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强吻 世界唯一一个超级大国,日月共和国,简称日月国。 日月人民共和国的首都,命名为光熙省。 宽敞的城市林间小道,橙色的兰博基尼,在飞驰着。 兰博基尼的驾驶人,是一名男子,而且是一位,长相极为英俊的男子。 他那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鼻梁高挺,不是丑人的那种矮鼻梁。 他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 特别是他的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这辆兰博基尼的车主,他的就叫做朱伟业。 在这城市林间小道上,这辆豪华的兰博基尼,仿佛一道橙色的火焰。 朱伟业开着车,眼睛微微眯起,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这件事放在谁身上,都会爽到大叫起来,但朱伟业相当烦恼。 朱伟业接了妈妈的电话,让他务必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回家。 不然的话,妈妈就吃安眠药自杀! 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以命相逼,是不是很夸张? 原因就是,要给朱伟业相亲的对象,是子光集团的大小姐,张冬妍。 既然朱伟业这么苦闷,是不是因为,子光集团的大小姐张冬妍,长得很丑? 答案是否定的。 张冬妍身材高挑,模样出众,笑起来能迷翻一片人。 人家要是当模特,直接全绿灯通过。 而且张冬妍,身为子光集团的大小姐,自然是有万贯的家财。 张冬妍是典型的白富美。 如果,别人的相亲对象,可以是张冬妍,那么这个人,晚上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但对朱伟业来说,却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别人不知道他的往事。 也不知,朱伟业为什么嘴那么贱? 朱伟业在八岁的时候,他竟然抱着当时才七岁、小公主似的张冬妍,对其强行亲了一口。 就这么简单,朱伟业夺去了张冬妍的初吻,也就是这么简单,自己多了一个老婆。 他八岁的那种行为,其实也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嬉闹而已。 朱伟业没想到,自己惹下大祸。 他小时候哪里会明白,女生是十分看重自己第一次的。 张冬妍虽然是子光集团的大小姐,可她也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 这位张冬妍大小姐,竟把初吻看得比命还重要。 自从那次,被朱伟业强吻之后,张冬妍便向父母撒娇,不练芭蕾舞,去练徒手格斗了。 就有人不看好了,好好的一个女生,为什么要去练徒手格斗啊? 张冬妍的家人,都认为她是在玩玩,就没太把学格斗当回事,但却还是让张冬妍去学了。 可别小看漂亮的小女孩,在这一方面上,居然极具天赋。 张冬妍,空手道白带,跆拳道十段,并且在十五岁的时候,成功复仇了朱伟业。 朱伟业可记得非常清楚,自己十六岁那年,被张冬妍一顿海扁。 当时被殴的场景,我勒个乖乖,朱伟业现在都害怕。 当然啦,虽说张冬妍格斗练得厉害,但是人家可不是金刚芭比哦,二十一岁了,仍然是亭亭玉立的样子。 因为当年挨张冬妍揍,朱伟业差点落下个,半身不遂,那以后,可就真的“幸福”不了了。 令朱伟业感到,更加觉得可怕的是,自己以后见一次张冬妍,就会被扁一次。 虽然朱伟业有,空手撂倒七八个大汉的本领,但在张冬妍面前,都成了小儿科。 朱伟业都非常郁闷,这丫头片子,咋就这么能打? 好了,现在张冬妍二十一岁,都已经成年哩,不谈恋爱怎么行? 张冬妍这小女生,情窦早开了,想去找个男人恋爱呗。 那要找谁呢? 这个小魔女,却依然记得自己八岁时,被朱伟业夺去的初吻。 朱伟业也挺纳闷,张冬妍的记性,咋就这么好啊? 张冬妍嚷嚷着,非要嫁到朱家来,只进朱家的门,不然,宁可一生不嫁。 人家在自己的家里,被宠得像个小公主,张冬妍的父母依着她。 张家还真的到朱家,提了这个婚姻。 当时,朱伟业仔细想了半晌,朱家好像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似乎就是奔自己来的。 呃。 拜托,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又不是在古代,父母之命、媒琐之言的时候,思想应该放开点吧。 哪个女孩在儿时,没有被男孩子亲过的,除非天生就丑,男孩下不去嘴。 难道还因为小时候,被过家家似地亲了一下,女孩就非男孩不嫁吗?这都什么情况啊? 朱伟业在想,如果真的顺从了父母的意愿,真就得娶这个,子光集团的大小姐张冬妍。 那么,以后这男人的脸面,往哪搁啊? 朱伟业这个人,有点信奉大男子主义。所以,他怎能让日后的老婆,压自己一头呢? 他只要一想到,和张冬妍结婚后,每天都有可能被她打,在兄弟、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朱伟业的头,像拨浪鼓一般摇了起来。 这种小魔女娶回家,朱伟业估计自己寿命,直接就停留在新婚之夜了。 就算寿命,不会在新婚之夜停留,那生命的尽头,也绝不会太远。 想到这里,朱伟业一边开车,一边自言自语:“这个臭丫头,怎么缠上我了?诶,哥这无处安放的魅力”。 朱伟业承认,自己长得是真的帅,确也是到了万人迷的地步。 打自从小到大,朱伟业的小妹妹就很多,都能组成一个帮派了。 张冬妍,堂堂子光集团的大小姐,强硬的要嫁给自己,朱伟业心里,不免有一丝丝得瑟。 第2章 被拉走 但得瑟归得瑟,朱伟业是真的不愿意娶,这位子光集团的大小姐。 兰博基尼在路上,又开了好一会,朱伟业下定决心,决不能让张冬妍得逞,不然自己的大好青春,就那么断送了。 朱伟业猛踩油门,车速迅速提到,每小时130千米。 这个速度是车的多少码,我不知道,只是感觉飞快的样子。 随着车速的猛飙,远处熟悉的别墅,遥遥在望,朱伟业知道,自己马上就到家了。 朱伟业已想好,看起来,只有使用最后一招了,也是男人最没出息的一招——苦肉计。 妈妈竟要使用苦肉计,自己必须更早使用才行。 朱伟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瞟了一眼路边的台阶,秦殊眼睛眯地更加厉害,脑子在飞速的计算。 朱伟业计算好了,以斜角三十五度,冲上台阶,再配上当前的速度,车身会飞起一米多高。 他还知道,车子在惯性的作用下,被翻转二百五十九度,落地时,引擎只会稍微受损。 然后冒出烟,同时,安全气囊弹出,对开车的人本身,不会有实质伤害。 但是如此夸张的场面,说是脑震荡的话,绝对有人相信。 到了那个时候,朱伟业就可以,直接被送医院,根本不用见那个小魔女了。 不过,这些只是朱伟业的估量,不能百分百的做到,不会真的有人敢这么试。 依照朱伟业的开车速度,如此高的车度下,要是一般司机,肯定会有许些慌乱,而出现任何偏差。 这种情况,出现任何偏差,后果都是严重的,小命随时都会挂掉。 可谁让这开车之人人,是朱伟业呢? 朱伟业拿出,自己最擅长的数据分析推理。 他的脑子,快速反复推算几次,觉得没有什么错误,朱伟业嘴角一笑。 突然,猛地一转方向盘,车身翻转三十五度,准确地冲向台阶。 结果,真实的情况,居然像朱伟业推算的那样。 在此过程中,车身飞起,翻转,落地,冒烟,安全气囊弹出,ok,一切齐活,没有出现丝毫误差。 华丽漂亮的别墅,门口站着的两个女保镖,看到了这夸张的场面。 两女脸色大变,慌忙冲上来。 她们是朱伟业妈妈的保镖。 与其说是保镖,不如说是看护,就是专门出来迎朱伟业的。 朱伟业的爸妈,都不是蠢人,就怕朱伟业弄什么幺蛾子。 冲到跟前,朱伟业已踢开车门,翻身落地,咳嗽几声,他故意装出很难受的样子。 朱伟业痛苦地喊:“不行了,不行了,我眼前好晕,肯定撞得脑震荡”。 那两个女保镖,赶忙为朱伟业检查一番。 她俩发现,朱伟业身上没有丝毫伤处,连裤子都没划破分毫,不由松了口气,相视一笑。 两个女保镖已经知道,这位富家少爷,又是故意的。 这样的戏把,她俩见过很多次了,所以在看到,朱伟业没有一点意外后,两人放心了。 不一会儿,朱伟业就被这两个女保镖,强拖着走进别墅。 朱伟业有些无力地喊:“喂,方向错了”。 左边的女保镖,微微一笑,说:“好了,少爷,乖乖地跟我们回别墅,不要瞎闹了”。 朱伟业反驳地说:“我是真的受伤了,车都飙成那样,你们看不出来吗”? 右边的女保镖说:“少爷,我俩的眼睛又不瞎,您一点伤都没有”。 朱伟业大叫:“赶紧送我去距离这最近的医院,再来个做全面的检查,我是真的很难受”。 一边叫着,一边试图挣脱两位女保镖,朱伟业还一边摇着头。 两位女保镖,肯定不会让朱伟业轻易地走掉,她俩使劲拉着朱伟业。 虽然是女儿身,但既然能当上私人保镖,自身的身体素质,只能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朱伟业就特么被拉着走,这俊俏的男人,此时略显狼狈。 其实他若是硬逃,还是可以逃的。 尽管保镖比常人厉害,可朱伟业也不是吃素的。 人不但长得帅,在打斗方面,朱伟业也很强的。 朱伟业之所以宁愿被拉着走,是因为他怕自己强行挣脱,用力过大的话,会伤到这两位美女保镖。 顺便提一下,这两个女保镖都青春靓丽,身材还是极品。 朱伟业的妈妈,挑保镖,可真会挑啊。 对待美女,哪个男人,不都是怜香惜玉的,朱伟业也是如此。 朱伟业因为一心想着,应付与张冬妍的婚事,所以就没太在意。 此刻,朱伟业一们心思,根本就不在享受上,等于说,就是把两位美女给无视了。 而两个美女保镖,却做不到朱伟业这么无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对自己的身体是很敏感的。 她俩很清楚,自己毕竟只是,人家母亲的私人保镖而已,像朱伟业这样的优质男,与他能有肢体接触,就非常不错啦。 朱伟业他现在,不太忍心挣脱两位美女保镖的束缚,那拼死也得装一下。 还是一如既往,朱伟业继续讲:“我真的受伤了,我要走,我要走”。 左边的保镖,似乎习惯了他这套,轻轻把朱伟业的脑袋推开,说:“少爷,请别装了,夫人正在客厅等着您呢”。 朱伟业死皮赖脸,地说:“装什么?我都分不清你们是谁了,眼前好晃,再不把我送进医院,可能就落下病根了”。 右边的美女保镖叹了口气,摇摇头,对朱伟业说:“少爷,别耍无赖了”。 朱伟业的确有点无赖,但他死不承认,一个无赖,是不会承认自己无赖的。 于是,朱伟业决定换个法子。 他夸奖美女保镖:“如此漂亮的两位姐姐,就不能善解人意吗?怎能这样拉着受伤的人”。 ———————————————— 作家致读者的话:先和大家打个预防针,这部小说属于后宫文,男主会有很多的老婆,敬请期待吧。 第3章 来历不明 朱伟业立马展显出,自己的魅力,惹得两位美女保镖,有种想要带他去医院的冲动。 美女保镖还是忍住了,朱伟业妈妈的话,她俩是不敢不从的。 左边的女保镖说:“少爷,您这次已经是,第十五次相同的表演了”。 朱伟业故做疑惑的样子,道:“是吗?我自己都不记得,有这么多次”。 右边的女保镖说:“虽然少爷您每次撞车,都火爆刺激,让人惊讶,但我们也看出来了,您实在厉害,就算把兰博基尼撞烂,您都不会丝毫受伤,就别装啦”。 “我撞得这么严重,装的有这么像吗?两位姐姐都不会心疼人,以后怎么嫁出去呀”,朱伟业晃了晃脑袋,讲得义正言辞。 两个美女保镖,始终记着朱伟业母亲的“命令”,一定不能让朱伟业跑了。 就算这样的帅哥再哀求,也不能放他走。 左边的女保镖,坚定地说:“反正夫人吩咐了,只要你不缺胳膊少腿的,这次一定要见张小姐”。 右边的美女保镖,说:“少爷,放过我们吧,您妈妈的话,我们两个是不敢违抗的”。 朱伟业的美男计没用,无语,早知就换别的方法了。 看来,飙车撞台阶这招,是没用了。 就这样,两个美女保镖,左右抱住朱伟业的胳膊,就把他推进了别墅的客厅里。 客厅当中,只有一个中老年男人,坐在那里,看起来安静极了。 他不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是坐在轮椅上,应该是双腿残疾了。 中老年男人,戴着高度数的眼镜,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他正透过客厅的花边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物,看得出神。 他叫朱晋生,是利巴集团的首席财务师。 首席财务师,也称作首席财务官,民间喜欢把这个职位,叫成CEO。 首席财务师,是企业、集团治理结构,发展到一个新阶段的必然产物。 没有首席财务师的治理结构,不是现代意义上完善的治理结构。 光熙省的市场环境,是瞬息万变的。 在竞争日趋激烈,企业向现代化和集团化转型的过程中,企业家在更加深入的思考。 如何最大化的利用公司的资源、信息和财务管控手段,使股东价值可以持续增长,组织能力能够不断优化。 企业集团风险治理,能够符合国家需求,使企业发展,立于不败之地。 所有的这一切,决定了在当前环境下,财务管理体系的转变。 资源、信息和管控手段,没有哪一样不和财务管理相关,财务管理,已经成为集团经营管理的核心。 要建立,适合公司发展的商业模式,财务管理体系的构建和转变,都是至关重要的。 企业家向财务总监寻求帮助的同时,对财务总监的能力,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所以,朱晋生在利巴集团里,他能坐上这个位置,足可以说明,他的能力非常出众。 利巴集团是朱家的主要产业,利巴集团还是,光熙省服饰业的霸主。 公司最近几年,更是出现垄断之势,发展蒸蒸日上。 朱晋生虽然也姓朱,但只是巧合而已,和利巴集团的朱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大家不要认为,同一个姓,就是一家人啊。 朱伟业的父亲,叫做朱月昆,是利巴集团的董事长、兼持股份额最大股东。 利巴集团牢牢地掌握在,朱月昆的手中。 朱晋生的身份,讲起来比较神秘,他是二十多年前,朱月昆从一场车祸中,救出来的。 从车祸中被救出来的人,朱晋生来历不明。 可能是因为,朱月昆见朱晋生和自己同性,或者是什么原因,才救的他。 利巴集团的员工,对朱晋生这位首席财务师的来历,都抱着怀疑的心态。 鬼知道是不是竞争对手,特地派来潜入集团内部,打听情报、剽窃项目执行进度的。 朱晋生初入利巴集团时,备受公司高层的质疑,连普通员工都质疑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利巴集团的人,逐渐见识到,这位车祸遇难者的实力。 朱晋生慢慢地被上司、同事和下属所接纳。 他有很强的财务分析能力,利巴集团能够不断壮大,多亏朱晋生的帮助。 利巴集团最近几年,出现垄断之势,发展蒸蒸日上,甚至成为,光熙省服饰行业的霸主。 这些利巴集团的成就,脱不开朱晋生的经营管理。 朱晋生充分发挥了,作为首席财务分析师的作用。 利巴集团所有员工,无不对首席财务分析师朱晋生,赞不绝口。 朱月昆一直对朱晋生很客气,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可能是因为,朱晋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朱晋生从没对任何人,讲起过自己的身世。 朱晋生也根本不愿回到过去,就留在了利巴集团。 而且,朱晋生没有亲人,他就借着,为利巴集团带来巨大利益的势头,一直留在了朱家。 没有一个人,反对朱晋生入住朱家,都是十分欢迎。 朱晋生的做事风格,一直很低调。 当朱晋生帮助利巴集团,夺得光熙省服饰业霸主的地位时,那一年,迎来了,利巴集团的员工表彰大会。 在利巴集团的员工表彰大会上,朱晋生希望朱月昆对自己,不要过度的表扬。 朱晋生还讲到,这些只是一个首席财务师分内的事,不需要大肆宣传,自己的投资分析功绩。 他请朱月昆,更不要对外公布,利巴集团有这么一个首席财务分析师。 由于光熙省是大国的首都,因此省内每一种行业间的竞争,都异常激烈。 公司企业对人才的需求量,是很高的。 朱月昆也不愿意,让其他竞争对手知道,利巴集团有朱晋生的存在。 第4章 父子的日常 索性,朱月昆认同朱晋生的意见,他没有把朱晋生是利巴集团首席财务分析师的这件事,对外公布。 朱晋生不让外人知道他,表面上是低调、谦虚,实则另有隐情。 他是为了,不过早的暴露自己。 朱晋生好似害怕,什么人知道他还活着一样。 朱月昆还觉得,朱晋生为人实在太谦虚了,真的是他令人钦佩。 不只是朱月昆,整个利巴集团的人,都对朱晋生非常佩服。 朱晋生在利巴集团的名誉和声望,越来越大了。 此时,朱家别墅内,朱伟业回到了家。 朱伟业看到朱晋生在客厅里,问候着他:“朱叔叔,你在呀的”。 朱伟业和朱晋生不错,至少比朱伟业和自己爸爸还要好。 出于朱晋生是自己的长辈,朱伟业才忙抬手,向他打了个招呼。 朱晋生转头,看着朱伟业,若有所思地说:“朱伟业,真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 朱伟业疑惑地问:“朱叔叔,你讲的是,我做了哪件事”? 朱晋生回答:“还能是哪件事,不就是你刚才为了逃避婚姻,有意飙车,撞向别墅门口的台阶嘛”。 朱伟业尴尬一笑,挠挠头说:“朱叔叔,你把话调得那么明白,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朱晋生自顾地说:“每次故意撞车的力度、角度,甚至翻转大小都能计算地那么准确,最后还毫发无伤,还真是不可思议”。 朱伟业说:“朱叔叔,过奖了”。 由于别墅的客厅位置很高,所以,朱晋生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也能看到,朱伟业之前在门口的撞车“表演”。 朱晋生说:“朱伟业,在对事故情节进行的预判、计算这方面,不得不承认,你有很强的能力”。 “是吗?可是没多大的用啊”朱伟业无奈地问,“但还是逃不出,那老家伙的手掌心,终究是得归他管的”。 “哎呀哈,你说谁是老家伙?有这么叫自己老子的吗”?客厅的侧门打开,朱月昆走出来,他一脸的阴沉。 貌似,朱月昆是听见,朱伟业讲了一句“老家伙”而生气。 朱伟业知道老爷子来了,顿时一阵头大,他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知道,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自己想躲也难躲。 朱月昆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他总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朱伟业的所作所为,真的使朱月昆很难接受。 朱月昆曾经还一度怀疑,朱伟业不是亲生儿子,自己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的儿子,酒这么个样? 朱伟业可不简单,从小学习成绩就非常好,他有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又有巴黎大学的经济学文凭,还在牛津大学深造了。 他年仅二十一岁,提前完成大学的所有学业,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朱伟业刚毕业那会儿,朱月昆生意场上和生活中的朋友们,无不对他羡慕不已,儿子不仅俊秀,学习成绩还那么好。 朱月昆也是非常的骄傲。 可是,朱伟业从国外回家后,却游手好闲,和以前的勤奋,形成鲜明的对比。 朱伟业一毕业回来,整天在外面鬼混。 他就一副,完全不务正业的社会青年形象。 朱伟业的妈妈,看到儿子这样,有点揪心。 而朱伟业似乎,根本没想要接朱月昆的班,对于自家的利巴集团,朱伟业更是从没踏足过。 可笑不可笑?朱伟业是朱月昆的独生子,按常理来说,他是利巴集团的合法且唯一继承人,但朱伟业,从来没有进过利巴集团。 利巴集团的运作、经营、管理、人员的调动、每个部门的配合,朱伟业对此一无所知。 “我朱月昆,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朱月昆说起来就生气。 朱伟业反问:“我这么优秀的人,那就不中用了”? 朱月昆叫道:“我给你最好的教育,给你最好的条件,本来指望你能帮我打理公司,没想到啊,你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废物”。 朱伟业无语地说:“爸,拜托,‘废物’这个词别乱用,好侮辱人人格的,而且这么乱叫,也显得你没素质”。 朱月昆没理会朱伟业,说着:“我看呀,等我一死,你这个混账,肯定会败光咱们朱家的家产”。 朱伟业表示无言以对,他早就习惯朱月昆这样的“教导”,耳朵都快起茧了。 在朱月昆的眼中,朱伟业算是不可救药了,他个人看来,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朱伟业只有低头,聆听父亲的教诲,谁让朱月昆是他老子呢。 他心想:没办法,只有听着了。 天底下的父母都一样,教训孩子的时候,特别喜欢那别人的小孩,与自己的孩子做对比。 做比较,就做比较呗。 可偏偏拿别人家孩子的长处,和自家小孩的短处,做比较。 至于自己孩子的优点,绝大部分家长是看不到的,他们也看不到别人家小孩的缺点。 朱月昆说:“你看看,赵红艳的儿子赵海涛,现在已经是公司董事,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你咋就不和人家学学”? 朱伟业一阵呵呵,听到自己老爸这样讲,他倒是想吐了。 他嘴角微翘,很是不屑的样子,说:“那所谓的赵海涛,也算本事?真是想死我了,还不是手下人捧着”? 朱伟业说的这些,的确是实话。 奈何朱月昆不想听,只是认为,朱伟业在和自己顶嘴。 “你还敢顶嘴,我说一句,你顶十句”,朱月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拍桌子的声音还很大,震耳欲聋了都,整个别墅都听到了。 “好,好,好,你说,我听着就是”,朱伟业往沙发上一躺。 朱伟业来了个造型,你随便讲,我随便听,就这意思。 第5章 不能伤女人心 “你……”,朱月昆少许有些愤怒,也真是拿朱伟业没辙了。 朱月昆心想:哪有儿子不听老子的,这个不孝子啊。 朱伟业一直都是这样,朱月昆经常骂他。 朱月昆冲着朱伟业吼道:“今天张冬妍来,你给我好好表现,讨一下人家女孩子的芳心,不然的话,老子打断你的狗腿,看你还能往外面跑,听到了没有”? 提起张冬妍,朱伟业的身体,就不自觉得一抖,面对张冬妍,简直就是出于本能的恐惧。 朱伟业苦笑地问:“我说,爸,咱就不能换个女人吗,为什么得是张冬妍”? 朱月昆并想没有回答,而是一脸的阴沉,这意思是显而易见了。 朱伟业说:“就算随便来一个丑女人,我也可以耐心周旋,但那个母老虎,别了、别了,她算是我的克星了”。 朱月昆不爽地问:“你个兔崽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朱伟业的父母,都很喜欢张冬妍,巴不得早点让她过门,成为自儿媳妇。 朱月昆夫妇最怕的事情,就是张冬妍找了别的男人,这么好的儿媳妇,如若不努力争取,免得被别人抢走了。 到那时候,哭都哭不出。 张家在光熙省的商场上,也算呼风唤雨的存在。 而且张家,只有张冬妍一个女儿,家里人把她疼得像,小公主似的。 一旦朱伟业和张冬妍结婚,以朱张两家的财力,将会非常的强大。 朱月昆估摸着,就算朱伟业真的是个败家子,可能和张家结为亲家,这样一来,也够朱伟业挥霍一生。 无论朱伟业怎么窝囊,依靠张家的财力,生活要想衣食无忧,问题不大。 人家张冬妍,长得十分好看,身材也棒,家里又有钱,哪个男人不把她当做梦中情人? 但朱伟业偏偏很讨厌张冬妍,这让家里的人非常不解。 朱月昆问朱伟业:“张冬妍哪里不好,长得漂亮,温婉有礼,而且从小就练芭蕾舞,气质这块没话说,这样的媳妇哪里找”? 朱伟业太无奈了,他满肚子苦水,找不到人倾诉。 说张冬妍练芭蕾舞?那是八岁之前的事情了,好不好哇? 自从张冬妍被朱伟业强吻,她直接放弃芭蕾舞,学业的课余时间,都去练徒手格斗。 还说张冬妍温婉有礼,朱伟业想笑出来了,那只是,张冬妍取悦朱月昆夫妇的表象而已。 谁让人家会装呢? 张冬妍给朱伟业爸爸妈妈的印象,真是好地不得了,典型的大家闺秀,朱家上下都喜欢。 就算朱伟业说破了天,家里也没人相信张冬妍这个大家闺秀,有那么暴力的一面。 朱伟业说了很多次,没人信,他只好把那些事实,憋在肚子里了,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痛苦。 这个时候,家里的保姆,下了楼。 保姆对朱月昆说:“老爷,夫人请您的上去,有事情要和您商量”。 朱月昆本来劝朱伟业的,保姆突然下来,他也只好先上去了。 不得不说,保姆下来的真是时候,帮朱伟业一个小忙。 朱月昆哼了一声,对朱伟业说:“你个兔崽子,这次在张冬妍面前表现好一点,赶紧把婚事定下来,也让我省省心”。 朱伟业切切嘴,没有说话,他松了口气,不用再听老爸唠叨。 耳根总算清静了,朱伟业心里感谢了保姆。 朱月昆失望地叹口气,上楼去了。 朱晋生也在客厅里,之前朱月昆父子俩的对话,他一直都在听。 端坐在轮椅上的朱晋生,扫了朱伟业一眼,问:“朱伟业,你怎么了?好像很委屈”? 朱伟业没好气得说:“朱叔叔,如果我说张冬妍是个暴力狂,还是很喜欢打老公的那种,你信吗”? 秦远何摇摇头,回答朱伟业:“看着不像,不信”。 “那不就得了,唉,我跟谁说理去”,朱伟业无奈地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回答。 朱晋生问:“朱伟业,你真这么怕张小姐?挺好的一个女孩子呀”。 “怕她”?朱伟业撇撇嘴,一个大男人还会怕女人,让他觉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朱伟业回答:“那还不至于,如果真打的话,我可能打不过张冬妍”。 朱晋生说:“朱伟业,你怎么能这么讲呢?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孩子动粗”? 朱伟业诶了一声,说:“真的不能把她,当成一个普通女生来看待”。 朱晋生笑道:“朱伟业,你竟然还说你打不过她”。 朱伟业回应着:“真的。但我有其他一万种讨女生欢心手段,让张冬妍服服帖帖,只是这个女人太麻烦”。 他这可不是自吹,朱伟业从小就知道怎么和女生交流,不同类型女生的偏好。 朱伟业能把女人这种生物,“吃”得死死的,他简直就是个撩妹高手。 朱晋生问:“张小姐麻烦,怎么麻烦了?朱伟业,我倒是对你和张小姐的事,很感兴趣”。 朱伟业回答:“朱叔叔,我只小时候亲了她一下,结果,她就缠了我这么久”。 朱晋生秒懂,说:“这还算正常,很多女生就在自己小时候,被亲了一下或者被什么了,就会把那个男生记住一辈子”。 朱伟业叹道:“如果我再得罪张冬妍,恐怕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朱晋生仿佛,回忆了自己的往事,说:“是啊,这样的女孩,不能让她们伤心”。 朱伟业说:“张冬妍毕竟是个女人嘛,而且还长得国色天香,我天生一颗怜香惜玉的心,也实在不忍伤了那么个小美女”。 那是当然了,这世界上,哪个男人不心疼美女。 朱伟业祈祷着说:“只求她以后别缠着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第6章 怂恿 朱晋生对朱伟业说:“其实你和张小姐结婚,也挺好的”。😑 朱伟业摆了摆手,说:“朱晋生叔叔,你不要像我爸妈那样劝我了”。 朱晋生分析:“张小姐是子光集团的千金,子光集团是光熙省最大的纺织集团,你们家又是做服饰的,只要是能结成亲家,岂不是锦上添花”? 朱伟业苦笑地说:“朱晋生叔叔,你这么一讲,怎么弄得像,古代政治联姻那样”。 朱晋生耐心地说:“子光集团和利巴集团,若是巩固了这层关系,对两家以后的生意,都有好处”。 朱伟业摇摇头,说:“我可不想做这种筹码,企业联合的秤砣,跟和亲的昭君似的。昭君和亲,破坏一个人一生的幸福”。 朱晋生说:“你迟早都要接你爸爸的班,利巴集团这个担子,你始终会扛下的”。 朱伟业回应:“朱晋生叔叔,你们这些大道理,我都懂”。 朱晋生叹气地说:“朱伟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你,你不好好听你爸的话,这让他多生气呀,毕竟你爸爸的年纪,越来越大了”。 朱伟业说:“既然我爸认为我是极品废物,我就暂且接着吧“。 朱晋生问:“朱伟业你不会一辈子,都想这么吊儿郎当的模样吧”? 朱伟业振奋地回答:“朱晋生叔叔,我只是暂时的,总有让所有人吃惊的一天”。 就在这一刻,朱伟业迷人的脸上,有股淡淡的英气,甚至是霸气。 那是一种,属于一代雄主的霸气,坚韧、锐利,只不过一闪而没。 朱伟业的这种状态一闪而逝,但还是让朱晋生捕捉到了,看得朱晋生一愣。 朱晋生的脑海中,顿时产生了一个念头,让他做了一个决定,这是一个改变朱伟业一生的决定。 朱伟业或许不会想到,他刚刚流露出的那股坚定、神态,彻底改变他以后的人生轨迹。 朱晋生犹豫一下,说:“朱伟业,或许有件事,你会感兴趣,想不想听听”? “哦”?朱伟业微皱眉头,他讲道:“朱晋生叔叔,你讲出来听听呗,我现在焦头烂额,正好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朱晋生问:“滕循投资集团,知道吗?很不一般的公司哦”。 朱伟业回答:“这个滕循投资集团,我知道,是光熙省数一数二的投资公司”。 朱晋生说:“滕循投资集团,涉足证券、房产、外汇、影视传媒、体育等领域”。 朱伟业又说:“朱晋生叔叔,你讲的这些我都了解”。 朱晋生问:“是吗,那你讲讲,滕循投资集团还有什么”? 朱伟业回答:“听说滕循投资集团,就两样东西不缺,一个是金钱,一个是美女,可谓是金钱如水,美女如云”。 朱晋生微笑着说:“原来你都知道,美女多这个条件,你还不感兴趣吗”?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这么一来,确实有了点兴趣,不过,这和我有关系吗”? 朱晋生何看着他,循循善诱道:“滕循投资集团总裁的位子,你想不想坐坐?眼不眼馋”? 在朱家这么多年,算了一下,有二十六年了,朱晋生是看着朱伟业长大的。 朱晋生甚至比朱月昆,还了解朱伟业,他看人非常准。 他很清楚,朱伟业不愿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动;而朱伟业想做的事情,肯定会做得,让人目瞪口呆。 朱月昆经常骂着,朱伟业浑身上下一无是处。 朱晋生真的很想不明白,朱月昆为什么这么看朱伟业,是对自己孩子有偏见,还是眼睛瞎。 就算摘掉酒瓶底厚的眼镜,朱晋生也绝不会认为,朱伟业是废物。 恰恰相反,这家伙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天才,有些奇葩的天才,令人惊艳的天才。 朱伟业,并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的。 “朱晋生叔叔,我听不出,能当上滕循投资集团的总裁,和进利巴集团接我爸的班,两者有什么区别”?朱伟业问。 朱晋生淡淡地问:“进滕循投资集团的话,没人捧你,一切靠你自己,这样子取得成功,不是很有成就感吗”? 朱伟业回答:“那倒也是,难度越大,成就感也会越大,更能令我兴奋”。 朱晋生继续说:“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在投资行业上大展拳脚,而你又有具有,数据方面变态的天赋”。 朱伟业感叹地说:“知我者,莫若朱晋生叔叔”。 朱晋生说:“去滕循投资集团吧,那里能让你实现自己的价值”。 朱伟业摸了下巴,说:“不错,我是需要,这样的一个平台”。 朱晋生怂恿朱伟业,说:“要是真的去了滕循投资集团,你可以趁机离家一段时间,躲过张小姐,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朱伟业眯着眼睛,看了朱晋生一眼,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什么,说:“朱晋生叔叔,我不太喜欢绕弯子”。 朱晋生:“你这讲得……”。 朱伟业缓缓地说:“朱晋生叔叔,你这么鼓励我去滕循投资集团,一定有别的原因吧”。 朱晋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朱伟业一下就看出来了端倪。 朱伟业果然厉害呀,使朱晋生犹豫起来,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朱晋生叔叔,我看你最近总是一个人时出神,肯定有什么心事”,朱伟业说。 朱晋生还是点头了,承认了自己确实有心事,因为这段时间,他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朱伟业接着问:“朱晋生叔叔,你闷闷不乐,应该和滕循投资集团有关吧”。 这些都是不经意间发现的,朱伟业没有仔细地观察,朱晋生的生活。 朱伟业不是那种人,更没有那种癖好,性取向正常。 第7章 引入套 最近几天,朱晋生卧室的灯,总是彻夜亮着,自然也引起朱伟业的注意。 朱晋生也一反常态,不再以前那样平静淡然,他反而寝食难安,好像遇到了什么事情。 朱伟业的提问,让朱晋生的脸色有些变。 朱晋生是个很善于伪装的人,没想到,自己最近的异样,被朱伟业注意到了。 竟然可以聪生活的细节,就能判断出自己的状况,朱晋生十分吃惊。 朱晋生不说自己的事,都不行了,现在已经很明了了,已经瞒不住啦。 他想了半晌,终于咬咬牙,说:“朱伟业,你想不想知道,我车祸之前的事情?或者是,我为什么会碰到车祸”? 朱伟业回应:“朱晋生叔叔,你如果愿意说,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坐在轮椅上,我当然想知道”。 朱晋生惨淡地说:“年轻人,都有一颗好奇的心”。 朱伟业讪讪道:“是啊”。 朱晋生没有讲自己的来历,而是先问:“朱伟业,我更好奇你的判断,能讲讲吗”? 得了,朱伟业和朱晋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俩对人、对事,能做到细致入微。 朱伟业说:“朱晋生叔叔,如若我猜得不错,你以前应该是个大人物”。 朱晋生回答:“对,朱伟业你借着讲”。 “咱们利巴集团,发展得越来越壮大,和你的经营管理能力,脱不了干系”,朱伟业又说。 朱晋生笑着道:“朱伟业别提了,做人要谦虚”。 朱伟业说:“朱晋生叔叔,以我个人看来,就凭你的财务分析水平,在光熙省找不出几个来”。 朱晋生认为,明明白白地说好了,省得那么麻烦,直接摆明自己的来历。 他叹息一声,说:“其实,我是滕循集团最早的两个创始人之一”。 朱伟业立马叫:“果然如此,俗话说得好‘高手在民间’,一点也没错”。 尽管朱伟业早有预料,但这么有来头,超出他的想象。 眼前坐在轮椅上的中老年男子,看上去平常无情,但居然是,滕循集团的创始人之一! 对朱伟业来说,这信息量太大了,滕循集团在光熙省里,是怎样的存在?他也是略有所闻的。 面对滕循集团的创始人,朱伟业自己要叫一声前辈,因为对方有那个资格。 朱伟业有些不敢相信地问:“朱晋生叔叔,请问你真的是,滕循投资集团的创始人之一吗”? 朱晋生回答:“是的”。 得到了确定,朱伟业依然微微惊讶。 朱伟业深邃的瞳孔中,带着几分激动的光泽,女生看到这样的他之后,估计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朱晋生继续说:“滕循投资集团的另一个创始人,他的名字叫做倪章荣,先是现在滕循集团的董事长”。 谈到倪章荣,朱晋生的语气中,包含着异样的愤恨,好像这个倪章荣,与朱晋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朱伟业不是个傻子,敏感地察觉到了,忙问:“朱晋生叔叔,莫非您的车祸,就和倪章荣有关”? 朱晋生马上就回答:“对”! 他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话都说开了,朱晋生也懒得再去掩饰。 朱晋生说:“想当初,我是滕循集团的投资董事长,而倪章荣是滕循集团的投资总监”。 话匣子彻底能打开了,朱晋生也毫无顾忌。 朱晋生说:“在一天很普通的公司日常运营,我发现,倪章荣在投资的时候,涉嫌有违规操作”。 聊天的不经意之间,朱晋生在慢慢地,刻意勾引朱伟业的兴趣。 朱晋生又说:“倪章荣违法了,但我顾念昔日的朋友之情,并没有到公安机关报案”。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后来怎么样了”?他已经猜出了结尾,还是忍不住的问,不安的面色。 朱晋生阴沉地说:“他不放心自己涉嫌操作违规的事,万万想不到,倪章荣竟对我的豪车,做了手脚”。 呵呵,朱晋生话的真实性,有待考察,可朱伟业相不相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朱晋生说:“我一生都不会忘记,那时是在盘山路的一段,我开着车,老婆在副驾驶上坐着”。 朱伟业打断了,说:“朱晋生叔叔,真看不出来,你是已婚之人”。 朱晋生说着:“朱伟业,告诉你吧,当时,我的老婆怀着身孕,还怀了七个月”。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阿姨怀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朱晋生凄惨地回答:“是个男孩”。 朱伟业又问:“朱晋生叔叔,你刚才讲到,倪章荣对你的豪车做了手脚,是轮胎放气,还是拉长车的油门”? 朱晋生回应着:“我不知道。那时,我开车正过弯,突然发现刹车失灵”。 在那种情况下,刹车失灵会造成什么后果?朱伟业不想也懂。 朱伟业的脑子里,已经有悲催的画面了。 朱晋生发怒地说:“结果导致汽车失控,然后,我和我的老婆,还有老婆肚中的胎儿,一家三口,冲出了栏杆”。 朱伟业不由得生气,他蹦出一句“好惨”。 朱晋生说:“多亏朱先生救起我们,也就是你爸爸。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我的双腿,因为那场车祸而废了”。 朱伟业忙问:“朱晋生叔叔,那阿姨怎么样了?怎么没有看到阿咦”? 朱晋生激动地回答:“而我的妻子,再没活过来,在倪章荣制造车祸中,永远离开了我”。 朱伟业因为有侠义心肠,所以现在被朱晋生“牵着鼻子走”,朱晋生的每一句话,都引起朱伟业的同情。 朱晋生把故事情节,描述得很凄惨,他确实是故意的。 朱伟业为起打报不平,说:“朱晋生叔叔,那当初你怎么没报仇”? 第8章 胡编乱造 朱伟业收起了往常的嬉皮笑脸,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还带着一丝生气。 朱晋生半晌才回答:“诶,我的妻子死了,自己也残废了,失去了健康的双腿”。 朱伟业振奋地说:“朱晋生叔叔,你就应该报仇的,那倪章荣太没人道了,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从小到大,朱伟业就特别喜欢打抱不平,所以他很讨厌这样的小人。 朱晋生叹息一声,说:“那时的我心灰意冷,以为我没有报仇的机会了,只想找个地方度过残生,逃避一切”。 朱伟业急着问:“朱晋生叔叔,那现在呢,我见你寝食难安的,又出了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朱晋生并没有回答,他有一些不愿说出口。 攥着报纸的手轻轻抖着,朱晋生犹豫半晌,咬牙把手中的南国今报,递给朱伟业。 朱伟业不知他为什么不说,既然朱晋生拿来的南国今报,那么答案就在报纸上面。 他下意识地低头,向南国今报上看去,只见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就是关于滕循集团的。 朱伟业心想:原来如此,是关于滕循集团的消息,让朱晋生叔叔回忆了伤心往事。 南国今报上面,说的是,滕循集团的总经理倪武良,和公关经理朱欣订婚的消息。 不仅如此,南国今报还恬不知耻地还附了张,两个人大大的订婚照片。 朱伟业一看到,南国今报上朱欣的照片,惊叹道:“这女孩,好漂亮,是我见过所有女孩中最美的,和张冬妍有得一拼”。 滕循集团的公关经理朱欣,眉目如画,沉静优雅,绝顶的美人。 朱欣是少见的气质形象兼具的美女,怪不得,这样的女人,能做滕循集团的公关经理呢。 朱晋生知道引诱成功,就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朱伟业,这滕循集团的公关经理朱欣,是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朱伟业惊道。 朱晋生回答:“是的”。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你发生车祸的时候,你这女儿在哪”? 朱晋生庆幸地回答:“我的这个女儿真的很幸运,那时候没让她跟在车上,可怜她那还未出生的弟弟呀”。 朱伟业又问:“朱晋生叔叔,那你的女儿,知道阿姨给她生了个弟弟吗”? 朱晋生了当地回答:“她知道”。 朱伟业怜悯地说:“诶,好可怜的一对姐弟,小小的时候,就离开了自己的父母”。 朱晋生说:“朱欣是我唯一的女儿,也是我在世上唯一的牵挂”。 儿子和妻子都死于车祸,朱欣成了朱晋生唯一的亲人。 朱晋生说:“我这女儿,并不知道车祸的事情,她只是单纯地以为,我失踪了”。 朱伟业问道:“朱晋生叔叔,当你和阿姨‘失踪’后,你的女儿怎么样了”? “欣儿一直在找我,我不想让欣儿,牵扯到这段两家人的恩怨中,所以,我只好刻意回避着”,朱晋生回答。 朱晋生还特地把自己,讲成很伟大的样子。 “本来一切都挺好的,虽然我不在了,但依照财产继承法,欣儿继承了我所有的股份,她做了滕循集团的公关经理”,朱晋生说到这里,脸上闪过难言之隐。 朱伟业接话:“朱晋生叔叔,可你恨的是,倪武良和朱欣订婚吧”。 朱晋生马上叫着:“对,倪章荣得寸进尺,竟然让他的那废物儿子,和我女儿订婚漂亮,简直就是,一对鲜花插在牛粪上”。 朱伟业厌恶说:“朱晋生叔叔,我也很看不惯这种,真是太无耻、太不要脸了”。 朱晋生讲道:“把我的女儿变成他家的媳妇,再慢慢稀释掉我的股权,倪章荣分明是想,霸占我所有的股份,真的令我火冒三丈”。 朱伟业同仇敌忾似地说:“朱晋生叔叔,我替你感到不甘心”。 朱晋生说:“主要就是,我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仇人……”。 聊了那么久,朱伟业终于明白朱晋生的意图了。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你是不是在想,让我去阻止这场荒唐的订婚”? 朱晋生肯定地回答:“对”。 朱伟业又问:“朱晋生叔叔,为什么是我?其他人不可以吗?或者是你”。 朱晋生摇头,说:“有些隐情,你不懂的”。 朱伟业分析说:“朱晋生叔叔,其实只要你亲自现身,和你女儿说清当年的事情,自然就能阻止这个婚事,这不是很简单吗?干嘛要生几天的闷气”? 朱晋生却否定了他,说:“朱伟业,实话告诉你,我不能现身”。 朱伟业不解地问:“为什么啊?朱晋生叔叔”。 作为一个孩子的爸爸,想见自己的女儿都不能见,这算什么呀? 朱晋生回答:“如果我现身,当年和倪章荣的恩怨,必然再起波澜,肯定会影响滕循集团的正常运营”。 朱伟业急着问:“朱晋生叔叔,可是滕循集团,能和自己女儿一生的幸福比吗”? 在朱伟业的眼里,他是不允许女人受到伤害的,当然啦,长得不好看,就另当别论了。 朱晋生说:“我的冒然出现,欣儿会被卷进仇恨的漩涡,绝对会破坏她平静的生活”。 “朱晋生叔叔,你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伤心痛苦吧”,朱伟业皱着眉头说。 朱晋生嗯了,说:“朱伟业,我尝试过仇恨的滋味,所以不想我的女儿也承受这份折磨,我只想让她快乐地过好每一天”。 朱伟业才察觉到,自己是错怪了朱晋生,以为朱晋生只在乎公司,并不担心家人。 于是,朱伟业不好意思地说:“朱晋生叔叔,原来你这么多年没见你女儿,是因为关心她的呀”。 第9章 你最合适了 朱晋生叹息一声,说:“朱伟业,瞧你这话讲的,欣儿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不关心呢”。 也是哈,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没有爸爸是不心疼女儿的。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关于你女儿被强制订婚的事态,已经发达到那种地步了,你打算怎么办”? “在我得知订婚丑事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的办法,可无论哪种方法,似乎都不可避免欣儿卷进这场争端里”,朱晋生回答。 “朱晋生叔叔,我没有猜错的话,所以,你想到了我”?朱伟业问。 朱晋生点了点头,说:“朱伟业,不得不说,你各项条件都很完美,是最合适的人选”。 朱伟业笑着说:“朱晋生叔叔,你别这样,都搞得我骄傲了,我这人不经夸”。 “朱伟业,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能不动声色地阻止这个婚事”,朱晋生大声地说。 “朱晋生叔叔,麻烦说明白点,可以吗?你要我怎么做吧”?朱伟业问。 朱晋生鼓励着他:“朱伟业,你是足够能力的,只要你愿意,滕循集团总裁的位置,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你在遇难之前,不就是滕循集团的总裁吗?把位置让给我,这也太好了吧”。 “朱伟业,我宁肯把整个滕循集团给你,也不愿让倪章荣那对狗父子霸占,滕循集团在他们手上,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朱晋生狠狠地说。 朱伟业注视着朱晋生,示意让他继续讲下去,他没有想插长辈的话。 朱晋生又说:“朱伟业,只要你能阻止这个婚事,把倪章荣父子赶出滕循集团,我会给出我的承诺”。 朱伟业问:“什么承诺?你说”。 “我在滕循集团的股份,会全部转让给你,作为你的报酬,怎么样,这样天大的好处,你还不答应吗”?朱晋生诱惑地说。 朱晋生作为滕循集团的创始人,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股份占比必然不少。 一个集团的创始人之一,在这个集团所能占有的股份,会少吗?一定会非常的多。 朱晋生慷慨激昂的言辞,不经意使朱伟业一阵莞尔。 朱伟业苦笑着问:“朱晋生叔叔,你是不是因为年纪大,所以看走眼了,把我说得那么厉害”? 朱晋生回答:“朱伟业,你不要妄自菲薄,我可能比你爸,更加了解你”。 “朱晋生叔叔,你觉得,我有做总裁的本领?我不过只是个,游手好闲的败家子罢了”,朱伟业回应。 朱晋生淡淡地看着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和朱伟业争辩,忽然从那些报纸中抽出一张纸。 这一张纸是九宫格数独,朱晋生将其摊开,摆在朱伟业的面前。 朱晋生说:“朱伟业,上面有个九宫格数独,你五秒钟之内,可以填出来的”。 数独,是源自18世纪瑞士的一种数学游戏,是一种运用纸、笔进行演算的逻辑游戏。 数独玩家,需要根据9×9盘面上的已知数字,推理出所有剩余空格的数字,并满足每一行、每一列、每一个粗线宫(3*3)内的数字,均含一至九,不得重复。 数独盘面是个九宫,每一宫,又分为九个小格。 在这八十一格中,给出一定的已知数字和解题条件,数读者利用逻辑和推理,在其他的空格上填入一至九的数字。 使一至九每个数字,在每一行、每一列和每一宫中,都只出现一次,所以又称为“九宫格”。 朱晋生递来南国今报,报纸上的九宫格并不难,一般人都能解出来。 但朱晋生说的是,限定五秒钟的时间,把数独九宫格给解出来,那就太难了,甚至是不可能的。 朱伟业愣了一下,从旁边拿过笔来,只扫了数独九宫格一眼,他的脸上,满是自信的神色。 从朱伟业提笔五秒之内,他就把自己脑中所想的答案,轻描淡写地写在,数独九宫格的空格里面。 朱晋生看了那张,数独九宫格半晌,微微吃惊地说:“朱伟业,你这个解数独九宫格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朱晋生叔叔,过奖、过奖”,朱伟业回应。 “朱伟业,我原来还以为,自己高估你了,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朱晋生捋着胡须讲。 朱晋生说:“朱先生一直觉得你是废材,但我却不认同他,我就发现你实在是个天才”。 朱伟业开玩笑:“朱晋生叔叔,你之前是不是吃了蜂蜜?嘴怎么这么甜”? “特别在数据方面,你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和推断力,用这种天赋做投资,你会成为投资之王”,没理会朱伟业的玩笑话,朱晋生如实说。 “朱晋生叔叔,经你这么一分析,我还认为自己挺天才的”,朱伟业说。 朱晋生说:“朱伟业,滕循集团碰巧就是,专门投资的公司,你到滕循集团,想不出风头都难”。 朱伟业说:“朱晋生叔叔,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可我实在自由散漫惯了,就这么去职场,恐怕一时半会适应不了”。 “我知道我的这些要求,有些强人所难,我这些天也一直在思量,犹豫着不知怎么对你开口”,朱晋生说。 “朱晋生叔叔,你别这么讲,我也不是拒绝,只是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我爸的公司,商业职场这一块,我怕自己真的做不来”,朱伟业解释。 朱晋生可怜地说:“朱伟业,我不能看着,欣儿一天天落入倪章荣父子的圈套,而她茫然不知,作为一个爸爸的哭,你体会不到的”。 朱伟业尴尬道:“朱晋生叔叔,请不要悲观,只要肯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10章 彩虹屁太到位 朱晋生说:“朱伟业,如果欣儿嫁给倪武良的话,她的一辈子就毁了,倪武良这个人,就是个淫荡的变态”。 朱伟业突然说:“朱晋生叔叔,要真是这样的话,我非去不可了”。 “朱伟业,这次就当叔叔求你,虽然你的名声不怎么好,凭借着自己的帅气和家世拈花惹草,但我宁肯欣儿嫁给你”,朱晋生说。 朱晋生看上去很迫切,他来抓秦殊的手臂,动作又快又急,还差点从轮椅上跌落下来。 太可怜了,朱伟业怎么会有忍心,让一个残疾的中老年人,卑微求着自己?心里面都答应了。 朱伟业忙扶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朱晋生叔叔,你这拿的话?千万别这么说,晚辈对待长辈,我怎么当得起你一个求字”?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朱伟业从南国今报上,看到了朱欣的倾国容颜,就被吸引到了。 朱欣是朱晋生的女儿,朱晋生都答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朱伟业,这下,朱伟业还能不答应吗?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一直对我那么好,我很感激你这些年的所做所为”,朱伟业认真地说。 “你知道就好,不枉这些年对你的照顾”,朱晋生看着朱伟业的眼睛,欣慰地说着。 朱伟业说:“还记得我小学的时候,语文成绩经常不及格,回家老是被我爸打,多亏朱晋生叔叔给我辅导”。 朱晋生叹道:“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全靠朱晋生叔叔的补习,我的屁股才能正常发育,不然非得被打成畸形不可,屁股就成三个了”,朱伟业依旧开玩笑。 “你小子诶,这么说,你答应了”?朱晋生问。 刚才那句开玩笑话,朱伟业就是为了缓和现在压抑的气氛,效果还真的很不错,果然是个撩妹高手,他懂得控场。 朱伟业沉吟地讲:“阻止一位美女的婚事,对我这么个人来说,不是很难,我都觉得很容易,可滕循集团的总裁之位……”。 朱晋生问:“朱伟业,夺回滕循集团的掌控权,很有难度吗”? “确实,坐上滕循集团的总裁,再把倪章荣父子赶出滕循集团,非常的有难度啊,朱晋生叔叔”,朱伟业凝重地说。 “你说的我都懂,朱伟业你不是总喜欢做,具有挑战性的事吗?这么个机会摆在前面,好好把握住,给你爸妈看看,你这个儿子是多么的优秀”,朱晋生讲。 朱伟业分析道:“朱晋生叔叔,按你之前那么说,倪章荣父子俩,现在一个是滕循集团的董事长,另一个是滕循集团的总经理”。 朱晋生点头,说:“确实”。 “朱晋生叔叔,滕循集团完全在倪章荣父子的掌控之中啊,把总经理和董事长赶出去,是一个超大的难题”,朱伟业说。 朱伟业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这种自信不是盲目自信,他还没自大到,天下无敌的地步。 “朱伟业,不要再贬低自己了,我不会看错人的”,朱晋生又这么说。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你真的这么相信我?如果我不能把事情办好,那你不会很难过吗”? 朱晋生激励地说:“只要你认真起来,滕循集团肯定是你的,对别人来说毫无可能,对你来说就不同了,你这小子有很大的潜力”。 “好,朱晋生叔叔,我决定了,你这个忙,我帮了”,朱伟业说。 “朱伟业,你答应就好了,我自己的眼光很准,你知道,我是做投资出身”,朱晋生说。 朱晋生为了增加说服力,又讲:“我眼光一向不错,等你做了滕循集团的总裁,朱先生也会对你刮目相看”。 朱伟业说:“朱晋生叔叔,这倒不重要,被当做败家子也无所谓,我不是很在意我爸对我的看法”。 朱晋生安慰地说:“朱伟业,人要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一个男人能干成大事,为什么不干”。 “朱晋生叔叔,要去滕循集团,那我必须现在就离开,不然的话,你懂的”,朱伟业说。 “哦,朱伟业你说的,就是你和张小姐的婚事嘛”,朱晋生才想起来这茬。 朱伟业说:“如若真和张冬妍那小魔女定了婚约,我肯定被我爸妈关在家里,寸步也出不去,到时候,还怎么帮朱晋生叔叔的忙”。 朱晋生点头,他也了解朱月昆的脾性,那是个严厉的父亲。 朱伟业从小到大,他的生活、学习,都被朱月昆严格的把控。 “朱伟业,那你就在张小姐来之前,迅速离开别墅,越快越好”,朱月昆忙说。 “朱晋生叔叔,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想呀”,朱伟业说。 朱晋生问:“不过,朱叔叔问你一句,朱伟业你确定,自己不喜欢张冬妍,人家那么漂亮”。 朱伟业不解地问:“朱晋生叔叔,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我很早不是就表态了吗”? “朱伟业,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总不能因为我的事情,而毁了你的姻缘吧,我不能这么自私,也要顾虑你吧”,朱晋生说。 朱晋生真是厉害,谈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忘装得一副深明大义、为别人考虑的样子。 “朱晋生叔叔,如果张冬妍温柔一点的话,我一定会特别喜欢她的,只要是个美女,男人都喜欢”,朱伟业说。 “这么说,朱伟业,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离开了”?朱晋生再次问。 朱伟业回答:“嗯。让张冬妍这个暴力女温柔,除非太阳从西边偏西出来,所以说,我也不会和她结婚的”。 朱晋生开心地说:“朱伟业,不影响你就好,一切都随着你的意愿去做”。 第11章 离开 “嘿嘿,朱晋生叔叔,再说了,我的姻缘多着呢,这点是最不需要担心的啦,又不缺张冬妍那一个”,朱伟业嬉笑地说。 婚姻多着呢? 朱晋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朱伟业,他只好呃了一声,无语了。 见朱伟业决定要去滕循集团,朱晋生松了口气,目的终于达成了。 朱晋生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个项链,表面上看,这块项链并不属于很名贵的那种。 项链虽然不名贵,但很特殊,吊坠是半颗心,只有一半的心,其中所蕴含的意义,不言而喻了。 朱晋生说:“朱伟业,你拿着这个吊坠项链,就当我送给你的了”。 朱伟业笑问:“朱晋生叔叔,你这就是,事先给报酬吗”? “朱伟业,你只要拿着这个项链吊坠,欣儿看到后,自然知道是我让你去的”,朱晋生回答。 “原来如此,那朱晋生叔叔,这个对你意义这么大的东西,我就收下了”,朱伟业认真地说。 “朱伟业,你千万要记住,不要告诉欣儿我在哪里,我现在还不能见她,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朱晋生提醒道。 朱伟业点头,说:“朱晋生叔叔,你放好了,我正直青年,还没这么健忘”。 看了又看吊坠项链,朱伟业咳嗽一声,问:“朱晋生叔叔,朱小姐那里,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块项链”? “是啊,我和家人遇难之前,早把另外半边的项链吊坠,交给了欣儿”,朱晋生回答。 “朱晋生叔叔,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两颗心型吊坠项链,可以组合起来吧”?朱伟业问。 朱晋生问:“朱伟业你怎么知道?这两款心型项链吊坠,确实能够拼在一起”。 朱伟业回答:“朱晋生叔叔,这种现象司空见惯了,在电视剧里面,时隔多年的亲人相认,很多都是这种情节”。 朱晋生皱了皱眉头,说:“这块吊坠项链,是我妻子怀孕的时候,为两个孩子做的,准备给欣儿和她的弟弟每人一半,只是没想到……”。 “抱歉,朱晋生叔叔,我不该提起你伤心事的”,朱伟业说。 “没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应当珍惜当下,不是吗”?朱晋生叹息地说。 刚才,朱晋生讲到往事的时候,他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眼睛也变得浑浊起来。 就在这时,别墅的楼上传来了脚步声,这脚步声,使现在的朱伟业和朱晋生慌了起来。 脚步声的响起,估计是朱月昆夫妇谈完事情了,可能他们俩人都要下来。 朱伟业马上着急,说:“朱晋生叔叔,我必须离开了,我爸妈可能快下来了,到那个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朱晋生忙说:“嗯,现在赶紧走”。 “朱晋生叔叔,我走后,有事拜托你,我爸肯定会特别生气,我妈也会伤心,或许我妈又威胁吃安眠药什么的,你可一定要处理好啊”,朱伟业嘱咐道。 “放心,这点事我还能做到,我和你们家的关系,本来就好”,朱晋生安心地说。 朱伟业说:“朱晋生叔叔,那就好了,我此次出远门,最担心的就是我妈”。 朱晋生怕朱伟业压力大,说:“如果你遇到困难,就回来吧,不要强求,不能因为我的事情,伤害了你,这件事不行就算了”。 “朱晋生叔叔,既然我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我不打没有打握的仗”,朱伟业坚定地说。 “嗯,朱伟业,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朱晋生说。 朱伟业尬笑地说:“朱晋生叔叔,如果我灰溜溜地跑回来,那真就是废物了。不过你放心,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朱晋生赶紧把吊坠项链,塞到朱伟业的手里,说:“欣儿住在一个叫做,清嘉花园的地方,去那找她”。 朱伟业收下项链吊坠,说:“朱晋生叔叔,你不早点说,我都忘记问了,现在知道朱小姐的住址,行了”。 “朱伟业,让欣儿帮你进公司,一定要好好提防倪武良,决不能让欣儿嫁给他,这个是最重要的”,朱晋生再次提醒。 “朱晋生叔叔,我一定会的,有我在朱小姐身边,保证那倪武良碰,不到她一根寒毛”,朱伟业信誓旦旦地说。 朱晋生恶狠狠地说:“另外,朱伟业,施展你所有的才华,把滕循集团搅得天翻地覆,让倪章荣父子遭报应”。 朱伟业点头答应,说:“朱晋生叔叔,我记下了”。 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暗自计算着,朱月昆应该快会来到大厅,于是,朱伟业忙飞快冲出门去。 而此时,朱晋生看着朱伟业消失的背影,他的神色一转,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不可捉摸起来。 朱晋生脸上的表情,是那一种,说不出什么表情的表情。 朱伟业的突然失踪,势必会引起朱、张两家的注意,到那个时候,局面肯定会变得很乱、变得难以收拾。 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刻,朱晋生早已准备好了说辞,他想好要如何应付朱月昆夫妇了。 朱伟业家的别墅,门口是站有保镖的,而且保镖还不少呢,总共有三个。 看来,朱晋生早就防备着,朱伟业偷偷溜走。 朱伟业太跳了,他在家里,根本就呆不安稳。 以前就经常发生过,朱伟业在外面瞎玩的情况,而且一出家门,就是好几天不回。 结果,害得他妈妈很担心,一连几夜都没睡的好久,朱伟业也觉得有些愧疚。 朱伟业的妈妈,名字叫做耿芳。 而这次,朱月昆是肯定不会让他跑的,只因一件事,子光集团的大人姐张冬妍,要来朱家和朱伟业相亲。 两家联姻这件事,对朱家有多大的好处,朱月昆比谁都要清楚,所以,他不允许,朱伟业有任何差池。 第12章 送唇膏 别墅外,站着好几个保镖,朱伟业正想着方法逃出去。 眯着眼睛,朱伟业目测一下,对距离的把控,他做得特别好。 朱伟业发觉,三个女保镖,每人之间相隔十二米,而她的巡逻的范围,半径是六米。 天生对数据的爱好,朱伟业可以精确到这种地步。 经朱伟业短暂而又精确的判断,在保镖交汇转身的时候,会出现一秒钟的视线空隙。 对,一秒的视线空隙! 要是让别人知道,朱伟业还有这样的能力,绝对会吃惊到下巴掉下来,这大脑就像计算机一样。 但朱伟业想想,一秒钟冲出别墅大门,这也太不得行了,想想就好。 要真想直接跑出去,除非屁股上插着火箭推进器,以火箭推进去的动力,一秒钟,倒是也能冲出大门。 因为,从朱伟业立身的地方,到别墅大门,这段距离,足足有三十二米左右的样子。 既然这个地方出不去,那咱就换个地方呗,出去又不一定非要走前门。 朱伟业一缩头,前门是走不了了,他就矮着身子,把身体放低,然后贴着墙角走。 他要去的地方是后花园,朱伟业悄悄来到别墅的后花园。 没想到,后花园竟然也有保镖,还好只有两个,不像前门那里,有三个保镖呢。 后花园的两个保镖,就是之前,强行把朱伟业,拉进客厅的那两个美女保镖。 朱伟业摇摇头,自己的家太果然严密了吧,为了不让我逃出去,至于吗?搞得好像,自己被软禁了一样,脑壳有点疼。 不过难不倒朱伟业,对付美女保镖,他向来有办法,确切一点说,对付美女,他都会有办法。 朱伟业有意咳嗽一声,接着,朝着两位美女保镖的方向,还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摆出一副,我不怕被你们发现的样子。 那两个美女保镖,自然看到朱伟业,相视一笑,摇头着说:“少爷,这次不行的,请你不要来那一套了”。 朱伟业甜甜地问:“为什么呀”? 一个女保镖回答:“夫人这次很严肃,就算您再怎么对我俩花言巧语,我们也不会放你过去的”。 话完,两个美女保镖的身体,跟着紧绷起来、不单单是身体,紧绷得更厉害的,是她俩的精神。 朱伟业实在是太帅了,不仅长得好看,还特别会撩女孩子,很少有女生能顶住他的魅力。 两位美女保镖,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掉以轻心,把身心保持最佳状态,狄芳的命令,她们必须执行,也就是朱伟业的妈妈。 不得不提一下,两位美女保镖如临大敌的样子,真的让人觉得很可爱。 朱伟业见她们全身绷紧,不由一笑:“两位小姐姐,不要搞得这么紧张嘛,我们又不是敌人”。 左边的那位美女保镖,说:“少爷,请回到客厅里吧”。 “我知道,两位美女姐姐一向罩着我,我真的很感谢姐姐们,小生是知恩图报的人”,朱伟业说。 “少爷,你明白就好了,所以还是回去吧”,右边的那位美女保镖,不免娇羞地回应。 朱伟业忙说:“不要这么着急赶我走嘛,这次回家,带了点小礼物给两位姐姐,你们看看”。 他话音刚落,变魔术似的从手中变出两支唇膏来,这是朱伟业无师自通,逗女孩子开心的小把戏。 还真没想到,两只小小的唇膏,就使两位美女眼前一亮,不知是真的因为唇膏,还是因为朱伟业那张脸庞。 朱伟业趁机说:“这两只唇膏,可是香奈儿限量款哦,两位姐姐喜欢吗”? 两个美女保镖,异口同声地道:“当然喜欢啦,这唇膏可是少爷送的呢”,一说这话,两人都脸红了。 “我托朋友千辛万苦弄来的,两位姐姐这么辛苦,嘴唇都有些干,我看你们这样,心里很心疼的”,朱伟业烘托气氛着说。 “少爷,你人真好”,左边的美女保镖,说。 朱伟业说:“这两款香奈儿唇膏,质量非常不错,温和湿润,特别适合两位姐姐的”。 两个美女,被朱伟业弄得很高兴。 左边的美女保镖,不敢确定地问题:“少爷,真是专门给我们的吗”? 女人嘛,总是容易被感动,男人若是不会哄,真的讨不到欢喜。 特别是年轻的女孩子,不仅面对限量款的化妆品,还是一个帅到没边的男人,亲自送的限量款化妆品,想不感动都难。 朱伟业回答:“那是当然了,两位美女姐姐对我这么好,不送给你们,还能送给谁”? 甜言蜜语之后,朱伟业拉起她俩的手,一人手里塞一个。 “两位姐姐可能不知道,这种香奈儿唇膏,全球限量一百支,为了这两支唇膏,我还请那个朋友喝了瓶82年的拉斐”,朱伟业说。 听了朱伟业这话,右边的美女保镖推脱着说:“少爷,这太珍贵了,我们收不起”。 朱伟业认真地说:“没关系的,两位姐姐喜欢就好,值了,死物怎么能和活人比”。 两个美女保镖,都有些触动,看向朱伟业的眼神,简直就是那啥的。 朱伟业和这两位美女保镖,年龄差不多,平时,三人之间嬉闹惯了,也没那么多的约束。 “那个,我现在必须出去一趟,两位姐姐行个方便呗,好不好嘛”?朱伟业咳嗽一声,请求道。 “少爷,不行啊,夫人这次来真的,吩咐决不能让你逃走”,左边的美女保镖,回过神来讲。 “当然了,你们没让我逃走,是我太狡猾了”,朱伟业轻描淡写地说。 好猎手,斗不过狡猾的狐。 朱伟业轻轻一笑,随便从地上捡块小石子,脆生生砸到远处的角落里。 第13章 山间别墅 那两个美女保镖愣了一下,随之反应过来,相视一眼,说:“那边有动静,可能是少爷想要逃出去,咱们快过去看看”。 说完,两个美女保镖撇下朱伟业,有模有样地向那个角落跑去。 在朱伟业和朱伟业的妈妈之间,两位美女保镖,选择了前者,而“背叛”后者。 她俩彻底被朱伟业给折服了,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帮着他,让他逃出别墅。 对不起啊,长得帅,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朱伟业暗爽不已,自己的魅力,还是这么厉害呀,现在终于可以离开了。 然后,朱伟业走到墙边,他一潇洒地转身,轻松翻过不低的院墙,自然地落到外面。 就在朱伟业刚刚跳出院墙,跳出朱家的时候,他远远看到,一辆黄色的玛莎拉蒂,正驶向朱家。 这辆黄色的玛莎拉蒂车主,不是别人,正是子光集团的大小姐,张冬妍。 朱伟业想来,算算两人相亲的时间,这个时候,来朱家别墅的人,应该是张冬妍无疑。 他心道,开玛莎拉蒂简直太委屈张冬妍了,玛莎拉蒂都配不上她的身份。 朱伟业认为,这个暴力小魔女来说,开悍马才对得起张冬妍。 反正不管如何,朱伟业终于又出来了,长长地舒一口气,外面绿树成荫的空气,真是太清新。 一出朱家的朱伟业,觉得浑身轻松、舒服,在家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朱伟业本来,听了朱晋生的故事很伤感,他很压抑,非常为其遭遇感到不甘。 现在出来了,朱伟业也渐渐恢复,外面才是他的天地,在外面,他可以肆意释放自己的本性。 在外面,没有人能管得了朱伟业。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 不过话说回来,朱伟业一离开朱家,这次肯定没跑车可开,没,有兰博基尼开了。 先和各位说一下,朱伟业家的别墅,是建在山里的。 现如今,日月共和国越来越的有钱人,都喜欢跑到山上建房子。 山上建不了,就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盖个别墅。 很多穷人,想不通他们为啥跑这种地方来盖房子,虽然说环境好,但是貌似有钱人,平时都不来这里常住吧? 花这么多钱盖别墅,就是为了当“行宫”吗?不过看完这样的静谧后,就想问一句,谁不羡慕啊? 先不说山上的环境如何了,以朱家别墅为例。 光是精致的小木屋,和周围的装饰性建筑,就让人对这种度假村式的别墅,产生深度迷恋了。 本色木屋,和大自然的翠绿融合在一起,温馨舒适又怡然自得的感觉,不被打扰独享静谧。 生活节奏加快,城市的喧嚣和繁华,早已经让人变得烦躁不安,人是群居动物,但也是独立思考的个体。 偶尔的静谧,不仅可以让人迅速充电,还能在安静的环境中,对未来看得更远更清晰。 同时,恰当的释放身体负能量,也是许多有钱人,选择在山上盖木屋的原因之一。 木头的原色,本身就具备温和柔和和温馨的感觉,没有商业化的气息,隔窗遥望一眼,就能看到治愈的绿色。 有一个这样放松,又没有利益相争的空间,专属于自己,本身就是一件让人觉得很幸福的事情了。 同样的别墅,换个地方盖,营造出来的氛围也不用了。 在城市里,这样的房子,只会让人觉得和城市的风格很格格不入。 但是在这翠山之中,木屋的建筑则变得很优雅,身处其中,宛如一次灵魂的修行和洗礼。 除此之外,有些有钱人,建造这些世外桃源般的“木房子”,也不光是为了休闲放松,还可以盈利。 不仅是有钱人压力大,普通人的生活压力也不小,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想要生活得好一些,就没有一个人是轻松的。 环境清幽的地方,可以放松身心,每个人都喜欢亲近大自然。 偶尔,来这样的环境中度度假,和家人一起,感受一下轻松和惬意的生活,也让努力变得更有意义了些。 山上的木房子,虽然是商机,也是世外桃源,适当的避世,比厮混在繁杂中,更能看清本质。 木房子的原生态效果,可以很好的帮助人们,治愈受伤和困扰的灵魂。 看完这些“木房子”,有些人,真想回农村的山上,自己盖一栋。 难怪那些有钱人,都喜欢找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生活。 独立静谧的环境,让居住在这里的人,气质都能发生很大的改变。 “木房子”看似质朴,也可以很精致,在全网覆盖的时代,走在哪里,都不担心会与外界断了联系。 目光转回朱伟业这里,他现在身处“荒郊野外”,有没有车开,暂时只能走路了。 这里可是山上的别墅,离山下市区远着呢,走着去找朱欣?估计下个星期才能到。 朱伟业有了主意,找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公交站,然后坐公交去市区,到了市区之后,再慢慢找朱晋生所讲的清嘉花园。 根据对此地的熟悉,朱伟业走不一段路,就走到了一处公交站牌。 朱伟业只好做公共汽车,虽然,他此前从没坐过公交车。 一个富家少爷,怎么会坐公交车呢? 在公交车站,等了不到十五分钟,朱伟业等来了一辆公交车。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公共汽车就行,反正都都坐到市区,坐哪辆都是坐。 朱伟业没有多想,看到一辆公交车来,他就直接上去了。 一上了公交汽车,朱伟业目光如电,四处寻找空座,毕竟走了挺久的路,腿也有些累了。 可在朱伟业找空位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给喊住了。 第14章 没有一元钱 “喂,小伙子,拜托,投币呀”,最前方的司机,突然叫道。 朱伟业不由回头,指着自己问:“这位大叔,你说的是我吗”? 司机回答:“你这人真的是搞笑,就你一个刚上来的,我不叫你还叫谁”? “大叔,投币,投什么币”?朱伟业又问。 朱伟业把公交车司机逗了,这辆公交上的其他乘客,也被逗乐了。 那司机憋笑着说:“这位小兄弟,你不会是山里的孩子吧?你不投币,还能白坐吗?赶紧的,公交车费一块钱”。 朱伟业撇撇嘴,忙伸手到口袋里,坐一次公交,也要不了多少钱。 当伸手进兜里的时候,朱伟业才他发现,钱包落在兰博基尼里面,下车时,根本没拿出来。 朱伟业暗道,这下子,我不就尴尬了吗? 司机见朱伟业老翻口袋,还掏不出钱来,脸上的表情,也略显古怪,他知道是咋回事了。 这样子,肯定是没钱。 “你要是没有钱,请马上下去,否则耽误我开车”,司机的脸阴沉了起来,说。 “不就一块钱吗?赊着行不行?不会连一元钱,都要计较吧”,朱伟业堆起笑脸。 那司机冷笑地说:“呵呵,一块钱也能欠?我开车这么多年,还没听过坐公交车赊账的”。 朱伟业厚着脸皮说:“那你今天不是见到了,一元钱不至于吧”。 “小伙子,你让我今天开了眼界,算了,你赶紧下去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公交司机无语地说。 公交车上的乘客,都是笑出了声,这么大的一个人,出门还坐公交,还会不带钱?居然连一块钱都没有。 倒霉倒霉,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朱伟业没想到,离开家的自己,连坐个公交车都被赶下去。 朱伟业只是脸皮厚,还没有到不要脸的程度。 在众目睽睽下,朱伟业也不好硬赖在车上不走,他只能摇摇头,就要走下车去。 俗话说得好,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大概就是,朱伟业坐公交车这种情况了。 尴尬归尴尬,公交车上不免有一些女乘客,想为朱伟业来付这一块钱。 人长得那么帅,要是能为他垫上这一次的公交费,说不定就是个完美的邂逅呢。 车上的女乘客们,都在幻想着,与朱伟业相识后的剧情。 “我来给你付上吧”,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的主人,引起全车人的注意。 朱伟业转头看去,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她穿着齐膝的青色纱裙,淡绿色的T恤,齐肩短发,刘海细碎,显得很干净利落,眼睛很漂亮。 这可真是个,清纯可爱的小美女。 这个女孩,从后面走上前去,向朱伟业点了点头 她从背着的卡通背包里面,拿出一枚硬币,替朱伟业投上。 朱伟业不由感动,就在小美女帮他付车钱的那一刻,在他心中,这个女孩,比天使都要可爱。 而且,这个女孩确实很可爱。 长长的睫毛,美丽的眼睛,瓜子脸,胸脯小巧,纤腰细细,露在外面的小腿修长光洁,穿着个大头的平地凉鞋。 就这个穿着和长相,简直就是个标准的小萝莉。 一些女乘客,都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上前,帮这个帅哥付车费,让她们看到朱伟业感动的神色,更是极为后悔。 被这个小萝莉给捷途先登,真是气死那帮女乘客了。 有人替自己付一元钱,朱伟业不仅感激,还愣了一下,刚要说谢谢时,那女孩已经从身边走过去。 朱伟业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子就像是,帮了一个需要帮助的陌生人而已,而且不求报答的那种。 小美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转头看着窗外,看得出神。 这个女孩自始至终,注意力都没在朱伟业的身上停留多久。 朱伟业心想:诶?咋感觉,这个小萝莉无视了我,离开了家,我的魅力在逐渐递减吗? 这让朱伟业很无语,依稀记得自己到夜店的时候,立刻会被许多女人围着。 那个时候,应该相当有魅力的,夜店女不单是被跑车晃了眼,还有朱伟业的模样。 对比夜店中,那些妖艳的女人,刚刚帮朱伟业付钱的这女孩,就像一朵清新的百合,沉静、清纯。 随后,朱伟业有些兴奋,看来要认识一下,这样善良可人,又漂亮到惹人爱的女孩,已经不多见了啊。 朱伟业自信,凭借着自己泡妞的技术,要搏得这小美女的好感,还不简单。 本想做女孩的旁边,再慢慢和她搭讪,朱伟业却发现,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个大妈。 没办法,朱伟业只能等这个大妈吓着我,才会有机会。 公共汽车里的位置,都是先坐先得,除非老、弱、病、残、孕,及抱小孩的乘客。 人家大妈先坐的那,朱伟业也不好意思讲大妈换位,慢慢等吧。 这辆公交车,行了好长一会儿,朱伟业终于等到,女孩旁边的大妈下车了。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色狼有耐心啊。 朱伟业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小美女辣么可爱,都不知道多少男的想做她旁边。 二话不说,朱伟业立马一屁股,坐上女孩旁边的空位。 那个女孩,依然出神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对朱伟业突如其来的一坐,女孩竟然毫无察觉,只能说女孩心事重,一直都在想。 “这位小妹妹,看窗外这么出神,该不会是想男朋友了吧”?朱伟业突然问女孩。 朱伟业这句话,就是要试探她有没有男朋友。 如若女孩没有男朋友,那正和朱伟业心意,这次坐车不会孤单,自己慢慢撩小美女。 如果女生有男朋友,朱伟业立刻换座,他是不会在一个名花有主的女孩身上,去浪费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