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来成亲 桃花盛开的桃花园里,身穿婚服的上官透和身穿婚服的重雪芝吻了许久,重雪芝便松开了上官透的怀抱,娇羞地对上官透说道:“透哥哥,我们回去吧,二爹爹和药王前辈他们等着我们回去成亲呢!”上官透看着眼前的芝儿,面露微笑的应道:“好,都依芝儿,我们走吧!” “嗯!”重雪芝笑着应了一声,便牵着上官透的手,离开了桃花唯美盛开的桃花园。 月上谷的院子里,砗磲在众人面前焦急的来回踱步,药王在一旁看到砗磲走来走去,对砗磲说道:“你这小子就别在这走来走去了,弄的我这眼珠子都犯晕了。”“都怪我,没有拉住上官公子,让上官公子跑了,也不知道宫主能不能找到上官公子。”砗磲略有些自责地对众人说道。 林畅然这时面露微笑的对砗磲说道:“今日是芝儿和小透的大喜之日,也许小透可能有什么悄悄话要对芝儿说吧,小透失踪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袖娘这时也在一旁安慰着砗磲,说道:“砗磲,一品透的为人,我还是很了解的,他不会是那种大婚之日抛弃未婚妻的负心汉,也许等会他们就回来了。”砗磲知道林畅然他们都在安慰自己,朱砂这时笑着对砗磲点了点头,砗磲也笑着回应着朱砂,心情好受了许多。 无命这时注意到院外有两个穿着婚服的一男一女牵着手走来。无名定睛一看,竟然是上官透和重雪芝回来了,随后,惊喜地对众人喊道:“公子和重姑娘回来了!”院子里的人听到无命的话后,都纷纷地看向院子外。众人看到上官透和重雪芝回来了,十分默契的走出了院子。 朱砂不作言说,径直走向了重雪芝的身旁,对重雪芝说道:“宫主,你和上官公子去哪了,我们都担心死了!”袖娘听到朱砂说了死字后,故作生气的指责着朱砂,说道:“呸呸呸,说什么呢,这大喜之日怎么可以说这些不祥之语。” 随后,袖娘转头看向上官透,说道:“一品透,你也是,今日是你和雪芝妹妹的大喜之日,怎么就留下一首诗,就离去了,难不成,你这诗是你和雪芝妹妹的暗号?故意引雪芝妹妹去找你,然后说一些,不能给我们听的悄悄话?”上官透这时面露一丝微笑,对袖娘说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袖娘,让大家担心了。” 药王看到上官透和重雪芝都已经回来了,便对着上官透和重雪芝催促道:“好了,既然人都回来了,那就进去拜堂吧,吉时快到了,可千万不可误了吉时!”上官透这时笑着看向身旁的重雪芝,说道:“芝儿,我们进去吧!”重雪芝笑着应了一声,便和上官透就往主持成亲流程的屋子走去。 “六弟,我们来晚了。”众人刚要进屋,就听到十分熟悉的声音从后身传来。众人纷纷回头看向了院子外,就看到林纵星和林奉紫来了,身后还有五六个灵剑山庄弟子带着贺礼前来。林畅然看到林纵星来了,便对药王说道:“你先带透儿和芝儿进去,这里我来应付。”“嗯!”药王听到林畅然这样说,应了一声,便带着其他人走了进去。 第二章 透芝大婚 随后,林畅然笑着走到林纵星面前,说道:“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奉紫前来。”林奉紫这时笑着对林畅然说道:“林叔叔好,我和爹是来为雪芝和透哥哥祝贺的!”“祝贺?二王不是不能相见吗,你们来的时候,没有人跟过来吧?” 林畅然知道二王不能相见的道理,上次见面纯属是非常时期,但此时已经风平浪静,朝廷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毕竟,两位曾经都是王爷,免得被不怀好意的人发现,落下不必要的麻烦。 林纵星此时面露微笑对林畅然说道:“我是替太子殿下来的,太子殿下知道今天是雪芝和小透的大喜之日,特意派人带了贺礼来我灵剑山庄,送贺礼的随从对我说,托我替太子殿下向雪芝和上官透祝贺,这贺礼,六弟可千万不可推辞,这些都是太子殿下的一点心意,千万要收下。”随后,灵剑山庄的弟子将所送来的几箱贺礼放到林畅然面前。 林畅然看到面前的几箱贺礼后,便让月上谷的弟子将贺礼送到后院去,随后,笑着对林畅然说道:“那我就替芝儿和透儿谢过太子殿下,成亲仪式要开始了,请!”随后,林畅然便带着林纵星和林奉紫一同进了屋子。 屋子中央前方,贴着大大的双喜红纸,林畅然坐在凳子上,看着缓缓走过来的上官透和重雪芝,两旁座位上,砗磲和朱砂坐在一起,无命和药王跟砗磲和朱砂正对着,最前面的座位则是林纵星和林奉紫。当林奉紫看到上官透牵着重雪芝的手时,忽然想起了夏轻眉和自己成亲的场面,随后便苦涩的笑着望向了上官透和重雪芝走到林畅然面前。 袖娘此时站在两人面前,笑着对两人喊道:“一拜天地,拜!”上官透和重雪芝听到袖娘的声音后,便转过身,看向门口的蓝天,两人一同弯腰叩了下去。随后,袖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二拜高堂,拜!”此时,上官透和重雪芝已经转过身,看向了高堂上的林畅然,两人又一同弯腰向林畅然弯腰叩了个礼。 此时,林畅然欣慰的看向了重雪芝和上官透,能看到芝儿能嫁给喜欢的人,重烨和宇文玉磐,在天之灵也会为芝儿高兴吧。袖娘这时面露微笑的看向上官透和重雪芝,说道:“夫妻对拜,拜!”上官透和重雪芝听到后,都转身看向彼此,两人一同弯腰叩了下去。 袖娘看到已经行礼完了,便笑着对上官透说道:“一品透,你现在可以掀开雪芝妹妹的红盖头了。”上官透笑着应了一声,双手托着盖在重雪芝的红盖头,缓缓地掀了上去。此时,重雪芝露出幸福的微笑,看向了同样对自己笑的上官透。 林奉紫这时站了起来,走到重雪芝身旁,一边拉着重雪芝的小手,一边拉着上官透的手,笑着将重雪芝的手放到上官透手上,随后,略有些严肃的对上官透说道:“透哥哥,我可把雪芝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照顾好雪芝,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奉紫!”重雪芝这时细声地对林奉紫说道。上官透此时看向了重雪芝的脸庞,露出一丝微笑,深情地说道:“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照顾芝儿,定不会负芝儿,我会让芝儿每天都幸福、快乐,永远都不离开芝儿。”重雪芝听到上官透此话,感动地对上官透说道:“透哥哥,芝儿相信你!”随后,两人的手便紧紧地握在一起,露出幸福的笑容看向彼此。 这时,林纵星走到上官透和重雪芝面前,露出一丝微笑说道:“你们二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这做伯伯的很是欣慰啊,只是可惜,轻眉….”林纵星说到这时,就不忍再说下去了。 重雪芝看到林纵星这样,自己也很过意不去,毕竟如果不是《莲神九式》,夏轻眉也不至于会走火入魔,更不可能会与林奉紫生死两隔,导致这样凄惨的局面。“林伯伯,夏轻眉的死有我重火宫的一份责任,如果夏轻眉没有机会学莲神九式,也不会有这样的局面,我作为前任宫主给您赔罪了。”重雪芝说完后,就要向林畅然叩了下去。 林纵星看到此景,连忙托着重雪芝的双臂扶了上去,摇头道:“雪芝,轻眉的死跟重火宫,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只怪我,没有好好教管好轻眉,才让轻眉如此放纵,都是报应啊!”上官透这时握着重雪芝的小手,说道:“芝儿,夏轻眉的死,我们都很感到惋惜,欲望每个人都有,只是没有过多的表露出来罢了,芝儿,你不用太过自责!”重雪芝这时看着上官透的笑容,面露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第三章 透芝大婚尾声 林畅然这时已经走到林纵星面前,笑着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咱哥俩晚上可得好好喝一杯,明日再回去吧!”林纵星听到林畅然这话后,笑了一下,点头应道:“六弟,你这嗜酒的喜好,还是没有改,那好吧,我今晚可得好好跟你喝上几杯。” 上官透此时对身旁的一个月上谷弟子说道:“你们先带林庄主和林姑娘回房休息,可得好好招待,清楚了吗?”“好的,谷主。”月上谷的弟子说完后,便转头对林纵星和林奉紫说道:“两位请随我来。” 随后,林纵星和林奉紫便跟着月上谷的弟子离开了屋子。林纵星和林奉紫走后,重雪芝便挽着袖娘的手臂,笑着问道:“红袖姐,今晚能不能留下来跟我们喝酒啊?”袖娘这时笑着看向拉着自己手臂的重雪芝,说道:“雪芝妹妹都有一品透陪了,我再夹在中间,也不合适,而且晚上仙山英州客人很多,我还是得回去照看才放心。” “这样啊,那好吧!”重雪芝说完后,便松开了挽在袖娘的手臂。袖娘这时看向上官透,笑着说道:“一品透,我先走了,下次有空可得带雪芝妹妹多来仙山英州,知道了吗?”“一定,我估计会带芝儿和上官小小透来仙山英州来看袖娘。” 上官透说完后,便露出一丝微笑转头看向此时已经羞红脸的重雪芝,此时重雪芝细声地对上官透说道:“透哥哥,你又开始胡说了!”上官透听到重雪芝此言,笑着问道:“难道不是吗?芝儿!” 袖娘看到上官透和重雪芝如此地恩爱,笑了一下,便转头对林畅然和药王说道:“林前辈、药王前辈,袖娘先回去了。”袖娘说完后,便对两位前辈叩了个礼。林畅然和药王此时十分默契地点了点头。袖娘看到后,便放心地离开了屋子,独自一人离开了月上谷。 朱砂此时走到重雪芝面前,说道:“宫主,我和砗磲先回重火宫了,宫中刚刚重建,还有很多事务要忙,就不在月上谷逗留了,你和上官公子可要好好保重啊!” 重雪芝听到后,无奈的点了点头,对朱砂说道:“嗯,那好吧,那你和砗磲一定要替我好好打理重火宫,知道了吗?”朱砂听到重雪芝此言,笑着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宫主,那我们先回去了!”重雪芝应了一声,朱砂便和砗磲离开了屋子,两人一同离开了月上谷。 朱砂和砗磲走后,药王殷赐也离开了屋子,走到自己的药房,继续炼制新药。这时,重雪芝面露微笑的对林畅然说道:“二爹爹,我和透哥哥先回房换衣服了。”林畅然听到后,笑着点头应道:“嗯,去吧。”“林前辈告辞!”上官透说完后,便笑着牵着重雪芝的小手离开了屋子。重雪芝和上官透走后,林畅然也离开了屋子。 第四章 从药王手里骗药 上官透和重雪芝这时已经各自回房换下婚服,穿上自己平时穿的衣裳。于此同时,药王前辈正在药房里炼制新药,过了片刻后,林畅然拿了一壶酒走了进来,面露微笑地对药王前辈说道:“殷老毒,先别炼你那药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药王此时看着林畅然手里的酒壶后,笑了一下,随后继续炼制着手里的药,笑着对林畅然说道:“无功不受禄,说吧,有什么事,如果还是刚才那件事,免谈!” 林畅然这时将酒壶随手放在木桌上,走到药王面前,说道:“如今,透儿和芝儿已经成亲了,怎么说,我也是透儿和芝儿的爹爹,我也是着急抱外孙,才厚着脸皮来找你帮忙,你就配点草药给芝儿和透儿,好不好?” 药王听到林畅然此言,将手里的蒲扇放在灶头上,对面前的林畅然说道:“我只是一个江湖郎中,又不是产婆,那种药我可不会配,你还是拿着你那壶酒离开我的药房,省的给我添乱,走走走!” 药王说完后,便重新拿起蒲扇,给药罐下面的火扇风。林畅然看到药王重新炼起他的药罐子,便负手走到木桌上,一手拿起酒壶,倒在茶杯上,说道:“不给就算了,那我这壶来月上谷酿得一壶好酒,我就一个人享用了。”林畅然将杯中的酒水饮完后,大笑道:“好酒,好酒啊,哈哈哈!” 此时,酒香已经飘到药王殷赐鼻子里,只见殷赐鼻子嗅了嗅,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药王此时放下手里的蒲扇,对正在喝着美酒的林畅然说道:“你在这等着,我给你拿药,给我留点啊!” 药王前辈说完后,便转身走到放置着药瓶的柜子里翻来翻去。林畅然看着翻箱倒柜的药王殷赐,面露微笑调侃道:“那你得快点啊,要不然,这一壶酒就要被我喝完了。”药王听到林畅然此言,转头看向林畅然气愤道:“你敢!”药王对林畅然甩下一句狠话后,便继续转头看向药柜里继续翻找起来。 林畅然此时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喝着杯中的美酒。“找到了!”林畅然听到药王殷赐此言,连忙放下酒杯,快步走到药王殷赐面前说道:“找到了?给我看看。” 随后,药王殷赐便将手里的白色药瓶递给林畅然。林畅然接过药瓶后,便拔出药瓶上的红色塞布,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随后,略有些疑惑的问向药王,说道:“这就是你说的给透儿和芝儿配的草药?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不会是随便拿一些安神的药敷衍我,骗我的酒喝吧!” “你觉得我会拿我炼制的药给你开玩笑?这是我之前配的魂合散,此药粉无色无味,至于效果如何,我就不好细说了,你可千万不可告诉谷主和重姑娘知道啊,要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林畅然拿着手里的魂合散,面露一丝笑意的对药王殷赐说道:“这个我自然不会说出去,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就知道你这殷老毒,手里肯定有药,还藏着掖着,不说那么多了,我先走了,这酒你慢慢喝吧!”说完,林畅然便拿着魂合散满意的离开了药房。 此时,药王殷赐走到木桌上,一边拿着药壶,一边笑着说道:“这林老头的美酒我可好久没喝了,我来尝尝味道。”随后。药王便拿着药壶就要倒在酒杯上,可是尽管药王怎么倒,就是没有一滴酒水下来,显然被林畅然喝完了。 药王殷赐此时气愤的将空酒壶用力放在木桌子上,“哐当”一声,木桌子都动摇了一下,随后,药王咬牙切齿的对着门外喊道:“林老头,我殷赐跟你没完!”说完,药王殷赐便气愤的站起身走到药房门口,将房门关了上去,免得林畅然又进来打扰他。 第五章 鲁王薛烈的发落 自从鲁王薛烈被太子押送到东都后,就直接由太子亲自送到宫中皇帝薛御议事的大堂内。坐在大堂前方凳子的薛御看着面前的鲁王薛烈,愈发的愤怒,直接拍案而起怒视着薛烈,开口问道:“孽畜,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薛烈这时抬头看向薛御,露出一丝狐笑说道:“父皇,我只是在帮您管理那些江湖莽夫罢了,我何罪之有?”太子薛信看到薛烈还不醒悟,气愤道:“阿烈,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认罪?快给父皇磕头认罪啊!” “好,好一个何罪之有,朕暂且不提你和江湖的纠纷,国师是不是你设计冤枉致死的?黑火也是你派人炼制出来的吧,回答朕!”薛御愤怒地对薛烈大声质问道后,便双眼怒视着薛烈,等待薛烈的回答。薛烈听完薛御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是我做的,父皇。” “啪!”这时,薛御走到薛烈面前,一个耳光打在薛烈的脸庞上,薛烈的左侧脸庞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巴掌印,显然薛御刚才的巴掌用了不少力道。随后,薛烈便面不改色的跪在薛御面前。 此时,太子薛信则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的薛烈,十分的担心父皇对薛烈的处罚,毕竟薛烈冤枉朝廷命官,可是死罪,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不得不让他担心。薛御这时看向跪在地上的薛烈,气愤道:“好啊,好一个鲁王薛烈,连自己的岳父大人都敢冤杀,是不是哪天连父皇都敢杀了?” 站在一旁的薛信听到薛御此话,连忙跪在地上,为薛烈求情道:“父皇,阿烈做出今日之事,是儿臣没有做好王兄的职责,可就算给阿烈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刺杀父皇啊,请父皇息怒!”薛御听到薛信的话后,便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薛信说道:“此事跟你无关,给朕起来!” “是,父皇!”薛信说完后,便缓缓站起身来,回到原来的位置。“哈哈哈!”此时,薛烈跪在地上大笑了几声。站在薛烈面前的薛御听到薛烈的笑声后,冷冷的问道:“你笑什么?” “害死岳父的人不止是儿臣,还有父皇,如果不是父皇不信任岳父,又怎么会下旨处死岳父,说到底,岳父的死,父皇也难逃此咎。”“你…..”薛御话还没说完,便喷出一口鲜血。薛信看到薛御吐血了,急忙扶住自己父皇的身体,担忧的说道:“父皇,父皇,你怎么样了,太医,太医!” 此时,薛烈看到此景后,急忙站起身想扶薛御。薛御看到薛信想过来,便大声喝道:“别碰朕,从今以后,你就在宫中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得踏出宫门半步。”随后,薛御便在几个太医的搀扶下离开了大堂。 此时大堂内只剩下薛烈和薛信,薛信这时走到薛烈面前,拍了拍薛烈的肩头,说道:“阿烈,你好自为之吧,王兄有空会多来东都看你的。”薛信说完后,便深深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往大堂门口走去。 薛信走后,薛烈看着大堂门口,苦笑道:“筝儿,本王好想你啊,本王知道错了,你回来本王身边好不好,筝儿。”薛烈说完后,便一步一步落魄的往大堂门口走去,背影孤寂凄惨无比,从此鲁王薛烈独自一人生活在诺大的皇宫中,没有爱人相陪,简直是生不如死,薛烈管理武林的痴心妄想也随之成了泡影。 第六章 春风得意的林畅然 时间过得很快,戌时已然到来,月上谷的饭席差不多就要开始了,此时,林畅然面露春风的走在去往饭席的路上,刚好路过上官透的房间,就在这时,林畅然面前走来了一个月上谷弟子,手上托着一个装着酒壶的托盘,正好跟林畅然打了个碰面。林畅然看到后,便拦在这个月上谷弟子的面前,说道:“站住,你这酒壶是给小透和芝儿的交杯酒吗?” 这个月上谷弟子听到林畅然的问话后,点头应道:“回二谷主,这酒壶的确是给谷主和谷主夫人的交杯酒,不知二谷主有何吩咐?”林畅然一听完送酒的月上谷弟子话后,便将托盘从这个月上谷弟子拿了过来,露出一丝微笑对这个月上谷弟子说道:“我替你拿进去,你下去休息吧!” 站在林畅然面前的月上谷弟子听到林畅然这样说了,放松了一口气对林畅然说道:“那好吧,那谢谢二谷主了,我就先下去休息了。”“嗯!”林畅然说完后,便对着月上谷弟子点了点头。随后,这个月上谷弟子便转头离开了。林畅然这时看着四周附近没有人了,便拿着托盘放心地转头走进上官透的房间,随手将房门关了上去。 林畅然这时手拿着托盘慢步的走到桌子边上,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将酒壶的盖子打开后,便拿出自己在药王殷赐那里拿来的魂合散,林畅然面露一丝狐笑的将魂合散的红色塞布拿开后,便将瓶中的药粉倒了一点在里面。 当林畅然倒了一点在酒壶之后,略有些疑惑的说道:“这点药会不会不够,我再倒一点进去。”说完后,林畅然又倒了少许药粉在里面,随后,便将红色塞布重新塞在药瓶口处,随手将剩下的魂合散放回袖子里面。 林畅然这时手拿起酒壶摇了摇,让药粉在酒水里面充分混合其中,摇完酒壶后,林畅然面露一丝微笑道:“差不多了。”说完,林畅然便将酒壶放回桌子上,放心地往房门走去,随手关上了房门,春风得意地往饭席的路上走去。 此时,酒席上,穿着一身白衣飘飘的上官透和一身白色衣裙的重雪芝一同坐在饭席的凳子上,饭席对面还有林纵星和林奉紫,除此之外,药王殷赐也在酒席当中,只是脸色并不好看。 重雪芝看到药王殷赐有些不高兴,便有些好奇的问道:“药王前辈,你这是怎么了?炼药失败了?”上官透这时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雪芝的碗上,面露微笑地对雪芝说道:“芝儿,药王前辈估计要拿来试药的鸡和小兔子又用完了,在这气愤呢。” 重雪芝听到上官透的话后,看着面露微笑的上官透,略有些同情小动物的语气说道:“不会吧,透哥哥,那些鸡和小兔子真的好可怜啊。” 此时药王殷赐喝完一口酒水后,冷哼一口气对上官透和重雪芝说道:“你们觉得我会为这事生气,我告诉你们,那个林畅然就是个….”“谁在说我坏话啊!” 第七章 林纵星的惆怅 这时,林畅然手拿着一瓶酒壶笑着走了进来,林奉紫看到林畅然来了,面露微笑的说道:“林叔叔好,林叔叔,你刚才去哪了,怎么去那么久?”林畅然此时坐在药王殷赐身旁的凳子上,笑着对林奉紫说道:“刚才我去拿了好酒了,所以才来晚了,招呼不周,请见谅啊。” “林叔叔说的哪里话,奉紫先敬您一杯!”林奉紫说完后,便举起酒杯喝了下去。林畅然这时拿起自己带来的酒壶站起身给在座的上官透、重雪芝、林纵星、林奉紫以及药王殷赐的酒杯倒满酒水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坐着。 药王殷赐这时闻了闻杯中的酒香后,细声的对身旁的林畅然说道:“看在这美酒的份上,今日你戏耍我的事,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药王殷赐说完后,便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林畅然看着喝完酒水的药王殷赐,面露微笑道:“你这殷老毒怎么那么小气,来,我给你满上,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随后,林畅然又倒了一杯酒水给药王殷赐。“这还差不多!”药王殷赐说完后,又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林纵星此时喝完杯中的酒水后,面露微笑的对林纵星说道:“六弟,你这好酒哪买的?回头我让灵剑山庄弟子帮我买几壶尝尝。”上官透听到后,便放下酒杯,露出一丝微笑对林纵星说道:“林庄主有所不知,这酒是岳父大人在月上谷所酿,世间独一无二,即使有钱也未必买得到跟岳父大人相似的美酒。” 林纵星听到上官透的解释后,笑着应道:“原来如此,我说六弟怎么喜欢在月上谷度过余生,原来在这天天有美酒喝,哈哈哈!”林畅然此时喝完杯中的酒水后,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是我闺女大喜的日子,我才将我这剩下的存货拿出来享用,在平时我都不舍不得喝,今日,你和奉紫算是有口福了。” “这么说,我和奉紫倒是沾小透和雪芝的光了,我和奉紫先敬小透和雪芝一杯,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林纵星说完后,林奉紫便和林畅然一同站起身,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此时,上官透和重雪芝也拿起酒杯,一同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林纵星和林奉紫。 重雪芝这时举起酒杯对林纵星说道:“林伯伯,今天您和奉紫能来参加我和透哥哥的婚礼,应该由我和透哥哥先敬您和奉紫一杯。”上官透听到芝儿的话后,也举起酒杯面露微笑的对林纵星说道:“林庄主,芝儿说的没错,林庄主和奉紫都救过芝儿一命,这杯酒理应我和芝儿一同敬您和奉紫一杯。” 上官透说完后,便和重雪芝一同举起酒杯将酒水喝了下去。林畅然看到四人都敬完酒后,便对四人说道:“敬完酒了,都坐下来吧,还站着干嘛,坐坐坐!”随后,上官透和重雪芝以及林纵星和林奉紫都坐了下来。 林纵星此时喝了一口酒水后,便问向了正吃着上官透夹来的红烧肉,说道:“雪芝,这重火宫的宫主之位,你真的不打算坐下去吗?”重雪芝听到林纵星的话后,便放下筷子,对林纵星说道:“林伯伯,现在我只想跟透哥哥一起待在月上谷陪二爹爹烹茶、养花,这世俗之事,我和透哥哥不想再去沾染其他了。” 林纵星听完重雪芝的一番话后,略有些感悟的说道:“这样也好,我也很想像你们那样,在这小小的月上谷安宁的度过下半生,退隐江湖,不被世俗所打扰,可是我身为灵剑山庄的一庄之主,想做到你们那样是不太可能了。”林纵星说完后,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来抒发自己的无奈。 重雪芝看到林纵星这番情景,便安慰起林纵星,说道:“灵剑山庄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如今灵剑山庄能有这番成就,林伯伯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芝儿相信灵剑山庄有林伯伯您在,江湖必定会安定许久。” 林纵星听到重雪芝此话,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唉,这江湖上的纷争,我灵剑山庄实在是不想牵扯太多,只想着有朝一日能把我一手建立的灵剑山庄发扬光大罢了,其他的,我没想太多。” 此时,药王殷赐喝完杯中的酒水后,便趴在饭桌上,闭起双眼,笑着喃喃道:“好酒,好酒…”林畅然看到药王殷赐喝醉趴在桌子上后,便对着趴在桌子上的药王殷赐调侃道:“你这殷老毒这点酒都喝醉了,真是不经喝。” 林奉紫看到药王殷赐倒在饭桌睡着后,便站起身来,对林畅然说道:“林叔叔,要不我扶药王前辈回房休息吧。”林畅然这时已经站起身,面露一丝微笑地对林奉紫说道:“不用了,我扶殷老毒回去就行了。”说完,林畅然便拉起药王殷赐离开了饭桌。 过了许久后,林纵星便站起身来,林奉紫看到林纵星起来了,也站起身来,随后,林纵星便对上官透和重雪芝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和奉紫先回房休息了,告辞!”此时,上官透和重雪芝也站起身,一同点头应道:“嗯!”随后,林纵星和林奉紫便离开了饭桌,回各自的房间去了。 与此同时,林畅然扶着醉倒的药王殷赐进了房间,随后,便将药王殷赐扶上了床,给药王殷赐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药王殷赐的房间。“好酒,再来一杯!”药王殷赐说完梦话后,便进入了梦乡。 第八章 林畅然这个老不羞 上官透和重雪芝吃的差不多后,也离开了饭桌,重雪芝便跟着上官透回房间去了。重雪芝此时看到桌子上有一壶酒,便好奇的走了过去,转头对身后的上官透问道:“透哥哥,你房间怎么有一壶酒啊,上次我来透哥哥房间的时候,这桌子上并没有酒啊。” 上官透这时走到雪芝身后,搂住芝儿细腰,细声在芝儿的耳旁说道:“芝儿什么时候来过我房间?我怎么不知道。”重雪芝被上官透这么一搂,不免有些心跳加快,但还是乖巧回答道:“我是看到你房间的门开了,我怕有贼人进去,所以才进到你房间看看。” 上官透听到雪芝此话,面露微笑地在雪芝耳旁说道:“贼人?我的心已经被芝儿偷走了,这么说的话,芝儿也算是贼人咯!” “我才不是贼人呢。”重雪芝说完后,便松开了上官透的怀抱,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酒,当重雪芝就要喝的时候,上官透轻轻拉住重雪芝的手臂,不让重雪芝喝下去。重雪芝看到此情景,略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透哥哥?” 上官透这时已经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后,便笑着的对重雪芝说道:“芝儿,这个叫交杯酒,是洞房前夫妻二人喝的一种仪式。”重雪芝听到上官透的话后,不解的问道:“交杯酒?透哥哥,这怎么个喝法啊?” 与此同时,窗户外走来一个人影,林畅然小心翼翼地走到上官透的房间窗户外,用手指戳了一个小洞,透过洞口观察着里面的情况。林畅然看到上官透和重雪芝还没喝酒,不免有些急燥的说道:“这小透和芝儿怎么还没喝酒啊,真是急死我了。” “林老头?你在这干嘛?”这时,药王殷赐的声音从林畅然后面传来。林畅然一听人声,慌忙地转过身来,一看到是药王殷赐,才松了一口气,随后,略有些疑惑的问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呢,殷老毒,你不是在床上睡觉吗?怎么跑这来了?” “我酒醒了,有些内急,就出来解手,不对,大晚上的,你在谷主房间外干嘛,难不成,你….”药王殷赐刚说完,就被林畅然堵住了嘴巴。“小点声,别让透儿和芝儿听见了。”药王殷赐被林畅然这样堵住嘴巴后,连忙点了点头。 随后,林畅然便将堵药王殷赐的手拿开。药王殷赐这时细声对林畅然说道:“不是,我说你这林老头,谷主和重姑娘在里面洞房花烛,你这老不羞在外面偷看他们夫妻二人干嘛?你害不害臊啊,亏你还是月上谷的二谷主,要是被路过的弟子看到后,我看你这老脸往哪放。” 林畅然听到后,也细声的对药王殷赐说道:“要脸干嘛,我要外孙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可得帮一帮芝儿和透儿,这样我才能早日抱上外孙啊。”药王殷赐看着老厚脸皮的林畅然,细声的问道:“这种话你都能说出来,话又说回来,你放了多少魂合散啊?” 第九章 洞房花烛夜 林畅然听完药王殷赐的话后,便将袖子里的魂合散拿了出来,递给了药王殷赐。药王殷赐这时打开红色塞布一看,略有些吃惊的对林畅然说道:“你这林老头,倒了一半?你啊,真是想抱外孙想疯了。” 林畅然此时面露微笑的对药王殷赐说道:“我也是着急呀,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看看小透和芝儿喝了没,对了,要不要一起看?”“我才没你那么厚脸皮,我去解手了,急死我了。”药王殷赐甩下话后,便捂着肚子小跑离开了。林畅然看到药王殷赐的背影逐渐远去了,才转身看着窗户上的小洞看着里面上官透和重雪芝的一举一动。 此时,上官透已经将喝交杯酒的方法告诉重雪芝后,便笑着问道:“芝儿,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透哥哥。”重雪芝笑着应了一声后,上官透和重雪芝便一起交臂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上官透此时放下酒杯,看着脸色开始羞红的重雪芝说道:“芝儿,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上官透的妻子,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如果我爹和姐姐还在就好了。”重雪芝这时握着上官透的手,面露微笑道:“透哥哥,我相信爹和姐姐在天之灵一定会祝福我们,因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上官透听到雪芝的话后,笑着点了点头。重雪芝看着上官透的脸也开始红润起来,略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透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我还有点头晕。”此时,上官透感受到有些晕眩,便晃了晃脑袋,也有些有气无力的对重雪芝说道:“估计是刚才喝酒的缘故,芝儿,我扶你回床上休息。” “好!”重雪芝应了一声后,便一步步地被上官透扶到床上,上官透将重雪芝扶上床上后,重雪芝搂住上官透的脖子拉了下来,上官透被雪芝这么一拉,顺势倒在床上,上官透和重雪芝这时四眼相视,两人的脸都十分羞红,彼此间的呼吸和心跳都能感受得到。 上官透晃了晃脑袋,努力的让自己清醒点,可奈何自己怎么晃脑袋,一看到雪芝,自己的心跳就莫名的加快,心里的一种不可言说火苗正在逐渐燃烧。 重雪芝轻轻的将搂着上官透脖子的手臂拉了下来,两人的脸庞本来就很接近,被这么一拉,两人的唇直接亲在一起。上官透原本还有一丝理智,但被雪芝如此主动亲吻,自己的最后防线也随之冲破。 林畅然从窗户外看到重雪芝和上官透已经达到他所要的效果后,便面露微笑道:“我很快就可以抱外孙了。”说完,林畅然便离开了上官透的窗户外,心满意足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上官透和重雪芝交唇了许久,就在这时,上官透的内力突然释放出来,屋子里面的灯火瞬间熄灭,床帘也随之合拢起来,外面的月亮这时被飘来的几朵云朵所遮挡着。上官透和重雪芝在这一晚,历经磨难,终于结合在一起。 第十章 戴鬼面具的神秘男子 与此同时,在某一处的山里,山洞中,一个戴着鬼面具的神秘男子坐在高台凳子上,把玩着手上的小黑蛇,十分让人胆寒。这时,山洞外的有一个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地对高台上的神秘男子说道:“门主!” 戴着鬼面具的神秘男子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小黑蛇,一边玩味地开口问道:“外面的江湖怎么样了?重火宫有没有什么消息?”“禀门主,如今江湖已经恢复平静,重火宫也恢复了往常的经营,只是…”神秘男子听到这个男子的话后,冷冷的问道:“只是什么?” “莲神九式已经被重雪芝烧毁了。”神秘男子一听到男子所言,脸色大变,愤怒的站起身来,怒吼道:“什么?莲神九式被重雪芝烧毁了?你确定没有欺瞒与我?” 站在神秘男子面前的下属一听此言,连忙跪了下来,恭敬的喊道:“属下不敢,莲神九式被烧毁之事,属下是经过多日的暗访探查才知道的,此事千真万确,请门主明察。”神秘男子此时重新坐了下来,冷笑道:“谅你也不敢,起来吧!” “谢门主!”男子说完后,便站起身来,等待着神秘男子的命令。这时,神秘男子看着自己的下属,开口问道:“重烨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下属听到自己门主的问话后,便恭敬的应道:“禀门主,重烨那边,空狱护法已经有了好消息,门主要不要去看看?” 神秘男子听到后,欣喜的站起身来,说道:“太好了,走,去看看。”随后,神秘男子便和自己的下属走出了洞口,往另外一个洞口走去。 此时在另外一个洞口内,一个约为四十多岁的黑衣男子,拿着一只全身为黑色的小虫,走到一个已经死了的男子面前,只见黑衣男子左手拿着虫子,右手将死了的男子嘴巴打开,蠕动的虫子就这样被这个男子面不改色的活生生地塞进男子口中。 当虫子塞进嘴巴后,蠕动的虫子顺着死了的男子喉咙里,爬了进去。随后,这个黑衣男子从后面拿着一个笛子开始吹奏起来,就在这时,站在黑衣男子的原本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特征的尸体竟奇迹般的睁开了双眼,只不过眼珠子已经成血红色了,男子一看到吹奏着笛子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说道:“主人!” 黑衣男子此时放下笛子,冷笑道:“给你个任务,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说完,黑衣男子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了男子。男子接过匕首后,便恭敬的对黑衣男子说道:“是,主人!” 男子说完后,便手拿匕首,将刀尖对准自己心脏部位,丝毫不犹豫的插了下去,随后,一个血淋淋的心脏就这样被这个男子挖了出来,当心脏被这个男子挖出来后,便毫无生气的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黑衣男子看到地上男子的死相后,大笑道:“我终于成功了,哈哈哈,真是天佑我也,天佑我也啊。”就在这时,黑衣男子的耳朵动了一下,黑衣男子听到山洞外有脚步声传来,“什么人?”说话的同时,右手已经摸向自己随身带着的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毒飞镖,用力的向洞外掷出。 “是我!”这时,一个人声传进了黑衣男子的耳朵,随后,便拿着毒飞镖面露微笑的走了进来。“门主?”黑衣男子一看到神秘男子,脸色慌张的跪在地上,抱拳喊道:“属下不知门主驾到,还差点误伤了门主,请门主责罚。” 这时,神秘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将黑衣男子扶了起来,笑着说道:“空狱护法日夜操劳复魂大法,辛苦了。”“能为门主效力,是我林空狱的荣幸,何来辛苦一说。”神秘男子听到林空狱的话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十一章 重烨已然成了行尸走肉 随后,神秘男子走到被挖了心脏的男子位置,笑着问向了身后的林空狱,说道:“空狱护法,看来你的复魂大法已经成功了,不知你的复魂大法能不能操控重烨,为我狱冥门所用?”神秘男子说完后,便转身看向林空狱。 此时,林空狱笑了一下,看着神秘男子,恭敬的说道:“禀门主,自从重烨被鬼绝护法带回狱冥门后,就在灵泉里面浸泡了数年已久,想必,重烨体内的内力已经在灵泉的作用下,内力大增,如此一来,复魂大法一定能为门主增添一位不可多得的虎将。” 赵满天听到林空狱的话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没想到我赵满天居然可以能将当年叱咤江湖的重火宫宫主重烨制成我赵满天的傀儡,要是重烨还活着,你说,他脸上的表情,会有多好看啊,哈哈哈。”林空狱这时走到赵满天的面前,轻声问道:“门主,要不要拿重烨试一下复魂大法?” 赵满天听到林空狱的建议后,点了点头。林空狱看到赵满天同意了,便对着身旁的两个下属说道:“你们两个把重烨带过来。”“是!”两个下属抱拳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了洞口。 过了许久后,两个下属扶着已经毫无生气的重烨走了进来,此时,重烨披头散发,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但皮肤却跟活人无异。 两个下属将重烨扶到赵满天和林空狱面前时,便齐声对赵满天说道:“门主,重烨已带到。”赵满天看到重烨已经带来了,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转头看向林空狱,说道:“空狱护法,开始吧,让我看看这重烨死后,莲神九式还能发挥几成功力。” “是!”林空狱说完后,便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只黑色小虫,塞进重烨的口中。随后,林空狱又拿起笛子,吹奏起来。只见重烨的耳朵动了动,就在这时,重烨的眼睛猛地睁开,跟之前死去的男子一样,眼睛通红的看着林空狱,随后,缓缓的说道:“主人!”林空狱看到重烨已经活过来了,便放下笛子,冷冷的说道:“给你个任务,杀了你后面的两人。” 重烨身后的两个下属一听林空狱的话后,脸色大变,慌忙的转身往洞口跑去。“遵命,主人!”重烨说完这一句话后,便转身看着还在死命跑的两个下属,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重烨就到了还在死命跑的两个下属面前,双手用力一拍,一人一掌的打在两人的胸口之上。 两人被这重烨这一掌,直接打倒在地上,两人都喷出一口鲜血在地上。随后,两人便躺在地上,再也动不了了,原本还在为赵满天卖命的两人,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成了孤魂野鬼。这时,赵满天走到两个下属的位置,看了看两人脖子的位置,两人都浮现了九朵莲花的图样,明显是被重烨的莲神九式所杀。 赵满天看到此景后,再也掩盖不住自己的狂喜,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重烨的实力竟如此恐怖至极,不愧是当年屠戮江湖人士的重火宫重烨啊,哈哈哈!”林空狱看着狂笑的赵满天,恭敬的说道:“门主,如今其他两位护法都在闭关修炼,这重烨已然成了门主的傀儡,等到其他两位护法出关后,我想,江湖上再也没有人敢反抗我狱冥门。” 赵满天听到林空狱的话后,点了点头,说道:“嗯,羽麟和鬼绝刚刚闭关,至少还要五年才能出关,毕竟,当初武林各派对我狱冥门联合绞杀,让我狱冥门元气大伤,不过,如今有了重烨这张底牌,我看这世间,还有谁敢跟我狱冥门作对,吩咐下去,让门下的弟子继续探查江湖各门派的动静,一有消息,马上回狱冥门报告。” “是!”林空狱说完后,便走出了洞口。这时,赵满天将鬼面具缓缓摘下,脸上有几道很深的伤疤,十分丑陋。赵满天看着木讷的重烨,开始狂笑起来,随后,赵满天的脸跟重烨的脸近距离的看着,冷笑道:“重烨,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死了呢?你不是练成莲神九式了吗?怎么还会死啊,我脸上的这两道伤疤,可是你亲手留下来的,只可惜我没有亲手杀了你,不过我要亲眼看着你亲手毁了自己的重火宫,亲手杀了你的女儿——重雪芝,只有这样,我才能报被你逐出重火宫的羞辱,哈哈哈!” 赵满天说完后,便狂笑不已,离开了洞口,只剩下木讷的重烨在洞内笔直的站着。黑夜所飘来的寒风令人毛骨悚然,江湖的浩劫再一次,悄悄降临了。 第十二章 尴尬至极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已渐渐地升起,月上谷的树上有一对黄鹂鸟,正在吱吱呀呀的叫唤着。此时上官透的房间内,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的重雪芝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 随后,重雪芝缓缓的睁开双眼,转头就看到床边上的桌子放置着几枝樱花的花瓶。重雪芝这时从床上站起身来,轻轻的拿起一枝樱花放在自己鼻子前,闻了起来。随后,重雪芝便笑着将樱花放回花瓶,穿上自己平时穿着青色衣裳,面露微笑的离开了房间。 此时,上官透一身白衣的在厨房里面烹煮粥食,林畅然这时刚好走了进来,一看到上官透在厨房里面,便笑着走了过去,对着正在烹煮粥食的上官透说道:“小透,这一大早就在这为芝儿烹煮早饭,用心了。” 上官透听到林畅然此话,便面露微笑的应道:“岳父大人,芝儿现在是我的妻子,自然要用心照顾,对了,林庄主和奉紫起来没,这早饭很快就好了。” 林畅然这时笑了一下,便轻声应道:“五哥和奉紫已经回灵剑山庄了。”上官透听到后,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继续烹煮着锅里的粥食。林畅然看着烹煮着粥食的上官透,回想起昨日的洞房花烛夜,便面露微笑的对上官透轻声说道:“透儿,你昨晚和芝儿怎么样了?” 上官透听到林畅然此言,便放下长勺,不解的问道:“岳父大人,你这话是何意?什么怎么样?小透不明白岳父大人是何意?“林畅然看到上官透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便有些尴尬的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和芝儿昨晚有没有那个?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想抱外孙,所以….” 上官透听到林畅然的问话后,便开始回想起昨晚发生的情景,回答道:“昨晚,我和芝儿喝了房间内送来的交杯酒,头就有些晕,然后我和芝儿就上床歇息了,我有一点想不通,我平时即使喝了二十杯酒,都不曾醉倒,为何昨晚喝下那杯交杯酒,就感觉到胸膛中有烈火在燃烧,而且头还有些晕,所以想请教一下岳父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林畅然这时脸色略有些尴尬,随后,便笑着对上官透说道:“那壶交杯酒可是我珍藏多年的老酒,用以十分珍贵的制酒材料所成,埋在桃花树底下数十年,其酒性之烈可不是平常酒肆的酒所能相提并论。” 上官透听到林畅然的解释后,微笑着应道:“原来如此,小透明白了,岳父大人,早饭好了,我先出去了。”林畅然听到后,点了点头,随后,上官透便端着热腾腾的粥食,往厨房门口走去。 上官透前脚刚走,药王殷赐后脚就走了进来。此时,林畅然刚好要走出去,就跟药王殷赐打了个碰面。药王殷赐看着上官透离去的背影,转头问向林畅然,说道:“谷主怎么回事?我可是第一次看谷主亲自下厨,不对,你在这干嘛?难不成你刚才把昨日我给你药的事情都告诉谷主了?” 林畅然一听此言,略有些气愤的说道:“你这殷老毒,我林畅然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会是那种不信守承诺之人吗?方才我只是问了下小透,昨晚和芝儿的情况,你猜,小透刚才是怎么跟我说的。” 药王殷赐听到林畅然此言,好奇的问道:“谷主怎么说的?说来听听。”林畅然这时悄声在药王殷赐耳旁,笑着说道:“小透跟我说,昨晚他和芝儿都喝了我放在房中混有魂合散的交杯酒,我想我这当外公的日子不远了。” 林畅然说完后,便大笑起来,离开了厨房。药王殷赐看着林畅然的背影,感叹道:“这林老头是真的疯了,看来,我得给林老头开个疯药了,唉!”药王殷赐说完后,也离开了厨房。 第十三章 今日是重烨的忌日 重火宫内,穿着一身宫主服的朱砂坐在书房的凳子上,翻看起送往朝廷兵器的清单以及账单细目。“怎么这么多要看啊,我可算知道做宫主的辛累了,好怀念做护法的日子啊,不看了。”朱砂说完后,便站起身来,就要走出书房。这时,砗磲打开了房门,端着一碗汤羹走了进来,就看到朱砂向自己走来,便开口问道:“朱砂,清单和账目细目都看完了吗?” 朱砂看到砗磲来了,面露微笑的迎了过来,小手挽着砗磲的手臂,用撒娇的语气说道:“砗磲,你总算来了,你帮我看这些清单和账单细目好不好?我看的头都晕了。”砗磲这时轻轻的将汤羹放在桌子上,便握着朱砂的纤纤玉手说道:“朱砂,你可是宫主,这重火宫的大大小小事务,都得由你这位新上任的宫主来管理,我就是一个大护法,我可帮不了你。” 朱砂听到砗磲此言,一脸不悦的坐在桌子的凳子上,气愤的说道:“砗磲,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哼,不理你了。”说完,朱砂就转动身体背对着砗磲。砗磲这时拿起桌子上的汤羹,轻声的对朱砂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亲手煮了一碗鸡汤,来尝尝。”朱砂此时已经转过身来,带有一丝傲娇的语气说道:“我要你喂我喝。” 砗磲听到朱砂此言,脸色就有些尴尬,用试探的语气说道:“朱砂,你这不好吧。”朱砂一听此言,便看着一脸尴尬之色的砗磲,说道:“我可是宫主,我说让你喂我就让你喂我,怎么,不愿意啊?” 砗磲这时连忙应道:“愿意,愿意。”“这还差不多。”朱砂说完后,便露出得意的笑容。砗磲这时手拿起汤勺,盛了少许鸡汤后,便轻轻的吹了吹汤勺的鸡汤,以降低鸡汤的温度,随后放心的送入朱砂的口中。朱砂喝了砗磲喂的一勺鸡汤后,惊喜的对砗磲说道:“好喝,砗磲,你的鸡汤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来。”砗磲说完后,又盛了一勺鸡汤就要送往朱砂的口中。朱砂这时张开小嘴,砗磲的汤勺刚要到砗磲的口中时,朱砂突然急忙地对砗磲说道:“砗磲,今天好像是重烨宫主的忌日,我作为重火宫的新任宫主,理应要去祭拜重烨宫主的,哎呀,我怎么给忘了,这鸡汤我先不喝了,我得走了。”说完,朱砂就急忙站起身,往书房门口跑去。 砗磲看到朱砂走了,便放下鸡汤,也站起身来,边跑边对前面的朱砂喊道:“朱砂,等等我,我陪你去。”随后,书房的门口就被关上了,只留下一碗还未喝完的鸡汤。 月上谷内,此时重雪芝、上官透和林畅然已经吃完了早饭。三人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品着茶水,谈论起来。重雪芝喝了一口茶水后,便看着上官透,笑着说道:“没想到透哥哥还会做饭,芝儿还第一次吃透哥哥做的饭呢,而且还做的这么好吃。” 上官透这时嘴角微微扬起,面露微笑的应道:“芝儿喜欢吃,那我每天早上都做给芝儿吃。”“嗯。”重雪芝应了一声后,便继续喝着杯中的茶水。上官透看着喝着茶水的重雪芝,脸上洋溢着宠溺的微笑。 林畅然此时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便看向喝着茶水的重雪芝,轻声说道:“芝儿,今日是重烨的忌日,我打算等会去你爹的墓碑祭拜。”重雪芝听到林畅然此言,也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对林畅然说道:“二爹爹,我也要跟你一起去。”上官透此时也站起身来,附声应道:“岳父大人,就让我和芝儿跟你一同前去祭拜重烨宫主吧。” 林畅然看着站起来的上官透和重雪芝,笑了一下,也站起身来,继续对两人说道:“透儿,你和芝儿就不必去了,我有些悄悄话要跟重烨讲。”上官透听到后,只好点了点头,回应道:“那岳父大人一路小心,我和芝儿在月上谷等您回来。”林畅然听到后,点了点头,便转身往月上谷的门口走去。 重雪芝看着林畅然离去的背影,轻声问向身旁的上官透,略有些疑惑地说道:“透哥哥,你说,二爹爹会有什么悄悄话要跟爹讲啊?”上官透此时也看着林畅然离去的背影,面露微笑的说道:“岳父大人跟重宫主是昔日好友,自然会有很多悄悄话要说,我们怎么会知林前辈心中所想,不说这些了,芝儿,我来陪你下棋。”重雪芝一听到下棋,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欣喜的说道:“好啊,这次我一定要多赢透哥哥。”说完,两人便手牵着手走进了屋内。 第十四章 祭拜重烨 重火宫的后山中,有许多个重火宫弟子看守,毕竟重烨在当年大肆屠戮江湖人士,必定会有许多仇家所仇视,为了保护重烨的尸身不被仇家所破坏,林畅然当年在后山中加派了许多重火宫弟子。 “我就纳闷了,少宫主怎么就让朱砂护法当宫主了,唉,要是大护法还活着就好了,我相信,要是让大护法当宫主,绝对能让重火宫重现当年的辉煌,唉,真是可惜啊。”看守后山门口的重火宫弟子说完后,就发出深深的叹息。另一个看守门口的重火宫弟子此时也叹了一口气,感慨道:“谁说不是呢,大护法在鲁王苏烈身边隐藏那么久,我们还以为大护法背叛重火宫了,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想都后悔。” 之前说的重火宫弟子听到后,也暗自感叹之前的做法,随后,便转头看向前方,这一转头就看到朱砂和砗磲从前方走了过来,“别说了,宫主和大护法来了。” 这个重火宫弟子提醒了身旁的重火宫弟子后,另一个重火宫弟子连忙站直腰板,等待着朱砂和砗磲过来。正当砗磲和朱砂走到这两个重火宫弟子面前时,这两个重火宫弟子异口同声地喊道:“宫主、大护法!”朱砂这时对着这两个重火宫弟子点了点头,随后,便走进了后山之中,砗磲自然在身后跟着朱砂,保护着朱砂。 两个重火宫这时可不敢再继续无所忌惮的聊着天,以免被朱砂看到后,当场处罚,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点道理,他们二人还是懂的,随后,这两人便挺起胸膛,手握着长戟,看向前方。 后山的别院里,一个灰色墓碑矗立在中央,墓碑上的字赫然写道:“重火宫宫主重烨之墓。”朱砂和砗磲此时已经来到墓碑前,两人看着墓碑上的字,表情凝重的弯腰叩礼,就这样,拜了三拜后,才挺直腰板,看着重烨的墓碑。 朱砂看着墓碑上的字,沉重的说道:“重宫主,宫主和上官公子已经成亲了,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宫主和上官公子平平安安,朱砂会每年都过来祭拜您的。”砗磲这时也在一旁附声着朱砂,说道:“重宫主,宫主有上官公子保护,您在下面也可以放心了,我和朱砂会每年来探望您的。”说完,两人又对着墓碑拜了三拜。 两人拜完后,砗磲便轻声的对朱砂说道:“走吧!”朱砂应了一声后,两人就转身准备离去。就在两人刚转过身,就看到林畅然拿着一壶酒正看着自己。朱砂一看到林畅然,就有些惊奇的问道:“林前辈,您怎么来了?” 林畅然这时笑了一下,看着朱砂和砗磲说道:“我是来看重烨的,刚才看到你们两个来祭拜重烨,所以就在后边候着,没有打扰你们吧?”砗磲一听林畅然此言,急忙的应道:“没有,没有,我和朱砂刚刚祭拜完,林前辈,我和朱砂先回宫了。”林畅然应了一声,砗磲和朱砂便一同往后山外方走去。 林畅然这时走到墓碑前,蹲在地上,拿着自己所带来的一壶酒,倒在墓碑前的酒杯,一边倒着一边看着墓碑,喃喃的说道:“重烨,我带了我们结拜时喝的醉仙酒,我还记得有一次,你跟玉盤老是想喝那家酒铺的醉仙酒,就叫我出去买点,你和玉盤那时可真是对我不客气啊,来,今天我可是特意买给你尝尝。”说完,林畅然手举着酒杯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后,就拿起地上的另一个装满酒水的酒杯,倒在地上。 林畅然做完后,便站起身来,看着墓碑,面露微笑的说道:“这酒喝完了,我得跟你聊聊咱们闺女的事,我跟你说啊,我很快就要当外公了,你在下面可别眼红啊,哈哈哈!” 第十五章 重烨尸体不翼而飞 林畅然这时看到墓碑上有些许灰尘,便笑着说道:“重烨,我来帮你清一清墓碑上的灰尘。”说完,林畅然就走到墓碑旁边开始擦拭起来。林畅然刚刚擦到一半,脚就碰到一个翠绿的玉佩。 林畅然看到玉佩后,脸色大惊,立马弯腰将玉佩捡了起来。林畅然仔细查看着手上的玉佩,脸色微微一变,喃喃的说道:“这玉佩是我给重烨下葬时,亲手放到重烨手上的,怎么会在这?难道?”林畅然此时心中越来越感受到不安,便大声喊道:“来人!”随后,就有两个重火宫弟子走了过来,抱拳应道:“二宫主,有何吩咐?” “把重烨宫主的坟墓打开!”林畅然说完后,就看向了面前的两个重火宫弟子。两个重火宫弟子一听林畅然此言,脸色就有些尴尬,随后,其中一个重火宫弟子便轻声地的对林畅然说道:“二宫主,这不好吧,今日是重宫主的忌日,万一让宫主知道了,我….” 林畅然此时已经不想再听面前这两人的话语,厉声喊道:“我再说一遍,把坟墓打开!”这两个重火宫弟子听到林畅然这样说了,也只好照办,毕竟林畅然是重火宫的二宫主,这不是他们二人所能触怒的,随后,便只好齐声抱拳应道:“是!”说完,这两个重火宫弟子就转身往放置工具的房间走去。 林畅然看着手上的玉佩,脸色异常凝重。过了许久后,两个重火宫的弟子手拿着铁锹在重烨的坟头挖了起来。两人满头大汗的将坟头的泥土都挖了出来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重烨的尸骨已经没了,连一块尸骨都没有。 林畅然看到坟头里面没有重烨的尸体,此时已经是怒气冲天,怒视着这两人,怒吼道:“重宫主的尸骨去哪了?你们就是这样看守重宫主的墓碑的?” 站在林畅然面前的这两人,听到林畅然的怒吼后,急忙跪在地上对林畅然磕头,其中一个重火宫弟子这时连忙对林畅然说道:“二宫主恕罪,二宫主恕罪,我们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请二宫主恕罪,请二宫主恕罪。”林畅然此时闭起双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两人说道:“唉,事以至此,追究谁的对错,已经于事无补,你们起来回话,我问你们几个问题。” 这两个重火宫弟子听到后,连忙一边磕头一边感谢道:“谢二宫主不杀之恩,谢二宫主不杀之恩。”说完,这两个重火宫弟子便站起身来,看着林畅然。 林畅然看着面前的这两人,沉声问道:“这后山除了我们重火宫的人来过,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另一个重火宫弟子这时抱拳应道:“回二宫主,这些年,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重火宫以外的人来过,没有宫主的命令,我们也不会让宫中之外的人进来过。” 林畅然听到后,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对这两人说道:“这件事,你们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尤其是宫主和大护法知晓。”“是!”这两个重火宫弟子说完后,就转身将泥土铲回坟头。林畅然这时也只好转身离开,往后山门口走去,回到月上谷再做打算。 第十六章 上官行舟还活着? 此时,在一个木屋内,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床上,眼皮微微睁开,随后,便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的环境,不知所措。这时,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男子看到中年男子醒了,连忙走了过来,随后,便坐在床边,笑着对这个中年男子说道:“你终于醒了,来喝口水。”说完,这个男子就将手中的碗递给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拿到水,急忙的喝了下去。这个布衣男子一看到中年男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亲切的说道:“慢点喝,别噎着了。” 这个中年男子喝完水后,就将碗递回了布衣男子,轻声问道:“谢谢,请问这是在哪啊?我怎么会在这啊?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个中年男子正是死里逃生的上官行舟。这个男子听到后,笑了一下,随后,缓缓地说道:“这里是荆州,这是我家,是我大哥送你回来的。” 上官行舟听到男子此言,一脸的疑惑,开口问道:“大哥?你大哥是何人?”这个男子听到后,微笑着应道:“我大哥叫云羽麟,是他送你回来的。”上官行舟听到这个男子所言,轻声问道:“云羽麟,好耳熟的名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男子这时看着床上的上官行舟,笑着应道:“我叫张天,你叫我小天就行,你可不知道,你在我这都睡了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不行,我要回去找筝儿和透儿。”上官行舟说完后,便急忙的走下床去。张天一看到上官行舟下床,连忙拉住上官行舟,急忙说道:“你不能离开这,大哥说过,你这接下来的五年都不能离开这里。” 上官行舟这时一手拉开张天拦住的手臂,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对拦在面前的张天说道:“老夫不管,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这里。”就在这时,木屋门口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就看到迎面而来的上官行舟,随后,笑着问道:“您醒了,身体可有好些?”上官行舟一看到这个男子的脸,居然跟宇文穆远的脸一模一样,满脸的疑惑,随后,便开口问道:“宇文穆远?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重火宫吗?” 男子听到上官行舟的话后,笑了一下,随后缓缓地说道:“宇文穆远?您怕是认错人了,我不叫宇文穆远,我叫江天泽,是个习武之人。” “好吧,那打扰了,多谢你们这段时间对老夫的照顾,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上官行舟说完后,就要掠过江天泽,走出门口。 江天泽这时伸出手臂拦在上官行舟的面前,说道:“国师大人,您还暂时不可以离开这里。”上官行舟听到江天泽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便后退几步,眼睛死盯着面前的江天泽,厉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师,你究竟是谁?”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叫江天泽,我们哥俩对你没有恶意,也罢,等你看完我大哥这一封信,你就知道了。”江天泽说完后,就从自己的衣襟里面取出一封信递给了上官行舟。上官行舟接过信封后,就将信件取了出来,翻看里面的内容。 里面写道:“义父大人,我是云羽麟,您之前收留过我一段日子,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忘记我这个义子,当我知道您要上法场时,请原谅我将您从法场救走,因为我不想看到您受到伤害,为了让您逃避朝廷的追杀,我用易容术,将一个跟你身材相仿的死人易容您的样子,如今,鲁王苏烈还未伏法,为了保证您的安全,请您等我回来再作商议,上官透如今和重雪芝在月上谷,非常的安全,请义父大人放心,我五年后必回,请义父大人务必等我回来。——云羽麟” 上官行舟看完信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江天泽听到上官行舟此言,惊奇的问道:“国师大人认识我大哥?”上官行舟此时笑了一下,缓缓的说道:“我和他倒有些渊源,唉,说来话长,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张天听到江天泽和上官行舟的对话后,就走了过来,轻声对江天泽说道:“二哥,你怎么不跟我说这个人是当今的国师啊,我还以为这人是大哥的朋友呢,不对,他这么老,当大哥的爹还差不多。” 江天泽一听到张天的话语,厉声责骂道:“小天,不得无礼,快给国师大人道歉。”上官行舟此时笑着挥了挥手,对江天泽说道:“无妨,老夫就是因为国师的身份才惹上杀身之祸,不提也罢,既然透儿和筝儿没事,我就放心了。”江天泽一听上官行舟此言,惊喜的问道:“那这么说,国师大人不走了?” “不走了,既然麟儿想见我,老夫自会在这等他。”上官行舟说完后,便看向江天泽和张天。张天一听上官行舟所言,微笑着应道:“那太好了,我和二哥总算是没有辜负大哥所托,大哥一再要求我们一定要留住您,要不然,我和二哥一定会被大哥责罚的。”上官行舟知道这两人的生活并不富裕,随后,便轻声的问道:“如此一来,我留在这会不会影响到你们日常的开销?” 江天泽一听上官行舟此言,笑着说道:“不会,不会,我和小天平日都以砍柴为生,而且大哥走之前留给我们不少银子,并不影响,您大可放心在这住下,脏活累活,我和三弟两个人干就行了。”上官行舟听到后,微笑着应道:“那就有劳你们了。”江天泽此时笑了一下,便轻声对上官行舟说道:“既然是大哥所托,我和三弟自然会照顾您,没什么事,我和三弟先出去做饭了。”上官行舟应了一声后,江天泽和张天就离开了屋子。 上官行舟这时咳嗽几声后,就看向屋外悬挂天空中的太阳,喃喃的说道:“透儿、筝儿,爹好想你们姐弟啊。”说完后,上官行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就转身走回了床上,躺了下去。 第十七章 归来的林畅然(上) 上官透和重雪芝在屋内下了很久的五子棋,“我又赢了,透哥哥,你可输给我好多把了。”上官透这时轻轻地挥着折扇,面露微笑着说道:“芝儿的棋艺比上次精进了不少,我的黑子放在这,芝儿都能堵住我的布局,果然厉害。”重雪芝这时手拿着白子,笑着应道:“这下围棋呢,我比不过透哥哥,可是,这下五子棋,我还从来没有输过,二爹爹在重火宫的时候,还输给我很多次呢!” 上官透听到重雪芝此言,笑的更甚了,继续对重雪芝说道:“是吗?岳父大人还输给芝儿,那芝儿岂不是在重火宫从未败过?”“那是自然!”重雪芝说完后,就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们小两口又在聊什么啊?”这时,林畅然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两手拿着一盒盒糕点,笑着走了进来。重雪芝看到林畅然进来,面露微笑的站起身来,看向林畅然,说道:“二爹爹,您回来了” 此时,上官透也站起身来,看向林畅然,微微颔首道:“岳父大人!”林畅然这时点了点头,随后便坐在凳子上,笑着对重雪芝和上官透说道:“都坐下吧,看我给你们两个小两口带了什么。”林畅然此时已经将糕点盒子打开,重雪芝一看到盒子里面是桂花糕,便惊喜的说道:“桂花糕!二爹爹,你怎么知道那家桂花糕的,难不成是透哥哥告诉您的?” 重雪芝说话的同时已经拿起桂花糕品尝起来。“我家芝儿真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猜出是透儿告诉二爹爹的,来,二爹爹奖励你一块桂花糕。”林畅然说完后,便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了重雪芝,重雪芝接过林畅然递给的桂花糕后,微笑着应道:“谢谢二爹爹。”随后,便开始了第二块的品尝。 林畅然这时笑着问向上官透和重雪芝,说道:“对了,刚才你们小两口在聊什么?”上官透听到后,笑了一下,随后挥动着手上的折扇,面露微笑的应道:“岳父大人,事情这样的,方才我和芝儿在聊您输给芝儿五子棋的事,着实有些震惊罢了。”林畅然听到后,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缓缓的说道:“芝儿下五子棋可是很厉害的,对了,你们小两口昨日睡的可好?”林畅然说完后,略有深意的看着重雪芝和上官透。 重雪芝一听林畅然此言,口中的桂花糕差点吐了出来,随后娇羞的对林畅然说道:“二爹爹,你在说什么呢?”林畅然这时笑的更甚了,对重雪芝说道:“哟,芝儿还害羞了,二爹爹还等着抱外孙呢,哈哈哈!” 此时,上官透挥动着折扇,轻声问向林畅然,说道:“岳父大人莫要再取笑芝儿了,不知重火宫的事务,朱砂和砗磲可有安排妥当?”重雪芝听到上官透提及重火宫,也在一旁附声问道:“是啊,二爹爹,重火宫最近怎么样了,可有什么麻烦事?”林畅然这时喝了一杯茶水后,缓缓的对上官透和重雪芝说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有朱砂和砗磲在,重火宫没有多大的问题,你们不用担心。”重雪芝和上官透听到林畅然此言,会意的点了点头。 林畅然喝完杯中的茶水,看了看四周,随后,便问向重雪芝和上官透,说道:“殷老毒去哪了,我进来怎么没看到他?”上官透此时也喝了一口茶水后,面露微笑的应道:“药王前辈现在应该在药园那里采药,不知岳父大人找药王前辈何事?” “也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先过去找那老家伙了,你们吃。”林畅然笑着说完后,便站起身来,走出了屋外。 重雪芝看到林畅然又走了,有些乏味的说道:“二爹爹刚回来又去找药王前辈了,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二爹爹了,透哥哥,你也吃。”重雪芝说完后,从糕点盒子拿了一块桂花糕递给了上官透。上官透接过桂花糕后,微笑着应道:“好。”随后,上官透和重雪芝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桌子上的桂花糕点。 第十八章 归来的林畅然(下) 林畅然来到药园后,就看到药王殷赐在园中采药。药王殷赐一看到林畅然来了,面露一丝笑容的说道:“林老头回来了。”这时,林畅然快步走到殷赐面前,一手拉住殷赐的手臂,急忙的说道:“你先别采了,我跟你说件事。”“不是,你这么急干嘛,我的药。”殷赐说完后,就被林畅然带走了,殷赐手上的篮子掉在地上,散落着不少药材。 林畅然将殷赐带回药房后,就将房门关了起来,随后便把重烨尸体不翼而飞的事情告诉殷赐,“什么?重烨的尸体神秘失踪了?林老头,你说的可是真的?”殷赐说完后,不可置信的从凳子上站起身,吃惊的看着林畅然。 “你给我坐下,小声点,别让芝儿和透儿听见,你觉得,我会拿这件事开玩笑?”殷赐此时已经坐了下来,不解的问道:“那你认为,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去重火宫的后山盗走重宫主的尸体?” 林畅然喝了一口茶水后,缓缓的对殷赐说道:“重烨下葬的那天,我加派了许多重火宫的弟子看守后山,按理说,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趁着深夜,重火宫弟子都松懈之时,盗走了重烨的尸体。” 殷赐听完林畅然的猜测后,沉着声说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是重烨的仇家挖坟鞭尸,以报当年重烨滥杀无辜之责。”林畅然听完殷赐的猜测后,点了点头,会意的说道:“那应该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了。”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要继续查下去吗?”殷赐说完后,便看向喝着茶水的林畅然。林畅然此时放下茶杯,叹了一声,继续对殷赐说道:“如今江湖已经平静下来,若再次因为这件事而导致江湖动荡,我林畅然岂不是成罪魁祸首了。” 殷赐一听完林畅然的话,气愤的站起身来,指着林畅然,大声喊道:“难道你就这样云淡风轻过了,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此时,林畅然也猛地站起身来,微怒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当我知道这个消息后,我比任何人都要感到痛心,我能怎么办,如今,芝儿和透儿好不容易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不再过问世事,我这个当爹的,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而毁了芝儿和透儿的生活,这件事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们四人曾经都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你有权利知道此事,你也应该明白我现在的心情,但这件事兹事体大,千万不要告诉芝儿和透儿,你明白吗?” 药王殷赐听到后,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缓缓的说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林畅然听到药王殷赐的回应后,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殷赐的肩头,轻声说道:“殷老毒,我不想再让芝儿和透儿再牵扯这江湖纷争的漩涡,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将此事埋在心里,永远都不要说出来。”林畅然说完后,无奈的叹了一声,就往房门走去,打开了房门后,就径直的走了出去。 殷赐看着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回忆起与重烨认识的日子,随后,苦笑的摇了摇头,也走出了房门,转身将房门关了起来,走回了药园。 第十九章 上官行舟与云羽麟的相识 时间渐渐过去了,此时已然到了夜晚,荆州的一个木屋内,三个男子齐坐在凳子上,正吃着晚饭,这三个男子自然就是上官行舟、江天泽和张天三人。三人吃饱后,江天泽便轻声对上官行舟说道:“让国师大人受委屈了,跟着我们吃这些粗茶淡饭,想必是有些许不习惯吧。”上官行舟这时露出一丝微笑,笑着说道:“哪有什么不习惯的,既来之则安之,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吃一餐饱饭挺好的,不用勾心斗角的活着。” 张天和江天泽听到上官行舟的解释后,会意的点了点头。张天自从知道上官行舟和云羽麟关系后,就对上官行舟为何会成为云羽麟义父的关系,产生了不解,随后,便问向上官行舟,说道:“国师大人,我和二哥很想知道您和大哥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大哥称您为义父,您能跟我们讲讲吗?”江天泽这时也在一旁附声说道:“是啊,国师大人,您跟我们讲讲吧!” 上官行舟听到后,笑了一下,随后缓缓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与麟儿相识的那段时间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和他是在东都认识的…” 回忆画面:“卖包子咯,热腾腾的包子咯,这时,有一个小男孩的小手飞快的从包子屉里拿了一个包子,包子摊位的老板一看到有人偷包子,反应也是神速,一手抓住就要拿出包子的小男孩的手臂,大声骂道:“小兔崽子,竟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偷包子,看我不打死你。”说完,这个包子摊位的老板就要扇巴掌在小男孩脸上,小男孩看此情景,自己下意识的闭起了双眼,但小男孩并没有感受到脸上有痛楚传来,只听见有个男子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老板,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的钱我替他付了,还有,你帮我把你摊位上的包子都打包起来,我都要了。” 小男孩这时睁开了双眼,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男子抓着包子摊位的老板的手臂,男子放开手后,就从钱袋里拿出几两银子递给了包子摊位的老板。包子摊位的老板接过银子后,马上嬉皮笑脸的对这个男子说道:“好嘞,请稍等。”随后,这个包子摊位的老板连忙走回摊位,开始打包起包子。 这个男子这时转头看向这个小男孩,弯腰蹲了下来,微笑着问道:“你没事吧?”这个小男孩听到后,便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您,我没事。”这个男子正是十年前的上官行舟,而小男孩正是十年前的云羽麟,上官行舟听到后,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上官行舟便拿着打包好的包子,将云羽麟带回了国师府。 “慢点吃,别噎着,来,喝点水。”上官行舟说完后,就从桌子上拿了一杯水,递给了正在狼吞虎咽的云羽麟,云羽麟吞完喉咙中的包子后,就从上官行舟的手里接过茶杯,面露微笑的说道:“谢谢!”随后,就将杯中的水一滴不剩的喝完了。上官行舟看着喝完茶水的云羽麟,略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父母呢?” 云羽麟听到后,便看着上官行舟,缓缓地低下头,说道:“我叫云羽麟,我的父母已经死了,我是一路逃亡出来的。”上官行舟听到云羽麟的话语后,叹了一声,会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云羽麟突然站起身来,跪在上官行舟面前,说道:“您救了我一命,我云羽麟无以回报,恳请您能当我义父,希望您能允许。”说完,云羽麟就对着上官行舟磕了几个头。上官行舟这时连忙将云羽麟扶起身来,点头说道:“好,那你云羽麟就是我上官行舟的义子,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云羽麟听到上官行舟同意了,欣喜的感谢道:“谢谢义父!” 木桌上的江天泽和张天听完上官行舟的故事后,江天泽便轻声问向上官行舟,说道:“那后来呢?”上官行舟此时叹了一口气后,摇头感叹道:“后来,麟儿在我府上待了数日后,就跟我辞别了,麟儿也没跟我说原因,只是跟我说有件重要的事,他一定要去做,所以,我也不好留他,就给了麟儿几百两银子,对了,你们知道麟儿现在在哪吗?” 江天泽和张天此时摇了摇头,张天便回应着上官行舟,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大哥很少会来,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大哥去了哪。”上官行舟听到后,会意的点了点头。这时,上官行舟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上官筝,便问向了江天泽,说道:“天泽,你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吗?她叫上官筝,是当今鲁王的王妃,也是我女儿,我很担心她。” 江天泽听到上官行舟的话后,会意的点了点头,回应道:“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上官行舟听到后,微笑着感谢道:“天泽,谢谢你。”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好困,我先睡了,国师大人,您也早点歇息,小天,我们走吧。”江天泽说完后,就站起身来。上官行舟应了一声后,江天泽和张天便离开了屋子,往另一个房间走去,上官行舟随后也上床歇息了。 第二十章 隐瞒上官筝已死真相 清晨时分,江天泽和张天收拾好柴火到镇上交货,两人将背上的柴火放到李府管家——李叔面前后,李叔就从自己的钱袋里拿出些银子递给江天泽,随后,笑着说道:“天泽,这是你们兄弟俩的报酬,拿着。”江天泽刚想接过银子,张天就从李叔手上接过银子,随后,欣喜的说道:“我就替我二哥收下了。”李叔看到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天泽这时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便问向了李叔,说道:“李叔,我能跟你打听一个人吗?”李叔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江天泽此时微笑着对李叔说道:“李叔,你可知道鲁王有个王妃,叫上官筝吗?” 李叔听到江天泽的话后,便轻声问道:“上官筝?你说的可是当朝国师之女——上官筝?”江天泽看到李叔可能认识上官筝,连忙问道:“李叔,你认识她,那你可知上官筝现在在何处?”李叔这时叹了一声,感叹道:“上官筝早就死了,一尸两命啊,唉!”江天泽听到李叔说上官筝死了,惊讶的问道:“死了?怎么会,上官筝不是鲁王的王妃吗?怎么可能死了,李叔,你会不会记错了?” “我怎么可能记错啊,这件事都传的沸沸扬扬,上官家几日灭门,国师之子——上官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上官家啊,算是从朝廷上除名了,唉!”李叔说完后,就让府上的家丁带柴火进去了,自己也进去了。 江天泽和张天走在街市里,张天一边走一边问向了江天泽,说道:“二哥,现在应该怎么办?这国师大人的女儿死了,我们应该怎么跟国师大人解释啊?”江天泽这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张天,一脸沉重的说道:“小天,这件事,我们一定不能告诉国师大人听。”张天听到后,疑惑的问道:“二哥,这是为什么?” 江天泽此时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对张天说道:“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国师大人,你想,以国师大人的性格,他一定会找鲁王讨一个说法,现在鲁王薛烈还未伏法,万一要是再让国师大人深陷险境,我们怎么跟大哥交待?”张天听到后,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轻声应道:“也是哦,那现在该怎么办,把这件事一直瞒下去?可国师大人迟早都会知道的啊!”江天泽也知道纸包不住火的道理,但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张天,继续说道:“这件事只能等大哥回来,再做定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大哥回来。”“嗯,我明白了,那我们回去吧。”江天泽应了一声后,张天和江天泽就离开了小镇。 过了许久后,上官行舟此时正在木屋外砍柴,脸上的汗滴顺着脸颊滴落在斧头上,但上官行舟却依然砍着柴火。这时,张天和江天泽已经从小镇回来,就看到上官行舟在砍柴,张天和江天泽看到后,连忙跑了过去。江天泽这时急忙对上官行舟说道:“国师大人,这些粗活还是我和小天来吧。”说完,江天泽就从上官行舟手里接过斧头。 上官行舟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面露微笑的说道:“我也不能在你们家光吃饭不干活,总得做点什么,这不,我看到这外面有些柴火没劈,就打算帮你们劈一劈柴火,这刚劈到一半,你们就来了,哈哈哈!”张天这时从屋子里拿出一杯水递给了上官行舟,轻声说道:“国师大人,口渴了吧,来,喝点水。”上官行舟接过张天递来的水杯后,便欣喜的感谢道:“谢谢!”说完,上官行舟就喝了下去。 上官行舟喝完后,就想到了昨晚托付给张天和江天泽的事,随后,便轻声问道:“对了,我那女儿——上官筝,可有消息?”江天泽听到后,略有迟疑,但还是勉强笑着回应上官行舟,说道:“王妃过的很好,现在跟鲁王薛烈待在相州,国师大人不用担心。” 上官行舟听到江天泽的回应后,会意的点了点头,轻声应道:“那就好,只要薛烈不伤害筝儿,我就放心了,你们肚子都饿了吧,我去厨房帮你们做饭。”说完,上官行舟就转身往厨房走去。 张天看着上官行舟远去的背影,不免的有些感伤,随后,缓缓地对身旁的江天泽说道:“二哥,你说,要是让国师大人知道,他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他会不会崩溃啊?”江天泽此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世上有太多悲欢离合,妻离子散,这是我们无法所能改变的,但愿国师大人知道后,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走吧,我们去帮国师大人忙。”张天应了一声,便跟着江天泽往厨房走去。 第二十一章 想吃点酸的 数月后,重雪芝和上官透跟往常一样,在庭院中的石桌子上,下五子棋。上官透挥了挥手上的折扇,宠溺的看向不知要将手上的白棋放在棋局何处的雪芝。重雪芝这时轻轻的将手上的白棋放在棋局中央,微笑的对上官透说道:“我放这,透哥哥,到你了。”上官透听到后,看了看棋局上的布局,随后,便抬头看向雪芝,面露微笑的问道:“芝儿,你确定不悔棋了?” 重雪芝瞄了下石桌上的棋局,随后,得意的对上官透说道:“不悔了,透哥哥,你就下吧,这局我赢定了。”上官透此时笑了一下,收起手上的折扇后,从棋罐上拿出一枚黑棋,轻轻放在四个黑棋末尾处。“芝儿,你输了。”上官透说完后,笑着打开折扇看向一脸不服气的雪芝。重雪芝这时一边将棋局上的白子收回棋罐,一边略有些气愤对上官透喊道:“透哥哥,再来,再来!” 上官透此时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要宠着自己的媳妇,跟着重雪芝在棋局上收回自己的黑棋。这时,林畅然带着一筐果篮,走了过来,随后,便面露微笑的对上官透和重雪芝说道:“芝儿、透儿,来吃点水果。”说完后,林畅然就将果篮放在石桌上。重雪芝此时拿起一个青桔,剥起皮来。林畅然这时已经坐在石凳上,林畅然看到重雪芝拿了青桔,就有些疑惑,随后,便轻声问道:“芝儿,你平常不是喜欢吃苹果吗?怎么今日喜欢吃起这酸涩的青桔了。” 重雪芝吃了一口手上已经剥好皮的青桔后,便轻声应道:“我也不知道,这几日我就想吃点酸,也不知为什么。”重雪芝说完后,一口就将手上的青桔吃了下去。上官透这时已经将手上剥好的橘子,取出一片,递向雪芝的口中。重雪芝看到后,也不跟自己的透哥哥客气,面露微笑的张开了小嘴,一口就将上官透喂来的橘子吃掉,随后,笑着对上官透说道:“好甜,透哥哥,你也吃!” 上官透此时笑了一下,随后,也拿了一片橘子送入自己的口中。林畅然听了重雪芝的回应后,喃喃的说道:“想吃酸的?该不是….”林畅然说完后,越来越坚定心中的猜想,随后,略有些急躁的问向重雪芝,说道:“芝儿,你这几日可有呕吐?”重雪芝听到后,便轻声应道:“呕吐?二爹爹,你这么一说,我前几日还真的想呕吐,就是那种想呕吐,却有吐不出来的那种,对了,二爹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林畅然听完雪芝的回答后,自己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随后,惊喜的对上官透喊道:“透儿,你要当爹了。”上官透一听林畅然此言,自己也是迟疑了一小会,随后,缓缓地问道:“岳父大人,您的意思是,芝儿有喜了?”林畅然这时笑而不语,点了点头。上官透看到林畅然的反应后,就将手上的折扇收起放在石桌上,一手拉着重雪芝的玉手,站起身来,往药王殷赐所在的药房急步走去,林畅然看到上官透和重雪芝往殷赐的药房去了,自己也跟着走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 重雪芝有喜了 “药王前辈,药王前辈!”这时,上官透牵着重雪芝的玉手,走进了药房,紧跟其后的自然就是林畅然,重雪芝这时还有些懵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殷赐此时正在熬药,就看见上官透带着重雪芝走了进来,随后,慢步走了过来,疑惑的问道:“谷主,你这是?” 上官透这时连忙对药王殷赐说道:“药王前辈,你帮我看看芝儿的脉象如何?”药王殷赐听到后,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后转头对重雪芝说道:“请谷主夫人随我坐下,我把把脉。”“透哥哥,这怎么突然就要把脉了?”重雪芝跟上官透说话的同时已经坐了下来。上官透看着还在懵圈的雪芝,笑着说道:“芝儿,你让药王前辈把把脉,就知道了。” 此时,殷赐已经坐了下来,轻声对重雪芝说道:“请谷主夫人伸出你的右手。”重雪芝应了一声后,便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桌子上。殷赐往上扶了扶右手的衣袖,随后就摸向重雪芝的手腕。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殷赐就站起身来,笑着抱拳对上官透说道:“谷主,谷主夫人有喜了。” 殷赐话音刚落,林畅然就从后面快步走了过来,拉着殷赐的衣袖,欣喜的问道:“殷老毒,你说的可是真的?芝儿真的有喜了?”殷赐这时微笑着点头应道:“这对你来说可是头等大事,我怎么可能摸错,你呀,是真的要当外公了,哈哈哈。”林畅然听完殷赐的话后,便松开殷赐的衣袖,随后大笑道:“我林畅然这次是真的要当外公了,哈哈哈!”林畅然说完后,就笑着走出了药房,殷赐此时转头看了看重雪芝和上官透,笑了点了点头,随后,也走出了药房,毕竟自己留在这里也不适宜。 重雪芝此时坐在凳子上,一脸的不可置信,喃喃的说道:“我有孩子了?”重雪芝说完后,就站起身来,看向上官透,轻声问道:“透哥哥,这是真的吗?我不会在做梦吧?”上官透这时握着重雪芝的小手,露出一丝微笑道:“芝儿,这不是做梦,你要当我们上官小小透的娘亲了。” 重雪芝听到上官的回应后,便扑向上官透的胸膛,上官透此时面露微笑的接过涌来的雪芝。上官透看着怀抱里的雪芝,说道:“芝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养,其他琐碎的事情,交给我来做,我可等着安排小小透是去重火宫制铁还是在月上谷绣花。”重雪芝听到上官透此言,就离开了上官透的怀抱,略有些不悦的说道:“透哥哥,这对小小透太不公平了,我不同意。” 上官透看着雪芝气鼓鼓的样子,面露微笑的问道:“那芝儿想如何?”“这个还是让小小透自己选择吧。”重雪芝说完后,就笑着看向上官透。上官透听到后,便点头轻声应道:“好,都依芝儿。”随后,重雪芝就扑向上官透的怀抱,紧紧的抱在一起。 第二十三章 给上官家一个交待 东都皇宫内,穿着一身黄袍的薛御走在后花园,身旁则有太子薛信陪同。薛烈一边走一边笑着问向了太子薛信,说道:“信儿,怎么有空来朕这了?”薛信此时淡然一笑,随后缓缓的应道:“在府上有些许无趣,所以就来宫中陪陪父皇,父皇,我有件事想跟您谈一下。” 这时,薛御和薛信已经走到了石桌边上,“坐下说!”薛御说完后,便坐了下去,薛信此时也坐了下来。薛御坐定后,就对身后的随从喊道:“都退下吧,朕有事要跟太子说。”“是!”随从们听到后,抱拳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后花园,后花园此时只剩下薛御和薛信。薛御喝了口茶水后,便笑着问道:“不知信儿要跟朕谈何事?”薛信这时看向正在喝着茶水的薛御,微微颔首道:“父皇,如今已经查明国师大人是被冤枉的,不知可否昭告天下,还上官家一个清白。” 薛御听到薛信此言,喝茶的动作突然停滞了,随后,轻轻的将茶杯放回石桌上,看向等着回应的薛信。薛御这时笑了一下,轻声对薛信说道:“信儿,你可曾想过如果朕将真相昭告天下,天下人会怎么看朕?” 薛信一听薛御此言,便有些气愤的说道:“父皇,您的意思是,就这样让上官家一辈子戴上谋逆作乱无虚有的罪名?”薛御此时轻叹一声,看着面前的薛烈,缓缓的回应道:“朕是一国之主,是朕下令处死国师,上官行舟的死也有朕一半的责任,朕有着不可磨灭的罪责,但此事关乎皇室的威严,如果让百姓知道了此事的真相,定会让天下人寒心。” 薛烈听完薛御的话后,就站起身来,轻声对薛御说道:“父皇,国师大人入朝以来一直尽职尽责、安分守己,如今上官家因为烈弟而惨遭灭门,我这个做王兄的一直对此事身怀愧疚,儿臣恳请父皇还上官家一个清白。” 薛烈说完后,就弯腰向薛御叩了个礼。薛御此时也站起身来,负手看向低头叩礼的薛信,露出一丝笑容,开口问道:“信儿,你之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大臣的清白费心过,你做这么多究竟是为何?”薛信听到后,便挺起腰板,看向薛御,正气凛然的说道:“儿臣只是不想让国师大人死后还背负着谋逆作乱的骂名罢了。” 薛御听到薛信的回答后,大笑了一声,随后,笑着对薛信说道:“信儿长大了。”薛御说完后,便叹了一声,随后,缓缓地对薛信说道:“也罢,那朕待会就写一封诏书,昭告天下,还上官家一个清白。”薛信一听薛御此言,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叩了个礼,说道:“儿臣替国师大人谢过父皇。”薛御这时看着满脸笑容的薛信,笑着点了点头。 “信儿,坐,朕跟你聊一个人。”薛御说完后,便坐了下来。薛信应了一声,也坐了下来。薛信一坐下来,就拿起茶壶给薛御倒了一杯茶。倒完茶后,薛信便问向喝着茶水的薛御,说道:“不知父皇想跟儿臣聊谁?”薛御喝了一口茶水后,随后,笑着对薛信说道:“国师有个令郎,叫什么上官…” 第二十四章 你对上官透了解多少 “父皇说的可是上官透?”薛御听到薛信的话语后,笑着点头应道:“没错,就是上官透,瞧朕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老了,唉。”薛御说完后,便叹了一口气。薛信此时笑了一下,随后,便轻声问道:“父皇怎么跟儿臣聊起上官公子来了?”薛信说话的同时已经拿起茶壶给薛信倒了一杯茶水。“信儿,听闻你跟上官透关系匪浅,你对此人了解多少?”薛御说完后,便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薛信听到薛御问起上官透,面露微笑的回应道:“上官公子为人正直,谈吐文雅,在儿臣看来,上官公子与儿臣平日所见过的纨绔子弟截然不同,虽然上官公子生于国师府,却没有半点傲气,儿臣很是欣赏此人。”薛御听完薛信对上官透的评价后,略有些吃惊,随后,便欣喜的对薛信说道:“朕还是第一次听信儿如此对一个人有这么高的评价,那这个上官透,现在在东都吗?朕倒是很想见一见这个上官透。” 薛信喝了一口茶水后,淡然一笑,回应道:“回父皇,上官公子并不在东都。”薛御听到薛信此言,就有些疑惑了,随后便开口问道:“不在东都?那他去了何处?”“上官公子现在应该在月上谷。”薛信说完后,就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薛御听到上官透去了月上谷,心中的疑惑更加不解,便继续问道:“月上谷?那个上官透留在月上谷作甚,上官透既然是国师之子,为何不跟你一同前来面见朕,也好让朕给这个上官透安排个好差事,以此弥补朕对上官家的亏欠。” 薛信此时叹了一声,随后,露出一丝笑容回应道:“父皇有所不知,上官公子并不想入仕,而是想跟重火宫的宫主——重雪芝,一起留在月上谷,不问世事,做一对远离世俗的神仙眷侣,儿臣之前也跟父皇一样,想引荐上官公子入仕,但被上官公子婉拒了,所以….”薛信说完后,笑着摇摇头,随后,便拿起茶壶给自己的茶杯到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茶水。 薛御听完薛信的回应后,叹了一口气,轻声对薛信说道:“原来如今,也罢,既然上官透不愿意入仕,朕也不会强求,对了,国师和上官筝的死对上官透肯定打击极大,若是上官透日后有所要求,信儿,你一定要尽力替朕帮助上官透,也算朕补偿上官家的一种方式吧。”“儿臣知道了,对了,父皇,烈弟现在怎么样了,今日儿臣还没去过烈弟那里。” 薛信说完后,便看向薛烈,等待着薛御的回应。薛御听到薛信提及薛烈,心里的忧伤一下子就显露出来,随后站起身,负手转过身对身后的薛信说道:“烈儿已经疯了。”薛信听到薛御此言,急着站起身来,连忙说道:“什么?父皇,烈弟怎么会…” 薛御此时转过身看着薛信,叹了一声,随后缓缓地说道:“烈儿进了冷宫后,嘴里就一直喊着筝儿,朕找了很多御医,都无能为力,也许这就是对烈儿的报应吧!朕把烈儿打进冷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他,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薛信听到薛御此言,连忙应道:“父皇无需自责,父皇这么做,一来是为了堵住朝中大臣的嘴,二来是为了保全烈弟的性命,要不然,烈弟已经发落到边疆了,以烈弟的身子,恐怕活不过半年。”薛御听到后,点了点头,随后,闭着眼揉了揉眼皮,轻声对薛信说道:“朕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皇休息了,儿臣告退。”薛信弯腰叩礼说完后,便转身离去了。过了片刻后,薛御也转身离开了后花园,往寝宫走去,身后跟着之前几个随从。 第二十五章 给未来的外孙买礼物 又过了数月,重雪芝的肚子也大了起来,显然快到了临盆的日子,林畅然还特意从谷外请了一个产婆到月上谷,随时准备着重雪芝临盆。此时,一身白衣的上官透小心翼翼地扶着挺着大肚子的重雪芝走在庭院中。上官透一边扶着重雪芝的手,一边轻声对重雪芝说道:“芝儿,你怎么出来不跟我说一声,下次可不许这样了,知道了吗?” “哎呀,透哥哥,我待在房间里都快发酵了,你看我脸都胖了。”重雪芝说完后,掐了掐自己的小脸。上官透这时笑了摇了摇头,刚想跟雪芝说话,就听到重雪芝叫了一声。“哎呀!”上官透此时已然有些惊慌,略有些急躁的对雪芝说道:“芝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叫药王前辈过来。”上官透说完后,就想转身往药房走去。这时,重雪芝拉了拉上官透衣袖,笑着轻声说道:“透哥哥,我身体没事,宝宝刚才好像踢了我一下。” “小小透踢你?芝儿,快坐下休息一下。”上官透说话的同时正扶着雪芝坐在石凳上。上官透放下手上的折扇后,便拿起茶壶给雪芝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重雪芝,随后轻声说道:“芝儿,喝口茶暖暖身子。”重雪芝接过上官透递来的茶杯后,便喝了一口。重雪芝放下茶杯后,望了望四周,并没有看见林畅然,随后转头看向挥动着折扇的上官透,轻声问道:“透哥哥,怎么今日不见二爹爹,你知道二爹爹去了哪里吗?” 上官透此时挥了挥手上的折扇,轻声应道:“岳父大人今日早早就出谷了,我也不知道岳父大人出谷做何事。”重雪芝听到后,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喝了一口茶水。“透儿,帮我拿了一下,累死我了。”说话的这人正是双手拿着许多东西的林畅然,此时正气喘吁吁的往上官透和重雪芝的位置赶来。 上官透看到林畅然回来了,连忙站起身,往林畅然所在的位置走去。上官透接过林畅然左手的大包袱后,不免的有些吃惊,上官透摸了摸手上的包袱,里面装的居然是衣物,随后露出一丝笑容问道:“岳父大人,您今早出去就是给芝儿买衣裳?可我记得,您前几日不是给芝儿买过衣裳吗?”林畅然此时双手抱着一个大盒子,轻声对上官透说道:“透儿,你先帮我把东西提过去,等会我再跟你和芝儿解释。” “嗯,好!”上官透说完后,便拿着大包袱跟林畅然往石桌走去。重雪芝此时看到上官透和林畅然过来了,便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来,看了看上官透和林畅然放在石桌上的包袱和大盒子后,转头看向林畅然,轻声问道:“二爹爹,这些是…”林畅然这时满脸笑容的打开包袱和大盒子,重雪芝看到包袱里面装着好几件婴儿穿的衣物,盒子里面则是小孩玩的破浪鼓还有一些各种类型的小玩意。重雪芝从包袱里面拿起一件小衣裳,便有些吃惊的问向林畅然,说道:“二爹爹,这些都是买给小小透的?” “可不是嘛,我这外公总得给外孙准备点礼物才行,怎样,好看吗?这些东西,我可是精挑细选买回来的,可累了。”林畅然说完后,便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就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上官透这时拿着一件小衣裙,微笑的对林畅然说道:“岳父大人,您怎么还买了女孩才穿的小衣裙,您这未免也太心急了吧,这些东西大可让小小透出生后再买,也不迟啊。”上官透说完后,笑着摇摇头,将小衣裙放回了包袱里面。 重雪芝放下手上的小衣裳后,也在一旁附声应道:“是啊,二爹爹,您也太心急了,我说怎么今天都不见您人影,原来出谷给小小透买小礼物去了。”林畅然听着上官透和重雪芝的一唱一和后,随后露出一丝微笑的应道:“我这叫有备无患,未雨绸缪,万一芝儿生的是女孩或者是男孩,我也好早两全准备啊。”重雪芝听到林畅然此言,满脸笑容点头道:“是是是,二爹爹这个叫未雨绸缪,有备无患,芝儿记下来。” 林畅然此时点了点头,便拿起石桌上的装着衣物和小玩意的包袱和大盒子,双手抱了起来,对着重雪芝和上官透说道:“那个,我不跟你们小两口说了,我先把小小透的东西都带进去,你们慢慢聊啊。”林畅然说完后,便转身往上官透的屋子走去。上官透此时扶着重雪芝,轻声说道:“芝儿,我们也回去吧。”“嗯!”重雪芝应了一声,便和上官透一步步的往屋里走去。 第二十六章 小小透出生(上) 就在这时,重雪芝突然痛呼一声。“透哥哥,我的肚子好痛。”重雪芝说完后,就倒在上官透的怀里。上官透此时看着突然痛苦起来的雪芝,脸色顿时慌张起来,一脸担忧的说道:“芝儿,你怎么了?”走在前头的林畅然听到后身上官透的声音,一转身就看到重雪芝痛苦的样子,手上的东西直接被林畅然丢在地上,快步的走了过来。林畅然看了看重雪芝脸上的汗,惊讶的对上官透说道:“透儿,芝儿不会是要生了吧!” 上官透看着怀中的雪芝,转头看向林畅然,连忙说道:“岳父大人,您先去找何婶和药王前辈,我现在就抱芝儿进房。”林畅然听到后,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回应着上官透,说道:“好,我现在就去找何婶和药王前辈,芝儿就交给你照顾了。”林畅然说完后,便连忙往产婆何婶的房间跑去。此时,上官透抱着重雪芝小跑着往房间跑去。 林畅然这时已经打开了产婆何婶房间的大门,便走了进去,大声呼叫起来:“何婶、何婶!”林畅然看到房间四周都不见何婶,略有些气愤的说道:“何婶偏偏这个时候不在房间里,到底去哪了?”这时,一个拿着扫帚的月上谷弟子走了进来。林畅然看到后,连忙抓着这个前来打扫房间弟子的衣袖,急躁的问道:“你知道何婶去哪了吗?”这名弟子被林畅然这一抓,不免有些震惊的回应道:“回…回二谷主,何婶刚才吃坏肚子,现在应该在茅厕吧!” 林畅然听到这个弟子的回应后,气愤的喊道:“什么?怎么在这个时候…对了,殷老毒!”林畅然说完最后一个字后,便急着跑出了房门,往药房跑去。 “殷老毒,殷老毒。”林畅然喊话的同时,已经打开了房门,就看见了还在慢悠悠喝茶的药王殷赐。林畅然这时走了过来一手抓着殷赐的衣袖,将殷赐拉了起来。药王殷赐此时十分不解的看向林畅然,开口问道:“林老头,你干嘛,这么慌张?”林畅然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跟殷赐解释由来了,连忙喊道:“殷老毒,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跟我过去。”“不是,我屁股还没坐热,你就…”药王殷赐话没说完,就被林畅然拉走了。 屋子里,上官透坐在床边握着雪芝的手,担忧的说道:“芝儿,何婶很快就来了,坚持住。”重雪芝此时满脸汗水的点了点头。这时,房间门打开了,林畅然带着药王殷赐走了进来。上官透看到林畅然来了,连忙站起身,对林畅然说道:“岳父大人!” 上官透说完后,看了看林畅然身后,并没有看到产婆何婶,急忙问道:“岳父大人,何婶呢?何婶去哪了?”林畅然此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声应道“透儿,何婶拉肚子来不了了,所以我带了殷老毒过来。”殷赐一听林畅然此言,便更加疑惑的问向上官透,说道:“谷主,这是什么情况,叫何婶过来干嘛,不会是谷主夫人要生了吧?”殷赐说完后,就看向上官透和林畅然两人。 林畅然此时无奈的点了点头,殷赐看到林畅然的回应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简直就是要当产婆的节奏啊。药王殷赐此时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试探的问道:“你们找我来,不会是要让我给重姑娘接生吧?”林畅然此时看了看还在痛苦挣扎的重雪芝,以恳求的语气对药王殷赐说道:“现在情况紧急,殷老毒,算我林畅然求你了,你就帮芝儿接生吧。” 殷赐听到林畅然这样说,有些尴尬的应道:“你…你们这是在逼我做一次产婆啊!”“药王前辈,现在芝儿不能再拖了,还请药王前辈为芝儿接生。”上官透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弯腰向药王殷赐叩了个礼。殷赐看了看面前心急如焚的林畅然、上官透两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点头应道:“好吧,你们先出去,然后叫谷上的侍女拿些水来。” 第二十七章 小小透出生(下) 林畅然听到殷赐同意了,便露出满脸的笑容,连忙点头应道:“好,我们现在就出去,殷老毒,你一定要保芝儿无恙啊。”“嗯,我会的,快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殷赐说完后,上官透和林畅然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门,将房门关了起来。 药王殷赐这时走到床边,看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重雪芝,轻声说道:“重姑娘,得罪了!”药王殷赐说完后,就从袖子里拿出一根布条蒙住自己的双眼,过了片刻,月上谷的侍女端着一盆盆清水走了进来,药王殷赐这时才开始为重雪芝接生。 “疼死我了,总算拉出来了。”说话的这人,正是刚从茅厕出来的何婶。何婶刚走出茅厕,就看到侍女端着一盆盆清水往上官透的屋子快步走去。“看这阵势不会是重姑娘生了吧?不行,我得赶过去看看。”说完,何婶连忙往上官透的屋子快步走去。 屋外,林畅然和上官透在门外踱来踱去,林畅然这时看着房门,急躁的说道:“这殷老毒行不行啊?真是急死我了!”这时,何婶已经到了了屋外门口,就看到上官透和林畅然在门口徘徊走动着。上官透看到何婶来了,连忙走下台阶,连忙说道:何婶,你终于来了,你快进去看看芝儿吧!”何婶听到后,连忙点头应道:“好,我这就进去,你们在这等着。”说完,何婶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何婶就看见殷赐正蒙着眼睛给重雪芝接生,“啊!”重雪芝这时躺在床上大叫一声,站在不远处的何婶看到重雪芝的反应后,连忙走了过来,对着蒙着眼睛的药王殷赐说道:“殷老头,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药王殷赐听到何婶的声音后,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站起身,往房门走去。何婶这时坐在床边上,连忙喊道:“重姑娘,坚持住。”重雪芝此时又大喊一声:“啊!” 殷赐此时已经走出了房门,取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上官透看到殷赐出来了,连忙问道:“药王前辈,芝儿怎么样了?可有生命危险?”药王殷赐听到后,淡然一笑,随后回应道:“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只是生孩子而已,何婶已经进去了,重姑娘并无大碍。”林畅然听到药王殷赐的回应后,悬着的那块落石总算落地了,随后点头应道:“那就好,殷老毒,刚才真的是多谢你了,下次,我一定要好好的跟你痛饮几杯。”殷赐这时苦笑的摇了摇头,感叹道:“没想到我这辈子还真的做了一次产婆,想想都觉得有点…唉!”“药王前辈能抛弃尊严,做这么大牺牲,我上官透无以为报,请药王前辈受我一拜。”上官透说完后,便要跪在地上。药王殷赐看到后,连忙扶起上官透的手臂,轻声说道:“谷主无需多礼,我身为月上谷的医师,岂能袖手旁观。”上官透听到药王殷赐此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从房间传了出来。“生了生了!”说话的这人自然是何婶。上官透听到后,便看向门口,喃喃的说道:“芝儿!”说完,上官透便快步走了进去,紧跟着的自然是林畅然和药王殷赐。 第二十八章 上官凌云 上官透一进房间,便直奔着重雪芝的位置快步走去。上官透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重雪芝,脸色凝重的问道:“芝儿,你还好吗?”重雪芝此时微微的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应道:“透哥哥,我没事,孩子怎么样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何婶这时抱着襁褓里的婴儿,笑着对重雪芝说道:“重姑娘,是个小公子,长得可俊了!”重雪芝听到后,便抓着上官透的衣袖,有些无力的说道:“透哥哥,扶我起来,我看看孩子。” “好,芝儿,我扶你起来。”上官透说话的同时,正扶着重雪芝起身。何婶这时便满脸笑容的将襁褓小心翼翼的递给重雪芝。重雪芝接过襁褓后,摸了摸小小透的小脸蛋,露出一丝笑容,对上官透说道:“透哥哥,小小透好可爱啊。”上官透这时看了看眯着眼的小小透,随后,微笑着对雪芝说道:“芝儿生的自然可爱。”何婶看着重雪芝、上官透和小小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自己作为外人,再待着这也不合适,随后便笑着对林畅然和药王殷赐说道:“既然重姑娘已经生下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畅然听到后,便看向殷赐,说道:“那个,殷老毒,你去送送何婶,我去看看外孙。”林畅然说完后,便走向床边。殷赐看着林畅然的背影,摇了摇头,喃喃道:“林老头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殷赐说完后,便转头对何婶说道:“何婶,我送你出谷。”何婶应了一声,便跟着殷赐走出了房门,顺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林畅然一坐到床边,便轻声问向重雪芝,说道:“芝儿,身体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要不,我让殷老毒给你把把脉?”“二爹爹,我没事,就是有些虚弱罢了,咳咳咳!”重雪芝说完后,连咳了几声。林畅然看此情景,连忙对雪芝说道:“芝儿,你快躺下休息一下,小小透,二爹爹帮你抱。”重雪芝说完后,点了点头,便将襁褓递给了林畅然,随后便被上官透扶了下去,躺在床上。 林畅然接过襁褓后,便笑着看向襁褓里的小小透,自言自语道:“小小透长得可真英俊,这鼻子跟小透一模一样,长大了,可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围着小小透转呢,是不是啊,小小透。”小小透这时突然露出满脸笑容,看向林畅然。林畅然看到小小透对着自己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转头对着上官透和重雪芝说道:“小小透在冲我笑哎,哈哈哈!”林畅然说完后,便笑出声来。 重雪芝看着逗小小透笑的林畅然,自己也露出一丝笑容,随后,转头看向上官透,轻声说道:“透哥哥,不如你给小小透起个名字吧,要不然等小小透长大了,也不可能还叫小小透吧!”林畅然听到雪芝的话后,便抱着小小透走了过来,附声对上官透说道:“是啊,透儿,你给小小透起个名字吧!” 上官透此时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随后露出一丝笑容对雪芝和林畅然说道:“芝儿、岳父大人,我想好了,不如就叫小小透——上官凌云吧!我希望云儿能像云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芝儿、岳父大人,你们觉得这个名字如何?”“上官凌云,好名字,那以后就叫小小透为上官凌云了。”林畅然说完后,便继续逗小小透玩了。 上官透这时握着雪芝的小手,细声细语的说道:“芝儿,辛苦你了。”重雪芝听到后,露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回应道:“透哥哥,跟你在一起后,我从来就没有半分辛苦。”上官透此时摸了摸雪芝的脸颊,微笑着说道:“芝儿!今生能遇到你是我上官透最幸福的一件事。”重雪芝听到后,便笑着回应道“我也一样。”上官透听到雪芝的回应后,便探头对着重雪芝的额头深吻了下来。重雪芝此时闭起了双眼,享受着上官透的额头吻。 随后,上官透握着雪芝的小手,轻声说道:“芝儿,你好好休息,我先带云儿下去,晚点我再来看你。”重雪芝此时笑着点了点头,回应应道:“嗯,好!”上官透听到后,也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松开了雪芝的小手,从床边站起身来,轻声对林畅然说道:“岳父大人,我们出去吧,让芝儿好好休息一下。” 林畅然抱着襁褓里的小小透,点了点头,回应道:“好!”说完,林畅然便转头笑着对着躺在床上的雪芝说道:“芝儿,你好好休息一下,二爹爹等会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给你补补身子。”重雪芝听到后,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上官透和抱着小小透的林畅然便走出了房间。重雪芝看到上官透和林畅然走了,才合起了双眼,睡了下去。 第二十九章 恶人来袭 在一处树林里,一个穿着一身粉红色衣裙的妙龄女子惬意的走在路上,身后则跟着一个长相一般的侍女。“小姐,我们这样瞒着老爷出来玩,回去后,肯定会被老爷责罚的。”说话的这人正是这个大家闺秀的侍女。 女子一听这话,便停下脚步,转身对这个侍女说道:“小环,你是我离飞燕的侍女,怎么能胳膊往外拐呢,我出来之前可是亲眼看见我爹坐马车走的,你不说,我不说,我爹怎么可能知道,你就放心吧,天黑之前回去,我爹肯定不会发现的。”离飞燕说完后,便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可是…” 侍女话还没说完,名唤离飞燕的女子就转身看向侍女,略有些烦躁的说道:“小环,你到底是站哪头的?你要是怕责罚,你回去好了,我晚点自己一个人回去。”名唤小环的侍女一听自家小姐的话,连忙应道:“小环当然是站在小姐这边的,那小姐。我们天黑之前可一定要赶回去啊!” “知道了,你可真啰嗦,走,我们去那边看看,天天呆在府里,闷都闷死了。”离飞燕说完后,便转身往前方走去,身后的侍女紧跟在其身后。 过了不久,离飞燕走到一个草地上,侍女此时已经被自家小姐甩得远远的。离飞燕低头一看,就看到草地上有一枝鲜花,便面露微笑的想弯腰摘下。这时,突然一个大手将离飞燕想弯腰摘下的鲜花,直接摘断。离飞燕抬头一看,就看到面前有三个壮汉正猥琐着看着自己。随后,离飞燕站直了身体,后退了几步,看向了面前的三人,略有些气愤的对摘花壮汉,说道:“这花是我先看到的,快把花还给我!” 拿着鲜花正是为首的壮汉,其身后的两人差不多也有三十多岁,三人一看到离飞燕那精致的脸蛋,心中有种莫名的淫火正在慢慢充斥着自己的头脑。为首的壮汉此时闭着眼睛闻了闻手上的鲜花,一脸享受的说道:“真香啊!”离飞燕看到为首的壮汉不理会自己,便气愤的大喊道:“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啊?快把花还给我!” 为首的壮汉听到离飞燕的叫嚣后,冷笑一声,随后看着面前已经有怒意的离飞燕,笑着应道:“还给你,可以,你只要跟我们哥仨好好玩一玩,以后你要多少花都可以,如何?”离飞燕听到为首壮汉的话后,这才知道面前的三人是恶人,随后勉强露出笑容,对这三人说道:“那个,花,我不要了,送你们了,告辞!”说完,离飞燕便转身想离去。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小美人!”离飞燕刚转身就听到为首壮汉的声音,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跑不掉这三人的魔爪了。这时,离飞燕的侍女终于赶了过来,随后,便气喘吁吁的对离飞燕说道:“小姐,你也跑太快了。”侍女这时看了看离飞燕身后的三人,手上都拿着一把匕首,正冷笑着看着自己和离飞燕。 侍女一看到此情景,就知道这三人肯定又是不知道离飞燕身份的恶人,便挺起腰板,大声地对面前的三人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负兵部侍郎的小姐,你们怕是活腻了,我数到三声,你们要是不把刀放下,看我回去不禀告老爷,将你们通通活抓了,三、二、一!”侍女喊完后,就看到面前这三人像看小孩一样看着自己。 此时,侍女便有些慌了,连忙跟自己的小姐说道:“小姐,这怎么不管用了,之前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们早该跪下来磕头认错了。” “现在可不是东都,他们怎么会怕我爹,赶紧跑吧!”离飞燕话音刚落,急忙往前方跑去,侍女看到自家小姐跑了,自己哪有不跟之理,连忙跟着自家小姐跑去。 “追!可不能让这两个到嘴的肥肉跑了。”为首的壮汉说完后,便将手中的鲜花扔在地上,带着两个壮汉往离飞燕和侍女逃窜方向跑去。 两人跑了很久,离飞燕突然喊了一声“哎呀!”这时,离飞燕被路上的石头拌倒,侍女看到后,连忙将离飞燕扶起身来。此时,三个壮汉已经赶到离飞燕和侍女的位置。为首的壮汉看着离飞燕和侍女,冷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们就放弃挣扎吧,什么兵部尚书小姐,不过就是你们胡编乱造罢了。” 第三十章 英雄救美 侍女此时并不理会为首壮汉的话语,悄声在离飞燕的耳旁说道:“小姐,你快走,我在这拖住他们。”离飞燕听到后,连忙对自己的侍女说道:“不行,把你留在这太危险了,要走一起走。”侍女小环此刻已经有着必死的信念,站在离飞燕的面前,大声喊道:“小姐,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走啊!” “还想跑?哥几个给我上,留活的。”为首的壮汉说完后,身后的两个壮汉像看着到手的猎物一样,拿着匕首邪笑的走向离飞燕和侍女两人。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拿着一个装着糕点盒子突然冲了出来,一跃而起,一人一脚的踢向正在逼近的两个壮汉。两个壮汉被这个黑衣男子突然的一脚直接毫无防备的踢倒在地,这个黑衣男子正是路过的无命。 无命看着面前三个壮汉,冷哼一声,缓缓的说道:“光天化日下,欺负两个手无纯铁的弱女子,你们也真够可以的。”此时,两个倒在地上的壮汉已经站起身,捂着胸膛走回了为首的壮汉身旁。其中一个壮汉用手指着面前的无命,恶狠狠的说道:“你这小子别多管闲事,这两个小美人,可是我大哥看上的,你要是再加以阻拦,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无命听到此言,冷笑一声,随后看着面前已经有了杀意的三人,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哦,是吗?就凭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留住我?口气也太大了吧!” “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三弟,我们上!”其中一个壮汉说完后,另一个壮汉也跟着拿着匕首冲向无命。无命看到后,不以为然,随后便将手里的糕点盒子递给了离飞燕,说道:“姑娘,帮我拿着糕点,我去去就回。”离飞燕此时已然被无命第一次出手的情景看呆了,但听到无命在叫她,便还是接过无命递来的糕点盒子。 无命看到离飞燕接过糕点盒子后,眼神便犀利的看向冲过来的两个壮汉,急步与两个壮汉迎面而上,无命手里没有兵刃,只能赤手空拳与两个拿着匕首的壮汉搏斗。其中一个壮汉,此时拿着匕首猛地刺向无命的胸膛,无命看到后,一手抓着这个壮汉拿着匕首的手腕,一拳打在壮汉的脸上。 此时,另外一个壮汉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趁着无命不注意,狠狠地刺向无命的后背。无命这时注意到后身壮汉的动静,便一手抓着壮汉的手腕,将面前的壮汉拉在自己身前,猛地转过身去。这时,无命身后的壮汉一刀捅进被无命当做挡箭牌壮汉的心脏部位,“噗!”挡箭牌壮汉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刺向挡箭牌壮汉的壮汉一看到捅的居然是自己的三弟,连忙大声喊道:“三弟!” “二哥,你…”挡箭牌壮汉看到自己竟死在自己的二哥手里,话还没来得急说完,便倒在地上,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壮汉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看着面前的无命,怒吼道:“你…你居然拿我二弟当挡箭牌,我跟你拼了。”说完,壮汉拿着匕首便要捅向无命的胸膛。 可谁知,无命的手上已经有了匕首,二话不说,便握着匕首,比壮汉快一步刺向对方的胸膛。随后,壮汉看着眼前比自己动手还快的男子,嘴角缓缓地流出血液。无命一手将匕首从壮汉的胸膛拔了出来,一掌打在其胸膛之上,随后,壮汉便倒在地上,再也动不了了。 “小姐快跑!”这时,侍女的声音从无命的后身传来。无命听到后,猛地转过身去,就看见为首的壮汉正握着匕首逼近离飞燕,为首的壮汉看到自己的两个兄弟都不敌无命,便趁着无命打斗时,想抓住离飞燕以此来威胁无命。 无命看此情景,连忙急步跑了过去,为首的壮汉看到无命过来了,咬牙切齿的喊道:“既然你们不放过我,那我也要拉个人垫背。”说完,为首的壮汉便将手中的匕首掷向拿着糕点盒子的离飞燕。这时,无命刚好赶到离飞燕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匕首,匕首正巧刺中无命的左肩。为首的壮汉看到无命已经赶到了,此时再不跑,就再也没机会了,连忙转身往后逃窜。 无命看到后,便拔出左肩上的匕首,催动着内力将手中的匕首掷向还在逃窜的为首壮汉。为首壮汉这时突然停下了脚步,无命的匕首居然刺在了自己的后脑勺,刀尖直接穿过头颅,此时为首壮汉眼睛睁着大大的,毫无生气倒在地上,再也动不了了。 无命看到为首壮汉已死,便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离飞燕,轻声说道:“姑娘,恶人已经被我杀了,请将糕点盒子交还与我!”说完,无命便伸出手看向离飞燕。离飞燕听到后,点了点头,便将手上的糕点盒子递给了无命,随后看着无命左肩上的血迹,担忧的说道:“公子,你是替我挡刀受的伤,不如你随我回府,我府上有上好的金创药,肯定能将你医治好!” 无命接过糕点盒子后,看着面前的离飞燕,露出一丝笑容应道:“多谢姑娘的好意,我家公子还等着我回去,告辞!”说完,无命便转过身去,往前方走去。离飞燕一看到无命要走,连忙问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无命听到后,便停下脚步,侧脸应道:“无命!”说完,无命便拿着糕点盒子往月上谷的方向走去。 离飞燕听到无命的回应后,喃喃的说道:“无命?好奇怪的名字。”说完,离飞燕便站在原地傻傻地笑着。侍女这时走到离飞燕的面前,用手在离飞燕的眼前挥了挥,笑着说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魂怎么被无命公子勾走了,小姐,你不会是喜欢上了无命公子了吧!”“说什么呢?天快黑了,快回去吧!”离飞燕说完后,连忙拉着小环往后方走去。 第三十一章 我遮住眼睛就行了 月上谷里,上官透此时扶着重雪芝从房间走了出来,随后,上官透便扶着重雪芝坐在石凳上,为雪芝倒了一杯热茶。重雪芝拿着手中的热茶,便看向一袭白衣的上官透,轻声问道:“透哥哥,云儿现在还在二爹爹那里吗?” 上官透此时喝了一口热茶后,微笑着应道:“是啊,云儿现在还在岳父大人那里,听药王前辈说,岳父大人现在可疼云儿了,我这当爹的,都自愧不如了。”上官透说完后,笑着摇了摇头。“透哥哥,我怎么觉得你在吃我二爹爹的醋啊!”上官透此时挥了挥折扇,微笑着应道:“是吗?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刚刚让无命帮我买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我想,很快就回来了。” “嗯!”重雪芝笑着应了一声后,便继续喝着手里的热茶。这时,无命拿着糕点盒子走了过来。“公子,我回来了!”上官透和重雪芝听到无命的声音后,便转头看向无命,随后就看到无命左肩上的血迹。上官透和重雪芝几乎是同时起站起身,快步走到无命的面前,上官透看着无命左肩上的血迹,轻声问道:“无命,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公子,你不用紧张,就是路上碰到几个贼人在欺负两个姑娘,所以就出手帮了一把,我这伤,是在打斗时候救其中一位姑娘受的伤,并无大碍。公子,这是你叫我帮重姑娘买的桂花糕。”无命说完后,便将糕点盒子递给上官透。 上官透接过糕点盒子后,便转身将糕点盒子放在石桌上,转头对雪芝说道:“芝儿,我回房间拿金创药,你帮我照顾一下无命!”“嗯,好!”重雪芝点头应了一声后,上官透便转身往房间走去。 “无命,坐!”重雪芝说完后,便坐在石凳上。随后,无命也坐在石凳上。重雪芝这时给无命倒了一杯茶后,便轻声对无命说道:“无命,真是辛苦你了!”无命喝了一口茶水后,笑着回应道:“夫人,不辛苦,能在这陪着公子和夫人,无命已经很开心了。”重雪芝听到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上官透已经拿着金创药走了过来,随后,便坐在无命身旁的凳子上,轻声对无命说道:“无命,你把上衣打开,我帮你上药!”无命一听上官透此言,连忙应道:“公子,这上药我回房弄就行了,这夫人还在呢!”重雪芝听到无命的话后,微笑着对上官透说道:“透哥哥,你不用管我,我遮住眼睛就行了!”说完,重雪芝便用手遮住眼睛。无命看到重雪芝此景,略有些无奈的说道:“夫人,你….” 上官透看着眼前的无命,轻声问道:“无命,你是要我亲自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公子,这就不用你来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无命说完后,便将自己身上的上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无命脱完后,上官透便在手上抹了点金创药,轻声对无命说道:“忍着点!”无命听到后,点了点头。 随后,上官透便在无命的左肩受伤部位涂抹起来。无命此时被金创药的药力所带来的疼痛,咬牙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过了片刻后,上官透便轻声对无命说道:“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无命这时点了点头,随后便从石桌上拿起衣服,穿了起来。重雪芝此时遮住双眼,开口问向了上官透,说道:“透哥哥,好了吗?” “芝儿,你可以睁开眼睛了!”重雪芝听到上官透的回应后,便将手从眼前移开,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无命和正在放回红塞子的上官透。 重雪芝看着面前的无命,随后便将桌子上的糕点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桂花糕,递给了无命,笑着说道:“无命,来尝尝你买的桂花糕,这可是很好吃的糕点哦,尝尝!”无命看着雪芝递过来的桂花糕,转过头尴尬的对上官透说道:“公子,这…”上官透此时喝了一口茶水后,微笑着对无命说道:“无命,你拿着吧,这桂花糕真的挺不错的。” “好吧!”无命无奈的应了一声后,便接过重雪芝递来的桂花糕,轻轻的咬了一口,放在嘴里咀嚼起来,随后惊叹的对上官透说道道:“公子,你还别说,这桂花糕还真的挺好吃的。”无命说完后,又咬了一口手上的桂花糕。重雪芝看着享受着桂花糕美味的无命,笑着应道:“我就说好吃吧,慢慢吃,这里还有。” 无命吃完手上的桂花糕后,便轻声对重雪芝说道:“夫人,这些都是公子买给你的,我吃一块就行了。”“没事,我跟你一起吃!”说完,重雪芝你一块,我一块,吃着糕点盒子里的桂花糕。上官透此时挥了挥折扇,宠溺的看向如同馋猫似的雪芝,心里充满了幸福。 第三十二章 送邀请函(上) 一个月后,小小透的满月酒将在月上谷举行,自己的外孙举办满月酒,怎么能不好好热闹一番呢?林畅然便将自己亲手写的两封邀请函转交给月上谷的弟子,一封送往重火宫,一封送往灵剑山庄。 灵剑山庄的大厅内,林纵星坐在高台的凳子上,翻看起了月上谷送来的邀请函。这时,林奉紫走了进来,就看到林纵星此时满脸欣喜的表情。林奉紫看着高台上的林纵星,笑着问道:“爹,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笑的这么开心?”林纵星听到林奉紫的声音后,便走到高台下,露出一丝笑容对林奉紫说道:“奉紫,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林纵星便将手里的邀请函递给林奉紫。 林奉紫接过邀请函后,便翻看起来。林奉紫看完邀请函的内容后,满脸笑容的对林纵星说道:“爹,透哥哥和雪芝有孩子了?什么时候的事啊?”随后,林奉紫便将邀请函给回了林纵星,林纵星接过邀请函后,便微笑着应道:“我也不清楚透儿和雪芝什么时候有孩子的,奉紫,这次赴宴,你就替为父去吧!” 林奉紫听到林纵星此言,略有些疑惑,随后,便开口问道:“爹,您为何不去月上谷赴宴啊?”林纵星此时苦笑了一下,轻声对林奉紫说道:“奉紫,上次爹能去月上谷赴宴,纯属是替太子殿下去的,而这次,我又能以什么身份去呢?”林奉紫听到后,轻叹了一口气,便点头应道:“那好吧,那我就替爹走一趟月上谷,顺便看一看透哥哥和雪芝的孩子。”林纵星听到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有个长相平平的灰衣男子抱着婴儿走了过来。林奉紫看到灰衣男子抱着婴儿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走了过去,随后,灰衣男子便将怀里的婴儿转交给了林奉紫。林奉紫抱着怀里的婴儿,欣喜的对灰衣男子说道:“陈临师兄,谢谢你帮我照看立儿。” 这个灰衣男子正是灵剑山庄的二师兄——陈临。陈临这时露出一丝笑容,微微颔首应道:“师妹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林纵星看着面前的陈临,转头对抱着婴儿的林奉紫说道:“奉紫,你先带立儿出去,我有话要跟陈临说。”林奉紫听到后,点了点头。随后,便抱着怀里的婴儿走出了大堂。 林畅然这时看着陈临,轻声说道:“陈临,最近习武可有什么疑惑?若有哪里不理解的,你大可来我书房找我,我一定会好好帮你解惑的。”陈临听到林畅然此言,连忙抱拳应道:“师父对陈临的教导,陈临没齿难忘,陈临定当会好好修习武功,不会给师父丢脸。”林纵星听到陈临的回应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林纵星看着面前的陈临,突然想起了夏轻眉,开口问道:“陈临,轻眉的墓,每日可有人过去打扫?”陈临听到后,便回应道:“大师兄的墓,每日都由我亲自打扫,请师父放心。” “嗯,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帮我把这封邀请函送往太子府上。”林纵星说完后,便将手上的邀请函递给了陈临。陈临接过邀请函后,便看着手上的邀请函,抬头看向林纵星,疑惑的说道:“师父,这太子殿下会去赴宴吗?以太子殿下的身份,这去月上谷赴宴,恐怕有失身份啊!” 林纵星这时,露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回应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太子殿下一定会去的,上次,太子殿下没有参加小透和雪芝的婚礼,就一直深感遗憾,上个月太子殿下还托人送信过来,让我留意月上谷的动静,这不,月上谷的弟子刚才就送了这封邀请函过来,所以,你大可把这封邀请函替我转交给太子殿下,知道了吗?”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东都把这封邀请函转交给太子殿下。”陈临说完后,便转身往大厅门口走去。林纵星这时看着陈临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夏轻眉,心里不免有些感伤,随后,便转身往偏堂走去。 第三十三章 送邀请函(下) 东都太子府上,薛信此时正在书房翻看着古籍,这时,书房外面传来敲门声,“咚咚咚!”薛信听到后,依旧坐在书桌的凳子上,一边看着书籍,一边喊道:“进来吧!”随后,便有一个侍卫走了进来,向薛信叩了个礼,随后,看着正在翻看古籍的薛信,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外面有个灵剑山庄的弟子,说有要事要见太子殿下。” 薛信听到后,便放下书籍,抬头看向侍卫,略有些好奇的口气说道:“灵剑山庄的弟子?走,去看看!”说完,薛信便站起身来,往书房门口走去,紧跟着则是刚才禀报的侍卫。 此时,陈临已经来到了会客厅,坐在凳子上,等待着薛信的到来。过了片刻后,薛信已经来到了会客厅。陈临一看到薛信来了,连忙站起身,对着薛信躬身说道:“灵剑山庄弟子——陈临,拜见太子殿下!”此时,薛信已经坐在高台上的红木凳子上,露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免礼!”“谢太子殿下!”说完,陈临便挺起腰板看向薛信。 薛信看着面前的陈临,轻声问道:“不知林叔叔托你,来我府上,有何要事?”陈临这时从衣襟里面拿出邀请函,微微颔首对薛信说道:“太子殿下看了这个,自然就知晓。”薛信听到后,向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看到后,会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走下台去,双手拿过陈临手上的邀请函,走了回去。侍卫拿着邀请函来到薛信面前后,便递给薛信,颔首道:“殿下!”薛信从侍卫手里接过邀请函后,便翻看起来。薛信看完邀请函的内容后,面露喜色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欣喜的说道:“上官公子和重姑娘有孩子了。” 薛信此时咳嗽一声,转头看向台下的陈临,微笑着说道:“陈临,你回去后替本王谢谢林叔叔,本王定会去月上谷赴宴。”陈临听到薛信的回应后,便抱拳应道:“是!”说完,陈临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薛信此时拿着手上的邀请函,面露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太好了,这次总算能有个机会去月上谷看看了。”薛信话刚说完,门口就来了一位穿着华丽衣裳的女子。薛信身旁的几个侍卫看到后,连忙抱拳说道:“卑职拜见太子妃!” 这名穿着华丽衣裳的女子正是太子薛信的太子妃——离雪。太子妃离雪听到侍卫的回话后,便对着薛信身旁的侍卫喊道:“你们下去吧!”“是!”侍卫听到后,便抱拳应了一声,便往门口走去。 薛信这时快步走下台去,扶着已经有了身孕的离雪,小心翼翼走到茶桌的凳子前,扶着离雪坐了下来。随后,自己也坐在离雪的身旁。离雪看着喝着茶水的薛信,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问道:“殿下,刚才离去的是何人?臣妾可从来没有见过此人。”薛信此时放下茶杯,看着离雪,笑着应道:“那人是灵剑山庄的弟子,他给我送来了这封邀请函。”说完,薛信便将邀请函,递给了离雪。 离雪接过邀请函后,便翻看起来。随后,便将邀请函放在桌面上,露出一丝笑容对薛信说道:“殿下,这灵剑山庄怎么会送满月宴的邀请函?而这举办的地点,竟然不是在灵剑山庄,而是在臣妾从未听说过的月上谷,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薛信听到后,笑了一下,随后便回应着离雪,说道:“雪儿,你有所不知,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上官透和重雪芝?” “当然记得,上官透是国师大人的爱子,重雪芝是重火宫的宫主,难不成,上官透和重雪芝此时现在在月上谷?”离雪说完后,便看向薛信。薛信此时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没错,上官公子和重姑娘,现在就在月上谷,这邀请函所说,上官公子和重姑娘已经有了孩子,我与上官公子如同知己一般,自然要亲自去祝贺一番。” 离雪此时笑了一下,看着又拿起邀请函的薛信,微笑着说道:“臣妾还是第一次见殿下如此重视一个人,臣妾都想陪同殿下一起去赴宴,瞧瞧这上官透,可惜臣妾已经怀了身孕,实在是不方便与殿下一同前去,不如这样,臣妾让下人为殿下采买一些贺礼,让殿下带过去赴宴,就当作臣妾一点心意了。”薛信听到离雪的话后,心头突然一暖,便握着离雪的手,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雪儿,你能如此为本王着想,实在是难得,本王答应你,明日本王赴完宴,一定会尽快回来陪你。” 离雪此时也握着薛信的手,微笑着应道:“臣妾能为殿下分忧是臣妾的荣幸,臣妾先下去准备贺礼了。”薛信这时松开了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随后,离雪也站起身来,向薛信叩了个礼,转身走出了门口。薛信这时看着手里的邀请函,转头看向门口,站了许久。 第三十四章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刚从信王府离去的陈临,走在路上的大街上,看着东都繁华的街市,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而停下脚步。过了不久,陈临便离开了东都,往灵剑山庄的方向走去。 这时,陈临拿着佩剑,走到小溪边,突然感觉有些口渴,便走到河边,弯腰蹲了下去,双手作勺状,舀了些水放入自己的口中,随后,便站起身子,重新拿着佩剑继续往灵剑山庄赶去。 “肚子好饿啊,早知道就从东都买一些烧饼在路上吃了。”陈临说完后,无奈的叹了一声,只好继续往前方走去。时间过得很快,陈临此时已经走了一个时辰,再加上陈临之前前往信王府的两个时辰,如今已经过了响午,虽然陈临出发之前吃了点东西,但还是抵不过体力的消耗,此时,已经是肚子空空了。 陈临这时突然闻到前方有香味传出,满脸笑容的往前方走去,陈临刚走到二十步,就看到树林旁有酒肆,露出一丝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这还有酒肆,这下可以犒劳我这肚子了。”陈临刚说完,便拿着佩剑走向酒肆。 酒肆的小二一看到陈临来了,连忙从柜台走了过来,欣喜的对已经坐下来的陈临说道:“这位客官可想吃点什么?我这酒肆除了酒,还有刚刚宰杀的黄牛肉卖,绝对美味,客官,要不要尝尝?”陈临一听有肉吃,便笑着应道:“好,那我要一壶酒,两盘黄牛肉,一盘花生米,嗯,就这些,赶紧上菜吧,我吃完还得赶路呢。”小二听到后,连忙笑着点头应道:“好嘞,客官,请稍等!”说完,小二便转身往柜台走去。此时,陈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便喝了起来。 此时另一旁的木桌上,有两个穿着上清派衣服的弟子正喝着杯中的酒水,谈论起来。其中一个上清派弟子看着另一个男子,叹了一声,感叹道:“没想到啊,夏轻眉居然死了,真是可惜,你说,这夏轻眉不是已经练成了莲神九式第九式了吗?怎么还会死啊,难不成,夏轻眉是被林奉紫下毒毒死的?”陈临听到这话时,刚想喝酒便停住了,随后露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便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另外一个上清派弟子听到自己同伴所言,连忙小声小语对自己同伴说道:“你可真敢在这说啊,这里要是有灵剑山庄的弟子,听到你这样侮辱林庄主的爱女,还不过来打你一顿啊!”这时,之前说话的上清派弟子听到此言,冷哼一声,大喊道:“我怕什么,夏轻眉杀了这么多江湖人士,小门小派都被他灭门了,怎么,以为夏轻眉死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师父老人家能忍,我李风不能忍,要我说,这夏轻眉能这么肆无忌惮,我看这林纵星也好不了哪去,毕竟,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嘛,哈哈哈!”说完,这个名唤李风的上清派弟子便大笑起来,随行的同伴听到此言,便有些尴尬的喝着杯里的酒水。 陈临听到李风如此诋毁林纵星,便满脸怒容的拍着桌子,从凳子上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李风和随行同伴的饭桌,大喊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打的你爹娘都不认识。”李风这时看着站起身的陈临,笑了一下,随后也站起身来,冷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灵剑山庄的二弟子——陈临啊,怎么,我骂林纵星那老家伙,你在这倒是护起来了,要不是你们灵剑山庄教出夏轻眉这个魔头,江湖上的小门小派,也不至于被灭门,你要是看我不爽,来打我啊,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你们灵剑山庄已经教出夏轻眉这个魔头,我看啊,你也跟你的大师兄也是一丘之貉。”陈临听到李风最后一个字时,已然是怒火中烧,便要拿起佩剑,拔出来。 第三十五章 你是谁?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鬼面具的男子,不知道在哪冒出来,一手掐着李风的脖子,举了起来,冷冷的对李风说道:“你话很多,不必活着了。”说完,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用另外一只手,狠狠的往李风的心脏部位捅去,此时,李风的瞳孔逐渐放大,李风这时看着面前的男子居然一手抓着自己的心脏取了出来,随后,戴着鬼面具的男子便将李风狠狠的摔在地上,李风的心脏也被戴着鬼面具的男子扔在李风的眼前。此时,李风的嘴巴张得非常大,眼睛也挣得死死的,临死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杀的。 李风随行的同伴看到李风死了,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卑微的对戴着鬼面具的男子说道:“请前辈别杀我,我跟李风没有半点关系,我可没有跟他一起诋毁林庄主,请前辈饶命啊!” 此时,戴着鬼面具的男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上清派弟子,笑了一声,随后缓缓的说道:“好吧,你走吧,我放你一条狗命!”跪在地上的上清派弟子一听此言,连忙笑着磕头应道:“谢谢前辈不杀之恩,谢谢前辈不杀之恩!”说完,这名上清派弟子便站起身来,连忙跑向了酒肆外面。 就在这时,戴着鬼面具的男子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飞镖,催动着体内的内力,掷向了快要跑出酒肆外面的上清派弟子,随后,这名上清派弟子的头颅上就多出来一把已经贯穿脑袋的血飞镖,紧接着便应声倒地。 戴着鬼面具的男子此时冷哼一声,便冷声说道:“贪生怕死,死路一条!”酒肆的掌柜和小二已经蹲在柜台下面动都不敢动,生怕鬼面具男子杀红眼,把自己也杀了。 陈临看着一出手就连杀两人的神秘人,冷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他们两人?”鬼面具男子此时笑了一声,便转身看向陈临,轻声应道:“我只是帮你杀了这两人罢了。” 陈临听到鬼面具男子此言,已经摸向了剑柄,继续问道:“他们虽然诋毁了我师父,但罪不至死,况且,我并没有想要杀他们。”鬼面具男子此时看着陈临,冷笑道:“哈哈哈,你不用狡辩了,刚才我已经嗅到你的杀意了,你瞒不了我,我看你跟我有缘,我送你一本秘籍,你照着这本秘籍练,功力一定大有长进。”说完,鬼面具男子便将手上的黑色秘籍扔向了陈临。 陈临接过黑色秘籍后,便看向鬼面具男子,但这时,陈临却发现鬼面具男子已经离开了。随后,陈临看着手上的黑色秘籍,喃喃的说道:“冥绝神掌!”陈临说完后,便遥望着酒肆的四周,都没发现鬼面具男子的踪迹,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赶路要紧,等什么时候再遇到他,再把这秘籍还给他!”说完,陈临便把秘籍放在自己衣襟里面,随后,便拿了十文钱放在饭桌上,转头离开了酒肆,往灵剑山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戴着鬼面具的男子站在小溪边,缓缓的脱下了面具,此人竟是狱冥门门主——赵满天。随后,便有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过来,这个男子正是狱冥门的三大护法之一——林空狱。林空狱看着背身的赵满天,露出一丝笑容,缓缓的说道:“门主,你怎么会对灵剑山庄的弟子这么上心,还把冥绝神掌给了这小子。” 赵满天这时笑了一下,转身看向林空狱,笑着说道:“空狱,这人有野心就有控制的可能性,我看这小子,倒是个练武的奇才,最重要的是,这小子刚才的眼神已经有了杀意,这人一旦有了杀意和野心,必然会沉沦在黑暗之中,要是让这小子为我狱冥门所用,就等同于灵剑山庄已经被我狱冥门所控制了,这江湖门派中,灵剑山庄的势力最大,到时候等他杀了林纵星后,这灵剑山庄岂不是我狱冥门的囊中之物,这江湖霸主就是我赵满天的了,哈哈哈!”赵满天说完后,便狂笑起来。 林空狱看着狂笑的赵满天,连忙抱拳附声道:“门主能想到如此妙计,林某自愧不如,那门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此时,赵满天停止了笑声,看着林空狱,轻声应道:“我接下来要闭关两年,你替我处理一下狱冥门的琐事。”林空狱听到后,便抱拳应道“是!”随后,林空狱便跟着戴回鬼面具的赵满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