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觉醒和遇见 故事的发生地,山东省济南市。 2018年雨季,一个午夜的天空,雷电交加,电光在天边拼命地划着道道惊人的弧线。那道道闪电不光照亮了雨中路边湿漉漉摇曳的花草和树木,更是震撼着几多路人的心弦。 一排排橘黄的路灯和三色灯也被浩然淋漓,正孜孜不倦守卫光明与引导生命周全。 这个时候,雨中的花草即使再美,恐怕有些路人也无暇欣赏。 大雨一直在下,雷电一直在闪,有人觉得新奇,也有人觉得害怕。当然,路上的行人也稀稀拉拉,已好像没有几人。就连过往的车辆,同样是依稀可见。或许,这些归家的人们都已熟睡,万家灯火也不再闪亮。 而这个雨夜,这个特殊时刻,赵风却还在街头开着薄荷青的朗逸的士依然在扫马路。真倒霉,兜了好几条马路他一直没有拉上客人。可能雨太大了,前档刮雨器开到最快都无济于事。前方的路,根本看不清楚。 于是,这个英俊的赵风便有了归家的念头:“雨那么大,不干了,本来就不怎么好干,就别再冒这险了。万一涉了水,发动机泡了可真就麻烦了。”随后,看了看仪表,时间不早了,已过零点,同时他也想到:妻子卓冷雪和女儿赵影在家一定也早早睡着了吧! 尽管雨很大还没拉着人,可,一想到温馨的家人,他面部仍流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看,他眼眸好像也跟着特别一亮,精神头儿倍爽。 “真是太幸运了,万万没有想到我一个穷头小子,仅仅一次遇见,类似的雨夜,在西站接送了一家三口,竟然入赘了‘卓氏’家族?” “时光流逝真快,娇妻相伴,转眼爱女萌宝都六七岁了?!” “都说赘婿难当,颜面扫地,俺可不这样觉得,人家‘卓氏集团’不光授俺掌门人,还把俺当亲儿子看待,可是,俺都不稀罕。俺只爱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 奶奶的,人欢无好事,一点都不假。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赵风的车子托底了一块前方大车掉落的巨石,瞬间,自己的车子跑了方向,狠狠撞向了路边一个洗车的泡沫板房。 天哪,这个石头太奇特太大了,三尖子六棱的,让赵风根本来不及抱稳方向,再说了,雨下得那么大,他根本没看见。尽管赵风是个老驾驶员,可这样的鬼天气,这样的突发情况,恐怕,谁也避之不及。 “完了完了,这回完了,不光爆胎了,板房也给人家干掉了半拉。自己指定惹祸了,要是里面有人,人家还不得出来揍人哪?”一通乱想过罢,于是,赵风赶紧下车想去查看板房里到底有没有人。推开车门,刚伸出去一条左腿一声霹雳,就吓得突然又给收了回来。当然,身子也被窗外的大雨给浇湿了大半。但他却没敢关车门,只是身子往档把子那边又欠了欠,“娘啊,这是要霹死人的节奏?太可怕了!”紧接,板房里灯亮了,只见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揉着眼皮就出来了,“干嘛的,下雨了,不洗车。快走,快走。”随后那女人进屋倒在床上就又睡着了。 但是,她家房顶的灯却没顾得上关。赵风一下子就懵了,“天哪,这个女人真够木的,自家房子塌了竟然都没有发现?”这回,赵风赶紧下了车,关紧车门,甚至都没顾上看自家车子损坏的程度,两手抱着自己脑袋就匆匆跑进那女子屋里了。 一进屋,随便用手划拉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雨水,就喊开了,“姐姐,姐姐,您醒醒,您醒醒。”白搭,没有动静,人家那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还是真的睡着了。就这,他俩,谁也说不清楚。 灯光下,赵风匆匆环视了一下四围,一看,这屋就这一个女人,除去洗车的一些用具和她那张床,就剩一个烂桌子、破电视与一席破沙发了,再无其他。 随后,赵风还定睛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约四十来岁左右,长得虽然不算很漂亮,可玲珑有型的身体还是倒有几分风韵。白白的肤色,嫩嫩的腿脚,是个男人,也会有点动心,或蠢-蠢-欲-动。毕竟此处是孤男寡女。 可是人家这个赵风却没有非分之想。而内心有的全是愧疚,“真是的,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看,把人家屋子都给搞坏了。这,还下那么大雨,人家可怎么撑过这一夜啊?” 睹过那女人真容,赵风抬头看了一下屋顶,他突然发现,房顶的板缝连接的地方好像开始有点渗水了。那个渗水点不光靠近房顶的灯泡很近,而且还正冲着下边那个女人的面部。 “天哪,不会这么倒霉吧?真要漏雨。”看着仍在熟睡的这个女人,赵风兀地困顿了。 眼看房顶几个豆大的雨滴,马上就要滴下来。 “俺该怎么办呢?叫她,她还不醒,看样子,是人家白天洗车太多,太累了,也太困了。”一顿,赵风就想去拿地上的一个脸盆帮那个女人去接快要滴下的雨水。 说来,赵风还真是个细腻的男人,很会关心女人,太有心了。他生怕盆子接水会有动静,于是在盆子里便放了一块擦车的大毛巾。 天哪,怪不得,怪不得平时有那么多女孩子会喜欢他。看来,细腻与体贴这也是一种资本。人们不是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男人若是真的好了,一定也是倍受女人青睐。 这时,赵风小心翼翼坐到这个女人的身边床沿上,刚举盆接水不到半秒,就听“嗞嗞,哧哧”的几声,一闪一灭,房顶的那个灯泡就给雨水激坏了,顿时,屋里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尤其一道闪电紧接一声惊雷,这个女人“腾”地一声,就爬了起来,一边尖叫,一边扑向了赵风的怀里。与此同时,两手也抱得死紧,死紧。 “我怕,我怕打雷。”那女人声音几乎像在啜泣,却还那么柔软。这,顿让赵风一下子慌了神,却没有推开,反而把这个女人抱得更紧。太突然了,这个时候,他不光感觉着这个女人的心跳还有温度,且还语无伦次,“不、不怕,姐、姐姐,有我在呢!” “你、你谁啊你?” 这个女人顿觉冒失,赶紧把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推开,也顺势躲到墙角,就像一只受过伤害的小鸟一样惊慌失措起来。 “你、你要干嘛,为么来到这里?我、我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你别乱来,可别乱来。快走开!”这个女人伸长脖子说着话,却蜷着身体又往墙角里挤了挤。同时,她借着闪电的余光,也仔细把量着赵风。 “天,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好帅真,好稳重。宽阔眉宇,活脱脱一个武文的样子。我喜欢,正是俺的菜。可惜,只是一个单眼皮!”少妇这样暗暗自语。 是啊,此时此刻,老天真的眷顾她,这个可怜的女人,这种男人的温度,与她太久违了。 真的太久违了。所以,继后的她放松了本能的警惕,便也跟着坐了起来,慢慢挪向床边。可在她自己心中却也没有忘记刚才那段温馨的拥抱和短暂的依靠。 而赵风吓得赶紧站了起来,腼腆着慌忙离开床边,省得被人发现再说不清楚。可,那女人却看直眼了,仍陶醉在先前的遐想当中。 一见钟情,真的会有一见钟情?一瞬间,她打心底爱上了这个男人。从此,注定这个男人,也走进了这个女人的世界。说真的,这个女人其实是名花有主的。人家有老公。只是娶她的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与不懂得呵护。 第002章 这个女人真好看 此时此刻,赵风感觉这个女人在偷偷把量自己,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忙站起身来刚想后退,可,谁知突然一个霹雳,吓得他也一个趔趄,差点就给歪倒在刚才自己放到地上的那个红色塑料盆子上。 一下子。 “扑哧哧!”那个女人给逗乐了。 同时,那一声响雷也把那个女人给吓得突然蜷缩起身子,又速速躲避回墙角,似乎一动都不敢动,两眼直勾勾看着赵风,再也没了刚才那副好看的笑脸。 有的或许,只是惊诧。 还有胆怯。 “这鬼天气?” “太可怕了!” 赵风和那女人同时这样暗暗嘀咕着。 其实说真的,赵风本来是不怕打雷的,可在今晚,却也有些畏惧。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样看来,赵风心里还是为刚才发生的车祸感觉理亏。 甚至心中发毛,“这雷那么厉害,不会劈人吧?” 与此同时,他还不自在地整理整理了自己深蓝的衣衫,说道:“姐,真对不起!刚才一不小心,俺把您房子给撞掉半拉。您看,我该怎么赔?“赵风的语气很诚恳,也很温柔。 更有担当。很正色的模样。 很帅酷,也很洒脱。 “姐,您看怎么赔吧?”他在重申。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撞掉半拉?还陪,让谁陪?陪什么,谁让你陪,在想好事呢吧,你?!“女人说着话扭头就朝着门外望去,心不在焉,却还妩媚。 电光下,赵风却给她看了个对眼,“这,这?” 赵风听女人这样说,他有些愚钝,不知如何是好。显然,他觉得这个女人有些装在含糊其辞。 但,他觉得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女人的目光。 因他借着闪电的光芒看见,这是一对美丽无比的眼睛,犹如泰山黑曜石一般的两个眸子,眼角的肌肤也是嫩如白玉,眼神,也是水润水润的。 很水灵。 尤其穿着一身红色睡裙,不长不短,玲珑有致,凸凹分明,女人味十足,所以,让人隐不住为其陶醉。 特别是当她再次深情看着赵风时,突然就有一种倍让赵风即刻沉迷进去的感觉。 这种凝视不光脉脉含情,更是有毒一般,吞噬灵魂。似如,直逼人要去西方的极乐世界一般,尽享“天堂之美”。 甚至心甘情愿的为其而生,或为其而死。 “天哪,这个女人真好看,太迷人了!” 赵风似乎有点动心。男人嘛,有时候,就是动物,纯物理反应。这也许见怪不怪。 这一刻,七月的天气,和小孩子的脸蛋一样,就是多变,夜空的雷声和闪电不再那么强势,雨点也小了很多。 可是,这样的夜,在这里却显得有些惊奇,甚至暧昧。 尤其彼此的凝视,若有所思,百感交集。 “这个男人,好帅哪,不光成熟,还好有沧桑感。”那个女人惊叹不已。可转念一想:万不可被他优秀的外表所迷惑,还陪、陪的,说不定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这个世上,本身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千方百计,接近女人,无非就是为了那个事。” “可是,这小子怎么还不走,他要干嘛?不会真的要乱来吧?”那女人正在瞎琢磨,还又往墙角靠了靠,弄得床板都“吱呀吱呀”响。 而赵风却在想:“她是傻子嘛?房子塌了都不让人赔!搁正常人想碰瓷或讹人都还来不及呢,她却?” 一番想象,赵风内心有些油生佩意,不免又说,“姐,真不用赔嘛?” “陪么?谁让你陪?” “我可不是坏女人,可以乱来什么的?你走吧,快走!免得被人看见误会。”那女人仍诧异言说,还挥手示意,撵人。 “那好吧!” 赵风说着话,就要转身。可刚一转身,一道闪电,紧接一个响雷,又把他吓得回过头来。那女人也吓得“蹭”一下子蹦起身来,本想抱这个男人后腰来着,一看他转过身来,赶紧又佯装没事人一样,倒退在床上的墙角,慢慢滑坐下来。 此后默不作声。十指缠绕。 “……” 尽管刚才彼此简短交流了几句,可彼此真没有达成共识。 尤其那个女人,还净胡扯八大焉,与赵风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说赔,和她理解的陪,完全两码事。 所以,赵风也不知是她故意装,还是真的没看见外边那连着的板房棚子塌半拉。好像连主板房都波及了,房顶仍有些渗水。 赵风一番揣测,不知不觉,几分钟就过去了。还收拾盆子和毛巾等。 这个时候,没有了雷电,屋子里突然好黑,几乎什么都快看不清楚了。 可那女子却不再胆怯。 赵风隐约见她摸索到鞋子草草挂在脚上,款款离开床沿,走到电视机旁摸到一个火机,“啪”的一声,一撮火光乍现,随之点燃了一只红烛,并熟练地黏在了电视机下面的木头桌子上。 “看来,这里是规划路也老是停电。不然,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有心,早有货给备下呢?”赵风看到由心而赞。 而红烛旁方才好像一直在充电的手机,那女人却未动分毫。人却呆立在桌子旁。 赵风看到,烛光下,这个女人更美。 她看起来,似乎是二十七八岁,又像是不只;有三十六七岁,但又不太像。总之似有说不出的那种美。很有女人味的那种。与此同时,赵风总感觉这个女人很神秘,压根就不像单纯洗车的生意人。 “难道是网红?开直播,会带货什么的?”赵风一番猜想突然来了兴致。还死死盯着她不放。 尤其她胸部,波涛汹涌,饱满有料。 “太诱人了!” “这个女人真好看!” 赵风嘴角隐不住微翘,略带羡慕的笑意,心中也直赞叹。 那女人发觉他在观望,也微微一笑很倾城。 于是惹得赵风不免再次审视。 烛光下,她的脸蛋更是洁白无瑕,似乎还有点映红,四肢修长柔嫩,肌肤弹指可水,打扮也非常的洋气、喜庆,完全不下如今流行的一线女明星。 干洗车,似乎有点大材小用。 假如是农村来的,可真和大城市里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 一番寻思过罢,赵风又在想:如果平时不被男人娇生惯养,这个女人最起码得是个职场女人,或是一个女强人和企业家;又或者一个御姐一个平面模特、一个剩女什么的?要不然,她怎么一个人混呢?大黑夜的,这女人不回家好好歇着,去陪孩子,或者去陪老公?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此时此刻,赵风盯着这个美丽女人,有点疑惑不解,不由问道:“大姐,您是不是一个人在这生活啊?”平生,这个赵风他是第一次对一个陌生女人这样问话。 所以,他显得有些腼腆。 而那女人一抬脸蛋却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眉宇之间似笑非笑,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的不自在,或者羞意。 突然这样一弄,赵风也更加不自在了,况且这黑天半夜的,还下着雨,孤男寡女的。 第003章 虾扯蛋却款款深情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转身冲赵风一笑,主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赵风,您呢?姐姐!“ 说着话,赵风从自己裤兜里掏了半天,才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还有点儿湿乎乎的名片子。 “你?” 看他举动,女人有些惊讶。 真好笑,赵风一开始掏裤兜时,这个女人却误会了,“难道眼前这个男人要脱裤子耍流氓?” 她正疑惑,甚至防御,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这时赵风见缝插针两手一拱,“给。” “哦!” 这个女人一看赵风还真不像坏人,腼腆的模样接过名片,看了一会子,睥睨说道:“哦,开出租的。” “嗯,是的姐,您呢?干么的,什么名字?“赵风爽快地答问着。却不知道自己中间的那句问话是多此一举,这不,人家屋子里这么多家伙什都明摆着的么,洗车。 而自己因为慌乱却还在虾扯蛋。 所以,赵风这样问,这个女的不免还是一愣,但,又看了赵风一眼,还是很有礼貌地答道:“嗯,洗车,俺叫徐凤儿,徐州的徐,凤凰的凤,没有儿。” “俩妮儿。” “啊——”赵风一惊一乍。紧接,“扑哧哧!” 腰都笑弯了。 “姐,你这人,杠逗唻!”赵风打趣道。 “呵呵呵!”徐凤儿有些木讷,矜持一笑,模样儿很淑女。心中却想:这是要撩妹呢?老司机。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故意转身,背对赵风。省得尴尬。 而赵风一回想接着又说,“嗯,俺知道了。” “徐凤儿。” “徐州的徐,凤凰的凤,结婚了,没有儿,有俩妮儿。” “嗯,那不错不错,俩招商银行。” 赵风呶呶不休,一口的邹城话。 徐凤儿听了却一惊,转过身来,又嘿嘿一笑,问,“你是哪里人?怎么说话的口音和俺一样一样的?名字还有个什么风啊凤的,不会也像俺那么无用天生就不会生儿子吧?” “这这这?” “这,哪儿跟哪儿啊?!” 赵风诧异中又笑了。 “缘分,真是缘分呐,我是风,你是凤,俺,济宁的,你是哪的人?”赵风说着话,却不忘点了点头,意思,默认自家也没有儿子。 “比你少一个,一个妮儿!” “老家济宁的,济宁、邹城。” 赵风重申着。不厌其烦地。 “啊我天哪,不会这么巧吧?真是缘分,俺也济宁的,济宁、曲阜。”徐凤儿有点小激动,眼眸都似乎湿润了。 真堪有那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或者感触。可她想:幸福再简单,也不是触手可及的,毕竟他是个陌生人。尽管自己老公不是人不疼人。但这个男人再优秀,也是属于别人家的,自己也许只有“望梅止渴”的份儿? “你也济宁的?”赵风很惊讶,有点小激动。 “嗯嗯嗯,真是济宁的。你邹城,我曲阜。”徐凤儿更惊讶,更激动。 “礼仪之邦,孔孟之道。” “你?我?孔孟之后?”三个问号,赵风又虾扯蛋。 “嗯嗯嗯,对对对,孔孟之后。”徐凤儿甜甜笑着点头,就和快手里的“飞燕春回”一样美。一样好看。 于是,一瞬间,俩人都似有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四目相觑,都款款深情。 “不会吧?咱们是老乡,那、那就好办了!” 赵风更激动。说着话就想跟人家徐凤儿握个手示个好,于是,就不由自主大胆朝前迈出了几步,谁知脚下一滑,一扑,却不小心触到了人家女人的身体。 好像还是两个门门的部位。 而徐凤儿不但没有躲开,却还本能地伸手抚了抚赵风,“你?” 赵风却突然感觉好柔软,也好有诱惑感,顿时弄得浑身痒痒的,酥酥的,“这这这?不好意思,俺真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真不好意思!” 赵风说着话立即抻开两个手臂极力澄清着自己。还又有想握手的动作。还又想抱。 而徐凤儿没有和他握手,也没有怪他,反而突然心里又一热,又如和刚才触电一样,妩媚的眸子闪动了一下,整个身子就软在了赵风的怀里。 “这?” “这?” 赵风非常意外,却不由自主搂紧了她,“姐,你?”然后,赵风真蒙了,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这,这也太意外了吧?”赵风暗暗叫苦,与此同时也暗暗兴奋,喜不自禁。 “这、这状况,还真没遇见过?” 他仍暗暗揣摩。 “意外,太意料之外了?!” 尽管赵风有些意外。但,人家徐凤儿却十分忘情地依偎在赵风这个小冤家怀里,顿觉梦一样的甜蜜。与此,随之那丝丝幸福感也火热涌上心头,烧得自己浑身难受。 虽说今夜这是第二次拥抱这个男人,可,她却觉得真是“相见恨晚”。 尤其赵风还紧紧抱着她,间不容发的。彼此通体发温。 所以,此后,自然而然,她看着赵风的眼神也就变得真不大一样起来。 “……” 此时此刻,雨还在下,夜也已深,而她的那个猪一样的男人,却还在别处一个非常私密的出租房里和别人正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耍着钱。 看,几个狐朋狗友呼之吆喝,碰着酒瓶,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也是搞得满屋乌烟瘴气,烟雾缭绕,看上去,真不亚于吸-毒那般。 很明显,她的男人之所以在家庭以外建立这个私人空间,一是为了打牌、喝酒方便。二是为了想从里头捞点油水、抽个小头。 这第三吗,些许是个男人都能猜到,他,自然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动不动就和自己的老婆撒谎说公司又出差了,一走就是四五天,鬼影不见,无形当中,这儿也就成了他暂时躲避风雨和黑夜的一个驻站安乐窝。 尤其是每每喝大了,哥几个,还会往里带女人,反正那是尽情玩乐,要什么花样有什么花样,为所欲为,跅弢不羁,压根也,从不顾什么道德廉耻。 当然带来的那些女人,多数都不干净,几乎都是残花败柳,可以说,只要有钱,或肯花钱,谁想玩就能玩的那种。 其实说真的,别看徐凤儿这个老公是个猪头,可他却是一个特种行业的质检员,平时挣钱也不少。尤其是公司真要安排出差的时候每每也能弄些外快,不能说外快很丰厚,成麻袋成麻袋的收钱。 但,人家外地的那些合作单位不是送个大红包就是给几条香烟,所以,他也屡屡拿去回收礼品的小店总能换些小钱。 可是,这个家伙,他就是不顾家。不光不疼惜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听说,还不大孝顺老家里老人。 尤其他整天地跑东跑西走南闯北辛辛苦苦弄俩钱,都给不明不白地肆意挥霍了。 也完全可以说,都填了不明不白的一些黑窟窿。不是给小三聊天发个包、开个房,就是给直播的网红刷礼物,找存在感。甚至有的时候更离谱,老婆还得跟着他倒贴,给他擦屁股,还卡还贷款。 从而也是惹得老婆一肚子怨言,一肚子苦水,却还都没有地处说。或者地处倒,地处诉的。 所以说嫁给这个猪头,对徐凤儿而言,这个苦命的女人,吃着哑巴亏,只好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 好多时候,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不然的话,则必遭自己男人一顿无情的脚踢和拳打。 这,都是常识了,报警调解都没用,屡屡打的不重不轻的,说是家暴却没法定刑,徐凤儿心里很明白,所以,男人只要回来,一般她也不愿自找麻烦多操心。 就是十天八天不回来,她也从不牵挂,或者打电话问,省得惹是生非节外生枝。 自寻不开心。 所以,一般情况下,徐凤儿她也很少和自己的男人过夫妻生活。 因,她烦他,尤其自家丈夫那天天一身的酒气,她更反感。 尽管很多时候渴望得到男人爱,可她真还不稀罕这个猪头。 她觉得这个猪头太脏了。 不光人脏,心也不干净。 第004章 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 不管这个猪头多败家,这货多让人反感。 可,没有办法,为了自己一双可爱的女儿,为了能有个健全的家,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好多事徐凤儿她还得忍。 这日子尽量凑合着过下去。 尤其有些该办的事还得办。 尽管不情愿,尽管自己丈夫不是个好东西,可,又不能轻易打离婚。 再说,双方父母都快老了,她可不想给两边老的们再多添些心事。更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妮儿没有亲爸爸。 可是,她也很明白,这样将就着过日子,却也苦了她自己。真没法儿,对着活人守活寡,这日子真难捱。 尤其不管这作业多难做,可有的时候还得硬着头皮交。 特别是他那醉醺醺的样儿,这车,偏偏就喝大了的时候开,醉驾,还没用,不到一分钟,甚至不上正道就翻车。完事就像猪一样床上四股子八叉一躺,就鼾声如雷瞎呼哈去了。 所以,每每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是个没用的货。刚刚天雷勾动地火,他就放挺身屁了;所以,每每让徐凤儿很失望,很恶心。这作业做好没做好,倒还没有所谓,本身人家徐凤儿就不大愿意和他来。关键是他那俩大脚丫子实在太臭了,几乎三天五天都懒得洗就上床,甚至隔着二里地就能熏死人。 你说说,就这样式的一个货,还开车,谁能提起兴趣来。所以,也别怪人家徐凤儿嫌弃他,甚至背叛他。给他戴绿帽。 就仨字——他活该。 他本身没用就没用吧,有事没事别乱开车,可他偏偏就“五毒俱全”。不是欠赌债被追,就是嫖小妞被抓,丢了人不说,还净罚一些钱。 为此,搁从前,徐凤儿那是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让步,一次次的规劝,一次次的给他擦腚,一次次的感化,却也换不回他改过自新。 更越劝越醉,还不拉好屎。 所以,徐凤儿对他早就弃之任之,就让他这个猪头“破罐子破碎”去吧。 成天被追债的打,彻底成个猪头。 所以,她也由爱生恨,甚至盼着和诅咒这个猪头早点驾鹤西游才好呢。 其实,这也难怪她这样恨他,咒他死,都因,这个猪头老公不单是五毒俱全,他还不顾家,他还不孝顺,几乎一年半载都不进岳父家,就是去,他也一分钱的东西都不买,每每吃饭还都坐上位,很显然,压根他就没瞧起老婆的娘家人。 因他觉得媳妇那个“徐氏家族”都是穷货,八辈子没出一个有钱人。就更别说有文化的人了。 所以才让他后天生就了一副猪狗的模样,还,狗眼看人低。 殊不知,他这是老鸹落到猪身上,光看着人家黑了,却不知道自己更黑。自己的“安氏家族”祖坟上更是十辈子都没冒青烟了,可以说代代穷,还净出坏人,不是偷摸的蹲局子,就是果不饱腹拉狗棍。 所以也造就了这个猪头“细-逼-抠,铁公鸡”的劣质品格,特别逢年过节,搁人家都会给丈母娘家送大礼,可到他这哈,那是墙上挂个帘儿——门都没有。 所以,他每次去岳父家,徐凤儿回娘家,都是徐凤儿偷偷给父母掖点钱。 按说,不买礼品,掖点钱就掖点钱吧,人之常情,这孝顺父母都是儿女应该的,可是这点事,偏偏就不能让这猪头给看见,不然只要离开娘家的窝,一顿胖揍指定是在所难免。 这也是常识家常便饭了,所以,每每回娘家,徐凤儿说话办事都很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注意漏了嘴说错话,再惹那猪头借酒发疯掀桌子砸板凳什么的。 其实她惯着他不是怕他,而是怕无事生非闹乱子,让人家左邻右舍看笑话,太丢人。 再说了,一年两载不回趟娘家,不送礼品不说,好不容易回一趟,还无缘无故闹乱子,传出去,真的太丢人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为这道德枷锁,徐凤儿没有别的活路,只有忍,默默地忍。 尽管她想过“树挪死,人挪活”,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宇宙到底什么时候大爆发。甚至大爆炸。 尤其她每每一想到两个孩子自打生下来,自家男人压根就没管过,大妮儿安安妮都快长大成人了,这猪头老公还是整天几就知道在外边瞎鬼混。 还举家嫌弃不能给他生儿子。 思前想后这些年的苦日子,徐凤儿不免还是浑身嘶嘶地抽凉气。尤其这有些事说也不能说,道也不能道,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所以,如今落得她见到好男人,也就有想去霸占甚至移情别恋的一种欲望。 就是想开车的那种。尽管是人家的车。 所以,今晚,她才为赵风动了情。 不光看着人帅,还是老乡,所以,她才幻想,她才渴望,她想试试车。跅弢不羁的那种,任意漂移,任意飘摇。 都因,这些年,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 她想释放,肆意地释放。 大地都以龟裂,她太干渴了。 她需要滋润,一个真正男人的滋润。 所以,此时此刻,想着往事,她抱的赵风更紧。 赵风也很配合,配合得非常默契,抱的她都透不过气来。 …… 这个时候。出租屋里。 “来来来,老安哥,喝喝喝……” 看,出租屋里一个光头模样的中年男子这时这样不停地给徐凤儿老公灌着酒,撞着瓶。嘭嘭叮叮的。 “好好好,喝、喝喝喝,三万。” 安尚春“咕咚,咕咚”地喝着崂山牌瓶装的啤酒,随手也打出一张三万的麻将牌。随后他瞅了一圈,没大有动静,好像大家都不听这个。可彼此的眼珠子,瞪得都和牛蛋一般大。 继后,转了一圈,又该轮到他了。 “快,快点的。往上吹(安尚春的外号),打、打牌啊。这次,俺、俺非得逮你一把不可!” 小胡子青年不沉稳说道。 “诶呦喂——” 老安却貌似有点不服气,“能、能的你,能死你小胡子,今晚你都逮安爷我好、好几回了。俺几十年的牌龄,难道还、还不如你一个小屁孩?” “啊哈哈哈哈——”都在笑。 “来来来,安爷、安孙子,你打牌,快打牌,到你了!”二十来岁的小胡子明显不服气,气场高涨。他也是一个出租司机,干夜班,不正干的那种,老来这儿打牌,赌。车扔大街马路上。 狐朋狗友,也许都骂习惯了,老安没以为燃。 “来来来,小屁孩,我就还不信了,光逮我?来,两、两条。”老安言语着“啪”一声,顺手扔出二条。 “诶,两条,胡胡胡、胡了!” “真是要风得风要雨有雨,要么来么!”小胡子撂倒牌呵呵呵笑着得意忘形。直比划手,直划拉头。 谁知,那个光头一激动突然站起身来,猛地一砸桌子,就哈哈大笑起来,更得意忘形,“哈哈哈,截胡!” “啊——” “啊——” 小胡子瞬间懵逼,安爷也即刻成了孙子,一下子,脸都青了,灯影下,还有点放绿光。 第005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此时此刻,尽管小胡子和往上吹都懵逼了,但光头凉他却还没来得及亮牌给大家验一验,到底是不是截胡,就得意忘了形。 看,他不光眼神就跟猎到宠物一般惊喜、游揶,揄离,还举酒瓶又“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啤的,就和尿一个色,一般人都爱喝。并且一想:又特么截胡? 没隐住,“啊哈哈哈——”一阵大笑,差点就喷了。 “有意思,真特么有意思,这光头凉,今回不凉凉了,老截胡?都特么截了好几把了!”小胡子发着愣,瞎嘟囔。 往上吹也在愣神,正铁青着个脸看着光头凉,越看越像小人,老特么截胡,回回放-炮,怎弄那么准?不由暗暗骂道:“妈的真倒霉,给他起个外号‘光头凉’,以往他老输了,一输就输得像个王八,不是满地爬满地翻,就是满地滚的,吊-蛋-精-光。今晚这是干毛线,他王八逆袭成财神了,光他赢,还截胡?这光头凉,光头梁,还真‘硬起来’了他?” “真不亏姓‘梁’,还他妈叫——梁头。看来这‘梁头’,今晚是他妈硬?” 老安还在想:真倒霉?! 人家光头凉一放酒瓶子在桌上就豪横了,“小胡子老弟,没想到吧?又是截胡!”随之推倒了牌,给大家看。所以说这光头凉老奸巨猾,讳莫如深,非常沉稳,牌风却很烂。尤其黑三张,每次赢了,他也说输。牌桌上只要有他在,从来对不上账。 “唉——说么呢?真无语!”小胡子一叹一甩头,也喝着尿色的酒,“晦气,真晦气!”气得几乎一口气吹了一瓶。驾鹤西游。 一听小胡子又默默服气了。 “啊哈哈哈哈——”光头凉又大笑,“以往俺老输了,光看着俺是坨牛-屎,老埋汰俺,今回牛-屎发热了吧,翻篇了吧?” “呵呵呵呵,来来来!”他两手一抻,承索取及怀抱状。 “来来来,安哥,上钱儿,快上钱,三百。五个花一百,对跑一百,见面一百。正好三百。” 光头凉喜不自禁把牌摆正给大家看。 小胡子一怔却来气了,“奶奶的,俺也听两条呢,你特么又是个截胡,关键还是特么老截我的胡?!”一急眼,一扔酒瓶,他也猛地拍桌子,谁知偏偏那么不架势,突然一道闪电,紧跟“当”的一声,屋外一个响雷,几乎震中屋里,所以“啊”一声大叫,吓得他一个大趔趄,可能由于用力防御过当、过猛当即就把桌子干倒了。 瞬间,稀里哗啦的,牌散了一地。 “啊我天哪?” “搞事情?” 这下子,光头凉傻眼了,拿手一指,“小胡子,你你你,你特么要干嘛?牌都没认清,安哥还没认可呢?” “啊,这这这?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光头哥,真不是故意的!”小胡子都自我感觉很意外,两手一摊,忙连连赔不是,“哎呀妈呀,这个雷真吓人,吓死个人!” “真是太响了?” “真雷霆!” “光头哥,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光头哥!”小胡子一边作揖,一边往屋子最里边躲,生怕再打雷。都是出租房,城中村,石桥庄,建设很随意,一层的、两层的、三层的,几层都有,前些年胡乱盖,弄是乱七八了糟的。没看相,不规矩,但,却热闹。 “什么光头哥?你才光头,你一家都光头?!” 光头凉一阵环视,牢骚个没完。 “对不住,真对不住了,我光头,俺一家光头!”小胡子还在作揖赔礼道歉,就给拜大神似的。 也没完没个了。 “……” 状况这样突发,老安(往上吹)可乐坏了,哈哈大笑着说,“哼哼哼,这、这回俺可不认了,绝不能再认的!牌都没了,散了,俺也没看明白光头凉到底胡什么?这,俺可不能够认?!” “啊——不认?” 光头凉大叫,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血红血红的,比牛的蛋都大,样子很吓人。看架势,撸胳膊挽袖子的,就给要揍人似的,真揍。因他脾气不咋地,好冲动,办事还鲁莽,几乎和东北人一个样,能动手的尽量不吵吵,只要逮着理儿,脑子一热乎,真上手。 可是,但是,今晚他不敢,尽管他攥紧自己两个皮锤(拳头)跃跃欲试,可要真干往上吹,他还真干不过。因,他们以前打牌的时候耍过孬不给钱,较量过,三拳两脚就被老安KO了。 因老安是军人出身,真有两下子。 不,好几下呢。有点真本事。尽管不正干。 所以,这个时候,光头凉,一松开自己皮锤,他也觉得凉凉了,分秒就换了招数,打算以柔克刚,嘿嘿嘿傻笑着,“算了,不认就算了,反正输赢也不在这一回?身子都输过,还在乎这个耳朵?以后吧,再玩儿,迟早会还的?” “呵呵呵——” “嘿嘿嘿——” 往上吹也傻笑,得了便宜还卖乖,“94、94、94,迟早会还,以后还,啊!还个大的。”还近前拍了拍光头凉的肩膀,一番眼神交流,很诡异的样子。 “赖皮,真赖皮!俺都习惯了俺。”光头凉猛一抹,抹掉老安的手。又去找了一瓶啤酒,“啵”一下,打开了喝。开瓶的方式很牛叉。要问怎么开的瓶,太快了,大拇指一挑,你想,你细想。 “——” “安哥,输了就是输了,这,您可不能耍赖皮!拿钱,快点儿拿钱吧!” “若不然,以后谁还和你玩?” 另一个半天默不作声的瘦猴子终于开了言,正敦促老安。其实他也是开出租车的,姓蔡,叫蔡亮。由于不胖,骨瘦如柴,人送外号“菜猴子”。车技也不大怎么样,夜班,老两天三刮,三天两蹭的。挣得不够赔的多。所以,早就臭名远扬,只要一提他名,那些招司机的老板都敬而远之。 也可以说,拒之。 所以,打牌,赌,渐渐成了他长业。甚至专业。可那也运气不好,老输得一塌糊涂,什么信用卡、网贷,亲戚朋友都借遍,等,都该人家钱,千窟窿万个眼的。 “菜猴子,你可别多事,这、这不能认,真不能认,牌都散了,你、你叫俺认个毛?!”徐凤儿的猪头老公极力反驳道。 白搭,由于菜猴子一刚劲,人家这仨人根本就不听那一套了,事实有些逆转、翻篇。 一挤-吧眼,眨眼功夫,都逮住安尚春就往死里摁,那是想着法的掏钱。毫不留情,毫不客气,场景就给杀猪一样,一阵嚎叫。 可,安尚春把裤兜子翻了个底朝天,一毛钱也没有了。微信、支付宝都空空如也,连花呗都一干二净。就别说微粒贷了,他用微信好多年都还没那待遇呢。 一阵捣鼓,一阵乱腾,没-屌-用,一个屁子没搞到。 所以,他往上吹也吹不起来了,只好红着脸冲光头凉说:“欠、欠着,先欠着点,哈。”接着他顺手扶正桌子就往机器里收拾牌。光头凉和小胡子也默默帮忙,不再难为他。 “来来来,再玩,再玩会儿!”往上吹故意的喊,其实他知道,弄好牌,也都不会再玩了。以往干过这事,一有赖账的,或借不到钱,划手指头,就玩的没劲了。 所以,才惹菜猴子大叫。 “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整天该钱。没现钱没意思,真不乐意玩?” “玩什么玩,不玩了?” 那个瘦猴子很是不开心地这样说。还起身想走。可外边一打闪,他又坐下了,还把玩着几粒麻将牌。很溜的样子,叠起来推倒,推倒再垒起来,就给小城堡似的,还挺好玩。 “没现钱,我不玩。”菜猴子又说。 嘟嘟囔囔。 “嗯嗯嗯,是啊,不拿现钱不玩了,没意思,真没意思!” 小胡子也起哄。 “借我点,再借我点,小胡子。”老安渴望的眼神央求着小胡子。小胡子也站起身来,一仰脖喝完瓶中的酒,还翻过酒瓶控了控,滴酒没漏,摇摇头道:“嘿嘿,不好意思,安哥,不借了。上回借的,你都还没有还我呢!今回不借了。绝对不借了。” “可不敢再借了!” “吹哥,别怪我无情,牌场无父子,没钱,光靠吹,还特么真不行!”小胡子打趣道,似乎有意气他,或者真心抱怨。 “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一下子,光头凉和菜猴子都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 老安一看小胡子这样不给自己面子,瞬间就恼羞成怒,猛地一拍麻将桌,“咋啦?嫌乎老子没钱。好,我这就找我老婆徐凤儿拿钱去,等我回来,等着我啊,咱再接着玩。谁他妈要走了,谁就是孙子!” “妈的,这年头,没钱谁特么都看不起?!” “什么朋友,什么兄弟,都是屁,特么狗屁!” 老安不停骂,很恼火。 三个人看老安今回真输急眼了,约输三四千,所以,谁都没敢再吱声。都默默点了点头,似乎都还有点不心甘情愿。 “干就完了。”小胡子说。 “拿钱去!”光头凉也来劲,在打气。 “等你!”菜猴子也在叫。 “行,一个个的,真行!” “你们都给我等着,啊!” 说完话,安尚春推开门就要往外走,可,老天真的不作美,雨太大了,距离老婆的地又太远,估计路经的桥下指定积满了水,这么大的雨根本没办法过去。 恐怕即使过去了,短时间也回不来。 即使能回来,恐怕天也大亮了,就是拿到钱,还顶个屁用。再者说了,都提前给老婆说了谎了,出差回不来,至少三天五天的。要是现在突然回去,以后老婆还能相信吗…… 就这样,安尚春想找娇妻徐凤儿要钱的念头顿时打消了。随之“砰”的一声踢上门,墙根那些啤酒,不一会儿,就快干光了。 看,他猩红的眼中还藏着泪。 真憋屈,真他妈憋屈,这个世道没有钱,还真能难倒英雄汉。 可转念一想:我特么是英雄汉嘛我?我就是特么一猪头。窝囊废。败家子。 其后,猪头一直在忏悔。而那三个所谓的兄弟,人家早就挤在老安的床上睡成死猪了。空调温度,调得也很舒服。可,老安自己却坐在了地上散落的麻牌堆里正发呆…… 主因,他借酒一发疯,又把麻将桌给干倒了,麻将牌也撒了一地,到处都是。 好久,好久,他就一直这样傻坐着。 是反省,还是忏悔,还是悔恨,他都还懵着呢?因为,他老想着今晚手气怎么那么背呢?三四千都能输光? “幸好,还逃过三百块,不然,人家逼着要,哪儿弄去?就是现成去偷,恐怕都来不及?” 一番想象,他捂着自己脸,偷偷哭了起来,还不敢出大声,怕人听见,多丢人哪。 而他的两个妮儿在并不遥远的小区里,早都已安然入睡,却没有家人陪护。 其实,不是徐凤儿不陪孩子们,而是都怪这雨困住了她归家的路。 再说了,下雨那会儿她也打电话安抚了孩子们。两个女娃儿也都很听话,吃了妈妈给叫来的外卖汉堡就都上床睡觉了。 尤其安安妮才十三四岁,就很有担当,不单会按时完成自己学业,还常常帮助妈妈干家务,像洗衣服,做简单的饭菜、打扫卫生,探囊取物,基本都是属于小菜,或小儿科了。 特别是帮助妈妈照顾三岁的小妹妹安安妞,就像自己的妈妈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很用心。很细心。 大人也很放心。 俗话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大致就是如此吧? —— 从片面上看来,那小区的房子,有可能也是租的。这个猪头老安来济南那么多年,似乎都没能在这个城市里买起属于自己的一套房子,这样看来,这都是因为他不正干的原因,才导致有的这种结果。 唉,这样看来,这年头,你说不正干能行吗?社会那么现实,不脚踏实地的干,怎么能填饱自己和家人的肚子呢? 再说了,就猪头这样惊世骇俗的男人,女人不背叛他才怪呢?! 看,此时此刻,徐凤儿在赵风怀里幸福了那么久,却迟迟还不想离开。赵风也深情看着她红色短裙睡衣下的肢体那么诱人,好像连丝袜也没穿,心头不免再次开始发热,感觉浑身烧得特别厉害。 就连喘息似乎都有点急促。 屋子里灯泡不亮,那支闪闪的红烛却还在流泪,女人美得也更叫人心疼。 都彼此紧紧抱着那么久了,却都不舍得松开。 引力好大,也好温暖。 就这么紧紧抱着,就这感觉,就这味儿,似乎谁都不想撒手。 第006章 把小奴家都弄疼了 凌晨不到两点。 电光时而划破苍穹,时而照亮黑夜,雷声“轰隆轰隆”也源源不断,由远到近,再由近致远,此起彼伏,又彼伏此起。出租屋的窗外花草树木也随风摇摆,沐雨摇曳,任意飘摇,听天由命,肆意淋漓。 而菜猴子蔡亮却做了一个天上掉馅饼的梦,他梦到捡钱,在一个并不是很明确的地方,几乎摸哪儿,哪儿都是钱,他也很贪婪,恐怕捡的少,或被别人捡,及被别人抢。 所以,他不停往自己身边划拉,摸,一摸一沓子;捡,一捡好几叠,什么大票的,小票的,都有,捡到一大堆,真喜人。 在梦中他还想。 “这他么今回真有钱了,俺看往后谁还敢小看俺?房子买两套,车子买两台,开一台拉着一台;媳妇娶两个,一三五二四六轮着宠,逢七就夜店,小费,特么有,人人千儿八百的,咱豪横,怎么开心咱就怎么来!” 梦境中,他不停想,充老大,充大爷,当皇上,执天下;当道人,抓鬼,捉妖,还逮兽,反过来正过去,好像世界都他的,美极了,恣坏了,帅爆了,酷毙了,也炸锅了。 谁知梦境一转又乱套了。 他梦到刚才的麻将桌上他也听二条,于是很后悔,在梦中大叫,“我特么这不是二傻子嘛?明明坐在光头凉前手,俺就怎么不先推倒不先截胡呢?这不是正宗的二哥、二傻子,还能是什么?难道是二师兄,还是往上吹——猪头?” “蠢货,真特么蠢?” “对对对,就蠢货,一输就输三四千,猪头,蠢猪,真他妈蠢?!”老安也在梦中说胡话。 可谁知,那专做补轮胎生意的光头凉也做梦了,他在梦中隐隐约约梦到有人抢他钱,追了几条街,还举着大刀追,不是杀就是砍的,实在跑不动了,鬼压床一样,他还觉得赢个钱有个钱真不容易,抱的死紧,舍命不舍财。所以他不停喊:“你杀,杀啊;你砍,砍啊,就不给,就不能给,砍死都不带给的——” “给钱,没有,要命,就一条。” 光头凉叫唤着,都入了小胡子的梦了,小胡子也在梦中咋呼:“妈的,什么一条?是两条,胡两条,你诈胡,我特么弄死你!” “弄死谁?谁诈胡?这不是截胡嘛?俺也胡两条,吹哥、安哥,他赖账不给钱?俺特么还想弄死您呢,看,还能耐的一个个的,小样的牙都长外头,怎么了,虎啊,豹啊,狼哪,还吃人?”好像窜梦了,光头凉抡起砸钢圈的大铁锤,想撒野,想砸人。 甚至想把天下玩牌耍赖的都干成鬼。 “诶呦喂,他娘的,你一个破补胎的还能耐了你?还特么虎啊、豹啊、狼哪的,还吃人?” “我特么一开出租的,什么人没见过,能怕你?我、我还特么不玩了呢我?” 说着话,在梦中小胡子一来气,就把梦境里的麻将桌又给“轰”的一声掀倒了。而实际上哪,却是猛地乱踢乱蹬,三下两下,就把菜猴子和光头凉都踹下了床。 “啊啊啊——” “干嘛干嘛?你干嘛?” “弄啥呢?” 一阵乱腾。一通乱叫。 当然,一瞬间他们仨人都懵逼了。 尤其那美梦都在小胡子三下两下乱踢乱打当中给粉碎了,正彼此呆望,发蒙:这样的梦还真喜人,却都是空欢喜? 一阵呆萌过后,一看天还下着雨,干着雷,仨人梦游一般爬床上又睡了。 特别是那个猪头老安,睡得更香、更死,喝喝的,很酣,时不时还梗。他娘的,这回他可没心思了,钱都输光了个王八蛋了,再特么闹失眠,还有毛用? 所以雷打不动,输钱也累,哼,宝宝都困死了都? 他的梦,还在说胡话。 “嘿嘿嘿,俺可不是军人,还当什么兵?出什么差?俺就是一个拉着‘特种行业’电梯质检员到处转的司机,而已,仅此而已。” “至于练家子,小时候偷偷练过武,投师无门,看画册,自学、自练、自成才。” “——” 规划路板房里。 爱情就是爱恋,或者恋爱。 就如魔方,分不开,真有引力,间不容发,能死死抱很久。 却都不说累。 这个时候,如此相见恨晚,徐凤儿就像小鸟一样忘情地依偎在赵风怀里尽享微妙时刻。 尽管相拥很久了,赵风还是有些鸿蒙。 可他真想吻吻她,也更想摸摸她胸,不然不男人,不爷们? 不知为何,这个赵风这个时刻心里竟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古怪的念头? 可是,他刚要动手,谁知又是一声霹雳,他突然就清醒了过来,不再混沌,随之还说,“我、我怎么能这样呢?背叛我的婚姻,背叛我的亲情!这可是婚内外遇,婚内出轨?万不可犯错,万万不能?” 尤其他想到曾经“卓氏家族的风暴”纷争,大佬的厮杀,集团破碎,败落,于是,赵风猛地一推,徐凤儿尖叫一声,整个人也突然都瘫在了地上。 赵风见状,顿觉自己严重失态,一愣过罢,所以,也赶紧弯腰蹲在她身旁,“弄、弄疼你了吧?姐姐!” “没、没有,但是,真吓俺一跳!” 徐凤儿声音还是那么甜美,似乎没有一丁点儿要责怪赵风的意识。但神识还仍然沉浸在先前的幸福与甜蜜当中,且还薇薇一笑,说,“以后别叫人家姐姐,俺好像没有你大,叫俺‘妮儿’,乳名‘妮儿’,娘打小就这样叫俺,俺喜欢这样被叫!” “妮儿!还‘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赵风默默呶呶,很是惊讶。可嘴上却说,“‘妮儿’这名,好听,真好听!人也好看,娘真优秀,娘真会生?妮儿,水灵,好听!” “漂亮!” “娘真厉害,娘真会生?!” 赵风赞不绝口。 随后还念叨开。 “我大?你大?” “谁大?” “不好说?” “也说不好?” 赵风还比划,是瓜?还是年龄?你品,你细细品。 “咯咯咯,你真坏!又占人家便宜,还不扶人家起来?” “把小奴家都弄疼了!” 妮儿说着话笑的诡异,声音模样却很甜美。略带羞涩。 “我?” 樱桃小嘴,欲说还羞。 “哦,你看我,愚钝?” 其实,赵风是个明白人,蓦地心生感激,赶紧把徐凤儿搀扶起来。 一声,“妮儿!” 又一声,“风!” 妙,属实有点微妙,其间他那也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两个门门,衣衫单薄,四目相对,即刻又跟通了电一样,两个人,四片嘴唇不由自主就缠绵在了一起。 非常忘情。 都因,对的时间到了,似乎,想忍都也没有忍住。 至于错对,都去她(他)姥姥的吧,赶紧找五姥爷喝粥,回避,关键时刻,谁还能顾及那么多? 谁又会关键时刻掉链子? 孤男寡女,如此美妙的遇见,别伤女人心。 就给打仗一样,该上就上,该出手时就出手,可别不爷们? 干就完了。 就像拼了命爱国一样,死不足惜,护国周全。 可爱情,男人和女人,不太好完整。 第007章 狐狸精怒撕小小生 此时此刻,赵风和妮儿还在深吻。 彼此的相遇,就像古装剧的刀剑一样,打斗不可开交。 而且这种激战异常激烈,还很奇妙,不光不冒火星子,还没有仇,没有恨,却很缠绵,很动心,更是忘情。 “他姥姥的,人家的女人就都这么好吗?” 赵风心生怪想。 “不?” “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呢?” “不是初恋,却胜似初恋?” “难道天下所有的外遇和背叛都是如此激情?” “不能吧?” “如若这个样子,那,这还有生命和爱情的公平性嘛?” “这种生命与爱情的认知,不就被欲望、贪婪迷惑了心智和双眼了嘛?从而犯下不可宽恕的错误,更再也看不清生命的真相?” “尤其情爱的迷茫?” “多嗔愤怒伤肝,多食喜饭伤胃,忧思凄苦伤脾,妄念劳虑伤神。可这贪色贪欲不光伤肾,恐怕还会生祸?” 一番想象,赵风很是奇怪,也很是自责,“这、这可是背着自己的爱人,在偷情啊?!” “人生最忌‘乱’字,贪乱,必然生恙,惹祸招灾,而且这种偷吃,违背伦理,忤逆天道?” “这让我曾日思夜想遁入法门,又情以何堪?” “何以而往?” 不知不觉间,赵风的心底萌生了种种罪恶感。 可,忘情的大战,依然还在用力翻滚。刀刀攻心,剑剑致命。生死茫茫。 两忙忙。 尤其他的佛心想到:五欲不破,名心不死,六尘不悟,无以入道。 还想:空口言戒,无益于事,必求开慧,方不为所愚。欲求开慧,必先求定。欲求得定,必学静坐。静坐修心,必参透五欲六尘,何节何制,又何度? 一切修心修身法门,只有两字诀:曰放下、曰回头。只要真心放下,真心回头,病者顿愈,迷者顿觉,失者顿回。此真无量寿者。 那么何以五欲六尘?五欲指财、色、名、食、睡等五种欲望。《大智度论》说:“五欲无利益,如狗啃骨头。”又说:“五欲如逆风举火把,风吹焚自身。”“诸欲乐甚少,忧苦毒甚多,为之失身命,如蛾赴灯火。” 这都是说明五欲之于人,为害甚大,福祸难定。 而六尘指色、声、香、味、触、法等六种境界,是能引起感官与心灵感觉、思维的对象,因为它们具有污染情识的作用,有如尘埃一般,所以称为“六尘”。 他还想:如此心无戒律,贪恋女色,自己不就成“魔”了嘛? “日后又何以修道?明心向佛?” 可,彼此的香吻依然还在忘情,依恋。就如同倾情上演魔鬼大战——狐狸精怒撕小小生。尽管都如临大敌,可都应对自如。 非常自如,完全忘记自己都已变成“魔”。 也可以说,背叛家庭与婚姻的两个“鬼”。 都因,犯了这样的错,还算是个人嘛?还配做人嘛? 要知道“婚内出轨”多特么恶心,男人刷别人家锅,当情人,废脑子也烧钱,拽牛叉刷存在感;而女人吃别人家饭,洗别人家衣,当小三,狂购物守活寡,吞残羹还没名分。 所以,这种人,就是现代的“魔”,现实的“鬼”。 尽管一时快活,一时安逸,最终,还是都会变成孤独的“鬼”。 因为这种人有生命没灵魂,灵魂通通在游走或游离,所以成了魔。 而有的惹了祸,真丢了命,真成了鬼。 魔都做不成。 命都没了,还做个屁?只能做个鬼,尤其因活着的时候不招人待见,惨死以后只能做个“孤独的鬼”,只能在游荡,阎王都不收。 所以,这种鬼,慢慢又修炼成了魔。 甚至很大程度上会成为一种很可怕的魔,有的时候“驱灵人”都拿它们没办法,任其游荡,为害六道,或者三界,肆意去夺取万物生灵的生命,或者命数。 那么,所以,一般将这种能夺取生命的恶鬼神都称其为“魔”,就连佛教将“魔”的意义也大大延伸,说凡是一切能杀害我们的慧命,不论是来自外界的障碍,或是由自己身心所产生的扰乱,都名之为“魔”,并且常常以“魔障”称之,弄以强调它们对圣道的障碍作用。 那么,我们在日常修道向佛所遇到的第一重魔障,便也就是“五欲六尘”或“六尘五欲”了。 所以说,为人别贪那个小便宜,大便宜也别贪,贪小便宜吃大亏,往往一个贪字就含着祸。尤其是贪色,色字头上一把刀,稍不注意不留神患得患失就真得病、真嗝屁、真死人。 所以,闲来无事得静坐,得修心,得绝欲。 即使不绝,也都有个度。 就像有人说,财,指世间一切的金钱财宝,是资养色身所不可或缺的资粮。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许多人迷信金钱的力量,因此用尽各种方法求取财富。但是金钱不是万能的,有钱不一定能买到安稳的生活,不一定能买到健康的身体,许多人被金钱所役使,毫厘必争,缁铢必计,到头来,身体弄坏了,反而无法享受努力的成果;有的人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财,却被不肖的儿女挥霍殆尽;此外,大水、大火等天灾,足以使金山银岛在一日之间化为乌有;过多的财富也往往成为盗贼及暴政觊觎的对象,甚至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有钱,不一定能买到和乐的家庭,不一定能买到可贵的友情,许多人因为忙于赚钱,因而忽略了宝贵的亲情,无法善尽教养子女的责任;有些人则见利忘义,出卖朋友,甚至不惜铤而走险,作奸犯科,使自己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金钱能使人产生这么多的烦恼痛苦,所以,佛经里常用“毒蛇”来比喻钱财的祸患。尤其学道者,如果不能抗拒利养的诱惑,往往就会被金钱埋没理想,而无法坚持信心道念。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贫贱夫妻百事哀”,一个在家修行的人不能没有钱财,否则如何孝养父母?如何安顿家庭的生活呢?何况修行办道、布施救济,都需要钱财作为助缘资粮。国家社会的各项发展,也需要丰实的国库作为后盾。而佛教本身必须提供弘法利生、医疗慈善、教育文化等服务来净化社会,造福人群,如果没有净财,又怎能成办这些佛教事业呢?因此,来路明白、用途正当的“净财”是佛教所容许的。 当然还有道教道行,圣门儒礼,等其他合法派系。 所以,有的时候静坐,真是一种息心法,心息则神安,神安则气足,气足则血旺,血气一旦更加顺溜流畅,则有病可以去病,有恙可以除恙,灵气神不足可以吸纳补充,尤其深呼吸,已足可以增长。 那么此后,病可去,病可防,此其修行小成者也。 而一味的患得患失,则真是不懂道法自然的惨败表现。 尤其是“恨”一旦放下,一切坏的根源必定随之消失。 尽管这个世间最难解的是绵延不止的恨,是难止息报的仇,可这恨与仇,都成了某种“病”。 是,有人说,固有解不开的恨,才有治不好的病。 “可,这七年前‘作死风暴’(卓氏风暴)的仇,这法制社会,又该如何去报?如何去复呢?” 一时间想了那么多,他还是被妮儿这个狐狸精怒撕小小生。跅弢不羁,肆意蹂躏。 而这种蹂躏,却不是践踏,实则是爱与情的心动,付出,淋漓尽致。毫无保留,相见恨晚,一见钟情。 所以,彼此如狼似虎,衣服都快飞了。 如此忘情,如此两情相悦,狐狸精怒撕小小生,真是在所难免。 尤其这男女之事,一旦天雷勾动地火,想不砸明火都不行,因,实在忍不住。 一旦对上火了,瞅对眼了,搁谁,谁也都隐不住,更不由自主都得燃起来。不是大爆发,或者就是炸大锅。 最后指定砸明火。 要不然,你还真不是个爷们? 弱得很呐—— 但,前提是不能犯法,或者强行。 不然,以身试法,真得倒大霉。进局子。课以重刑。 第008章 大叔的小时候 尽管赵风人长的帅酷,大叔般成熟,看着也很有款,且还用情深吻妮儿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可是他真的很自责。 只因为他打小受姑妈的影响信仰很多,不光道教,还有佛系,及其他教派,多多少少都沾点,却都学艺不精,脑子也不那么灵通,从小到大一直老实巴交,憨了吧唧,都活到快四十了,还是混这逼-模样,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看似表面风光,其实私下很堕落。 也可以说很落拓。 尤其他小的时候生下来只有三斤半,医生一再交待,这个婴儿发育不良,别说长大成人,能不能活着估计都是未知数?实在不行就“忍痛割爱”找个桥洞丢了算了。 其间,医生还给他的父母建议你们都年轻有的是机会,养好身体择机再生一个吧,毕竟这个“三斤半”要和一个健康的宝宝相提并论实在是一个大笑话。 而且镇子医院四十多年前医疗条件非常差,根本就没有温箱可备。再说了,即使有,凭他们“赵氏家族”这一枝穷得蛋-皮都耷拉多长,平日连解决温饱都是问题,所以,转院、用温箱保命续命等,赵家根本也担不起那高昂的费用。 可舐犊情深是父母的天性,所以,赵氏家族当时并没有放弃他。总感觉好好的一个生命一个孩子怎么能舍得扔掉他呢?这不是和杀了孩子有什么不同? 所以,寻思来寻思去,一家四口还是果断出了院。除了他爸妈,很显然那一口人就是他姑妈,亲的,叫赵曼音。他爸赵旭天。而他妈则叫云飞飞。年纪都不大,几乎都二十左右。那个时候农村结婚早,几乎十七八一辍学,不分男女就都该娶的娶,该嫁的嫁了。而曼音是姐,旭天是弟。所以曼音是小孩的大姑,也是云飞飞的大姑子。 可小孩的爷爷奶奶早在他爸爸、大姑六七岁的时候,就都先后双双病逝了。 所以说,他爸他姑的童年命运也很惨,也是一个藤上的两个瓜,尽管能相依为命,却也苦着呢,几乎也都是东家邻西家里,靠吃百家饭长大的。 眼下,咱撂下他家大人的往事不说,就当时,看孩子那么安详,尽管很小巴,赵家还是不舍得丢掉这孩子。尤其是孩子他大姑,更是心疼这个孩子,还信誓旦旦说,“你们不养我养,就是一辈子不嫁人,我也养着他,让他活下去。”为此,还惹得一家人抱在一起在路过的几个大桥上面哭。 可以说,桥下哭了,桥头哭,爬上桥头,哭一路。 甚至说破大天就是死了大人也不能丢孩子。 那个时候,孩子大姑又是央求弟,又是跪弟媳妇的,一路又哭又叫又撒泼,最后尾,总算保住了孩子的命。当时这样就是孩子大姑最真实与最善良的写照。直接打脸曾给她曼音送外号“慢阴”或“慢毒”说什么都是她命硬克死“双亲”的人。 其实说真的,搁从前那个年代,谁家要真生这么个不争气的小孩,半死不活的,早扔了,哪还有活路,狼拉狗扯的,早成了死孩子。可这孩子命大,偏偏投胎赵家,还遇见了他大姑菩萨心肠的赵曼音,所以,他其实还算一个“幸运儿”。 要不然转世别人家,恐怕难活命。 很难活命。 就更别说续命了。 尤其那天老天还天有异象,虽不是什么五星连珠、七星连珠、九星连珠的,但风特别大,刮得天昏地暗的,路上一些大树都被刮得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尽管没把十里八村的房子给干倒,可总感觉那风也得有八九级的样子,还甚至不止,刮的很肆意,吼吼叫。人在路上走压根都站不住,就更别说孩子大姑怀里还抱着孩子了。只好被迫抱紧孩子麻溜地躲到桥下头。刚躲好,那老天即刻就霹雷闪电的,大雨滂沱。风也更大,吼叫更猛。 可偏偏就怪了,不管当时怎么喊,怎么声嘶力竭,人家赵旭天和云飞飞两口子就是不下来。仍冒雨在前行。似乎今儿个不丢掉这个孩子不甘心,头也不回,那是誓不罢休的都很有执念。 可谁知,当一切异象过后,一个惊天噩耗的场景让打桥底爬上来的娘俩都惊愕了,可能有感知,孩子哇哇哭,尤其是赵曼音一屁股就瘫在地上了。人事不省。 天哪,原来,那赵旭天和云飞飞都压在大树底下,就连那地排车子都没能幸免,不知是雷劈的还是咋着了,都烧得糊巴黑几、面目全非的压根就没了样。 几乎都分辨不清谁是谁了。 直到过了好久才被路人发现,并施救,继后在诸多乡亲们帮助下也让弟弟和弟媳妇入土为安。也是打那以后,守孝三年,卖掉老房子,赵曼音就携着三岁的孩子东打听西打听毅然决然去了临沂夷陵费县的“丛柏庵”,从此就更名“曼音法师”遁入法门了。 而孩子也因那天异象风雨雷狂,曼音才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赵风。并靠喂羊奶,慢慢长大。所以,还老是弱不禁风的。 可是那也让她欣喜若狂,孩子总算还是活了下来。他的可爱也甚是讨诸法师和师太们喜欢。还赐佛家名——小小生。 可是,祸不单行,也许是“曼音法师”思郁成疾,修行不到四年就圆寂了,可奇妙的是,功德圆满,火化以后真成了一朵“舍利花”。尽管是相传,真假难辨,可真的当为美谈。有的还传,其实曼音法师早就百多岁了,此次转世穿越时空,就是为了拯救风儿。护他周全。而奉献了自己所有修为。 从此,他赵风便也成了真正的“赵氏孤儿”,可他却不孤独,仍被一些法师与师太们疼爱,更加疼惜。 这座尼姑庵非常隐秘,罕为人知,她,隐藏于深山之中,环境清幽,梵音悦耳,宁静致远。 那些年,尽管有不少人对这座尼姑庵都不太了解,但,这座尼姑庵的历史却非常悠久了。据说,这座尼姑庵是在隋代时期建造的,后来又进行过多次重修。 毕竟这是佛门重地,因此这个地方显得非常端庄和严肃。尤其听人讲,丛柏庵是佛教女众的道场,曾经也遭到过破坏,如今也是这个地方唯一的一座尼姑庵了。 特别是,丛柏庵这里的环境一直以来都是山清水秀的,这里后期也逐渐建设有不少的景点,像什么千年银杏、响水泉、碑廊等等,这些景点文化都有很高的欣赏价值,及历史价值和艺术高度文明价值。 从前和现在,尼姑庵中一直都是古柏参天,环境清幽,可以说,在这里你除了能听到悦耳的晨钟暮鼓,佛号声声,还能听有滴滴答答的石泉水声,断石横流,潺潺悠悠,甚感惬意,所以,在这样远离尘世、远离尘嚣的地方,人们的心都能沉淀下来,静养生息,豁然开阔。 尤其是赵风,每每想起自己童年的故事,他就潸然泪下。 也是打到了上学的年纪时,他便也被迫离开了“丛柏庵”,巧被邹城老乡一有缘分的老年游客给收养,而且巧上加巧,也是赵姓,老人也是佛系中人,一生孑然,无子无女,也无财富。 仅仅一贫苦人家。 他却一直活在幸福中,彼此的呵护中,彼此相依为命中。 直到一晃? 就一晃—— 第009章 小小生的一通瞎想 时光总是荏苒,一晃,那位收留赵风的老者真就老了,记得是个深秋,那个时候小小生才十七八岁,可他那也伙同老者的家族倾其所有厚葬了老者。 也就是打那一天起,他才真正知道了恩人的名字赵风田,都姓赵,都含有风,您说难道这不是冥冥注定中的缘分嘛? 缘分归缘分,可,打那一天起,赵风又成了“赵氏孤儿”。默默守孝三年后,他也悄然离开老者家乡邹城。当然也是他出生地的城市。 但是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不敢忘,逢年鬼节,不论千里遥远他都来上坟,不是烧纸、祭花、上水果,就是点蜡烛,摆烧鸡,磕响头,为此,那个叫十里铺的村民都说这个小小生有良心。 是啊,俗话说,树高万丈不忘根,人若辉煌不忘本。再穷也不要坑朋友,再富也不能忘恩人。 所以,尽管一晃赵风不惑之年了,可他“爱憎分明”,不光常常去许家崖玉环山的丛柏庵仙人洞看姑姑,更是多次问住持仁莲法师自己的父母在哪里? 可是每每仁莲法师都说,“不知道,真不知道?俺来住持晚,只听说、只知道曼音法师和你一样,也是邹城人。”所以这些年以来也是赵风最为苦恼的事。每每也都想:若一个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在哪里,那不就真成了孙悟空、孙猴子了嘛? “若要让大山再压上五百年,还是找不到双亲,岂不是悲哀?” 所以,那些年间,小小生他差点就去了五台山,弃尘世,当和尚。可想想人生真不能留遗憾,他还是又踏入红尘了。 为此,那丛柏庵他几乎年年去,年年募捐,都是匿名,倾其所有。尤其还年年问仁莲法师,也年年没有答案。住持却还年年说,“修行修行修行,小小生,只要你心善,天下父母皆父母——” 所以,小小生,他醒悟了,也悟懂了。可是他还是不甘心,这些年,他还在找,还在寻,叶落归根,他起誓一定要如此。不然人生真留有遗憾,也枉来人世。 可是,丛柏庵的清幽,每每还是把他能打动。难忘怀。 看,三圣殿,仍供奉民间神灵。听说,自1998年,仁行法师来后,才彻底恢复佛教。如今早已殿堂重重,信众云集。尤其2006年9月,又隆重举行了普光明殿开光典礼,所以,丛柏庵又掀开了弘法利生的新一页。 特别是丛柏庵风景。 丛柏庵可谓山水明秀,洞壑清幽,银杏垂荫,苍松挂壁,古柏参天,林立有致。 尤其石泉泠泠,泉水叮咚,时而云雾弥漫,青山古刹,若隐若现,宛若仙境;时而又晨钟暮鼓,佛号声声,置身其中,尘心荡尽,可谓人间精绝净土。 特别是丛柏庵东侧的那处山洞,古来今往都被称作“仙人洞”,同也是玉环山最大最深的溶洞景观,那个溶洞,有上、下两个洞口,下洞口一侧的“仙人洞”三个字,是摹刻最最伟人的手迹。 尤其明代武英殿大学士张四知(人称张阁老)的这么一个人,曾在洞中避暑,并留下一首美诗:四面青山一线天,古洞深藏峭壁间,远隔咸阳三千里,避秦何必进桃源? 这首诗多美啊,把仙境刻画的淋漓尽致,甚是精绝。 还有那仁莲法师,字律华,山东济南人,一九六七年生。一九九零年闻弥陀圣号发出离心,一九九四年弃俗,于淄川普照寺出家,由上能下阐老和尚为其剃度,继赴四川成都爱道堂佛学院求学三载,有缘亲近隆莲老法师。一九九五年受具足戒。一九九六年至浙江多宝讲寺修学三年,后亲近康定南无寺大吉活佛和云南鸡足山慈法法师,多有法益。二零零一年入住山东省费县丛柏庵至今。 法师出家后,勤学广参,于诸善知识菩提心的开示颇有悟入,发实践心、传播心,高度修心,提倡真修实证,身体力行,带众实修,接众颇广。道行天下人。佛度众人生。 每每想到这些,小小生就万分钦佩,百感交集。 所以也每每感叹:“修身修心,看似简单,敬畏生命,何其艰难?” “尤其五欲六尘,参透又能如何?还不是肉体凡胎,七苦尽尝,长生离心也许只是一个神话,或者传奇?” 要知道,任何事物都要经过生、长、收、藏的过程。 要知道,世间任何万事万物都有规律,无论春种,夏长,还是秋收,冬藏,每个阶段都各有重点,也各有相符相生,或者相克。 甚至矛与盾,利与弊,并存。 所以,人活着,该养精蓄锐时,就别着急出人头地,该持续加倍努力时,也别企图什么一鸣惊人,尤其贫穷时,也别梦想什么天上掉馅饼能一夜暴富。 所以请相信,通往成功最快的路,不是投机取巧找寻捷径,而是脚踏实地,贵在坚持。 尤其该断六亲的时候,必须断六亲,本身这个世道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就更别说什么七姑六婶八大姨了? 人生只能靠自己,哪里跌倒就要哪里爬起来。 这是绝对,无依伦比。 所以说,往往能懂得大道的人,其实并不是那些有很多书本或者懂知识的人,也许会恰恰相反,一个没有受过任何系统教育,但悟性极高且还具有开放思维的人,往往还就会真能悟到真正的大道。并道行。修真心。 就像有人说的那样,人一旦违背了大道和生命法则,虽不一定会立即得病,但一旦形成习惯,就会大大增加得病的机会。这就和交通规则一样,你违背了交通规则,不一定会出事故,但其危险性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有些事物得学会平衡。 什么是平衡?曾有人说,平衡就是阴阳的互相依存和互相制约,哪一方太过或不及都会失去平衡。怎么会伤元气,失去平衡就是在伤元气。经常处于平衡的状态,元气就会保持得好,人就衰老的慢。 那样想长生,学会平衡阴阳,真会多续几年命。 所以,人不能得意忘形。俗话说,上天让谁亡,必先让谁狂。 这个真不是闹着玩的,不是鸡汤,是真言。 所以,做人多行善,多积德,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必有福报。必成福禄星。 千万不可认为小恶任意为,小善而不为,往往您的一点善布,真能救活一家人。 一旦真这样美好,那可是多么的功德无量。 所以,为人,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学会善良不光是天性,更是美德,更是传承。 即使是大佬,含着金勺出生,富足的流油,也要学会善,不然反之,拥有万个亿,也是大恶人。 可是又富贵,又德才兼备,又懂得接济穷人,那就不同了,必定是贵人,是恩人,是菩萨,是修罗,是大神。 是“福禄寿星”。 那么这样的“福禄寿星”必定也会常住人心里,人人难忘怀。难忘记。梦若菩提树,笙若罗汉果。柒月七日情,那年那花那人,情深似如海,恩重似如山,步步菩萨心,谁人能忘记。 谁人又敢忘。 一番真芯的,实芯的想,小小生落泪了。于是也一番修行,在高山,在断崖,在海边…… 双手合十,闭目祷念,是先报恩,还是先报仇,爱恨早分明。 这个时候,赵风他也臆想:卧薪尝胆,讳莫如深,洞若观火,潜心修炼,一定要稳扎稳打,待逆天崛起,尽管眼下小有成就,绝不可得意忘形—— 但是,想了那么多,男人好色的天性,驱使他,还是挥发得淋漓尽致,想入非非,所以,他也抱得妮儿更紧,舌战更猛,妮儿也很迎合,似乎不彼此大战三百回合,绝誓不罢休的样子。 舌头都几乎僵尸了,还继续当个鬼。 而且是好缠绵的两个鬼。 那么,赵风又想:什么叫得意忘形呢? 他觉得一个人一旦失去控制了,失去阴或阳的制约了,所以就会失去平衡,或者失去理智,其下场毕竟就会难以预料,甚至难以驾驭自己的人生导向…… 所以就会干出很多蠢事,比如稀里糊涂入赘,比如小姨子的上门姐夫,比如掉进情网,比如被阴谋圈套,比如被妮儿放荡遇见,比如转世再转世,比如投胎再投胎,比如有前世,比如有今生,总之,磕磕绊绊,跌跌宕宕,错综复杂,迷雾重重…… 要想解答案,有缘的就来吧—— 第010章 赵风的追忆往事 现在,赵风觉得自己突然成了两面人,一个是赵风,最弱赘婿,还是约七年前被阴谋圈套不明不白就堕入卓氏“作死风暴复仇计划”,而另一个则是佛道法门中人小小生,凝神定气,物我两忘,离心弃尘,归隐清幽。 于是他想:真是一念佛,一念魔;一念神,一念道,又一念鬼。 但不是色鬼。 顶多算个怪。 怪男人。 不光身世怪,仕途怪,遭遇更怪—— 尤其遇见了妮儿,还犯下了错,婚内外遇。 可在他神识神念中小小生的短暂幻境里,他和妮儿不光前世有着千丝万缕扯不清的感情纠葛,恐怕今生的情与爱更牵绊。续前缘。而且前世妮儿还是一个狐狸精,雪色的叫凤小白。自己呢,却真的叫小小生,放牛娃,同也是上辈子埋了她的那个人。 故事曾经的发生地九仙山。 而今夜这个遇见,恰恰就是她投胎转世来报恩。且还是如此糟糕,偏偏还是外遇的方式。还偏偏一见钟情,相见恨晚。 可他非常明白自己的人生轨迹,第一个结局就是如果自己入赘的妻子卓冷雪真够强势,能一撮而就压倒非常霸道非常跋扈的小姨子,那么卓氏“作死风暴复仇计划”就有门,还靠点谱。一旦要是压不住或者压不倒,要么卷铺盖走人,要么就老死不相往来。尽管自己是个小小“狗尾巴草”但却一身傲骨,绝不吃嗟来之食,更不会喝之即来挥之即去吃软饭。要不当初果断携妻弃权远离卓氏,就是大丈夫本性,不光不想夹在中间受气,更看不惯富人无德的作风。 所以才—— 可是那小姨子卓灵灵真的太霸道了,为争到或者独吞、霸占卓氏集团商业圈的上千亿资产,手段非常残忍,无所不用其极。尽管人长巴的非常漂亮、好看、摩登,才三十刚刚出头,花儿一样年纪,可结交的都是社会人、小痞子、黑老大、大老虎,或者小苍蝇什么的。甚至都差点成了政-治掮客,游走官场。 她,还心如蛇蝎,想方设法把姐夫赵风和姐姐冷雪赶出家门,也就是赵风入赘的卓氏,一个超级大佬集团,子公司无数,千亿总资产,综合商业圈商业团的那种,几乎无所不能。 也可以说,除了犯法的东西以外,卓氏都能干。人家卓氏就这么牛叉,就这么玄乎,就这么奇妙。 就这么精绝。就这么卓越。 正正就是因为卓灵灵的野性不羁,野心太大,所以,阴差阳错,仅一次遇见,出租车西站地下南通道等客,卓冷雪和她爸爸妈妈一家三口出差归来地下打车,好多前边的车嫌跑的近,都不拉,外边还下着雨,几乎就是个起步费或者起步价,可正当一家三口十分着急的时候,而赵风却主动下车接待了他们。 路上车上彼此客气的交谈咱不啰嗦。 可进小区临下车赵风还贡献了三把伞,一把自己的,有两把好像是以往客人落下的,尤其他还故意没打表,所以他也没收钱。人家硬塞大票子不叫找,他还推脱说么都不要,还帮忙搬行李箱,送到电梯口。 让他去家做坐客,他还腼腆不敢去,当然,他也压根儿不打算去。没办法,卓冷雪很感动,也很有感触,不光看他老实巴交的,人也特别的帅,很成熟,很有男人味,所以,也一见倾心,尽管看他是个出租车司机,身份很卑微,可她爸一个肯定的眼神,让她很会意,随之当即施了一计谋,故意装作滑到,重重摔在地板上。 还佯装抻腿瞪眼什么的,好吓人。 赵风本身就是个热心肠的人,这场面,怎可袖手旁观,再说了摔倒的还是个大美女,很御姐范儿,很天女,小仙女,所以见状赶紧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呼呼就往自己车上跑,想赶快去医院。 然而谁知又让卓冷雪的爸爸给叫了回来,还有意制造谎言说冷雪这是旧疾了,先天性的心脏病,时不时就会犯,没大碍,不用去医院,休息一会就能好,早就习惯了。且还让赵风帮忙给抱着送到楼上去。 所以,七年前那个类似今晚的雨夜起,他赵风就莫名其妙的上了卓冷雪的床。并心疼她有病,还听说她什么时日以不多,不光同情她的遭遇,还可怜她命运的悲催。为了真心照顾她呵护她,他便答应了卓氏的请求,从此入了赘。 半只脚踏入豪门。 那么赵风从此便也深深卷入了卓氏的“作死风暴复仇计划”。同样正正因为卓灵灵的残暴和卓冷雪的柔弱,甚至软弱,成了鲜明对比,卓冷雪的父母才因一次遇见选择了善良,看上了赵风的厚道品质,所以,他赵风才有了鱼跳龙门的机会。赘婿豪门。 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料到,同情真的不是爱。 尤其这富门暗黑的纷争和角斗,还真不是他一个穷小子仅仅凭那点儿真爱就可以纵横捭阖所能驾驭的了的。 自然想勾心斗角操控一切就更谈不上了,因为他骨子里生就全是善良。若要真和那个魔鬼般的小姨子斗,他真的太嫩了,恐怕还得修炼五百年,才能有资格。尽管入赘有了资本,可是,几乎一分一毛都不属于他,也不属于卓冷雪。 甚至就连卓氏父母都不属于。 要不怎么能叫“作死风暴”呢? 就是因为赵风的小姨子在作死。 在作祟,在霸占,在掌控,在暗黑。 尤其赵风入赘后,他小姨子更跋扈,更霸道,总是感觉有了眼中钉肉中刺,唯恐姐夫争家产,争权力做掌门,所以,那是想方设法,穷尽手段也要把姐夫赶出家门,远离卓氏。实在不行,杀人灭口。甚至为了以防姐姐后续赘婿,她都想过连姐姐都要一起杀。 不然,仍有后患。 尤其她有一个夜晚,故意支走姐姐去照顾突然重病的爸爸卓一龙、卓一哥,故意迷醉了姐夫后,剥掉其衣服,并与其发生了关系,且还拍摄了小视频。继后大势揭穿造论,才出了大祸端。 所以,赵风也一身傲骨,果断放弃一切,只要老婆冷雪,绝豪门而去。不然卓氏太多的丑恶嘴脸,他根本看不下去。 所以,赵风毅然决然远离豪门是非,一哥和冷雪都也无能为力。甚至就连冷雪她妈妈师爱玲也只能袖手旁观,因为她仅仅是个后妈,是个一哥小四,三老婆。 而这两个女儿都不是她亲生的。 尤其卓氏的辉煌成就,她压根就没有出过力。所以,她很少也有发言权,也许仅仅只能在卓氏一哥身边乖乖当宠物。 甚至妄想当一嫂,可是,若没有两刷子,恐怕很难。 路一定不好走,不平坦。 第011章 再亲真要出事儿 那个时候,赵风是全身而退,果断离开了豪门,一无所有,白手起家,仍重操旧业,继续开出租,小日子也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嘴说平平凡凡,日子清苦,不比豪门的奢华。 可卓冷雪很知足,也很满足。反倒觉得穷人的日子更简单,更快乐,更自由,纷争少,所以,她不光感觉有趣,更是觉得选对了人,嫁对了夫。 所以,同甘共苦,相依为命,她甚感幸福,也甚感幸运。压根不后悔,尽管被妹妹设计了,她还是能原谅,能宽恕赵风,至于卓氏的亿万贯家财,她不感兴趣,也毫不动心。 本以为离开卓氏豪门,这事就万事大吉了。 可谁知,有一日天刚亮刚出车,那恶贯满盈的小姨子又找上门来,继续发难。并拍着尘土找裂纹,鸡蛋里挑骨头。还硬说自己怀孕了,而孩子的爸爸就是赵风,就是姐夫。 所以,赵风又被几个墨镜黑衣大汉掳回卓家,才有了第二个结局。 那么,这第二个结局就是妻子要么选择忍让,离婚,分一半家产;要么就像后妈师爱玲一样,卑微的活在卓氏,不光永远成为一个没有地位的外人,没有发言权,更要自卑又难受的必须接受妥协。 那就是自己的丈夫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赵风的小姨子,而且好像还不是亲的。 你说这事是多么的荒谬。卓冷雪和赵风哪肯屈服,誓死不从,尤其卓冷雪破天荒第一次给妹妹大动干戈露出女人本性,真和她拼命撕了起来。结果,卓灵灵一个不慎,自己滚下楼梯,不光扭折了手脚的骨头,孩子也造成流产,可以说就是当时花大价钱,也保不住孩子。只能选择保大人。 当然也是打那以后赵风和卓冷雪这对苦命鸳鸯又被轰出家门。尤其一些恶孽还都归罪与姐夫和姐姐冷雪。从此不光恨上加恨,更是埋下祸根。 可时间总是如流水,一晃就这样六、七年过去了。一切也看来都相安无事,这不由让赵风和妻子都暗暗自喜,和安下心来,好好继续过着平凡的日子。 尤其这些年尽管赵风心向佛道,求修平安,可他还是觉得每个阴谋的背后必然都会隐藏着更加可怕的秘密。毕竟他总觉得,七年前那个雨夜怎么就稀里糊涂上了人家的床呢,就像上了小姨子的床一样,所以有些人有些事,他很质疑,始终也想不明白。 却还稀里糊涂又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了可爱的女儿——赵影。 这些年却还和卓氏没有任何亲戚走动。 这又是多么尴尬,多么的悲哀? 尤其闺女还老问,姥姥家在哪里?怎么没见过姥姥和姥爷? 这个问题不好答,所以每每赵影的妈妈都是眼含热泪,给女儿说,妈妈其实很命苦,姥姥、姥爷早就车祸去世了。所以,很多时候,也惹得女儿跟着哭,赵风跟着也落泪。 所以,很多时候,卓冷雪知道自己在撒谎,可她觉得这都是“善意的谎言”同也是“无可奈何”? 但她却不知,善意的谎言也伤人,还能带偏人。 所以,每每赵风想起这些往事,他也肝肠寸断,寸断肝肠。撕心裂肺,裂肺撕心。 可他还是又心息则神明,神明则机灵,静者心多妙,观机又辨证。 所以,他不单修炼的身手格外敏捷,心脑也见理既正,料事益远,处乱不惊,遇恶必惩;更是见境不惑,都能一切通达。 尤其还常常鞭策自己,做事不能自无主观偏执之弊。 做人,一定不能懒癌,要天道酬勤,苦修身心。 贵在坚持。成功真不是坐等。 做人,尤其更不能投机取巧,大机大用,小机小用,恶行妄为,开启孽缘。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再亲了,嘴都打别鼓,再亲真要出事儿?”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况我一凡人?” 于是他一瞥看了一眼流泪的红烛默念,“凝神定气,物我两忘。凝神定气,物我两忘。忘却凡尘,西游修仙。忘却凡尘,西游修仙。” “不然,待会儿,不是下地狱,就是大升天?” “赵风,你这可是背叛哪,忤逆天道,违背大道啊?”神识以外的小小生说。在敦促。 “回头是岸,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回头是岸哪——” 听小小生的余音还在萦绕。 所以赵风回首完往事以后,幡然醒悟,不由喊出声来,“不行,这样真不行的,再亲真要出事儿,亲了那么久,这可是背叛啊?” “不行不行不行,必须要自责?” “背叛,什么背叛?” 背叛,自责,徐凤儿却不以为然,反而,她更忘情,整个深吻都奉献给了真情,奉献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很陌生。 但又感觉那么熟悉。似曾相识,相见恨晚。所以,她搂的赵风脖子更紧,任赵风怎么推,都也推不开。尤其那吻,翻江倒海,相互纠缠,强劲有力。 其实说真的,她如此跅弢不羁,这也怪不得徐凤儿不检点,人,毕竟是感情动物,情到深处易忘情。再说了,她如今才三十多年纪,正值虎狼之年。 “不?” “妮儿,不要这样,真不能这样,这样太对不起我的爱人?!” 赵风想着冷雪的床上温柔,再次推开徐凤儿。尽管内心也渴望发泄,但真不想越雷池。人家徐凤儿先是一怔,紧接着两手却又死死勾住赵风的脖子,陶醉地望着眼前这位男神,“怎么了,亲,哪里不对嘛?” “还是嫌弃妮儿?” “不、不是,不是的,感觉这样做,也对不起你老公。”赵风压低嗓音不好意思说道。他还心想:这可是给人家戴绿帽啊,不道德? 于是又说,“妮儿,我们这样做,真的对不起你老公?!” 几乎一口一个妮儿。 “不然,真出事戴绿帽儿,那样,你老公不就成猪头,成了王八了嘛?” “啊——” 妮儿也不由惊叫一声。 忽然听赵风这样说,徐凤儿顿时眼珠子愣住了,抬头呆呆望着她喜欢的遇见,“怎么了,你认识我老公,猪头老安?”说完话,徐凤儿又故意让自己胸靠得赵风更紧。当然,赵风有感觉到,也顺势低头看了看,山高壑深,很性感,还不由两手轻轻一碰,很柔软,不由心头的热意又是一荡。 尤其徐凤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直盯着他,更是楚楚可怜,脉脉含情。 “天,啊我天哪,难道今晚注定,我赵风真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不成?” 赵风默念。 第012章 勾魂汤 “天哪,她还是这样多情看着我,难道今晚真的是天意,注定我赵风真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赵风再次萌生这样的想法真的很怪异。 其实他不是怕死,而是真的怕自己身心开始堕落。 毕竟这婚内外遇出了轨,真的不道德。 可他还是又隐不住轻轻吻了一两下妮儿的脸和额头。还帮她顺了顺发丝。 那妮儿尽管很迎合,也流露感激和妩媚之情,但她还是惧怕赵风和自己猪头老公有什么牵连,毕竟赵风是个开出租的人,她老公也没事的时候常常替人家夜班。所以,她又含情脉脉,眼神湿润,再次问道赵风,“你认识猪头老安?”随之还一挑狐媚,望着赵风,水汪汪的两个眼珠子转动也似乎正在酿造“勾魂汤”。 “我?” 赵风言语似乎有点卡壳,根本就没在乎回不回答问题,却看着妮儿更忘情,烛光下,她也显得更美。越品,越和快手里的飞燕春回有的一拼,神似,很有女人味。 就“勾魂”的那种。 所以,此时此刻,赵风已被眼巴前这个女人的妩媚和多情给彻底折服了。也可以说,就给喝了她的“勾魂汤”一样,魂早就丢了。 谁知妮儿又问同样的问题,“说啊,认不认识猪头老安?” 凡事事不过三,所以,这回,赵风紧接答道:”什么?什么猪头老安?俺、俺还真不认识?”赵风答着话摇了好几摇头。 “噢,这样啊!”妮儿语气好甜的样子。 表情也更加妩媚,很入戏。继续制造“勾魂汤”。 与此同时,她悬起的心石也稳稳落了地。 可心底却偷偷埋怨赵风:“这小子真是头笨驴,胆小、怕事、蠢材,不敢踢人,木疙瘩,不懂女人心!”明着却又说,“看来,你没来这里洗过车吧?不然,指定会见过俺家猪头老安的?”这回,徐凤儿语气懒洋洋地,让赵风转瞬失去了任何的防御能力。 赵风也快答:“没没没、没来过,真没来过,这还真是第一次!”一顿,彼此相觑一笑,赵风呵呵呵又说,“可没想到,第一次来,还是这样的方式?对对对、对不起啊,姐!第一次来,竟然把你家房子前厦还给干塌了?” 赵风说着话不由流露着一副很虔诚也很自责的样子。 但是,关于她什么老公猪头老安,赵风是闻所未闻,平生也从未谋面过。 所以赵风默念,“什么猪头老安?不懂,真心不懂?!” 赵风呶呶不休,还一头雾水。还拿手不停指着塌了的前厦,意思是让妮儿看看。 “姐,前、前厦,真干塌了,不小心,一不小心?” 赵风支支吾吾,还很逗比。 “什么?前厦干塌了。怎么弄的,什么前厦?” 徐凤儿更是一头雾水。但偎在赵风怀里,还是不舍得离开。 赵风拿开扶着玉肩的右手又一指外边,“姐,要、要不您还是去看看吧!我、我该怎么赔?是报警呢,还是私了?” 赵风特别真诚。 听赵风这样说,徐凤儿不慌不忙不急不燥顺了顺眼前凌乱的发丝,“赔么?不用赔,这样就挺好,陪的挺好的!”说完话,她偏了偏头,用细长的眼睛又看了看赵风,她感觉好爱好爱这个男人,却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很爱。还说,“别叫姐,叫妮儿,或者凤儿,那样多亲切!” “啊——” “妮儿,凤儿?” “这样不好吧?” “好,怎么不好?这样挺好的!” 这一下子,赵风真彻底懵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怀里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大度,这么放荡,还这么美丽?太意外了! “真是太意外了!” “这,完全是个意外?” “她,难道脑子坏了,还是?” 看了看还是那么美,“脑子坏了,不像啊,这也?!”赵风一通瞎想。 随后又说,“姐,你还是报警吧,我的车子有保险,全保,我也没喝酒,纯属意外,我想保险公司指定能赔的?” “别叫姐,叫妮儿吧,不用了,天亮再说,外面雨下那么大,这点小事,人家出现场的人,也不一定能来?”徐凤儿说得头头是道,赵风眼一亮,也彻底服气了。 同时心底也对妮儿又多了几分敬意。心想: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居然能懂那么多? 其实不然,只是他不知道,人家徐凤儿还真不简单,兼职就是干保险的,可能是,二次开发的那种。而且好像干得还不错。 “唉,既然这个女人都这样说了,天亮再说吧!”于是,赵风就有了想走的念头,不敢越位越雷池,”姐,您真是个好人,善良,美丽!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么事,咱们彼此加个微信明天再说吧!” 赵风的语气很温柔,且带有万分感激千恩万谢的口吻。 “呵呵呵,哪里?哪里!不美丽,不善良,一般,一般。别回去——”话罢一顿脸蛋也一阵红晕,也许是内心瞎想的缘故所以才。 “诶诶诶,要不,今晚,你就别走了,外面雨那么大,车子也坏了。” 说着话晃着赵风胳膊,徐凤儿脸红的就更加厉害了。 此时,就连那只红烛也突然“啪”的一声,闪亮了一下,映得这个娘们脸蛋更美,更俊俏。“别走了,啊!不走。”又造“勾魂汤”。 “啊,我天!” “这?” 赵风怦然心动,深情地望着这个娘们,不光一个云雨的念头在脑海里瞬间闪过,可也怔怔的想到:天爷爷嗳,这个娘们,难道真想吃俺赵风豆腐?她、她该不会想要勾引老子,让俺喝饱“勾魂汤”,然后,再玩、玩什么“仙人跳”吧? 这样想罢,赵风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个冷战,烈火刚着,也像浇了冷水一样,立刻蔫了。歇菜,给跪,失去男人本能。 仙人跳? 其实赵风此时此刻能这样想也难怪,可以说见怪不怪,主要是当下的江湖,太险恶了。妇孺皆知,现代的江湖中,么花样骗人的方法都有,总是让人真防不胜防。 稍不加谨慎,就会给栽倒在坑里头。 似乎想起来,就不那么轻易了。 可今晚,真的是赵风多心了。 因,人家徐凤儿压根就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女人很善良,听说,好多人还都认可了的。 “回答呀,走还是不走?”妮儿又问。 ——赵风不答话,却在发呆。 看赵风迟迟没有作答,徐凤儿不免也有点心焦了,隐不住媚眼一转又说,“风,别走了,答应我,好嘛?”语气好肯定。可外面塌了半拉的房子,她,却不以为然。 真不以为然。 “不走了好嘛?” 徐凤儿渴求的样子又问了一次赵风。晃的赵风胳膊频率也更快。 可是,徐凤儿的话,赵风好像真没听见一般。 光瞎想了。 短短数秒,他却想到了一个背叛自己爱情的画面,太爽太刺激了。 与此同时,脑子里还放电发出一个奇怪的信号,“赵风啊赵风,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拿爱情当回事?傻帽儿?!” 第013章 激将法,老娘不信拿不下你 尽管赵风如喝了狐狸精的“勾魂汤”一般,对爱情也有了曲解,可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愚钝。顿把自己也当作“木疙瘩”了,不透气,不爷们,面对如此一个投怀送抱的大美女,竟然不敢下手。 “真是太弱鸡?” “傻子!” 所以一愣之间,真有些呆若木鸡了。还望着人家妮儿傻笑,很腼腆,就老实巴交的那种。 也可以说木疙瘩,真不透气。中看不中用。 不透气归不透气,这个家伙,却正在梦游,妮儿要是一身霓裳,怀抱琵琶,指定是个仙子,再来一番轻歌曼舞,岂不是美哉! “整个天下都是朕的!” 一番臆想,鼻子都快流血了。还“呲”着大牙笑,“嘿嘿嘿,嘿嘿嘿,好看!” “真好看!” 看赵风还在发愣傻笑,有点异常,于是,徐凤儿在他眼前挥了好几挥手,又问:“走不走,啊,走不走?”看着藕瓜嫩白的玉臂,赵风方才回过神来,“嗯嗯嗯,不走了。” “不走了。” “不不不、不是,不是的。还、还得走,不能这么干,真不能这么干?”赵风又语无伦次。 “呵呵呵,怂样!”徐凤儿轻蔑地看了一眼赵风,撇了撇小嘴又说,“真是的,装么哩!一个大男人装什么装?不愿意留下就拉倒,谁还求着你?” 而心中却偷偷念叨: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老娘还就真不信了,今晚拿不下你? 尤其这样想着还献了一个狐媚,又灌“勾魂汤”,所以,紧接她就温柔滴伸手靠近了赵风,抱住他的腰。 “来,再亲我一下!” 可赵风听到徐凤儿刚刚说过的那些话,短暂一回忆,不自主地就张大嘴巴,“不、不是吧?这样真不行!”可两只大手,却把人家小-蛮腰给搂的更紧了。 并且还真鼻了亲了一下她鼻子。 此时此刻,尽管赵风上了套,但徐凤儿心中仍有点不屑,故意推开赵风说,“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特别是您这些开出租干夜班的男人,想调戏俺的多了去了,可俺以往还真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还他妈装?” “老娘还真是特么败了我?”一个不注意,妮儿还爆了粗口。一边捂嘴故意遮掩,一边还欲擒故纵偷着笑。 这次,赵风如此受宠若惊,嘴巴不免张得更大了,心里念道:“天哪,这个女人怎么这个样?竟然还说粗话啊?”其间也许是由于嘴巴没把好门,他的声音还是外露了。 妮儿有听到,却装着没听见,还佯装推,撵人,故意说,“走走走,你走吧,你走吧!” 其实,这就是人类最高层次的智慧——激将法。 还别说,真管用,只见赵风趁机又抱住她,“妮儿,生气了?不走了,这回就是被雷劈死,俺也不走了!” “呵呵呵,咯咯咯——” 俩人都笑了,很开心,很放荡。 “没生气,就知道你不会走。”妮儿抬头望着赵风说。心中却沾沾自喜:哼哼,小样的,老娘不信拿不下你? 而赵风依然无能为力抗拒这种妩媚,所以,抱紧妮儿又一阵深吻。 其实说真的,女娲造人的时候,对于情爱的认知非常单纯高洁,压根就没有考虑到爱情这么周全,而仅仅只是繁衍人类生息不衰。 所以,很多生命的真相古人早就给我们保留了下来,只不过现代人都被太多欲望迷惑了双眼,不光看不清生命的真相,还亵渎了情爱,践踏了爱情。 抚今追昔,现代文化永远再也回不到古时的高度。当下这个社会观点如此现实,恐怕无人会有能力推翻。甚至多年以后也不能。 两个人亲了一小会,赵风又说话了,无意的,不存心责怪,“妮儿,以后可不能说粗话,啊,这,多有损你这么美的形象?” “啊,是嘛?今回怎么不叫姐了?”妮儿仍在故意刺激赵风的神经细胞。似乎好让他兴奋,能即刻提起来男人对女人特有的某种兴趣。 谁知赵风这货还真是个木头疙瘩,不灵通,没细品人家美女的内涵。却装逼说道:“女人说粗话真会变丑的!”还没轻没重没真没假地用右手拧了一下人家脸。 一个没注意,可能是弄疼了。 这回,徐凤儿也不乐意了,她手一划拉撅着嘴,“怎么啦?怎么了呀?俺就说粗话,就说粗话!你个笨猫,就是笨猫!”说着话,捶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肌就彻底撒开了娇。 她自己都觉得出来,为了心爱的这个男人,真拼了,也可以说疯了,下死本,所以,完全就再也不管不顾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万一要是过了这个村没有了这个店呢,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 “呵呵呵,笨猫,我是笨猫?” 赵风说着话似乎有些诧异。 “嗯,就是笨猫,大笨猫!”徐凤儿更加矫情。捶打赵风胸脯也更带劲,似乎还有含某种怨恨。直嫌乎他人帅脑子却不灵转。 “我不是笨猫,我是老虎,我还是一个非常凶猛的老虎!”说着话,就像一只猛虎一样呜呜叫着抱起徐凤儿就扑进大床,随后便是双方情愿的一阵彼此撕扯。 当然,画面太激情,也太狂野了。 此时,就连那房顶漏点的雨滴也好像很有节奏地“啪、啪”弹着助乐,还幸好没弹在床上,却距离床沿也不远。尤其这天气,这温度,这烛光,这酸爽,让他们翻滚的更尽情。 疯了,妮儿真是疯了。 在这样的雨夜,反正自家老公也来不了,徐凤儿彻底豁出去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把自己身心全部都交付给眼前这个叫赵风的男人。 其实,赵风何尝不这样想,车子坏了,也回不去了,雨还下那么大,竟还有美女作陪,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尽显男人本色。 “不急,不急,我去吹灭蜡烛!”徐凤儿推开赵风便婀娜下了床,还拿大红盆子接了雨水,里边也有块擦车的酱色大毛巾。而赵风却迫不及待了,“快快快,妮儿,来来来!” “来来来!” “你看,刚才还想走,现在又那么急?你们男人,真是的?!”妮儿看似口吻埋怨,实则是矫情。 矫情的很,而且更妩媚。尤其是回眸浅浅一笑,真勾人,真勾魂。 “快快快,妮儿,来来来!”赵风又喊。只听“噗”一下子,妮儿就把蜡烛吹灭了,她还掀起帘子踮着脚尖往玻璃窗户外头看,“很好,一个人没有,乌七八黑的。”借着打闪的光亮,她赶紧上了床。还没爬稳都,一把就被赵风抱了去。 所以—— 尽管今夜下雨有些清凉,可在这夏季这种场合,两个人不免还是都有些燥热起来。 第014章 彼此,都付出了所有 “爱真的是不可数的吗?” “如此放荡,如此为所欲为?” “责任呢?担当呢?” 翻云覆雨的场景里,赵风都不忘了质问自己,所以,他有点三心二意,或者一心两用。但仍气冲牛斗,浩浩荡荡,锋芒毕露。似乎一点儿也不影响两方交战。 甚至不杀个你死我活,都誓不罢休。 其间,他还宽慰自己:无可厚非。真的无可厚非。 甚至还想;其实,人有的时候,为爱或者喜欢动了情真会情不自禁!主因,在对的时间里,总会发生错的事。或错的时间里,也会遇到对的事,甚至奇迹。 尤其是最美的遇见,双双一见钟情,还都心甘情愿,干柴烈火自然一点就着。就算不刻意点,到了一定热度或者程序,一样也会自燃。 因为彼此都也很明白,对于男女情爱,这是天生的一个系列,或者一套自然成熟的系统。谁都不可逃避。 为此,这还真得感谢伏羲和女娲,补了天,造了人,不然,我们又从何而来,又如何愉悦人生。 一番心猿意马,又额手相庆,凤毛麟角。对妮儿更爱更喜欢。 “自古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一凡人?都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是谁又能够真正做到?” 尤其妮儿莞尔一笑、含情脉脉,他更兴致勃勃、放诞无礼。 还彼此臆想繁花似锦,姹紫嫣红。 特别是赵风深情厚意,精神抖擞,操纵自如,生龙活虎。 这正也是徐凤儿魂牵梦萦,梦寐以求,或朝思暮想的。 所以——她彻底沦陷了。 赵风亦也是如此。 那么,这一夜,雨好大,两个人,折腾的却真也不轻快…… 也许,仅仅只是为了一个最美的遇见,彼此,都付出了所有。 再毫无顾忌,也毫无保留。 而她的那个老公猪头老安,此时此刻,仍躺在自己出租屋的地上,真就睡成了一头猪。幸亏铺垫是橘黄的木质地板,不然着凉真得病。他却更不知人家徐凤儿,早就成了一个动情的狐狸精,正尽享着女神之乐趣。 “……” 这也许真的无可厚非,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独木不成林,一个巴掌真的拍不响。 凡事真皆有因果。 无缘无故不会造成这种局面,一定得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才—— 再说了,人是感情动物,尤其女人,一旦有个男人真正征服了自己,便会倾心于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变心。但前提也或许得是这个男人还不能穷困潦倒,必须要有足够的钱尽她们挥霍,或者生存。说女人拜金也好,不拜金也好,总之社会太现实。 没有钱真寸步难行,谁都看不起。亲戚都不亲,一个娘的也白搭,好话都会说,光敲梆子不卖油(不帮),姥姥舅舅也靠不住,就更别指望七姑六婶八大姨,只能靠自己,哪里跌倒就哪里坚强爬起来。别懒惰,断六亲,要自信,不断坚持提升自己,跨越低谷,指日可待。 爱迪生都说过,自信是成功的第一秘诀。所以,穷并不可怕,怕的是你失去自信。不敢拼,或不坚持走出贫穷。 说真的,徐凤儿就是属于这个类型的女人。虽然貌美如花,家境却真的贫穷,但不同的是,徐凤儿是个属蛇的女人,比较爱财,至于以后对赵风会不会变心?目前还真不好说,恐怕,她也拿捏不准。 因为,徐凤儿目前的家境真的十分贫困,不光赡养老家双方老人,还得要养自家两个孩子,上学、吃饭、房租,等,处处得花钱,钱压根不够用,早入不敷出。这几年什么生意都不好做,钱又不大好挣,丈夫还不顾家。 再说了,那个猪头老安还欠了好多高利-贷外债。人家讨债的天天来催命,所以,当下很缺钱。真的很缺钱。 尤其还缺个儿子。 尽管她没黑没白兼职做保险挣了不少钱,可那拿命换来的辛苦十多万几乎都替猪头老安还透支的信用卡了。 所以她恨自家老公,几乎很恨的那种。 不光时有想和猪头打离婚,甚至有的时候趁着猪头喝醉都想杀死他。可她毕竟上过几年学,电视新闻也不少看,杀人犯法,蹲局子,她都能懂一些。所以,她也很理智,不能一起过了,就好打好散,杀人真没有那个必要。 不至于为这样的渣人搭上自己一辈子。毁掉自己。 可每每一想好不容易挣来的那些钱都被猪头挥霍了,还是不免又恨得牙根直痒痒。 甚至磨磨牙都想狠狠地咬猪头两口解解恨,可是怕反过来再挨揍,所以,每每还是算了,刀子嘴豆腐心,根本就伤不着猪头毫毛。所以两口子都默默把彼此放养,破罐子破摔,任其自生自灭。 说是这样说,可猪头老安一旦知道自己被绿,那一样会拼命会护短的,所以,这一点徐凤儿很明白;尤其他老公那小暴脾气,她更清楚,被家暴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呢,这些年尽管她有那个心,可真没那个胆去逾越。 但是,一想到很缺钱,徐凤儿每天还是都渴望着自己能遇到一个有钱人,或者伯乐真正有缘的人,好帮助自家脱离困境。 甚至还想过:哪怕给别人做小三,能半只脚入豪门,她都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更甚至哪管什么爱不爱、情不情的,自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可谁知天意弄人,富豪没碰见,今晚还偏偏先遇上赵风这个冤家,她却还动了真情。 她且还更不知道,赵风是不是个有钱人? 看,她偎在赵风怀里,那么小鸟依人,那么乖巧,那么美。完全一副至死不渝的样子。 真可谓“平地惊雷一声响,浮云直上九重天”,真是出乎意料。 太出乎意料了。 对于他们二人,今晚的邂逅真是意料之外。 但这种遇见却谁都不知以后祸福几许? 而赵风的梦境却很美,他梦到和妮儿的遇见极其美妙,好像是上古时期的九仙山,他是小小生,妮儿是凤小白,一场人狐相恋,让四周的人们议论纷纷。 尽管那些上神或妖魔鬼怪说么的也有,可他似乎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他一袭淡蓝锦衣,傲背长剑,倜傥飘逸,极其高洁,所有的目光,也早已经都投放在了绵延不尽的远山。尽管看着心爱的人凤小白御剑飞走了,衣袂雪白飘摇,似不染凡世纤尘,但他坚信,圣洁无暇的她一定不会贪恋仙境,舍弃人间挚爱,所以,她一定还会回来的。 而且还是为他小小生,一个曾救过一只受了伤跛脚白狐的人。 第015章 两个人的那些年(一) 不知道从什么年代开始,就都疯传只要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能忘却前尘往事,顺利过了忘川河就能投胎转世重新做人。为此,有很多人不由发声,想问,那孟婆这个人物是具体什么时候出现的? 难道在没有孟婆之前,就没有人类了嘛?还有,难道她一直与天地同在?弄让一个鬼婆比神都神,能全权掌控生死之门。也许这都无从考究,甚至都气死专家们,绞尽脑汁,脑洞大开,都也整不明白。 甚至让一个鬼婆傲视或熬死了多少代人。 所以很显然,这个鬼婆也是吹出来的,“孟婆汤”这个神话般的故事人物无疑纯属是个“杜撰”而已,也仅此而已。所以,谁若要认真,那么谁就真的输了。 但是,人类真实的梦境就大不同了,可以说气场和格局都非常之大,甚至说,只有想不到的事,就没有梦不到的事。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绝对在理,咱不敢抬杠否认这个真理。 尤其这梦境还千奇百怪,变化莫测,诡异混乱,错综复杂,跌宕起伏,真真假假,似梦非梦,喜怒哀乐,失魂落魄,包罗万象,花花世界应有尽有。醒来还尽都是空,真假难辨。 所以一般人都会感觉倥偬落寞,迤逦伶俜,甚至失望,是个虚幻。 而心大的人,往往还想再眯瞪一会儿,很想再回到刚刚那个梦境——续梦,或者再梦。 那么赵风既是如此,他以小小生的身份和凤小白在美好的梦境里,又回到了“两个人的那些年”。 上古时期。 一个浩大的神话世界,仙侠,巫术,人魔大战,神鬼争斗,弱肉强食,光怪陆离,无尽神秘。远处火山沸腾,瀚海汹涌,龙吟虎啸,凤飞兽奔,鬼啼招魂,热血、激情、欲望、纷争、事事难休,渊无止境…… 而一个穿越时空的白翁老者挥佛尘步驿道在唱“摸鱼儿-雁邱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无名老者声音空灵,深邃幽怨,亦也悠远流长。 可长相怪异,天书难形,唱罢还一捋雪白胡须“呵呵呵呵”大笑天下。 随后看着十多岁的小小生怀抱一只受伤的千年雪狐一挥佛尘又念: “上善若水,智者骑驴,一生淡泊,落入凡尘,不为成仙,不为成神,一心向善,心怀若谷,心安是福,心安是福呐——”随之一股烟雾不见老者仙影。 “啊啊啊——这?”小小生听闻甚感惊奇,绝妙,也垂首伸指心疼地摸了摸千年雪狐凤小白。可谁知,那千年雪狐凤小白轻轻舔了一下小小生的手叫了两声感恩后,含着眼泪就奄奄一息随之一命呜呼了。 为此让小小生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恋恋不舍,终还是涕泗横流中亲手刨坑将千年雪狐凤小白葬于荒野山涧一个高地,从此也寸步不离思郁成疾,死在凤小白坟前,让生死相随生死相依刻化的淋漓尽致,撼人心魄。 此后,踏歌行,登天路,进地府,见孟婆。 一千年后,天生异象,小小生和凤小白又转世投胎,彼此遇见,尤其神物天降,异血附体,千年雪狐凤小白修成人形投生千家村千府小公主,父母赐名芊儿。意指千府草木茂盛,万古长青。 而小小生却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转世投胎托生成乞丐儿赵三千。来自哪里,父母是谁都知不道? 可前世今生,今生后世的情缘,孽缘,总是难断—— 九仙山山脚下,千家村,千府。 “滚,你个废物,千家没有你这样的蠢材,世世代代都没有,放个牛,竟然都能把牛弄丢了?”千府老爷千木(卓一龙的前世)愤恨地训斥着这个三天前被女儿千芊从街市上捡回来的小乞丐废柴赵三千。 三千也布衣褴褛,衣不遮体,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厉烈的骂声中,面目狰狞的千木抬脚就把跪在地上的三千给踢出丈外,三千也在重创中落地吐血不止。但,他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有把某种仇恨默默埋藏心底。 而那双稚嫩的眼神却暴露戾戾杀气。 今儿个,事情搞到这样悲催,十一岁半的三千知道错在自己,无可辩驳,抬手抿抿嘴角血丝,只好暂时忍了。 可想而知,面对这种毫无人性的残暴,这个孩子虽然忍是暂时忍了,但也只是一种隐忍。说不定日后定会爆发自己的小宇宙,再前来千府寻仇。 但一想到小公主千芊,为了报恩,三千还是爬起来向老爷千木走去。 可当他想捧手刚要跪地再次求饶,又被那个老东西飞起的重重一脚给弹出丈外,且,这一次的创伤,看上去比上次更狠,鲜血也咕嘟咕嘟地打三千口中不断溢出。 眼看三千命危旦夕。 “爹,不要啊,爹!您,不能这样,这样会遭雷劈的?”千府千金千芊一身白衣也跪地求饶,却不失落雁之美。 “败家女,你也一起滚,千家无需你这样的败家儿女!”瞬间,就要抬脚踢飞女儿,可刚一抬脚,就被一双有力的小手给死死抱住了那根腿狗,“快跑啊,芊儿!快跑,芊儿!”三千大喊。 “诶呦喂小子,竟有些力道?!” 千木扽了扽自己的老腿,竟纹丝没动,心中不由一惊,所以,才吐了这么一句,可脸上的麻子,显得坑更深了。 “撒手,三千,快撒手,三千!”芊儿没跑,她生怕三千再被爹爹踢飞,所以,忙挥手示意也大喊大叫,同时,她那娇俏的小脸蛋里也露出了一丝焦急,和几分担心。 “快跑啊芊儿,快跑啊芊儿!”三千早已喊得悄悄无力,似乎连表情也都奄奄一息的样子。此后,通红通红的鲜血仍从口中继续外溢。 看三千迟迟不肯撒手,还有猩红的鲜血染腿,千木的面目又狰狞起来,同也生出八条胳膊九个脚趾,铜头铁额,牛首双翅。 此后,他突然抓起三千,吼道:“你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去死吧!”瞬间就给扔了出去。 与此同时,也暴露了他隐藏多年的蚩尤兄弟身份,也就是蚩尤的第七个部落的头领牛昊。外号,逐鹿魔牛。活动地界,曾在冀州之野。后被黄帝在冀州之野大战,蚩尤兵败惨死,余党只好北上东进,逐鹿魔牛就是蚩尤八十一兄弟其中之一。 他,在此仙乡圣地都偷偷归隐了十一年了,杀了曾经的千木,附体千木,霸了府邸,掳了妻女,至今却无一人知晓。 但,眼下,魔牛未曾想今又在一个废柴面前原形毕露了。 于是,刚才那愤恨一扔,几乎把三千给扔到了九霄云外,巧合的是,三千这个空中飞人撞到了远处土堡上的铜钟,一阵钟声兀地想起,惊得整个村子,都炸开了锅。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村子,有外敌侵入!”好多人都拿着铜盆子乱敲开来,喊叫不停。 而才刚刚豆蔻年华灵巧的芊儿也看出了几分端倪,惊恐中便夺路而逃奔跑相告,“快跑啊,快跑啊,我们家,我们家有个妖怪!” 那一刻,她回头看到,身后紧追的娘亲狐仙娘,竟也被那魔牛给撒了个稀碎。 “娘啊娘!” 千芊一声悲状的呐喊,扑倒在地,顿时,整个村子又沸腾起来。 同时,也有一些有胆识的壮年人都挥着自制的兵器快速向村西的土堡聚集。而一些老人与孩子都东藏西躲,疲于奔命,哭叫连天。 而哭泣着的千芊却丢开死了的娘亲,赶紧跑台子上拖曳三千。 “咚!” 蓦地一声闷响,那个铜钟忽然断了吊链,恰好把苦苦拖着三千的芊儿一同罩在钟里,土地上也惊起阵阵黄尘,迷雾了魔牛的视野。 接下来,很不幸的是,尽管大家警惕性如此之高,可盏茶工夫,整个村子就伏尸满地,血流成河,哀鸿遍野。逐鹿魔牛也长戈在手,红眼刺目,戳地哞吼,震彻天地。 在屠村之后的那一刻,逐鹿魔牛仍咆哮着环视整个村子都残垣断壁,烈火焰连,一片狼藉,好像除了他之外,他觉得再无其他活物。 于是,便仰天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逐鹿魔牛,势要一统天下,看,谁能阻挡?”可他殊不知,在那铜钟之下,却深深埋下了祸根与伏笔。 这个时候,漫天黑云翻滚,突然,一道闪电划破苍穹。 紧接。 “轰!” 一声惊雷,把逐鹿魔牛给劈成了一堆黑炭,一愣一瞪,冒着黑烟,他,就在瓢泼的雨中狂奔起来。 第016章 两个人的那些年(二) 逐鹿魔牛在雨中狂奔,渐行渐远。 而钟内的两个孩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任凭怎么推敲,都不曾把那铜钟给推倒开来,钟太沉了,由于雨水的浸泡,边缘逐渐密不透气,内部氧分也渐渐稀薄,两个孩子瞬间,就给绝望了。 但他们,却还是紧紧抱在一起听天由命。 也相依为命! “三千,假如能活着出去,等你长大了会娶姐姐嘛?”千芊说。 “会的,我一定会的姐姐,我会爱你一辈子!”三千很真诚,也很天真。 “那好吧,我们拉勾约定!” 就这样,两个孩子的心,注定系在了一起。 千家村,场面尽管这样悲壮,还有混乱,可钟内这份情感却是真挚,唯美,也弥足珍贵!不幸的是,死神正向两个孩子伸出魔手。 当然,面对死亡,任何生物,求生的欲望就都越发强烈,钟内的两个孩子也不例外,他们正挥自己拳头拼命把铜钟砸得“嗡嗡”作响。 可是,内部的氧气是有限的,两个孩子的体力渐渐不支,眼看,彼此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许是造化,天真的无绝人之路。 突然。 “哞!” “哞!” 奇迹出现了,只见三千丢了的那头老黄牛神秘出现在钟前。 “咚!” 又是一声响,那牛仅撞了一下钟,但见金光闪闪,闪闪金光,眨眼间,那尊铜钟就虚无缥缈的变成了铜镜般大小的一个饼状,飘飘悠悠,似有灵性一般,就落在了三千的胸前,认了他做为主人。此后,便金光顿失。 这个时候,雨也突然停了。 三千和芊儿看着刚刚发生的奇迹目瞪口呆。也欣喜若狂。 可一望身后千家村的一片惨象,还是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悲愤。尤其三千,他一挥那个刚刚偶得的神器“万灵斩”向天大声怒喊:“魔牛,俺赵三千一定要杀了你,为全村人报仇!” 尽管他的声音是那么稚嫩,但万灵斩似乎受到了主人的召唤,突然引天接地。 “轰!” “咣!” 当即电闪雷鸣,万道金光,犹如万箭一般,齐刷刷射向天空,刹那之间也都没入云端。“啊,传说中的‘万灵金箭’?”千芊惊呆。三千也跟着震惊。 但是三千仍向天怒吼,两眼赤红,似如心存血海深仇,愤恨不已;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手中这个小小玩意儿,竟有如此妙用和如此威力? 接下来,让他更想不到的是,须臾间,当空万箭雨下,通天火光,仿佛三千世界又要遭遇一场毁天灭地的浩劫。 而此刻,芊儿却抱狐仙娘哭泣不止,似乎也完全没有被外界干扰一般,仍抱娘摇晃呼喊,“娘,娘啊,狐仙娘?!” “您活过来啊!” “活过来呀?!” 这一下子,三千可真慌神了。 “芊儿芊儿,快躲起来,赶快躲起来!” 三千呼喊的同时,压根没等芊儿反应过来,他就飞快的扑到了芊儿的身上,随之也被数箭穿身。那一瞬间,好像就连那头黄牛也都没能幸免,正七窍流血,瞪眼死去。 “不要啊三千,不要啊三千,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芊儿翻过身来,抱着奄奄一息的三千哭喊不停,不停摇晃。此后,看三千口中一直溢血和死去的黄牛,芊儿几乎都伤心死了。 自然,也给惊吓坏了。 “为什么要这样啊,为什么要这样啊?”喊着,哭着;哭着,喊着,蓦地,芊儿就昏厥了过去。而村子里的血水,还仍在横流不息。 此时此刻,那百树千花,正花叶纷飞,但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突然之间,灵光一闪,芊儿与三千都不见了,随之千家村便莫名其妙的落下一块“烈火天石”熳熳变成火海,紧接又轰的一声,瞬间塌陷下去,激起漫天繁星。 这两生两世三灾五劫,都纵死在神秘无尽…… …… 此后,他们是成了修真者,还是开始了修仙之路,或飞升紫府,都以无人知晓。 但赵风现实的梦境依然是万国争霸,异族横行,魔兽咆哮,三界大乱几千年,仍无休无止…… 此时此刻,黑夜漫漫,苍穹云鬼,清河旁那幢大楼第18-F大平房的奢华办公间里,卓一龙还在抽着粗壮的雪茄闷闷烟,他正在琢磨到底用什么样的方式即收服二姑娘还能让巨龙集团稳固发展、赘婿回门,和谐共处,三全奇美。 而那个彪形大汉把那西瓜都喝完早睡成猪了,看,四仰八叉沙发上几乎没有一点人样子。 尽管这样,卓一哥非常看重他,还默念:“要不是他黑四同功夫高护着我龙一哥十多年,恐怕我一哥早就不在人世了?” “甚至死一百个死也有了?” 所以龙一哥一直也拿黑四同当自家兄弟待,尽管黑四同比他小十多岁年纪,才四十岁多几天和赵风年纪差不多大。看黑四同睡很死,怕他着凉,也赶紧从衣柜里取了一件黑色厚上衣给他盖上大肚皮。 那黑四同似有察觉,也哼哼唧唧道:“诶噢,老大还没睡?”“没呢,你睡吧!”一哥答道。黑四同没再说话,呱唧呱唧嘴哼哼两声又睡着了,眼睛半睁不睁地,还随后拿手划拉口水,似乎也睡得很香的样子。 “呵呵呵,这四同还是老样子,总是大大咧咧直来直去的,不找媳妇,这么多年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卓一龙卓一哥默默念叨着又回到自己的老板椅。 刚坐下,大烟卷也又叼上一根。 其实一哥他心中早有数,黑四同一直暗恋着大姑娘卓冷雪。可是大姑娘偏偏不喜欢他。 尤其吹完一串很牛叉的烟圈,他又想:不行,这个时候召回赘婿赵风,二姑娘卓灵灵会更加质疑她姐夫是回来争家产,说不定一个不留心还真会闹出人命来? “不行不行不行,召回赘婿还不是时候?” “实在不行就出杀手锏,反正国家正在‘扫黑除恶’,二姑娘再不收敛就真‘忍痛割爱’把她送上法律的断头台?” “到时候,法律自会公正的裁决?” “?” “嗯嗯嗯,看来也只有这样了?”他又用力啯烟卷。 谁知一道闪电“咣当”又是一个响雷,几乎就是冲着他来的,差点震中,所以,吓得他手中烟卷都扔掉了。滑到桌子下面,满脸惊慌,惨白至极。 随后窗外的大雨又涕泗滂沱开来。 “这鬼天气真他娘吓人?!” 这回,一哥不单没抽烟,还把手机及房间的灯都关掉。此后他又战战兢兢回到座上。 尽管闭上眼睛装睡,他却真的睡不着,他一直在回忆自己这些年是如何堕落于情-色之中的?竟爱上风尘女子师爱玲? 尤其是七年前的卓氏“作死风暴”二姑娘的母亲爱栗香为争集团的大股权竟想害死自己的丈夫卓二龙,还伙同姘头刀疤脸集团小股东师爱杰一起逼宫一哥交大权。 第017章 还是那些年的事 “世间造化总是弄人?” 卓一哥万万没有想到:师爱杰和师爱玲竟然是姐弟俩,而且还是亲生的,绝对一个爹一个妈。 “行,这都无所谓,尽管世界很大,山到不一起,可人总会能相遇?” “毕竟人家姐弟有血缘关系,嘴说失散那么多年,可,九年前能遇见并相认实则是一桩美事。” “这也无可厚非?因为有些私人生活上的事我一哥从来不打听。” “尤其九年前常去‘似梦阁’娱乐场所唱玩解闷,竟不小心真心爱上风姿绰约才二十多岁的风尘女子师爱玲,那个时候她也没说她有个弟弟?只说她自己很苦打小九岁没了爹娘十几岁辍学就误入风尘,见她可怜所以才与她扯了证,还大办了酒席。” “可是,谁能想到一年后突然就冒出来个小舅子师爱杰?” “为此怕其姐弟有所企图,才让麾下得力助手黑四同与乌三托去暗中调查,得知那师爱杰和师爱玲相认后,才真正明了原来姐姐师爱玲是打小九岁老生病家里穷姊妹多养不起,或家族重男轻女就被父母送了人。” “当时听黑四同和乌三托说,姐弟失散那时师爱杰才七岁,姐姐才九岁,这中间一别就是十八年。还说,姐弟俩能有缘相逢并相认还真得感谢我龙一哥呢?” “要不是因为大办酒席举行婚礼,恐怕这辈子也遇不见?” “人生如此戏剧,这也太狗血,太不可思议了吧?” 卓一哥想着那些年的事,睁开眼,他又点上一根雪茄,抽起闷闷烟。 一吹,随后又想,“哦吼耶,你说这小舅子师爱杰原本是个小鲜肉、渣男、街头小混混,可是他怎么又会捞得巨龙集团股份的?”一通想总觉得七年前发生的事有很多蹊跷。 “这也太巧合太诡异了吧,师爱杰那个时候出现不到一年多,不单莫名其妙的成了集团的小股东占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却还是弟媳妇爱栗香的地下姘头?” “行,这也行,算他个舅子那个时候有本事,小鲜肉才二十六,勾引弟妹挖墙角,给二弟二龙戴绿帽子。这都能忍,暂时都忍着。” “可是,无法容忍的是师爱杰和爱栗香不单腹黑伙同其他股东逼宫,想越权夺我一哥龙头位子想当集团大佬,却还想杀人越货,想暗黑干掉卓二龙干掉卓氏老爷子?” “这这这、这也太腹黑了吧?” “咳咳咳,叩叩叩——”卓一哥不停咳嗦,似乎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过去。 “妈的,七年前,这爱栗香和师爱杰也忒狠毒了吧?” “竟想为非作歹,谋财害命?” “这?” “弟媳妇如此狠毒,只因卓氏老爷子一直装疯卖傻长住二龙家,发现端倪并告知二龙,还唆使二龙和爱栗香离婚,让她‘净身出户’。不然败坏家风,有辱门庭?” “可谁知这不闹还不要紧,一闹腾,结果还真出大事了!” “哪曾想老爷子一激火,二弟二龙还真上了驴脾气,杀了人,不光砍死了师爱杰,还砍死了一直袒护姘头的妻子爱栗香。” “真可谓八刀丧了两命?一场名副其实的现代‘乌龙鸿门宴’。” “可谁知,老爷子还舐犊情深投案自首,报警给官方打电话说什么人都是他杀的?撵二龙快跑快藏起来,即使隐姓埋名苟且偷生总还比蹲一辈子监狱强。再说了,年龄才刚不惑。” “俺得个祖奶奶,老爷子也太荒谬了,你电话都没挂断呢,你当人家到街门口的警察是三岁小孩子嘛?什么事人家几乎都听见了?” “唉——” 一通想,卓一哥抱头就痛哭起来。 天空雷声“轰隆轰隆”也不断。 可,太多往事真不堪回首,那些年的事都太伤心了。尤其他那个时候所处的位置,情以何堪?一个死人是舅子,一个死人是弟妹,一个活人是弟弟,却秒间成了杀人犯;一个老爷子七旬了,却还是个帮凶。 而另一个还是妻子师爱玲。 尤其还有弟弟二龙唯一的女儿卓灵灵,才花季,刚刚十七岁。正叛逆。结交刺龙画虎的坏人也一大堆。 可以说,卓灵灵很刁蛮,很跋扈,光学坏,不学好,哪坏学哪,卓一哥都不敢管,却为弟弟面息事宁人还一再宠着她,还对外称她为自己女儿“二姑娘”。 所以,那个时候越惯着她也就越糟糕,似乎没有几日,整个集团就都让她莫名其妙控制了。 所以,七年前的“卓氏风暴”,也就莫名其妙以讹传讹成了某些人的“作死风暴复仇计划”。 尤其最糟糕的是,卓氏风暴二年后,二龙真判了死刑立即执行,故意杀人罪。而卓氏老爷子也心疼儿子气不过,心肌梗塞去世了。又一天死了俩亲人,大姑娘卓冷雪却不敢回家门。只能出殡时隐藏在一旁偷偷哭泣,偷偷地伤心。 就别说赘婿赵风和小妈师爱玲了,那是半毛钱的家不当,大气不敢出,屁都不敢明着放一个。出殡都得靠边站。 “真悲催!” “真是悲催啊!” “天理到底何在?” “那么,这一切到底又会是谁的错呢?” 卓一哥不哭了,又猛啯雪茄。 可脑子里还是忘不了那些年的事。 他觉得,“卓氏风暴”这一切的错还是都怪弟媳妇,觉得弟媳妇爱栗香不光像古代的妲己一样,是一个骄奢淫逸的妖孽,更是一个心肠毒辣的蛇蝎美人,又或者是一个千古淫恶的罪魁祸首。 尤其还把二姑娘给宠坏了,步她的后尘心如蛇蝎,骄奢淫逸。 要不然怎么会发生“作死风暴”? 想罢这些后,他又默默落泪了,他觉得自己不单命运不好,命还硬,不然,前两个妻子怎么都生活没有几年就都病逝了呢? 尤其是大姑娘的母亲林雪晴刚生下大姑娘大出血就没命了。后来保姆胡小妹成了第二任妻子,可共同生活不到三年又?还好这个师爱玲当了三婆时间最长,九年了,可是,其间也没少出了不好的事…… 就这样,想着想着,卓一哥也熟睡了。 时间真快,天亮了,雨也停了,济南的清晨一片清新。 看,城市街道也被城管的洒水车和工作人员们冲刷的都干干净净。没了雾霾,多了彩虹,顿让这个城生活的人们,都颇感意外。尤其那些晨练的人们,心情也更加愉悦,练得自家功夫都非常带劲。 这个时刻,那个赵风也懒洋洋睁开了眼睛,还想深情看看身边的徐凤儿,但,令他没有想到,人家徐凤儿竟比他醒得还早,压根就早已不在他的身边了。 看,她买早点刚刚进门。好像拎的豆汁、油条、还有肉夹馍什么的。 第018章 鼻子一酸,哗哗流勾魂汤 看着妮儿买早点回来,赵风心头一暖。 而老于昨晚两生两世,他的那些美丽的梦却都破碎九霄云外了。 尤其这个时候徐凤儿的眼神还是那般多情。笑靥如花正把量着赵风。 见妮儿一放稳早点,赵风顺势也把她搂在怀中,附耳轻言道:“姐姐,那么早,谢谢你,谢谢你!” “不早了,谢么,不用谢!只要彼此觉得快乐就好!”徐凤儿还是那么直爽、有度。好有女人味。“嗯,好的姐!”赵风点头。同时她也特喜欢赵风叫她姐或者妮儿,尽管她觉得没有赵风年龄大。 “昨晚开心嘛?”妮儿又问。 “嗯!” 赵风又点头默认,开心一笑,接着就套好衣服。随后样子一沉,“我走了啊,姐,以后再不能陪你!” 听赵风突然这样说,徐凤儿忙问,“为么这么无情?以后别叫我姐!”还别鼓着嘴,差点哭出声来。 “噢,姐,不是无情,妮儿,因、因为我们都有家庭。” 赵风又说。 可赵风的表情似乎有点落寞,还有点愧疚。显然,那点愧疚不是冲徐凤儿来的,而是觉得愧对自家妻子卓冷雪。 尤其短暂一回忆妻子无限的温柔贤惠。 他又说。 “因为我们都有家庭,所以,我们没有以后!”赵风语气武断。还暗想:尽管昨夜上了人家的床。必须得绝情,不然这情很难断? 可,听了赵风这样说,徐凤儿鼻子又一酸,险些掉下泪来,“风,答应我,要一生相伴,爱我一辈子!好嘛?” “啊,我天!”赵风有些惊讶不知所措。他就怕女人的眼泪,这“勾魂汤”。 尤其这种情况,赵风生平第一次背叛了自己的爱人,他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回答人家徐凤儿。因,赵风以往一直是个很专情的男人,他从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能毫无顾忌地背叛爱人。 “难道这是诱惑,还是情不自禁?还是人太美,汤太勾魂?”赵风默默想。 “回答啊,爱我一辈子!好嘛?”妮儿有意抱紧他。 瞬间,赵风木讷和无语了,但是,他没后悔,因为,眼前这个美丽女人毕竟给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激情。 而且这种激情与快乐是妻子所不能给予或体会到的? 所以——赵风木讷和无语了。 而且还是瞬间。 所以不知所措。 是啊,也许这都情理之中。尽管徐凤儿毫无顾忌给了赵风那么多,但要轻易就答应徐凤儿一生相伴,很显然,赵风还是有好多顾忌的。 毕竟他家有贤妻良女是个有妇之夫。即使他眼下想到入赘“卓氏集团”曾受尽其家族凌-辱、圈套、暗黑,可真要一旦背叛,就不是“画地为牢”那么简单了,可想而知,日后也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声誉尽毁。 再者说了,这样偶然的一见钟情和一夜之情,到现在,他赵风都还懵着呢。 所有发生的一切,就觉得似乎给“天方夜谭”一样。 太戏剧了。 可,想想卓氏家族的种种刁难,觉得自己以往活的还是太压抑了。尤其那个霸道的小姨子卓灵灵,很可怕。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她做不到。 “可现在?” “鱼和熊掌真的不可兼得?” 赵风忽然有些遁入两难之地。 …… 面对妮儿,他甚至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很可笑,却不滑稽。因为,人家女人正在为他渴望,或者盼望。甚至哗哗流勾魂汤。 可是小姨子的那些骄奢淫逸、心肠毒辣,他真不敢忘,尤其知道了“作死风暴”的内情以后,他一直很惶恐。 所以,他觉得被圈套,被卷入,被暗黑,太可怕也太憋屈。 可是有苦难言,甚至还无话可说。即使都想说出来,恐怕人家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哪有这样坏的豪门?或者千古淫恶的蛇蝎美人? “可偏偏还真有,卓氏家族就是这样暗黑的豪门?” “罪魁祸首就是小姨子和没见过面的妻婶爱栗香?” “要不是经常被小姨子欺负或者无视,又怎么会和妻子轻易离开豪门呢?” “自古女人就是祸水,看来没有错?” “可妮儿?” “我又该如何取舍呢?” “其实我的心早就没有家了?” “我很弱,没有文凭能耐不大,所以,我的生活,也非常的单调,好像,除了会开出租车也就只能开出租车了?” “可是上了人家的床,真的不用负责嘛?” “想一走了之,还是特么爷们嘛?” 一番想,所以,赵风更加木讷和无语了。 “鱼和熊掌真的不可兼得?” 两难之地中,赵风还在困顿。 “你怎么了,以后还来不来?”妮儿见赵风木讷,似乎懂了他心事一般,忙改口这样问。 此时此刻,听徐凤儿仍有求与他,于是便胡乱说道:“妮儿,不行,真不行,以后我不会来了。更也不敢来了。这种婚姻以外的情感,真的有种犯罪感,更不会长久!”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妮儿鼻子一酸,哗哗流勾魂汤。 “到底为什么?” “我哪里错了?” “啊我?!”她不停摇晃着赵风胳膊。样子还略带怨恨。 “我?”四目相觑,赵风很心痛,也很心疼,突又把妮儿抱的更紧。一肚子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 徐凤儿突然哭了,很伤心的样子,啜泣不止,“我老公猪头老安,他是个酒鬼,不光不顾家,那个方面也不行。两个孩子平时也不管不顾的,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我们一年多都没有夫妻生活,这日子,没法过了?” “真的没法过了!” 徐凤儿忽地一股脑倒出来那么多苦水,赵风不光瞬间被勾魂汤浇懵懵了,更是开始疼爱这个女人。心中似乎也突然有了她的一点位置。 当然,其中不乏有点可怜这个女人的成分。 所以他说,“妮儿,你好可怜,真的好可怜!命怎么那么苦?竟嫁了这么一个男人?”说着话再次抱紧徐凤儿,万分心疼,万分怜惜。可自己心里,却真比猫抓的还更加难受。 此后,再也不想说话,只想紧紧抱着她,给她爱,给她温暖。 “我、我我我?” “真的好命苦!” 徐凤儿依在赵风怀里,好久都没有收住眼泪,还心想道: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嫁了个猪头老公,不光家暴脾气大,还无用,想想真的好委屈太憋屈。真是当初瞎了眼,跟了这么一个酒鬼? “可,自古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唉,能有什么好法子?大姑娘寻个小女婿,这也许都是命摊的,俺真的好命苦!” 勾魂汤哗哗流。 是啊,徐凤儿这么一哭,叫个男人都会心疼。 况且,这两个人还有了肌肤之亲,男女之爱。这情,自然让赵风多了几分担当,还有几分责任。 唉,这世间事,说来人也奇怪,一旦彼此发生了男女关系(强-奸除外),情也自然如胶似漆日益加深、难分难舍。尤其是女人,一旦被男人顺藤摸瓜占有了身体,就觉得是对自己好,其后,连灵魂都也倾情相送。 就更别说其它的了。 现在,徐凤儿就是这种心情。 赵风也许更不例外。 “对不起,妮儿!我真不知道你的日子,以往过得会有这么苦?”赵风捧着她脸好心疼。 “唉,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没有办法?” 徐凤儿说这话时,勾魂汤更加涕泗横流,样子也非常伤心难过。 第019章 一下子狐狸精又动情了 妮儿抬头望着赵风,又说,“我真的好命苦!” “不是骗你的——” “嗯,这个我信!”赵风很是同情妮儿的遭遇,“那怎么不离婚?离婚后,再找个好的男人。” 听赵风这样说,妮儿“啊”一惊,过后,又沮丧着回答,“离婚,哪有那么容易?都这把年纪了,禁不住折腾。再说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女没有亲生父亲。” “要知道父母离婚,闺女儿子的会多受伤害,多么不开心,打击多么大?” “可不能轻易离,我还想要儿子呢?” “啊——”赵风猛一愣,一下子真蒙了,“你不是说不会生儿子吗?怎么还儿啊女的?”说完话,仍感到疑惑不解,还特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难道又被圈套,又被骗了,可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哪?”赵风有点纳闷。 “呵呵呵,干嘛呀大惊小怪的?刚才,人家那是说漏嘴了打个比喻逗你玩呢。俺没有儿子,俩妮儿,安安妮、安安妞,就俩闺女。”徐凤儿露出短暂媚笑,还是那么勾人那么勾魂。尤其,半遮半羞的胸部,两个山头好大,好诱人。 “逗我玩?” 一下子赵风也来劲了,“小熊妮,我叫你骗我,还逗我玩,我也逗你玩,小狐狸精!你个小狐狸精!”说完话,赵风就故意抓挠徐凤儿两个腋窝,弄得徐凤儿顿时笑的差点就背了过去。 “啊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好了,俺改了,俺改了,真改了,不逗你玩了?”妮儿娇媚娇美还向床上仰下身子,娇笑不止,还娇羞妖娆婀娜。 可赵风不依不饶,似有故意。 “逗我玩,哼哼,就让你尝尝我赵爷的厉害!小样儿的!”赵风还是肆意地挠她腋窝,还有脖子及小蛮-腰。尤其赵风借势还骑在徐凤儿身上晃来晃去,一下子又勾起了徐凤儿的兴趣,甚至癫狂。 所以一下子狐狸精又动情了。 紧接两个人看似穿好的衣服又都撕扯下来,即刻又翻云覆雨,又尽情地相亲相爱起来。癔想中,妮儿就像一只受了伤等爱的狐狸,而赵风就是一个丢掉枪可恶的猎人,他们彼此奔跑起来,在雪地里,互相追逐,相互嬉戏,摸爬滚打,都非常卖力…… 然而两个人的爱,刚要到好时候,忽地“哐哐哐”有人砸门。 “哐哐哐……” “哐哐哐……” 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急促,顿让两颗火热的心,激灵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 尤其是赵风,十万火急地穿上裤衩,抱起衣服,光着两个大脚丫子,就在屋子里打起转悠,却还慌不择路,弄得锅碗瓢盆乱响,“啊我天哪,怎么办啊?姐,妮儿!” “我?” 赵风惊慌失措。 可人家徐凤儿很是淡定,从容不迫,冲如坐针毡的赵风会意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别怕,亲,怕么,有我呢!我去问问是谁?有么事,一会儿再来。” 话语间,徐凤儿拿睡衣挡了挡自己的胸,眼神又诡异地冲赵风献了个妩媚,样子,特别的美,也特别风骚。很勾魂。 可这些赵风似乎都来不及欣赏或者多想,只有“嗯嗯嗯”点头如捣蒜,却不忘了,往自己身上着急套衣服。 而且他嘴里还在嘟囔,“天哪,这要是被人家老公抓了现形现场直播那可了不得、不得了啊?那这回非得把脸丢大了不可?恐怕,还得挨顿胖揍?弄不好,再通报到公司,更丢人。那以后,自己怎么还在出租行业混了?” 想想就后怕,所以,赵风更紧张了,奶黄色的裤子都让右腿,给插错了裆,弄左腿去了。“哎呀妈呀,看来这一套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赵风心惊肉跳,更加慌乱。反过来正过来,比划好几回,好不容易才穿正了裤子。 “谁啊,大清早就砸门,这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真是的!不清净,这?”徐凤儿故作姿态,一通瞎喊瞎咋呼。 大嗓门。 “我,牛三,牛麻子。”门外的人应道。 “噢,是你啊,有事吗?牛麻子。”妮儿问,还有点嗲。有意的。 “诶,没大事!”牛三在门外渡着步有一搭无一搭的,有时还踮脚往屋里看。 “真没事啊?”妮儿又故意问,想巩固一下阵地,侦察一下敌情。好增加防御,以便应对。 “嗯,真没事,就是看你前厦塌了,还有个车?好奇!”牛三实话实说。 “没事,滚,别耽误老娘睡觉!” “小瘪三,净多事?!” 徐凤儿一听不是猪头老安,大大松了一口气,同时自家嘴上,也没轻饶了站立门外已久的麻子牛三。 牛三是徐凤儿的房东,附近有名的村霸、地痞无赖,曾霸产占地,强收租强收保护费,还长得尖嘴猴腮满脸麻子死难看。如今,他都活到五十多岁了仍旧是一个好色之徒,还倚老卖老,常常欺负外地人。 可以说,他是典型的隔壁老王,总会趁人家男人不在家,专偷人家老婆。 不过今年他听说国家“扫黑除恶”动真个的,所以,最近收敛了不少,不再像从前那么强势、霸道,或者欺行霸市,或弄一些违章建筑整的门头房都是他的。 今年,黑恶势力牛麻子是有所收敛,不再为所欲为,可他好色好财的毛病,却怎么也改不掉,或者改不了。 所以,就因他老想人家徐凤儿的好事,曾被猪头老安找人揍过他都好几回了。他却仍死性不改,还不死心,有事没事总想来转转,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而且每每好事还没有捞着,甚至,连妮儿屁股都没有摸到就莫名其妙挨了揍,还不能说无处诉苦,只能干吃哑巴亏。 尤其人家徐凤儿还老是躲着他,不给他好脸子,只要是他一靠近,不是打就是骂。别说,还真怪了,这货却还越来劲,越发的对人家徐凤儿来兴趣了。 似乎不把徐凤儿弄到手,他誓不罢休的样子。不过他只能偷着来,他知道现在是法律社会,再不敢以身试法,或明目张胆。 甚至有时候他还很气馁,意思是:实在弄不到手也就算了,毕竟那是人家的东西,乱动,真会挨揍,到时候不光要付出惨重代价,甚至都会为此丧命。 所以,莫名其妙挨了几回揍,牛三也觉得自己理亏,没报警,更为了以后好收租子;所以,从那几回挨揍以后,他也没有找人报复过徐凤儿老公安尚春。 甚至最近都不大敢再对徐凤儿有非分之想了。 尤其他还摸不清徐凤儿会不会就像自己的老婆那样飞扬跋扈,母老虎,动不动就骂人,撕耳朵。 所以,一般情况下,牛三只好距离徐凤儿远远的,望梅止渴。有时候,还傻笑。这一笑,他,马蜂窝一样的嘴脸,显得更加丑陋无比。也更不招人待见。 这会儿,麻子牛三一听徐凤儿又破口骂人了,指定屋里没意外。 可隔着门帘踮着脚尖,往屋嘛也没看见,只好一瘸一拐又悻悻地离开了。 临走,他那也匪夷所思的撂下了一句,“娘的,这个熊娘们!说不定屋里有男人,不干什么好事?” “无疑指定有男人!”他样子还鬼鬼祟祟甚是起疑。不停回头看。瞎捉摸。 麻子牛三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因为他感觉门口的那辆出租车子有问题,再说了,还有那塌了半拉的破房子。可他却没有怀疑是车子给撞的,老以为昨夜雨太大,指定是被大风给刮倒的。 一想:反正不用自己修,所以也没在意。 可他那也是走走停停,不住地回头观望那台出租车。 “这、这个车从前没见过,难道是猪头老安替夜班又换新车了?”一番想,他觉得这个逻辑很靠谱。 尤其怕挨老安揍,再想想老安胖大自己瘦小,年龄差距还大,自己老了,老安还年轻力状的,压根也打不过他了。 所以赶紧溜,趁机溜,要不然老安起来起了疑心真揍人。 可他又突然想:万一那个车子不是猪头的呢? “唉——” 牛三一声叹息,又暗暗嘟囔:“管那么多干嘛?又不是自己老婆,她愿给猪头戴绿帽子那就随便戴,压根就不归咱管?只要不欠我房租就万事大吉了?” 可是他,还是走走停停,不住地回头观望那台出租车。 “……” 他这般无聊,弄得屋里俩人,却都是心惊胆颤的。 毕竟这是在干偷事,尤其还是偷男人。 也可以说是在偷女人。 特别是徐凤儿从门帘一角偷偷看着麻子远去,不由随口骂了一声,“这个熊麻子,净耽误人家好事?”随后,徐凤儿整个小身子又火热起来,衣服一扔,把整个人就裸在赵风面前,眼神也更加妩媚,就又勾紧了赵风的脖子。 心跳骤然加速,一下子狐狸精又动情了。 “别、别这样,姐,妮儿!被人逮着咱们就完了?”赵风胆战心惊,语言也不利索。 可,当他看着徐凤儿火辣辣的目光和火辣的身材时,心念又一动,想都没想,一把就把徐凤儿搂进了怀里,抱上了床。 于是,两个人热血上涌,彼此吻的都透不过气来…… 第020章 赵风走了还会回来嘛 完事以后,俩人都穿好衣服,那也都相互拥抱好久,总不舍得分开,弄的缠缠绵绵地。 早点都凉了,一直没人吃。 好像也都没空吃。 “姐,还是报警吧?让保险公司来赔你房子。”赵风又来了,确是说的真心话。他想:既然出事了,那就得面对。 徐凤儿却嘴角上翘,献媚一笑,”不用了,风!没事的。随便找个人修一下就可以了。” 说着话,就随便收拾一下屋子,感觉稍微有点乱。 而她心里却想:人类就是这么奇怪,男女一旦有了感情,什么样的付出都不在话下。何况仅是个板房小棚子,没有什么大不了,修修也花不几个钱,难道还比不上这与赵风的感情吗? 徐凤儿的心态依然这么大度,或许是一种处心积虑吧,还是欲擒故纵,如果不是她肚里虫子,真没几人能猜透? 尤其是赵风,听了徐凤儿的话感激得都想掉眼泪,他不是心疼钱或嫌麻烦,而是被妮儿的善良给真真地撼动了,傻呆望着她心想:这个女人真大度,太了不起了,不单房子不让赔,还把身子都给了自己,这回,这亏可吃大发了她? 尽管觉得徐凤儿吃亏归吃亏,但赵风内心很明白:男人一旦和女人私通了以后,通常男人都会被女人所制约,此后似乎想不听话都不行?不然,要是东窗事发了,必定会落得身败名裂、臭名远扬,人不人鬼不鬼,狗屁不是。 更会千人讨厌万人烦。 所以,他还是很小心,尽量想做到不留后患方才为妙。 所以,徐凤儿说找别人修房子,赵风还是过意不去,换着轮胎他就腼腆地冲徐凤儿说,”妮儿,修房子这事你就不用找别人了,待会儿,我找几个人来收拾。” “嗯,那好吧!” 徐凤儿答应非常爽快,笑意也很甜很甜的样子。因,她特别想和赵风多些机会多些时间在一起,既然他找人来修房子,那就不是一霎半霎的事,指定他得监督,所以很开心。 可当他看着赵风换好坏了的轮胎,车子远去的时候。在她挥手道别的那一瞬间,还是掉下了眼泪。却,怎么也说不出,自己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她还想着彼此就如雪地里两端奔跑着的两只狐狸,突然没有了方向,都在仰天吼叫…… 可,不愿离开,没有办法,无奈,只好挥泪告别,难分也难舍。 尤其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的为自己这个家默默付出、完全可以说是又当妈又当爹。 可猪头就是不顾家? 特别是前些年和猪头老安刚结婚的时候从农村一起走出来,一百块钱来到城里,一步一个艰辛不知吃了多少苦?尤其安安妮不到一岁的时候猪头就开始不顾家,不是在外喝酒、打牌,就是夜不归宿,最严重的一次竟还领着K-T-V认识的女人玩私奔,被人家骗过以后才回家。 那个时候,杳无音信,一走就是一年多。 尤其猪头失联后,自己孤身一人开始闯荡社会,身材瘦小还带个拖油瓶,所以,工作也不好找,经常被无良商人欺负或者无视。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才带着孩子想到洗车。 谁知这一晃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 特别是猪头老安回来又有了安安妞,可他还是老样子,不正干,不顾家…… “唉——” 一声轻叹,“注定我妮儿天生就命苦啊!” 当再次看着赵风车子调过头消失的一瞬间,她的眼泪又夺眶而出。 尤其回忆天蒙蒙亮赵风给她讲的“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些年”能信嘛?可靠吗? 他还说他曾踏入豪门半只脚,是个“伪豪门”,被圈套,被暗黑,还上了小姨子的床,这些都能信?能可靠嘛? 他的故事会不会都是谎言?只是为了讨兴趣,只是为了那个事,而把我的智商按在地上用力摩擦? 他走了,头也不回,他真的还会回来嘛? “……” 一通想,她却没有答案。只有落寞,还有伤感。 孤独—— 所以那一刻,看着赵风远去,徐凤儿就像一只落单在荒野的狐狸,偷偷掉着眼泪,自己柔软的身子直感觉再也站不住了,一种幻觉让她趴在雪地里,任凭北风在呼啸。 而自己却在风中哀嚎! 想奔跑去追,似乎都也跑不动了。 是啊,赵风走了,不知会不会再来?所以,徐凤儿才突然有了这种凄惨却又美丽的幻觉。可她却更不知道,自己身后边什么时候竟还站着一个人,正痴痴地看着徐凤儿。 “怎么,又想男人了?”麻子牛三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哎呀娘啊,可吓死我了?你这个熊孩子!”徐凤儿脱口而出,大吃一惊。 转脸一看是麻子牛三,气就不打一处来,所以一点面子也不给,就冲他说道:“你这个孬嘴真是没轻没重的?刚才耽误老娘睡觉,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好,没脸没皮又送上门来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话罢,只听徐凤儿在手心啐了一口吐沫,一搓手冲麻子牛三就又骂道:“想男人,想你娘的脚后跟!你老婆她才想男人呢?看你一瘸一拐的,指定也满足不了你老婆?”紧接着她随手一把捞过洗车的拖把带着泡沫,就往麻子身上扣去。 “诶诶诶,你干嘛?”牛三大叫。 “干嘛?洗牛,牛嘴不干净,牛嘴太脏——敢欺负老娘?”徐凤儿又沐了一拖把泡沫,又往牛麻子身上扣去。 即刻,两个人就追打起来。连骂带呟。好不热闹,也好不滑稽。 牛三抱头鼠窜,路人都在笑。 眨眼工夫,麻子牛三就被徐凤儿干成了落汤鸡,蹲在远处的地上,呼吸正气喘如牛。 其实说真的,别看麻子牛三是个地痞无赖,平时能打能杀的,可对付女人,他就完蛋了,真是驾驭不了,不是阳-痿,就是早-泄,纯粹一个性无能。 尤其他的右腿就是自己偷偷爬人家墙头,才摔的一瘸一拐。看样子到死都不带好的。 特别是他那个老婆一旦心中有气要撒,专逮住他那个瘸腿踢,所以,他一向很是害怕他家那个母老虎。 关键时候真揍他。 附近邻居都知道他怕婆子,都知道他老婆揍他,他连还手都不敢。 这不,他老婆黄艳艳出门刚走没几步,耳中就听到了麻子牛三的呼救声,麻溜就跑了过来,一看这种情况,赶紧拧着麻子牛三的耳朵,就往自家拽,嘴巴也是叭叭的,“牛麻子啊牛麻子,你他妈真是不要脸,自家娘们都伺候不过来,却整天的想着这个狐狸精?你说你年纪都这么大了丢人不丢人啊你?” “啊,丢人不丢人啊你?” 其间,许是黄艳艳用力过猛,扽的麻子耳朵生疼。也嗷嗷直叫唤。说不定,回到家,还得挨一顿胖揍。 特别是徐凤儿也不甘示弱,狠狠瞟了黄艳艳一眼,啐道:“还我狐狸精呢,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家男人都管不住,还在外面偷男人?熊逼脸,前几天,都让人家挠花了?” “自己偷男人,还说别人狐狸精?” 可这话一出口,徐凤儿赶紧使劲捂住自己嘴巴,心想:卧槽,骂人家偷男人。那我和赵风又算怎么回事呢?小孩玩游戏过家家?自己偷男人,还骂别人狐狸精?这这这、这都哪门子事啊这? 这样想罢,徐凤儿小脸不由一阵通红。直感觉自己也臊的上。 可,刚想回屋,就听到,“真是的,这大热的天,闹腾么?”一个男人这样说。 徐凤儿大吃了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小腰就被一双温柔而又有力的大手给死死地搂住了。弄得两个山头,差点就从小褂头里挤出来。 “哎呀妈呀你?” “还真又回来了?” 气息如此熟悉,胳膊那么有力,尽管在大街上,徐凤儿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整个人就又软在了赵风的怀里。嘴巴也“嘬”的一声,彼此轻吻了一下。 “还好真没人看见?”妮儿东张西望这样说。 此后又轻轻推赵风。 “快快快、快进屋。你个小冤家,怎么这么快,又给回来了?”徐凤儿娇嗔问道。 “嗯那是,你个小妖精那么迷人,人家能不回来吗?”赵风也故意吊徐凤儿胃口。 “坏蛋!” “你是个坏蛋——” 妮儿又娇嗔。 看徐凤儿笑得像个狐狸精那般美艳,那般娇滴,尤其她那两个小酒窝,让人迷醉。赵风顿然觉得自己真犹如喝了斤半白酒,掉到坑里,不胜酒力,想爬都再也爬不出来。 “妮儿真是太迷人了!” 赵风由心感叹。 第021章 自作聪明,一哥又布下迷局 一大早,巨龙集团整个控股系统或者商业圈的大佬和各大股东都参加了乌三托紧急召集的临时“神秘会议”。 也可以说“绝密会议”。 会议地点还是卓一哥那个奢华的大平方办公间。 会议时间也很短暂或者仓促,但非常重要,或者诡秘。当然,也造成了气氛相当压抑的局面。 看,整个偌大办公间所有天空蓝的窗帘子都给拉的死死的,密不透风,似乎安保不放行,一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尤其集团的法律顾问一个老头两个美少妇都在。那可都是集团顶级的合作重要人士,一般会议看不见。他们也不会参加。 所以一时间,总感觉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见状况不同寻常,所以,在座的人都在议论,小声交头接耳。 听那意思是既然通知的时候说会议尤为重要,那二姑娘怎么没来? 她缺席能行嘛? 为什么要避着她偷偷开会? 什么事这么重要? 会开着开着她要来了找麻烦怎么办? 二姑娘可惹不起?她可是杀人犯的女儿,那她会不会也敢杀人哪? 再说了,她爸卓二龙可是持有卓氏巨龙集团那百分之五十一股权的一半,那大权可是与一哥能平起平坐的?身价几百亿,甚至千亿?虽然五年前他被课以重刑了,可股权的继承人早就划给二姑娘了,这可是所有股东都见证了的? 那她现在可不是好惹的,听说连一哥都惯着她,任其为所欲为,七年前她还赶走了赘婿和大姑娘,一哥都怕她七分,压根就不敢管她了? 相传她还明目张胆拿集团巨资去和赌王家族赌场赌—— 出纳和几多股东都被她暗黑控制的不少了? 啊——? 这——? 再这么胡闹下去,集团非玩完不可? 大家还在偷偷议论。 “……” 但这些,卓一哥一句话没听进去,他的目光投向黑四同。这回尽管也心烦意乱的,却因是开着空调开绝密会议,所以,他也没抽雪茄。 “四同,不要召回赵风了!”卓一哥冲黑四同随口一声,但漆黑深邃的眼中,却有复杂也有冷漠,还有不屑。似乎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黑四同突然听大哥这样说,不由一惊忙问道:“大哥!咱们昨晚不是都说的好好的么?是时候召回大姑娘的赘婿了。”为此所有人也都一惊,刹那就鸦雀无声都不再偷偷议论了。 也可以说都在惊诧,也都在竖起耳朵仔细听。 “现在还不是时候!来,你过来——”卓一哥以往开会从来就没有这样肃穆过,所以,黑四同颇感意外,“大大大、大哥,怎了?”但还是战战兢兢挪步到老大身边。又卑躬屈膝附耳轻声问:“大哥,怎了?” 好像没等一哥回答,一哥其实也没想回答,黑四同就感觉到背后有很多人在看自己溜须拍马,或者趋炎附势。所以,顿时感觉脸和后背都火辣辣地,不由得回头环视了一下,见大家都虎视眈眈,目瞪口呆,顿感无地自容。 可一回头,一哥却早已消失,不见踪影了。 大家似乎都看见了,一哥从自己身后的屏风旁身影一闪就速度离开,可那一幕黑四同没看见。 所以他惊呼:“这?” “这是怎么了?” 黑四同还在纳闷,一个好熟悉的声音却即刻响起,“来四哥,我们把这些白钉本发一下,每人一本,人人都有。”当即就见一哥的秘书秦言言抱着一摞白皮本就塞给了黑四同。 望着眼前的这个仙女小姐姐,黑四同一下子就愣了,加上一哥的突然离开,他感觉有点懵。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懵。 所以转瞬指着自己,“我?” “对,就是你!”小姐姐都有些傲慢。头一仰,发丝一甩,花香四溢,还似乎故意弄掉了几个本子。俩人也同时即刻蹲下捡拾,而黑四同看见了不该看的,黑丝、短裙、高山峻壑,所以,让黑四同差点都醉倒。 就很迷醉的那种。 顶级花痴。 都都都,都入仙境了,他? 然而又被好熟悉的声音打断美梦,“四、四哥——” “啊啊啊啊啊——”黑四同猛地回归人间,四目相觑,秦言言还秋波飞送。兀地一股血腥,黑四同顿时觉得流了鼻血,“我我我?”可唯恐别人发现失魂落魄的囧想,赶紧用食指抹了去。 “嘿嘿嘿,呵呵呵!”俩人又对视一笑,很诡异,也很神秘。 与此同时,俩人又一同身起,还一番神念交流,都似有某种不说也能就明白的约定?尤其小姐姐又轻语一声,“快快快发吧,四哥,一会儿等你!” “诶,哦,好好好——我发,我发!”黑四同点头如小鸡啄米,魂归窍里,似懂她意。 “怎么了?”有人问。 “没事——”秦言言娇嗔回答,身姿还婀娜轻舞,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能即刻迷失心智。甚至非分之想。 不一会儿,俩人就发完《定本》,人人有份,大约三十多本。也就是三十多人。包括秦言言和黑四同及乌三托。 这个时候,那个老头和那俩少妇就上场了,老头站中间,少妇一边一个,不苟言笑,噤若寒蝉。姿色却都很美,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通通都靠边站。有钱就是这么任性,人家卓氏家大业大,几千亿资产,请个仨俩比空姐还美的法律顾问不足为奇。当然也更不足为怪。 早就说过了,有钱人的玩法穷人永远想不到。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人家玩不到。甭管犯法的还是不犯法的,无可料想。也望尘莫及。 听,六十多岁百多斤的那个老头发话了,“好,大家都看到这个《定本》了,那么请带回家细细看,七天后还是这里见,至于还是不是这个时间,另行通知,散会——” “哇啊、我去、这?”大家一片嘘声中,那个老头和那俩少妇和一哥基本雷同,转身不见人影。神神秘秘的,也很诡异。 秦言言却讳莫如深,缄口不言,给大家一挥玉手,示意大家快走。尽管好多人都怨声载道,可一看秘书小姐姐下了“逐客令”瞬间都一哄而散。 而黑四同也见风使舵,一个眼神的玩味,赶紧跟着秦言言溜了。这些人似乎都很神秘,没有人知道他们此时此刻都去了哪里? 但那些大佬和股东们都很明白《定书》里第一页就是集团正式宣布“破产”。而且是无条件服从,否则后果很严重,后果还得自负。 一下子,那些富人和大佬下了楼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哭笑不得。 没得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自求多福,七天后再说吧—— 此后,大家一一告别,彬彬有礼,却都纷纷落寞。 殊不知,这都是昨晚一夜失眠,自作聪明,一哥又布下“迷局”。 但一哥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仅仅因为这自作聪明的“绝密会议”自己又被二姑娘给暗算,为此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022章 养虎为患,黑四同犯了大错 卓一龙一哥开会期间到底突然去了哪里,黑四同是丈二的和尚压根就没摸着头脑。尤其他还自作多情以为人家一哥秘书秦言言给他飞送秋波是潜移默化暗暗约他去开房呢? 所以他想:好事马上就要发生。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看,此时此刻,他正喜笑颜开,得意忘形,跟在人家仙女小姐姐身后屁颠屁颠的。摇头晃脑,追逐死紧死紧,唯恐被甩掉似的。但是,最让他纳闷的是,办公间屏风后的暗室电梯什么时候改造的?绞尽脑汁他也没有想明白。但又不敢冲秦言言问实情。 所以很蒙昧,也很堵心。 可他那也佯装置若罔闻,充大尾巴狼。顾名思义就是装正经、装正派、装权威、上纲上线刻意表现自己存在感。其真正目的就是想人家秦言言的好事而已。 这不刚下去那个暗室电梯桥门和厅门一开,刚迈出去两步他就问人家美女,“言妹妹,我们去哪个酒店?”可他万万没想到人家美女神回复,“酒店?什么去哪个酒店?我又不会喝酒?” 一听他所谓的言妹妹这样说,他大吃一惊,挤鼻子弄眼嬉皮笑脸还笨拙地抓耳挠腮,嘿嘿嘿一番短暂傻笑后,又问道:“美、美女,我们不是暗暗约好去开房的嘛?” “哈哈哈哈——”秦言言仰脸大笑,还冲他很是睥睨,“四哥,我看您是想多了吧?我是谁?有那么低级嘛?”说着话,秦言言又拿自己纤细的指尖指着自己说,“四哥,您可看清了,我,白领,集团一哥首席高管——” “啊我天哪?”黑四同幡然醒悟,这才突然真正回归人类,于是两手一抱头就冲人家小姐姐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住,是是是,是我想多了,莫怪,您莫怪?”说着话黑四同恨不得找个地缝马上钻下去,太丢面了,这也? 随之他又说,“秦秘书,您忙,您忙,告辞,告辞——”谁知一转身,走的急慌,“当”的一声他就撞上了还没有打开的钢化玻璃门,一下子就漫天星星晕地上了。 秦言言见状“咯咯咯”弯腰笑个不停前拱后翘的,尽管她此时此刻有点幸灾乐祸,但她没落井下石,而是赶紧去搀扶黑四同,“四四四、四哥,您没事吧?” “没没没、应该没事吧?”这货就这么憨厚,直率。 “来来来,起起试试?” “诶呦,不行不行不行,晕,有点晕——”他好像有点装。 人家美女却不管那个,是又搀扶,又拉的,可他真的太沉了,高大威猛的,根本拉不动。尤其他还胸|毛多多,肌肉发达,都被秦秘书窥见,所以她漂亮的小脸蛋一阵红晕,春心荡漾顿也心猿意马。 可她毕竟情商很高,是个老手,久经沙场,还很聪慧,可以说什么大场面她跟着一哥都见过,所以她即刻拨乱反正,甚至还惩前毖后。更是不再硬拉四哥起来,管他是装,还是故意。或者真不是装的。 随后抹抹自己手心又问:“没事吧四哥?不晕了吧?” 黑四同见秘书不再拉他有些小失望,一摇自己大脑袋,“诶,好像没事了!”可,刚起身随之他又装,“诶呦我娘喂?晕晕晕,还是有点儿晕,疼疼疼,站不住?”说着话他故意就想倒下去,试试看看秦秘书到底扶还是不扶?或者上钩还是不上钩? 结果秦言言还真就扶了他一把,还搀住他胳膊,他也借机吃人家豆腐,有意用被搀扶的那个手背“蹭”了一下人家胸,谁知人家美女猛地抽回自己玉臂,“你你你?真卑鄙,下贱,流氓?” “我我我?我也没乱动啊我?”黑四同俩手一摊开,仍装很无辜的样子。 “哼,你流氓,人家再也不理你的了,竟偷吃人家豆腐你?”秦言言一反常态突然很娇嗔,所以,一下子又勾起了黑四同的野性。随之一把他就把秦秘书揽在怀里,很有力道,美女小姐姐即刻服了软,任她摆布,不但没有丝毫反抗,还很迎合。 最打脸的就是她还踢掉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子,用她右脚大拇指按开电梯门,接下来,该发生的一切就都开始发生了,黑丝都撕破,所以战斗很肆意,很狂野,很激情。 可黑四同和秦秘书都想不到,其实这也是一哥布得一个局。 而且暗处一直有个很神秘的人在偷拍。 可那些大佬和小股东们都还没回到家呢,早就迫不及待地看完了那个《定本》,都大惊失色,大跌眼镜,甚至觉得更不可思议。 匪夷所思。 几乎所有人都说:一哥疯了,真是疯了,如若不然,怎么会出如此下策呢?这可是倾家荡产?这可是给二姑娘作对啊?二姑娘知道了指定会报仇?说不定还会像七年前的“作死风暴”一样出人命哪? 所以看完《定本》的人都敢怒不敢言,都不敢互相联络,似乎唯恐有内奸彼此出卖再惹祸上身,只能自求多福,或者安身立命。至于“破产”后的股权资金分割及回笼同样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就像集团那个法律顾问老头说的,七天后自会有所分晓。 那么为何看完《定本》那些大佬和股东们都如此胆战心惊呢?原来《定本》里真的正式宣布集团整个控股系统及商业圈或者整个卓氏商业帝国彻底崩塌、破产迫在眉睫,铁定,而且真是任何关联人员必须无条件服从或者妥协,否则那就是后果很严重或者后果自负了。 最不能让所有人理解的是:一哥竟然擅自做主把卓氏那百分之五十一的大股权待“破产”评估资金分割回笼后,全部捐献慈善机构,一分都不留。 行,这也可以,有的人能理解一哥的良苦用心“造福百姓”,其次是想教化二姑娘学好或者自力更生,这也许都无可厚非。 可要命的是,七年前二姑娘飞扬跋扈为所欲为逼迫一哥划转给她自己百分之二十五点五的集团股权继承合同——居然是假的。 那一纸之约不但官方没公证,盖章都是伪造,与其他所有同时重签合同公章完全不一致,尤其一哥认同的签字更戏剧或者更狗血,尽管是他真人的笔迹,却由于当时写的字体潦草模糊不清,卓一龙三个字横看竖看都不像,细细甄别倒像——真不行。 所以,从多个层面论证,那约定等同废纸一张,毫无维权效力。再说了,法律更看重证据,谁维权谁举证,如果二姑娘真拿着当年那合同去维权,估计真打脸,指定证据不足被驳回。 甚至搞严重了,她还会自取其辱或者自取灭亡,判犯法造假,或者侵占他人巨额资产。 所以为此,那些大佬和股东参透《定书》对一哥形象的认知重新颠覆,几乎都在琢磨:一哥到底是何居心呢? “——” 尤其此时此刻,他还故意布局让黑四同搞定秦秘书,实则一哥很自私,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大姑娘,不再让黑四同觊觎或者骚扰她。至于集团的破产是他真实想法,对于二姑娘尽管是个“迷局”,可《定本》上的事都成了铁定的事实,那法律顾问的重要人士都按计划秘密进行了。 尽管一哥做事也有点情急或者腹黑,但他还是很仁义的,他早置办了几张活期银行卡,卡里也都备下了好多钱,都一把交给了秦秘书,让她有空去分发一下,大姑娘、二姑娘、赘婿、黑四同、师爱玲,还有她自己每人一张。 并告诉她:每个卡里都有五百万人民币,每个人拿到卡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要密码。 还说:以后就自求多福各奔东西吧,他去出家,死到哪儿就算哪?集团的事也都安排好了,一切就都由法律顾问去按流程办。不然不这样的话,后患真的无穷,说不定就真得能死好多人? 一大早给秦秘书交代的时候一哥老泪纵横,秦秘书也抱着他涕泗横流,尽管没有肌肤之亲,可一哥拿她真给亲女儿一样。所以她一听一哥这样安排,她也是很心疼。 可她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一哥也早已心意已决。 所以她只好听之任之。 可是和黑四同亲密完她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她给了她所谓的四哥一张卡,还把大姑娘的详细地址偷偷告诉了他。让他去送。黑四同很爽快一溜烟就去了。 但是让一哥还是万万没有想到,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差错,那黑四同一到赘婿家,见家里只有大姑娘一人,一番彼此客套过罢,他一时念起摁住大姑娘就强行了。尽管其间卓冷雪拼命挣扎,但都无济于事,根本没有逃脱有力的魔掌。 所以黑四同逃之夭夭后,她一头乱发倍感凌|辱,倍感凌|虐。 紧紧握着那张银行卡,也一直痛哭。 “老爸啊,闺女真的不喜欢钱哪?您这是‘养虎为患’害了女儿啊?这、这以后可让我怎么活啊?” “让我怎么活?” “怎么活?” 一气之下她咬牙掰断那张银行卡,呆呆窝在沙发里,苟延残喘以泪洗面,这三句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而这一切还是没有逃过那个神秘人的眼睛,他都偷偷录了短视频。 本来他想阻止或见义勇为来着,可他感觉真的干不过黑四同,更生怕再为此送了命。他甚至还想:一旦自己真出面,或许死的还不是一个人? 所以看黑四同大摇大摆走后,大姑娘并没有自寻短见,才稍稍心安,赶紧也溜了。省得再多事非。 那黑四同却很得意,“哼哼哼,反正集团也崩塌了,这一不做二不休并没有什么错?”随后还“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又轻狂,“黑爷我今天运气真好,一天睡了俩妞,爽,真特么爽?” 转念一想:哦,对了,赶紧去找言妹妹,她那儿还有爷的五百万呢—— 刚想挥手打车,就见一台黑色的悍马疾速停了下来,“四、四哥,快快快,上车。” 黑四同定睛一看开车的是秦秘书,当即就乐开了花,“噢噢噢——好嘞!” “嘭”的一声,黑四同上了车关上门。 “大姑娘卡的事办妥了?”秦言言问。 “嗯,妥妥的!”黑四同答应很爽快,还短暂回忆了一下刚才强行大姑娘的场景,呲牙笑。 秦秘书看他办事很利索,不拖泥带水,很欣赏。 所以开始冲他刮目相看。 “走,找个地儿撸串去——今天我请客!”秦言言神采飞扬。 “哈哈哈,好好好;呵呵呵,好好好。”黑四同美的都知不道自己姓么了?光赔笑,酣畅淋漓的,一听美女请吃串,哈喇子都快顺嘴流出来了都? “去哪个地?四哥!”秦言言又问,好像她从来也没有今天如此开心过一样。 “嗯嗯嗯,走,走走在说——走走看,顺着花园路往西走先。”黑四同拿手一划拉自己嘴边口水又说道。 “好嘞四哥您坐稳!” “嗯,好好好!” 黑四同话刚说完,秦秘书就大脚油门“嗡”一下子车就窜出去了。“我的乖乖,吓我一跳,言妹妹你开车还怪猛唻?!”黑四同不是阿谀奉承,是随口而言。 “嘿呲呲。”美女小姐姐一笑,“猛么?还不跟你猛呢!刚才你把人家都弄疼了?”秦秘书妩媚娇羞着说。 “呵呵呵呵,你还怪逗唻!”看着言妹妹脸,他一脸坏笑,还抬手挑逗了一下。 “你真坏!四哥。” “呵呵呵——” 黑四同傻笑。秦秘书却不再吱声,专心开车。因洪家楼此处人流大,不专心开车还真不行。一不小心真会出事儿。 而黑四同却暗暗想道:集团破产也好,自己终于解放了,自由了。没想到一哥真是大方之家,出手就是阔绰,五百万还有美女相伴,黑爷我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我? “还、还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姑娘——” 但他却不知这回真犯了大错了,一旦一哥知道了,他也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丢命不丢命且不好说,反正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大姑娘卓冷雪含泪也想:要是赵风知道了,指定不会放过他黑四同,用脚后跟想想,真要知道了,还不立马拿刀劈了他? “不行不行不行,暂时还不能告诉赵风,不然真出大事? ” 一通胡思乱想,她更加伤心委屈和自卑起来—— 而这些赵风真的都一无所知,此时此刻,他也正在为别的女人忙活出力,修房子。 不多时,那个神秘人也拿到了一张卡,而且还是一哥亲自给他的,也是五百万,密码一哥也当即亲口告诉了他,好像是六个一。那个神秘人随之也把所有的短视频都转发给了一哥后,清了自己手机。然后,又听了一哥话:从此雇佣关系解除,老死不相往来。 但当那个神秘人转身真正离去的那一刻,一哥他又老泪纵横了。 尤其看着那些短视频不由又怒火中烧,“哼——黑四同老子不会就这么便宜你的?”而望着那个神秘人的背影又心生佩意,“毕竟他忠心耿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乍一走,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又抹开眼泪,模糊了视线。 那个神秘人就是乌三托,看他瘦小的身影晃动,还不时回头,远远望着一哥一叹,“唉——人这一生啊,不容易?” “真是不容易?” 一哥也在挥手,“走吧,走吧,走吧——” 可乌三托刚转角身影不见,一哥就腿一软瘫地上了。 恰巧被一热心的中年男保安发现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不一会儿,听,好像救护车在叫唤—— 第023章 幸存者的游戏,继续往下玩 救护车是真叫唤了,却不是一个,或者也不是来拉一哥的,许是过路救人。 —— 实则不然,保安真是打了急救电话。 谁知刚到楼前边,救护车就被二姑娘的手下小阿猫提前佯装心脏病发作给先利用了。 并且一再保证刚才的求救电话就是他们打的,而且通过回拨电话印证那打电话的保安也在,好像被控制,配合演戏也很到位。指着地下假装的病人说,“就是他,就是他,不过现在好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了吧?” “确定不去医院了?”救护车上的一个男医生抱着本子问。 “嗯,确定!”那个假装的病人抢先回答道,模样很坚定,年轻的。 “那好吧,我们走——”另一个陪同来的女医生说。 “嘭”一关车门,救护车司机就给两个同事说,“真闹?” “呵呵呵呵,正常,很正常!见惯不惯——” “走吧——” 随之警笛刺耳,“哎呦,哎呦”他们又被电话转令,又赶紧去救刚刚出了车祸的伤者,地点好像是历山北路的北头。 但路上那个女医生也很纳闷:刚才接警急救不是说突发心脏病的是五十多岁大叔,怎么转眼又成小青年了? “闹,真闹!” “有点胡闹?!” —— 谁知救护车一走,那个保安被脑后一击昏过去和一哥就都被几个神秘大汉给秘密抬进一个房车。一般的那种,不太奢华。类似“体育彩票房车”。 当一哥醒来时一哥发觉自己仰坐在一个废弃工厂墙角的破旧沙发里,被五花大绑,身边一小木桌上还放着一个纯净水的大桶,桶边还有几个干馒头和几包方便面,三两只耗子也不时光顾,小眼珠子提溜乱转,跳上跳下,逮住那些东西也拉拉扯扯的。 一旁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物品,铁桶、麻袋、木箱、破摩托、烂汽车和涂鸦什么的,好像原来做过改装厂的样子? 一哥还看见那个保安也被同样绑着,头上还在流水,身边也正蹲着一个大汉,黑巾蒙着半个脸,根本看不清是谁?反正抽着烟,还举着一把很长很亮堂的西瓜刀在砍西瓜。 别说,嘴干,他还真想来一块,但怕有毒,所以还是免了,没敢要。可眼巴巴看着那大个的西瓜,还是隐不住直咽口水。 此后,又望着那桶水,一哥不由默默想道:“显然自己和那个保安都是被这玩意浇醒的?” “不过还好都没被塞嘴巴?” “看来这些绑匪很不专业?还是这地距离城市远,根本就没人来或发现不了?” “还是很难发现或压根就很猖狂不怕死的分子、坏蛋?” 一通想,不好定论。猜测不透。 但他内心敢保证:这些不法分子一定都是二姑娘的麾下或者爪牙。 尤其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机居然还在桌上,于是挪着屁股想试探着看能不能拿到,好乘机报个警什么的?谁知突然过来一个头套黑丝袜怀抱土枪的人凶神恶煞地吼道:“别动,再动特么打死你!”一下子一哥又老实了,再也不敢动。心里却骂道:“老子特么怕过谁?你还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但怕被撕票,还是不敢妄自尊大,或者轻狂。 所以连忙改口问道: “小屁孩,你是二姑娘舅舅家孩子小阿猫吧?” “啊——您怎么知道?”小阿猫一惊,直接就把自己头套给摘掉了。 很帅酷,也很率真,比小时候还好看。 “呵呵呵,孩子,你小的时候你姑姑爱栗香常常带你去我家玩,你很多好玩的玩具几乎都是龙大大我买给你的——” 才十七八岁的小阿猫短暂一回忆,“诶,别说,还真是?”所以顿感羞愧。 “龙大大,真对不住了!都是二姑娘她?”小阿猫说着话还真给一哥鞠了一躬,很诚心的样子。 “我明白孩子,都是二姑娘逼迫你们干的,不怪你!”一哥在用“攻心术”打亲情牌。 别说很管用。 当即只见小阿猫晃着一头彩毛直点头,“嗯嗯嗯——是是是,龙大大!”说着话不由自主就想给曾经的恩人解绳子。谁知那个蒙面大汉忽然大喊一声,“你想干嘛?死爱猫!” “我?”小阿猫顿时停手僵尸一般立在那儿。一哥很明白“攻心术”起作用了,但是那个家伙很凶悍,看着不像个好人,恐怕不好收服,再说了,一哥还摸不清他到底是谁? 或者什么底细? 但是一哥会听话听音,一番察言观色后就非常明白了,于是心中暗暗道:这个很凶的小子既然敢叫小阿猫个“死爱猫”,那俩人关系指定就不一般,或者,是个“死党”?毕竟小阿猫原本是姓——爱,大号叫爱阿猫。 “既然他敢这么叫,不妨就继续打‘亲情牌’,说不定他俩还真就能放人?”一哥这样想罢,于是就欲擒故纵道:“猫儿啊,你别那么愧疚孩子,放走我,二姑娘是不会轻易饶过你们的?” “啊——”小阿猫一激灵。回过神。 “对对对,对对对,不能放,二姑娘是不会轻易饶过我们的?坚决不能放走他们!”那个凶货这样叫嚣着。 而小阿猫却更加愧疚,总觉得太亏欠眼前这位龙大大了,小时候吃的喝的玩的,大大可没少买? 所以他转身回头,即刻指着他的小伙伴就嚷嚷道:“对对对,对什么啊?你小时候玩的那些玩具及好吃的零食都是这大大买到送我、我才又送你的?快快快,把枪放下——” “啊!” 那货惊叫,还有点呆萌。 “啊什么?把枪放下,四狗子——”小阿猫似乎命令的口吻,他四狗子为之一震。他也瞬间有点懵:放还是不放下?不放下,毕竟打小就是死爱猫的小跟班,吃喝拉撒睡,几乎都在他家,甚至比过命的兄弟还过命;放下吧,那二姑娘可真不是好惹的,压根就惹不起,很大程度上真能把命给弄丢了? 一番想,他觉得太突然—— 这完全是个突然。 但时间紧迫,容不得他们多想,再耽搁,二姑娘就真来了,到时候再想干嘛?黄花菜就真凉了。所以四狗子还是颤颤巍巍放下了枪。随之两个人一阵手忙脚乱还真把捆着的两个人都给解开了。 谁知更突然,只见小阿猫摸起地上那把双管的土枪照着四狗子的左上腿毫不犹豫就开了一枪,三人都大吃一惊,尖叫,当即就见四狗子的大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四狗子也“扑通”瘫倒在地。还拿手指着小阿猫,“你?死爱猫?” 天哪—— 又谁知三人都还惊魂未定呢,“哐”一声,小阿猫对着自己脚踝眼都没眨一下就干了一枪,血肉飞溅,骨肉分离,当即脚就不好使了。但他流血不流泪,更没有倒下。 而是冲着一哥和那保安喊道:“快走啊,快走——” “啊哎呀啊哈嘿,我的孩儿?你你你,这是何苦哪?”龙一哥心疼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涕泗滂沱。死死抱着小阿猫,心痛的死的心都有。 那保安也感动地大哭,噗通一下子,都给跪了。还磕头。“谢谢啊,谢谢,谢谢好人啊——” “快走啊,龙大大,快,再不走真来不及了?”小阿猫用力推开一哥。一哥也噗通跪下磕了一个头,咬牙含泪转身拉起那个保安就拼命逃开逃开了。 自己手机都没拿。 当看着龙大大他们身影挥手消失的一瞬间,小阿猫实在忍不住痛了,也“哐”一声倒在地上。四狗子还给他竖大拇指。小阿猫还坚强地爬到四狗子身边给他拥抱——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太惨了,二姑娘甩着小辫和三五人等从天而降,细细一看,心知肚明,问都没问,二话没说,一挥手,只听“砰砰”两声,小阿猫和四狗子就都命归西天了。 这俩小子真爷们,死都含着笑而去。 二姑娘更狠,一看一哥的手机,黑四同不停地来电,举手一枪就给干爆了。 支离破碎。 她还一阵狂笑,“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小屁孩就是不靠谱?” “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三五人等,都目瞪口呆,心惊肉跳,胆颤心寒。 二姑娘却不以为然,小辫子又一甩,“走——” “哼,一哥,还‘绝密会议’?早晚跑不了他们?” 随后,听,真牛叉,好几辆豪车都哇哇地离去了。 而幸存者的游戏,继续往下玩—— 第024章 明目张胆的撒狗粮 二姑娘怒气冲冲牛逼轰轰地领着三五人等豪车离去,直奔她最友好闺蜜“万姓之祖家族——姬姓”姬珊珊家豪车运营中心。也就是济南的最西部,诸多汽车运营中心“汽车之家”其中之一“姬氏豪车”。 一进大门车停一排,很拽很酷的样子,一色的赤红法拉利,一色的白花迷你裙,一色的黑丝袜和黑色小背心,4-S店工作的几个小伙几乎通通回避,唯恐惹着这些大牌,引火烧身。 其实这六七个花信之年的女孩子看着都有盛世容颜,也仙气飘飘,可野性野心很大,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可以说她们打十七八岁,也就是七年前“卓氏风暴”后都早早辍学踏入社会,净结交一些黑恶势力,此后,甭管什么迪厅、酒吧、CEO健康养生中心、等高级娱乐场所,那几乎都能玩个遍。晃个够。 到处都有过她们身影。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尤其赵风同一年入赘后,她更是性情大变,为所欲为,专横跋扈,作奸犯科,不可一世。 那个时候,一哥尽管看不下去,却,都不敢多管。偏偏还对她袒护,或者宠爱。从而让她作威作福,一意孤行,更加肆无忌惮。 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罪魁祸首就是卓灵灵,无论是谁,只要与她站一队,保准干不了好事。 那么,这三五人等就是卓灵灵的跟班,闺蜜死党。 且好像还都有很是奇葩的封号,包括她,如下: 卓灵灵叫二姑娘,绰号“作死猫”个并不是很高,一六五厘米左右,心机女,还微胖,又绝情。 姬珊珊叫三姑娘,绰号“翻天狐”细高个,一七一,三围正,冷艳,但内心狂热。 田亚楠叫四姑娘,绰号“飞车狸”不胖不瘦,一六八,热玩,喜欢吃瓜,中性。 风小丽叫五姑娘,绰号“云中燕”肌肉型,战斗力强,一七零,好斗,爱争辩。 王小蕊叫六姑娘,绰号“月下鹅”小胖子,才一五八,高智慧,有计谋,女军师。 郑媛媛叫七姑娘,绰号“风上蜓”仙子身,一七二,爱打扮,好臭美,热购物。狂购那种。 齐娜叫八姑娘,本身乳名叫小八妹,所以没绰号,给贾玲样,有点胖,胸大无脑的,却是很善良。 别看她们都是一些女流之辈,却都是豪车飙车顶级高手。属实不容小觑,就是传说中的“马路杀手”那种,瞎特么开。油门能踩多大,几乎就敢踩多深家伙。 引擎哇哇响,反正开车挺吓人。 可是,几乎都练过瑜伽,还练过跆拳道,一准能踢能打,还能狂舞。 所以,她们不光功夫过硬,姿色也绝美。还奇葩。 当然这七姐妹的结拜,也是她们团队当初组队自命不凡——命名什么所谓的“凡间七仙女”七姐妹系统。 她们,本打算不是联合写书杜撰什么现代打怪系列、就是想玩捡宝箱什么之类的游戏创制——结果瞎搞。所以,渐渐都违背了初心,这些年一步错,步步错,将错就错,七姐妹一步步也滑向深渊。无可救药。很难回头。 “二姑娘,我们以后再不能这么干了?” 这不,先开口说话的这个姬珊珊就是当二姑娘面开那两枪打死小阿猫和四狗子的那个人。说着话,一拽掉自己头上白色的太阳帽就一屁股坐在后仓库的椅子上。故意装着不开心。仓库很大,也很气派。却不是干正事的,而是她们的聚集地。常常耍的地方,音乐也很动听很另类。就很疯狂那种——类似《眉飞色舞》等。 “怎么呢?为么再不能这么干?不能干什么?”二姑娘没回答,小八妹抬一根右腿踩着椅子角却这样抢先问,大腿上黑丝袜都破一个洞,她自己好像没发现还是体现她的胸大无脑不当事,别人无法可知。可姬珊珊有看见睥睨一笑,紧接又冷艳肃穆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紧要关头,所以但凡是犯法的事都不能干?” “啊——” 善良的小八妹一听即刻来火了,“那你还杀人?” “我、我?”三姑娘翻天狐即刻支支吾吾妩媚起来。 八姑娘小八妹还想问三姑娘我么我?可还没来及开口呢,却就看见二姑娘手一挥白色太阳帽,并喊话:“好了,游戏先到此结束,七天后在此聚集。” “是——” 其余六姐妹一并应声而道。话音刚落,只听一阵引擎的咆哮,二姑娘就驾自己的坐骑飞奔而去。六姑娘月下鹅翘脚一看二姑娘真走远,即刻就发挥她“女军师”的妙用,一拍耳刮子,“来来来,姐妹们——” “诶诶诶——” 月下鹅有点充大头。摆天鹅造型。 “诶诶诶,诶诶么?说说说,快说咋了?别卖关子——”其余五姐妹连声道。 “以后没法和二姑娘玩了,光害人?”月下鹅一阵正色道,样子很美,像个小胖鹅。 “是是是,以后不和她玩了。”其余五姐妹又连声道。还都学六姑娘摆造型,随着音乐却逆天改命跳起了“孔雀舞”,很媲美。谁知音乐戛然而止,当即就见一个大肥婆舞着大笤帚就轰开了,“还乱,还乱,还敢乱?再乱命就都没了?” 所以,六姐妹一哄而散。 因大肥婆是姬珊珊的亲妈,一般不会来,只要一来,准事多。不是轰人就是骂,看哪,哪儿都不顺眼。主要是更年期到了快五十,还好吃醋,总怀疑姬珊珊她爸有外遇,所以经常来闹来查岗。 可就是没逮着一回姬珊珊她爸有小三? 反而每每都能看见姬珊珊在胡闹,所以每每那个大竹笤帚也就成了她撵人的武器。可也每每是刀子嘴豆腐心,从没真正打着过人。一般常识也就是转悠一圈歇会就走,可来的时候,总是不定什么时候来。 所以,姬珊珊总是防不胜防,习以为常,就权当过家家玩了。再说了,又不会真挨揍,不痛不痒的。一般撒一个娇,妈妈就缴械投降了。这不,姬珊珊随口轻轻一个吻,就把她亲妈梁晓红给打发走了。她妈还美美的,一路真哼小歌曲。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我岸上走—— 而她却不知道,每每前脚刚走,后脚人家姐妹又都聚集了。还真别说,姬珊珊她爸人家从来就不管,任其随意玩。所以,姬珊珊很感恩,自己爸爸的事,也从不问,更不会给妈妈扯老婆舌头。因此,爷俩彼此的信任度很高。 有的时候,几乎都可以明目张胆的撒狗粮。 一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完全装着没看见。 所以,她老爸一般三天两天就会奖励一个大红包,至少也都三千两千的,基本够她刷存在感。 所以,每每她也感觉自己并不比二姑娘条件差,或者背景差什么的—— 甚至“凡间七仙女”系统中,她都想争老大。 这不,刚轰跑的五姐妹又屁颠屁颠都回来了,她们也觉得靠着大树有柴烧,抱着大腿有吃喝,甚至玩和乐—— 但是一想到卓氏巨龙控股集团濒临破产一事,六姐妹还是感觉太突然。 尤其万万没想到一直笼罩在至尊荣耀光环之下的二姑娘,最后还是难逃“翻车”的命运? 太突然? 很多人听到这则消息都错愕了—— 是德不配财命比纸薄?还是内部发生了矛盾高层内斗? 好多人都猜测不断—— 但是,姬珊珊此时此刻内心却很明白:那个小阿猫和四狗子这个时候一定得被龙大大给救走了吧? 如此想象,都因她了解龙一哥的为人,龙大大必定会回去埋人? 其次她更清楚:开那两枪,是瞬间换了枪的,仅是彩弹而已。压根伤不着人。再说了,自己可不想真的杀人? 所以那一刻她偷偷使了“瞒天过海”一招。 二姑娘是当面瞒过去了。 可女军师当时看见心里什么都明白的,只是没说破罢了。 其实她也不想说破,所以,六姑娘就当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但是她却深深知道,后患无穷。 所以,只要一想那个场景,和未来的难以预料,她就心有余悸,胆战心惊—— 而这一刻,那赵风也在明目张胆的撒狗粮。 正在和妮儿秀恩爱呢—— 他,如此胆大妄为,就仗着修房子的这几个人都是打全福立交桥下流散人才市场临时雇用来的,不然,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撒狗粮? 第025章 好几个五百万都泡汤了 二姑娘是豪横,走到哪里都显得盛气凌人,专横跋扈。 尤其是黑丝,迷你小白裙,小黑背心,名车一停,看着就让人心动。可又让人敬而远之,望尘莫及。 看,她的坐骑刚在马路边边泊好,一个帅帅的服务生就卑躬屈膝喊道:“二姑娘好,欢迎二姑娘!” “嗯,好——” 二姑娘一挥手,没多言就径直从西厅口进入大堂。 而且是左顾右盼尤为急切的样子。 好像要找什么人? 那服务生却仍在点头哈腰,甚是赔笑。 其实,这个大堂原本是家临街的农业银行来着,谁知最近又改成“一九味”烧烤了。而且还是个“一九味”的分店,貌似很火的样子,客人不少。可能是由于这段时间二姑娘隔三差五就来,所以,尽管这个服务生是新来的,但对二姑娘却久闻大名,仰慕已久。 所以才如此彬彬有礼,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怂态。 甚至都梦想过和二姑娘娶媳妇玩。 但他很明白,梦终究是梦,二姑娘不会喜欢他这等渣男的。 这个时候,秦言言正好看见二姑娘,所以一挥手就喊道:“这、这儿,二姑娘!” “哦——” “好!” 二姑娘过去,但没坐下,或许也不想坐下。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或者姿态。 一看二姑娘还如此蛮横不知道收敛,黑四同就发话了,“这回玩大了吧?” “呵呵呵呵”二姑娘却睥睨一笑,“小意思,游戏才刚刚开始——” “哼!” 黑四同又揶揄一声,不再多言,也不想多言,所以有意回避,自己毛毛地起身去了室内卫生间。“嘭”一声响,故意关上门。默默表示一种抗议或者不服气。 为此,许多人都一惊,几乎都投去异样的眼神。 一个年轻的还说,“这人这素质?喝多了吧?” “不会吧?他们这才来多久?” “呵呵呵,不管他,不管他,咱们喝咱们的,别多事——”另一个年轻人说。 “那好吧——” 那个年轻人妥协。眼神却还在睥睨。 谁知二姑娘突然一下子动怒了,两手一相互划拉自己胳膊,就脱口骂道:“妈的,找死,想找死他?黑四同!”秦言言却打四人桌的高凳子上“腾”家伙就站起来扼腕而止二姑娘,并急急说道:“别别别,二姑娘,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此后,习惯性玉拳抹嘴一吭,紧接又说,“他就是一条狗,谁给好吃的,就舔谁手?” “别见怪?” “也是哈?” 二姑娘瞬间收回自己的跋扈,或者霸道。此后也不再多问,也不想逗留,手一伸直截了当,“我的卡呢?” “卡?” 秦秘书一惊,又诧异道:“不遵守游戏规则,人设都崩塌了,要卡还何用?” “你想,即使给你卡,你还能会知道密码嘛?”秦秘书也很傲慢,甚至无视二姑娘的霸道。因本身她就羡慕嫉妒恨二姑娘,现在突然穷人乍富,还知道二姑娘被一哥放弃,所以开始瞧不起她了。 “有卡有毛用?要不来密码,还不是白费?还不如房卡呢,可以快活快活——快意人生!” “啊——也对哈?” “切,愚昧?”看着秦言言随手扔在桌上的一堆卡,二姑娘头也没回就气狠狠走了。 而且还明着呟道:“都敢与我作对了,瞧好吧,好戏还在后头——” 听,又一阵引擎的咆哮,二姑娘又绝尘而去。 那服务生却在背后又来自己那老一套。 秦言言却在偷笑,睥睨揶揄,“哼哼哼,二姑娘,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别妄想着企图?” “再说了,你自己的东西,几乎都不再属于你了,还豪横?” “走了她?”黑四同像个幽灵突然来她身边问。 “嗯,走了!” “走是走了,你电话一哥一直打不通,可惜这些卡了?” “看来,你的五百万也泡汤了?”秦言言这样说,看样是故意想掩饰什么。黑四同却丝毫未发现,看样子,光迷恋沉浸美色了。 于是,“唉——” 黑四同一声叹息,“老话说的都没错啊?不光心急吃不下热豆腐,看来这心急也喝不下热糊涂啊?” “走——那,我们走!” 说完话,秦言言就去结账。心中却暗暗自喜,“嘿嘿嘿,还是我聪明吧,这张尾号吉利的卡早就要来密码了。888发发发,三个八,三八就是特么吉利?” “——” “这三八,这?吉利!”“啵”狠狠就吻了一下那卡,然后傲慢地把卡又丢进自己名牌包包里。 然后往厅外走着又暗想:“五百万——那可是两个二百五啊?” “呵呵呵呵。” 秦言言突然就春风满面,笑逐颜开。 而黑四同那个蠢货却垂头丧气,还强颜欢笑正在给她献殷勤,开悍马的车门呢? 此后秦言言一上好车启动,黑四同就问:“我们去哪儿?仙女小姐姐!” 秦言言却“嘿嘿”一笑,“走,印象城。” “去哪儿干嘛?”黑四同觉得自己五百万泡汤了,心情大不愉悦,愁眉苦脸。还忧心如焚,痛入骨髓。 所以现在哪还有那个心情去逛商圈广场玩? 秦言言满面春风却又“呵呵呵呵”笑,“别那么沮丧,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突然一顿,“走,去给你买衣服。” 黑四同一听,惊道:“哦。好事啊,这可是头一回有女人给我买东西?”所以受宠若惊,呆呆望着她。 “傻样儿,那是你没遇到我?”秦言言随之挥手给他一个面部爱抚。 黑四同也无奈地一阵苦笑,心中却暗想道:“宝宝的苦,其实你又怎会知道呢?”嘴上却说道:“那好吧,走——”秦言言一脚油门,车子往印象城的方向就突飞猛进起来。 可是不管她如何掩饰自己,她觉得自己内心都不平静,所以也暗暗在骂:“妈的,当这集团内鬼两头忙,真累?不过还好,有了黑四同这个宠物,可以随时轻松一下愉悦人生!” 但她那也暗暗骂自己,“女人就是特么贱,一旦被男人征服,要脑子、换心、要命,都舍得给?” 而二姑娘这个意大利名车迷,她却又去了一个很知名的名车行,去看兰博基尼车,一下子就相中了一台四百多万的,正在刷卡买。有钱就这么任性,名牌包包里有大钱的卡都有一大堆。压根就不缺钱,她却还觊觎那五百万。 所以,有钱人的世界,有的时候,也真的很难懂? 但她却瞬间俊眉紧皱,盛世容颜里也隐约怒气横生,“哼,我的东西我一定都会拿回来!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得不到的,我一定会亲手都毁掉——” 第026章 有点太高看自己了 “天哪,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狠毒却又如此优秀的女人?” 二姑娘望着大镜子里的个体在责问着自己,同时又阿谀奉承着自己。还突发一阵讪笑似乎睥睨揶揄全人类。 事实上,她心里都懂,要管理好一家企业或一个及多个集团确实并不容易? 所以,她觉得一哥这么玩,这游戏布的局就似乎有点太大了?对于她一个头发都还没有长全的黄毛丫头来说,要破这个局,真的是拿水果刀杀牛,有点太高看自己了。 “那一哥他到底布的什么局呢?意图又是如何?” “让那么多的员工一夜之间都失去了工作?” “难道他就不怕集团大乱嘛?” “甚至天下大乱——” “乱了天下?” 尽管二姑娘一时弄不懂一哥到底布得什么局,但是她心里非常明白:这个局一定是集团上上下下都精心策划了系统性的造假。不然就是一哥早有预谋,或者某种报复,甚至心理变态? “难道这不是一个‘黑色幽默’嘛?把一个蒸蒸日上民营企业的佼佼者、中国企业500强之一没有负债的大集团突然就宣布破产,这不是早有预谋、不是报复、不是造假、不是心理变态,那还能是什么?” “为什么一哥要和爸爸卓二龙走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宁可把全部卓氏股权无偿捐献慈善机构,一分都不留给我?” “哦不对,留了五百万,只是没有拿到密码?” “看来他还是没有那么绝情?” “哼,但是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都要一分不少的拿回来。否则,谁也别想好过了?” “都得死——” 二姑娘突然牙一咬嘴一呲,把人家陪同试车员都吓半死,人家看她突然真像一个“作死猫”。所以,那男的赶紧下车喘口气,不然还真得憋过去。 “……” 而此时此刻,小阿猫和四狗子还真被一哥紧急召回乌三托给用车秘密救走了,并在一家并不是很有名的医院进行秘密治疗。还一再告诉医生就是花再多的钱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把人医好,给医院整个装修一遍都成。甚至再盖栋大楼,也绝不是问题。 所以顿让整个医院的医护人员都受宠若惊,也都尽心尽力。 为此,四狗子和小阿猫都感激涕零,感恩戴德,要不是各自有伤,就差下跪了都。 就这样无形中,一哥又收服了两个小兄弟。估计出院后又是乌三托这种的,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定奋不顾身,在所不辞,肝胆涂地。 绝对是取义成仁。 两条好汉。 但是一哥却万万没有想到,一直忠心耿耿的秦言言和黑四同背着自己竟然干了那么多的坏事? 尤其是秦言言两边吃。 当乌三托再次告诉一哥往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多加防范,一哥才幡然醒悟,更加懊悔。那么很多东西,自然也就心中有数了。 万事小心。 手术室门口,特别是一哥还说,“不管是公司还是集团,当一旦达到了一定的规模,或者企业拥有了一定的财富,那么,驾驭财富本质上就成了某种驾驭人性的弱点,或者欲望?” “甚至是一种人性的丑陋和诸多暗黑的不为人知?” “尤其当面对一些迅速膨胀的财富,乃至飞来的大宗横财,如果真没有足够的智慧与定力去驾驭,那么,最终反而真还会被财富拖入欲望的深渊,甚至更多的迷失之中?” “一旦德不配财?必定命比纸薄!” “沦陷,沦为阶下囚——” “所以,有权有钱有什么好的?” “倒还不如没钱活着清静轻松一些好呢?” “不至于勾心斗角、纵横捭阖那么累?” “所以,提前宣布集团破产此为上举,不然,只要有二姑娘在,定会害死更多的人?” 听一哥这样说罢,乌三托彻底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所以,佩服地五体投地。此后听一哥的嘱托细心照料小阿猫和四狗子。而一哥匆匆离去。 甚至打这一刻起,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此时此刻,那黑四同却从商场里出来,大包小包的围绕着他,看样子都快提不动了。尽管他个子很大很壮。 秦言言却狐媚一笑,“呵呵呵,这回不行了吧?” “怂了吧?” “你才怂呢?等着吧,看我到酒店怎么治你?把你收服!”黑四同一万个不服气似的,在胡说八道。 “好好好,行行行,我等着,我等着,啊——”说着话,她却急急去了西邻一旁的一个大药店。黑四同却没脸没皮追着问,“你干嘛?你又要买什么?我可提溜不动了我?”“哗啦”一声,所有东西都扔在地下,直蹲地上喘。 “呵呵呵呵,还吹牛皮不,不行了吧?” 别说,秦言言一刺激他,黑四同还真来了劲了,“不行,谁说不行?看看,你看看——”眨眼功夫他又都拾掇起来,比先前围绕的显得还多似的。就和个嘻哈小丑一样,在门口那儿还打转,惹得秦言言一下子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好多路人也在笑。 还有人偷偷说,“这个人指定是吃软饭的,要不就是抱大腿,傍富婆?哈巴狗——” 而黑四同一脸火,但却装着没听见。 秦言言隔着玻璃柜台却一指冲药店一个小年轻的女销售员说,“来,这个,这个‘什么婷’来两盒,还有这安全、套|套,也来两盒。” “好嘞!” “您稍等——” 药店女销售员说着话,还偷偷回头掩面笑。那意思:光知道玩,没文化,毓婷的“毓”都不认识?看人长挺美,真白瞎了都—— 可秦言言又说,“哎,老师,这个‘什么婷’真能管用嘛?” “管、管用,很管用,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服用,保准不怀孕!”那个药店女销售员说,又掩面。 “这么神奇啊,这个‘什么婷’?一两个小药片,就能不怀孕?” “这个‘什么婷’真厉害!一两个小药片,杀人一大堆?” 秦言言一边走一边嘟囔个不停。 此后付完账一走远,那个药店女销售员实在忍不住了,“噗嗤嗤”大笑了起来。 还故意学她说,“这个‘什么婷’真厉害!一两个小药片,杀人一大堆?” “啊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 那个药店女销售员顿时又笑的不行不行了。 偏偏还自娱自乐了好久。 而秦言言和黑四同把所有东西往车里一扔,还真就直接去了“泉城大酒店”。 第027章 卓冷雪和妮儿都彻底迷茫了 此时此刻,被黑四同玷污的卓冷雪依然窝在自家沙发里发呆发愣,还不停地流眼泪。还举着一把水果刀,一会杀苹果,一会杀杀杀,杀啊什么的,几近癫疯。 像是唯恐黑四同再杀回马枪。 所以门都被紧锁。 看样子,除非拿炮|弹轰,不然,想轻易打开,很难。 真的很难,因,卓冷雪她彻底迷茫了,把门都反锁,打算谁来都不开。 就是丈夫接女儿放学回来也不行。 而这个时候,在安徐氏洗车的里屋板房中,赵风和妮儿的情感刚想继续深入,门外就有人喊了,“风哥,房子都修得差不多了,您看哪里还需要拾掇?或者修理?” 赵风突然听到门外喊话,生怕别人发现了什么猫腻,所以,赶紧撒开徐凤儿,不再明目张胆的撒狗粮。可他那也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右边的那处高山峰,恣的个人不得了。此后,赶紧笑着走出门外。 似乎带有几分轻浮。 可,徐凤儿被赵风如此疼爱,被撩抚,反而感觉更恣更开心。但,一抬头见有人想迈步进屋维修,于是慌忙当中,赶紧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也紧随赵风出门。 一看傻眼了,心暗想:好家伙,怎么来了那么多人,七八个? “刚才可没看见这么多?” “这是要干嘛呀?来打架嘛?”徐凤儿疑问着赵风。 赵风却洒脱的一笑,故意装,“呵呵呵,姐!这不都来给你修房子的么,前厦塌的太厉害,人少了还真不行?修的修,还得买料?” “哦,这样啊——”妮儿也有点装。还恐怕露出马脚什么的。 “万一要有人认识猪头老安就真麻烦了?” 所以又大声故意说,“修好了,都,啊!不然还得赖着您,让这弟弟多赔钱?” “好好好,是是是——” 那些人应答都很爽快,又开始修里屋顶子。竖梯子的竖梯子,扯电线的扯电线,备材料的备材料。 看七八个人都在忙活,妮儿真有点感动: “天哪,就这点破事,赵风居然能如此大动干戈,如此用心?看来,这个男人很有担当,绝对比猪头老安强多了?尤其他这床上功夫,更是没说的,竟然让我都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愉悦?这个男人,我妮儿要定了,一辈子!” “一生相伴!” “不离不弃!” 徐凤儿就这样独自念叨着,甚至,还有点得意忘形。开心地直偷笑。 “……” “兄弟们,好好干,恢复到原样就行。我赵风,亏不了兄弟!” 赵风喊着话,尽像个古代的侠义之士。 “好好好,好好好,放心吧!” “找我们干活又不是一次了?”像他们队伍中头的一个人这样说。 “好好好,好好干,干好了,加饭钱——”赵风又喊话。 “好嘞——赵老板就是大方!”那个头样的人又拍马屁。 可在徐凤儿眼里他赵风却是个采花大盗。也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冤家”。或者一玩物。 此时此刻,突然这样看他,她自己都不理解,为何有这样的念头。 原来,妮儿她自己心理在作祟:假如赵风真是个穷鬼,自己还得再寻觅下家? 但是,看着赵风找来的那帮兄弟们干活那么地道,她的脸上还是乐开了花。 “唉,得过且过,以后,再说以后吧?” “说不定他还就是一豪门呢?” 想到此处情不自禁,于是乎,徐凤儿眼神一闪,娇呼一声,“风,别太累了,昨晚一共没睡好!” 天哪,那些兄弟们蒙一惊,“老天,不会吧,难道,风哥昨晚把她给睡了?” 尤其这个时候踩着梯子的赵风,他刚爬到房屋半腰一听妮儿突然说的这些话,猛一歪棱,差点就给滑下来卡在梯子中央。那徐凤儿眼疾手也快赶紧一步近前,两手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根。 而赵风,却红着脸,“意料之外,意料之外。” “吓死我了!” 大家都还看。还有嘘声。 殊都不知,人家徐凤儿,脸色更红。 觉得怪不好意思,突然就一撒手…… “哎呀我娘!疼死我了。痛死我了。”赵风随之喊叫。坐地上,直摸自己屁股蛋子。 “意料之外,意料之外。”徐凤儿却也这样说道。 大伙一听,瞬间笑得几乎都昏了过去。 “笑死人了?” “真笑死个人?” “意料之外——” 大家故意调侃。 很显然,大家伙看那架势,徐凤儿撒手的那一瞬间,赵风就摔了个狗啃泥,所以,疼的赵风才吱哇怪叫。 “太意料之外了!” “这也?” 妮儿呆萌,呶喃不休。 赵风也是直喊疼,因为屁股下面正好硌个石头,嘴说石头不大,可真硌的很疼。心想:还不如有个大石头蛋呢?那样至少可以整个屁股都坐上边?也许就不这么疼了? “疼的钻心!” 其实原本人家徐凤儿是不想撒手的,可看赵风找来的那些兄弟们都起哄,在取笑自己抱着赵风大腿根不放,太丢人了。再说这有些事,当那么多人面,也不能太明太放荡太肆无忌惮了。免得人家笑话,只好撒了手。 所以,她哪还顾得上他赵风是死是活了。 谁知一撒手,他赵风真弄了个人仰马翻。 “哈哈哈。” “哈哈哈。” 那也是惹得大家伙都笑破了肚皮。 可此时此刻,赵风捂着自己下身和屁股,坐在地上却一动不动了,悲痛欲绝的样子,好像扽的弦疼了,差点死过去。 只能屏住呼吸,缓过那个劲。 他觉得:这么疼,疼的要命,不然是个男人还真受不了? 徐凤儿突然似乎看懂了这种情形,也捂着自己通红的小嘴“嘿嘿”笑个不停。尤其还前仰后合、弯腰撅腚、前拱后翘的。让现场那些男人都想入非非,叹为观止。 不一会儿,等赵风缓过那个劲,徐凤儿就端来了泡茶,递进了赵风手里,模样儿十分关切,“不疼了吧?风弟弟!” “谢谢姐,不大疼了,好多了。”赵风咬着牙,欠了欠身子,又咬着牙慢慢起来,然后又慢慢坐地下。 坐下刚要喊姐,就发现徐凤儿像风一样的速度,又飘进了一旁的小超市。不一会儿,就买来了一些饮料和矿泉水,正给大家分发着。 “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七八个人,嘴甜的都和抹了蜜一样,叫的徐凤儿心里直痒痒,“一下子那么多人同时喊,不习惯,真怪难受的?” 所以,徐凤儿突然有点不适应,不自在,欲说害羞,张口结舌,“不、不谢!我还要谢谢您们呢,都来帮我修房子。” 随后,七八个人都拧开手中的饮料或水,一边痛饮着,一边欣赏眼前这位女人的美貌和身材,不光都“啧啧”称赞,恐怕也都用眼珠子把徐凤儿给“奸”的“遍体鳞伤”。 为此,那么多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打转,忽然之间,徐凤儿就羞得自己不会走道了。 “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徐凤儿边回头,边暗自骂道。可感觉背后的眼珠子,更热烈了。所以她觉得自己不单脸蛋开始发烧,浑身都感觉特别难受,不知道是么个滋味? 赵风却瞬间瞧见了她的尴尬,赶紧抬头为她解围,“兄弟们,房子快修好了吗?” “哦,快了快了,马上就好。”几个兄弟都抢答。也随手丢掉自己手中的空瓶子,就重新开始干活了。但见,还有几个空瓶子,好像都被捏扁了。 就这情景,没有人知道,是羡慕嫉妒恨呢?还是无意的?恐怕无人能知晓? 个人的世界,也只有个人懂。 “嗯,那好,那就好。”赵风满意地点了点头。再看看几个空瓶子,可心尖也有些颤抖。很莫名的颤抖。 徐凤儿也冲赵风笑笑,苦笑,加惊讶,心想:奶奶的,怪有眼神唻!竟还知道帮俺打掩护? “那是,俺是谁,赵风。”赵风也暗自得意。 此后,一阵忙忙绿绿,一个兄弟从梯子上跳了下来,“风哥,验收,完好如初。” “嗯,完美!” 赵风不住点头,还拍了拍那兄弟肩膀,又看了看修好的房子,十分满意。随后,从裤兜又拿出一沓钞票,“谢谢啊,兄弟们辛苦了,拿去喝个酒。” 那兄弟当即接过银子,数都没数,在手心一摔,就有数了,还一仰头,”风哥,够意思,两千,谢了啊!” “收工,兄弟们!” “好嘞,收到!” “再见,风哥!” “好勒,辛苦!” 一溜烟儿,七八个人驾一货车和一面包就绝尘而去。 徐凤儿杵在那儿,却傻眼了,“真帅,真酷!简直帅呆了。” 可她瞬间那也更加糊涂了,“赵风到底干嘛的呢?那些修房子的人都叫他哥啊哥的,还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且现在的人大多都用微信和支付宝交易了,赵风他却随手就掏出一把钱?” “指定是个款?” “豪门?” “又不就是‘伪富豪’?装逼,装牛叉?” 瞬间,徐凤儿又彻底蒙蒙了。 也迷茫了。 只因为,徐凤儿刚想回头问个究竟,只听一声口哨,一阵咆哮的马达声,赵风驾驭一辆最新款崭新的保时捷就像风儿一样,即刻消失在了宽阔的大道上。像上次一样,什么都没有留下。 或许,留下的仅只是彼此无限的思念和回忆。 “能有彼此嘛?” 徐凤儿看着街头的另一端,皱着眉头,傻傻地不停问自己,但见“花园路”三个字,好醒目,好醒目,可,自己却迷茫了。 这一刻,她真的彻底迷茫了。 就连视线不知不觉也开始模糊。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也没有了方向。 赵风走了。 撇下徐凤儿,一个人走了。 走的时候还那么潇洒,开着保时捷。没有人知道赵风的真实身份,到底干嘛的?这一去就是两个季节,赵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徐凤儿也从未再见过赵风。 徐凤儿从此也为爱所困,为相思而瘦,这种思念,真的太痛苦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徐凤儿不单没有忘记赵风,反而思念愈加强烈。这毕竟是徐凤儿背着丈夫第一次出轨,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得到了短暂的慰藉和快乐。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留下的思念和痛苦却是这么长久的。 种植的爱也是——那么永远。 这个季节,雪下的好大,徐凤儿就像一只受伤的狐狸,在雪地里孤单地徘徊着。此时此刻,她多想像那个雨夜一样再遇到赵风,重拾那些温存。 看,她寂寥的渡来渡去,焦急的等待着这个心爱的男人出现。 雪地,狐狸—— 等爱。 就像演电影。 她掉眼泪了。 又是夜,她关掉了电灯,点燃了一支红烛,因,她喜欢这种感觉。 也好怀念这种感觉。 “要是风在就好了,自己再也不会那么孤单?” 烛光前,徐凤儿闪着泪花,开始发呆。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一身酒气,阴沉着脸,“怎么,停电了?”说着话,就自个儿歪倒在徐凤儿床上。 而集团的那个七天后会议,却真的没开成。 都是因为二姑娘,真的暗杀了一哥。 还有意又把大姑娘接回了原来的家。 和小妈师爱玲住在一起。 其间好像连赵风都妥协了—— 所以集团好多人感觉这段时间好多事都很怪异—— 第028章 如梦初醒的女人 雁过无痕,叶落无声/繁华落尽,轻叹缘分/心的思念惊醒了曾经/昔日幸福已浮光掠影/时光一去,往事随风/仰望天空,片片愁云/爱的承诺掉进了枯井/花开荼蘼已尘埃落定/如梦初醒,我这个女人/为你痛苦回忆几番伤心/红尘漫漫,月色下孤单/谁又能懂我曾那么痴情/如梦初醒,我这个女人/为你心碎哭泣付出青春/伫立江边,久久的徘徊/终于明白爱等不到回声…… 此时此刻,一首陈瑞的《如梦初醒》的歌不知倾述了天下多少女人的心声。 妮儿,凡间七仙女皆是如此—— 这样美的雪夜,妮儿又点上红烛,点上火炉,看着视频欣赏这歌盼赵风。只可惜来了个猪头。 姬氏豪车后仓库,凡间七仙女,相聚七姐妹,空凋灯光都适宜,正一二一二在直播,带货,挂榜甩粉丝。而二姑娘却闷在自己名车里做如梦初醒的女人,反复听这首陈瑞的《如梦初醒》。 “……” 还有师爱玲和卓冷雪窝在家中的沙发里看着电视中音乐频道上正唱着朱研的《一生的思念》泪如泉涌:思念就像是一只折翅的蝴蝶/想飞也飞不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刻/你的影子总是随寂寞向我问候/思念就像是一条长长的小河/想越也越不过/又到我们分手的日子/我的思绪早已被孤独统统地占有/虽然你如今离我远走/我不再把你拥有/我已承认对你犯下的错/为了你我情愿躲在他的身后/尽管我抓不住你的手/你不再为我守候/我用一生的思念为你赎罪/为了你我真的是别无所求…… 所以,卓冷雪和小妈越听越看眼泪就越都哇哇淌—— 而最最痛苦地是赵风,为了让还不到七岁的可爱的女儿能好好活着活下去,他只能妥协,只能在二姑娘的威逼之下妥协。所以自打知道了妻子被玷污求二姑娘废了黑四同之后,就再也没有和自己的妻子亲热过。尽管其间给了妻子很多慰藉,可总觉得自己都是违心—— 而且身不由己的他,还是选择了继续开出租,开他曾经的小出租公司。 为了躲避甚至逃避和妻子的诸多尴尬,赵风还是那么低调,又开刚更新电的那种新能源出租车去扫大街了。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找回到原来的自己。 尤其他不想烧包,穷人乍富,挥霍,沦陷—— 所以他讳莫如深,潜心修炼,修心修德,绝不做二姑娘那样的狠人,或者恶人。 但他心里终究还是藏着恨与仇的,所以,他也想“逆天改命”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崛起之时,定为自己或卓氏复仇,推翻二姑娘。 这不,此时此刻,经十路上雪地里那辆稳稳往东行驶的深蓝出租车就是赵风驾驭的,无客,所以,他开的音乐也很响,分贝超高了点。但他却觉得能大大释放心中的一些郁闷,或者困顿,甚至心结。 听,笑天的这首《让雪花带走我的思念》真好听,动人心,小小空间里也真的很大声:我不知,是否该想起你/也不知,是否该忘记你/在无数个夜里,总是导演我自己/厌倦了爱情的游戏/我不知,是否应该恨你/明知道,过去已是回忆/一颗受伤的心,一个真爱你的人/走在寒风里,从此忘记你/就让雪花带走我的思念/就让雨水带走我的眼泪/从此不再有你的心碎/我一个人体会/不再去想为了什么分手/给自己找个不伤心的理由/多想永远停在这一刻/享受孤独的快乐…… 听着听着,因赵风爱过,伤过,恨过,所以,他也真心流泪了。 尽管瞬间模糊了视线,可此时此刻的天下真的好美,很美,看橘色的灯光下雪花飘飘,漫天飞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曾经的美也只能回味。 此时此刻,曾经的一些美,也只能回味。 “……” 尤其是此时此刻的二姑娘正在回忆: (这章未完,我送完外卖回来再补,请书友谅解——) 第029章 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 那一天,二姑娘想痛改前非和重启人生其实不是空穴来风或者头脑发热才这么干的,而是她真的被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攻坚小组给震慑到灵魂了。 不是突然震碎了三观,而是把她蓦地震醒了三观。 想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所以打名车行里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这个时候正是国家打击黑恶势力的关键时刻,说什么也不能把自己推到犯罪的风口浪尖上,更不能再以身试法真成了铁板烧上的鱿鱼或者鸡块? “更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打打杀杀的去犯事了,况且这个社会很现实了,经济放在首位,谁都知道:打架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 “尤其自己背后的那些保护伞几乎都跳楼自杀了,集团曾经的同谋为了个人利益都也倒戈,把枪口都默默暗暗指向自己;特别是那些曾跟着自己混社会黑恶势力的小弟们都也七零八散玩自己的经济去了,不是加入外卖的神秘组织,就是玩直播带货,甚至去徒步了?” “那自己再这样无知,以卵击石,拿鸡蛋碰石头,顶风作恶,就真是‘大傻子’了?更得不偿失?” “要知道自古就‘邪不压正、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何必又横行无忌、为非作歹?” “关键时刻真不能掉链子,那些特警荷枪实弹如此威武霸气,看来自己盘上尾巴还是老实一段时间为好吧?” “尽管他一哥布局控制了卓氏巨龙控股集团,恐怕一时半会儿他也破不了产,不会这么快就能如愿以偿吧?” “自古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我二姑娘还很年轻,才二十四五,有的是时间玩,从长计议,一切就都从长计议吧——” 所以那一天,二姑娘就和变了个人一样,一反常态,见谁都温和起来,不再那么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或者居高临下的了。尤其是七姐妹驾驭着五台豪车往东环国际广场一停就都进了CEO养生中心,也就是非常出名的——华夏良子。洽谈业务。 可谁知刚一到还没进门呢,一哥的另一个手机号码就来电了,二姑娘迟疑了一下接起,就听一哥很急迫地喊道:“喂喂喂,喂喂喂,是二姑娘么?” “是,说吧!”很明显二姑娘又来气了,口吻有些豪横。 “快快快,来化纤厂小区,大姑娘这里——”没等二姑娘回答,那天的一哥就挂断了。随后又约秦言言和黑四同,说是约好听点,其实就是命令。 同样是三言两语就把电话挂断。干脆利索,从不拖泥带水。 这就是有钱人的豪横,不信他们都不敢不来。 就那一天,果然,凡是突然接到命令的人,都急急往大姑娘那里赶,就连赵风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公司,一转悠,就突然想回家。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似的—— 黑四同路上还一直骂:“妈的,什么事那么急,老子都还没尽兴呢?这是催命嘛?还要求马上到?” 但他却忘记先前糟蹋过大姑娘的事了。 或者很粗心,压根就不当回事。 秦言言却很无耻,妩媚笑着说,“往后有的是时间,你想什么时候那个都可以去酒店,想怎么尽兴就怎么尽兴,老娘随时都是你的人!” “啊哈哈哈哈哈——”黑四同听了以后光呲着大牙笑。蠢的就像二师哥猪八戒,或者狗黑子。 因为在秦言言眼里,他黑四同就是这路货色。 可二姑娘就更厉害了,挂断一哥电话想都没想,一声招呼,六台车七个美女就一路向北,一阵咆哮,亮瞎路人好多眼球。 (这章未完,最近小忙,见谅,尽快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