成就,她着实不想他活的太累。虽然这其中的来往上官绝爱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他终是认为,寇三思是为了要上官云宵的命才向上官云宵下药的,所以,他虽人在府中,却任由奶娘和瑟儿欺负寇乐儿。虽然上官绝爱对待奶娘和瑟儿是极好的,给她们主子的待遇,优厚的生活条件。但是,主仆之分的思想一直在禁锢着奶娘的思想,她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主子。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主子。有时候,她也想放过寇乐儿。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瑟儿,为了她今生的唯一一个女儿。她只有拼了,只有隐瞒世实的真相了。其实,她活的也累。 接下来的几日时,每日上官绝爱都会陪着寇乐儿一起安睡,一起的散步,当然也会陪她一起用餐。寇乐儿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了,面色也渐渐的红了起来,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更若那五月的红花一样娇人可爱。 有时候,寇乐儿就在想,当初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一直的告诉自己,不许爱上这个冷漠的男人,不许和他发生任何的感情纠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终是一步步的坠入了他的温柔里。如同飞蛾。这也许就是宿命,前世今生的宿命。 而寇乐儿的睡房也正式的由上官绝爱下令,准许寇乐儿由落烟阁入住了风雄阁。也标制着她己经是上官府中最正式最高贵的女主人了。如果说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话就会给她名份,给她最好的东西。那么,上官绝爱的这种行为己经完全的昭示他己经爱上了寇乐儿。这是上官府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懂的。 32幸福 又一个月过去了,己由原来的四月无限风光进入了五月。那淡淡的热意己然升起来。寇乐儿的伤己经完全的好了,而且身体也回复到了最佳的状态。听上官绝爱说,他正加派人手寻找修罗门的那个人,好像还没有找到。但是上官府却是又回到了往日的安静。 一如一往。上官绝爱在和寇乐儿一起用过餐后,便出府去了,听王叔说,今日从苏城要来一位老板,和上官府有多年的交情。上官绝爱要亲自的接待,才能保证和这位苏城来的客商多多接触,建起良好的生意网络,这对上官家的生意是一个特别好的商机。 寇乐儿闲来无事,便唤来了春红将她的肚皮舞衣服取了出来,径自的穿在了身上。那淡粉色的长裙,短小的围胸,还有满身响当当的铃儿。别有一番风味。 “夫人,这是什么衣服啊,好羞人。”欢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特别的想问一下,好满足她的好奇心。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欢儿的胳膊也好了许多。 “笨蛋欢儿。”春红笑着触了触她的额。“这是小姐新发明的舞,叫作艳舞。我见小姐跳过来着,好看的不得了,不过,就是有些妖媚了。” “呵呵,春红,就你话多。你都不知道,这舞对身体恢复有多好。你瞧我的肉,现在多的身材都要变形了。都是少爷一个劲儿的让我补。你看现在,还能见人吗?”寇乐儿有些幸福,此时的幸福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的。 “夫人,那是少爷喜欢你,我跟了少爷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对任何人有这么好呢。呵呵。夫人,你可是真有福气啊。”欢儿接过来了话,笑着望着寇乐儿。 “我就说过的,我家小姐国色天香,少爷一定会喜欢的。是不是。”春红最近的嘴皮子越来越利了,有些话寇乐儿也只是敢想想,没料到她老是直直的就说出来了。/ “春红,又乱说。”寇乐儿不悦的盯了她一眼。然后,去了绣鞋,在铺了红地毯的地上动作了起来,先伸了伸胳膊,然后又活了活动腿。此时的天气可真好,室外的气温特别的舒服,没有一点的凉意。 “看好了,我现在动我的腰。”寇乐儿摆着八字跨,灵活的扭动着,如同水蛇一样,直把那满身的铃儿晃的哗哗的响。 那响动配着灵活的步子,还有那曼妙的姿态,那夸张的表情。我见犹怜,任何男人都会在此时被这个女人吸引。 一曲终罢。寇乐儿香汗淋漓。春红及时的端来了温水。寇乐儿接下,轻喝了一口。 “夫人跳的可真好看。”欢儿高兴的赞美到。是的,她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胆的东西,从穿着,到步子,哪一样都可以让世俗的眼光杀死人。 “欢儿,感谢你那晚救了我。”寇乐儿不想把感谢的话说的过于的正式。所以,在她喝水的空档终于说了出来。 “夫人说哪里的话,我是上官府的人,我会保到每一个人的。当然,保护夫人,也是我的责任。”欢儿说的是实话,也许上官府的个别人她不想救,但是,这个人是寇乐儿就不行了。虽然相处的日子短暂,但是她己深深的被寇乐儿所吸引了,那一种淡定的心性,随意而安的坚强,血液里的倔强,还有,那天生的善良,无一不吸引着欢儿想要对她亲近。 寇乐儿不太满意欢儿这样的回答,总归是救命之恩,但是,就是因为她是夫人,所以,这种救命之因就被当成了理所当然,这就是封建的社会制度,严格的控制着每一个人的身份地位。 “但是,我还是想谢谢你。”寇乐儿这话说的相当的真诚。曾经很少有人对她亲近,春红算一个,如今,又多了一个欢儿,如果,这个世界上她寇乐儿还有什么软肋的话,那么,也许只能是这两人了。 “夫人,不如你再为我们跳一曲吧。”欢儿适时的移了话题,她不想寇乐儿对她有太多的感谢。有言说,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就是这个道理吧。 寇乐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开始了一曲。这个曲子,曾经是她的最爱,当然,她也是以这个曲子得了大奖的。这个曲子叫爱你。那美好的步子,抖动的身体,还有那别致的手势,无一不显示出此舞的神致。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一首李清照的词一剪梅慢慢的从寇乐儿的口出诵了出来,也许,这样的词配上这样的舞是不协调的,但是,此时,却是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搭配了。 啪啪,一阵鼓掌的声音响了起来,寇乐儿寻音望去,却是多日不见的荆若然,当然,她也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她的救命恩人中,也有一个他。 “好曲,好词,好舞。”他用了三个好字来形容她的美丽。寇乐儿接过了春红递过来的衣服,披了起来,然后跪下。这是她知道的,在这个时代,见到帝君,是一定要跪的。 “民妇见过陛下,陛下圣安。”寇乐儿想以此种方式来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因为她己明显的感到了荆若然那火一样的目光。 “无趣。”荆若然冷了一下脸,但是随后又恢复了平稳。“上官夫人请起,我今日来上官府并未摆驾,所以不用行此大礼。上官夫人的身体可好了些。” 寇乐儿听出他并未用朕字来形容自己,心里也就轻松了许多,想来,他不是以一个帝君的身份来上官府的,也许,他只是上官绝爱的一个朋友而己,如此的简单。 “回荆公子。我的身体己好了许多,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小妇人感激不尽。”寇乐儿起身,又向他福了福身。“我家相公今日有生意要谈,不在府中,若是荆公子有事的话,我可以差人去叫。”寇乐儿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孩子,在21世纪的时候就是,现在也依然是。有时候,一个人的身体归属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心,但是,心己决定了归属那么身体自然而然的就随心走了。寇乐儿知道自己沦陷了,为了上官绝爱沦陷了。 “我来上官府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等等他也无妨的。”荆若然故作无事的摸了摸手中的折扇。然后继续道。“我刚听上官夫人呤的那道词不错,能念来让我再听一遍吗?” 寇乐儿不能拒绝,又呤了一次。只是,这次,她轻轻的配上了曲子,在21世纪,她就比较喜欢这道歌,所以,唱的是比较接近原唱的。 “好。不错。上官夫人如此才华,竟可以作出如此的词曲。荆某佩服。”此时,在寇乐儿的眼前,他不再是一个帝君。只是一个对诗词颇有研究的人而己,爱才惜才。 平心而论,虽然和荆若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寇乐儿可以明显的感到他有意在亲近自己,那眼神,纵是任何人看到都不想拒绝。从外表上看,他的俊雅不输给上官绝爱。若与上官绝爱相比,荆若然却又比上官绝爱的冷漠多了一份亲切,寇乐儿无法抗拒这份亲切。却不得不接受己为人妇的事实。 33吃味 荆若然的琴,弹的是一绝,他可以记住了一剪梅的旋律,配着寇乐儿的步子,将这原本没有伴奏的肚皮舞演绎的出神入化。 琴,悠扬美好,如歌如诉。融入了一种感情,也融入了一个帝君的无奈。 舞。妖媚动人,如天仙下凡,时而旋转,时而抖动,时而遮面,时而含羞,时而奔放,时而忧愁。这一切,尽入了荆若然的眼中。 一曲己罢。寇乐儿香汗淋漓。她拒绝不了荆若然想要和她一同演绎一剪梅的要求。 “上官夫人跳的真好。”他由衷的赞赏。 “不,是荆公子的琴弹的好。”寇乐儿也由衷的赞赏。 荆若然的眼中,竟然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而寇乐儿竟也被这一时的怜惜所打动,这个男人,太了解女人,他知道女人需要的是什么,那一眼的深情,足可以打动任何女人的芳心。 长久对视,相对两无语。 “荆公子。不知你这样对着我的女人看,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上官绝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风雄阁,那一脸的不愉快,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来。 “相公,你回来了。”寇乐儿快步的走了上去。上官绝爱不悦的看了一眼她的装束,伸手解了自己的外衣,披了上去,眼中,尽是怒火。 “上官夫人的舞跳的真好。”没有办法接上官绝爱的话,他只得随口扯了一句。但是。就是这一句也让上官绝爱气得不轻。 “我上官绝爱的女人,当然是好的。不过,比起宫中那三千红妆想必还是差的远,若是你以后想听歌看舞的话,最好回宫中看,我上官府,可是招待不起的。”上官绝爱的怒气己然在空气中爆发了。不知何时,他己经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竟然可以轻易的为这个女人失近控。 “相公,荆公子的琴弹的很好。我很喜欢。他和我只是一时的兴起,并没有什么。”寇乐儿努力的想要解释着什么。 “女人,我的琴弹的也很好,下次,我为你弹,不许别人弹。”他的冷漠中透出了一种温柔。他的胳膊,竟在下一秒将寇乐儿紧紧的圈在了怀中。“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得为我舞。” 他此时的霸道,在荆若然的眼中,竟然那么的刺眼。荆若然调整了自己的表情。 “我有事找你谈,在你的书房等你。”也许,此时,走开是对寇乐儿最好的保护。荆若然深知上官绝爱的为人,他的心思,谁也看不透,荆若然此时不想为寇乐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必须的强撑心中的不适,快速的调整自己。 “穿上衣服。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这样。我不喜欢。”上官绝爱接了春红递过来的外衣,细心的帮寇乐儿穿好,这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风雄阁。 寇乐儿心中暗喜。爱情是一种自私的东西,在这个封建的社会里,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穿的这样少,在外人面前显露的。 看着上官绝爱越走越远的身影,寇乐儿的心里涌起了一种叫作甜蜜的东西。以她的感觉,如果一个男人在意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的形象,那就证明这个男人是在意自己的,从心里来说,寇乐儿是希望得到这个男人的在意的。 微微起风,吹来了一点的冷意,寇乐儿不由的缩了缩肩。 “小姐,天冷了,我们也进屋吧。”春红适时的拉回了寇乐儿的思绪,寇乐儿随着春红和欢儿进了风雄阁的内室。 不知何时,风雄阁好像是成了寇乐儿住的地方,虽然,有之前的落烟阁,但是,随着上官绝爱对她越来越好,她的住所己经完全的住在了风雄阁。这样,才能更好的向下人宣告她的夫人身份。当然,奶娘和瑟儿最近也安稳了许多,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难得的安静。 自从上次上官绝爱不顾一切的找回了月老儿之后,寇乐儿就觉得自己和上官绝爱的心越来越近了,她感动,她庆幸,能遇到这样一个好男人。虽然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和上官绝爱的任何事情,但是,她却是知道,这个男人,还是不坏的,每每从他那执着和热情的眼神中,寇乐儿都能感谢到他的好。如果,人世间可以有天长地久的话,那么,她情愿和他在一起,一世也不分开。 自从遇到了荆若然,他的眼神如同上官绝爱一样,对自己有着无限的倦恋,但是,他的眼神不像是上官绝爱那样的高深,寇乐儿能从上官绝爱的眼神中看出一种叫作真诚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寇乐儿警告自己,不可以三心二意,不可以对别的男人动心,因为她己嫁作人妇,因为,她己经成了上官绝爱的妻,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先遇到了上官绝爱,为他付出了自己的爱情,那种付出,太难太难。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愿意把荆若然当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果可以进一步的话,那就是好朋友,最好的朋友。纵然他是帝君。 34思念 三日后,上官绝爱又出府了,寇乐儿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是,从那一次他深夜受伤,寇乐儿可以感受到,他,绝不是只是做生意的商人。有些东西,他不愿自己知道,寇乐儿也不想过多的问,只是好好的帮他打理上官府。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后,一定要有一个可以依靠可以付出的女人。 “夫人。最近府里的开支都在这里了,你看看。”王叔站在寇乐儿的面前,摊开了几本帐本,寇乐儿素手抬起,一张张的看了起来,帐记得很清楚,都是府里的一些必需品。而且一些大件的东西也曾请示过寇乐儿。很少有额外的开支,寇乐儿翻了一些,便合上了帐本。 “夫人,是这样的,前些天厨房里的下人月娘家里出了事情,她的婆婆过世了,公公也躺在了床上,所以,月娘提出回去住几天,照料一下家里的事情,我便准了,并且给了她五两银子。这件事情,我没有记上帐。”王叔小心的说了出来。 “王叔,做的不错。但是,这些钱理应是上官府出的,因为月娘是上官府的下人,遇到了困难,理所当然上官府出钱,这件事情,就记在帐上了,你去帐房再领些钱,给月娘家里送去吧。”寇乐儿轻轻的说着。一直以来,她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受罪,所以,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一些事情。 “是的,夫人,我就去办。” 寇乐儿满意的朝他点了点头。说实话的,王管家还是很可靠的,当然能力也是不错的。在王叔的心里,己深深的被寇乐儿所折服,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孩子,当然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对下人那么的体贴细致,对上官府的一切事务处理起来也比较的得心应手,更重要的是她对上官绝爱的心是真的,王叔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不由得也拿对上官绝爱的态度来对寇乐儿了。那种敬重是由心生的。 “还有一件事,瑟儿前些日子在如意楼定了些衣服,帐单己送回来了。钱是不是要付了?”“瑟儿定的衣服,给谁定的?”寇乐儿倒是没有在意,如意楼是城中较大的制衣店,做出来的衣服精美华丽,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消费起的。常常是官家小姐和富家子弟才可以消费得起的,上官府所有的人,只有上官绝爱的衣服在那里做。当然,自从寇乐儿的地位提高后,寇乐儿的衣服也是那里做的。 “是给她自己做的,衣服加个首饰。大约有三千两。”少爷己把上官府的一切交给了寇乐儿,少爷在与不在的时候,寇乐儿都是最大的,所以,这些虽是琐事,但是,王叔觉得还是应该向寇乐儿说明情况的。而且,原来,夫人不是夫人,下人不是下人,没有必要计较,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上官府己有当家主事之人,所以,虽是琐事,还是得请示一下的。 “什么,这么多?谁准她的做衣服钱要上官府买单的。”寇乐儿受了一点惊。要知道,这些钱可是够上官府十几天的开销了啊,她这么几件衣服,就要花去上官府这么多的钱。怪不得瑟儿每天都是花枝招展的,从来不把寇乐儿放在眼里,原来,花着上官家的钱,还要欺负上官家的夫人,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做,更何况,花别人的钱会不知道心疼的。所以从心里,寇乐儿是很难接受的。而且王叔原来事事都听奶娘的,如今,今昔对比。自然要把这些额外的开销记在帐上的。 “以前,奶娘主理家务的时候,这些钱都是可以记在上官府的帐上的,而且,瑟儿每个月的衣服和脂粉一类的也需要约五千两的银子。少爷也从来没有过问过的。”王叔小心的说道,不忘看了看寇乐儿的表情。 “一个瑟儿,竟然可以有这么大的开销。当我上官府是生钱的金库啊?”寇乐儿明显的气愤。但是,她还是静了下来。 “少爷很少过问府里的事情,而且上官府的生意做的很大,也很忙,少爷很少有时间管这些事情的。一直都是奶娘主事。” “这样吧,你去把这次的帐结了,并且向如意坊的人说清楚,以后,也就是说从下个月开始,瑟儿的衣服钱。我们上官府不付了,如果,她自己需要的话,就从她的工钱里面扣除。”寇乐儿愤愤的合上了书。 “是,夫人。”王叔领命便下去了,寇乐儿叫来了欢儿。 “欢儿,少爷一个月花多少钱做衣服?”寇乐儿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钱有多大的出入,所以想找来一个对比。 “夫人,少爷一个月也顶多用一千两。而且,少爷的衣服一般都是比较好的。” “少爷是这上官府中最大的人,他才用一千两,而这瑟儿竟然可以用这么多,难不成上官府的钱是捡来的不成。”春红在旁边也不满的说着。 “这件事情就这样吧。付了这一次就算了。绝没有下一次了。”寇乐儿感到有一点的头晕,便起身,和衣往内室的床上躺下了。 春红和欢儿看寇乐儿躺下了,便关了门,退了出去。 如果就这样断了瑟儿的开销,想必她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总得想个对付的方法吧。瑟儿那么的没有头脑,一定会大吵的。 就这么的想着,寇乐儿的心还是平静不了。 她开始思念他了,虽然他才走了没多久。从欢儿的口中得知,上官绝爱在经营一个杀手组织,名字叫作断情楼。这个组织以杀富济贫而出名。当然也是高手如云。上官绝爱从来没有对寇乐儿说过这些,也没有见过这些断情楼的高手。但是,她却是知道了,上官绝爱每一次的出府都是提着活生生的命出去。能否回来,谁也不确定。如果,她不知道的话以为他是为了谈生意而出去的,但是,现在知道了,却是多了莫名的担心。 头好晕,却是睡不着。寇乐儿辗转反侧,无奈,又起身。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35紫若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思念一天天的加深着。 如此的日子倒也过的平淡。 欢儿和春红都没有跟着,寇乐儿一个人走在诺大的上官府中。看着一路的花花绿绿,突然发现。天比以往热了几许。自从上次遇刺之后,寇乐儿己不敢再出府了,不过好在上官绝爱说,等他了结了手里的事情,一定陪着寇乐儿出府看看。 一路所行之处,下人皆是笑着弯腰向寇乐儿打招呼。 “夫人好。”寇乐儿在接受另外一个下人的问候之后,终于感到了那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微笑致意。下人看到她那如同春风一样的微笑后,无不心里快乐了许多,看来,这上官府以后终于有当家的主人了,这样的主人还这么好相处,再不是以前那冷冰冰的感觉了。 “求你,不要让我走,我要找彻哥哥。。。。”门外,一个娇小的女孩子站在上官府的门口,哭着求看门的一个小仆。那娇小的脸上满是泪水,却是挡不住她那清丽的肌肤,那双眸子,透出的满是可怜。虽衣着质朴,却难挡那天仙之姿。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这是上官府,府里也没有你要找的你的彻哥哥,你去别处寻寻吧。”小仆一点也不客气,丝毫不怜香惜玉。也难过,这看门的小仆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岁,哪里懂得什么。 “小哥,求你了,我的彻哥哥真的在上官府,求你通报一下吧。”女孩子约有十**年纪,满身的风霜。那软如温玉的嗓音一出,可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折服,只是此时,她满身的泥垢,将她完美的姿色一点一点的掩饰了。 “走吧走吧,姑娘。这里真没有你要找的这个人,我上哪里给你通报啊?”这小仆也确实无奈,只得挥手推了那女子一把。女子没有站稳,竟跌坐在了那里。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脸上,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春哥。什么事?”看到这里,寇乐儿再也站不住了,她走到门口处,轻轻的开口寻问。 “夫人好。”名唤春哥的小仆朝着寇乐儿弯了弯腰。“回夫人的话,这位女子说是来上官府寻她的彻哥哥。可是,我们上官府中所有的男人我都找了一个遍,根本没有叫彻的人,所以,我让她走。她非说她要找的人就在我们上官府。。。。” 春哥说完,无奈的看了看寇乐儿。 寇乐儿抬脚,出府门,轻轻的扶起了门前跌倒的女子。拉住了她的手。替她拭了拭眼脚的泪水。 “姑娘。疼吗?”没有来由的,寇乐儿有一些的可怜她了。那种流浪的感觉,好像自己前世也有过,虽不知这位女子是什么身份,就从她这一身的装扮,她就没有来由的开始可怜她了。 “嗯。”女子轻轻点头,在寇乐儿的帮助下,起身。“谢谢夫人。” “你要找的人确实是不在我们上官府中。”寇乐儿想了一遍,所有的下人中没有一个叫彻的。 “可是,他说过的,若是寻他,就来上官府。”那女子还是不死心,轻轻的解释着。此时,她的表情没有一点的害怕,只是,冷静,沉着。加确定。 “你确定他是上官府的人?”寇乐儿想再确定一下。寇乐儿完全的被这种自信的感觉吓住了。她的思想有了一些的犹豫。但是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 “是的,我为了寻他,己经奔波了三个月了,只知道他在上官府,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女子抬手拭拭了拭脸。接着道:“夫人,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在这个城里也没有任何的亲人,我来到上官府,是着实确定他在上官府的。求夫人收留我吧,让我住下来,慢慢的在府中寻找,他一定会出现的。求你了,夫人。我们是有过约定的,我们是定过终身的。他不会骗我的,求你了夫人,我给你磕头了。”女子终于跪了下去,狠狠的,好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我会洗衣,我会做饭,我可以伺候夫人,求夫人,,,” “如果,你确定他是在上官府中的话,你可以在这里慢慢的找。”寇乐儿好想帮助她,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如同她醒来之时,不想受罪,只想找寻一根救命索。好好的生存。 “谢夫人,谢夫人。”女子磕头谢恩。寇乐儿再次扶起了她。这种感谢的方式,好像太重,她寇乐儿,受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寇乐儿触着女子娇小的手,那手如同玉脂一样,没有一点的粗皮,想来定是落难家庭之女。 “紫若睛。”女子轻轻回答。便不再语。低头。 “夫人,夫人。”欢儿一路小跑,像是寻寇乐儿而来,一脸的细汗。 “欢儿,去领睛姑娘去风情阁换洗衣一下,然后,你安排让她住下来,她来寻人,说人在咱们上官府中。以礼相待,直至她找着她要寻的人为止。”寇乐儿将紫若睛推到了欢儿的面前,交待了一番。 “夫人,不太好吧。”欢儿必竟是跟在上官绝爱身边的人,见过一些世面。她看着寇乐儿那不太明白的目光,解释道:“这女子的身份我们并不了解,这样让她入府,会不会?” 欢儿还未说完,就被寇乐儿接了过去。“看这女子清丽脱俗,温柔大方,定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欢儿去吧。。。不会有事的。”寇乐儿相信自己的眼光。欢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领着紫若睛去了风睛阁。 上官府中一共有八个阁楼。主阁楼是上官绝爱的风雄阁,偏正阁是寇乐儿的落烟阁,再有就是奶娘的恩风阁,上官绝爱的书房挥墨阁,这四间阁楼相对来说比较华丽,住的都是主子级的人物,当然还有一间客人的阁楼,叫作风情阁,还有下人住的阁楼,仆风阁。另外有两个阁楼己经封了,寇乐儿也不曾进过,听说是上官府的上官老爷上官云宵和夫人的阁楼。 36念君曲 一开始,寇乐儿就没有打算让紫若睛当成是下人,她那样美的一个女子,寇乐儿要以礼相待。所以,便安排她住了风睛阁。 一番打扮后,紫若睛终于在欢儿的引领下来到了落烟阁。 “见过夫人。”紫若睛十分懂礼数,微微一福身。抬头。那眼里竟充满了感激。 好一张国色天香的小脸,寇乐儿不由的呆了呆。这样一个清丽脱俗,淡定安然的女子。虽是奔波己久,倦色尽在脸上,却也一点不减她的美好。有话说的好,闭月羞花之容,想必就是形容这般女子的。寇乐儿己忘了回答她,只是看着她那美好的面孔。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了。拿她与自己相比,自己虽美丽,但是却是可爱之美。贵气沾身。此女子却是如同仙子一样,一尘不染,清丽无比。 “睛姑娘不必客气。”良久,寇乐儿终于回了礼,示意春红取了茶水,放在了紫若睛所坐的椅子旁边的小几上。只见紫若睛抬手拿杯,轻轻的在唇边一沾,便放了下去,那种优雅之感一看便知是大家小姐出身。嫩夷微动。一点也看不出杯中水动。 “若睛再谢夫人的恩情。”她又起身,却被寇乐儿制止。 “若睛小姐不必客气。”寇乐儿己完全的看出了紫若睛的出身高贵,便也不再以姑娘相称,想必落难的小姐也是有自尊的。 “夫人。。。”紫若睛还想再说什么。 “若睛小姐不必再叫我夫人了,我看我们年纪相差无几,不如便以姓名相称吧。我名叫乐儿。以后,我可以就你若睛了。你不是我们上官府的仆人,所以,你就住在风情阁里寻你的彻哥呵吧。若是寻到了,再作打算。”寇乐儿在这个时代没有一个朋友,她都不知道如何过了这几个月,若不是有春红和欢儿的陪伴,当然,还有上官绝爱的宠爱。 “这不太好吧。”紫若睛还有所顾及。 “不妨事的。”寇乐儿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扶起她。“奔波了这么多天,一定很累了吧,去风情阁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欢儿。” 待人走后。春红不满意的站在了寇乐儿的身边。 “小姐,你为什么要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入府,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呢?” “看她此时如此可怜,为了爱情如此的执着,我心生感动。再说她一个女子,流落外面,她长的如此好看。如果没有一个立脚之所,怕是命运就要改写了呢。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寇乐儿也要做一些好事啊。” “就你心好,你都忘了瑟儿和奶娘是如何对你的。再说了,你看她长的这么的好看,若是少爷回来了,一不小心看上了,我看你如何是好,到时候有你哭的。”春红说的不无道理,她在替寇乐儿担心。 “什么跟什么啊。若是他真的看上了,说明他不爱我,若是他爱我,纵是天下美女全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寇乐儿是相信爱情的力量的。“如果,他真的爱上了别的女子,那么,我断然不会白白相送的。再说了,相公对我的情意,也不会因为别人女人的出现而出现问题的。”此时的寇乐儿,己完全的被爱情蒙住了双眼。情网这个东西,却是让人难以摆脱。 清晨,天微微泛明。一曲琴悠悠响起。 寇乐儿被这完美的琴音扰了好梦,便披衣坐起。唤来了春红为了穿衣打扮。踏着晨露,寻着琴音,来到了风情阁的外面。 “诱香入骨三分奇,寒月展姿翘首芳。不与群芳争妖定,独在一支为君倾。”紫若睛的软软低语,一个一句皆入了寇乐儿的心中。 “好一个独在一支为君倾,”入了内室,便见紫若睛安然的坐在琴边。 “夫人,扰了你的好梦。”紫若睛依然叫她夫人,向她致意。 寇乐儿走到琴前,用手轻轻的抚上,几响,曲不算曲,调不算调。只得无奈轻笑。 “我能听懂琴意,却不懂这琴该如何才能弹好。”寇乐儿说的是实话,虽然,她有着美好的身段,会跳完美的艳舞。却不懂如何弹琴。 “夫人若是想学,若睛可以教夫人的。”紫若睛也看出了寇乐儿对琴的喜爱。 “不必了,相公说,他弹得一手好琴。我也只是喜听罢了。学,,,我看,就算了。。”寇乐儿含笑拒绝。 “想必夫人很爱你相公吧,相公也很爱夫人。能听得懂琴的人,自是彼此知己。”紫若睛很会说话,说的每一句寇乐儿都觉得十分的中听。 “呵呵,那是自然。”不知何意,寇乐儿有点儿想在这样美丽的女子面前展现自己的幸福。“那若睛的彻哥哥想必也很爱若睛的吧。”说到此处,紫若睛的脸也红了起来。 “夫人说笑了,我如今己不知他身在何处,寻到寻不到还是一说呢。”那种忧伤又摆在了紫若睛的脸上。 “若睛放心,如果他真的在上官府中,一定会找到的。虽然上官府很大,可是,只要是你有信心,不放弃,一定会的。”寇乐儿在摆完自己的幸福后却又有点失望了,这样一个如画一样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伤感,我见犹怜。 “谢夫人。”还是夫人的称呼,寇乐儿己完全的不在意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己,只要是她喜欢,如何叫都行。 “若睛,不如,你将你刚弹的曲子再弹一次,我很喜欢听的。” “好。”紫若睛玉手抚琴,好一曲悠扬的念君曲。寇乐儿听出弹琴之人的思念之心,那种如同梦一样的思念,足可以牵动任何人的心。 37美如莲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风情阁的门外,响起了一个不太合协的女音。不用回身,寇乐儿也知是谁在没有一点气质的吼叫。 “小姐,瑟儿来了。”春红朝门外看了看,发现是瑟儿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了寇乐儿。 “我知道。”紫若睛不明瑟儿的身份,起身从琴旁坐起,站在寇乐儿的旁边。看着瑟儿怒气冲冲的走进风情阁的内室。 瑟儿进房,风风火火,没有一点女人的姿态。寇乐儿看着她那一身华衣贵气,实再有些受不了。 “寇乐儿,这一清早你就和她在这里乱弹琴,你们还让不让睡了?”瑟儿气呼呼的,发型也没有来得及整理的太好。一开口便吼了起来。当她看到紫若睛那美丽的面孔,诱人的身材,一下子竟呆住了。 “瑟儿,这上官府是我寇乐儿是夫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我,什么时候你都得记住自己的身份。”寇乐儿一点也不客气,开始了对瑟儿的指责。“再说了,我上官府的下人皆是一大早起来干活,难不成你瑟儿是个例外,还有心思睡到日上三杆不成。” “你。。。。什么时候领进府里这么一个妖精。”瑟儿满眼皆是不屑,正是这样一个绝色的美女,让她感到了可怕。 “若睛小姐是我的客人,可不是你口里的妖精,你不可以一口一个妖精的称呼,不能失了我们上官府的风范。要不我得请个教习的老师好好的教条教条你吧。”寇乐儿有一些不高兴了。 “昨天我听下人说你捡进府里的一个人,原来也是国色天香美人一个,想来你是怕有一天少爷不要你了,可以找个替补吧。”瑟儿说话的时候依然扬着她那张脸,虽然她算不上美人一个,但是,也还看得过去。今日受了寇乐乐的指责,想必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出言反驳。 “瑟儿小姐,请您不要这样想,我只是一个外人,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夫人相救我感激不尽,断不敢如此,请瑟儿小姐尊重。”紫若睛此时的无助让任何人看见了都有一种可怜的感觉。寇乐儿将她轻轻的拉在身后。 软语一出,瑟儿呆了呆,实在没有什么话再说了。如此天赖之音,听起来静是那么的美好和消火。 “若睛,我们走,不和这样没有教养人说话。”寇乐儿拉了紫若睛就往外走。“我们一起去落烟阁用餐。”欢儿和春红跟在身后,一行人快步走开。再不理无理叫嚣的瑟儿。 “寇乐儿,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你不会放过你的。”身后很远,瑟儿的叫骂还在响起,寇乐儿不理会,一直向前走。瑟儿原来把所有的敌意都放在寇乐儿的身上,如今府中竟又来了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想必,少爷的心,一时是不会到自己的身上的。想到这里,瑟儿竟没有来由的失落,掩面哭泣,去找奶娘去了。 “夫人,这瑟儿小姐。。。。”紫若睛有了一些的不安,这叫瑟儿的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对上官府的夫人如此的无理。 “没事的,不用管她的。她只是一个没有风度的女人罢了。兴风作浪,不值一提。”不是寇乐儿小瞧她,只是她知道,但凡是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而且,寇乐儿也不想让紫若睛知道瑟儿的身份,如此的一个刁蛮女子,寇乐儿倒是害怕她会对紫若睛动手。 一餐,倒是简单,吃下来,紫若睛和寇乐儿的感情又精进了不少,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说在这一世,寇乐儿有真心朋友的话,那么紫若睛能算是第一个了,虽然欢儿和春红对她照顾有加,但是只是下人,她们都保持着身份的距离,不敢越过。 一天下来,紫若睛和寇乐儿交流了许多。也彼此了解了许多。原来,紫若睛本是一个大家小姐,曾和最心爱的男子阿彻相爱。无奈家道中落,只得投奔远门表亲,奈何表亲不接受,只得回到京城,无处落脚,只好寻着曾经和阿彻相爱的点点滴滴奔上官府而来。 听后,寇乐儿更多的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对紫若睛多了一些的同情。 几日下来,紫若睛和寇乐儿过的倒是有种惺惺相惜之感,寇乐儿跳舞,紫若睛抚琴,两人时而作诗,时而一起在上官府游玩。紫若睛也渐渐的开心起来。而两人的默契也更多的显现了出来。紫若睛喜看寇乐儿那美丽的肢体语言,也常常作出好的曲子为其伴奏。 “乐儿,你看,那莲花好美好美。”紫若睛指着池中那一美莲朝寇乐儿挥手。寇乐儿顺手看去,一池莲花,秀而不妖,粉而诱人。着实好看。 “是啊,曾有诗赞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可见这莲的美好之处。”寇乐儿站在池中的亭子子里轻指一朵开得正艳的莲花向紫若睛说道。此时,紫若睛一身青衣,淡定安然,十分的好看,而寇乐儿一身淡粉长衣,腰间松松的系了一根银带。发际缀了一颗粉色的莲花金钗。贵气而不俗气。 “此诗自是好诗。乐儿也是一个相当精致之人。如此出尘脱俗,如这莲花一样美而不妖。”紫若睛说的是实话,却是让寇乐儿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若睛说的哪里话,乐儿再美也不过是上官府的夫人,也再没有了选择的权利,嫁与相公一世,只得作了上官府的夫人,而若睛就不一样了,那么美丽,天下的才男若是见了若睛,皆会败倒在若睛的裙下。若睛可要好好的挑上一挑了。”寇乐儿和她笑着说话。 “我的心里只有彻哥哥,别人,我怕是接受不了了。”紫若睛脸上闪过一点的忧郁,便再也不开口了。 欢儿看着难得的好气份就这样的消失了,为了活跃气份,便也笑着开了口。 “夫人和小姐自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少爷爱夫人如同珍宝。相必若睛小姐的彻公子也一定会珍爱若睛小姐的。”听到这话紫若睛的心里好受多了。那一闪而过的忧郁随之烟消云散,和寇乐儿一起快乐的游起了上官府的花园。 38赠玉镯 五月一整月己过,府中很是安静。上官绝爱己走了近一个月,中间也没有人让捎个话回来。寇乐儿心里很是惦念。想必上回出去要办的事情因为寇乐儿的遇刺没有办成,这回是要办那件事情去了。寇乐儿知道断情楼的工作是一件非常危险的工作。心里不禁的对上官绝爱有了一些担心。这种担心随之就表现在了情绪上面。花园也不常玩了,舞也不常跳了。天气也越来越热,心情也渐渐的低落了起来。 “欢儿,你有没有让王叔打听一下,少爷的事情办完了没有,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寇乐儿特别的浮,恨不得此时就得见到上官绝爱。 “夫人,我问过了啊,王叔说也不知道。打听不出来啊。”欢儿看着寇乐儿那个担心劲,心里特别的不高兴,当然也特别的担心上官绝爱。 “我有些担心他了,我也好想他。”寇乐儿的眼泪竟然出现在了眼眶。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他,原来思念一个人的感觉这么的难受,也这么的幸福。 如果当初,自己不穿越到上官府中,也许就不会爱上上官绝爱,可能一切都是定数,如今自己就这么轻意的爱上了他,爱上了他的好和温柔,虽他对别人那么的冷,却是对自己特别的爱护,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这种感觉,前世没有,今生只是在上官绝爱的身个体会到了。 “少爷快回来了,夫人不要担心了。。好不好?”欢儿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如果你一直这么不开心的话,少爷回来会不高兴的。不如你去找若睛小姐聊聊天吧。”欢儿只得让紫若睛和寇乐儿一起说说话了,这样,日子也许会过的快一点吧。 寇乐儿己经将自己的那颗友情之心完全的交给了紫若睛,一个月以来,两人形影不分,好像是亲姐妹一样。紫若睛也完全的把寇乐儿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两人的友谊也在上官绝爱不在上官府的日子里日渐的深厚了起来。 常言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风和日丽,这一会儿功夫去是下起了零星的小雨。寇乐儿刚刚和紫若睛结束了游玩。一个独坐在落烟阁的阁楼上暗思。突然就这么的落下了雨。寂寞和忧郁随之跟了上来。 天己不太冷,那雨水落在身上,竟有些冰冰冷冷的感觉。寇乐儿弃了油伞。一个人站在阁楼的晾台上就那么的看着远方,看着风雄阁的方向。一切都没有变,只是那个阁楼的主人暂时不在了,难得的冷清,惹人的思念。 “小姐,小姐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还未见人,春红己经叫着进了屋子。身上明显湿迹。寇乐儿听到叫喊,快速的下了阁楼。 眼前,依然是一身素白的衣服,依然是风度依然,只不过是多了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瞬间,两人双目对视,竟是满满的思念。 “相公,”“乐儿”几乎是同时两人都看到了那种思念感觉,欢儿和春红及时的退出了落烟阁的正室,门轻轻的关上了,那一个有力的双臂将她轻轻的拉入怀中,吻,及时的落下,霸道而清新。 良久,相拥的两人才分开。看着眼前因为思念而精神不振的寇乐儿,上官绝爱的心非常的难受。这种难受是发自内心的。 “乐儿,我想你,好想好想。”上官绝爱是从来不会对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的,但是此时,这话却是说的这么的上口,没有一点的犹豫。 “相公,我也想你,也是好想好想。”寇乐儿几分学他的话,又是几分的真心。吻,辗转绵长。时间若能在这一时静止那该有多好。那该有多么的完美。寇乐儿心里是这么的想的,思念这么的折磨人。让她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消瘦了这么多。 “有多想?”上官绝爱在心里,此时特别的想问清楚,想这个度数有多高。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很久,寇乐儿的唇中飘出了这一句诗。眼泪像是奔流的河堤一样,开了口便再也收不住了。那华服白衣上面,己沾了点点的泪水。一块一块的。上官绝爱的心疼了,特别的疼。有一些东西注定是给不了的,可是,他却也是沦陷了。 “为什么要淋雨,不怕冷啊。”抚着那湿湿的外衣,上官绝爱特别的爱怜,这样一个俏女人,风情无限,任是天下的男子也不得不爱。他是爱了,可是有些东西却是注定给不了。 “心情不好,所以想感受一下那种寂寞的感觉了。”寇乐儿如实的说。 “为什么心情不好,是不是想为夫想的了?”看着她那娇憨之态,上官绝爱有些想逗她了。 “是。”寇乐儿坚定的说出了口。“是,就是想你想的了,,为什么你一去那么久,为什么你都不捎个口信回来,为什么你让人家这么想你,为什么,,,?”寇乐儿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低低的哭了起来。 “不是不给你信。我是怕你担心。”怀中的女人,止住了眼泪。笨笨的踮起了脚,红红的唇轻轻的触上了他那冷冷的唇边。 “可否,让我和你一起。我们同生共死。”寇乐儿的爱迷失了,是彻底的迷失了。。。 门外。春红碰到了正好要来找寇乐儿的紫若睛。 “若睛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少爷回来了。正和小姐在一起说话呢。要不您改天再来。”紫若睛听了春红的话,含笑走了。 她终于等到了她的幸福。她的相公回来了。那么,紫若睛你的幸福在哪里。你的彻哥哥在哪里。看到别人的幸福。好朋友的幸福,她奉上自己的真心祝愿。 几天以来。寇乐儿和上官绝爱形影不离。 是夜,冷冷清清,室内尽是温柔。满室尽是欢爱过后的气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暧昧。 上官绝爱感受着这一时间的宁静。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起身,从衣间取出一物。 “乐儿,你看,这是我这次出门办事为你买的玉镯,你喜欢吗?”上官绝爱拉起寇乐儿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的那美丽玉镯戴在了她的臂上。 此玉通透亮泽。如同羊脂。一看便是上好的极品。寇乐儿轻抚。心中尽是无限甜蜜。 “一定很贵吧。”这是寇乐儿想到的第一句话。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39长相知 听到这话,上官绝爱竟然有了笑的冲动,这个女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乐儿,送给你的东西,没有贵不贵,只有好不好。今日,我将这玉镯送给你。就代表了你是我的女人,一生一世我都不会放手的。”拉住她的手,上官绝爱轻轻一吻。用手抚了抚她的脸。 寇乐儿没有什么着以回报,只得轻轻的在他的唇上落上一吻。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依稀记得这诗是一首超级感人的情诗,男女爱情到达极致,相互表达了心意和爱情的境界。此时,寇乐儿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用这样的诗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 男人,轻轻的将眼前的女子纳入怀中。 “相公,你可会负我?”寇乐儿抬起她的脸,那双眸如同一池清水一样的清澈。听她这么一问,上官绝爱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将眼前的女子重新的抱紧。寇乐儿以为,这就是回答,这就是世界最完美的回答。 “相公,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相信吗?”上官绝爱有些惊奇,但是,随自又放松了自己的心情。只听寇乐儿继续往下说。 “我来自于很多年后,具体是多少年,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我叫杨乐儿,是一个舞蹈教练,也就是这个时代所说的先生。反正,我只记得,我被一辆超快的汽车撞上了,然后就附体于寇乐儿的身上。相公,你信吗?”寇乐儿说着的时候,感觉不到上官绝爱在听,便随口问了一句,也难怪,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天方夜谈,对于那个信息不发达,科技不发达,想象力不发达的时代来说,任何人都是不会相信的。 “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情。”上官绝爱不相信,他是不愿去相信,还是真的不相信,这样的口气,谁也听不出来。 “相公,我不骗你,真的,我真的叫杨乐儿。我的脑子中,没有寇乐儿的记忆,只有杨乐儿的记忆。”上官绝爱不相信,推开了怀中的娇人。 “我还是不相信。”上官绝爱最后下了一个定义。 “无论你相信与否,我说的都是事实,不管是杨乐儿,还是寇乐儿,都是爱你的女人。纵是寇乐儿坚持不下去,但是还有我杨乐儿接替她来爱你。”深情依然,料想是天下再为绝情的男人,也会被这样的言语所打动吧。 寇乐儿急于表白自己的心情,却不想,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是最低下的,却是没有想到,往往在她的深情表白时,并未得到上官绝爱的任何回答。最多,也只是亲蜜的动作。 几日的亲近,几日的缠绵,寇乐儿好像忘了府中还有一个叫紫若睛的女人存在。而紫若睛在上官绝爱在府中的日子里,也并没有去打扰到二人的相处。只不过是瑟儿气不过,鼓气让奶娘去告寇乐儿的状,向上官绝爱说寇乐儿收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府中。 一个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官绝爱并没有放在心上。纵是她有什么伤害府中之人的想法,也断然是不会实现的,先不说欢儿的功夫不错,就是自从寇乐儿受过伤之后,上官府的府内府外都增加了许多少人力,功夫都是一顶一的。想要伤害到上官府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上官绝爱也是一笑而过。 瑟儿无奈,也只得不再纠缠。 天气出奇的好,风和日丽,上官绝爱突然想到,从寇乐儿受伤后,并未出过上官府,看今日天气不错,便吩咐了欢儿了春红,打理了东西,一起和寇乐儿出府游玩。寇乐儿自是高兴,换上了清丽的短衫。配上了简单的发饰,出现在上官绝爱面前的时候,上官绝爱明显的一征,也是,那日娶她之时,她红纱遮面。三年未见,再见之时清丽倔强。从外表看,只知她美若仙子。却不知,还是一个别有风味的小仙子。 一行人备好了东西,便坐上了前往郊区的车马。因为寇乐儿的前身是大家小姐。虽然,寇府是将军府,但是,自小对寇乐儿爱护有加,所以,不会骑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穿越过来的杨乐儿,也不曾有过骑马的经验,所以,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在车里。 那车,华丽无比。车外尽是上好的金线织就。而那车,也是用上好之木打造。还有那车帘。无不召示着上官府的实力。 “看,那是上官府的车啊,多好看。”路上的行人纷纷让道,避免得罪了上官府的上官少爷。 “听说,这上官府的少爷娶的可是绿荷街寇府的小姐,我有个远亲在上官府做事,听他回来说,这上官少爷对上官夫人好的不得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窗外,行人议论纷纷,也难怪,上官夫人三年从未出过府,对世人来说,也确实是一个迷啊。 “听说那上官少爷长得十分的帅气,而上官夫人却是非常美丽。这就是天作之合啊。”听着窗外的说话。寇乐儿的心里特别的舒服。而上官绝爱看到此时娇羞的女人,唇角不由得扬起了一点笑意,这个女人,好容易的满足,不过,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是脆弱。 “少爷,到了。”车夫呵住了马。请示上官绝爱。 “乐儿,闭上眼,我要给你个惊喜。”上官绝爱从身后取出了一根布条,生生的将寇乐儿的双眼蒙住。轻轻的。软软的布。让寇乐儿感觉不到一点的不舒服。 寇乐儿听话的扶住了上官绝爱的手。那一时的黑,让她没有了依靠。 上官绝爱下车,将寇乐儿纳入怀中,抱着她下了马车。寇乐儿紧紧的搂着上官绝爱的脖子,近的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阳刚之气,那样的好闻。可是轻易的勾起她的神轻。 步子轻轻的。平平稳稳。 40相思湖 “到了。”随着上官绝爱的一句话。寇乐儿看到了光明。因为布条系的并不紧,所以,寇乐儿的双眼没有看到光明后的不适应。 “哇,好美。”出现在眼前的是绿树,青草。还有那一汪美丽的湖水,湖的远方,是朝阳。那湖真的好大,竟然看不到边,只能看到水天相接的地方,湖面上时而飞过几只俏皮的小鸟。时而飞过水面,时而飞入那深深的芦苇丛中。 寇乐儿一时有了自由的感觉,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美景了。自由的感觉真的真的太好了。 “这湖叫作相思湖。传说有一个女人极爱自己的相公,不料因为征战,她的相公战死沙场,这女子痴心一片,不愿相信她的相公己死,日日来这里看着,盼着,守着,天长日久,泪水竟然流成了这样的一个湖,最好这个刚烈的女子一跃落入了湖中,随她的相公而去,这个故事很多人都知道,无不为这女子的大义而感动,久而久之,这地方竟成了男女表白的地方,乐儿。你看这湖可美。”上官绝爱若有所思的问着寇乐儿。 “好美的湖,还有好凄美的故事,好美的名字。”寇乐儿在此时,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想不到,人间仙境就在眼前。而更想不到,这相思湖竟还有着这么相思的故事。 “乐儿,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你会不会也如这个女子一般?”这话问的寇乐儿有些措手不及,也让寇乐儿一时无法回答。 “呸呸呸,快呸,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拒绝回答。”寇乐儿一脸气乎乎的,拉着上官绝爱的手要他吐,上官绝爱一下子被她的表情逗乐了,轻轻的把她拉入怀中。 “我也不过就此一问,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乐儿不许生气了。”上官绝爱轻轻的哄着,下额摩挲在寇乐儿的长发上,那种怜爱,像是要把她吃进心里。 “不管何时,我都不许你说那样的话,我不喜欢听,也不吉利,乐儿想和相公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我不愿做这相思湖的女主角,我只想和相公恩爱一辈子,执子之手,与子揩老。”像是表白,又像是深情的诚诺,一时竟然让上官绝爱有些无语。 湖水泛着美丽的波纹,寇乐儿有种看到了大海的感觉。清爽,开心。岸上的野草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一种特别美好的感觉让两个人的心紧紧的贴在一起。再也不想分开。 “相公,谢谢你。”寇乐儿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的兴奋。只得拉住上官绝爱的手跑在湖边,围着那低低的湖沿欢快的跑着。 上官绝爱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陪着她一起跑,直到她的发边有了细细的汗珠。两人才倒在了湖边的草地上。那草软软的。扎在身下竟是那样的舒服。 “乐儿,高兴吗?”不知几时,寇乐儿将要睡着的时候,上官绝爱俯下身子,吻上了她那小小的红唇。 “高兴。”良久,寇乐儿有时间呼吸的时候,终于回了上官绝爱的话。“谢谢你,相公。” 上官绝爱将身边的女人扶起,抚了她的脑袋。如此一个多变的女人,让谁能够不爱。先不说她美若仙子,清丽无比,就是她那与众不同的个性,也想让任何一个男人对她有更多的了解。 “我是你的夫,一世你都不用谢我。也不能恨我。”上官绝爱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有一些孩子气了。从前那冷冷的眼光,再不复出现在他的双眸里。对于面前的女人,他有的只是那种可以醉人的温柔。 寇乐儿坚定的点了点头。“好,我一世都不恨你。无论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只有拥有过你,我便心满意足。”那点点的眼泪,是感动,是付出,还是真诚。 上官绝爱抬手,轻轻的拭过了她眼角的眼泪。吻一点点的落下,将那份感动和坚定一直吞入到了自己的腹中。 旁边,那些开着的小花也含羞的低下了那好看的花朵。几只围花起舞的蝶儿,竟然将上官绝爱与寇乐儿围了起来,不敢打扰如此一副美丽的风景,景再美,也不如这深陷情海的男女美。远看,恩爱的场面。 每日里,上官绝爱都会为寇乐儿弹上一曲特别的好曲,夫妻二人倒也过的开心。 “圣旨到。”一个婉若女人的喊声响起。惊醒了正在和寇乐儿弹琴的上官绝爱。 上官绝爱出门,看到来人竟是荆若然身边的内监总管李公公。虽然平时和荆若然没有身份的界限,但是,此时,却是一纸圣旨,是公文。上官绝爱不得不揩寇乐儿一同跪了下来。 “奉天成运,帝君诏日。自若然帝君登基以来,风调雨顺。子民安居乐业。宫中牡丹园牡丹一夜盛开。帝君感念天恩。特邀请上官府上官夫妇一起来宫中品尝宫中美酒。特此旨意。”上官绝爱叩谢完恩之后,接过了圣旨。“王叔,打谢李公公。”表情十分的冷清,吓得李公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王管家己备好了银子,递入了李公公的手中。 李公公接过了银子。“谢上官少爷。”便退了出去。那高兴的神采。一点不落的落入了寇乐儿的眼中。到底还是有钱可使鬼推磨啊。上官绝爱倒是没有什么表情,随手将圣旨随便的一扔。 “这荆若然,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心中,疑惑渐起。但是,稍时而己,那冷冷的表情又回到了脸上。 第二日,天微微泛明。上官绝爱就起身了,当他看到床上那睡相不太好的女人时,竟然轻轻的笑了。 “乐儿,该起了,今日我们进宫呢,快起来打扮打扮。”那磁性嗓音,好听得让寇乐儿都不想醒来。无奈,因为上官绝爱说,宫中有很多的美人,也有很多的好玩的,好看的,所以,在这种情况的吸引之下,寇乐儿才懒懒的睁开了双眼。 有一句话说的好,叫作没有利益,不可早起,想必就是形容此时的寇乐儿的吧。 “相公,早。”寇乐儿的吻轻轻的落在了上官绝爱的唇边。一个标准的现代早安吻。上官绝爱用手摸了摸,笑。想伸手拉住这个女人好好的亲一番,不料,此女己迅速的下了床了,唤着欢儿和春红。两人洗梳完毕, 41帝君妃 还是那一辆华丽的车,寇乐儿己被打扮的特别的美丽,一种贵气浑然天成,一身淡红正装,长发做了一个妇人发型。发上面,缀了一件与身份格外相符的彩蝶金饰。远看那气派也绝然压人三分。 宫门缓缓打开。车内的寇乐儿还没有感到有太久的停留,车,便进了那深宫内院。想来,这上官绝爱和宫内还是有一定的联系的,不然,为何没有任何人的通报,没有任何的通行证,便可以进入这守卫森严的深宫大院。 “上官府上官少爷上官夫人到。”又是一个尖细的叫喊。寇乐儿在上官绝爱的帮扶之下,也下了马车。 男的英俊,女的华丽。上眼一看,便自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 寇乐儿抬头,看到了大殿的名字。正雄殿。 台阶约有几十个,一层比一层高。每踏一步上去,寇乐都感到像是入了云端那样。上官绝爱拉着寇乐儿的手,一时也没有松开。必竟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深宫大院,寇乐儿的手心己泌出了点点的细汗,上官绝爱感到了她的紧张。轻轻的用手指触了触她的手心。那四眸一对,竟是点点的真情。 “草民参加帝君。”“民妇参见帝君。” 上位坐了荆若然。两侧各自坐了两位美丽的女人,因为上官绝爱并不认识这两个女人,所以也没有打招呼,想来也不过是荆若然的哪两个受宠的嫔妃。因为寇乐儿并未听到上官绝爱向别人见礼。 “好大的胆子,竟然不向本宫和淑娘娘请安。”左侧的华服女子不满意了。一看就能看得出来,一个没有大脑不经思考的女子。从现的情形来看,这个女子也是颇得帝君荆若然的喜欢的,不然,为何会坐在他的左侧。 “草民和贱内不过是乡野女子。从未入过宫,自是不知宫内规矩。还请娘娘不要见怪。”此时,上官绝爱竟有了难得的服从。说出的一席话也是低三下四。寇乐儿再也沉不住气了。果然在这个时代,身份的象征是最为重要的。 “民妇自是见识不多。宫内娘娘也多。民妇当然是认不出来。再说了,帝君佳人成群。民妇一时还真认不出各位娘娘的身份。请娘娘们不要见怪。”寇乐儿好像是很服从的样子,低脸的时候,俏皮的朝着上官绝爱眨了眨眼。这一个表情,很自然的落入了荆若然的眼里。 “你,好一个大胆的民妇,竟敢嘲笑本宫。本宫是陛下的妃子,虽然帝君身旁佳人成群,但是能让陛下挂心的倒是没有几个。你一个民妇,看到天子的妃子,竟然可以出言不逊,陛下,你看,这民妇也太没有规矩了吧。”左侧的绿衣娘娘娇嘀嘀的朝正座上的荆若然诉说着。。 荆若然看了看这个不太高兴的女人。推开了了绿衣娘娘的手,表情回复了自然。 “上官少爷和上官夫人从未入过宫,这宫内的规矩自是不知了,绿笑就不要在意了。”荆若然打了个圆场,那位叫绿笑的宫妃虽是不太乐意,便也不在说什么了,但是那怒气自始至终没有从脸上消失过。 “上官夫人,这位是朕的淑妃。”荆若然指了指坐在右侧,一直没有说话的紫衣女子说道。这淑妃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左侧的宫妃表演,好一个淡定的佳人。 “这位是朕的杨妃。”当荆若然隆重介绍杨妃的时候,这杨妃竟然伸手理了理自己本就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把身子抬了抬,又稳稳的坐好,这是一种气势,她妄想用这种方式打压上官绝爱和寇乐儿的气势。寇乐儿明显的看到了她这种动作。身份,果然是一个不可逾越的东西。 “这上官夫人说话直来直去,倒是没有什么心眼,想到哪里就说到了哪里,也没有什么恶意,我看妹妹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再说,这上官府在我朝中的名气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妹妹和我有幸成为陛下的女人,就应该为天下苍生着想,来人,给上官少爷和上官夫人看座。”一直没有说话的淑妃倒是张了口,一席话是说的大方得体,看你绿笑不过是一个宫妃,人家上官府可是纳税的大户,为天朝出了不少力,你要是再纠缠下去,就无理了。这淑妃笑着看着恩爱有加的上官绝爱夫妇。上官绝爱打了个揖,伸手拉起了一旁寇乐儿的手。站了好久,也跪了好久,终于可以坐下了,寇乐儿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任由上官绝爱牵着自己的手坐在了椅子上。 “上官少爷和上官夫人果然伉俪情深啊。”那一直没有说话的淑妃倒是开了口,说的话也是极为中听。寇乐儿听了这话,心里也好了许多。那淑妃满眼都是羡慕。想来后宫佳丽无数,帝君之心又如何可能系在一个人的身上。酸味一时间涌上了淑妃的心里。很快她便平稳了情绪。 “多谢淑妃娘娘夸奖。”寇乐儿己安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只是点头向淑妃表示了感谢。从第一直觉来看,这淑妃娘娘定然不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女人,那宫妃绿笑个性有些张扬,没有什么心眼,倒是和上官府中的瑟儿有些相象,虽然言语不太好听,但是,寇乐儿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晚上,众人一行在宫中用了膳。定然少不了那些歌舞。盈盈艳艳的,着实不得上官绝爱的喜欢。而荆若然和身旁的两位妃子就不一样了,看得是津津有味味,时而评价着哪一位跳的好一些。 今日来宫中的人数着实不少,达官显贵,富家小姐,诰命夫人,各种各样的人物皆粉墨登场。小姐们穿的是花蝴蝶一样,皆是脂粉遮面,香气四溢。那些夫人们也在用了膳后和各自相识的夫人们聚在一起,谈论着民间的八卦。谁家的小姐嫁入哪个府了,哪个公子又结了新欢,说的是有味极了。只有寇乐儿和上官绝爱的桌上显得稍为冷清。也难怪,上官绝爱本不是仕途之人,而寇乐儿也极少出上官府,自是没有太多相识之人,不过,京城中还是有很多的人知道上官府的存在的,所以,对上官绝爱和寇乐儿也是礼貌待之。 而淑妃的表现就为高贵一些,上座坐的是气质十分,而杨妃倒是有一点的稚嫩,完全的一股小孩子气息。笑着看着堂下的那些人不出色的表演。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份表现给大家。寇乐儿看了后,倒是有一些想笑的冲动啊。这些女人,为了后位,可以说付出的太多太多啊。 42太后怜 夜己渐深,荆若然安排了上官绝爱夫妇在宫中住上一晚。而太后娘娘也因为听说上官夫人贤良聪明。特别的喜欢,因而宣上官绝爱和寇乐儿于坤仁宫一见。 宫人几经周折,引着上官绝爱和寇乐儿来到了一个清静的院落门口,大大的坤仁宫三个字将这个院落显得特别的高贵。寇乐儿和上官绝爱小心的进入了内室。 室中,那本该深宫中最高贵的地方却不是寇乐儿想象的那个样子。如同佛堂一样干净清新。原来,这太后娘娘也是礼佛之人。 属今日跪的最多了,寇乐儿腿也跪得习惯了。自然而然,又要下跪。却被太后娘娘止下了。这太后娘娘本不是帝君荆若然的亲娘。只因为贤良美名,又得先帝的信任,所以,便在自己下世后将这年轻的帝君托付给了这样一个温顺的女子。荆若然上位后,自然的封为太后,赐号静贤太后。虽然静贤太后不问政事,但是她在这后宫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挑衅的,而正堂上的那些臣子也不敢有所造次。虽然帝君继位多年,也却并没有帝后。 上官绝爱有些搞不懂今日的事情了,一会是帝君荆若然,一会儿又是静贤太后,这些人都在搞些什么名堂呢,而寇乐儿的心中也是嘀咕得不得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上官绝爱虽然多年前曾和太后娘娘有缘见过一面,但是,并未有过多的接触,而自己和荆若然的交往,也完全是因为兄弟情义。多次荆若然要封上官绝爱为官,都被太后娘娘压下了,而上官绝爱对那些官位也并不太乎。 “好一个美人儿啊,上官少爷果然娶了一个如花如玉的妻子。”而对着淡定如湖水的寇乐儿,静贤太后由衷的赞道。 “多谢太后娘娘赞赏。”上官绝爱和寇乐儿同时谢了恩典。听这话的意思是好像静贤太后一直都知道寇乐儿长的十分美丽一样。眼前的静贤太后十分的华丽大方,沉稳端正,静静的坐在上位之上,眼神一直在寇乐儿身上徘徊。手时拿着一串上好的细玉做成的佛珠。 不知是谁先打开了话茬儿。不一会儿,静贤太后和寇乐儿就像是相识多年的亲人一样,想聊甚欢。也许是女人的聊天总是那么的轻易切入主题。 静贤太后一直在和寇乐儿说一些他们夫妻间是否相处融洽之事,上官府有没有什么困难,日子过的如何等等。寇乐儿都是一一作答,满脸的幸福。 当太后问道“上官少爷待夫人可好?” “相公待民妇自是十分好,有劳太后娘娘惦念。”寇乐儿一语说出,羞的不敢再抬头,而上官绝爱明显的不自然摆在了脸上,而且,像是有心事一般。这一切都落入了静贤太后的眼中。她皱了皱眉。 “上官少爷,上官夫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温顺女子。聪明大方,顽皮可爱。上官少爷可要小心珍爱啊。”这话,听起来是十分的中听,像是一位长辈在教小辈为人处事,又像是在下着一个什么样的命令一样,上官绝爱自是知道静贤太后的贤名,所以不敢多说,只是点头,算是信服。 两个女人又是聊了一些的家长里短。说的是十分的亲近。静贤太后竟起身拉起了寇乐儿的手,那种亲近让上官绝爱有些理解不了,难道这就是女人。聊了一会儿的天竟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亲人一样。 “太后娘娘金安。”不多时,一位公公推门进来。“上官少爷上官夫人安好。”公公向寇乐儿和上官绝爱施了礼。 “什么事。”静贤太后那温柔的嗓音响起。那公公才起了身。 “回太后娘娘,上官府来人捎信,说是上官少爷的奶娘突发重病。请上官少爷速速回府。”公公刚刚说完,上官绝爱便站起了身子。 “太后娘娘。就此别过,草民要和夫人一起回府了。”此时上官绝爱的心里好像是起了火。一提到奶娘就好像是揪了心一样。特别的着急。一心想着和寇乐儿速回上官府。 “上官少爷,哀家和上官夫人相聊甚欢,想让她在这坤仁宫中住上一晚。你速回去,料理了家里的事情。明天再来接上官夫人出宫。”静贤太后一听要走,心里有些着急,便开口想让寇乐儿呆在宫中一晚。 “这,,,”上官绝爱有些不愿,但是也不好驳了静贤太后,只好望向了寇乐儿。寇乐儿自是看懂了他的眼神,那种渴望和他在一起的眼神,好像要化了寇乐儿一样。 “相公,你就回去吧。我看太后娘娘十分和蔼。心中特别的喜欢,也想和太后多多相处一下。你回府处理了事情,明天再来接我吧。”寇乐儿自是看出了静贤太后的不舍。那种娘亲的感觉也让她想和太后多呆一会儿。而寇乐儿本也不太喜欢那个奶娘,也想在宫中多玩一会儿。好怀念那种母爱的感觉,所以,就让她为贪恋这种感觉而冷落他一回吧。 上官绝爱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便被静贤太后堵住了。 “难道上官少爷是怕夫人在这坤仁宫里不安全吗?”那眼神十分的凌利,而且竟然有了太后的那种不怒而严的气势。 “草民不敢。”上官绝爱起身,有些无可奈何。只得应下了。 “上官少爷放心,这深宫之中,数哀家最大。这坤仁宫也是安全的很。来人,送上官少爷出宫。”静贤语落,一位公公己麻利的站在了上官绝爱的身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乐儿不可扰了太后的清修。为夫明天再来接你。”上官绝爱回身向寇乐儿交待着。然后便出了坤仁宫的宫门。走时,不忘在寇乐儿的额角吻了吻,直看得静贤太后高兴得不得了。看来这两个小娇儿果然十分恩爱啊。 看着上官绝爱走出了宫门,寇乐儿的心也像被牵走了一样,那么的难受。但是看到静贤太后如同娘亲一样的眼光,满是慈爱,便又开心了起来。看着寇乐儿那简单的表情,静贤太后便执了她的手,将她一起拉到了贵妃榻上。两人想聊甚欢。太后娘娘也有了难得的高兴,一个劲的和寇乐儿聊,直到夜色深沉,才沉沉睡去。 43爱与欲 话说上官绝爱一路不敢稍慢。快速的回到了上官府中。 一入府门,并没有发现什么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必竟己是深夜时分,下人己经有一部分休息了。他顾不上修整身体,直奔奶娘的阁楼。下人倒是围了一堆。 看到上官绝爱过来,下人自然的站在了两边。 “少爷,你回来了。”奶娘含笑的望着坐在床边的上官绝爱。也难怪,这孩子是她一手领大的,虽是奶娘,身份差别较大。可是,她却是一手将这个孩子拉把大了,付出了多少的汗水,自是不言而喻啊。 “奶娘,你还好吧?”这一问,难得的温情,也只有奶娘才听过如此。他没有变,依然如同二十年前一样对她依恋。 “也没有什么事情啊,只是偶感风寒,这些下人们放心不过,非要把你叫回来。瞧你,累的,瑟儿,给少爷送杯水。”她还是那样,一直把他放在第一位。伸手,拭去了他额角的细汗。奶娘一直如同他自己的亲娘一样,不,是比那个亲娘更亲他,所以,自小他便愿意和奶娘在一起,如今奶娘老了,他对奶娘的孝心,自是如同对自己的亲娘一个样子的。 瑟儿应了一下。悄悄的退了出去。 稍时,水便送了过来。上官绝爱也确实有些渴了。便接过了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那动作,看起来竟是十分的好看。瑟儿有了一时的入迷,当她看上官绝爱喝了水后,笑容便出现在了脸上。而上官绝爱正关心奶娘的身体,也没有注意瑟儿的笑脸。 一切那么的自然。 “奶娘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需要什么就安排下人,不可委屈了自己。”上官绝爱依然坐在床榻的边上,紧紧的拉着奶娘的手。极是孝敬。许是下人从来没有见过上官绝爱这么的和气,自从寇乐儿正式成为夫人后,他脸上的笑便多了起来,和气的表情也多了起来,再不是那种冷冷的,可以冻坏人的表情了。人都是可以变的。只是这种变化可以持续多久呢。 “少爷那么的忙。我在府中己十分的好了。这次风寒只是意外,少爷不要挂心。”上官绝爱的心里稍稍的放了下去。身上的汗己渐落。而身体的温度好像并没有下降。他伸手将领口往外拉了拉,这一拉正好落入了瑟儿的眼中。极尽的风情。 “少爷下去休息吧,今日入宫想必也是极累了。又风风火火的回来。”奶娘十分爱怜的语气,使得上官绝爱的心里特别的舒心。许是看到上官绝爱脸上的憔悴之色。奶娘那种母爱的感觉突的升了起来。 “奶娘好生休息。那我下去洗个澡。”上官绝爱待奶娘躺下之后,又细心的掖了掖被角,便引着下人出了恩风阁的门。 一路冷风吹来,上官绝爱倒也不觉得那么的燥了,只是挂念尚在深宫的寇乐儿,挥退了欢儿。一个人静静的走在湖边。也许,自己是真心的爱上了寇乐儿,也许,只是一种久违的亲情,再也许,也许没有也许,若不是上一辈子的深恨,想必,寇乐儿这样的美人一入上官府便会让自己爱上她,可是,那一切的恨,让这种爱变得这么的不值一提。 “少爷为何这么晚了还不入睡。”眼前的女人,在黑夜中并不太看清她的容貌。只是一听嗓音,上官绝爱便知是瑟儿。 “有什么事吗?”对于瑟儿,上官绝爱始终以一种对待小妹的亲情待她。一是自小一起长大,又同是奶娘所领。虽是主仆之分,但是,必竟那个寂寞的童年是和这个女子一起度过的。虽然,长大了以后,她对他有了男女之情,可是。上官绝爱却始终以为她还是那个小妹妹。 “看少爷一个人走在湖边,像是有什么心事,瑟儿放心不下,所以跟过来看看。”瑟儿难得的温顺和乖巧。这种温顺,怕是只有上官绝爱可以看到吧。 “嗯,我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下去休息吧,好生照顾奶娘。”上官绝爱冷冷的吩咐道。但是虽然冷,可是心里的那种燥热还在存在,好想找一个女人发泄一下。但是,他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更冷一些。 “是,少爷。”人虽应了,可就是不见脚步有所移动。直到上官绝爱身上的那股子燥热越来越强烈。纵是黑夜,可是瑟儿还是看到了眼里。那笑就那么的出现在了脸上。 “啊。。”瑟儿欲抬脚,却被一块石块绊到。那身子,竟直直的向着湖中落去。上官绝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生生的看着瑟儿落入了湖中。 “瑟儿,莫松手,我救你上来。”上官绝爱伸手拉住了瑟儿的手,那的手那样的凉。直想把他身上的燥热解去。 一用力,一具冷冷的身体落入了上官绝爱的怀中。天气本也不冷,而上官绝爱的身体莫名的燥热。这一拉,竟将瑟儿的身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那清凉。好舒服。再不想放手。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上官绝爱静了静思路,可是,什么也记不起了,只想好好的把这清冷的身体纳入怀中。 “少爷,瑟儿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瑟儿再没有少女的娇羞。直直的把自己的艳唇送入了上官绝爱的口中。这种感觉,瑟儿想了好久好久,如今真的出现了,却是那样的渴望,那样的想把眼前的男人拉入自己的心中,瑟儿知道,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妒妇。 上官绝爱己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什么人下了**,不然,为什么会对瑟儿有这么强烈的需要,可是,再清醒的意识也没有此时身体的需要来的强烈。和瑟儿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发现此时的瑟儿会有这么美,她的身材竟也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清凉。身心皆不受控制,一味的想着发泄,想着找到那个出口。 山雨欲来风满楼。此时,怕是任何人也分不开缠在一起的男女了。这药可真烈,烈的上官绝爱竟然用内力也控制不住。体内热气乱蹿。在这个湖边的树旁,他褪去了瑟儿那湿湿的衣服,折磨人的**,他终是没有把持住自己。 伴随着瑟儿那紧张有致的呼吸,还有那欢爱时的张扬叫声。任谁都知道树下的男女正在做着什么事情。 远处,一双娇艳的双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活色春宫,像是在看一些无关乎自己的事情,可是细看。纵是黑夜色,那眸中的恨意,竟也是那样的明显。 几分真情,几分的欲望,许是瑟儿对上官绝爱是有真情,而上官绝爱此时这样对她,怕是也只有欲望吧。 44流言乎 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上官绝爱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瑟儿,你过分了。”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责怪,没有温情,瑟儿呆了一下,难怪世人皆说男人无情,刚才还是一湖春色,如今却是形同陌路。 “少爷,瑟儿不懂。”瑟儿此时恁是可怜,刚刚失了处子之身,此时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衣服也没有穿完,却落得这样的责问。 “你给我下了**。迷情。”上官绝爱准确的说了出来,竟惊得瑟儿不知所以了。“你以为你可以瞒得了我。这世个,只有**迷情是无色无味的,纵是有天大的内力也压不下来,唯有男女肌肤相亲。本少爷常走江湖,自然是知道的。回想我一天都在宫中,宫中也无任何的对手,没有人敢下这样的药。回得府中,只喝了一杯你上的茶,身子却是开始发热。不是你,又能是谁。”上官绝爱分析的字字在理,瑟儿不得低头微泣。 “少爷,我的心你可是不知,自打三岁遇上了你,我的一颗心就在了你身上,原指望有一日可以风风光光的嫁与你,不料想,你竟然对我没有一点的情意。看着你和寇乐儿那女人恩爱非常,你可知我的心是什么样子啊。”说到这里,瑟儿竟是泣不成声。 “有些东西,注定不是自己的,你强求又是为何?”上官绝爱冷冷的表情中透出一种怒。 “难道,这些东西就该是她的吗?”瑟儿还不死心,依然在争。 “她也非她,给不了的东西,本少爷绝不多给。” “你可当真是冷血之人,我不信,我不信。”瑟儿上去一把搂住上官绝爱的腰,却被他粗鲁的解下了她的双手。 “瑟儿,你会后悔的。”说完这句话,他再也不理他,大踏步的走了。只让她一个人站在湖边低低哭泣。 “我不后悔,哪怕是与少爷只做一夜夫妻,我也不后悔。”瑟儿尖叫着,有些歇斯底里。一切听入上官绝爱的耳中,却又是那么的平淡。 “知道不,瑟儿昨晚竟然和少爷那个那个了。”上官府的两个小丫鬟走着说着。本来上官府内是没有任何的桃色新闻出现的,可是自从上官绝爱和寇乐儿恩爱后,瑟儿大为满,渐渐的生起了一些事端。 “是的啊,听说,还是在夫人最爱的湖边,好香艳的画面呢,想不到瑟儿竟那么的风骚。”两人走着说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还有别人的存在。 “若夫人知道了,定是会生气的,这瑟儿也太不要脸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莫说老爷不同意少爷娶妾,纵是同意了,怕是也轮不到瑟儿啊。” “站住。”春红听到这样的话语,自是吃惊不少。忙唤住了那两个女子。 “春红姐姐。”春红必竟是寇乐儿身边的人,所以,平时在府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春红历目以对,虽然刚才己然听到了说话的内容,但是,她还是有点不相信,所以想要打听仔细。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瞎说呢,胡说呢。。。”两个小丫鬟忙反口道。不愿再多说了,一是害怕瑟儿报复,再就是夫人这边也惹不起啊。 “说不说,再不说,小心夫人回来掌你的嘴。”虽然寇乐儿平时在府中特别的温和,但是此时春红觉得还是抬出来夫人的名号压一压也是蛮好的。 “真的没什么,春红姐姐,真的,姐姐就放了我们吧。我们也不过是听到了一些流言,并没有亲眼所见啊。”两人开始有些言语无措了。 “什么叫没什么,你们刚才不正是议论的少爷和我的事情吗?”瑟儿不知何时己站在了春红的身后,那表情,依然那样的张扬。“不就是少爷昨天要了我吗?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不是?” 两个小丫鬟看到瑟儿过来,两边都得罪不起,只得快速的走开。 “你,真不要脸。竟趁夫人不在府中做出如此有失妇德的事情,你好不要脸啊。”春红听到这样的话语后,气得着实不轻。 “那有什么,我本来就是和少爷两情相悦的,要了我,也是无可厚非的啊。”瑟儿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那笑,竟是那么的可怜。 “屁话,少爷和你两情相悦,你也不瞧瞧你的那张脸。少爷会看上你。少爷和小姐才是两情相悦,你算是什么东西,无耻小人。不过是流言罢了,我才不会相信少爷会看上你。”春红说完,不再理会她,气呼呼的往落烟阁走去。 “哼。流言,少爷可是在上官府的湖边树下要了我,流言,多少人都看到了,会是流言。你不相信罢了,少爷都没有否认。”瑟儿也在春红走了之后,无奈的向奶娘的恩风阁走去。 “奶娘,你帮我啊,我真是喜欢少爷啊。。求你了奶娘。”瑟儿撒娇道。 “瑟儿啊,不是奶娘说你,你这也做的太过了吧,一个女孩子,你可知失了身是什么样的羞耻。你竟然还四处张扬,你要气死我啊。”奶娘气得直哼哼,却也是无奈,谁让自己平时太纵容她了呢。 “奶娘,我也没有办法了,我爱少爷,我要做这上官府的夫人,不管你帮不帮我,我都要做。”瑟儿说的绝绝,奶娘也没有办法。“若是,我得不到少爷,我便随了我爹去,谁让我那么早就没了亲爹呢。”瑟儿知道这话管用。所以,真接的就用上了。 “你啊,,,,”奶娘只得哭,如此一个不用脑子的瑟儿,怕是成了这上官府的夫人,又能做得了多久呢。“老爷说了,少爷一世只得娶寇乐儿一人为妻,这可如何办才好啊。这辈子,怕是你做不了上官夫人这个位子啊,也怪我,为什么老是给你这样的希望呢。” “人是活的,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只要有希望,就有实现的那一天。”瑟儿难得此时有这样的自信,想来,她唯一的长处怕就是这份自信了啊,想来,她输之时,也会输在这自信上面。 45风雨前 那一晚,寇乐儿在宫中睡的是实在不安生。一会儿是上官绝爱的笑脸,一会儿是瑟儿的得意,一会儿是奶娘的严肃,一会儿是紫若睛的美眸。醒来,竟然惊得一身的冷汗。 “来人,来人。”天刚蒙蒙亮。寇乐儿便醒来了,随后叫着坤仁宫的宫女。也难怪,昨晚和太后娘娘聊了很久很久,才刚躺下,便觉得梦己经醒来,再也睡不下去了。 由于静贤太后十分的喜欢寇乐儿,也愿意和她多呆一会。二人便在坤仁宫用了早膳。宫中的宫女和太监果然听话,一切将寇乐儿伺候的服服帖帖。竟然比上官府中的春红和欢儿好了太多。 “太后娘娘,民妇想回上官府了。”看着依然对自己亲善有加的静贤太后,寇乐儿实在是不想伤了她的心。昨夜几乎是一夜未睡,眼角有些微微的黑眼圈。而且一直过了早膳时间也不见上官绝爱来接她,不由的有些担心了。 “你这小东西,哀家就知道在宫里啊你怕是住不住了,是想回你的上官府了,还是想你的上官少爷了。”静贤太后趣笑着逗着寇乐儿。 “回太后,自然是放不下府中事务,人家,哪有想他啊。”寇乐儿的脸己若桃花,粉脸含羞,再也不敢看着太后的眼睛。 “你还不承认。昨晚是谁说的想在宫中陪陪这个老太婆呢。现在,才不过一晚上而己,就又出尔反而呢?”静贤太后佯装生气,拉起寇乐儿拐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轻轻的拍着。 “太后,,,”寇乐儿再也无语,只得撒着娇。 静贤太后看着眼前的娇小女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上官府的少爷是何德何能,竟然娶了这样一个如花一样的女孩。纵是上官绝爱长的一表人才,纵是上官绝爱才华横溢,纵是上官绝爱对她宠爱万千。可是静贤太后还是觉得配不上她。她如同一个仙子而己,纵是这深宫之中佳丽如云,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她想到了当然的上代帝君荆则,上官云宵,寇三思。也是当年这三个人一手策划了寇乐儿的人生。不知世隔多年,他们的做法是否正确。眼看着前面是一条光明大道,走的是那么的顺利,又有谁知,会不会中间出现坎坷。静贤太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料想是自己老了,想的也格外的多了。 “好。好,哀家这就派人送你出宫。怕是你己等不到上官少爷来接你吧。”直到听到这句话,寇乐儿的脸上才微微的有了笑意,她思念他的心是那么的强烈,恨不得这一秒钟也不和他分开。“来人,备车,送上官夫人回府。”静贤太后冷静而温柔的吩咐道。旁边的公公应了,便挥着拂尘退下了。 “孩子,什么时候生个小东西,到时,也领来宫中让哀家看看。”静贤太后总是那么的慈祥。 慈祥的让寇乐儿感到好像就是自己的亲娘一样温暖。 “太后娘娘,这事可遇而不可求,我们还很年轻,会有的,到时,一定让太后娘娘看看,还得劳烦您取名字呢,沾您的太富大贵之气啊。”一席话,说的是让静贤太后心花怒放。 “你这个孩子,总是就是会哄哀家这个老太婆欢心。”两人走着,不觉也快出了坤仁宫的宫门。静贤太后止了步,再深深的看着寇乐儿。 “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若是他待你不好,哀家为你做主。”这话,听在寇乐儿的心里,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好久,都没有得到这样的关心了,恍若前世,不,前世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如同春风吹在心里,舒服又不做作。 “谢太后娘娘关心,太后娘娘也要保重身体,乐儿会再来看您的。”深深一跪。静贤太后慌忙扶起。“走吧,看你心急的。帝君那边你就不用再去请辞了,哀家会派人通知到的,你就快快回去吧。”静贤太后看出了她的心急,示意身边的太监去正殿通知荆若然。 寇乐儿再施一礼,便随着公公出了坤仁宫的宫门。 身后,静贤太后言道。“哀家受你这一跪,想来也是理所当然。”那眸中,闪过一点的失落。静贤太后虽己是五十几岁的人了,却也不见显老,依然看起来相当的年轻,这些年常伴佛爷身旁,不太过问后宫之事,久而久之,竟形成了悲天悯人的佛爷心肠。 宫中的车马将寇乐儿送到了上官府的门口,一旁的管家王叔便迎了上来。“夫人回府了。”寇乐儿心急,便应了一下,匆匆进府。王叔打赏了宫中的人。便也随着寇乐儿进府了。 府门和风雄阁本也相隔不远,在寇乐儿的心中,却觉得是那么的远,也许是思人心切。那一条条小径竟觉得那样的狭长。 “夫人回来了。”紫若睛坐在花园的凳子上了,旁边放了一杯茶水,想是只为等着寇乐儿而来。看到寇乐儿走了过来,她快速的走到了寇乐儿的身边。 “若睛,”寇乐儿看到她过来了。也高兴的走到她身边。 “看你这么快回府,为何不在宫中多待几日。”紫若睛一脸的关心,那种特有的温顺纵然是寇乐儿身为女人也难以拒绝。 “挂念上官府,挂念相公。”寇乐儿说的是实话,所以,也就没心没肺的说给紫若睛听。一直以来,寇乐儿都将紫若睛当成是自己的知心朋友。“相公回来这几日,一直和我形影不离。让若睛一个人。” “夫人和少爷自是天生一对。小别胜新婚,若睛可也不好意思打扰呢。”紫若睛掩嘴而笑,像是在嘲笑着寇乐儿。寇乐儿又羞红了脸。 “若晴,你讨打不是。” “夫人,昨晚你不在府中,好像是发生了一件大事。”紫若睛神神秘秘。像是在说一件多么神秘的事情一样。 “什么事?难不成又有刺客入府了,少爷他可曾伤着。”也许是上次遇刺受了惊吓,寇乐儿第一时间想到了刺客的字眼。 “不是,不是,没有那么严重,我听下人说,好像是瑟儿和一个白衣男子在府内的湖中激情欢爱。让为数不少的人看到了。”紫若睛说的更是神秘的不得了,掩面而微笑。。 46风雨中 “什么,瑟儿,可能吗?她有那么的大胆。”听说是瑟儿,寇乐儿不由的吃了一惊。再联想到昨日上官绝爱也是一身白衣。寇乐儿的心竟然有了一点的加速快跳。 “我也不敢相信,瑟儿那么一个嚣张的女人,谁敢要她,再说了,这么大一个上官府,男人是有限的,下人们谁也不敢动瑟儿啊。若是外人来上官府中,怕是也没有那么大胆啊。”紫若睛分析的层次一分一分的深入,好像要让寇乐儿的思想往某处引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寇乐儿的心己被紫若睛所说的话激怒,有些不受控制了。“他,绝不是那样的人。绝不是。”以寇乐儿对上官绝爱人品的了解,想这上官绝爱定不会做出这到无理的事情,别说瑟儿他不喜欢,纵是喜欢,他也不会在湖边就要了任何女人。 她飞快的跑了起来,紫若睛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的冷笑,那么的得意,就让她们去斗去吧。她要做那得利的渔翁。 那初回府中的快乐心情一点也没有了,点点的泪珠出现在了她的脸上,纵是那一日穿越过来,身体挨了瑟儿打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害怕。脚步飞快,己分不清是因为怒气还是因为身子的原因。寇乐儿重重的跌倒了。手掌破了,膝盖红了。入宫时穿的华美衣服就这样的报销了。 “夫人,你无碍吧。”欢儿正好出了风雄阁的门,看到一身狼狈的寇乐儿,伸手将她扶起。扶入了风雄阁的内室。上官绝爱坐在内室,手中捧了一本书,心续却出现在寇乐儿的身上。“夫人,我帮你止血。”欢儿拿了止血的药。寇乐儿的眼倔强的看着上官绝爱,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样。伸手,推开了己拉过她手掌的欢儿。春红也要上前。却被欢儿拉住了,无奈只得低低的喊了一声“小姐。” “他们说的可是真的?那个白衣男子是你?”没有任何的语言,寇乐儿直接切入正题。上官绝爱悠闲的放下了书,也冷冷的看着寇乐儿。 “是的。都是真的。”寇乐儿的眼泪在他承认了之后,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再也止不住了。 看着她伤心的样子,上官绝爱竟有些于心不忍了,可是,很快他就摆好了自己的架式。“你哭什么哭。本少爷最看不得女人哭的样子了。”任由她伤迹累累的站着。没有了往日的关心,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没有往日的惺惺相惜。有的,只是打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此时的寇乐儿,口中只有质问,恨不得上官绝爱将这一切都解释清楚。 “寇乐儿,你听着。你不要以为我给你了宠爱,你就可以无视三纳无常。哪家的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唯有我上官绝爱。听了爹的话,只得娶你寇乐儿一人为妻,还不许我纳妾,这也罢了。我无话可说,毕竟是我亲爹。可是,你竟也不知轻重,我不过是和一个女人上了床,你就成这样子了,出口质问我,你说,你可是个妒妇。”上官绝爱所说之话,句句有刺,直扎得寇乐儿喘不过气来,无力的抚向了胸口。 “好啊,你果真是这么想的。你果真是别的男人无二样啊。”寇乐儿再也说不出话了,曾经以为,他,总是一个特别的,总和天下别的男子不同,现在看来,果真一样,果真一样。寇乐儿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了,有人,上去狠狠的挖了一个坑。不过一夜而己,竟可以将这个男人变成这个样子。哭泣,己经起不到了作用,看着寇乐儿拭过了眼泪,上官绝爱的心情竟然好了许多。她的倔强,她的坚强。竟深深的吸引着上官绝爱的心。 “我和天下男人一样,爱江山也爱美人。我会听我爹的话,只娶你一个人为妻,绝不纳妾。但是,并不代表我就不可以有别的女人。你给我本本分分的做好你的上官夫人。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上官绝爱的话让春红和欢儿吓了一跳,果然是天下男子皆无情啊。春红的心也随之紧了起来,慢慢的蹲坐在了地上,是不是她们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样子,她的心里没底了。 “欢儿,春红,送夫人去落烟阁。”眼不见为净。上官绝爱再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寇乐儿了。因为看到她这样,他也会疼。目送她的离去,娇小清丽,倔强十分,她还是那个她,只不过,受了打击后,会不会长大。 落烟阁的门儿紧闭,没有往日的欢歌笑语,上官府内的气份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落烟阁比邻的风雄阁也特别的安静,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再不见那轻松快乐的感觉了。 “少爷,夫人己窝在落烟阁里三天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她?”欢儿递上了一杯茶水,小心的看着上官绝爱的脸色。说实话,在欢儿的心中,她还是有点怕上官绝爱的。虽然欢儿照顾他也有一些日子了,可是,她却是看不透他的心,这个男人,把自己隐藏的太深深,深的任何人都看不透。 “不去。”正在看书的上官绝爱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三天以来,虽然他表面上一直在看书,可是他的心却己飞到了落烟阁。她过的如何,会不会很伤心。若是知道今日,那么就不必当初给她那么多的感情。 欢儿不敢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那个心浮气躁的男子。 47责瑟儿 春红出门取水,碰到了同样出门的欢儿。 “夫人如何了?”欢儿有些担心,从最近不多时日的相处,她己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可人,淡雅,倔强,刚强的女子了。虽说是主仆关系,却胜如亲姐妹一般。 “不好,不好,欢儿,小姐己坐在屋内三天了,不吃也不喝,只是用被子裹住自己,一句话也不说。我想。小姐这回是抗不过去了。”春红说话的时候,眼泪也掉了下来。一直以来,自从寇乐儿嫁入上官府,她陪嫁了过来,而寇乐儿就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如今,寇乐儿如此,怕是,她们共有的明天也就这么的暗淡无光下去。 “也许少爷给夫人倒个歉,夫人也许就会原谅的,是不是?”欢儿还怀有希望。也许,只是小两口因为外人的界入,生了点气。 “小姐反反复复的只说一句话。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此下去,怕是小姐会受不了的。”春红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若是不给小姐希望,也许她便不会如此的操心。可是,给了小姐希望,就不能再伤了她。”春红虽是陪嫁,可是和寇乐儿如同亲姐妹,是彼此的依靠,可如今,明天又在哪里。 “也不能怪少爷,要怪就怪那个瑟儿,都是她给少爷下了药。。要不,少爷也不会这样的。。那药无色无味,任凭内力也压不住。”欢儿解释到,“你去给夫人解释。好不好。” “原来又是那个瑟儿,她如此做是何居心?”春红和欢儿一向不喜瑟儿,对瑟儿做的这些事,她们都看在了眼里。而瑟儿每每做坏事的时候,她们都提醒了寇乐儿,可是,她全然不当一回事,因为她相信她的相公,相信她的相公不是那样的人。 “我回去了,我得看着小姐。”春红向欢儿告别,她实在是放心不下寇乐儿。 “记得向夫人解释一下,说不全是少爷的错。”欢儿不入心的交待着。生怕春红忘了一样。 落烟阁内,一切都依然,如同原来是一样的。 红罗幔帐,铃声响动,随着那清脆的响声,只若是人间仙乐。寇乐儿长发凌乱,双眸无神。空洞的盯着窗外。好像,心死了一样。 “小姐,小姐,你别这样子好不好?”春红看着寇乐儿那种表情,心灰意懒。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要求这么的难?”像是自问自答,又像是在问着空气,没有人回答,春红也理解不了。 “小姐,你莫听别人瞎说。少爷是中计了,中了瑟儿的计,她用了迷情。。。。”春红终于有机会将这一切说出来了。 “迷情。。。”寇乐儿像是一下子醒了一样,脑子突然的灵光了起来。 “我听欢儿说,这迷情是江湖第一历害的**,内力压制不住,历害的很,要不然以少爷的功夫和聪明,一定不会中计的。”春红看着寇乐儿有了思想,像是回了神,也兴奋了起来。“这事不能是少爷的错,一切的错都是瑟儿那个**。” “春红,给我更衣,梳洗,让铜铃通知所有的人,去正厅集合。”铜铃是落烟阁的一个丫鬟。从寇乐儿掌管了上官府内所有的事务开始,一直是由铜铃,金铃两个利索的女孩子打理的。 “是,小姐。”春红高兴了起来,寇乐儿醒了,终于醒了。 正厅之中,下人全到了。 奶娘也由着瑟儿扶着进入了大厅,因为身份特殊,落座。寇乐儿身座上位。脸上略有憔悴。虽然,脂粉遮掩,也不难看出着实是伤心了一番。 “不知夫人叫来下人有什么吩咐。”管家王叔小心的问道,虽然他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知道寇乐儿己三日未出阁门,但是,却是不知道寇乐儿想要做什么? “瑟儿,你可知罪。”寇乐儿出言狠历,如同审问一个犯人,不,瑟儿就是一个犯人。 “回夫人的话,瑟儿不知。”瑟儿难得的温顺,那语言,轻佻。 “春红,列出她的大罪。”寇乐儿是一个心善之人。以前从来没有这种语气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向少爷下了迷情,用这种手法得到少爷,害得少爷和小姐夫妻感情受损。”春红没有一点的可怜之心,这个女人,终是该死。 “那又如何,只不过是少爷喜欢我罢,我也喜欢少爷,我们两情相悦,又有何不可?”瑟儿说这话时,完全顾不得所有的人那看不起的眼光,那种眼光,可以把人鄙视死。 寇乐儿听到这话时,走下了正座,走到瑟儿的身边,围着她看了一圈,直把瑟儿的心里看的毛毛的。实在想不出寇乐儿心里在想些什么。 “啪,”一掌落在她那张不好看却很张扬的脸上。“好一个不要脸的下人,本夫人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尊卑之分,什么是有娘生没娘教的贱人。”寇乐儿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是针对别人。奶娘视你为亲生,为何不好好教教你。 “你。。。”奶娘己经听出了这话的意思,是针对她的。 “奶娘莫急,瑟儿这贱人不服管教,在我上官府内张扬嚣张,怕是也惹奶娘生气了,今天,本夫人就管管她,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用这些坏心思了。”寇乐儿笑着,笑的都流出了眼泪。春红分不清她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伤心。 “你这个女人,又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瑟儿是一个说话办事极不用脑子的女人,有口无心,什么话不经想便说了出来。 “你敢,你不放过我。。哼。。”寇乐儿重新的回到了座位上。“怕是我不给你不放过我的机会。” 那眼神,冷的可以把瑟儿冻成了冰。 “你用迷情引诱少爷,你目无主人,不分尊卑。花我上官府无数金钱,挥金如土。气势大过我上官府的主子。再说,迷情是江湖中人用的下三流东西。上官府一直清清白白,做正经生意,并无和江湖人有所往来,你竟有这样的药,看来,关系错乱,为了保我上官府所有人的安全,今日,本夫人就好好的治治你。”寇乐儿说话狠历三分,让谁也看不出这还是不是如今上官夫的夫人了。 “王叔,杖责瑟儿三十,撵出上官府,再不录用。”王叔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奶娘,不过,神情还是恢复了以往。 48风雨后 “来人,备杖。打。”王叔一吩咐,便有下人取了刑杖。将瑟儿拉到了刑具前。 “夫人,求你放过她,求你。。”奶娘一下子失了主心骨。因为上官绝爱不在,她和瑟儿平时在府中又不得人心,所以,此时,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竟然屈身向寇乐儿下了跪。 “奶娘。你这又是何必?今日兴好是事情不大,她只向少爷下了药,再不管教,有一日,她会把药下到你的身上。”寇乐儿说这话的时候,奶娘明显的一震。以前瑟儿做错了事,全有奶娘拦着,如今,奶娘己无权,再不管教,怕是,以后,再也没有人管得了了。。这样的事情,有一日说不好真的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啊,,,”瑟儿因疼痛而叫了起来。“寇乐儿,你敢这样对我。你敢打我,你该死。上次,为什么你没有死在那人的手里。你死了,少爷就是我的了,上官府也是我的了。。。” “你做梦,上官府里只能有一个夫人,那就是我寇乐儿。。你果然还不死心。说,上次有人来杀我,是不是你搞出的事情。。”寇乐儿一直疑心这个问题。所以趁机就问了出来。 “那又如何,是我,就是我,如果不是我把少爷的折扇放在你的桌上,你会拿吗?这样你都死不了。。。”瑟儿脸己经因为疼痛而变了形,可是。还是嘴很硬。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三十杖终于打完。寇乐儿步步紧逼,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哈哈,为什么,因为我想要你死。这就是原因。”瑟儿狂笑了起来。“若不是你出现在上官府,那么,少爷会是我的,会看我一眼,我也会好好对少爷一辈子,可是,你来了,少爷虽然三年不见你,可是,一见,就爱上了你,对你好,疼你,宠你,给你了一切的好,我呢,,我从三岁和少爷一起长大,把少爷当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到现在,我得到了什么,只是少爷的不屑,只是少爷的讨厌。纵是你今天打死我,我也认了,必竟,我和他终是做了一回夫妻。。说不好,我的肚子己有了他的血肉。纵是,他不给我名分,我也认了,但是,上官家的孩子不会没有名份的。。。”终于说完了,瑟儿也松了一口气。 “你这个死妮子,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就说句软话,让夫人不要把你送出府,,,,”奶娘怕了,她怕看到寇乐儿那眼神,可以将她和瑟儿的心思完全的看透。。。 “你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不可能,本夫人不会给你机会的。。”寇乐儿静了静,终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说实话,她有些感动了,有些想放过瑟儿了,可是,爱情是自私的,她终是不舍让别人怀上他的孩子,她想要,想要自己为他生个孩子了。“来人,断子汤,灌下去。。。”良久,她左思右想,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夫人,求你了,不要把瑟儿送出府,你知道的,我己将瑟儿视若亲生。奶娘己老了,求求你了,,,”奶娘的头磕的是咚咚响,寇乐儿不忍,扶起了她。 “好,奶娘,我答应你。不过,她以后不可再在府中作怪了,这样会害了她的。知道吗?”寇乐儿一脸冷清,却对奶娘难得的温柔。 “是,谢谢夫人。”奶娘己老了,怕是无力再管教瑟儿了,只得,只得如此了。跪下求夫人放过她。。。为了瑟儿,奶娘竟然放下了自己的尊严。 “我受你这一跪,不送瑟儿出府,待她伤好之时。搬进恩风阁,长待奶娘身旁。不得本人允许,不许出阁门一步。” 一切都己结束。 寇乐儿回到了落烟阁。静神凝思,自己是不是做的过了。 “春红,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该不让瑟儿喝那断子汤,给她一个希望啊。”寇乐儿拿不定主意,只得向春红问道。 “那女人,妄想,小姐这样做也是轻的了,为了上官府的安定,为了少爷和你一世恩爱,你这样做何错之有?若是我,一定让她一辈子见不了少爷。”春红不了解寇乐儿的心。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是啊,”寇乐儿本就善良,杖责瑟儿,也于心不忍。可是,瑟儿也太过了,竟用药害他。竟然想要寇乐儿的命,瑟儿心己不纯,奶娘己管不了她。次次纵容,如不这样,会发展到哪一步,谁能知道。 “瑟儿,不是我的心狠,不是我不让你生下少爷的孩子。你心怀不轨,用心险恶,竟然向少爷下药。而且你明知少爷心中无你,纵是你怀上了孩子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要和我争一世,难不成,你要让少爷为难一世,难不成,你要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付出一生。你还年轻,会有明天的。今天的狠毒。一切皆为你明天的幸福。爱情这东西是自私的,这话到我寇乐儿这里也是符合常理的。”她喃喃自语,又有谁懂她的心。三天没有出门,她己想明白了,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自己又算得了上官绝爱的什么人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这个情字,害了多少人,都放不下啊。 再见之时,寇乐儿站在上官府的湖边,像是那晚他们香艳画面的地方。那一棵的老树枝繁叶茂,遮住了所有的阳光。不知不觉中,春天己过尽了,天气渐斩的热了起来,衣服也渐渐的穿了少了。湖中,那点点的青荷己然不符季切的开放,花园中的那些花儿也己然枝繁叶茂。 此时的寇乐儿依然一身淡粉色的长衣,有些微薄,腰间系了一条同色的细带。发,因为春红最近学了新的发型,为寇乐儿梳了一个标准的淑女发型。额前的刘海紧紧的贴着她的前额。那美丽的脸上渐显苍白。依然挡不住她那好看的面容。贵气浑然天成。 上官绝爱自从上次出宫以后,言语上刺激了寇乐儿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虽然听说了寇乐儿在正厅将瑟儿杖责三十,他也没有过多的愤怒。因为,这样,才能看出来这个女人的心中是有他的。也许是伤了她,看着着满脸眼泪的时候,他也曾后悔了,他也想一把好好的抱住她,向她道歉,向她说明自己的不得己,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想到了他的父亲,想到了他父亲临死的时候那充满希望的眼神。那种皎洁眼光中的自信深深的将他刺伤过。也许是有什么目的,但是,若是用自己亲儿子一生的幸福来满足自己的愿望,他上官绝爱接受不了。所以,他要狠狠的折磨寇乐儿,谁让,他的幸福葬送在她寇乐儿的身上。 他此时己然受不了生活中没有寇乐儿的日子,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的坚持,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没能让她爱上他,不可能的啊,他表晰的看到了那日她满是泪痕的脸。还有,那颗失落到极致的心。 49深深伤 想到,另外一个女子,睛儿。那温顺如水,从十岁开始和他相遇。两人恩爱十分。不料想,当听说寇乐儿要嫁给他的时候,那个女子就消逝了,那么的决绝,再也不给他一分的希望,所以,他恨她,若不是因为她,那么,晴儿,一定会在他的身边的。他会和她一世都在一起。 “相公。”寇乐儿见他走了过来,依然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发用一个玉扣束在了头顶。那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又回到了初见他的那一幕。醉生梦死的他。虽然脸上表现出来了无尽的欢乐,可是,那脸上的表情却向世人诉说,他是寂寞的。 “嗯。”他看了寇乐儿一眼,没有过多的回答。也许。大户人家的夫妻相处之道就在这里吧。相敬如宾。爱情这东西是有时限的,如果过了那个恩爱的时间,便会回归平淡。寇乐儿的心中,也知道会有这种平淡,但是,这种平淡却是来的太快了。 “我杖责了瑟儿。”很久,见他没有说话,寇乐儿主动的找了个话题开口。 “打了就打了。你是上官府的当家理事之人。家事随你处理吧。”上官绝爱感到了一种倦。一种特别想逃避的想法。 “相公可是感觉到乐儿处理的不公?”本来寇乐儿就是一个心细之人,如今听他这样说,好像对自己有所不满,因为打了瑟儿他不高兴了。 “没有,你教训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一定要对奶娘好一些。她奶我这么大不容易的。”上官绝爱是怕奶娘伤了心。他侵害了瑟儿,而寇乐儿又打了瑟儿。他是怕奶娘接受不了啊。 “相公,放心。乐儿自有分寸的。”寇乐儿己在心里劝过了自己。不是他的错,可是,有了隔合,再融入就那么的难啊。 只得叹气。他在更多的无语后,也悄悄走远。和她一样,漫无目的。 “相公,今夜。可否为我弹一个曲子?”寇乐儿开口。因为一直听说他的曲子弹的好,而他自己也承认了,可是,从他回到了府中,便没有机会听他弹琴。如今。有了这样的隔合,也许,这会是一个重新复合的机会。 “好。”上官绝爱回答的斩钉截铁。笑浮现在了他的脸上。她终于低头了。虽然错是自己的,可是他却还是想让她先软下来。这个男人。过于的高傲。 上官绝爱的琴弹的自是一绝,比荆若然的要冷了许多。比紫若睛的好刚强了好多。这是寇乐儿听到的最好听的曲子。如同夏日里的一些清冷。听了。舒服太多太多。 寇乐儿原本不太懂琴,只是来到了这个时代,接触的多了。好像也能听懂了一些。 又一曲响起。上官绝爱好像不知疲倦。一曲接了一曲,发泄着自己心中的寂寞。 这一首,好像很耳熟。那琴音,一遍又一遍的打着寇乐儿心。思念之情如此的深厚,像是对某个女子一样,一遍己罢,不见他歇,又是一遍。 风雄阁外,应起了一呵。随着他的琴调。响起了好听的唱词。 “诱香入骨三分奇,寒月展姿翘首芳。不与群芳争妖定,独在一支为君倾。” 听到这词。他的琴瞬间而停。顾不得正疑惑的寇乐儿,他跑了出去。 寇乐儿跟了上去。竟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紫若睛,那个她视为朋友的女人,在她相公的怀中,低低的哭泣。上官绝爱紧紧的搂着紫若睛,那眸中,无尽的相思,无尽的思念。好像寇乐儿就是一个不存在的空气一样,。 那张吻过她的唇,此时却落在别的女人唇上。 如果说和瑟儿的事情。寇乐儿不介意的话。那是因为错不在他。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此时的寇乐儿亲眼所见他将别的女人搂在怀中,缠绵悱恻的吻着,视她为一个不存在的人。寇乐儿的心疼极了。她的相公,和她的好朋友在一起亲吻。她却是一个外人。 “睛儿,我找你找的好苦。。。。”直到这时,听到这话,寇乐儿才知道上官绝爱绝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彻哥哥,我也是。我也是。。。。我以为,你真的不要睛儿了。真的不想晴儿了。。。”断断续续的回答。听在寇乐儿的心里。一字一句。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原来啊,原来自己是那个最傻的人。人家有情有义,只有她,该何去何从。。。 “相公,若晴,你们。。。”寇乐儿彻底的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是自己的相公,一个是自己的朋友,他们搂在一起激吻。她又算什么人。 “她就是晴儿。”看着眼前己面临崩溃的寇乐儿,上官绝爱轻轻的开口,不再注重寇乐儿的心情,一切,在此时上官绝爱的眼中,只有紫若晴。那个深夜梦中他低叫的晴儿,竟然是紫若晴。 “夫人,他就是我要寻找的彻哥哥。”又是一句最平淡的话语,好像话语里也没有她见到上官绝爱的激动,那么的平淡。 此时的寇乐儿,好像是全世界都放弃了她一样,欲哭无泪,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失落来的太快太快,快的寇乐儿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他是我的相公,他叫上官绝爱。”寇乐儿冷冷的看着紫若晴,有些歇斯底里的叫着。 “我是叫上官绝爱,可是我以前叫上官彻。”不等紫若晴有所反应,上官绝爱便开了口,那话里话外,竟全是在维护这个叫紫若晴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寇乐儿的心如同裂了一样,那样的疼。她跑到紫若晴的身边,拉起紫若情的一只手,狠狠的问道。此时的她,只是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彻哥哥,夫人弄疼我了。。。”紫若晴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好像是极难受的感觉。上官绝爱伸手,一把推向一寇乐儿,一时间,寇乐儿竟跌坐在了地上。 50玩够了 “相公,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在骗我?”寇乐儿的手因为跌了一下,也划伤了,出现了红红的血迹。此时,她顾不得身体的伤。怀揣最后的一线希望,问着上官绝爱。 “我告诉你寇乐儿,我没有骗你,你听清楚,这就是晴儿,是和我两情相悦的晴儿。”上官绝爱拉起她那只伤了的手,像当时寇乐儿拉紫若晴一样,狠狠的拉着。 “可是,你爱的是她,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要给我那么多难忘的记忆。。。。”寇乐儿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因为,我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你又那么的与众不同,所以,拿你来开心一下也无妨。。”上官绝爱的话里,再也找不到那些日子的柔情。 唇咬的泛出了血迹,那疼比不上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是真心对你的,你竟然可以这样的对我。。。。”寇乐儿喃喃道,像是放弃了自己的自尊一样。 “本少爷从一开始就是和你玩儿的,就没有认真的爱过你。是你自己自做多情而己,如今,晴儿回来了,本少爷的心里只有晴儿。你,本少爷玩儿够了。”竟然可以做到这样的绝情,怪不得他叫上官绝爱了。 “彻哥哥,她到底还是你的夫人,你不可以这样对她的。。。”紫若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呢。 “我的心里,只有晴儿,晴儿才是我心中真正的夫人,她,,不过是一个妒妇而己。。。”这就是上官绝爱给她的最后定义,一个妒妇而己。 刚才还是琴曲合谐,刚才寇乐儿才想忘记他和瑟儿的苟合。刚才才见到了紫若晴,如今,一切就都变脸了,一切都又回到了从前。到底,她还是背了一个妒妇的恶名啊。 不知何时,不知是谁先走了,寇乐儿再也没有了站脚的地方。 她只得选择走,选择回到自己的落烟阁。因为,那里才是她真正疗伤的地方。一切来的太快,快的她接受不了。 她不是一个笨人,她知道他夜夜发梦叫的那个女子就叫晴儿,只是她却不知道她叫紫若晴。 她不是一个傻人,他知道她天天提起的男子叫彻哥哥,却不知道他就是他的相公上官绝爱。 “春红,春红。”她哭了,终于哭了。瑟儿和上官绝爱的事情她都没有这么的伤心,此时的心好像是烂了一样。 “小姐,不哭。”春红将她搂在怀中。任凭她的眼泪落在她的身上。“小姐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不要窝在心里。”虽然春红略比她大几岁,却也是一个没有经过感情的女人。她的难受。春红是理解不了的。 “诱香入骨三分奇,寒月展姿翘首芳。不与群芳争妖定,独在一支为君倾。原来,只以为她的诗是为她的彻哥哥所做,不料想,她的彻哥哥却是我的相公。如果是瑟儿,我不害怕。因为相公对她无情。可是呢。紫若睛就不一样了。他们有情有意,只有我是外人。只有我啊。。。。。”寇乐儿哭的越来越历害。 “小姐,我一直相信老爷是不会给你选择错夫婿的,以前相信。现在也相信。小姐,我们不要误会了少爷。他们刚刚见面,一定很激动。也许清醒了过来,少爷就会知道他爱的是你的。小姐,你要给少爷时间,给少爷思考的时间,不要妄作决定。好吗?”春红不知如何劝她,只好用这些话来宽宽她的心了。 一夜无眠,辗转反侧。躺在阁楼里,隔着红幔看着穿外的天空,繁星点点,像是有流星划过,她想许个愿望,却是不想动自己的身子,任由这样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的想着。天朦胧亮的时候,她才小睡了一会儿。肿胀的眼袋,憔悴的面容。一切都显示着她的伤心。 “小姐,吃饭吧。”春红看她起床,端了早餐下去。却被寇乐儿推在了一旁。她,实再是没有胃口啊。 “你们吃吧。我不想吃,没有胃口。”寇乐儿有些有气无力。突然上涌的干呕让她扶着门框吐了起来,那种吐,像是要把胆汁也吐出来一样。 春红吓坏了。铜铃和金铃也在听到寇乐儿呕吐的时候,端来了净口水。寇乐儿接过了水,漱了口。没有来由的倦。 上了阁楼,又躺下。 “春红姐,我看八成夫人是有喜了。”金铃把春红拉到一边,轻轻的说着。 “有喜。”春红静静的想着。 “是啊,我没来上官府的时候,我婶娘怀我小弟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娘说这叫害喜,只有有了孩子的人才是这样的。”金铃好像知道的很多。 基实,寇乐儿何偿不知,因为她是新社会的人。稍微还是有一点医学常识的。月事不来。她知道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会原谅上官绝爱和瑟儿的事。都是因为他,因为肚子中的小生命,无论他是男还是女。寇乐儿都不想在他生下来的时候,得不到父爱。这样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跟上官绝爱说。却又发生了紫若晴和上官绝爱的事情。 五天了,从上官绝爱和紫若晴见面后,己经有五天寇乐儿都没有见到他了。他要寇乐儿去前厅。寇乐儿让下人回话说是身体不适。就没有去。因为她害怕再见到那两张情深意切的脸,她怕她会哭,会接受不了。 听下人们学来的话,他和她琴瑟合鸣。在风雄阁内天天一起谈诗论曲。一起出行游玩,夜夜欢歌。同榻而眠。向下人高调的宣布了她的身份,要以主人之态待紫若晴。若有不敬,家法惩处。 这话听到寇乐儿这里,想必是加入了不少的夸张成份,可是,此时的寇乐儿却是不再那么的冷静了,纵是有夸张的成分,她也听进去了。她也伤心了。 51一巴掌 “若晴小姐,我们家小姐不太舒服。要不您改日再来吧。”春红在看到紫若晴后,吃了一惊。不过,因为上官绝爱放了话,不可对紫若情不敬。所以,春红只得照办,给她足够的尊敬。 “姐姐不舒服,那我更要看看了。”紫若晴不依,大有不见到寇乐儿不罢休的气度。 “若晴小姐,这样不好吧。”欢儿也打算阻拦。不料紫若晴竟然生气了。而且是出科意料的生气。 “你们是不把彻哥哥的话放在心上了吧,大胆的东西。这上官府里,我哪里都去得的,算上这落烟阁,也是我想来就来的地方,你们两个下人,竟然可以三阻四拦的。”紫若晴的小姐气势端了出来。春红和欢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让她进来吧。”寇乐儿那有气无力的嗓音在室内响起,春红和欢儿不得己才让了路。 “姐姐。。。”紫若晴进屋,向着寇乐儿打了一个福。这是成玉王朝最常见的礼。一般都是一些大户人家常用的。寇乐儿抬眸一看,没有起身。她很明白紫若睛的意思。她己不唤她夫人了,只唤她姐姐,想来,她是打算和寇乐儿共伺一夫了吧。 “若晴小姐来落烟阁所为何事?”寇乐儿也不再叫她若晴,因为她己不当她是朋友了,从见看到上官绝爱和她亲吻的时候开始,她在心里己将和紫若晴的界限划清了。她用小姐二字来叫若晴,是让她记清自己的身份,她是不可能和她共伺一夫的。 “姐姐说的哪里话,妹妹今日来是想看看姐姐好不好,听下人说姐姐不太舒服,这会子可好了一点啊?”紫若晴反客为主,竟然自顾自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若晴小姐还是不要叫我姐姐了,叫我夫人吧,好坏我还是上官府根正苗红的夫人,若让下人听到了你这样唤我。怕是不好?”寇乐儿站了起来,坐在了正座,将自己和紫若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紫若晴一征。稍后快速的恢复了表情。 “是,夫人。”这话喊的自是不甘。“夫人,对不起,若晴并不知道少爷便是若晴要找的彻哥哥,真的对不起。。。”那嗓音竟有了哭意。 “是与不是己无所谓了,你己经找到了,不是吗?”紫若晴的脸上分明是装的。寇乐儿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局,一个紫若晴设好的局。等着她跳,她也跳下去了。她面无表情,只等她继续的演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你知道的。我一直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是知道了他己有妇,我绝对不会打扰他的。可是,如今,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见了他,我却再也不想和他分开了。。。”紫若晴说的是满面泪水,像是谁欺负她了一样。好像是她抢别人的男人还有理了。 寇乐儿无语,也不想再听她解释,看到紫若睛的眼泪,她竟可以不为所动啊。这几天她受的伤害实在是太多了,多的她都没有时间去接受。若是,还保持着当初没有见他的情况,想必如今自己也不会这么伤心了。 “夫人,求求你,求你让我呆在他的身边。我一定不会破坏你们的幸福的。”边说紫若晴边跪到了寇乐儿的身边。任谁听了这话,看到了这样的情况,都会以为是寇乐儿要赶走紫若晴一样。 “别这样。这个上官府中,他说了算。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看到这样的紫若晴,寇乐儿有些接受不了。可能吗,可能不破坏她的幸福吗? “可是,你才是他的妻子啊,如果你不同意我住在这里,我有什么脸面在上官府生存,夫人,我求求你了,让我默默的爱着他,好不好。。。。”紫若晴跪到了寇乐儿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的腿。 “你不要这样,你松开我,松开我。。”寇乐儿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呼喊着想要挣扎开。春红和欢儿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上来拉着紫若晴,想把她拉起来。 这样的情况就那么巧的落在了上官绝爱的眼中,有些戏剧化。上官绝爱冷眼看着寇乐儿,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边,温柔的扶起了还在跪着的紫若晴。替她温柔的拭去了眼角的眼泪。寇乐儿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气。 “啪。”在还未回神的时候,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寇乐儿的脸上。直打的寇乐儿头昏眼花。直直的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苍白的脸上,点点的红血,那样的扎眼。 “寇乐儿,我一直以为你心生善良。我一直以为你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没想到,你竟敢对晴儿动手。若是瑟儿,我也不说了,可她,可她是晴儿,这么美丽清纯的女子,你也敢打,还让下人也打她。你。。。果真是个妒妇。。。”没有一点的情面,上官绝爱说的是字字在理。那一掌也落的是清脆干净。 “彻哥哥,不是你想的这样子的,夫人没有动手打我,真的没有,彻哥哥,你误会了?”紫若晴努力的解释着。 “晴儿,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儿,可是,她动手打你就是她的不对。你己为我受了太多的罪。现在,我绝对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我向你保证。以后更不会。。”上官绝爱的温柔好像只对了紫若晴,寇乐儿己经是个多出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