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主要角色、分卷流程 主要角色: 夏玄迁: 绰号:[夏小子·夏老魔·夏剑圣·雨宫天迁·迁证道(化名)·夏绝仙(化名)·绝世剑修宗师·九州剑尊·镇字剑仙·九州镇界仙]。 信仰:九州剑尊亦唯吾,镇界镇压一切敌! 与赵昊,张之仁统称铁三角,倒斗手艺人,阴阳手·陈玉冕之徒,原日本政府暗中执法者、暗杀者,日本·纵天一道流剑术掌门,为人极重义气,足智多谋,杀敌无数,同阶罕遇敌手,为了查询师傅的真正死因,让他再次踏上了探墓之路,后入夏家,夏鹏程收其为义子,在之后发生一系列的故事。 身份: 中州之主(属-现今河南,中州为主,古九州为辅)、三人小队铁三角领袖、原属日本政府暗中执法者、日本纵天一道流-剑术掌门、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创始者、杀道剑诀唯一剑技持有者、纵天杀道屠仙诀-创始者、中国杀道绝仙门(杀道剑诀)-剑技门派创始人、九州·镇界山庄创始人、领导者(驻地:昆仑山-属:安徽酒泉祁连山主峰-镇守昆仑地宫所建,以上所属山海经坐标位置)、黑刀·天葬(天丛云剑)-持有者、威道之剑-泰阿剑-持有者、九州镇界剑-九州·焚天错星辰-持有者、斩雷刀—雷切—持有者、国际双手剑记录保持者(无冕剑王)、夏家下任家主、夏惜凝、夏惜君、夏惜武三人兄长(非血缘)、现世八大盗门世家领导者、九州天之境之主、九州三大绝世剑修之一、九州第十三剑仙封号“镇”字、九州镇界仙、九州剑尊、九州最强战力、剑修无敌、破极剑意境强者。 武道: 纵天一道流·天阶十段巅峰·化境: (自1990日本天皇废除剑道十段等级后,各大剑馆剑术流派顶峰段数为八段,从此再无十段之说),夏玄迁([雨宫天迁]曾服役于日本政府,后被明仁天皇赋予称号“当代最强”“剑圣”之封,破例升级为十段(注:自1990年后,夏玄迁是唯一一位获得日本剑道十段封号的人,也是往后历史的唯一一位),明仁天皇认为雨宫天迁的剑术已自登峰造极,后又被追加四字册封“天阶”“巅峰”之称),在镰鼬已达成后,后期在八大盗门世家大会上与南派云家世家家主云天成交手后,对剑术得到了更深一步的领悟,在融入了云家剑招后,修成了最强的多段镰鼬,终于填补了空缺的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的第五式,(注:多段镰鼬锋利之程度足可削金断钢),至此(纵天一道流天阶十段巅峰化境)得以大成。 第一式:纵天横道(出刀、收刀、转身、配合步伐再次做出二次拔刀的全力一击) 第二式:牙突刺(以剑尖为主配合高速移动,且将贯穿力达到最大化) 第三式:镰鼬(借由居合并且配上步伐发出的一道剑气亦是空气刀),(注:镰鼬飞行距离为二十米,如若超出飞行距离空气刀便会自动消失) 第四式:剑鸣绝唱(借由对手刀兵相交之际利用对手力道反弹力道,此招在对战之际一直存在) 第五式:问剑八方(借由居合打出的镰鼬,在镰鼬自身上再次加大拔刀力道、速度与火花而成,发出的多段镰鼬会以扇形飞射,发出八道镰鼬空气刀斩向敌人),(注:镰鼬飞行距离为二十米,如若超出飞行距离空气刀便会自动消失),(群伤招式) 第六式:横断穹苍(超神速拔刀术,肉眼已无法捕捉,纵天一道流派最强剑招),(可以理解为纵天横道加强版),(单伤招式) 武境: (中古传承): 杀道剑诀,剑法剑招一十二式(基本剑招为十一式、若习得八重境八卦式则进入杀道剑诀第二境界(绝仙天道境界亦是进入第二境界化境·天道式的零界点)十一式大圆满后入化境,最终-化境·天道式剑式为-万劫剑势),每一式剑法招式为零重境至一重境,前期为十一重境,最终为化境。 零重境-无极式:杀道净世 一重境-太极式:纵剑天下 二重境-两仪式:替天行道 三重境-三才式:剑破苍穹 四重境-四象式:以杀止杀 五重境-五行式:天穹剑冥 六重境-六合式:流霜剑制 七重境-七星式:擎海剑凉 八重境-八卦式:寂灭绝仙-(杀道剑诀第二阶段,亦为第二阶段与化境的零界点/绝仙天道境界) 九重境-九宫式:威道剑威 十重境-十方式:天败吾剑 化境-天道式:万劫剑势 泰阿剑·杀道剑诀(剑语): 杀道一剑既出,九州雷霆万里。 莅临众人之上,携我扶摇九霄。 · 威道剑既在手,何惧尔等宵小。 欲血色染剑刃,笑回眸苍生小。 双剑流-巅峰武境: 纵天杀道屠仙诀(注:后期称为-焚天杀道屠仙诀): (以: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杀道剑诀为眼,结合二者所成!主因九州十二仙,除“怒”剑仙-令狐天剑,其余十一仙(五剑仙,四刀仙,二枪仙)武境以远远凌驾于杀道剑诀-化境-天道式之上,后期夏玄迁创出此武境,并命名纵天杀道“屠仙”诀): 前期:右手:天葬(黑刀·天葬/伪天丛云剑)-(已损坏) 左手:泰阿剑(威道之剑-杀道之剑-破道之剑) 后期:右手:泰阿剑(威道之剑-杀道之剑-破道之剑)、(泰阿剑主杀伐) 左手:九州·焚天错星辰(九州镇界剑)、(九州·焚天错星辰主防守) 双剑既出所吟诵剑语: 化道三式镇地绝_(化道无阶前三式) 无阶三式屠天杀_(化道无阶后三式) 泰阿勾魂,焚天索命, 双剑逝者镇魂,吾灭天灵安魂, 焚天杀道齐出,剑渡弑处涂炭。 纵天杀道屠仙诀-剑式剑招分为六式化道无阶境界(注:此六式化道无阶境界剑招为夏玄迁自创招式): 化道无阶天一-纯阳境:玄黄境界-百剑屠灵 化道无阶天二-寰宇境:玄地境界-横贯剑芒 化道无阶天三-诛杀境:玄天境界-御剑所飞 化道无阶天四-劫天境:无止境界-剑鸣千秋 化道无阶天五-崩天境:天道境界-逆天行道 化道无阶天六-摧天境:封杀境界-一剑摧天 (注:剑势、焚天杀道“屠仙”诀·崩天境:天道境界最终吟诵剑语: 逆吾之者千万方,天欲除汝定八荒。 行纵战仙九州界,道化劫摧崩天苍。 焚天杀道屠仙道:逆天行道 (注:剑势、焚天杀道“屠仙”诀·摧天境:封杀境界最终吟诵剑语: 红尘化道寰宇中,剑气纵横九州寒。 仙佛人魔遇剑避,一剑摧天有何难。 焚天杀道屠仙道:一剑摧天 口头禅: 葬送(出招之时,口中必出的一句话、注:使用黑刀天葬的情况下) 武器: 黑刀·天葬(伪天丛云剑)-陨粉(陨石)-精钢-原(日本三大护国神器之一-天丛云剑)、将三者焚化入炉重新锻造所成, 泰阿剑(又称:威道之剑-杀道之剑-破道之剑), 雷切(日本战国名刀、传说中斩断天雷的名刀), 玄铁机关匣(泰阿剑匣-暗器机关匣)、(禁锢泰阿剑威道剑气之威)、剑匣正面,左右两侧各有发射暗器孔洞, 九州·焚天错星辰(又称:九州镇界剑-九州最强之剑),(焚化:黑刀·天葬、铬元素(已知世界最硬金属元素)、首山铜石(传说铸造轩辕剑所用石材)、-回炉铸成), 九州·焚天错星辰-剑语: 焚天轻攥杀心起,一剑星辰惊万里。 功夫: 横向剑法(陈玉冕所受), 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利用雨宫天彦所传剑术在融入横向剑法所成), 杀道剑诀(夏玄迁在墓中为断后,救其众人独自一人被困李斯墓中,无意发现墓下湖心剑池,且斩杀护剑蛟蛇后-杀道剑诀、泰阿剑、玄铁机关匣一齐所得)。 焚天杀道“屠仙”诀(以: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杀道剑诀为眼,结合二者所成), 八极拳(注:以下八式传至鬼刀之手) 阎王三点手, 猛虎硬爬山, 迎门三不顾, 霸王硬折缰, 迎风朝阳掌, 左右硬开门, 黄莺双抱爪, 立地通天炮。 夏玄迁八极拳成名招式:八极顶心肘,猛虎硬爬山,铁山靠。 人际关系: 好友:“毒”刀仙-赵昊,“断”刀仙-张之仁 师傅:阴阳手·陈玉冕,横向断魂·鬼刀(温天启), 战吾道人·李天苼(隐居武当山为道,上代“魔”刀仙)。 亲人:陈玉冕,夏鹏程,夏惜凝,夏惜君,夏惜武,李锦琳。 恋人:夏惜君(义妹) 后宫: 夏惜君(不染红尘,倾国倾城) 夏惜凝(义妹) 齐暖暖(八大盗门世家云家家主云天成二老婆) 刘璐(八大盗门世家雷家家主雷霄义女) 张之信(八大盗门张家老祖宗张天耀小孙女,张之仁妹妹) 龙何笑(寻龙点穴六门之一龙家家主龙志辉之女,后被夏玄迁所救,及妩媚女子) 司空淑瑜(银枪仙司空寒落之女) 小桐(夏玄迁独自被困李斯墓中,逃出生天后被小桐所救。) 长泽恭美(夏玄迁日本剑馆纵天一道流代理掌门) 白石希(夏玄迁颠沛日本的昔日好友) 温菲(鬼刀之女) 轩辕幽(女魃、轩辕黄帝之女、九州旱神) 对战记录: 夏玄迁vs鬼刀(败) 夏玄迁vs鬼刀,夏鹏程,夏惜凝(胜) 夏玄迁vs夏惜君(胜) 夏玄迁vs龙何笑(胜) 夏玄迁vs八大盗门世家同辈(均为秒杀) 夏玄迁vs云天成(胜) 夏玄迁vs雷无桀,雷无骜(胜) 夏玄迁vs令天府天阶高手五十一人(胜) 夏玄迁vs “怒”剑仙令狐天剑(胜) 夏玄迁vs九州十二仙其中十仙围攻(败) 夏玄迁vs战悟道人(李天苼)(败) 夏玄迁vs九州十二仙其中六仙(胜) 夏玄迁vs天剑仙轩辕刹(上风) 夏玄迁vs天魔剑仙状态轩辕刹(胜) 夏玄迁vs轩辕天战(秒杀) 夏玄迁vs轩辕天愤(胜) 夏玄迁vs女魃(轩辕幽)黄帝之女(无果) 夏玄迁vs轩辕天愤(无果) 夏玄迁、轩辕幽vs赢勾、后卿(下风) 夏玄迁、轩辕幽、十二仙vs赢勾、后卿(胜) 主要成就: 一:成功开启并进入昆仑地宫。 二:统一南北现世八大盗门世家。 三:单杀令天府天阶入境高手三十七人,天阶化境高手二十四人。 四:以杀道剑诀八重境八卦式越阶挑战中古隐世武修盗门世家九州十二仙之一-令天府家主-“怒”-剑仙(令狐天剑)并将其斩杀。 五:修得杀道剑诀大成直至巅峰-化境·天道式。 六:以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杀道剑诀为眼,创造出双剑巅峰武境-焚天杀道“屠仙”诀-以此对抗九州十二仙。 七:凭借纵天杀道“屠仙”诀、化道无阶天五式、血拼九州十二仙其六人-其中(二剑仙、三刀仙、一枪仙)并将其斩杀。 八:以纵天杀道“屠仙”诀-化道无阶天一-纯阳境-玄黄境界、化道无阶天二-寰宇境-玄地境界、斩杀-“色”刀仙-公孙斐、“血”枪仙-赫连狂、以化道无阶天三-诛杀境-玄天境界、斩杀-“御”剑仙-南宫焕、以化道无阶天四-劫天境-无止境界、斩杀-“逆”剑仙-李牧凡、以化道无阶天五-崩天境-天道境界、硬抗“悍”刀仙-百里屠、“冷”刀仙-段鸿羽、二人的组合刀技-[悍刀冷芒]并将其二人斩杀、以化道无阶天五崩天境-天道境界、单挑“天”剑仙-轩辕刹-平手。 九:在轩辕刹入为“天魔”剑仙状态下、最终以焚天杀道“屠仙”诀,终结剑势、化道无阶天六-摧天境-封杀境界-一剑摧天、斩杀“天魔”状态下的九州十二仙最强之人-“天”剑仙-轩辕刹。 十:成功斩杀九州十二仙的其中八位仙级,后被称为-九州第十三仙-剑仙-封号“镇”剑仙。 十一:成功阻止轩辕天战破坏九州气运-(在轩辕刹引起九州隐世武修盗门世家大战中被夏玄迁所杀的两年之后,轩辕刹之徒,轩辕天战决定为师复仇,打算亲手毁断九州气运,后被夏玄迁所阻,并斩杀)。 十二:夏玄迁斩杀轩辕天战后,被冠上九州“镇”界仙之称。 十三:力战女魃-(在轩辕天战临死之前,就已将鬼玺从昆仑地宫中偷偷盗取出来,目的是为了放出曾经镇守昆仑地宫最深层的轩辕黄帝之女-[上古仙尸-女魃]-以及上古尸军,弃地而上,以此让九州大乱)。 十四:血拼与契约-(在得知鬼玺被轩辕天战盗取后,夏玄迁等其余的九州十二仙大战以女魃为首的上古尸军,在双方死拼后,双方达成契约,(注:鬼玺亦是开启昆仑地宫的钥匙也是镇锁九州大地气运的镇运之物),只要在半年之内找回鬼玺,并让鬼玺归还于处,女魃便会返回昆仑地宫继续沉睡,在此期间女魃大军将暂居于座落昆仑地宫之上的九州镇界山庄居住)。 十五:赢勾、后卿现世-(夏玄迁等人经过多方打探,得知目前持鬼玺者为轩辕天战的挚友,名为-轩辕天愤,目的是打碎鬼玺,利用鬼玺碎片解除上古凶尸赢勾、后卿的封印)。 十六:镇界仙、女魃VS赢勾、后卿-(夏玄迁等人没能及时阻止轩辕天愤的行动,不得已,赢勾、后卿二位上古凶尸解除封印成功复活后,轩辕天愤以自己为祭品,成功的激活了凶尸的凶性,夏玄迁与女魃联手对抗赢勾、后卿)。 十七:死伤-(夏玄迁与女魃对战赢勾、后卿的过程中其余九州十二仙也加入战斗,在一众人等的合力之下成功杀死赢勾、后卿,作为代价,九州十二仙中的“魔”刀仙-李乘风、“银”枪仙-司空寒落,先后死于凶尸之手,“灵”剑仙-夏古仙重伤,其余仙级皆为重伤)。 十八:归一-(结果了赢勾、后卿之后,九州动荡,鬼玺已碎,且无法达到镇界锁运的效果,经过众人齐想,众人想到了利用轩辕剑代替鬼玺,在昆仑地宫达到镇界锁运的效果,女魃利用昔日轩辕剑是黄帝之物,利用自己是黄帝之女的关系,用自己的尸血让轩辕剑认主,让轩辕剑有了镇压之力)。 家族: 现世八大盗门世家: 张家河南洛阳现任家主:张宏霏 宋家湖北随州现任家主:宋宇博 云家江苏南京现任家主:云天成 洛家广州穗州现任家主:洛景言 陈家辽宁沈阳现任家主:陈玉冕(已故) 鬼家辽宁沈阳现任家主:鬼刀(温天启) 夏家辽宁沈阳现任家主:夏鹏程 雷家陕西西安现任家主:雷霄 寻龙点穴六门世家: 吴家现任家主:吴温华 楚家现任家主:楚河生 龙家现任家主:龙志辉 秦家现任家主:秦铭冉 李家现任家主:李牧之 商家现任家主:商婉 (注:寻龙六门分别对应:吴家对张家、楚家对宋家、龙家对云家、秦家对洛家、李家对夏家、商家对雷家。) 原:九州十二仙: (六剑仙、四刀仙、二枪仙) (以下为各个仙级所住地以及掌管大禹时期的所有物:轩辕剑、九州鼎、河图、洛书) “天”剑仙-轩辕刹、轩辕剑、轩辕黄帝之剑 “战”剑仙-叶萧云、冀州、冀鼎-河北衡水一带 “御”剑仙-南宫焕、兖州、兖鼎-山东省济南市 “灵”剑仙-夏古仙、青州、青鼎-山东省青州市 “逆”剑仙-李牧凡、徐州、徐鼎-江苏省地级市徐州市 “怒”剑仙-令狐天剑、扬州、扬鼎-江苏省地级市扬州市 “魔”刀仙-李乘风、荆州、荆鼎-湖北省荆州市 “悍”刀仙-百里屠、豫州、豫鼎-河南省新郑 “冷”刀仙-段鸿羽、梁州、梁鼎-陕西省汉中市 “色”刀仙-公孙斐、雍州、雍鼎-陕西省宝鸡市 “银”枪仙-司空寒落、大禹时期、河图 “血”枪仙-赫连狂、大禹时期、洛书 (注:天、战、御、逆、怒、悍、冷、色、血、九位仙级均先后死于夏玄迁之手。) (注:“魔”刀仙-李乘风、“银”枪仙-司空寒落、在尸祖篇死于赢勾、后卿之手。) 现:九州十三仙: (七剑仙、四刀仙、二枪仙) “镇”剑仙-夏玄迁 (注:九州镇界仙) “天”剑仙-轩辕天剑 “战”剑仙-夏惜君 “御”剑仙-南宫灵风 “灵”剑仙-夏古仙 “逆”剑仙-李剑生 “怒”剑仙-令狐琼 “魔”刀仙-李绝尘 “毒”刀仙-赵昊 “断”刀仙-张之仁 “色”刀仙-公孙清 “银”枪仙-司空淑瑜 “血”枪仙-赫连文 作品分卷: 第一卷:【现世八大盗门世家篇】 第二卷:【大兴安岭深山雪墓篇】 第三卷:【鬼玺现世争夺篇】 第四卷:【李斯墓篇】 第五卷:【昆仑地宫篇】 第六卷:【九州十二仙篇】 第七卷:【九州•焚天错星辰屠仙篇】 第八卷:【九州隐世武修盗门世家大战篇】 第九卷:【九州气运篇】 第十卷:【镇界篇】 第十一卷:【旱魃篇】 第十二卷:【契约篇】 第十三卷:【解印上古凶尸篇】 第十四卷:【尸祖赢勾、后卿现世篇】 第十五卷:【冠世之战终结篇】 第一章:来袭 迁儿,前面就是甬道出口了! …… “娘的,总算出来了!看着这斗儿修的也挺气派的,没想到墓主也他娘的是一穷鬼。” 率先走出甬道的昊子在前面骂骂咧咧的发着牢骚。 “那倒未必……我说着” “什么意思?昊子问道。” 待我也走出了甬道,找了块石头座下说:“看此墓的规格,以及殉葬的方式应该是秦代墓穴,从墓中的陪葬品来看,墓主人生前极有可能是一位长史或是幕僚长,那是什么职位?那可是丞相身边的近人,这二职拿到现在来说也相当于是总裁的秘书长了,如此身份显赫之人怎么可能只有这点陪葬品呢?” 昊子紧忙问着:“那会不会是在我们之前就有耗子扒过了?” …… 昊子想了想又说:“可……可那也不对呀!如果有人扒过的话,一定会留有翻找的痕迹,就算年头儿久了,那也多少会留有一些细微的线索,以我们俩个不可能发现不了啊?” 我没有作答,昊子自然是心领神会了。 “对了,昊子,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昊子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嗨,就是主墓室的石棺?” “石棺……怎么了?石棺没什么大问题吧?” 我回道:“是,石棺是没什么问题,可你不觉得棺材的位置有什么不对吗?” “棺材的位置?” 见我一直盯着他,昊子就更迷糊了!也是在脑子里拼命的回想着墓室石棺的摆放位置。 昊子嘴里嘀咕着:“位置……石棺……石棺的位置……棺材……啊……!” 我见昊子的反应,他应该是猜到了! “封杀呀,是绝命位!”昊子吃惊道! “没错,答对了!” 什么是封杀绝命位呢?八卦分别为,乾、震、坎、艮、坤、巽、离、兑,而绝命位又称为绝杀位封杀位,风水学中的绝命位是从八卦图中衍生出来的封杀位,在阵法中称之为一般在家中有阴气朝向的位置就是绝命位,而这种凶位更是不利于生命及活物进出经过。 我又说道:“如果把这间主墓室看做成一间屋舍的话,主棺的位子就刚好是绝命位了,而且棺材之位又是聚阴之位,这是借由绝杀凶位聚阴养尸。 俗话说的好,震:坐东向西宅东宅,西-绝命、西南-祸害、西北-五鬼、东北-六煞,主墓室石棺的摆放位置一口气就占了四个凶位,四方聚阴,葬墓之人是想让石棺之中的人死后都不得安生,人葬生鬼,永世不得轮回。” 昊子听我喷完也不由的浑身发抖。 “什么仇啊?昊子骂嚷着!” “什么仇我到是不知道,但幸运的是墓主没有起尸!” “对对对,幸好我们没有打开这老鬼的棺盖儿!点子是真真儿的好。” 我捥了昊子一眼,然后抻了个懒腰说道:“就算你想开也开不开。” “什么意思?难道棺材盖儿被尸气吸住了?打不开?昊子问。” “靠,昊子你没病吧?是不是英叔的僵尸片看多了?真正的粽子和电视里的你还分不清楚?一般的粽子起尸大多数都是借由外力起尸,亦或是身边有血气加以激活。” “啊,那到也是。” …… “昊子,在墓中的时候,你有没有留意到石棺八角方向各一方分别都有一条金线,你可看到了?” “恩,看到了,我他娘还纳闷呢!不过看样子好像类似阵法的东西。” “这是八方锁尸阵,八方代表八卦,金线会通过石棺周遭的孔洞或是缝隙插进去,在棺中锁尸,如果葬墓之人想让棺中老鬼聚阴起尸的话,那八方锁尸阵对付它就是再好不过了,所以说,就算你想打也打不开的。” “哦……哦……这样啊!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布下的杰作啊?” …… “迁儿,你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八方锁尸阵?昊子急问道。” “是啊,我回道。” “八方锁尸阵,我到是听过一次。” “你听过?在哪里?布阵之人是谁?我问着?” “还能有谁,你师傅呗,老陈头儿用锁尸阵的时候你还在日本呢,有一次老陈头儿接了个大活儿,说是要探一座辽代将军墓,他老人家说身边缺一个可靠的人,于是就找上了我,让我陪着走一趟,就是那一次我听他提起的。” “咦?…………迁儿,这锁尸阵不会是老陈头儿的……” 昊子问我,我并没有做声,只是低头微笑。 见我以笑作答,昊子随说:“操,真是啊?难怪物件儿不剩多少,你师傅扒过的膛子是出了名的干净。” “看来这个斗,老头子是大发一笔呀,我说着。” “怎么说?昊子问。” “昊子,你还记得老头子的绰号不?” “知道啊,[阴阳手▪陈玉冕]这名字二十年前谁人不知不晓啊?就算搁在现在的倒斗界,不管世家还是散人,有谁不知道?只要是玩儿土的就他妈没有不知道的。” “不是阴阳手,我是说陈玉凤的绰号,你不知道?” “啊?……老陈头儿怎么还有这么个绰号?真是雅呀……哈哈。” “你懂个屁,行内人只知道阴阳手,但在背后有人给他起了个陈玉凤,虽然老头子不喜欢,但是叫开了也就没办法了,陈玉凤,凤凰的凤,凤凰无宝不落,老头子能来这座墓,想必此墓必定非比寻常,如果只是一座普通的长史墓怎么可能会有绝命-聚阴养尸,我猜,那是催动阴气聚集尸体中,如有闯墓者触动机关,就会激活石棺中的尸体,起尸的粽子若见活人一定全杀,我估计这是一座墓中墓,你我见到的主墓室石棺其实就是一个幌子,说白了,我们遇见的石棺之尸,其实就是一个看大门的门卫老大爷罢了,刚才我也说过了,长史是丞相身边的近人估计墓中之墓必是某丞相之墓,老头子连锁尸阵都用上了,就是怕入墓后石棺尸体起尸,这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手段。” …… “不是吧?真是凶墓?昊子低语着。” “废话,什么叫真是凶墓?我怼了昊子一句。” “啊……啊……没什么……” “没什么就没什么呗,你结巴什么?我跟你说,要不是碰巧这斗是多年前老头子踩过的,我俩进来就怕是有去无回了。” “昊子,这次的点儿,谁是卖给你的?我问道。” 听我这么一问,昊子看我的眼神顿时有点心虚,虽然此神情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昊子,你这是有事儿啊?我问着。”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昊子回道。” “放屁!你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油,怎么回事,快说!” 是,是,是……昊子结结巴巴的道:“那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谁呀?我问着。” “就是茶仙斋的老板刘庆五,不过说到底,刘庆五只能算是中间人。” “说呀,继续呀?” 昊子又道:“啊……就是,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开门做生意,中午的时候刘庆五过来找我,我们两个本来就不对付,这事儿我也和你说过,我也懒的搭理他,接着他就说要请我吃饭,我寻思着不吃白不吃,正好借着饭局好好敲他一把。” …… 原来呀,事情是这样…… 昊子口中的刘庆五是位于昊子店铺旁边的一家茶楼老板,先是登门拜访,之后又约昊子出去吃饭,昊子也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上了饭局,刘庆五先是家常话聊了一阵,之后便顺杆儿爬,经常讽刺昊子店里一些玩物的来历,昊子自然不傻,谁说自己的东西不干净谁会愿意呀,传出去等于砸了自己的招牌,昊子顿时就急了,刘庆五却是话中有话,先是稳住了昊子,并且说,自己有一位朋友也是干古玩的,只不过刘庆五口中的那位朋友和昊子干的古玩生意略有不同,昊子做的生意是正经八本的干净生意,是有潘家园古董行一条街亲自签发的证书的,而刘庆五的朋友做的却是白天不动晚上出的活计,昊子也听出了话中的门道,说了这么多,刘庆五算是直接了当了,便把他那位白天不动晚上出的朋友叫了过来,此人姓谢名鸿楠,谢鸿楠先是按照行内规律与昊子打了招呼,且爽快的直接说道:不瞒兄弟,最近我接到风,我们的人在秦岭主山的西南方向半山腰的位置发现了一座墓穴,于是便有几个胆大的兄弟进去了,可惜的是全都撂在里面了,先后,此等贼墓已经吃了十余名兄弟,我谢鸿楠深知赵爷您的事迹,更是听说过聚宝阁上任老阁主董长恭董老爷子的威名,所以这次想请赵爷带替我等走上一遭!出来的货兄弟我不多要,咱们都按照行里的规矩走,出土的冥器咱们三七开,赵爷七,我二,我也不会让刘大哥白搭线,我再把我的三成其中之一给刘大哥,刘大哥占一成,赵爷您看如何?昊子一听心中也是顿起波澜,可昊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向钱看的,一听此墓已经吃了十几个人,当时就认定此墓为凶墓,自己也是担心不已,说穿了就是怕自己搞不定,之后便想到了我,于是,一口气便应了下来。 “说完了?” “啊,完了……昊子回道。” “妈的,你明明知道情况,为什么不提前说?” “咱这不是没事了么。昊子淡淡的说道……” “你大爷,你丫是人不?万一呢?” “行了吧你,说说正事儿,迁儿,你说咱俩进去在到出来就像是去展览馆转了一圈儿,可你说谢鸿楠那一伙子人怎么进去就翘了呢?” 我长叹一声道:“从甬道到墓门,可以看的出来,他们连门儿都没进去就结束了,而我们没见到尸体的原因可能是被他们的同伴用绳索给拖出去了,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翘,那是因为火。” “火?昊子疑惑着问。” “没错,因为明火,一般进入一座墓穴的话,人们通常的下意识都会想到光,如果想有光的话,必然都会去点甬道两旁墙壁上的长明灯,普通的长明灯都是用鱼油或是鲸鱼油为油制成的,可是,我发现在这座墓穴里的长明灯油里还加了另外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昊子问。” “我回答说:三氧化二砷。” 那是什么? “就是我们常说的砒霜,也是白砒,最古老的毒药之一了,葬墓之人将大量的砒霜粉末均匀的放入了长明灯的灯油里,长明灯本来就是点亮一盏就会引起连锁反应点亮多盏的灯,估计是他们点亮了长明灯,明火燃烧了灯油中的砒霜粉末并且引起了三氧化二砷,在加上这么多盏灯燃烧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三氧化二砷的气体挥发,甬道的空间本就狭小,所以他们吸入了太多高浓度的有毒气体导致器官衰竭而死。” “昊子又问:那为什么我们俩进墓的时候长明灯不是亮着的呢?如果他们都被毒死了,应该没有人可以把灯熄灭呀?” 我回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墓门都被土盖的严严实实,在甬道中,如果没有足够可以燃烧的空气,自然而然,灯就会熄灭了,而且咱们在进入甬道之前就已经做了事先通风的准备,在将牲畜放进去试探甬道中的空气,在那个时候三氧化二砷早就已经排放干净了,所以我们没事……” 说完,我拿出两支烟,我和昊子都各自点上,抽了起来…… …… 烟燃尽之后,我起身道:“走吧!还有啊,昊子,这些东西够你吃一阵子了,往后就此收手吧,以后有下地这种事儿别在找上我了,太损阴德呀。” “屁话!我呸!干这儿个还信阴德?指不定哪天就会挂掉,陪墓主长眠了,还阴德!还有啊,这玩意儿来钱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一身子本事不干这行也是糟蹋了,你对得起你师傅他老人家吗?在说了,我和刘庆五也留了心眼儿,这次出来之前,我在潘家园已经联系好主儿了,回去就看货,平我在潘家园近几年摸爬滚打的经验,这一兜子物件儿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是,我估计卖个六位数还是不成问题的,要是咱哥俩儿运气好,碰到个冤大头,宰它个小一百也不是不可以……昊子嚷嚷着说。” “得……你甭说了,反正这次是最后一次了,等出手了,别忘了把钱打到我户头上,我淡淡的说着。” 昊子听我这么一说也是叫苦不停,我是知道他这人的,虽然下地倒斗,挖坟掘墓这种事儿搁在现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但是,墓下的危险只有你自己亲自下去体会一次才能知道。 昊子紧接道:“嘿……不是,你说你,不干这行,你当初干嘛跟着老陈头学习下地倒斗的功夫?你看,主要也是我身边没你,我这心里不也没底不是,在说了,你不干这,你能干嘛?回老家摆地摊?看面相?还是算命?” “我冷淬道:我干什么还用不着你操心,行了,昊子,我不在了,你自己凡事要小心,我看你店里的生意不错,好好干,娶个媳妇,生个娃,好好过日子得了,以后啊,还是别玩斗了,张疯子就是一最好的例子。” 听我这么一说,昊子也想起来了,想起了当年张疯子的死,也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我是了解昊子的,他是一个轻易不死心的主儿,要是能因为我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缴械投降,那他就不是他了。 看我坚决的目光,昊子还想回我几句。 ………… 嗖……嗖…… 破风声? 我立即起身,这种久违的感觉使我浑身紧绷。 昊子见我有些不对就忙问:“迁儿,怎么了?” 有杀气! “啊?杀气?在哪?” 这是我常年厮杀,暗杀,领悟得来。 “昊子,留点儿神,我提醒着昊子,提醒昊子的同时,我也留意着周遭的动向。” “知……” 可还没等昊子说完第一句话,在不远的林中传出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这时,我和昊子互相对望,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响声临近,我怕事有不妙,右手快速放在腰间天葬的刀柄之上,昊子手中也握着工兵铲摆好架势,只见,蹭的一下从前方漆黑的草丛中窜出一个黑影朝我袭来,昊子大叫一声:“迁儿,小心!” “啊!……” 我一听这声儿惨叫,完! 只见,黑影一记正蹬将昊子踹出老远! 操的,昊子呀昊子,你提醒我的同时,你自己到是也小心一点儿呀。 “昊子……你没事吧?我问着。” 昊子站起身来捂着胸口忙道:“迁儿,小心点儿,这位是狠主儿!” 说完,扑通一声儿,又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可见,这一脚得有多狠!昊子的本事我是了解的,绝对不是什么花拳绣腿的脆皮,能让他这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的人还真不多,连抗击打能力一流的昊子都接不住一脚,此人定是高手无疑! “迁儿!干他!我操,疼死我了!”躺在地上的昊子大喊道。 待昊子话音刚落,黑影也顺势到了我的近前,我瞬间抽出天葬,天葬在黑夜中划出一道凌厉舍人的平行线,我使出的是日本剑术居合道中的拔刀术,拔刀术本来就是一招制敌的招数,我本以为来人会被我一刀斩首。 “葬送!” 没想到他突然止步,上身往后半仰,刀尖在距离来人喉咙前两三厘米的地方划过,我见没砍中,将刀返握顺着刀锋回劈来者,他也用快的离谱的速度从大腿外侧拔出一把短剑回挡,我手中的天葬与来者的短剑相交的一瞬在黑夜中迸射出几道火花,就这样我们双方彼此僵持一阵,这下我才看清来者的面貌,此人中等身材年约五十半岁左右,可还没等我好好的打量来人,就在此时老者的剑犹如流水般的顺势直落,我一刀劈空,他的短剑也趁势直冲我的面门袭来,我暗道:老帮菜果然够毒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我也是稍稍迟钝,快……真的快,快到我的反应都有些跟不上了,我见此状连忙左脚一踏,一个极闪才避过老者的致命一剑,但是短剑的剑锋依然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我几个后跳与老者拉开距离,见我挂了彩,他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看他如此的嚣张,我对着自己的手臂指了指并且向他会意,这下,老者才反应过来,看到自己的手臂也被我划了一刀,见自己居然受伤了,立刻用眼睛狠狠的捥了我一眼。 或许是他少有受伤吧,不知道何为疼痛,可能是因我伤了他,此时的他,对我的杀意又重了几分!老者也不管这么多,凌空一跃,直接挥剑朝我劈来。 高手对招,这是对自己的力量极为自信的一种表现,若是对方力量强于自己的话,那就绝对不会有如此行为,因为两人对招时,一方面是技巧,其二就是力量,他举刀由上至下劈我,他的力量若是小于我,就会被我挡住,反杀之,所以他对自身的力量有着绝对碾压我的自信! 此僚,好是嚣张!哼……我也不是白给的! 我抬刀硬抗…… 轰隆…… 没错,我接住了老者的这一剑,见我接住了,老者也是颇感意外,我学着老者之前与我对招的剑术,将天葬直落,我顺势后退一步,老者剑招劈空,我趁着他还无法收招调整身形之际,挥刀直戳老者胸口。 “葬送!”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本以为这一次此僚必死,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哪里又抽出一把短剑,逆旋一百八十度将刺向他胸口的刀尖直接砍落向下,天葬前端直接落在老者脚下的地面,见我刀落之时,挥动双剑直接朝我砍下,见状,我将身体右转四十五度,前后两柄双剑在我的后脑与面门擦过,见势我将刀锋向上,提刀往上便划,由于他刚才的直接出招,我这一下,他就算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唉,不过,我还是想多了。 老者右脚强踏地面凌空跳起,双剑以交叉之势轻轻松松挡下,紧接着,他一个半空前空翻双脚正中我的胸口,这一脚不说有百斤之力也差不多了,我一下被踹飞足足两米远,起身之后也不由的捂住胸口,我终于体会到昊子被踹的感觉了! 我知道的,这还是在半空之中,如若在地面之上,全力一脚的话,别说能不能站起来,不死就不错了。 老者不给我缓神之期,又是以凌厉之势的剑招朝我挥来,我自己的优缺点我是知道的,虽说拳脚功夫我不如来人,但是,单以剑术来讲,我绝不逊色于他,天葬虽是武士长刀可我的剑招偏向小巧凌厉,但恰恰相反的是,老者的剑招却是大开大合。 砰砰砰! 又是几次兵器的互相碰撞,树林中传出一阵阵的刀剑交鸣之声,由于多次承受老者的攻击,我的右手虎口处都有些被震麻了,我趁老者换招之时,瞬间平砍出去,估计老者早看出来了, 身体后仰双手撑地,一个鹞子翻身退出三米远。 这种强者我也是少有遇到,就算是国家政府的高官身边也不会有身手如此了得的人。 我看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心想着,不行就把冥器给他算了,我们走了便是,还是命重要,可……但又想到,从老者出现开始一眼都没有往装有冥器的包上看,我眯眼望着老者,想要看出点什么,可他也是直直的看着我,老者双眼中迸发出的寒光看的我浑身战栗,红白双剑之下得是有过多少人命啊!弑人如杀鸡屠牛,在这种人眼里人命丝毫无意。 啧……久违的感觉了……一路人! 我俩四目相对,老者看我的时候嘴角竟有一丝笑意,我唯恐对方有诈,便又是几个后跳退后距离他六七米远的位置站着,可他依旧保持着嘴角的笑。 这时,我问道:“前辈尊姓大名,为何袭击我兄弟二人?” 话我已问出口,可他就只是这样的盯着我…… 老者不回不答! 我本就是个急性子,再加上老者这不屑的表情,我也是不耐烦了起来,知道他要我们的命是真,并无意图财,好!索性我就拼出一条活路! 这时,昊子跑到了我的身后! “昊子,你怎么样了?我问着。” “放心,死不了,迁儿,这老家伙,很难缠啊,不如你我二人一起上,如何?还有啊,下次你能不能不喊你那如此装逼的口号,还葬送,都葬送两次了,人家还好端端的站在那。” 由于这两轮的过招,我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在加上昊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我的心态瞬间崩了,于是,我斜眼冲他骂道:“去你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吐槽这个?” …… 我深吸一口气,卸下戾气,对着身后的昊子窃语道:“此僚不简单,出招,招招夺命,一会儿我和他斗起来,你就趁此机会撤吧。” “我趁机会撤?” “恩。我说道。” “我撤了,那你呢?” 我笑了笑又说:“老规矩,还是我断后,你先闪。” 昊子一听,顿时急了,然后说道:“放屁,我是那种人吗?把你扔下我自己闪,再说了,这次和之前的情况一样吗?这节骨眼儿上我哪里能自己跑?” “行了吧,昊子,少说废话,留点力气逃跑用吧。” 昊子也是眼神坚定的看着我,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又说:“此人功夫了得,剑术不见得在我之下,我也没有百分百把握能胜过他,能逃一个是一个吧,我孤身寡人一个,世上在是无牵无挂,你家里还有一位老娘”,昊子还想说点什么,我也不等他说完话便朝前迈了两步,顺手把天葬收回鞘中,摆好架势,这一次,我打算一刀毙敌,见我做出了最后进攻动作,眼前的老者居然开口了! 老者说道:“夏玄迁,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我怔了一下!我琢磨着,他竟然知道我叫什么?莫不是熟人?于是,我在脑中快速的回想着是否与眼前的老者见过? …… 不对!我和此人绝对是第一次见面,他有什么目的?近几年,我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也不可能找上我吧?在这件事儿上让我疑惑不解。 1我出口问向老者:“回前辈的话,晚辈正是夏玄迁,可晚辈不曾记得有何地方得罪于前辈,退一步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如若您老继续处处紧逼,也莫要怪晚辈动用杀招了。” “少说废话,来吧!老者大吼一声”,便以迅雷之势朝我冲了过来! 抓住老者朝我奔来的空隙,我给昊子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昊子心领神会的提起背包就冲进了树林里,一边跑一边嘴里大叫道:“迁儿,你要小心那,我在老地方等你,小心那……” 来了……! 我抽出天葬的瞬间在幽暗的林中发出阵阵剑吟,我这一次是直接朝着老者头颅砍去,反观老者的剑锋角度也是对着我的心脏而来! 由于刚才的过招,双方都对彼此的剑招路数多多少少熟悉了一点,接下来拼的就是双方的命中与闪避攻击的速度。 只见,我们都同时发出了攻击,第一次的碰撞,双方都与对方的剑锋擦肩而过,相对来说,老者的速度稍快我一点,擦肩刚过他就回身将双剑回砍至我,不过在我转身面对老者之际,我早己将天葬重新收于鞘中,重新拔刀,左脚踏出,右脚斜度大迈右侧,这一次的二次拔刀,我使出全身之力,出刀,转身,收刀,步伐,我配合的完美无缺,拔刀术的最大威力就是全力一刀,更何况,我这一刀有着步伐配合,我自信,这有如雷霆之势的一刀绝对能将其拿下,就算不能将此僚杀死,单以全力的抽刀之威也绝必能将其振出内伤! “葬送![纵天横道]!”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叫。 “都住手!” 咦! 听见制止的声音了,可我并没有迟疑和犹豫,杀招若出必见其血,生死相搏怎么可能就此收招? 收招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收得了,我也不会收,我不会对一个要自己性命的人手下留情!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老者居然有退让之意,好,趁他病就得要他命,我依然行流着剑锋朝他斩去,老者见我如此,直接身体向地面平躺,躲过了我这一刀,这点却是我没想到的!我见如此,转身将天葬落于地面,借由转身的力道,向地面全躺的老者扫去。 阎王让你三更死,怎能留你到五更,我双瞳中泛着凶光! 可在这时老者的右手红剑狠插地面硬生生的挡住了扫向他身上的天葬,而他左手白剑也不闲着的朝我刺来,我头部向左撤去。 技不如人那…… 此时,老者白剑顺向挽了个剑花直直的抵在了我的喉咙处。 不是吧?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会被如此之招擒之? …… 不过,意外的是,只是抵着我,并无立刻杀死我的意思,这点让我很蒙逼呀。 “嘿嘿,小子,不好意思!”老者笑说道。 我也是大气凛然,见惯生死的我怎么可能被它人嘲讽。 “要杀便杀,少说废话!”我说着。 老者见我有着慷慨赴死之心又是淡淡的说道:“恩……不错,确实是块好钢,刚才若是硬抗你那一下想必就算是我,不死也得被剑威震伤,好生霸道的剑术,不过话说回来,能与我鬼刀交手如此之久的,你也算是一号人物了,不愧是被我老板选中的人。” 啊? …… 第二章:尤物 “被选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着。” “哼,该你知道的总会让你知道。” 说完,老者拿开了抵在我喉咙处的短剑,并站起身来。 此时,我见老者并无再战之意,我也顺势将天葬收回鞘中,在收刀的过程中,我又往后退了三退,才止身,而左手依然紧紧的握着了天葬刀身的鞘口处,这是为了防止老者突然发难,如果他真的在想有什么行为的话,在这个距离,我能在第一时间里做出推刀并且抽刀的动作,也是为了给我接下来的招式留出一些空余的准备时间。 这时,老者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了,玉凤训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这点不服真不行呀。” 玉凤? …… 能知道老头子这一雅号的人也算是为数不多,此人应该与老头子有些关系吧?莫不是熟人? “您……是……?我试探的问着。” 妈的,与其畏首畏尾不如直言了。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前辈莫不是家师的至亲好友?我再次开口问道。” 老者先是一怔,之后又笑了笑说道:“呵呵,认识,我与你师傅已结实多年了,而且特别熟啊。” 说完,老者转过身形,望向幽黑的天际,不过,在我提到老头子的时候,眼前的老者在听到老头子的时候,从老者的眼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愁容,可在我看来且更多的却是悲伤。 “玉凤啊,玉凤,当年你我二人是何等的风光,阴阳手•陈玉冕,横向断魂•鬼刀,这两个名字在业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惜,你我终归是仙凡各一方!老者看着天际自说着。” …… 鬼刀?他刚说他叫鬼刀,可我从来没听老头子说过他有这么一位朋友啊。 “刀叔!” 此刻间,从不远处的黑暗中走出一人。 “大小姐!鬼刀叫道。” 日了,由于先前和鬼刀的打斗实在是太过投入了,都忘了附近还有一个人了!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神仙? 不过,看着女子口中的刀叔都对眼前的女子唯命是从,想必应该是一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吧?毕竟,能将鬼刀这种猛将都收入麾下的人都是能人,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只见,女子走到了我和鬼刀的身前且说道:“父亲是让您来请夏先生的,可是刀叔,您的做事方式却和父亲交代与您的做法完全背道而驰?” “大小姐,我也只是想看看这小子的身手如何,毕竟,此子是故人亲传之人,见谅见谅!” 女子,掐着腰说道:“哼……好吧,既然双方都无恙,那就算了。” 这位大小姐还挺傲娇的。 此时,我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借着月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此女子一下,看着年纪与我上下,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头乌黑披肩长发,美目巧兮,顾盼生辉,一身随随便便的休闲装把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我暗暗感叹一声要见过这种女子,才知道什么叫天生的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在身材好到无可挑剔之外,眼前女子的容貌也是上佳之选,樱桃小嘴,尤其是那对大眼睛看人总能传出几分媚意,这种女子即使扔到明星堆里,也是会让整个环境眼前一亮的那种,我看的也是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女子见我看的挪不开眼睛,脸上也尽显高兴之色,毕竟,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看到男人对自己着迷的样子,笑罢……她还故意的冲我挺抛了一个媚眼,搞得我也是心里痒的狠,我和女子的眼神交流,一旁的鬼刀自然是看在眼里的,鬼刀见我对他的大小姐起了色心,于是便照着我的后脑勺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暴力,不过也多亏了鬼刀这一下,我才清醒过来并自觉的收敛了色相。 呲呲……呲呲…… 霎时,距离我们三人十六七米远的树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此时宁静,因为是在黑夜当中,在加上是在深山老林里,所以很好分辨声音的来源,只要有任何一点响动,只要你不是耳背,只要你是个人就都能听见,并且从而分辨。 “谁?我冲来处大叫一声,我唯恐树后之人突然发难,又是紧了紧腰间的天葬,以备随时抽刀封喉。” “是我,是我!” 这声儿怎么这么熟悉呢? “昊子?”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是是是,是我!” 片刻,昊子从树后畏首畏尾的走了出来。 “不是让你撤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问着。 “不放心你呗,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怎么能扔下你自己跑了呢,要死也得死在一起呀,在下面也不寂寞不是。” 哎,人生能得如此一位挚友足矣了,听完昊子此话,我握拳用力的怼在了昊子胸口上。 说完,昊子见我身边又多了一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迁儿,什么情况?昊子凑过来嘀咕道。” “嗨,水冲庙了,自己人,这事儿是这么回事儿,昊子……” 我方想向昊子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只见,昊子的两只眼睛却直愣愣的盯着女子的胸部,食之性也,色之本性,畜牲! 我觉得吧,男人嘛,看见漂亮的,多看几眼没什么毛病,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但也得分场合呀,我用手肘怼了怼旁边的昊子,说道:“行了,别看了?都什么时候了,用不用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粘到她的胸脯子上?” 听我这么一说,昊子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整理了一下衣襟,走了一个十分潇洒的大踏步,来到前方,说道:“小妞儿,你和这老东西是一伙儿的吧?” 我见昊子如此的装逼也不禁的给了昊子一个大大的赞! 我在旁边使了个眼色给昊子,意思告诉他,此时情况不明,说话多多小心。 可眼前的女子并没有对昊子的提问作以回答。 女子把目光转向了我这一边说:“您好,夏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家父有请。” 我没吱声,而是看了昊子一眼,昊子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而后,昊子接话道:“怎么着,怎么着,说打就打,说请就请,你妈的,真当我哥俩儿没脾气呀?” 不是我不回答,而是想听听想看看对方究竟有何用意,昊子自然是要来开这第一枪的人了,不过昊子能用这种口气和人家说话也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现在的场面看似平静,可一旦起风,那便是惊涛骇浪。 可话又说回来,昊子这人,别人不清楚,我还他妈的不了解他吗?估计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儿,才敢如此叫嚣,不过呀,昊子在察言观色上的本事也确实了得,仅是瞧瞧,就摸清了此二人是有事相寻于我们。 这时,一旁的鬼刀张口了:“黑鬼,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和大小姐这么说话?能让老板说请,还让我家小姐亲临的,在这九州地界儿也是寥寥可数,能找上你这种无名之辈也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我见时机成熟,向前一步出手抱拳道:“敢问大小姐,家父是哪一位?邀我兄弟二人何事?” 黑鬼?昊子一听,有点搞不懂鬼刀是在骂谁?两步凑到我身边问道:“迁儿,这老东西骂谁呢?黑鬼是谁?接着,又看了看四周道:难道是指桑骂槐?附近还有其他人?” 听到昊子这番话我也被惊的一列切,侧头鄙视的看着昊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昊子见我这么看他,他自己也是有点懵,突然,他眼睛大睁看了看女子一眼,又看了看鬼刀和看周围,顿时反应了过来并骂道:“妈的,一辈子了,看见我的人都说我是白馒头,你个老东西胆儿真肥,糟老头儿今儿个咱们斗到底!” “昊子,别犯浑”,我说了昊子一句。 因为刚才的话被昊子打断了,我再次问道:“不知姑娘家父是哪一位?邀我二人何事?” 鬼刀又说:“夏小子,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前辈,既然让我们一去,最起码也要把姓名报之一二吧,我苦笑着说。” “你小子这一点,一点儿也没继承玉凤的果断,大小姐的话从来不会说第二遍,去还是留,你自己可得想好了。”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鬼刀是用的强制性的口吻说出来的,听到这话,我的脸上的肌肉也是抽搐了一下,让老子去老子偏不去,你能奈我何! “到了自然知道,请吧!女子再次开口。” “大小姐?大到是挺大挺圆的,还小姐?多少钱一晚上?你昊爷我都掏得起,昊子紧接道。” 我也是醉了,昊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嘴比粪坑还粪坑,说话真的是损到姥姥家了! 昊子这么说话,女子依旧不怒,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波动,看来,昊子的垃圾话不是对谁都管用的…… 可相反的是,鬼刀听到此番话算是彻底毛了,提剑就要来捅昊子,看此状况我也着急了,几个挪步就窜到了昊子的前方,把天葬横在身前,我也学着女子的叫法叫道:“刀叔,有话好说,何必以剑所指呢?” 昊子在我耳边低语着:“迁儿,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你去缠住老鬼,我趁机拿下这妮子,如何?” “滚一边去,好好说话!”我怼了昊子一句! 此刻,正是剑拔弩张之时,女子却是不怒一笑的摆了摆手,意思让鬼刀退下,鬼刀还想说点什么,但主子都发话了他也就住了嘴。 女子呵呵的笑了笑,说:“夏先生,请吧!” “大小姐,刀叔,我兄弟二人何德何能,所以,依在下看来还是……还是另请高明吧!” 听我这么一说,女子也不在说什么了,就只是双眼紧锁的盯着我,我就是不和你走,你能奈我何呀?咬我?嘿嘿……就算在打起来,我也有一战之力,有句话说的好拳怕少壮,更何况,昊子现在也在我身边,真要是起了风,二对二我们就算赢不了,但也绝对不会输,想要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就算已最坏的结果来考虑,最多也就是两败俱伤的情况罢了。 我见女子无意为难,所以也不想多做纠缠。 “走吧,昊子!说完,我将天葬回鞘,背上从墓中得来的冥货就要走。” 其实,我并不想和他们这些人有过多的接触,别的不说,就单拎鬼刀这种人来说,就算他与老头子相识又如何?绝对的危险份子,和他在一起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因为你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环境,从你的背后给你来上那么一刀,当然了,我说的不止是背后捅阴刀这么简单。 女子见我无意与之一起,便急忙说道:“夏玄迁,你就不想知道你师傅陈玉冕,陈老爷子的真正死因吗?” 听到师傅的消息,我一愣! 昊子也大叫一声:“啥?” 我瞬间止步站住身形,而一边的昊子连忙上前问道:“不是,你这话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女子悠哉游哉的说着!” “请吧!”说完,女子扭头便朝山下走去! 我和昊子四目相对愣在原地,见女子走掉,我回转心神并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鬼刀。 我忙问道:“刀叔,既然您老和我师傅是旧识,那刚刚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鬼刀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夏小子,你可知道玉凤他是怎么走的?” 我身边的昊子紧忙接话:“听说,陈老爷子当年进入了某座地宫古墓,进去后不知出现了什么意外,最后就折在里头了。”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鬼刀,想从他的眼中看出点什么来。 “告诉你吧,小子,老祖宗留下的墓,已经很少有能困住玉凤的了,除非……哎。” “除非什么,刀老爷子?”昊子再次开口问着。 “算了,该你们知道的,终有一天会让你知道的,鬼刀回道。” “嗨,刀老爷子,您这说话能不能一口气儿说完那,开个头儿又不接着说,您这不属于您自个儿放个屁把门关上了,让我们哥俩儿搁这闻味儿呢吗!昊子急道。” 果然没错,我就知道老头子不会这么简单就挂掉的,单凭我对老头子的了解,能让老头子折进去的因素目前我能想到的有两点,一种是老头子身边有人反水,以至在突发的状况下让老头子出现了措手不及的情况,而另一种则是墓中突现了连老头子都应付不了的某种东西。 …… 可……可这也不对呀! 老头子为人处事都是谨慎的狠,第一种可能性显然不大,那……难道是第二种可能?不对,绝对不可能,我听鬼刀话里的意思,显然也不是第二种可能性,因为鬼刀刚刚说过,现在能困住老头子的墓是少之又少,在这一点上我也承认,确实少,少到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走吧,夏小子。” 言尽,鬼刀也朝着山下走去,把我和昊子晾在原地! 昊子率先缓神说:“迁儿,怎么办?” “看样子他们好像知道一些关于老头子的事儿。” “那依你的意思呢?昊子又问。” “和他们走一趟呗,搞搞清楚。” 没错,唯有这件事儿是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的,因为涉及到老头子事件的真相,单凭这一点我就无法拒绝。 昊子苦语道:“那行吧,不过,我看这两位来头都不简单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放心吧,昊子!我心中有数。” “嘿嘿嘿,刀老爷子,等等,等等…昊子急忙追向鬼刀,刚才您老说的是咋子回事?” 鬼刀先是捥了一眼昊子,又看了看我。 没想到,鬼刀还挺记仇的,估计是刚才昊子挑衅小妮子有失言语的事儿吧。 “夏小子,玉凤有没有向你提过我啊?” “这”……我无语。” “我就知道,鬼刀也是嘿嘿的笑道。” 此时此刻,鬼刀的脸上在也没有了当时的阴狠毒辣,而是满脸慈祥。 “刀叔,刚才大小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再次问向鬼刀。” “该你知道的终有一天会让你知道,我不想在重复第三遍一样的话了,说完这句话鬼刀又加快脚步往山下走去。” 我和昊子对视! “不是,迁儿,这老头儿他妈的唱的是哪一出儿啊?” “唉,走吧!我说着。” “什么情况啊?迁儿,你说,他们值得我们信任吗?出个斗,也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来这么一伙子人。” “既然他们能在我们出墓就找到我们,跟定是调查跟踪我们了,不过现在,只要知道他们目前不会对我们不利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问题不光是昊子想知道,我他妈的也想知道,要么走,要么……在此一战!如若真的动起手来,我们不一定能占到便宜,鬼刀就已经让我很头疼了,更何况,那小妮子的战力还是未知之数,与其拼死一战,两败俱伤,不如静观其变,我说着! “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娘的!昊子道。” “算了!昊子,走吧!我宽慰着昊子。” 冷不丁的出了这么一桩子事儿,整的我也没了脾气,在看看一旁的昊子,妈的,比我还惨,也是一脸苦逼相!心里想了想,在这桩事儿上或许自己有点自私了,拉上了兄弟,我有预感,这条路注定多坎坷,同时也不会一帆风顺,我不在意鬼刀一伙儿人拿话引诱我的真假,只要是和师傅有关的事儿,我都一定会彻查到底,我不会相信江湖上的传言,师傅会被墓穴机关及起尸的血尸所拿下,就像鬼刀说的,现在能困住师傅的墓穴已经没有了。 心中正缕着思路,突然,被一旁的昊子怼了一下,打断了思绪。 “要死啊你!” “看,迁儿!要到了!” 一经昊子的提醒才注意,前面就是山脚的公路了。 “迁儿,咱们真要和他们走啊” “都到这里了,怎么还说这种话?我疑惑的问着昊子。” “我就是觉得这伙人忒不靠谱,你说说,无缘无故的冒出来打了半天,还是熟人,最后还提及了陈老爷子的事儿,我这一路也想了想,这也不对口儿啊,再说了,就算有事儿也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吧,真要寻咱们办事儿能找上咱们,那就说明咱们是有一定能力能胜任的,既然我们能胜任,那还闹这些幺蛾子干什么,真搞不懂。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地形,咱们进山他们肯定拿咱们没辙,不如……嘿嘿。” “昊子,你想的我又何尝没想过,可那又能怎么样,你是知道的,只有老头子的事儿,我一定要查下去,而且近几年在道儿上,能查能问的也都是一些空穴来风以讹传讹的消息,根本找不出和师傅有关的任何线索,他们能主动找上咱们,或许是有事相求,也或许是想把师傅的事情告知一二,只要有希望,我都要试试看。” …… “这……妈的……成,那咱走!昊子呢喃着。” 见昊子这样子,我心中也是难受,索性就和昊子坦言,去留就如他所愿。 “昊子,有件事儿和你说说!” “啊?” 我语气郑重道:“这事儿和我家老头子有关,本就没你的事儿,我能感觉的出来,这事儿一定不简单,你也不必淌这淌浑水,你走吧!至于你的事儿,我自会和他们解释的。” 说完,我就越过昊子也不待他回答,独自一人往山下走去。 怎么说呢,和昊子说完这些话,浑身豁然,无论是在异国的颠沛流离还是在此地的异事,对于现在的我,早已习惯,也不论过程是否顺畅还是多曲多折,埋头一路走下去就是了,这就是自己的命,这就是我自己所选择的道路,也注定着,这一路都不会平凡。 …… 我就这么走着…… …… “等等……迁儿……” 身后不远处的昊子小跑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昊子……我……嗨……就这样吧,若是有机会,我会去北京看你的……我苦苦道。” “唉……迁儿……什么都别说了!” 完了,昊子越过我,就往山下走去。 其实,在这桩事儿上我并不怪昊子,我的命是命,人家的命也一样是命。 走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昊子走的方向有些不对呀,这他娘的是鬼刀走过的路线,走的是鬼刀一伙人的去处,我连忙冲昊子跑去。 昊子,你这是? 哈哈……哈哈……昊子笑了笑走过来,挎住我的脖颈说道:……迁儿,一家人,咱们不说两家话,光明大道也好,阴山河沟也罢,兄弟陪你,走着! 听昊子说完此番话,我心中涌出说不尽的感动,此后,我不再有任何犹豫,心里更是决绝起来! 走吧!昊子! 就这样,到了山下! 山脚路边停着一辆陆虎,还没等我们走到车前呢,正驾驶后座的车窗就降了下来,从车子里探出一张脸,依然是那张美的要命的脸。 怎么?想好啦?早这样多好啊!小妮子细声细语道。 说完还冲我抛了个媚眼,虽然她长的很好看,但此刻,我的内心也没什么太大的波动,我依旧是微冷的面容,可一旁的昊子就不一样了,端起胳膊原地踏步,伸着舌头,哈喇子流了一下巴。 迁儿,你看……现在就他娘的挑逗我了,走着! 说出这话的时候昊子整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话语都是发抖的…… 这昊子也是可以!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了,昊子留下来是为了我这个兄弟还是为了看美女?我苦笑着。 说完,就往车里扑,我也就自然而然的去了副驾驶,我刚要开门。 啊…… 指听昊子惨叫一声,我忙的回头一看,原来是昊子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我操,你什么意思啊?昊子起身捂脸,怒道…… 嘿,夏玄迁,你坐后面! 啊?我?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对,就是你!小妮子说道。 怎么回事?我不比迁儿帅呀?凭什么他坐后面?小妞儿,你会不会审美啊? 滚一边去,看你不顺眼,獐头鼠目,不伦不类,长相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去,这世上最经典的形容词一口气的全部都用到了昊子的身上!说的真是太对了,这也正好把昊子的现状说了出来,满满的大实话! 管她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让我去我就去吧。 我走向后座的同时还对着路边的昊子,一脸猥琐的搓了搓手掌并说道:……嘿嘿,不好意思了,昊子,人家看不上你! 昊子本来就圆不溜秋的大脸顿时被气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待我俩都上了车,关上车门。 小妮子说着:……怎样,对你不错吧! 什么不错?你对我怎么了? 你……你……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 前面的昊子连忙接嘴……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家迁儿这样的!他那叫一个不解风情!要是你挨着哥哥,哥哥我绝对让你晓得什么是真正的风月欢愉! 我到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只是目前对方的目的不明,我是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一切等到了地方见到她们口中的老板在行细说吧。 女孩看我看她没有了之前的迷醉样子,也是怒嗔的说道:……切,没意思!刀叔,开车! 是,小姐! 一声油门,陆虎车缓缓发动,至远…… 第三章:横祸 陆虎车行驶的速度也渐渐的快了起来,就这样,穿梭在黑夜当中。 鬼刀开车,昊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副驾驶,我和女子则坐在后坐。 一路上我们的话都比较少,毕竟,之前闹了那么一出事儿,而且就算和他们一起,可在其中也多少都有着利诱威逼的成份。 我怀中抱着天葬,头微靠在车框上,看着车窗外的漆黑幽静的山川有如放映片似的飞快闪过,转瞬即逝。 昊子有些按耐不住了,可能是身后有美女的缘故,多少想表现一下自己吧?“美女!我们这是去哪里呀?昊子用着他那附有淫荡的语气问道。” 可女子没有回话,只是闭目养神。 喂?“你昊爷和你说话呢。” “光看你那张肥脸就恶心,还让我和你说话?恶心!女子回了一句!” “你懂个屁,我这脸是目前最流行的大饼脸,再说了,你昊爷我好歹也有着京城吴彦祖的称号,正经的皇城根儿底下的纯爷们儿,还没有人这么不待见我呢?娘的,你比绿珠还有脾气呀?” “你才是妓女呢!你全家都是妓女。女子也是怒怼回去,说完再次闭眼!” 昊子见女子没有理睬自己也是相当的气愤,先甭管昊子长相如何,虽说交朋友第一眼就是看脸,但昊子属于耐看型的,见到女性嘴也是甜的狠,其中就有很多姑娘被昊子的三寸不烂之舌直接给说服到酒店了,反观这小妮子是一点也不给昊子余地呀,直接怼死。 “喂?” 我懂昊子,他这人平时比较喜欢出风头,尤其是在女性面前!可如今在这小妮子身上吃了闭门羹,也是心有不爽! “和你说话呢!聋了?昊子怒斥道。” 女子这次没在吱声。 “有点儿脾气,昊爷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有辣劲儿的妞儿”! 呦呦呦,这才多长时间,昊子就原形毕露了,真是标准型的翻脸就是麻子,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货。 一边正在开车的鬼刀用他那低哑而又苍老的声音说着:“快到了,快到了,胖子,要不是老板有请,要不是你和夏小子有点关系……哼哼……老朽我早就让你躺在墓门口了”。 鬼刀此话出口,昊子牙根咬的吱嘎作响,可那又能怎么样?打又打不过,成口舌之快又没人鸟他,做人真难哦…… 我出口道:“闭嘴吧,昊子!” 见我都开口了,索性,昊子也就闭了嘴。 就这样…… 时间过得飞快…… ………… 经过大半天的车程,我们进入了陕西境内! 在翻过一条盘山路就能进郊区了…… 从上车开始,我一直在思考,鬼刀口中的老板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儿,我和昊子也就是一技傍身,我多说算有两技,总不会是为了那事吧?在岛国我作为执法者是经过认可的,可在本国之内想屠杀一人会非常麻烦,我说的麻烦倒不是说杀人麻烦,而是事后之事麻烦,我正在整理着思绪,想着想着…… 这时! …… 呲啦一声,一个急刹车…… 由于我们都没有系安全带的缘故,这突如其来急刹车,让车内的所有人都是向各方一窜,因为是鬼刀开车,所以鬼刀自然有准备,他倒是没什么事儿,相对来说,坐在前面的昊子就惨一些了,脑门儿直接和工作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嘴里嚷着:“哎呦我去!” 不过,到我这里就有点尴尬了,由于刹车的冲击,重心不稳,女子的头先是撞到车玻璃上,在加上刹车的惯性,头部直接就侧抵到我,砸的我眼前一黑,只听前方的昊子捂着脑门儿大骂:“老东西,你丫的会不会开车,一条道儿都能开成这样?” 对于昊子这样,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怎么样,都没事吧?刀叔?昊子?我问着”。 “娘的,能没事儿吗?你磕一下试试?” 都磕成这样了,昊子这犊子也不忘怼我。 这时,我低头看去,此时的女子已依稀睁开美眸,一看,立马跳坐起来。 “你干什么?女子问道,” “没什么,我以为你想枕到终点呢?我悠悠道”。 “你,你,你放屁!” 啊?……真是不敢相信,之前温文尔雅谈吐得体之女再到说出“放屁”这粗鄙之语,这还是一个人麽? “我看了看眼前的女子,说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我说完,女孩银牙紧咬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紧接道:“臭流氓,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捂着被她打到的左脸,看着她说,“干什么呀?是你自己枕的,关我屁事?再说了,你一个头槌下来直接砸的我眼前发黑,我都没跟你计较。” 她并没有在说什么,满脸通红,眼中泛着泪光的看着我。 见到此景真真儿的有点儿我见犹怜的劲儿! 不过呀,说是这么说,但心里面还是有点小得意的,毕竟是这么漂亮的人,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脸上可不能表露出来,我又说道:“你别没事儿找事儿,小爷儿我对你这种货色还没有什么兴趣,真觉得自己怎么着啊?美的冒泡!” 我也懒得和她多做计较,说完我又把注意力瞧向前面。 “昊子怎么样?能行吗?” ………… 昊子没有作答。 昊子,你怎么样?我再次出口问道。 还是没有回答…… 不可能啊?平时话最多的主儿,这会儿还没声儿了? “怎么了?问你话呢,磕傻了吧你?我顺嘴一句调侃道。” …… 昊子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嘴上绝对不会吃亏,只要有人说他一句坏话亦或是讥讽,昊子能怼到他怀疑人生,可这会儿半天挤不出来一个屁! 见昊子这边没了音儿,我又把目光投向鬼刀,只见,鬼刀眼中杀气大盛,没错,就是之前和我对杀所展露出的神情一模一样,视生命为蝼蚁的凶光! 说真心话,这种凶光无论看多少次都很让人很畏惧,与他战斗,即使是我,光是与他对视都会让我产生几分退意! 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差距,虽说战斗之时都以技巧力量最为主要,可单就一般人,只要见到鬼刀双瞳中所散发出的凶戾之光,都绝对会就地瘫软丧失战斗意志。 我追寻着鬼刀的目光,看了看前方! “刀叔,这?” 只见,我们前方二十四五米的地方横着两辆黑色吉普车挡于山路要口,可如果想要进入市区必须从此路通过,不过看着这架势可能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了,紧接着,一下从车内窜出数名黑衣人,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唰……唰……唰唰……寒利之威…… 因为是黑天,人观察事物的视力都有所下降,离近了才得以瞧清,人手一把七孔短身砍刀,在黑夜当中砍刀发出的刀茫寒光骇人! 这时,昊子说话了,“娘的,一水儿黑呀!” “嘿嘿……夏小子……来人了!玩玩?” “杀之?我问着。” 鬼刀回道:“那是必须的,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想要你我性命的人,杀人夺物,岂能有不杀的道理!” 物?……我心中一闪……只是想想,我并没有回问。 鬼刀又说:“夏小子?那你是怎么个意思?” 想了想,我回道:“妥,既然刀叔都开口了,晚辈岂有不跟的道理。” “怎么,你怕了?小胖子?” “刀老爷子,我是怕,我是怕事后的麻烦!” 鬼刀又言道:“无妨,来到这里之前老板就已交代于我,有事儿直接了当,善后之事不用我们操心!所以呀,放开手脚,速战速决!” 不得了,真是难以想象幕后老板的身份,这他妈的都跨了几个省了,还能摆平,如果鬼刀口中的老板真的有此能力的话,那就说明此人绝对可以在全国横着走了。 嘿嘿,成!昊子应呵一声,紧接着就从背包中掏出一把泛着白光刀芒的狗腿刀! 我也是紧了紧怀中的天葬!我不由的长叹一声,哎,因果业力又重三分那! 我说话的时候昊子听见了,尽管我的声音很小可还是被他听见了,紧接着就回了我一句:“迁儿,你可拉倒吧你,还因果业力又重三分,这一车人里怕是就你杀人杀的最多了?死在你手里的人就算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了吧?你还差那三分业力?就算在给你加三十分三百分三千分也是一回事儿吧?” 见昊子口无遮拦,我立刻怼了他一句道:“滚,不会说话就别放屁!” 我是真的生气了。 昊子见我生气了,也就住了嘴。 说者无心,旁听有意,昊子说的话都被鬼刀和我身边的女子听在耳中。 “夏玄迁你是杀人狂魔呀?女子捂着红唇说。” 听一旁的小妮子这么问,我马上解释了起来说:“嗨,哪有的事儿,别听昊子瞎放屁。” “小姐你就待在这里吧!鬼刀言道。” “小妮子回了一句,刀叔,您也要小心!” 言罢,鬼刀率先下车,红白双剑在从双侧拔出,在幽夜中散发出阵阵冷芒,鬼刀与黑衣人由缓至快的互相朝双方至近! “昊子还不快去帮忙!还在这里干什么?等盒饭呢?我怼道。” “啊啊,得嘞,知道了!” 话音刚落,只见,鬼刀就已扎进人堆,以大开大合的剑势朝着黑衣人身上斩去,挡者披靡。 在看昊子三步并作两步,急步的向鬼刀跑去!口中还大叫着:“刀老爷子,昊子前来助阵了!” 啊?拍片儿呢,这是? “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上去帮忙?一旁的女子,开口问道。” “放心吧,他俩能搞定,都是一帮送人头的货。” “快去帮忙!窝在这里算什么爷们儿?” “两个人能成的事儿非要三个人,你有病啊?” “去不去?小妮子怒道。” “我白了她一眼,说:不去,你奈我何?” “夏玄迁,你到底去不去?”女子再次问道。 “不去!就不去!你奈我何?”我笑着说。 女子长吸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天底下哪里有不干活就能得到工钱的,如果你还想知道你师傅的事儿,你最好现在就上去帮忙,不然你休想从我嘴里得知任何消息。” 在听到此番话后,我冷眼看着女子……操,真是欺负人到家了! “妈的,你以为我夏玄迁非要指望你们不可吗?没你们也一样,多有打扰了!告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子糊疑的问道。 “昊子,想办法脱身,咱们撤,我对着昊子所在的方向大叫了一声!” 说完,我又回头看了女子一眼,此时的她,怒目圆瞪。 “就算没你们的帮助,我也一样会找出真相。”说罢,我下车扭头就往来路走去! 说心里话,我到不会真走,毕竟咱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当前情况就算放在一个毫不熟识的路人身上我也会帮上一把,更何况鬼刀与老头子是旧识,我更不会见死不救,我也只是想掌握一点主动权罢了,在这事儿上,我可不能处处被动,过于被动的结果最后带来的很有可能是自我毁灭。 “夏玄迁,你真要走?”女子急促的问向我。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了句:“废话,在这干什么?等垫菜?” “真没肚量,说你几句就要走?”女子道。 我看向女子说道:“并非我夏玄迁没有气量,而是你的言语有失,既然我已答应与你们一行北上,你又何必用我师傅的事来要挟与我?” 女子想了想又说:“夏玄迁,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也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所以,算我求你!而且我可以保证,如果没有我们,即使你在查上个十年二十年依然不会有任何线索。” 我背对着她,虽然没有看见她的脸,但是我从她说话的音调中我听得出来,此时的她,哭了!就算她的身份地位在高,说穿了始终是个小女人,或许她说的是对的,靠我自己来寻找答案不知道要找上多少年,如果真相是汪洋大海,那么我就只是苍穹之下的一叶孤舟,眼前的捷径我万万不可错过。 “求我?”我回了她一句。 “对,我求你,求你帮我这一次!” 我转过身,在我转身的一刻,我和眼前的美人四目相对,她的眼里不再是之前的高高在上,一副事事掌握手中的样子,相反,更多的是高兴,欣喜! “谢谢你!”小妮子细语着。 “好,就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你回车里吧,这也是刀叔之前与你说的,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 小妮子很识趣的不在说话,立马回到了陆虎车中,就好像她在多说一句我就会反悔似的。 言罢,我也要干正事儿了,先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一条略弯的单行道,边上有着一小块会车的空地,我所在位置的右侧是高峭的山壁,反之左侧则是围山护栏,而下方便是尽百米深的山渊。我是一个能智取绝不硬钢的人,说是智取其实就是偷袭,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干没把握的事儿,更何况这是关乎四条人命的事儿。 整理了一下接下来的思路…… 想罢,我将天葬别于腰后,然后翻过护栏,虽说下方很是陡峭但也并非没有站脚的地方,就这样借由护栏栏杆,我顺时针半旋转身体前进,每一圈我都要保证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才能进行下一次的动作,如果稍有不甚没抓住的话,那就玩儿完了,直接出局!出局的结果则是直接领便当去见乔布斯。 因为黑天的缘故,我的行动并没有被打斗的黑衣等人发现,大概三分钟的时间,我到了黑衣人吉普车所在的位置,我探头看了看,附近并无其他人,我双臂发力轻轻一跃,跨过护栏来到了吉普车的后方,又看了看昊子鬼刀二人的情况,只见,昊子挥动着白光狗腿刀左劈右砍,胳膊挡剁胳膊,腿来抗剁大腿,不过呀,说是这么说,但也没见昊子放到几个人,反观鬼刀,自然不用多说,红白双剑双手紧握,双剑反复挥舞,剑术犀利可谓是招招毙命,要么就是一剑封喉,要么直插心窝子,当真的快准狠! 眨眼的功夫,鬼刀已经放倒了四五个黑衣,昊子那边虽然没开张,但是,昊子反复挥刀也是逼退了他们,并且使他们不敢轻易近身,这也算是变相的替鬼刀分担了一些压力吧,不过,敌方也不傻子,有几个黑衣人就只是提刀围着昊子,看样子应该只是想牵制昊子,让其余更多的人一起放倒身手最好的鬼刀! 我笑了笑! 不过,经我的观察黑衣人里面确实有几个身手好的,看他们下盘沉稳,经过二三轮的交手呼吸依旧平稳,看样子也是练家子,这种水平没个五六年是练不出来的,大概有七八个黑衣人缠着鬼刀,他们里面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鬼刀的对手,然而他们也是知道的,所以群上围杀。 ……“还等什么?上啊!撕了他!” 听见声音,我本能的背手紧握天葬,哪来的声音? 我悄悄后退几步,一看,怎么车里还有人?“妈的,吓我一跳!”我心中暗骂着。 可能是太过专注昊子他们的战况了,注意力没太集中,连车里有人这种最他娘的低级错误都犯了,我慢慢靠近,探头看了看车子里面,因为天色太黑,再加上车玻璃上都贴着膜,所以,看不太清楚里面是何人,所以只能从声音以及隔着玻璃的模糊轮廓来辨别,此人是个带把儿的男士,听着说话语气略显稚嫩,看着上半身,身材瘦小,妈的,还往嘴里送着东西!像是薯片!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吃! “干!车中之人再次大叫着!” 见此状况我缩回头,再次俯视了一下周围,确定并无其他人,然后,我从右脚脖处拿出一把匕首,毕竟天葬是日本武士长刀,车内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如果想杀死此人只能用刺的,那样的话不能一气呵成,太过麻烦,而且干我这一行儿的身上多件利器也并无坏处不是,也不管那么多,我直接打开车门! “啊?你是谁?见我突然出现并发难,车中的人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我笑了笑,对他说:“要你命的人!再见!说完,我拿着匕首便刺。” “啊!啊!你不能杀我,我是张龙锦的儿子!” “不好意思,不认识!”我冷冷的回着他的求饶。 …… 嗯? 张龙锦?是不是让这些黑衣来杀我们的人?我心中琢磨,于是,刺向他眉心的匕首顿了顿,心里暗想着,不如先留这小子一命,或许有用,说不定能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也不一定呢。 这胆小鬼只是嚷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真怂! 眼看着匕首即将扎入他的眉心,可眨眼的功夫我将匕首反转,绕到他的脑后使出一记手刀打在他的后颈处,然后,瞬间车内就安静了! 第四章:是谁 解决了这怂小子之后,我下了车,把腰后的天葬再次横于腰间,便朝鬼刀的位子迅速奔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鬼刀问向黑衣人。 “呵呵,要死的人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 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其中一位现在鬼刀前方的黑衣人冷冷的回道。” “哼,想要我老头子的命,在练个百八十年吧! 鬼刀言了,又是扎进人堆提剑开刺!” …… 老话说的好,拳怕少壮!纵然鬼刀身手在好,可好虎也架不住一群狼,只见黑衣人里面,那几个身手好的与鬼刀对战只是拼个四五招而已就换下一个,就好像打接力一样,车轮战虽是最原始的战术,但也是最有效的战术,等猎物累趴之际群上将其杀死。 好是阴险! 黑衣们又是一两轮的接力进攻,很明显鬼刀已经很难受,气力已经供不上了,昊子那边还被四五个人牵制了难以脱身! “娘的,你们他妈的膈应人不!” 昊子也是让他们逼的相当的难受!手中的狗腿刀边挥动乱砍,嘴里边骂骂咧咧道:…… “南有张宋云洛,北派陈鬼夏雷,看来今天北边又要少上一位能人了!看着像是领头的黑衣人说着。” “鬼刀,小爷这就送你去报道!” 说完,领头黑衣高高一跃,手中七孔短刀瞬时在黑夜中斩出一天白光直线,……拿命来! 鬼刀介时左手白剑发力振开了一旁与他僵持的一个黑衣,紧接又单脚踏地跳起半米高,小幅度转身一个高扫,霎时将左边黑衣送出了好几米远,领头黑衣手中七孔刀锋正朝着鬼刀天灵盖劈去,待鬼刀双脚归于地面,红白双剑以交叉之式接住了领头黑衣的一刀! 咳!咳!…… 只见鬼刀嘴中咳出两口鲜血! “嘿嘿,不服老不行吧?” 领头黑衣一边嘴里说着,一边双手用力往下死死压着鬼刀,就在二人对招僵持之际,从鬼刀背后冒出一个黑衣。 “啊……!刀老爷子,小心!” 昊子在一边大叫着,但也是分身乏术。 黑衣人直接在鬼刀背后来了一下!领头黑衣人双手再次发力,由于鬼刀背后的伤事在加上之前与数名黑衣轮番打斗,终于,双剑落地了,插落地面之上! 鬼刀也是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介时……鬼刀,反映了一下! “不对,你是洛阳的张家人?” “哦吼……!黑衣领头嘴角弯起浅浅的弧线,老家伙,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刚刚这一招是威断山河?” “没错!领头黑衣一脸得意的说道。” 鬼刀又是咳咳咳了几声继续道:“年轻人……你本已经掩饰的很好了,可惜还是败给了经验,门里人都知道张家是探洞世家,可你们张家在此之前的身份却是少有人之,你们家族前期时是为武行中人,在当时你们张家张老太爷张天耀一手八卦断魄刀耍的可谓是罕遇敌手,老头子我三十几年前就有幸得以领教过了!” “哎……实在没办法,八卦断魄刀法我以习了十几年就算在怎么掩饰只要用刀都会多少露出八卦断魄刀法的影子,不过,现在已无需掩饰了!今日你必死其地!领头的黑衣人说着。” “这是为什么?自古北南北两派从不越界!而且我鬼刀从未与你张家结怨,今日却想要了我鬼刀的命?” “呵呵,东西交出来,我会给你留条全尸!” “什么东西?” 黑衣人一出此话,鬼刀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疑惑。 “黑衣人也不拖泥带水,直接了当道:老家伙,少装糊涂了,“地宫图”!” 当鬼刀听到这这三个字双眼睁的大大的,很明显是被惊道亦或是被吓到了! “你……你……!” “鬼老先生,看样子你很紧张啊?还是你感到意外?”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鬼刀双眼泛着红光的问着领头的黑衣人! “这不用你操心了!只要东西交出来,保证给你们一个痛快的!不交?我有百种千种方法折磨你们,直到你们说出东西为止!哈哈……哈哈……” “年轻人,我鬼刀是什么人?不用我自己多做解释了吧?” 黑衣人见鬼刀也有了不说的必死之心也大声道:“好…好…好……是条汉子,我佩服你!” 说话间还向鬼刀竖起大拇指! “鬼老先生,今日你死在我张之龙的手里,也算是您老一生的完美结局了!” “刀叔!……” 这时,女子从陆虎车子里跳了出来! “大小姐!快跑!”鬼刀瘫在地上叫道。 “大小姐?” 自称张之龙的黑衣人嘴角再次露出了微笑,不过却是很淫邪的那一种! “待我解决了你这老家伙之后,我们会好好料理你的大小姐的!张之龙对鬼刀说着。” “跑啊,快跑!”鬼刀大喊大叫的对着女子! “夏家的人那里会有怕死的,更何况您还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走,您说是吧?” 只见着张之龙,吩咐后面的两名黑衣道:“你们两个过去,把她给我拿了!” 鬼刀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女子! “得,我这就送您老上路,一会那边的胖子也会紧随其后的!哎呀,鬼老爷子,没想到啊,刚刚认识就要别了!” 说罢,张之龙便高抬七孔短刀要朝鬼刀劈去! 就在鬼刀与张之龙几个说话的功夫,我极具接近张之龙,我左手紧紧握着天葬刀鞘的鞘头口处,此刀抽出挡者必死! 介时,已经准备慷慨赴死的鬼刀,眼中再次点燃了原有的精光,看见了,他看见我,张之龙的背后,我手中提刀正快速的朝着张之龙奔去,心中大快,朗声大笑着说:“天不绝我,哈哈……哈哈……” 张之龙手中斩向鬼刀的刀停在半空中,与身旁的几个黑衣人四目相对,因为鬼刀这突如其来的话,也是摸不到头脑。 “鬼刀对着张之龙道:张家小子,你说的不错!刚刚认识就要别了,哼哼……此一别就是永年那。” 张之龙立刻有所反应,目光朝着左右望去! 十米……七米……五米……两米…… 张之龙见四处无人可又对鬼刀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有所怀疑,下意识的将头转向了他的身后,我去!看见我如猛虎般朝他冲来也是怔了一下! “啊!张之龙大叫一声!” 一米……! 计算好距离,我腰部发力向左半转,紧接左脚重重踏出,右脚斜度大迈右侧! “葬送!纵天横道!” 因为我们两个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他在想挥刀砍我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能砍到我,可在他挥刀之前我就能让他人头落地,所以他只是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将七孔短刀竖于身前来减缓我这一刀的冲击力,我用出的可是我纵天一道流的招牌精髓剑招,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挡的住的,在我的记忆当中还没有人能正面接住这一击!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天葬与张之龙的七孔短刀接触碰撞的瞬间,他的短刀眨眼之间就被天葬的冲击力道震断成两截儿,天葬的刀锋通过断裂的短刀直接抹过了张之龙的脖子! 扑通一声,张之龙倒在了地上! 鬼刀看我解决了张之龙,立刻拔起插在地上的双剑,趁着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空隙,一剑一个撂倒了附近的两名黑衣! “夏小子,快去救大小姐!” “了解!” 我只是简单的回应了鬼刀两个字。 接到鬼刀的命令,我立马向着女子的位置跑去,中途我又将天葬回鞘! 被逼的闹心的昊子见我过来了,也是斗志大盛。 于是,我给昊子使了个眼色,我们二人共事多年早已是相当默契,昊子立刻点头会意,这时,一名黑衣以为昊子溜号儿了,紧忙抬刀砍向昊子,昊子是何人那?是一般战士吗?昊子一个懒驴打滚,滚到另一名黑衣脚下,由于事出突然黑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要举刀砍向昊子,已经太晚了,我已到了黑衣的身边,抽出天葬直接拿下双杀。 “葬送!” “交给你了!我对昊子说着。” 废掉两人,我没多做停留继续奔向女子! “得了!昊子回道。” 我看向了女子那边,被张之龙派去的两名黑衣眼看着就到她身边了,可她却是一动不动?不知道跑啊!不跑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傻缺,要么就是有真材实料。 在这几个小时的了解,我觉得应该是后者,想了想,我又缓了缓脚步,我只是想看看这小妮子是否真的有能耐,到底有多大能耐。 小妮子,背在背后两只玉手抬到胸前摆出架势! 看着她的架势,首先让我想到的便是太极。 “妈的,臭娘们儿!” 两名黑衣中的其中一位见小妮子有不束手就擒的劲儿,嘴里也是大声的骂着。 咔嚓……啊……啊……! 只听两声咔嚓声,率先走在前面的黑衣立刻大叫了起来! 我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哎呀!光是看着我都觉得疼!其中靠前的黑衣上去右手抓女子的领口,女子反手便打开了,紧接着玉手伸出攥住黑衣的被打飞的手腕,又是咔吧一声脆响,断了!然后女子右半身向前,右脚侧入黑衣的右脚跟处双手发力直接绊倒黑衣,黑衣倒地,女子附身下蹲右胳膊弯曲四十五度,,直接一个肘击硬生生怼在黑衣人的巨阙穴之上!巨阙穴被外力猛击后,冲击肝、胆、震动心脏而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出手果断直接。 狠角儿!我也是汗颜,下手真狠! 另一名黑衣,看此情行,掉头就跑! 可惜呀,转头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绝对的真爱! “啊!” “啊!” 抽刀……甩血……收刀! “抱歉了!我说着。” 我这边结束了,又回头看了看昊子和鬼刀那边,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已经被昊子挑了大动脉,挂了,鬼刀做事确实细心,一个一个的检察着躺在地上的黑衣尸体,如果还有半口气的,鬼刀就在补上几刀,确保无一活口。 “刀叔,您的伤事如何?小妮子开口道。” “承蒙大小姐关心,一刀罢了,并无大碍!鬼刀也是客气的回道。” 昊子又屁颠颠的跑了过来说着:“日了狗了,这都那的人啊?” “对了,刀叔,刚才我在他们车里抓了一个舌头,带走还是杀?我问着。” “舌头?什么舌头?小妮子疑惑的问着。” “嘿嘿,大小姐,您孤落寡闻了,舌头的意思就是抓来的问话人的意思。” “小妮子了然的哦了一声。” “夏小子,先带走,今天的事日后再做解释!” “无妨!我回了一声。” 就算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一切就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在说呗。 我招呼了昊子一声,“昊子,刀叔有伤,你去开车!” “好咧!” 说完昊子就去开我们车去了,而我呢,则去把黑衣人们的两辆车挪开,车挪开后我又把之前的怂小子拎了下来。 这一小段时间里,小妮子给鬼刀的伤口做了一下简单的处理。 “走吧!迁儿,刀叔,还有小妞儿,上车吧!” 言罢我们上了车,这次我让鬼刀坐在副驾驶,陆虎车的副驾空间还是比较大的,坐着也能舒服点,我和小妮子还有怂小子则在后面。 昊子,一脚油门……我们就闪了……! 第五章:入市 陆虎车,在山间一路疾驰着! 这一车人的话都很少,途中也就是小妮子问了问鬼刀的伤事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反观,我和昊子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呀,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索性闹心的事儿不如搁在一边! 我看了看前面,鬼刀已经闭上了眼睛,显然是睡着了,然后我又把目光又挪到小妮子的身上,也是一样,美眸紧闭。 此时此刻,我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小妮子,因为只有这会儿才有时间和机会欣赏一下此女,看着她那姣美的俏脸、高耸的酥胸和修长的玉腿,身穿一套白色休闲装,依然遮掩不了她的曼妙身材,真是要我老命,没错,就是现在立刻马上将其妖孽拿下! 盯了片刻,我顿时老脸一红,又摇了摇头,回到了现实,娘的,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种龌龊事儿。 待我回过神来,心中又捋着思绪,从刘五找昊子卖地点,出墓遇鬼刀二人,在到黑衣拦路,这有点太巧了吧?冥冥之中总感觉被算计了一样,就好像是一直按着别人编排好的剧本在走一样。 怀中抱着天葬,还是微靠窗框看着外面,马上就要亮天了! “哎,我长叹一声。” “迁儿”前面的昊子声音压低说道。 “行了!昊子,我明白,你不用多说!我回了一句。” 我自然知道昊子想问些什么,但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所以无法给出他合理的答案。 “昊子,静观其变吧”,我哎叹说着。 “恩,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 “嗯哼……” “刀叔,您醒了!伤事可好点?”我寻问着。 “呵呵,无妨,无妨,你们都多虑了,当年和玉凤下墓的时候不甚被毛僵抓伤,阴毒入体,蛇药引尸毒,捥肉疗伤,搁在现在哪一样不比这点伤疼啊。” “嗨,姜还是老的辣呀,这辈子我佩服的人还真就没几个,刀老爷子绝对算得上一位了,就冲您老刚才那宰人的招子,那真真儿杀神现世啊!我佩服的那可谓是五体投地呀,要不是我现在开车呢,绝对的呀,绝对就地给您老磕一个,直接拜您老为师了!” 可能是见我慰问了一下鬼刀,一旁的昊子也不落下风的溜须拍马,以前也没见昊子夸过谁,这一夸上人,好话就说了一车,十几个小时之前还吵吵闹闹的要干人家,可到了现在却要当人家徒弟,我活了二十几年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且呀,现在我对昊子又有了重新的认识,此时的昊子绝对算得上是装逼拍马界的泰斗了。 鬼刀只是对着昊子笑了一笑,之后就默不作声了…… “刀叔,要是我早点赶到的话……或许您也不会……不会挨着一刀了,我略微有些自责的说着。” 这东西吧,怎么说呢,虽然我是刻意装出来的自责样,但是装一下也没什么毛病,古人说的好,装也是一种文化,有的人让他装他还不会呢不是! 鬼刀又接话说道:“夏小子,这话让你说的,要不是你突然出手袭击,咱们爷四个怎么地,还真不好说,搞不好有可能被他们给一勺烩了,硬碰硬咱们肯定捡不到便宜!” “不…不能吧?刀老爷子,你的手段自然是不用说了,迁儿的身手拿出来也是根深地固,我呢,也不是一般选手吧?怎么让您说的这么菜呢?”昊子道。 鬼刀缓了缓又说:“你们是不知道八卦断魄刀的可怕之处,此刀法虚中有实,实中更露杀伐之势,敌快亦更快,反之也是一样的道理,当年的张家老太爷张天耀凭着此刀法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用打遍天下无敌手来形容也不为过,刚才的张家小子若是真的习得了张老太爷的真传,再加上不刻意隐藏,直接使出全力的话,那我真就不好说了。” 听鬼刀这么一说完,心中总感觉有点我纵天一道流的影子。 想了想我又问:“那刀叔,此刀法是源于自创还是?” “刀老爷子,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昊子又插嘴道。” “是不是自创,我就不知道了,三十多年前,我也是年少气盛,当时的张天耀有着武圣之称,只要是爱武之人谁都会对第一,最强的称号情有独钟,那时候挑战他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而我也是众人之中的其中一位,自以为那时自己的剑术已是登峰造极,可是,打过了才知道什么叫做井底之蛙,不知世界有多大!” “刀老爷子,您输了?昊子问。” 言语中带着些许感痛的鬼刀回道:“没错,我输了,输的很彻底,那几乎只是在瞬间,双剑被挑飞,那柄长刀直直抵在我的眉心,我甚至没有看见他的动作。” 夏小子,现在想起来感觉张家刀法与你的路数有点像啊?那你……? 鬼刀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所以也不隐瞒,于是我说着:“我所用的剑术为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纵天一道流讲究的是出其不意,一招毙敌,快,超神速的快!” “嗯,鬼刀点了点头,又说:那你刚才杀死张之龙的时候用的那一招,是不是在此之前你对我用过的招数?” 说实话,我真是很纳闷,其实鬼刀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件儿事上纠结太多,相反的,我更是好奇刚才鬼刀所说的杀人夺物,还有从张之龙口中所说的什么地宫图,但是鬼刀就是讨论个没完,出于礼貌,我也并不好打断他,但我总感觉他是在故意转移重点话题,不过,在此之前他说过会向我解释,所以,我也就不在问了,至于剑招的事,既然他想知道我告诉他也无妨,我也就不有所藏,反正藏着也没什么卵用! 心中想了想我又回道:“没错,此招,我称之名为[纵天横道]算是我自创招式吧,日本剑道居合的拔刀术,以及当年老头子教我的横向剑法,我将这二者的剑招步伐结合到一起形成得来的,可称为绝对杀招了!” “这一招,确实够亮眼,我总是觉得你的剑术与张家刀法有着细微略同之处,也不知道在其中是否有些渊源?鬼刀又道。” 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我心中想着。 一旁的昊子能从我的言语之中听懂我的意思,也是插话道:“行了行了,甭想那么多了!进市区了,刀老爷子,我们该怎么走?” 一旁开车的昊子提醒到,我们一众人才注意,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陕西省西安市! 经由鬼刀给我们的地址,车子开向了位于西安市,市中心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 “到站了”,昊子大喊了一声! 这个时间差攥的是真好呀,车子刚停下,一旁的小妮子和那张家怂小子都醒了! “一会儿下了车,最好别出声,不然……哼哼!”我用那带有威胁性的口气对那张家怂小子说道。 “放心,大哥,这种事,老弟我门儿清!”张家怂小子也是对我笑呵呵的回着。 门儿清?我有点蒙逼呀,听他这话的意思,被别人绑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言罢,我们都下了车,小妮子率先下车去副驾驶扶着鬼刀,我和昊子择把张家怂小子夹在中间,以防他有什么其它出人意料的行为。 “刀老爷子,你们在这有订房?没有的话,我现在去开几间?”昊子问。 “不必了!” 这时有两名衣着得体的服务生走到我们面前。 “您好,夏小姐!”其中一位体态微胖的服务生说着。 “恩,小妮子回道。”之后又朝我这边瞄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之间! 她姓夏?对了,刚才在山路被张之龙一伙人劫击的时候,她好像就说过她姓夏,一家子啊,真巧! “夏小姐,您的车子将由本酒店的工作人员帮您开到酒店的停车场,待其中一名服务生说完便上车了启动了车子。” “等等,哥们儿……” 身边的昊子连跑带颠的跑去车子的后备箱拿起了我们从墓中得来的冥货。 而服务生把车子开走之后,剩下的一名服务生就要接昊子手中的背包,刚触碰到背包的背带,昊子就毛了! “啊,你干什么?”昊子大呵一声! 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儿,给服务生弄的也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我……我只是想帮先生拎东西呀,没…没有恶意。” 我连忙用手肘戳了昊子,意思提醒他一下,有些失态。 “啊呀,误会了兄弟,抱歉啊,不好意思,兄弟,我自己来就好,就不劳烦你了。”说完,昊子还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以示友好。 …… 因为是突然多出三人,于是鬼刀他们又多开一间房,我倒是没什么异议,就是感觉昊子有点不爽了。 他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肯定是想着翻云覆雨呢,不过呀,算算日子我们从帝都到秦岭古墓怎么也有十多天了,昊子他就是两个字,憋的,这个昊子刚进酒店大堂的时候我就看见他给人家女服务生抛媚眼,一个眨眼的功夫就送了人家几十斤的秋天的菠菜,没给他自己开一间,搅了他的好事儿,他能高兴麽? “我说你就赶紧的吧,那事儿什么时候不能办,眼下咱们还有正事儿呢,千万别误事儿,我小声的和昊子说道。” 昊子可能是回神了,忙叫着:“啊,对对对……” “你们三个赶紧回房休息吧,晚一点,叫你们吃饭。” 留下这句话,夏小妮子就扶着鬼刀走了。 由服务生领路,我们三个也来到了自己房间。 房间很大,看样子怎么也有一百三四十个平方,两室一厅的布局,而且电器电子设备全都是目前市面上的顶级新款,够可以的,不愧是五星级酒店。 昊子,直接把张家怂小子,推到一边,自己直接扑通一声重重躺在大床上,抻了个大大懒腰,口中说道:“真他娘的舒服。” “看看你,躺的像个大字,有点城府不行啊?”我说着昊子。 “我说迁儿,你可拉倒吧!平时一整就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其实你就是个闷骚,虚伪之人,这人那就是要随心所欲点,恰好哥们儿我就是这种人,就是怎么舒坦怎么来,嘿嘿……” 这昊子,怎么说他,怎么有理,完了还教育我一顿,我笑了笑…… 此时,昊子已经脱的精光去洗澡了…… 外面就剩下我和张家的小子,为了保险起见,我把怂小子的手机没收了,还有房间内的座机电话以及移动手机都给掐断了,房间的门是那种在室内也需要门卡才能打开的那一种,这样,就算他想溜,也溜不出去,通讯设备以及正常通道我都做了准备,我到不担心他会到窗户,因为这是二十三楼,除非他想不开。 张家怂小子见我如此谨慎在旁边对我说:“哎呀,放心吧,大哥,我肯定不跑,大哥,您开个价,我的命值多少钱,你说出来,我立马让家里人打到您户头上!” “第几次了?”我问着。 我问得是什么意思呢?就是问他被别人绑架是第几次了。 他淡淡的回道:“第七次。” 真行,第七次了,打量了他一下,我又问向他:“叫什么?” “张之仁!” “呦,你这会倒是有点爷们儿的样子了。” “嗨,我只需要知道你不能杀我就够了!”张之仁笑盈盈的说着。 “行了,你去房间休息吧!”我对张之仁说道。 …… 张之仁望了望我也不在说什么,就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昊子也是洗完澡出来了。 “迁儿,洗洗吧!” “恩!” …… 第六章:微由 我洗完澡出了浴室,换了身衣服,又看了看张之仁和昊子他们,二人都还四仰八叉的睡着,这睡相也是没谁了,看他们都没什么事儿,我来到大厅,坐在了沙发上,又给自己沏了一壶茶,过了片刻茶也泡好了,我拿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小口,哎呀,好茶还需品者高,不懂茶的人就算给他喝成千上万的亦或者是几块钱的廉价的茶都一祥。 来一次西安能喝到本地著名的紫阳毛尖也是可以了,说起茶来这可是个宝,外形碧绿油润,捧在手上细瞧,白色茸毛也是清晰可见的,冲泡的茶叶清澈鲜艳,清香的气味沁人肺腑,小口啜饮,则感到清淡之中有一种甘美之味,我手中拿着杯子,看着杯中的茶水,晃了晃,我长长的叹息一声:“哎……多久了,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能好好的静静的喝一杯茶。” 自打回国已经三年有余,每天无时无刻我心中都想着师傅的事儿,师傅探穴可谓是戎马一生,可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老人家怎么就能折在里头,如果真的折在墓中那得是个什么墓能困住他?这几年,我和昊子一起南下北上,翻的斗也有十余座,另一方面我也不忘对一些在南北两界自称自己是摸金,搬山卸岭的土耗子们旁敲侧击的寻问探查着师傅的消息,人我倒是问了不少,无论是老辈人还后起的新秀,都是指闻知其人却是未见其人,大部分都是说老头子的一些传奇,手撕血尸,探苗疆虫蛊墓之类的话题,但其中资历看起来较老的土夫子也说什么阴阳手探墓折在里头,尸骨无存的话,问他们也是说的乱七八糟,他们所说的就是以讹传讹,总之,老头子这件事儿上我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另一面我还要提防着鬼刀一伙儿人,出来混,什么人都不能相信,唯一能信的就是自己,不过,昊子是除外的,昊子他可谓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一个能交与后背的人了。 …… 我又是长叹一声,算了,已经担心的事儿,再去担心它又有什么用,我从始至终都相信着,任何事儿到了最后都是好的,如果不好就说明还没有到最后,走一步看一步吧,老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 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我抱着天葬倚靠在墙角,这算是我外在多年的一个习惯吧,因为在海外多年的颠沛流离并且从事的工作的关系,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让身体处于一个高度敏感的状态,感应危险,并且起身抽刀达到最快速度。 在这两天之中发生的事儿太多了,想肯定是要想的,但也要让身体好好休息一下了! …… 醒来之后抻了个懒腰,一看六点多了七点不到。 我又去了张之仁的房间检查了一下,生怕这小子弄出什么幺蛾子,缓缓推开房间门,恩……还在睡。 看了一眼张之仁,我又回到了大厅,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我来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没什么可看的,现在的电视真的是清一色,高价请来一些小鲜肉,却没有任何演技,要么就是一些笼统的霸道总裁的狗血剧情,男女主角走到了一起最后还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姐弟,我手中拿着遥控器随意乱播着,突然瞄到一台,我又迅速的换了回来! 节目的内容:“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欢迎收看由某某某为您带来的新闻三十分,今天中午经人举报,在华清池后骊山有一条通往蓝田的盘山路,发现死者,死者为利器所伤至死,伤口处为脖颈,心脏,而死者死亡时间在十五小时到二十个小时之间,案件还在进一步的调查当中!”之类的话。 我倒是没有太大反应的!反正找不到我们,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呢?山路下的路口并无任何监控设备,就算有,我们也是离了老远就关了车灯,遮挡住车牌,摸黑通过,就算查到头上也是查车主,我和昊子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了这时,房间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醒了”……我说着。 走来的正是张之仁! “恩,大哥,你没睡呀?” “刚醒”,我回道。 看这张之仁和我年纪差不多,怎么人和人之间差距就这么大呢?怂的要命,我不屑的白了张之仁一眼,因为我最看不起没有血腥的男人。 张之仁坐在我身边的一个拐角沙发上,我拿了个杯子,紧接着又给他斟了一杯茶,说道:“来,常常吧,紫阳毛尖,来西安必品的东西了。” 张之仁轻轻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说:“不错,确实是好茶!” “说说吧,你们是那路子的?”我的口气顿时有些肃严起来。 张之仁见我一问,也一改之前常态说着:“别呀,大哥,有话好好说,不用跟我玩官腔审犯人那一套,您放心,你问我答。” 我笑了笑说:“好!”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骊山公路劫击我们?目的是什么?” “大哥,在此之前我先跟你打听个事儿,可以吧?” 张之仁问我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郑重起来。 在我眼皮底下撂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我爽快的回了他一句,“说吧。” “张之龙现在身在何处?” 当他问出这句话之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脸。 “已经送他上路了,我淡淡的说着。” “唉,罢了!” 张之仁听到张之龙已死也只是深叹一口气。 “可以说了吧?”我问道。 “我是洛阳张家的大公子。”张之仁道。 公子?我想了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能被称之为公子的要么就是祖上家财万贯,要么就是中古官皇血统,在一个就是世家。 “世家?”我试探的问着张之仁。 “不错!”张之仁也是光棍儿的回了一句。 “为何在骊山天路劫击我们?”我又提出了这个问题。 “不是你们,劫的是夏家人!要是知道车里还有您跟屋里的那位,我们早就改变计划了,哎……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夏家人?什么意思?”我问道。 “最近,江湖疯传夏家人找到了阴阳手的后人,并从其人身上得到了昆仑地宫的地宫图!” “昆仑地宫图?”说明白一点,我急切道。 一听到有关师傅的消息,我眼睛瞬间放亮。 张之仁也不废话,立刻说:“前几年道儿上传,阴阳手集结了行内多名探墓高手,其中有很多能人,风水,定穴,机关,爆破,武人,各样能人,而且最主要的是人员还全都是双份儿,干粮饮水又带了不老少,并且进入了昆仑地宫,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全都折在里头了,不过活着出来的却有两人,经过我们的多方调查取证这二人都是阴阳手的跟班。” “现在,那二人身处何处?”我急忙问。 “那时候我们的探子回话,一个疯了,至于另一个只撂下一句话,说什么阴阳手亲传之人以入北方夏家,并且说,他的亲传之人知道昆仑地宫所在位置的之类的话,此后,那人便下落不明了。” 都他妈的是屁话,我身上哪里有那玩意,十有八九是想坑老头子和我一把,细细一想,也不对呀,坑老头子倒是说的过去,树大招风可以理解,而我之前常年远居海外,这件事儿的屎盆子怎么也不可能轮到我吧? “不对吧?前两天我刚刚见识过你们张家人的做事风格,杀人想取物,怎么可能只是死盯着那二人呢?”我阴阳怪气的说着。 “大哥呀,你是不知道啊,那时候盯着这俩人的人海了去了,大到世家,小到各地来的亡命之徒,土耗子更是多的数不清,谁敢冒然出手,那就是破坏平衡,一旦使出强硬手段必定成为众矢之地,就算我张家富甲一方,高手众多,但是也没有和江湖众人对抗的能力呀!”张之仁激情澎湃的说着。 这话说的,搞的像是他们张家多牛逼的样子似的。 听张之仁说完,我也是在心中思考了一番,片刻,我轻嗯着回了他一声。 “你们如若得到了昆仑地宫图,目的是什么?”我问。 “呦,瞧您说的,这话呀,您可是说错了!” “什么意思?”我冷眼望着张之仁。 “别别别,别呀,瞧您,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张之仁见我一脸冷凝的看着他,自己也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说道:“为什么说您说错了呢?因为在这件事儿上可不是我张家想得到地宫图,而是行内所有人,传说昆仑地宫,额不,应该叫做昆仑仙宫,那是什么地界?那是昆仑山!昆仑山可是万山之祖,我大中华五千年的文化传承发祥地,藏风纳运,据传里面金银无数,美人选之不尽,长生续命之药,大哥,您想想现在的人们,无非名利权贵,真正遥不可及的莫过于长生了,谁不想永世啊?您说是吧?” “现在的昆仑山只是指西藏,青海,新疆,三界交汇处统称为昆仑山脉,哪里有你们想的那么神,还金银财宝无数,美人选之不尽,金银有没有我不知道,至于美女,哼,就算有美女也早成干尸了。”我说着。 “那就不知道了,就算没有美人与长生,金银财宝肯定还是有的吧?谁会和钱过不去呀?更何况是富可敌国的财富!” 张之仁说完,脸上还透露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那你知道有关阴阳手后人的事儿吗?”我问。 “大哥,具体是指什么?” “随便什么线索都好!说说。” “我听说的在加上我们调查的,此人之前好像一直远居海外,前几年才回国,貌似也是倒斗的手艺人,怎么说也是阴阳手的传人身手自然不会差了,至于特征……好像身边常伴一把武士刀,你说说一个中国人还佩一把日本……” …… 张之仁最后一个刀字还没说出来呢,突然反应了一下,紧接着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天葬。 “接着说呀。”我笑着说道。 张之仁唯唯诺诺的对我说了一句:“大哥,敢问,您……是?” “好了,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名夏玄迁,之前确实在国外,你们打探消息的路子的确很准!不过呢,我要纠正几点,我不是你口中的夏家人,只是碰巧同姓罢了,阴阳手确实是我的师傅,我也是回国之后才知道师傅的死,近几年我也一直在查师傅遭遇不测之事,还有最后一点,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昆仑地宫,你们找错人了,至于是谁人放出的消息,说我知道昆仑地宫的所在地,你们就去找谁吧!”我侃侃道来。 “那您怎么会和夏家人一起呢?” 呵呵,妈了个巴子的,这回换成张之仁问我了! “告诉你也无妨,他们答应过我,会告知我师傅的死因。”我说着。 张之仁的嘴再次要动,一下被我打断了,只听,从它处传来一人的脚步声。 “嘘!” 我对面前的张之仁做出了禁声的手势,他也是聪明人,立刻会意不在说话了! 咚咚咚!片刻,从玄关传来一阵缓中带急的敲门声儿…… 我刚要起身去开门,而张之仁却对我上下扶了扶手,意思是他去。 吱嘎一声儿,门开了! “呦,大姐来了!” 张之仁再次露出了之前的嬉皮笑脸的表情。 “滚开,谁是你大姐!” 夏小妮子怒呵着张之仁,不过张之仁就是一副嬉皮笑脸无所谓的样子,进到屋里见我在沙发上坐着,也就来到我的身边,又看了看茶几上的杯子又看了我和张之仁一眼,说道:“你们俩个聊的不错呀”,我没说话,但这个张之仁很会做人,立马接话了,“哪呀,就是一起喝杯茶嘛!来西安一次不易,怎么也得喝上这里的名物吧!” 小妮子没说话,只是白了张之仁一眼,之后就走出门去,走之前留下一句,“吃饭了,二六六!” 二六六?这应该是房间或者是包厢号吧? “走,叫上昊子,我们吃饭去”,我对张之仁说着。 第七章:家族 叫起了昊子,我们三个来到了酒店大堂,经酒店导客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二六六! “呵呵,来了,夏小子!”鬼刀对我笑呵呵的说道。 我嗯了一声! “行了,你们三个都别杵着了,入座吧!今天算是给你们俩提前接风了!” 说罢,我们都坐了下来,我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嚯,都是硬菜,一上桌,昊子就抡起了他的看家本领,是什么本领呢?旋风筷子,没等着嘴里的东西咽进去,下一筷子的菜就已经送进嘴里了,反观张之仁就像样多了,他只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之后就不在吃了,身子微起把椅子往后挪了三挪在一旁侯着了,无论处于何地都有着世家公子哥的城府派头,可在其中或许也和目前的身份立场有关。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们几个都没怎么说话,主要还是碍于张之仁在一旁,我对这个张家小子到什么,听见就听见呗,实在不行就杀了。 又是一会儿,鬼刀率先开口了:“行了,快吃吧,吃完回去早点歇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赶路?刀老爷子,您这话什么意思?大老板没在这里?”昊子出口问,说完还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儿! “当然了,老板在北方,我们也只是在此落脚休整一下罢了,毕竟,你们二人刚从膛子里出来,之后又经历两场战斗,你们也好,我也罢,都要休息一下吧,行了,丫头,扶我回房间!”,话说完,鬼刀就由夏小妮子搀扶着走出了包厢。 我看着鬼刀走路的样子,这次伤的还真不轻,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感觉! 我扫了一眼张之仁,而张之仁也把目光投向了鬼刀,之后又看了看我,张之仁见我也看着他,也就没在说什么。 “行了,咱们也回去吧!”我说着。 到了大堂,昊子说他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还能啥事肯定是白天和那女服务生撩上了,我也懒得管他,只是告诫他不必要的事不要管也不要参合,昊子那驴脾气上来劲儿了,也是要命的狠,昊子耐着性子听我喷完就大步流星的走掉了! “大哥,咱们也回房间吧。”张之仁说。 “别了,走,出去撸串去,看你刚才也没怎么吃,不饿吗?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好”,张之仁回道。 我拿出手机在导航上查了一下,距离香格里拉酒店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闹市区。 “走吧!”张之仁也应着。 …… 走了约有十分钟左右,我们来到了闹市区找到了小吃一条街,街上有捏糖人的,炒饭,烧烤摊,奶茶店,还有各种各样的餐饮店。 “老张,你得意什么吃的?”我问着张之仁。 “啊?” 张之仁愣了一下。 “说话呀?我问你爱吃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待张之仁回过神来接语道:“……大…大哥,吃什么都行,您做主吧!” “成,那就烧烤吧!”我说。 我见张之仁也没什么意见,之后就决定了吃烧烤。 找了一家人略多的烧烤摊坐了下来,生意好,人多,那肯定是东西好吃呀!刚坐下,就来了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来点菜。 “两位小哥吃点什么?”小姑娘用她那甜到腻死人的声音问道。 看着这小丫头长的是真标志啊,腰身纤细,胸部饱满,这才多大呀,或许是现在的孩子吃的太好营养全都让重要部位吸收了吧,细长如天鹅一样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廉价项链,因项链的衬托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看起来是那么的光滑,在往下看一双玉腿裸露在外面,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之下,闪烁着白光,真是尤物,这几天我到底是踩了什么了?两天中见到了两位美女! 看见这小丫头,我改变了自己之前的看法,不一定是这家的串儿好吃才人多,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丫头! 我对面的张之仁,见我盯着女孩,咳嗽了一下说道:“大哥……那……那个!” 经张之仁的提醒,我回过神来。 “啊……啊……不好意思,失礼了”,我对着小丫头笑了笑说。 “大哥,想吃点什么?”说完又对我甜甜一笑。 哎我去,这一笑真是要我老命啊,一句大哥叫的让我酥的不行,两腿直突突,这比十几把AK47顶我脑门儿上来的还快! 看了看菜单,我说道:“两条腰子,三串韭菜,三串香肠,牛肉串羊肉串一样十串”,点完,我又把菜单递给张之仁,“来,你吃什么自己点吧!”可张之仁却推回了菜单,说道:“就这些吧,不够吃我们在要,对了……小妹,再来四瓶凉啤酒。” “好嘞!两位哥哥稍等!” 说罢,小姑娘转身就走了,看的我也是意犹未尽。 “怎么着?大哥还这口儿?”张之仁对我眉飞色舞的说着。 “什么呀?我好那口儿了?”他这给我问的我也是有点懵。 “得了,别装了,看上那小娃娃了吧,一会儿吃完,我找她去,这事我肯定给您办的明明白白的!”,说完此话,张之仁还往在一边点菜小丫头的身上瞄了一眼! “大哥好利的眼光!”张之仁竖起大拇指对我称赞着。 “来,你过来!” 听我说让他过来,张之仁坏笑一下,他以为我要告诉他,要如何算计小姑娘呢,头立马就朝着我这边探了过来,见他过来,我举手就照着他的脑袋瓜子就来了一个暴力。 “你特娘的,寻思什么呢?,看见漂亮的,谁不想多看两眼,这叫养眼懂不?怎么着,爱看她就代表必须要上她?你想我现在就把祖国的未来花朵扼杀在摇篮里啊?”我大义凛然的说着。 “是是是”,张之仁捂着头顺言着。 我刚才那一下根本就没使多大力,装的,随他吧。 不久,烧烤上齐了! “二位大哥,你们的菜齐了!”又是那甜美的天籁,我一笑以示谢谢! 砰砰两声,张之仁用牙起开了两瓶啤酒,然后分别给我和他自己满上了,说着:“来,大哥,走一个,这也算是为了咱俩的缘分干一个”,说完就把杯中的凉啤一口闷下!我也随着,一口把酒喝了个精光! “哎”,此时的张之仁深深叹了一声。 “怎么了你?我问着。 “没什么,今天不知怎么有点心酸。” 张之仁拿起杯子慢慢摇着杯中的酒,见他这样我也是颇感意外,难道是因为被绑了有些郁闷? “得了,一个世家公子哥还能有什么心酸事儿?”我一边往嘴里送着肉串一边说着。 “老张!”,我这么称呼你,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哪能呢!”张之仁急忙解释着。 我去,叫一句老张能让他高兴成这样?一张脸上写满了开心!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聊聊?”我说着。 “好,承蒙大哥提口了!您是不知道啊。” “甭了,别您…您…您的,要么叫名要么叫哥,我也算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了,尊位之称实在不适合我!”我说道。 “好,那就叫迁哥了!” “行,随你吧。” “好,迁哥爽快,来,迁哥在走一个!” 张之仁一下就又干了,他这是套路我的意思?我是谁呀?我是能喝二两绝不喝半斤的主儿,见他都干了,我也随着……啊……串儿加啤酒就是爽,给个仙人也不换那! 放下酒杯,张之仁侃侃道来:“我呢,虽贵为张家长子,但是在家中并无什么地位,我们张家祖籍其实是上海,祖辈都是习武之人,因有一身子硬功,所以一直靠着给外出的车队船商保驾护航讨活计,可惜呀,世道变迁无奈流落为匪,五八年那会儿便来到了洛阳,可家族到了我爷爷那一辈发生了转变,也可以说是让我们张家走向巅峰的人吧,听我爸说,我爷爷而立之时有幸遇到贵人,那为贵人见爷爷功夫不错就经常往返于爷爷家中,爷爷有难,那位贵人也是犹如及时雨般前来救助,有一次二人把酒言欢聊的那叫一个相见恨晚,就因为那一晚,爷爷经常半夜出门,正日晌午才归家,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爷爷便在家中留下字条说他出去数月,若是三个月还不见他回来,那世上便再无此人了,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九万块钱!” 嚯……有钱人那,看着张之仁的岁数和我相当,多说二十六七岁,那他老子今年也就五十多岁,照着这样往下推算,他爷爷也就是张老太爷今年多说也就八十来岁,往后数六十年,六十年前九万块钱是什么概念,如果把那会儿的钱和现在的钱做比较的话,五八年的九万块钱至少顶现在的九十多万甚至还会更多,毕竟,那时候一斤猪肉也才几毛钱,就算十几个人下个馆子全点硬菜也不会超过十块钱的,那个年代的钱绝对值钱,哪像现在呀,挣的赶不上花的! 我俩又碰了一个,这次我给他续了一杯,“那之后呢?你爷爷回来了吗?”我问着张之仁。 张之仁吃了串儿韭菜又说道:“眼见着三个月期满,家里人都是急得不行,毕竟爷爷是家里的顶梁柱,见人还没回来也都想出去找我爷,可是世界之大,去那里寻一个人呀,三月期满后,家人都以为爷爷撂在外面了,可没想到的是过了几天爷爷自己却回来了,可回来之时却是满身伤痕,家人急得要命,就连忙找来大夫给爷爷瞧病,但凡看过爷爷的伤的大夫都说无药可救,说爷爷深中剧毒,听我爸说,爷爷的伤口颇为古怪全是三爪伤口。” “三爪伤口?怕不是那玩意儿吧?”我暗想着。 “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一家子人都以为爷爷不行了,棺材板都订好了,就差爷爷咽气装棺材了,一天与爷爷甚是交好的贵人来到家中,看着爷爷全身血管紧绷上鼓,血管里不再是血色而是深绿色,唉唉一叹,“天耀老弟,为兄回来晚了!”这位贵人便给爷爷治病,或许是神仙吧,爷爷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好了,大病痊愈之后爷爷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练刀颇感兴趣,这一练就是八个年头,爷爷的功夫可以说是日进千里,在江湖上也有了名声,在之后便有了我,我记事儿的时候常见那位贵人与爷爷出门,可每次回来都能带回一些玉器古件儿!” “来,哥……” 当……我俩拿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迁哥,后面的事儿就算我不说,你也猜的出来了吧?” “看样子老太爷遇见贵人奇缘了,名利双收,之后便有了你们张家世家的称号,我说的可对?”我说道。 “没错,在当时的洛阳我爷爷因雄厚财力的关系坐上了洛阳首富的位子,名声大了自然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小至地方黑皮地痞,中有政府权贵,大到世家家族,江湖中人自不用说了,多的都数不过来”,说完又是一口啤酒下肚。 “那你们张家是怎么坐上世家之位的,听你这么说,你们家既不是皇室血统又不是什么大权之家?”我拿着竹签挑起了一条腰子,一边吃一边说。 “迁哥,你竟然能走在这条道儿上,那你也应该听过这么一句话,南世-张乐师上官,北世-夏柏甄雷,南有张宋云洛,北派陈鬼夏雷。” 我正往嘴里送着啤酒,“没听说过”。 “啊?……这你都没听过?” 见我这种回答,让张之仁是愣了好一会儿。 “没呀,怎么回事儿说说。” “南世-张乐师上官,北世-夏柏甄雷,这八家是真正的世家,南有张宋云洛,北派陈鬼夏雷,这八家是指当今的玩儿土世家,事实上都差不多,没有哪个家族是干净的,其实,底儿他妈的一个比一个黑,本来我们南边世家第一家是一家周姓家族,后来被我爷爷取而代之,因为我爷爷坐镇张家,在加上在道上交友广泛财力战力雄厚,其他三大世家多少有些忌惮,所以都推我张家为新进世家,我张家,世人只知是世家,其实背地里就是挖坟掘墓,夏家也和我们张家是一样的,挂羊头卖狗肉掩人耳目罢了,还有就是你师傅陈玉冕陈老太爷,还有那位酒店里姓鬼的老头儿都是北派倒斗中人。” “这样啊,门儿清了……”我说着。 “至于我呀,我们家本来就是武行出身,可我偏偏不专武学,之后就去北欧读书,回来也有四年了,虽为长子,可家族中人都想让我入武承业,但我就是干不来呀,回家之后索性凭着这点儿眼力在家族中掌管的一家古董店里帮人瞧瞧古董混日子,虚度光阴,我朋友很少,一些高干子弟也都是墙头草,见我在家族不受待见也不和我交际,一些平头老百姓也不愿与我中世家公子有所往来,家中的几位弟弟妹妹都常年受家族历史熏陶都是习武之人,自然就看不起我了,从不和我说话,弟妹都这样,家中长辈更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言罢,张之仁直接拿起酒瓶子一口气吹了一瓶! “行啦,人各有志,没啥的,看开点就好了”,我劝慰道。 “迁哥,我知道,您和之前绑人收钱的亡命徒不一祥,您知道不,今天您的那一句话,他娘的叫到我心坎里了!从小到大除了我妈还没人这么惦记着我呢!”,说完,张之仁的眼睛里还掉了两滴眼泪…… 看见这情景,我也是心中哭笑不得,一句老张加烧烤至于吗? “行了,你都多大个人了,还掉猫仔儿(眼泪)!” 见我开口这么说,张之仁两把三把的就把眼泪抿干了! “老张,严格来说,我可是你的敌人,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紧盯着张之仁的眼睛。 张之仁一改之前的软弱态度,郑重起来说道:“大哥,经这几天的接触,我想跟着你混!” “跟着我?什么意思?” 张之仁这话说的,让我是疑惑不解呀。 “我想跟你混,我挺羡慕你和昊子的那种关系,有时候从你们两个的对话我也听得出来,你们是出生入死,不离不弃的兄弟,我很是羡慕!” “来,喝酒!……” 碰了一下喝了一杯,怎么可能呢,他这是什么路数?我是不可能仅凭他这片面之言就信他的,更不可能与他兄弟相称。 “这事儿日后在意吧……”我说着。 张之仁听我这么说,脸上露出的失望之色。 “别这么沮丧,看你日后表现,别想其它的了,你把眼前这点儿事渡过在说吧,夏家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我今天就答应你,如若此次北上你还有命活着,我定与你结拜为兄弟!”我说道。 “真的?此话当真?”张之仁听到此话,脸上尽显藏不住的愉快。 “放心,我夏玄迁,说话算话!” …… 我又点了一些吃的,我们两个又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吃的差不多了! “怎么样?饱了吧?咱们撤?” “饱了!”张之仁回应着。 我随手在纸抽中抽了张餐纸擦了擦嘴角起身叫道:“老板结账了!” 第八章:卖货 第二天,我们三个早早就起来了,因为昨天晚饭时鬼刀说过,今天就要启程北上,而我和昊子也就简简单单的捯饬了一下,至于行李也没什么,就一个装有土货儿的背包,包一直由昊子保管着,准备的都差不多了,我们三个又出门吃了点早点,早点无非也就那几样儿,包子馒头豆浆油条之类的,随便吃点又回到了酒店等待着鬼刀他们北上的消息,等待的过程是很无聊的,我们三个呆在房间里都是各干各的,昊子拿着手机玩着微信撩着附近的小姑娘,张之仁则坐在一边发呆,毕竟他生在张家,北上到了夏家之后等着他的是什么想也想的出来,而我坐在沙发上用干毛巾沾着刀油擦拭着天葬! 咚!咚!咚!…… 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想起! “昊子,你去开门!”我说着。 门一打开,来人是谁呢?夏小妮子! “现在就启程吗?”我问道。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一声,赶路在推迟一天!明天的具体时间我会告诉你们的!” “是因为刀叔的伤势吧?”我问。 “要你管!” 说完就甩门而去!真是怼人专业户。 “哎呦喂!今天又没事了,我要出去溜溜了!你们两个随便吧!” 昊子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就要出门! “等等,昊子!” “干什么?”昊子问我。 “我在想,今天既然没事,不如我们把背包里的物件儿倒出去吧,留在身边也是麻烦!” 昊子苦恼的说道:“问题是去哪出手啊?这都是带着土味儿的东西,即使我们想卖也得有人敢收才行啊,识货的不敢要,不识货的给不上价!” “放心吧!这里是西安,走吧!” 听我这么说,昊子也不在说什么直接率先出门了,然而,张之仁还在那里发着呆,我走到他的身边,环着他的脖子说道:“走吧!出去卖货去!” 张之仁抬头看了看我!我只是微笑看着他,并没多在说什么! “好嘞!迁哥!” 不管他是敌人还是朋友哪怕这两种都不是,就算他只是一个陌生人,想必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种行为吧,需要一个人不管是一个怎样的人,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在他身边安慰他就好! “你俩都跟着我走吧,我知道走一个地方!”我说着。 叫了一辆车,经由我的带路大约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西安古玩城! 没错,名字就叫西安古玩城! 西安古玩城呢,因西安独特的历史厚度,前后有多达十三个王朝在此地建都,同时也给这座城市留下了太多的文物珍品,西安古玩城的真货比率在全国所有的古玩市场中是最高的,这里固定经营商铺出售的文物古玩,真品比率最高可以达到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八,而真货也主以关中地区的器物为主! 还是昊子率先下车! “就这地方?” “对呀!”我回应着昊子。 “这可比我们潘家园差远了!”昊子口气十分看不起的说道。 我对昊子说着:“昊子,这可不像潘家园,潘家园虽说是玩古玩数一数二的地界儿,但是其里面龙蛇混杂,鱼目混珠的太多,时刻都要拼眼力留心眼儿!而西安古玩城呢,虽不能说有多干净,但总体来说要比潘家园强太多了!” “恩,迁哥说的不错!”张之仁在一旁附和着。 “昊哥,其实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猜到迁哥要到我们来这儿了!”张之仁又道。 “呦!神算啊!” “西安古玩城是距离我们所居住的酒店最近的一家古玩城,也是西安最大的古玩城了,所以,迁哥,我猜你一定会来这里的,话说回来,昊哥,“你可不要小瞧了这里,这座古玩城也是相当有历史层次了,单就我所了解过的,这座古玩城创建时间为一九九八年,原坐落于西安市朱雀大街,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搬迁到了现在的兴善寺西街,位于金商广场负一层,二零一四年四月才开始正式对外营业,古玩城全经营面积大概约有六千余平方米,光容纳商户就有三百多户,东西纵向排列的商铺过道中间密布三百多个摊位,周末的文物市场是最活跃的,收藏家都选择到西安古玩城来淘金,其中不外一些社会名媛之类的巨头,西安古玩城可算是西安经营时间最长的古玩地界儿了,品牌知名度最高的古玩市场,主要经营文玩、古玩、瓷器、玉器、青铜器、字画、像章、书籍、古币等文化艺术品,当然了假货也有混入其中,西安古玩城可是曾获得中国古玩市场排行榜第五名的古玩城了。”张之仁说道。 看样子张之仁还是做足了功课! “行啊你,张之仁,这你都知道?”昊子佩服的说道。 “谢昊哥夸奖了,还行吧!” 听昊子这么夸奖自己,张之仁则是一脸的谦虚! 这也就是张之仁,要是换成昊子,指不定得拽成什么样呢。 人家老张在老家的时候就是玩土货的! …… “行了,我们进去吧!” …… 我们几个来到了金商广场的负一楼的古玩层! “嚯!这里还真不赖呀!”昊子也是称赞了起来。 不过,也确实!名书字画,古玩,玉器,货币,青铜器之类的东西可谓是应有尽有,有出售的,收购的,太多太多! 可当我正在纠结要去哪一家店的时候,一旁的昊子一眼就瞄上了一家离我们较近的一家收购出售并齐的一家古玩店,待我们上前到了门口,第一眼便看见了一块醒目的牌匾,百年老店,出货假一赔十,进货价高! 光看这牌子就感觉不靠谱! “昊子,算了吧!古董路边摊十家九骗,我看这家不靠谱,换一家吧!”我说着。 “这不也是来看看瞧瞧嘛!没事!” 我见实在是犟不过昊子!说罢,我们三个便进了店中! “有人没?”昊子高声叫道。 “没人吧?昊哥?”张之仁说着。 “娘的!屋里有喘气的没?” “咳咳咳……哪里来的崽子?在我这里大呼小叫?” 我们三个一齐寻声看去,只见,一位半个身子都要踏进棺材的老者从最里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老者走到了我们三面前,先是一个一个的打量了我们一下,之后又问:“你们嘛来了?出货还是进货?” 而我却没有太理会老人,只是四处看着摆放在架子上以及柜台里的物件儿,其中玉器,青铜器居多! 昊子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和老者说着话,这时,玻璃柜中的一个杯子却吸引了我的目光! 见我愣神,张之仁走了上来说:“你这是怎么了,迁哥?” “之仁你看”,我指了指杯子的方向,张之仁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 “哥,这不就是一口爵杯吗!” “你看看,真的假的?” “假的!”张之仁说着。 “怎么看出来的?” “这就是一件仿古青铜爵杯的赝品,现在的仿古技术也就那么回事,但凡仿古青铜爵杯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在制作的过程中会使杯子口,口沿外撇,杯肚圆腹略深亦或是微深,前尖后翘,下承三高足,因此也称三爵杯,口沿两侧有对称的立柱,一旁或者是杯沿都有〓等图案字样,而明清两代均有烧造,有青花、白釉、蓝釉及粉彩品种更是多了去了!” “呦,老朽看这位眼镜小哥是行里人呀?出口成章一语道破杯子之机!” “还好还好,老人家过奖了,后生也只是因爱好就知一二罢了!” 老者也是轻嗯了一声。 “行了!老头子我也不爱拐弯抹角,从这两位小哥的谈吐以及眼睛里,老朽可以看出二位并非一般之人,说说吧,你们是进还是出?”老者问着。 “两位?老头儿你这两位指的是哪两位?”昊子语气相当不善的问着老者。 其实,昊子也知道老者口中的两位里没有包括他! “废话,两位当然是指冰块脸的小哥和眼镜小哥了!不然还能是你?”老人悠然的说着。 “嘿,你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老东西,他们俩个可是昊爷我拉进来的,不然他俩能进你这破店?” “那还真要谢谢你了!我这家店外面的牌子上写的很清楚了,百年老店!算你识货!” “你说百年就百年?”昊子怼道。 “哼,不瞒几位,别的不说就说往上数三数我家老太爷在清朝时期就是倒古玩的!所以这百年牌子我挂得起!”老人甚是得意的说着,说完还捻了捻他那稀疏胡子! “迁哥,以我观察这老头儿的确有点道行,不妨试上一试!”张之仁对我附耳低语着。 “老爷子,我这个人也是一个不喜欢绕弯子的人,我就有话直说了,我们是出货!”我严肃的说着。 老人见我一脸正色,也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态度! “好,后生,拿出来让我老人家掌掌眼!” “昊子,上菜。” 上菜的意思自然是指土货了。 昊子先是瞧了瞧周围,见四下无人,即此便把背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一摊! “来,老头儿今个儿就让你长长见识!”昊子用拽到不行的口气说着。 老头往桌子边挪了挪步,探头一瞧! 老头先是看了眼东西,立刻扭头,对我说道:“五湖四海皆同道”。 我先是一愣,之后我和张之仁目光对视! 转念,我抱了抱拳说道:“九州大地翻冥土”,晚辈有眼不识老泰山了! “敢问老爷子是居于哪家哪业呀?”张之仁见我们俩说完就开口问向老者。 不得不说,张之仁这小子在某这事儿的确上比昊子更懂得察言观色! 老人只是一笑,却并无回答! 我给昊子递了个眼色!昊子也会意的把背包合上! “带味儿的东西,看样子是刚出膛不久吧?” 说完此话老头的眼睛已经成了一条缝儿,本来眼睛就小,这一眯眼,眼睛直接就没了! 我笑了笑!“前辈好眼力!确实是刚出膛的货!” “别一口一个前辈的了,在下姓鲁,你就叫我鲁老吧!”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年头,唯有拍马屁是不需要本钱的,虽说我拍马屁的功夫还没拍到贯彻古今但也还算成,就是嘴甜! “那鲁老,今个儿我们上的菜还算成吗?”我试探的问着。 “这个嘛……” 张之仁见状忙着拱手道:“鲁老但说无妨!都是行内人。” “好,既然后生都开口了,老头子我也就直说了,看你这兜子物件儿,你们应该是掏的秦墓吧,能让我看上眼的也就是这口爵杯了,东西到是好东西,不过呀,你这爵杯也是个半残次品了,虽然古董这玩意儿年份越久越是好事儿,可不过你这爵杯随着时间以及年代的加持,已经在物器上留下瑕疵了,就说你这口霸王爵,霸王爵就是看它那三条杯柱还有杯肚上的图案花纹,可你这个呢,图案已经不完整了,可以说是基本看不见了,再说说杯柱,你那中间二柱已经缺肉了,所以呀……嘿嘿……” 现在青铜爵杯大致分为霸王爵,妇好爵,父辛爵等等一些……当然了,老鲁头说的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此时,我看向张之仁,意思就是向他在次确认一下,老鲁头所说的话! 张之仁点头示意! “成,那鲁老您开个价吧!” 思虑片刻之后,鲁老说:“七十万。” “成交”…… 听到开出这个价钱我也是立刻拍板,他给出的七十万真的是太符合我心中的价位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那您看其他几样呢?” “怎么着?怎么着?当我老头子这里是废品回收站啊?就那几样垃圾还真入不了我的眼”,鲁老稍带一丝气愤的说道。 “罢了,罢了,还是先把爵杯的事处理了吧,后生,你们是现金还是转账” 我想了想说:“鲁老,我们转账!” 卡号说一下,过了能有四五分钟手机提示,您的中国银行卡进账七十万! 毕竟,七十万的现金放在身边太过麻烦,在一个,七十万张张都要验,我可没那闲工夫。 “后生,钱都收到了,走吧!别耽误老头子我做生意!” 撂下句话,老头子转身就要回里屋! “鲁老,留步!”随后,我对鲁老说道。 “昂?后生,还有什么事?” 紧接着,我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手心上对着老鲁头说道:“还劳烦鲁老在替晚辈掌掌眼!” 老鲁头,身子微起,昂头一瞧,本来小如玻璃球般的眼睛一下瞪成了牛铃铛般大! 看见老鲁头儿的反应,一旁的昊子和张之仁也都好奇了起来,纷纷上前看寻。 “什么呀?迁儿?”昊子问着。 “没什么,小玩意儿而已,就是出来的时候顺手了一下!” “这是什么呀!小小的一块,应该是玉吧?玉柱?上面还有纹理呢?这是啥玩意儿呀?” 一旁的张之仁也是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应该是肛塞!我说的可对?” “不错!”我回了张之仁一句。 行家就是行家,纵然昊子倒斗多年,也与古物打交道甚多可终究还是比不过专业的,这就是我们常常说的术业有专攻了! “后生,给我瞧瞧可好?” “无妨”,我直接把肛塞递给老鲁头,接过肛塞他先是看了两侧的玉柱面,之后又拿起挂在胸口的放大镜瞧了好一阵儿! “老头儿,你还有完没完了?”昊子不耐烦起来,嗔怒着。 昊子话音一落,老鲁头出乎我们意料的直接把肛塞放到鼻下嗅了嗅! “靠的,你恶不恶心,那是啥?那是塞肛门儿的东西,你闻屎呢?” “昊子,你闭嘴!”我白了昊子一眼。 接下来老鲁头的举动彻底让昊子绷不住了,拿起肛塞直接用舌头舔了一下,可最骚的是舔完还意犹未尽的吧嗒吧嗒嘴!昊子的反应自然不用多说,在一边直接低头呕了起来,我和张之仁看到这一目也是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卓时有点反胃上头! “娘的,就是这个味儿,绝对的正宗!看着这物件儿怎么也得有两千来年了吧,还是这么臭,而且臭的多有文化底蕴那!” “后生,多少钱?你出个价,让老头子我听听!” “鲁老您看着给点就行!”我笑呵呵的回着。 “好!” 想了一下,老鲁头竖起三根手指头! 昊子也是呕完了,刚才我和老鲁头的对话他都听见了,并说:“什么?三十万这小东西有这么值钱?” 见昊子这么一说,老鲁头摇了摇头! 昊子,想了想又说:“三万?” “不不不!” “靠!三千!我以为多值钱呢!” “怎么可能给你们三千呢!”老鲁头唏嘘的呸了昊子下! “昊哥,你误会了,鲁老的意思是三百……万!” “切,怎么才三百……多…多少?”昊子惊讶道。 “没错,是三百万,后生,我只能出这么多了!”老鲁头冲我说着。 “好,难得碰见识货主儿,三百就三百还是刚才给您的卡号,转吧!”我说。 片刻,我的手机再次传来提示音!到账成功! “这么值钱这玩意?”昊子道。 “不懂了吧,后生!” “本身肛塞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可这个肛塞却是大有不同,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肛塞的材质应该是用的新疆玛纳斯玉,古时候进贡的新疆玛纳斯玉是现在的玉质所不能比的,虽说玛纳斯玉要一块完整的才值钱,但在我看来我们眼前的这枚肛塞绝对是从一块脸盆大小的玛纳斯玉上摘取下来的,在以加工之术完成的这么一块小玉柱,你在看这肛塞上的花纹,意欲这天圆地方,成仙得道,想让肛塞主人升天之后融为天地,就连盘古开天辟地死后不也是身化融万物一气化三清嘛,还能在这小小的玉柱之上雕刻出如此的纹理,那得是多么如此了得的鬼斧神工呀!”老鲁头甚是激昂的说道。 “可你也不用动嘴舔吧?”昊子小声的说着,还时不时的呕着。 “你懂什么,鉴定肛塞最快的方法就是用嘴一试!”我说着。 “后生!不如交个朋友?有好货了,老头子照单全收,包你价钱满意!或者是你想买什么,若是我有的,我也会低价让给你,如何?” “好!没问题!”说完,我与老鲁头又互留了联系方式。 …… 爵杯和肛塞交易完成后,我们和老鲁头又是好一阵儿的寒暄,我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鲁老,我们先行告辞了,若是日后有机会必定前来拜会鲁老! 老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后生慢走!” …… 出了古玩城,已经下午四点了! “这老东西真能唠,打开话匣子一唠就是三个来小时,要是在不结讲,昊爷我就要动手抽他丫的了!”昊子在前面是一顿的吐槽。 虽然,尊老爱幼一向是华夏五千年一直弘扬的美德,但是昊子此时说的话,以及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 “迁儿,找个地儿吃点东西吧。” “吃什么?” “随便!反正有钱了!” “前面正好有家西餐厅,娘的,今个儿就西餐了!走着。” 还是昊子第一个冲进去的,哎,凡事都是第一,还望昊子以后收一收这炮灰铁头娃的态度,希望以后不要第一个挂掉才好。 “欢迎光临……” 走进西餐厅第一句话就是一句天籁入耳!一位穿着得体的女***生对我等说着。 “您好,几位?”女服务生问道。 “三位”,张之仁回了一句。 “请跟我来。” 待服务生给我们安排好座位,昊子也不看菜单直接说:“来三份惠灵顿牛排要六分,再来三瓶雪花,就先这些吧!” “先……先生…雪花?” “雪花啤酒,干啤就行”,昊子说。 “姑娘,别听他的,来一瓶九五年的意大利红酒就可以了!”我说着。 “好的,先生,稍等!” 服务生小姑娘走的时候还偷瞄了一眼昊子,眼神里全是不屑呀,有的时候和昊子在一起实属丢脸,不过也多亏了我脸皮厚!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三个回到了酒店,又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第九章:开斗 第三天一早,我们三个便被夏小妮子叫起,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就踏上了前往沈阳的路程。 一路无话,就这样两天多的时间过后,我们到了北方东北辽宁省沈阳市,时隔多年再次回到了这个既熟悉又有些许陌生的城市,熟悉是因为老头子给我捡了回来,再次赋予我生命,传我手艺,让我懂得如何品味人生,陌生是因为这座城市给我尝尽了冷酷冷苦,让我被迫踏出国土,颠沛异国…… 车子来到了一栋大厦的门口。 [鹏程集团] 我们一行五人齐齐下车。 “迁儿,这个集团我在北京的时候就听说过,在全国分布很广,其中古玩、食品、服装、网络交易、工业等等一些,鹏程集团都有渗入”,昊子在一旁小声说着。 “走吧!夏小子!跟我来”。 我们三个被鬼刀带到了位于大厦的二十一楼的一间接客厅里。 “你们三个就在这里等着吧”,说完,鬼刀就扬长而去! “这老鬼又要玩什么把戏呀!”昊子一边说一边在厅中踱着步。 或许是有些心慌吧…… 通常,人在等待一些未知事物的时候都会较为紧张和有些许不安,毕竟人们都对未知都有着恐惧和抵触。 片刻之后,接客厅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女性,看着年龄三十有余,精致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而最是吸引它人目光的就是她那惹火的身材了,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西装将此女的美妙身体完美的包裹了起来,黑西装,带着银边眼睛,一个低三寸的丸子头,额头左侧突出刘海,因这几种的装饰让眼前的美人充满了一种成熟少妇的诱惑,在我看来这应该叫制服诱惑。 “请问哪位是夏玄迁,夏先生?”美女问道。 “我是!”我从椅子站起身来回道。 “请跟我来吧,老板有请!” “知道了”,我回了一句。 “就见迁儿一人?那我俩呢?”昊子问。 “老板自有安排,二位稍安勿躁,这里有热茶,点心就请二位在此耐心等候吧”。 说完就有人推车进来,送上了一桌子点心。 “如何称呼?”我向眼前这风韵十足的女性问着。 “夏先生,客气了!我姓韩,韩美姬!”女子飒然的说。 “姬姐,我这两位兄弟还望姐姐多多费心招呼片刻!” 我说完此话,韩美姬顿时脸红了起来。 真是没谁了,无形当中我都能迷住一个成熟的职场美女,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我又走回到昊子和张之仁的身边,对着昊子和张之仁低语着:“一会儿若是有突发状况不管其他,你们二人冲出去再说,之仁一会儿你机灵点儿!”。 “知道了!迁儿!” “放心吧,迁儿哥!” 昊子,张之仁齐声回答。 “夏先生,可以跟我走了吗?”,韩美姬在一旁问着。 “好了,姬姐,走吧!前方带路”,我用帅气无比的口气与姿势来回应着眼前的美女。 可韩美姬又是一脸通红! 啊……? …… 靠!日了狗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她的脸红不是被我迷的,而是被气的,姬姐!鸡姐!我也只是苦笑了一下! 我们之前所在的位置是大厦的二十一层,跟随着韩美姬来到了大厦的顶层三十七层,出了电梯之后,看到了一扇门,为什么说是一扇门呢,因为这一层只有这一间房间,而不像其他楼层有多个房间。 我出了电梯,韩美姬却按了往下的电梯。 “夏先生可以进去了,我告退了”,说完就走了。 我紧了紧挂在腰后风衣下的天葬,缓步走向了正前方的门,待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琳琅满目,左右侧分别是花草盆栽,古玩!而此时,从前方正中央的办公桌后传来一声极具感染力的声音。 “来了!玄迁!” “是我!您就是刀叔口中的老板?”我问着。 转椅一转,来人正面朝向了我,此人年约五十岁上下,穿戴也是相当讲究,一身黑色阿玛尼,左腕佩了一块浪琴最新款,既然是大老板那这些奢侈品对他来说可能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最为摄人的就是他那一双幽黑深不见底的双眸了,那对双眸就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浑身发出的气场有如君临天下的气势,我与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有一种面对超级强者的紧张压迫感!这种压迫不是说他的身手如何碾压我,而是气场太过强大! 此时的我有点虚,当然了,我说的虚不是指肾虚,毕竟我现在是虎嘴里拔牙,真要有什么情况我自己是能跑的,到也不是我自负,剑术能与我媲美的还真没有几个,虽然不能说无我战不胜之物了,但是想要一挑一杀死我的人还真不多,我就是担心昊子他们,昊子脑袋一热必定是铁头娃,张之仁这厮也不知道心思到底如何…… 此时,我将左手背在身后,一点一点的探向藏在风衣下的天葬!因为面对这种人我随时都要提起最高的警惕。 “孩子,你不用那么紧张!”中年人淡淡的说着。 “就是你找我来的?”我开口问向中年人。 “不错!” “我直说了,原本我是不想来的,不过外面的姓夏的丫头说过,说你会告诉我,我师傅的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我问着。 “孩子,在和我说话之前,你还是把你身后的黑刀压一压吧,在我的地盘,你认为你能有什么作为吗?就算你能全身而退,可你觉得你的那位二把刀,半吊子的朋友能跑得掉?”中年人淡淡的说道。 他嘴里说的二把刀的朋友自然是指昊子了,可这种悠悠然的口吻真是让人不爽。 “来,孩子,坐吧,好好聊聊”,说完中年人走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之后还往我的方向推了一把椅子,我也很识趣的落座了。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想起! “老板!” “进来吧!”中年人回应了门外人一句。 来人鬼刀和夏小妮子,细一看后面还跟着一人,嘎嘎悠悠的跟在二人的身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昊子! 昊子到了我的身边拉了一把椅子与我齐齐而坐,鬼刀和小妮子则是与中年人坐成一排! “有话直说吧,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铁则!告诉我真相吧,至于你们有什么要求经管提,只要我能办到。”,我大气凛然的说道。 虽说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咱这气势上也不能输! “事,我们一件一件聊,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夏名鹏程,你也可以叫我夏叔,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是鹏程集团的领导人,我旁边这位是我的女儿夏惜凝,至于刀子,我就不多做介绍了,想必刀子和你师傅的事儿,你也应该听说了!” “惜凝”。 夏鹏程示意了夏惜凝一下,紧接着夏惜凝从手里的牛皮纸袋中抽出两页纸。 拿起纸章,夏惜凝说道:“先说说你吧,胖子!” [赵昊 男:年龄二十八 外号:昊子、胖子 祖籍东北辽宁大连,二零零六年因个人家庭状况独自一人北上,曾经做过杂役,厨师,工地搬运工等等一些,最后在二零零九年进入座落于潘家园前街一家名为聚宝阁的古董店做小工,因为儿时就与陈玉冕相识的关系,所以多少有了一点见识古玩的眼力,后被聚宝阁老板看中,之后便成为聚宝阁的介物者,在之后因为聚宝阁老板董长恭膝下无子,二零一二年正式收你为徒,传你手艺,这个手艺其实就是摸穴探洞的功夫,因为董长恭本就是一名土耗子,二零一三年你师傅董长恭去世,作为他唯一的徒弟,聚宝阁自然由你来接管了,直到二零一五年你的儿时好友夏玄迁回国,你们二人一齐探墓!] 听夏小妮子说完,一向玩世不恭的昊子也是惊讶不已! 不待昊子回神,夏惜凝又望着我…… [夏玄迁 男:年龄二十七 祖籍算是东北沈阳吧!无父无母,是被陈玉冕捡回家的一名孤婴,因陈玉冕膝下无子便认你为徒,传你功夫手艺,师徒二人从此相依为命,可惜好景不长,二零零二年因一次下地,你杀了两名土耗子,年少的你被人上名追杀,当时因陈玉冕个人能力的关系,迫于无奈将你送去日本,或许是上天的眷顾,你结识了雨宫天彦,雨宫天彦本是日本剑道的后起之秀,初建了属于自己的道馆,因雨宫天彦的关系你进入了所属于雨宫天彦的剑道门派,据我们的调查雨宫天彦与你算得上是亦师亦姐的关系,(“不过嘛!从我个人角度看来,你们更像是恋人”夏惜凝补充着),事实上雨宫天彦所属日本政府的暗杀者,一次的暗杀失败同时也丧了命,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你接替了雨宫天彦的位子成为一名黑暗中的执法者,再后来你退出了政府,二零一零年一家名曰纵天一道流的剑道门派横空出世,在极短的时间里纵天一道流就挑了数以百计的剑家名馆,挑馆人叫做雨宫天迁,但事实上这个人就是你夏玄迁,二零一五年你回到中国,从赵昊的口中听到了你师傅陈玉冕的死讯,可你本人却是从不一信,于是一边与赵昊探墓,一边打探陈玉冕的下落!] 说完,夏惜凝又是一脸瞧不起的看着我说道:“变态!居然爱上自己的师傅!恶心!还真当自己是杨过呀?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徒弟自然就有什么师傅,你都这样,想必雨宫天彦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我操!”昊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昊子听到这话,直接双脚发力后蹬退出去两米开外,因为他知道提及此事的后果,而且还敢诋毁天彦! “死胖子,你这是干什么?”夏惜凝一脸蒙逼的问。 我左手早已探向腰后,握着藏在风衣下的天葬,将天葬扶正至腰间,瞬间抽刀以横向之势朝着夏惜凝斩去,可能是我的突然发难,夏惜凝并没有料到,还在那里一脸不屑的说着,可看见幽黑的剑锋朝着自己的脑袋袭去的时候她慌了,她不知所措了,向后撤并没可能,因为后面是一张桌子,桌子边沿正好顶住了她,向前低头,她并没有如此快的速度,如果她选择后者,我有自信在她还没有低头的时候就让她人头落地。 “葬送!”我怒吼一声! 砰!这是兵器互撞的声音! 在夏惜凝左侧的鬼刀以白剑挡住了天葬,我双眼血红的看着鬼刀,余光之下我又扫了一眼夏鹏程,他的脸上并没有惊惶之色,只是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四平八稳的坐着,就好像现在的一切他都有所预料一般,因为鬼刀的这一挡给了夏惜凝回神的功夫,夏惜凝见我与鬼刀僵持之际,抬腿便朝我腹部踢来,天真!我怎么可能和在西安天路的张家杂兵相比,我左手拾起天葬刀鞘格挡,虽说踢人要腿上有劲儿才行,但是人体的发力点有很多的时候都是在腰部,可夏惜凝的后面是张桌子,她踢我的时候以腰部为中心发力,腰部往上的身体必定是往后微仰,桌子边缘正好会抵在她的腰上,这样会使她这一脚的力道大减,单以我的身板来说硬接她这一脚也没什么毛病,可我怎能允许敌方势气有所增长呢,将左腰的刀鞘前端一转,夏惜凝的这一脚直接踹在刀鞘上,我再次发力将夏惜凝给推了出去,这一下夏惜凝直接越过桌子飞到了一边,鬼刀见夏惜凝挂了彩,那里还能坐住,又抽出了红剑朝我扎来,我闪身后跳躲开,可鬼刀并没有想给我缓神的机会,一跃便冲到了我的正面,白剑高举朝我劈来,又是上次在墓门口的那招,我左手刀鞘硬抗,还是那么的有分量,如果换成别人就真不好说了!见我挡住他那招牌式的一刀,鬼刀下半身往前一拱,双腿并拢朝我踹来,小儿科,同样的招数对我还能起得了作用?右手的天葬也不闲着,提刀由下至上划向半空中的鬼刀,这一刀绝对能拿下此僚,道理很简单,人在半空中出招之后是没有第二反应再次做出其他招数以及多余动作的机会的。 “葬送!” “迁儿!小心,中年人!”昊子大叫起来。 因为与鬼刀的对战过于专心投入,并没有在意其它,经昊子提醒才看见,夏鹏程站起身来正朝着我冲来,不妙!单单鬼刀一人就不是我一时半刻能拿下的,现在又多出一个夏鹏程,况且还不知道夏鹏程的战力如何,如果冒然选择硬钢我不见得能讨到便宜,心想之后我左臂发力,力量灌注刀鞘之中,瞬间就振开与鬼刀僵持的白剑,天葬被我逆转反握,朝着夏鹏程冲来的方向斩去,这一刀不求砍中对手指求逼退!不出我所料,这次鬼刀并没有在次追击我,而夏鹏程也被我的佯攻逼退,他不退也不行,退则保命不退则被砍,在看鬼刀也是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缓缓落地,与夏鹏程一齐站着望向我。 昊子跑了过来! “张之仁呢?”我问向昊子。 “你一走他们就把张之仁给扣了!”昊子回答说。 “妈的!” “迁儿,你没事吧?” “放心,我没事,昊子一会儿我与二人斗起来,你在一旁给我略阵,观察他们还有什么破绽,时机一到必下杀手!先废鬼刀!”我阴毒的说着。 为何要先杀鬼刀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战斗力最强,能让我都感到棘手的人,鬼刀绝对有一席之地!不让昊子上去帮我,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昊子上去只有被秒的份儿,所以,与其被秒不如看准时机一举拿下对方,昊子在一旁不动的话,也会让对手感到棘手,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昊子会突然发难。 “知道了!” 说完昊子手中也是握着白光狗腿短刀,在这种情况下我以一敌二,昊子是可以起到战局是否胜利的关键人,一错团灭,反之胜利,可在这一方面,我绝对相信他,因为昊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算自己陷入困境也会拼得自己所能保住他人的人。 我向前走出几步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找我来到底所为什么,别的可以不说,侮辱天彦的人必须死!” 没错!唯独天彦,我唯一深爱的人! “呵呵,你还没给我机会说呢,不是嘛?而且就因为一个已逝之人就敢对我夏家拔刀相向,小子你有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魄力确实可嘉,既然如此,你们就死在这里吧!事儿没有你也一样办”,夏鹏程轻蔑的说道。 “还说你妈呀说!找我们过来是办事儿吗?开场就他妈的数落我们!数落也就算了,还触碰玄迁禁区,你们纯找死,你妈的”,昊子在我身后大骂着。 “谁裤子没提上把你漏出来了,你个小王八蛋!”,夏鹏程也是气的不行回骂着昊子。 虽然像夏鹏程这种有身份的人得注意形象,但是昊子都问候他妈了,在有身份也不能忍不是! “废话少说了!动手吧!”我大吼一声叫道。 我把天葬收回刀鞘,上身弓腰,左腿微微半弯,右腿则向后方做出前冲蹬地的动作,右手放在距离天葬刀柄一寸处,做出虽时抽刀的架势,因为敌人有两个,大部分对战都是二人齐齐推进上前,我出刀的速度若是超过二人的躲避反应速度,那么此场战斗可以在瞬间结束,不过在此之前鬼刀就已经见识过我的拔刀术,而且鬼刀的速度也不慢,只靠拔刀术很难将其击杀,可纵天横道这一招在二人面前又不能贸然使用,虽然以纵天横道的剑招威力绝对可以轻轻松松的拿下一人,但是另一人必定在我无法调整身形招式的时间差里要了我的命,不到必要的时刻还是不能轻易使用,问题就在昊子身上,不知道他能否在二人其中一人倒地的瞬间接缝出手了! …… 不出我所料,果然二人是一左一右的朝我进攻,我也正面冲向他们,三……二……一,找好距离以及时间差,我直接抽刀,我的目标还是鬼刀,而鬼刀也依旧用他那大开大合的剑势对我劈来,我之前与老头子学习过横向剑法再加上拔刀术的关系,我的剑招都是以横向斩法为主,这次是我先手攻击,鬼刀只能接下我这一刀……砰!……火花四溅,全力一击的拔刀岂能是鬼刀在被动接招以及没有任何准备就提刀格挡能挡的住的! 我冷冷哼一声:“真是螳臂挡车”。 鬼刀刹那间就被我逼退倒地,夏鹏程见鬼刀被我逼退,还往上冲,看他这架势是想做孤胆英雄呀!距离我半米的位置夏鹏程一下刹车停住身体转身右腿弯曲高举至胸口位子,由左至右的方向使出了一招神龙摆尾,这一腿是向我右脸袭来的,天葬还在胸前无法做出挥刀动作,我指得以抬手抵挡,夏鹏程的腿接触到我右小臂的一瞬,我瞬间飞出两米远,撞到一旁的书架上,我晃了晃头立刻回神清醒站起身来,这夏鹏程那里会给我喘息的时间,又是朝我紧逼过来,他这次显然是要将我一击拿下,而我双手握刀高举天葬直挺的朝着夏鹏程而去,如果这次他想要一击毙我命,那我就在此期间提前送他上路,四米,三米,二米,夏鹏程要出腿了,可我怎可能让他先手出招,我左脚用力踏地凌空冲向夏鹏程,我使用的还是横向斩法,他的头往右一歪躲过了,这一刀能不能砍中无所谓,只是佯攻而已,这是为了更好的配合后续的杀招罢了,夏鹏程躲过的瞬间我的整个身体早已在空中越过了夏鹏程,而夏鹏程见我越过他,也是本能的回身看我,我嘴角上扬,死吧! “葬送!” 鬼刀一见我出此招,鬼刀大惊失色道:“鹏程小心,快趴下,这是燕返!” 鬼刀提醒着,可提醒的已经太晚了,我见夏鹏程整个身体已经转了过来,我在半空来了一个比体操运动员还标准后空翻,在后空翻的瞬间我在次把天葬反握,并且放到右腰间,剑刃直直的对准夏鹏程的腹部扎去,此时的我有如燕子归巢般的势头朝着夏鹏程全力冲去,夏鹏程也是没想到我能突然来这么一招,由于我瞬间的出手在加上鬼刀突然的提醒让夏鹏程不知所措了起来,就好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往哪里飞了! 在我落地的瞬间天葬剑刃一下捅在夏鹏程身上! “怪就怪你找错了对手,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说着。 …… …… 不对! 我愣了一下,这一刀并没有刀子扎进人身体的感觉,我连忙扭头一看,没错天葬剑端停留在夏鹏程肚子前端,剑刃只是没入了几毫米而已,夏鹏程紧盯着我,却也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微微发抖,这一下是我从半空速冲落地连带着我整个身体力量发出的全力反刺,整体力道残存的剑威余力也足以让他难受一阵子,轻则身体被振麻一会儿,重则内伤! 天葬没有刺入可能是他身上穿着什么东西吧? 第十章:誓死 虽然这一下没能刺死夏鹏程,但是,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程度上的行动限制,见他现在并不能在短时间内有什么作为,不如先结果了他,我转身后踹直接把夏鹏程送出两米开外,紧接着我立刻奔了上去,手提天葬朝着躺在地上的夏鹏程扎去,如果他的肚子或身上穿着什么东西无法刺穿的话,那这次,我直接往他脑袋上招呼,脑袋上总不会在有什么了吧? 我眼中红光大盛,这是对于迅速了结对手的渴望! 这次我绝对不会在失手了。 “葬送!” “迁儿!” “夏小子快停手。” 我瞬意识的朝着来声方向扫去,我一见此况,往夏鹏程眉心扎去的天葬瞬间被我停下。 在看,距离昊子喉咙二寸处正被一把血红的短剑架着。 哎,最不想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这昊子也是个拖油瓶,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净给我添麻烦! “夏小子,咱们有话好说,你也不想你的这位好兄弟出事吧?” 说完还把红剑往昊子的喉咙处凑了凑! 出血了,昊子脖子的位置被鬼刀的红剑擦破皮流血了! 我一看,昊子见了红,我哪里还忍得住,移开抵着夏鹏程眉心的天葬,右手捥了一个剑花换到左手持剑,对准着夏鹏程。 “刀叔,我叫您老一声刀叔是看在您老与家师修好,总之,今天我要杀的人……必须死!”我阴狠狠的说道。 “迁儿,不用管我,废了他们!” “胖子,你最好少说话,这样你还能活的久一点。” 鬼刀见昊子抱着必死之心也是很难受,这样一来,威胁我的筹码的分量就相对减轻了。 我冷笑道:“鬼刀,我哥们儿的命不值钱,但是夏鹏程的命可值钱多了吧?今儿个若是有夏鹏程父女俩给我兄弟垫背,昊子也是赚了。” “夏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坐下来好好说不行吗?给我老头子个面子如何?” 鬼刀的口气也不像之前那样硬气了,而是一改常态的好声商量起来。 “迁儿,在加上这老头!”被挟持的昊子再次开口。 鬼刀一听昊子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惊! 我当然知道昊子话中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倘若他挂了,让我送在场的这三位一起上路!这三位当中自然是算上鬼刀了,若是不算他也不够三人不是! 我看了看昊子,此时昊子的眼中并无一丝拒意,幽黑透亮的眼睛中透出的只有坚毅的必死之心! “好!好!好!不愧是我夏玄迁身后的兄弟,昊子,我的兄弟,你放心,我必定送在场这三人替你前去黄泉开路!” 大叫三声之后我将天葬再次换回至右手,抬起右臂并弯曲,将天葬剑尖对准鬼刀,左手五指大张,而大拇指则贴在天葬剑尖的后五寸处,这是牙突刺的架势,就赌这一把了!我出招的瞬间鬼刀必定做出招架之势,他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拿昊子挡剑,在天葬插入昊子身体的瞬间朝我出招,其二:如果我真的有心杀他,那就要连同昊子一起刺穿,或者是在我快要将天葬扎入昊子身体的前几秒,他移身躲开! 如果他选第一种方式与我交手的话,那他必死无疑!我手中的杀招一出必见其血,牙突刺这招可将一头牛拦腰贯穿,更何况人了! 我渐渐猫腰,右脚蹬地便朝着昊子与鬼刀冲去,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鬼刀,战斗时瞬息万变,如果稍有差池,死的就不是另一方而是自己,更何况昊子的命还在他人手里! 一还是二?选吧,鬼刀! …… 很好,我猜的不错,鬼刀果断的选择了后者,鬼刀瞬间从昊子左侧侧飞了出去,我左脚一拐,调转剑芒奔向鬼刀,躲?哪里躲?天上吗?鬼刀已被逼入绝境,此时鬼刀双手提剑!这是想硬拼的节奏啊? 刀剑相撞的前几秒我嘴角上扬,死吧!或许是鬼刀察觉到了!可那又能如何?如今,为时已晚。 “呔!老鬼受死!”,我大叫起来。 轰隆! 牙突刺凌厉的一刺被鬼刀抗住了!这让我惊讶无比,牙突刺在我手中绝对可称杀招之名,在我所知的记忆当中还不曾有人能正面挡下这一招。 我笑了笑,僵持之际,我对鬼刀说道:“哼哼,鬼刀,放眼天下,能与我纵天一道流天阶十段巅峰武道所使出的牙突刺相持一二的,鬼刀,你是头一个!” “夏小子,你不要太嚣张,真以为没人治的了你?臭小子,黄嘴鸭子毛还没褪干净呢,就敢在老朽面前弄斧?老朽自幼修炼横向剑法,不说人剑合一,但也可说直至巅峰,挡下你这一击也是稀松带平常!”,鬼刀嗔怒的说。 “呦?是吗?”,我冷冷道。 此时,肉眼都可以明显看到,天葬与鬼刀的红白双剑交汇处,由于双方互相发力对拼所摩擦迸射出点点火花向四处飞散着,互相对拼持续了几分钟,鬼刀是显然不敌我的,毕竟拳怕少壮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但我也不得不佩服鬼刀的实力,确实很强劲,如果今日鬼刀不死,日后必定成为极大的麻烦! 我丹田运气,左脚踏地,右臂发力,直接将鬼刀振飞出去好几米,此时飞出去的鬼刀就好像小时候打水漂的石子,一蹦一弹一跳的往外飞去,直至撞到了办公桌上才抵住惯力的倒飞,停住之后鬼刀捂住胸口,啊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一摊鲜血,我再次做出牙突刺的招式朝向鬼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可曾给过我喘息还神的机会?所以,我自然也不会给他们机会! 在我奔向鬼刀的一刹,天葬发出的牙突刺直接贯穿了办公桌,在办公桌上留下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窟窿,闪躲过二次牙突刺的鬼刀见到了牙突刺的破坏力,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依稀可以从他那略显斑白的双鬓看到有汗水流下,这不是体力透支的表现,而是惊讶。 “好生霸道的剑招,夏小子,今儿个你非要跟老头子我拼个生死?”鬼刀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说着。 右手做出甩刀动作,我一步一步的朝着鬼刀走去,鬼刀,今日是你们夏家欺我太甚,如若你与老陈头儿真的交好,那又怎会把我骗到此地?索性应该在秦岭之时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与我。 “好!我人都来了,暂且不谈这些,你们居然都能查出我曾服役于日政,那你们就应该知道我与天彦的种种过往,可你们,可你们非要在将此事翻出,更不可原谅的是尔等诋毁天彦。”我死握着手中的黑刀说道。 说话的功夫,我早已到了鬼刀的面前,俯视着鬼刀! 鬼刀也是双眼坚毅的盯着我,又笑了笑说:“玉凤儿,今儿个我就来陪你了!” 见鬼刀如此,我深缓一口气,卸下戾气,语气也缓和了起来对鬼刀说着:“刀叔,只要你告诉我关于师傅的一切,在场之人我都可以放过,如何?” “夏小子,你以为我是谁?老子可是鬼刀!我鬼刀纵横南北三十余载,虽说现在已是老态龙钟,但威名也是挂得住的,士可杀,我岂会为了苟活而示弱沉浮他人?”鬼刀说道。 见鬼刀已有必死之心我又劝慰他说:“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了?” “你不必多说了!夏小子,动手就趁现在。” 我脸上抽搐了一下,再次说道:“这是缘,这也是命,看来北派鬼刀今日就要在此陨落了”。 说完我抬刀就要斩向鬼刀! 腾……腾……腾…… 一阵脚步声从一旁传来,一看,此人居然是夏惜凝,我停住了斩向鬼刀的手,夏惜凝对我根本不惧任何威胁,我也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见,夏惜凝来到我的面前一把扑到鬼刀身前! “啊!丫头快闪开!”鬼刀一边说,一边死命把夏惜凝往外推。 “不!夏玄迁,求求你,不要杀刀叔!求你了!”,夏惜凝苦苦哀求着我。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夏惜凝,并说道:“今日乃至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你的一句“从个人角度看来”,那你就由你这个罪魁祸首先开始吧!”。 说完,我再次把停在半空的天葬落下,此刻,夏惜凝美眸渐渐闭合,等待着冰冷的刀刃切向她的身体,没错,她只能等死,除了等死她别无她法,因为此时此刻的局面她已无力挽回,在这强者生存的时代,在她面前的我就是一堵她自身无法逾越的高墙! “丫头!”…… “惜凝!”…… 鬼刀与摊靠在一旁的夏鹏程齐齐大叫着!可夏惜凝却一动不动的迎接着死亡! 吱嘎!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我转向一来声之处,瞧了一眼,呦!又是一位漂亮姑娘,细细一看来人比眼前的夏惜凝还要漂亮! “爸!你怎么了?还有刀叔?姐?”此女开口问道。 夏惜凝一见此女,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说道:“妹妹,救命!” 妹妹?又是夏鹏程的女儿?妈了个巴子的,这夏鹏程可真他娘的会生,生了两个姑娘都这么漂亮! 漂亮妹妹一听夏惜凝的话,立刻右手探到腰后,咦……这种动作怎么这么熟悉?……枪……是掏枪! 砰! 随着枪响之声,子弹出膛! 我弓着腰,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这一枪,在躲枪的过程当中我又把天葬回鞘! “迁儿,那是枪!咱们滑吧!” 我没有回答昊子。 漂亮妹妹在掏枪的时候,昊子就在她的侧面,所以昊子是最先看见的,这个鳖子,一见手枪直接就向鸵鸟进洞一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我站起身来,做出拔刀动作! 我的这个动作让眼前的漂亮妹妹惊了一下!在常人面前,枪这种东西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居然有人不怕! 砰!枪鸣声想起!我瞬间斜身拔刀,只听叮的一声,子弹穿过天葬的剑刃,而穿过天葬的一刻,子弹变成两半落在地上! 我这一举动惊呆了开枪的漂亮妹妹,同时也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操!不是吧!迁儿,那可是子弹!你丫可真牛逼呀”,昊子在一旁震惊的说道。 砰砰砰!三声齐响! 叮叮叮!三发子弹再次被我挡住,可在我劈落第三发子弹的时候,子弹一分为二的瞬间,半个弹片却从我的左脸划过,留下了一道小口子! 这已经是她开的第四枪了,我在躲避子弹的过程中,我瞄了一眼手枪的枪柄,她所用的手枪国产九二式,此枪的弹夹可容纳十四发子弹,还剩下十枪,在这十枪的期间我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为什么要一点一点呢?如果我一股脑儿的往前直冲,在跑动的过程中我无法让身体瞬间做出最快的调整,所以只好一点一点的挪动身体! 砰砰砰!…… 砰砰砰!…… “这……这还是人吗?”,夏惜凝惊讶的说着。 “咳咳咳,这小子真的是武道罕见的天才呀!无论是剑术、洞察力、反应速度、样样完美!不过,最唯可怕的还是他那霸道的剑招威力,如果拿这小子与张天耀相比的话,夏小子也丝毫不会逊色于他!”鬼刀也在一旁称赞的说。 他们似乎对我这躲避劈子弹的技术吓到了,不过我倒是不以为意,小儿科! 十三枪了! 漂亮妹妹似乎有些慌了,端枪的双手也时不时的抖了抖,看她的样子估计也能猜出,她的枪膛里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了!此时的她应该在犹豫,这最后一发子弹能不能打中我! 我把天葬回鞘,不过我的右手始终放在距离天葬刀柄的两寸处的位置,这是为了以便拔刀! 我笑着迎向漂亮妹妹!然而此时我们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仅仅五六米之距,五六米对于枪的速度来说是什么概念?可以称之为弹指一瞬,子弹枪口初射的速度可以达到每秒三百五到三百七每米,更何况我们二人的距离更是如此之近! 砰!最后一枪出膛了!我先是侧身,在借由转身的力道果断拔刀,而子弹也是没有任何悬念的被我劈成了两半,我见手枪已空膛,我有如狮子扑兔般的冲向了她,在看这妮子也不慌,瞬间扔掉手枪从背后拔出一把匕首,这是想和我肉搏的节奏啊!刚才划过子弹的刀锋我并没有直接收回,而是顺着刀锋滑向她! 刀剑相交声乍然响起! 被挡住了,不过我并不慌张,因为这一刀的抽刀力道已经被之前的子弹褪去了不少,而且我也只是想试探一下这小丫头的战力如何,毕竟人家长的实在是太美了!美到我不想伤害她,反倒是想细心的呵护她疼爱她。 此刻,漂亮妹妹挡住了我这一击后,便立刻抬脚向我踢来,我去,这是撩阴脚啊,这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找好距离时间差,我双腿并拢紧紧的夹住了她的腿,她一见此状况左右摇晃着身子想要挣脱,已我的力量哪里是她这种人能轻易摆脱的,见状,她的另一只脚重重踏地跳起直接踢向我的胸口,我见这势头也顾不了那么多,右脚脚跟发力一个后跳躲过了这一下,我退到后方两米处的位置! 拉开了距离,我才好好的由上到下的打量起了此女,漂亮妹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低胸衣,外面则是披着一套红色透明长纱,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使得这丫头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不过更多的还是成熟,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距离发尖上方五寸处扎着发髻,这倒是颇有古风的味道,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而发前短短的半刘海,也使得此女子多了几分妩媚的风情,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女子右脸处的泪痣,一张清澈且完美无瑕的俏脸配上这颗泪痣更是有着说不出的美,而她的下半身则穿了一条紧身的深蓝色牛仔裤,紧紧的绷在了她的身体之上,要问美不美就得看大腿!在深蓝色牛仔裤的包裹之下,这双玉腿看起来是那么的修长,那么的结实,盯着看了数秒,我依稀可以隐约的感觉到女子的玉腿上跳动着的肌肉,那种充满了弹性的感觉,能有这种匀称双腿的也就只有常年练舞蹈亦或者是学习柔术的人才会拥有。 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我的双眼犹如镭射激光枪一般把眼前的女子从上至下扫了个遍!见我如此看自己,女子的脸竟也有了一丝娇羞! “二小姐,您与此子作战千万小心!他就是夏玄迁!”鬼刀提醒着说。 “啊……就是他?他就是夏玄迁?” 听到鬼刀说出我的姓名,眼前这漂亮妹妹居然愣了一下,似乎还有点不信! “我叫夏玄迁,漂亮妹妹你叫什么呀?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问向她。 “夏惜君”,她淡淡的说着! 我把天葬逆向横在脖子上,“夏惜君……惜君……好名字!放心吧,迁哥我定会怜惜于你的!” “哼!还是担心好你自己吧!”,夏惜君回道。 我也不想在浪费时间了,直接朝夏惜君冲去,我伸出左手就往夏惜君的领口抓去,而她的速度也还可以,连忙做出回应,立刻用虎牙匕首滑向我,不得已,我只好收回手来,呵呵,我认准的地方哪有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在她的匕首划过的瞬间我再次出手朝她抓去,我去!皮肤真滑呀!此了,我把触碰过夏惜君脖子的左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真香!”。 “变态!” 说完她再次用握着匕首的手朝我击打过来,而我呢,早己在她出手的瞬间将她的手腕握住并且用力的抵压在墙上,此时的夏惜君气的银牙紧咬。我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和不放弃抵抗,好好享受呢!” “滚……去死吧你!” “呵呵,惜君!脾气还挺大的,不过我喜欢!”我再次露出无赖的嘴脸说着。 而后,夏惜君另一只手却朝着我握有天葬的手腕抓来,待她抓住我的手腕用力的一扣。 “这……这是,这是部队里特有的擒拿术,你是军方里的人?”我问着。 “你还算有眼力!” 与军方的人接触太过麻烦! 原本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可现在我不想在留手了,就因为她是军方中人,我的右手被夏惜君反扣着,如果用力挣脱的话,势必胳膊会受伤,我将天葬微微抛起在再次入手的时候我反握刀柄,并向着夏惜君划去,人的本能反应是很有趣的,夏惜君见刀刃奔她袭来也就自然而然的松手躲刀,我被她扣住的时候,右半身对着她,而她松手之后想再次挥刀,不过,我哪里会在给她机会,我低头躲过,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双指齐出点在了她的小肚子上,也就是丹田的位置!上半身就好像失重的天平一般朝前倒去,我身子一窜让她直接进了我的怀里,美人入怀的一瞬,这感觉真是好! 温存的片刻,我再次两指发力点在她腋下的穴位,让她的双臂占时失去行动能力!这丫头毕竟不是常人,小心点也是正常的…… 第十一章:认亲 “惜君!你怎么样?” 夏惜凝眼见着自己的妹妹也被我拿下在一旁大叫起来! 毕竟,单以目前的状况来讲,夏惜君是他们最后的安全保障,不过可惜的是,最后的保障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依旧脆弱! “迁儿,你丫的可真牛逼呀!” “我牛不牛逼你是第一天知道?现在知道出来了,刚才死哪去了?怂包!”我没好气的怼了昊子一句! “放心吧,她被我点住了,只是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罢了”,我淡淡的对着夏鹏程等人说道。 此刻,我的目光望向夏惜君,又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美人,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如此标志的人! “要杀就杀!”夏惜君的话中还带着慷慨赴死的味道。 我笑了笑说道:“杀你?怎么可能,谁会对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痛下杀手!我伸出右手托住了夏惜君的下巴,还捏了捏!” 想了想我又问:“你真是部队的人?” “哼!” 夏惜君头一撇甩开了我的手说:“东南军区狼牙特种作战旅-上尉-夏惜君,夏玄迁你废话不必再说,给个痛快的吧!” “你真的不怕死?”,问出这话的时候我眼中放出杀光! “怕死我就不姓夏!” “真不愧是当兵的,有点军人的气势!” “哈哈哈,放心,我暂且还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我一向都对美丽的事物有着很高的追求,你应该练过柔术吧?”我说着。 一听我这话,夏惜君的美眸也是微微一颤的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提问,而是在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上看了一眼,我这一举动夏惜君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可能是我一脸淫荡的表情出卖了我,此时的夏惜君双腿并拢的同时还不由的紧了紧,我一脸猥琐的说道:“我听说练习柔术的女子,各个都是人间尤物,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当我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故意的把语气加重了几分! 当夏惜君一听到这话顿时急了,那张俏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的骂道:“夏玄迁,你个王八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这么羞辱我!” 我这话的意思只要是不傻的人都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没那个意思,就是逗她玩玩罢了,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的夏鹏程,夏惜凝,鬼刀一听我这话,脸色也是不好看了起来,夏惜凝率先喊着:“混蛋!之前在来的路上你就对我动手动脚的不老实,现在瞄上了我妹妹,畜牲!” 夏惜凝此话一出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我,虽然我平时脸皮是比较厚的,但被众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的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昊子接话道:“迁儿,路上你把她咋了?咸猪手?” “放屁,我是那种人吗?再一个,你是哪边的人?” “我当然是你这边的人了,我这不也是就事论事吗!”昊子回道。 因为夏惜凝刚刚的一句话直接把周围的气氛降到了零度,我也无心在玩,于是走到了夏鹏程面前,夏鹏程双眼竟然红了,眼圈里依稀可以看见泪珠,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死,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怕? “死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我望着夏鹏程说着。 夏鹏程看了看我大声骂道:“你个混小子,今天打你老子也就算了,还想祸害你两个妹妹,妈的,陈玉凤要是在天有灵非得抽你不可!” 你个要死的玩意儿,都到现在了还这么嚣张,我也不废话抬刀便挥…… 霎时,我又把手停住! 我一听这话,这也不对味儿啊!什么叫今天打你老子也就算了,还要祸害妹妹,我还在为夏鹏程说的话思考着呢,昊子听不过去了,上去就给了夏鹏程两个大嘴巴,啪啪的那叫一个声脆呀! “你个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当迁儿的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以为都姓夏就能当人家爹呀?你昊爷我姓赵,赵高也姓赵,怎么着?我俩都姓赵,那他还是我孙子啊?”昊子为我报不平的说。 被抽了两记耳光的夏鹏程死死的盯着昊子说:“你妈的,你个小兔崽子,想我夏鹏程坐拥几百亿身家,我夏家手下高手更是数不胜数,可今日却让你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瘪三儿货连骂带打。” “夏小子,你打开牛皮纸袋,看看,看了你就知道了!”鬼刀还是之前的样,边捂胸口边说! 昊子是心领神会呀,屁颠屁颠的就把之前夏惜凝拿的牛皮纸袋拿了过来递了给我,接到手,我打开牛皮纸袋,里面有几张纸,我拿出来过了一眼都是我和昊子的资料,在一细看,纸袋里还有一封信,拿了出来一看,信封正面写了四个大字,什么字呢?夏玄迁收,见到这四个字我眼睛一下就直了,这是师傅的笔迹,下笔有力,颇有古风,最主要的是,老头子每次写完字收笔的时候都会在每个字的最后一笔微微上扬一点,这是想模仿也模仿不来!我连忙拆开信封,一共两张纸,一目十行的看着第一封信上的字,信中的大致内容就是:试探为二,以激为先,为师已去,万事从夏。就这短短的两句话,于是我又看向第二封,恩!第二封终于有点信的样子了,师傅说:“迁儿,昊小都应该和你说过,为师已去,师傅知道你在看到这信之前,定会一直在打探为师的下落,可惜呀!如今你我师徒二人已是仙凡各一方,往后未来的一切,你都要听你干爹的,你还不记事那会我就让夏鹏程收你为义子了,你不老是问我,我把你捡回来为什么让你姓夏而不跟我姓陈,夏家乃是世家!更何况你是夏鹏程的义子,往后行于江湖都会方便些许,若是想家了就回家看看,好东西为师都给你留着呢!都给你留着呢!” 看完,我沉思了片刻!消化了一下信上简简单单的话,我把信递给了昊子,昊子接过也只是把信扫了一下就放进兜里,我看着昊子问道:“昊子,你刚才是不是打了他两巴掌?” “是啊,咋了?谁让他要当你爹的!” 啪啪啪,待昊子话落,我就给了昊子三撇子,昊子捂着脸看着我:“你妈的,你干啥打我!” 我没回昊子,转身看向夏鹏程,一脸媚笑的说:“干爹!我替您打回来了!” “啥玩意?” “什么?” 昊子,以及夏家姐妹花都是震惊的看向夏鹏程,以示求证! “小子,还不扶你老子起来!”夏鹏程说。 我一听这话那还敢犹豫,一路小跑过去把夏鹏程扶起身来,又拉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昊子你去把刀叔扶起来,我叫着昊子,哎,昊子也奔向鬼刀,把夏鹏程安顿好我走向了还在地上的夏惜君,到了她的身前俯下身对她说道:“妹子,刚才都是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我现在给你解开穴道”。 说完我双手手指发力点在了她的腋下穴位,上半身已经可以动了,接下来就是下半身了,我再次双指并拢点在了她的丹田小肚子上,只听,啊……的一声!这声线可以呀!我顿时有些脸红了!夏惜君想扶手起身,可试了几次都起不来,我说:“刚刚解穴,一时半会儿你还不能自由活动,我给你揉揉活活血吧!” 她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呗,我也不犹豫,双手立刻在她那两条修长的双腿上揉搓了起来,而她也只是把头转向一边不与我的目光对视,五六分钟之后,夏惜君站起身,欲言又止的,我自然看在眼里,又说:“不用谢了!作为你哥哥,这是该做的!” 夏惜君也没回我,而是看向夏鹏程,夏鹏程见自己的女儿看着自己,就说:“这混小子确为你大哥”,从自己父亲口中听到这话,夏惜君又看向我,二话不说直接在我右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打完就转身出门而去了。 我捂着被抽的右脸,看着夏惜君走出去的背影,心中暗想着,人生真的很美好!我真是庆幸我能来到这里,还被这么美的人儿打了一下,这是何等的荣幸啊!以后身边若是真有这么一个漂亮妹妹也是有面子! “鹏程,我看就不必在探了!这小子的身手好的没话说!”鬼刀说道。 “恩!” 夏鹏程恩了一声。 这时,走进来一个人,此人就是之前带我来到这里的韩美姬。 “老板!这是?”韩美姬问道。 “你小子下手太他妈狠了,行了!有事儿晚上再说吧,小韩你安顿一下他们两个吧!”夏鹏程说。 “干爹!”我叫道! “到时候我会找你的,下去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懒的废话也不多纠缠,直接,我和昊子就跟着韩美姬出去了。 坐上电梯到了大厦的十九层,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口,“好了,二位就在这里歇息一下吧”,说完,韩美姬还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接过名片她就退下了。进了房间,嚯!够可以的了,房间怎么也有一百七八十个平方,装修布置的就算是比起五星级酒店也丝毫不逊色,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了起来,又递给了昊子一瓶。 “迁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 我望了一会儿天花板后对昊子回道:“怎么?你没仔细看信吗?上面都写的很清楚了,老头子就是让我无条件的服从夏家人。” “无条件服从?这算什么事儿啊!” “就按照信上所做吧”,我相信老头子。我淡淡的说着。 “昊子,你往后还有什么打算?” 经我这么一问,昊子沉默片刻之后说道:“我也就这样了,原本以为来到夏家危险丛丛,可现在这么一看却是截然相反,不但你能知道真相,而且还捡了一个有钱的爹!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回北京了,毕竟我师傅这一辈子就拿聚宝阁当个宝,我总不能让聚宝阁折在我手里不是”。 “也好,一会儿你就订张机票滑吧”,我说道。 “那你这边要是有事儿怎么办?”昊子担心的问着。 “放心吧,昊子,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啊?如果真要遇上什么难缠的事儿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成,那就这样吧!迁儿,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也要小心点!”昊子再次叮嘱我说。 “放心”…… 其实吧,这次北上夏家一遭,昊子本来就不愿意沾这趟浑水,如果不是我,换成别人的话,昊子是打死他也不会来的,往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儿发生呢,索性就早点让昊子撤出去吧! 不多时,昊子就搞到了一张沈阳飞往北京的航班,看了一下时间,也还算来的及,让昊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我又给昊子的银行卡号转了钱,就是之前在西安卖的秦岭出膛冥货的钱,我又对昊子说:“飞机上不能带工具,等你到家了,我给你快递邮回去吧!” “行!” 我和昊子又寒暄了好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也要到了。 “迁儿……那我走了,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话!” “知道了,走吧!”我回了一句。 昊子点了点头,推门而去,我并没有送昊子,昊子一走我反而感觉心中舒服很多,像我们这种刀尖舔血混日子的,别的不说,最起码有了什么意外死的时候是我,而不是昊子,那就足够了! 我回到房间,重新做回沙发上,回忆起了从秦岭墓出来之后发生的一切,捋了捋,妈的,太乱了,头疼,也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拔出天葬擦拭着,世上唯有刀刃是不会背叛我,而且只要手中有它,无论处于何时何地我都有一拼之力,它是唯一能保障我生死的东西!又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多四点不到,上午也是刚刚经过一番战斗,还是让身子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来到了大厅的一个小角落,抱着天葬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看手表七点半了,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的各个关节,活动关节是因为我要让自己的身体无时无刻都有一个最好的灵活性,实际上和举重运动员差不多,因为他们在举重前都要做准备动作一样,这样才会保证在举重的过程中不会受伤,坐回沙发,又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喝了起来…… 不多时,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想起! “进来吧!门没锁!” 进门之人居然是夏惜凝,此时的她身穿着一件黑色半截短袖,下身一条牛仔裤,宛玉的俏脸,白稀的双臂,看起来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活力四射! “有事儿?”我问着。 夏惜凝站在门口说道:“我……我能进去吗?” 我看了一眼夏惜凝说:“唉……进来坐吧。” 夏惜凝见我开口让她进来,她也就迈开脚步往屋子里走,走路的时候却是一瘸一拐的。 待她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我问道:“你这脚是怎么了?” 夏惜凝见我这么问,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又看了看我。 我看她这表情,我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儿上,知道了,白天的时候她想要踹我一脚,结果踹在了天葬的刀鞘上了,应该是那时候受的伤! 我看着夏惜凝,之后又把身子往她身边挪动了一段距离,我伸手把她受伤的脚抬了起来直接放到了我的腿上,给她揉了起来,在这过程中我没有说话。 “你这是干什么?我并没有想让你怎么样的”,夏惜凝说。 “谁让你是我妹妹,哥哥给妹妹揉揉脚,这种事很常见吧?”我回答道。 “就是吧……今天的事,我对你的无理和冒失感到抱歉,对不起啦……哥……” 当她说出道歉的话的时候还略带着一点俏皮! 我愣了一下,看着夏惜凝,而一旁的夏惜凝也是直直的看着我,可我发现她的眼睛里尽显难过与同情。 难过?同情?难过我与天彦的过往吗?同情是我与师傅的阴阳相隔吗? …… 我揉了片刻问道:“好点了吧?” 夏惜凝动了动脚踝说:“好很多了,谢谢!” 我把夏惜凝的脚缓缓放回到地上又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哥,我是来接你的!” “去哪?” “父亲他们都先回家了,父亲让我来接你。”夏惜凝说。 “那好,走吧!” 我拿起天葬放回腰后,穿上风衣就与夏惜凝走出了大厦,大厦门前正停着一辆陆虎。 “开车……”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陆虎车来到了市区边的别墅区。 “大小姐,到家了!”司机提醒道。 我率先下车,紧接着又来到夏惜凝的车门前,帮她打开车门,慢慢的扶她出来。 见我要过来搀扶自己,于是,夏惜凝说:“我自己可以走的,不用扶我了。” “算了吧!如果不搀你一把,一会儿要是让干爹看见了该以为我这大哥当的不负责任了!”我回着。 见我这么说夏惜凝也没在多说什么,我把双手插进她的腋下的时候,夏惜凝脸上竟有了一丝红韵,我也没在意,她也没什么不适,反而她却把手很自然的挽住了我的脖子,就这样我们进了屋子,集团老总的家就是不一样,装修风格都是比较复古的,各种多样的古董字画,盆景,看来奢侈品这种东西真的是有钱人必备象征呀! “姐,你回来了。”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惜君,她走到我和夏惜凝的身边,白了我一眼,给我推开,扶着夏惜凝就走到了沙发上,我卡了卡眼睛,这事儿整的有点尴尬呀。 “哥,过来坐呀!”夏惜凝对我说着。 我见有台阶那就赶紧下吧,我也走到沙发面前把天葬倚靠在沙发的边缘,然后我也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佣人阿姨给我们端了一壶茶,紧接着夏惜君就给夏惜凝和自己各自满了一杯。 我瞅瞅夏惜君说道:“怎么,没大哥的份儿?” “要喝自己倒,没长手啊!”听她这么说我也是有些语塞,哎呀,算了算了! “大哥,我给你满上就是啦!” 我这俩妹子,看来还是惜凝懂事儿! 咳咳咳!几声咳嗽声传来,正是夏鹏程和鬼刀,他们从二楼走了下来。 “父亲”…… 惜凝,惜君齐齐叫着,我看着这架势咱也不能当个哑巴呀,然后就说:“干爹好”。 “老爷,开饭了!” 第十二章:剑圣 “来来来,咱们先吃饭!” 上桌一看,桌上的菜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都是一些东北家常小炒,说到底我也是半个东北人,毕竟是在东北长大。 “吃饭吧!”夏鹏程话音一落,我也不管这么多直接就吃了起来,夏鹏程也时不时的给我夹着菜, “谢谢,干爹!”我说着。 我,鬼刀,以及夏鹏程父女三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吃边聊着…… 这时,有一位妇人和一名看着比我年龄小的男生朝着餐桌走来。 “回来啦,妈!”惜凝惜君又是齐齐开口。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了?”夏鹏程问道。 “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早回来了呗,怎么?不想让我早回来呀?”妇人有些略带调皮的回道。 “这话让你说的,哪有的事儿!你回来的正好,给你介绍一个人。” “谁呀?”妇人听夏鹏程这么一说也是正色了起来。 “就是这孩子!” 之后夏鹏程指了指我又说:“玄迁,这是我内人也是惜凝惜君的妈妈,李锦琳!这个呢,是我小儿子夏惜武!” 我擦了擦嘴边的油,站直身子,叫道:“干妈好,小弟好,我叫夏玄迁!” “呦,你就是夏玄迁呀,可算见到本人了!”李锦琳笑着说道。 “怎么?干妈听说过我?”我疑惑的问着。 “那是呀,之前就常常从鹏程和凤哥鬼哥嘴里听说你的故事,你一人在千里之外就挑起了一派,也真是年轻有为呀!” 干妈李锦琳嘴里的凤哥和鬼哥自然指的是老陈头儿和鬼刀了。 “切,说到底不还是一个尝土的吗!还年轻有为?屁呀!”一旁的夏惜武不屑的开口说着。 我看了一眼夏惜武。 夏惜武见我看他,又说道:“怎么?不服气?我说的不对还是怎么着?” 夏惜武见我看着他,这小子又是怼了我一句,毕竟在人家,我也不好说什么,虽说我是夏鹏程的干儿子,可人家是亲儿子,我也懒的多说,指是笑了笑没说话。 “惜武,这你就不懂了”,鬼刀对夏惜武说道。 “怎么了?刀叔?我不懂什么了?”夏惜武问。 “你知道玄迁是什么人吗?” 我一听鬼刀要谈起我的事儿,我立刻叫了鬼刀一句。 “刀叔!” 鬼刀当然明白我的意思,点了点头,才说道:“玄迁可是一派之掌,他并非只玩土。” “掌门?” 此刻间,夏惜武听鬼刀说起掌门一事也是不由的打量了我一下。 “就他?” 夏鹏程夫妇只是笑着不说话,我对面的夏惜凝却开口了:“弟弟,知道日本剑道门派纵天一道流吗?就是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个快速崛起的门派,在超短时间内击败各大剑道门派的流派,最后还被明仁天皇肯定,并且册封的天阶巅峰门派的纵天一道流。” 夏惜武接话道:“这个我自然知道,虽说册封之事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挑派的事在日本本土还是传的很神的。” …… “可那又怎么了?” 夏惜武顿时反应过来大惊道:“可那个人是雨宫天迁,他不是夏玄迁吗?” “傻弟弟,名字是可以换的,你个榆木脑袋!”迟迟为说话的夏惜君开口说道。 “他这么屌吗?” 说完,夏惜武就跑到了我的身边,看看我,又看了看放在椅子旁的天葬说:“我操,大哥,你是我偶像啊,我虽然不懂日本文化,但是你一人挑了尽百家剑道门派而且最主要的是,你还是以中国人的身份,你那股君临天下的气势,我是真的很崇拜呀!” 哪里哪里,只是运气,运气,“我在一旁谦虚的说。” 君临天下?这词我实在是不敢当!虽然挑馆的事是事实,但人家这么夸我,我也还是要谦虚一下的。 吃过饭,又寒暄的一会儿家常,夏鹏程就把我,鬼刀,惜凝惜君惜武叫到了书房,等我们到了书房,夏鹏程已经在屋子里等着我们了,给我们几人各自满上了一杯茶。 “玄迁,你应该想知道一切吧?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现在,也就是接下来我所做所说的事都是你师傅的心愿,同时也是我和刀子还有你师傅共同的心愿!”夏鹏程说道。 “那您三位的共同心愿是什么?”我问着。 “第一件事就是将南北八大盗门世家统一,至于第二件事就是成功开启并进入昆仑地宫。 最主要的还是进入昆仑地宫,这才是我们的最为主要的心愿!”夏鹏程说道。 “那我师傅到底是……到底是怎么没的?” 当我问出这个困扰我长久的问题的时候,夏鹏程和鬼刀对视了一眼!这也就是片刻的功夫。 “孩子,你师傅的事儿现在还不到时候告诉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在一个合适的机会下告诉你的,我保证!” “干爹,可是我……” “行了!夏小子,我和鹏程现在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此人,就算知道是谁,我们也不会说,若是玉凤在天有灵,他也不会让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你的,这也是为了你好啊!”鬼刀难得细声的说。 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我也不想在磨叽他了。 “行了,干爹,你还有什么事儿?一并说了吧!”我说着。 我当然知道夏鹏程不可能为了一件事就把我们一齐叫来议事。 夏鹏程又说:“你也多少应该知道南北两方的盗门世家吧?” “我之前听张之仁说过一点,南有张宋云洛,北派陈鬼夏雷,对吧?”说完,我问向夏鹏程。 “不错,不过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北方真正算得上世家的也就有两家,一个是咱们夏家,在一个就是雷家,陈和鬼两家指的是你师傅和你刀叔,但他们俩个都是空架子”,夏鹏程叹了一口气说道。 “干爹,您这话怎么说?” 夏鹏程没在说话,一旁的夏惜凝接话道:“大哥,你是有所不知,因为在北方除了咱们夏家和雷家之外,在没有人能担得起世家这个称呼了,后来没办法就让陈老爷子和刀叔担任了世家一称,在当时陈玉冕陈老爷子和刀叔二人可谓是探墓界的大拿,就算说是探墓时代的标杆也不为过,由于二人自身实力以及下墓经验,所以才让他俩成为世家,与其说是世家不如说是顶着世家的名声,他们这两个世家就他们两个人,在当时也有人不服气,但是陈老爷子和刀叔的实力过于强悍,在加上一句话也是一呼百应的存在,所以,自然也就震慑住一些反对的宵小之徒了。” 听完夏惜凝的话,我也是瞅了身边的鬼刀一眼! 而鬼刀见我看他也是苦笑一下不说话。 “玄迁,说到底你这次回来的也算是碰巧了”,夏鹏程再次开口说道。 “啊?” “马上就到了每四年一次南北盗门世家大会了,盗门中每四年从南北八门中选出一门作为统领其他七门的领导者,当然了从中也会有一些地方比较有名望的散人以及土耗子前去捧场,凑凑热闹,现在你回来了,以你的战力我们北边也算是有了一战之力了”,夏鹏程看着我欣慰的说道。 “干爹,说白了就是打架,对吧?比武切磋?”我说着。 “对对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紧接着夏鹏程又说:“毕竟,领导者,有能力的才能服众胜任,在此之前连续三届都是由张家接为盗门龙头,其他南派的三个世家也就是在大会中做做样子就完事了,主要还是对张家有所忌惮,在看看我们这边,咱们夏家要说出武力能递的出手的也就是你三妹了,玉凤在世之时又是玩世不恭不问世事,刀子现在也上了年纪,在这个百花争艳的时代,早已过时了,自然比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雷家又是墙头草,他们不觊觎盗门领导者之位,不管谁当都无所谓,谁赢了,谁当了他们雷家就舔谁就抱谁大腿。” “那大会在什么时候举办?什么地点?”我问着。 夏惜君说道:“大会举办的时间是七月七号,地点就在洛阳张家的私家庄园内!” “七月七,今天是六月十九,那岂不是快了!”我说着。 “恩,不错!没几天了,所以干爹才来找你商量商量。” “干爹,就像您说的,就算是其它南边世家做做样子,说到底他们还是会让张家继续担任领导者一职的,对我们可能会有很大的阻碍,我一人能行吗?” “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陪着你,反正你只要在最后能胜出就行了”,夏惜君淡淡的说着。 “放心吧,夏小子,刀叔我对你有信心,你要知道,你刀叔我虽已经不如当年那般身手,但是放在现在也能拿的出手,惜凝这孩子太极以至八段水平,而惜君的功夫也是老夫一手教出来的,鹏程的功夫虽然比不上我,可也说得过去,你一人挑我们四个都能将我们齐齐放倒,绝对没问题,在说了,以你纵天一道流天阶十段巅峰的实力放在现在绝对是横着走!” “刀叔,你太抬举我了!” 人家往死夸,我必须得虚心,有一句话叫做别人把你捧的越高,你摔的就越惨,摔得惨我倒是不怕,我就怕一下把我摔死了! 就这样,鬼刀说什么,我都和他打着太极,我可不想像昊子一样,干什么都铁头娃,而夏鹏程见我打的太极太过明显,脸色也有些难看,反正我就是说我能力不足之类的话,可鬼刀可不管这些,直接冲我大骂起来:“娘的!你个小犊子,刀叔我夸你几句,你还不愿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你在日本挑了各大门派之后,你得到了明仁老鬼的赏识,本来日本剑道之前是十段为峰,不过在后面十段就被废除了,现在只有八段的说法,后来明仁破格升你为十段,被册封为天阶巅峰之号,明仁觉得你的剑术已是登峰造极又为日本本国国土争了脸,又进行了二次追加册封,册封你为“当代最强剑圣”的说法,怎么?你以为这些事我们都不知道?我跟你说,夏家的事儿就是你的事儿,你以为自己是剑圣所以能耐大了?你别忘了你师傅怎么对你说的,别让的让你干点啥都有不愿意的态度!以后在我面前也别他娘的玩扮猪吃老虎的事儿!” 我低着头,一脸委屈的连忙说着:“是是是!” 而一旁的惜君和惜武听到鬼刀说出我在日本创道一事也是感到惊讶不已! 夏鹏程见我被鬼刀说的委屈巴巴的又在边上说:“行了,刀子,别说孩子了。” “不对呀?明仁对我册封的事儿是私下进行,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也算是机密了!”我疑惑的问! “你以为鹏程集团是摆设?”鬼刀不屑的说道。 “哥,我们集团在亚洲分布很广,中国本土,日本,韩国,泰国等等,前前后后有十余个国家都有我们鹏程集团的集团分公司,因为这层关系,自然在各个国家认识一些地方势力之人,国家官僚也是常事,再说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天皇能亲自进行册封可不是小事,在现在这年头还敢称为当代最强剑圣,要么就是不知死活的人,要么就是有着真本事能技压群雄的人。夏惜凝一旁解答着我的疑惑!” “所以,你们想让我怎么做?”我问道。 “在大会比试的阶段,我要让你以压倒性实力迅速结果所有人,借由大会之名以震宵小,扬我北派夏家之名,然后让我们夏家成为新一届的盗门世家领导者,这也是北派第一次领导众人,无论是在名望还是热情,对我们北派的世家或是土夫子都有好处,而且也能大大的挫挫南派的威风!” 我当然知道夏鹏程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想借我的武力来镇压一些反对他的人,就算有一些不怕死的刺头出来闹事,只要夏鹏程身后有我这个天阶高手在,他也不用担心什么! “干爹,说句实话,也算是不谦虚的讲,在全亚洲能与我一决高下的人寥寥可数,我自然有这个自信,虽然我之前就与老陈头探墓,但是怎么说也是很多年前的事儿,这次冷不丁在大会上玩这么一出,会不会太过招摇了,这样的话日后必定成为他人之敌呀!” 这是我目前最担心的事儿,我要是挂了对他们夏家来说最多也就是损失一位我这样的天阶高手,而且还是白来的高手,他们怕啥?说白了里外里他们什么也没赔到,可我就不一样了,我要是挂了,命就直接没了。 “这个你大可放心,一旦成为世家领导者,无论是世家,散人,土夫子都不会轻易打破平衡,如果打破平衡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而且是不死不休的死!”夏鹏程以他那犀利的目光看着我,并对我说出这话。 “行吧!那就先这样吧!干爹,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说着。 “对了,到是还有一件事!” 我问着,“什么事?” 夏鹏程,没说话,像是在深思着,说还是不说。 “干爹,一家人不说俩家话,有什么用的着儿子的,您直说就是了。” 妈的,还以为捡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便宜干爹,以为以后能享享福,可现在在看截然相反那,现在这样,我感觉我就是给他们夏家打工的! 第十三章:鱼肠 “好,那干爹我就直说了,不过,你刚进家门就要让你跑一趟,干爹也是过意不去!” 我笑了笑说:“干爹,您这是哪里的话,什么事儿?说吧。” 我就寻思这人那,你自己都知道过意不去还让我去,我也真是呵呵了。 “玄迁,你可知道鱼肠?”夏鹏程问我这话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的。 “鱼肠?干爹所指的莫不是中古十大名剑之一的鱼肠剑?”我问着。 “不错!” 既然我是武人,自然也是爱剑之人,所以,对剑的了解还是有很多见解的,鱼肠……鱼肠短剑,春秋战国时期,锻剑大师干将与妻子莫邪,采五山精铁,耗时三载,炼成一柄短小并且削铁如泥的短剑,鱼肠剑现世后就以被多个诸侯入册,名气之大甚至比越王勾践剑的名气还大。 难道,夏鹏程把主意打到鱼肠剑上了? 我想了想又问,“那您的意思是?” 夏鹏程这种老油条显然也已看出我心中所想,说道:”孩子,你猜的不错,我要得到鱼肠剑,并且在盗门世家大会亮出此剑震慑众人,神剑入我北派夏家的话,也算是如虎添翼了!” 就这么简单?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一时间我也想不出夏鹏程心中到底有什么算盘,于是我又问道:“干爹,据我所知鱼肠剑,早已经下落不明了,还是说,您已经找到了鱼肠的下落?” “没错,鱼肠就在虎丘之下!” “虎丘?江苏虎丘塔?” 我有点吃惊呀,传说中的神兵宝剑居然藏身于虎丘! 夏鹏程又道:“鱼肠就在虎丘塔下的地底剑池冢!这个消息,我也是经过多方打探,最后在去证实,绝对可靠,据说,阖闾谋杀兄长也就是吴国之主,就是用的这柄鱼肠剑,阖闾死后,葬于虎丘塔下,当时以鱼肠剑为首和其他名剑共有三千柄之多来殉葬,场面可谓是剑之壮举,葬毕之后,为防泄密,杀尽建造墓室的长工千余名,在此之中没有一个活口,可哪一代君王都对这柄神兵鱼肠剑是垂怜三尺,几度命人凿山挖掘,可终还是空手无所获,就连大秦始皇帝嬴政也是其中的一个。” “恩,我点着头,照您的话,确实有这个可能!” 这个老东西,是想让我帮他拿到鱼肠剑?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地下剑池危险丛丛,稍有不慎就会命丧其地。 想一想,这都是命,老陈头儿也是个挨千刀的,让我干什么不好,偏偏让我对夏家唯命是从。 夏鹏程当然看出了我的不愿意,又说道:“放心吧,这种事儿,干爹自然不会让你一人前去,惜君,惜武这两个孩子会与你一起同去的。” 我看了一眼夏惜君,有美人陪我一起也是不错的!可还有个夏惜武实在是碍事儿,真是个拖油瓶,电灯泡,而且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我入夏家的第一个任务。 “可,干爹,据我所知,现在的虎丘塔早已经是旅游风景区了,白天人多眼杂我们不好行动啊,就算到了晚上也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的不停巡逻,我们很难下手啊!”我说着。 见我这么问,夏鹏程又是淡淡的回答着说:“不碍事,这个也在我的计算之内,我调查过了,在解放后,文物考古工作者在虎丘剑池找到了墓道口,本打算进行挖掘,但是为了保全丘顶上的虎丘塔,只好让鱼肠剑沉睡在塔底下,不过为了防止有人二次进入剑池,考古工作者直接封了墓道口,在加上经过多年的时间墓道口早已变样,自然找不到入口了,不过,说白了,中国的墓葬,无论是葬人还是葬物,绝大部分都很看中风水,只要让一些风水大师看一看虎丘风水便能知晓通往虎丘塔下的剑池墓道。” “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问着。 “盗门世家大会还有十八天就要开始了,时间也是迫在眉睫,这种事宜早不宜晚,明天收拾一下,后天出发吧,还有,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夏鹏程道。 我等都跟夏鹏程打了声招呼便退下了。 我们都走出了书房,而夏惜凝则带我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大哥,你就住在这间房间吧!” “好的,麻烦你了!”我对夏惜凝扶手说着。 完了,我就进入了房间,我像一个大字似的直接躺在床上,回想了进入夏家的一切,他们先是以天彦的事激怒我,让我出手,这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的身手到底如何,之后在拿出老头子写给我的信,让我无条件的服从夏家,为夏家做事,书信的笔记我已经仔细看过很多次了,确实是老头子本人的笔法,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然后又冒出世家大会,老头子为什么让我服役夏家? 哎! 我还是相信老头子吧,在这世界上或许谁都会坑我,但只有老头子和昊子不会!以我对老头子的了解,老头子让我这么做应该有他的用意吧,目前来说,我行事还是小心一些,谨慎一点的好!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看了看四周,又仔细的检查了房间的每一处地方,看看房间里是否有针孔摄像头,录音机一类的东西,确认没有之后,我把门反锁,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我没在墙角睡觉而是在床上,毕竟这是夏家,不会轻易有人进入,如果真有,那就只能是夏家的人想要害我,可他们真想整我的话,早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这也没意义呀,或者是我对他们还有用,有用?如果我帮夏家顺利的得到鱼肠剑,在帮夏鹏程坐上盗门世家领导者的位置,他们会不会在之后除掉我呢?细细一想,就算他们不做掉我,江湖上的人估计也不会很待见我,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老祖宗留下的话肯定是对的! 想了一会儿也懒得想了,洗了一个澡,就睡下了! …… 第二天,早上起来,阳光已经通过窗子射入房间并打在我的脸上,起来伸了个懒腰,下床洗漱了一下就走出房间,现在才七点钟不到,其他人都没有起来的迹象,看着也没什么事做,就走出外面透透气,走着走着我便来到了别墅的后院,一看面积很大,少说也有个五六百平米,有凉亭还有一些花卉,池塘,虽然不像我在日本时后院,尽是雕像,树海呀之类的,但是却有着自己的独特风格,有钱人家的院子就是不一样呀! 此时,眼前的景色经过阳光照射的点缀更是使我的心情舒畅,为了对得起此情此景,我也是抽出天葬练起剑来,之前与鬼刀过招的时候我就依稀的记住了几招他所使用的剑招,鬼刀所修炼的剑法是横向剑法,之前在老头子的督促下我就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了,不过在我看来鬼刀的横向剑法更为精湛,虽然鬼刀的剑法偏向大开大合,但是剑招之中却有着诱敌前来在以瞬间变招反杀的感觉,在第一次,也就是鬼刀在长史墓前袭击我和昊子的那一次,那时候我并没有展现自身全部的实力,再加上鬼刀剑招剑势诱敌多变我才会大意失手,经过两次的交锋,在我多多少少知道了鬼刀的部分实力之后,在鹏程集团我再次与鬼刀对打的过程中,我直接爆发出我天阶巅峰的实力一举将其拿下。 我自创的纵天一道流说白了,其实就是中国本土剑法加上日本剑术,西洋突刺剑法还有等等一些,多种多国剑法汇聚而成的纵天一道流,虽然我的纵天一道流是杂学剑法,可因为融入了多个国家的剑法优点,所以修炼起来较慢,但是剑招威力却是其他单一剑法的几倍不止,在日本,我门派中的二三段位的徒孙都可以越阶挑战其他剑术段位在六段七段的人了。 练剑结束,我将天葬回鞘,恰巧看到正前方距离我八九米远的地方有一棵比成年人腰身还要粗的树,我以左脚为中心,右脚斜步前迈,左脚脚跟微微往外挪动一小步,右手抽刀的瞬间把天葬往外掰了掰,因为掰动的过程中天葬的刀刃就已在鞘中引起了摩擦,天葬出鞘时,鞘口擦出点点火花,抽刀结束,我做出了一个甩血的动作,两三秒后,我前方的树被拦腰爆断,看着眼前被拦腰爆断的树,我笑了笑。 这是借由居合拔刀瞬间的冲击力在加上以自身重心为主打出的一道剑气,剑气发出的瞬间,锋利程度比切割机还要锋利比弩枪还要快速! 啪!啪!啪! 有人? 我也没管那么多,只是本能的瞬间抽刀,往传来声音的方向打出一记镰鼬,打出镰鼬之后我才转身往声源处看去,再一看夏惜君,我的妈呀!夏惜君还直直的站在那里,妈的,真是个不怕死的主儿,但现在叫她显然是来不及了,我快速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跑去,跑了一段距离我再次打出镰鼬,因为我第二次打出的镰鼬与我第一次打出的镰鼬互相碰撞并且最终抵消,但是两发镰鼬在碰撞抵消的瞬间还是发生了空气爆破,镰鼬说的好理解一点,其实就是像空气刀之类的气体,只是这种气体更为锋利,气有形又无踪,爆破的空气残刃向四周飞散着,嗖嗖两声,只看见夏惜君衣服胳膊的地方已经被空气残刃溅出了一道口子! 此刻,我已经跑到了夏惜君的身旁,并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夏惜君盯了我一下说道:“你刚才是不是对我使出了你刚才砍树的那一招?” “你说镰鼬啊?”我问。 她没说话。 “是啊,你在我身后,来了也不打个招呼,你这是离我远,离的要是在近一点呀,恐怕,你现在已经排队在奈何桥喝孟婆汤了。”我又说。 见我说完,夏惜君脸上露出了一丝红韵,要说红韵的话可能有点牵强,应该是被气的脸色发红吧! 这时,夏惜君立刻对我吼道:“你个混蛋,我可是你妹妹呀!难道,就因为我在公司打了你一巴掌?你还在记恨我?”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因为我知道,反驳有个屁用呀,再说了,现在我名义上的身份是眼前这位美人的哥哥,就让着她点吧。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对不起,惜君,练武之人嘛!这都是本能反应,在自身的本能的驱使下做出的下意识动作,在说了谁会对这么一位漂亮妹妹痛下杀手,你说是吧?对了,还有一点,我要纠正一下,在集团的时候,你打我的那一巴掌,在下一定铭记此生,你那手掌的美妙触感到现在我都没有忘记过,我恨不得天天都被你这美人打呢,怎么会记恨你呢?” 夏惜君也不在说话,就是站在那里望着我,看了一会儿露出了笑容,才说道:“那行吧,就这样吧,大……大哥!” 哎我去!刚见到夏惜君的时候,她还是一副冰山美人的脸色,怎么现在一下子变成小家碧玉的娇人了,知道女人善变,可这变的也太快了吧?不过也好,我喜欢! 我瞄了一下手表一看八点半了,看样子其他人应该也都要起床了,我对夏惜君说道:“回去吧,惜君,大家都应该起来了。” 夏惜君点头示意。 我们俩刚转身要回去,就看见夏鹏程和夏惜凝在后面看着我俩,我很茫然,刚刚是惜君,现在又是夏鹏程,夏惜凝,这是怎么个情况。 “你俩干什么呢?”夏鹏程问着。 我刚要说话,而一旁的惜君先开口了。 “爸,我看大哥练剑呢” 夏鹏程没在回答,却是看了看周遭,我可以看见,此时的夏鹏程紧紧的盯着被我腰斩的大树,然后问道:“那颗树是怎么回事?” 就算外行人也可以看的出来,因为树的断口处比较奇怪,一般伐树或者砍树,切口处一般都是保持一个平行的状态,而被我的镰鼬斩断的断口处却是像四方崩裂的。 见夏鹏程这么问,惜君在一旁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对夏鹏程回道:“爸,是大哥斩断的,很厉害吧?” 夏鹏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树的断口,一般直径近一米的树或是硬物,无论是多锋利的刀剑都不可能一刀斩断,所以夏鹏程在犹豫,要不要相信是我弄断的。 “怎么,不信?距离大树十多米远呢,大哥只是挥了挥刀,树一下就断了”惜君见夏鹏程不信,又补充道。 “行了,惜君!” 我打断了她们的对话,但显然已经晚了,我也不想在多做停留。 我又对一旁的惜君说:走吧! “恩。” “我和惜君先告退了,干爹!” 说完,我和惜君便走出了后院,前往正房,走的时候我正看见夏惜凝一直紧盯着我,人太帅,没办法!我也是心中暗暗的得意着。 可就在我与夏鹏程擦肩的瞬间,夏鹏程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好事儿似的,嘴角升的老高,并看着我!因为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个表情包,整的我也是不舒服起来。 第十四章:鬼玺 我和惜君回到前院正厅中之后,夏鹏程和夏惜凝也随后回来。 吃过早饭,夏鹏程对夏惜凝说道:“惜凝,你准备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父亲,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李牧之李叔了。”夏惜凝说着。 “恩。” “李叔是谁?”我问道。 “大哥,这次虎丘一行,除了三妹,四弟之外还会有两个人前去,一个是咱们夏家的得力干将钉子,还有一位就是李牧之李叔,说到底李叔与咱们夏家算得上是世交,祖辈就是北方翻土的,同时对风水点穴也有着很深的造诣!早年前李叔就是专门为我们夏家探墓点穴的人,如果这次让此人与大哥你一同前往,想必,鱼肠剑肯定是势在必得!”夏惜凝道。 想的有够周到! 我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这几天困扰我的事儿,当然了,不是老陈头儿的事儿,既然之前夏鹏程已经答应我了,会在一个合适的机会下告诉我,我自然也不在多问了。于是我便开口问道:“干爹,我想向你问一人,不知,您可方便?” “你这孩子,一家人还客气什么?有什么事儿直说就是了。” “好,那我就说了!我想知道张之仁现在怎么样了?” 夏鹏程见我说起张之仁,脸色也是微微的掀起波澜,但也只是微微,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玄迁,你要知道,他是张家人,说的直白一点,他是我们夏家的对头,可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你和这个张之仁还挺要好的呢?”夏鹏程看着我的眼睛说出此番话。 “他是我兄弟!”我也对着夏鹏程说道! “干爹,张之仁这小子很有才华,经过西安饭局上,再加上我和张之仁聊天,我很欣赏这个张之仁,今后若是为我所用我绝对是如虎添翼,要是与我为敌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杀死,不过在我看来,之前与张之仁的短短几天的接触,我觉得张之仁这小子应当属于前者。” “你想和敌人做朋友?孩子你太天真了吧?” 我低头沉思片刻,然后对夏鹏程又道:“干爹,张之仁若是不能唯我夏家所用,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此次虎丘剑池之行,我要张之仁与我同去。” “所以,干爹,相信我,张之仁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让他做出一些对夏家不利的行为,如果他真做了一些对夏家不好的事,那我一定会在他做出之前将他杀之而后快,我夏玄迁想让谁死,那他就一定活不成!”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看着夏鹏程。 我暗想着,若是我把张之仁拉出来放在身边的话,至少来说张之仁也算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如果他属于我心中所想的前者的话,还能帮我拿拿主意分分忧,要是他属于后者的话,那就只能借张之仁来分散夏家的注意力,最后再无利用的情况下杀之! 当我说出想让张之仁与我一起去虎丘剑池后,夏鹏程的脸色也是不好看了起来,也只是片刻。 夏鹏程笑道:“哈哈,好吧,张之仁的事儿,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惜君,一会儿带你大哥去领张之仁吧。” “知道了,爸。”夏惜君回道。 “走吧,惜君,现在就去!” “好!” “干爹,我们先走一步了。” 跟夏鹏程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就和惜君走出了屋子。 出了别墅,我和惜君坐车来到了鹏程集团,我问道:“惜君,张之仁在这里?” 惜君回答道:“是啊,那天你去见父亲之后,我们就把张之仁关起来问话了。” “那问出什么了?”我问。 惜君摇了摇头说:“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要见你。” “走吧,带我去!” 边说边走,惜君带我来到了鹏程集团的地下三层,没想到,鹏程集团居然还有这么隐秘的地方,惜君走到了一个房间口停住了。 “就在这里。” 等着惜君打开门之后,我看见张之仁双手双脚全都上着锁,当张之仁看见我的时候,立刻站起身来,眼圈泛红的叫了一句:“迁儿哥,你可算来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抽出天葬将锁在张之仁手脚的铁铐子齐齐砍断。 “走吧,兄弟!” 当我这一句兄弟出口之后,张之仁笑了笑,可伴随着笑的同时他也哭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啊,愣什么神儿呢?” 就这样,我和张之仁,惜君走出了鹏程集团,之后我和惜君说,我和张之仁有事儿要谈,让她先回家,经过早上那事儿之后,她反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说什么是什么。惜君走后,我领着张之仁买了几件新衣服,然后带他去吃饭。 我们来到了一家还算有点品味的饭店,找了一个包间。我把菜单拿给张之仁,对他说:“之仁,想吃什么,放开了要。” 张之仁也不跟我客气,什么大肘子,溜肥肠,爆炒腰花儿,总之和肉有关的他点了不老少。 菜上齐了,他就像饿死鬼出监狱似的,狼吞虎咽的吃着,一点也没有之前与我吃饭的世家公子哥的派头。一会儿的功夫酒菜进肚,张之仁抽出一张餐纸擦了擦嘴角的油,拍了拍肚子道:“饱了!哥呀,你怎么才来呀?” “没办法,时机不对,委屈你了!” 张之仁苦笑了一下。 “那我这就算没事了?”张之仁问道。 “算是吧,我在夏家面前力保你,我说你是我兄弟,是为我办事儿的。” 听我说完,张之仁也是褪了褪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对我道:“我张之仁愿与迁儿哥,同生死,共进退。” 我装出沉思的样子,想了想说道:“好!你在张家的种种过往,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一心随我便可。” “迁儿哥,我愿意跟着你,不过,我也有件事要说。” “那就说呗!”我回道。 “我张之仁身为张家人,我跟你混也是自愿,可你我二人毕竟一个身于张家,一个身于夏家,我们心中都有数,两家是对立关系,虽然这种平衡的关系目前没有被打破,既然我愿意随你,我也会对你忠心不二,可张家的一些事儿,我是不会向夏家透露半字的,希望,大哥理解一下我的难处。”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难为你,难为你的人便是我的敌人。”我一字一句狠狠的说道。 “行了,之仁,和你说正事!” “什么事儿?”张之仁问道。 于是,我把夏家派我去虎丘剑池寻找鱼肠剑的事儿和张之仁说了一遍,张之仁听完也是犹豫了一阵子,因为他知道,鱼肠若是入了夏家的话,势必会对张家多少有着一些弊处,不过我也不会强迫他,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 沉思片刻,张之仁开口了:“好吧!迁儿哥,我陪你去,这不是为了夏家,也不是为了保全我张家,而是为兄弟而去!” “好!” “明天,我们差不多就该出发了!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我尽量满足你。”我说着。 一听这话,张之仁亮出右手,比划了一个图,我一看,这是枪的意思,我便对张之仁说:“这个我还真搞不到,没别的什么想要的东西?” “别的东西?那给我弄一套九节鞭吧!张之仁回我道。” “九节鞭?你会耍?” 我鄙夷的看着张之仁。 “啊!我的九节鞭法可是神州第一鞭的大徒弟亲传的。” 听他说的到是挺牛逼的,也不知道耍起来会怎么样。 我给惜君打了一个电话,跟她说了九节鞭的事,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说晚上就拿给我。 我对张之仁说道:“九节鞭的事儿已经搞定了,出发的时候拿给你!我又把之前在张之仁身上搜刮的包还给了他,之后又给他安排了一家酒店住下,回去把手机充上电,行了,就先这样吧,明天我来接你!” “好的!”张之仁应声着。 与张之仁告别之后,我驾驶着陆虎车往别墅开去,今天看着张之仁的表情,做事态度都还不错,目前来说算是过关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一些,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没有多久,这个人也及具城府,若是能真心随我到也是好事一桩! 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天色渐渐的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到了夏家别墅,又把车子停好,走向正厅,来到屋子里一看,除了夏鹏程其他人都在,众人看我回来了都纷纷打着招呼,我也是点头示意。 走到众人身边,我向鬼刀问了一声好。 “刀叔!” 鬼刀呢,也是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夏鹏程并没有在众人之中,我问向鬼刀:“刀叔,干爹呢?” “鹏程在二楼书房等着你呢,快去吧。” 一听鬼刀说夏鹏程找我,我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我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 我直接开门进去。 “干爹,我来了,听刀叔说您找我?” “是啊!” “孩子,有些话只能我们爷俩儿单独聊聊。” 看夏鹏程如此严肃我也放下笑意,来到了他的对面坐下。 此时此刻,我在夏鹏程的眼中看到的不在是心机,权贵,而是作为一位慈祥父亲对着我这个儿子侃侃而谈。 “玄迁,这次虎丘地底剑池之行危险丛丛,所以干爹不想让你带着揣测和疑惑上路。” 说着,就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又给我递了一支,我们二人都是吸了一口,夏鹏程又说道:“就从你的姓氏开始吧,或许,你已经多少知道一些事儿了,当年我与你师傅,刀子,我们三个少年之时就已认识,而我夏家在倒斗一脉中也已延绵了多年,世家之名自然就不用多说了,当你师傅把你抱回家后,以书信的方式跟我和刀子说要暂时先撤出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就是四年,在你师傅捡到你的第四个年头之后,你师傅来找我,说让我认下你这个儿子,以我和你师傅的关系自然不用多说,我肯定义不容辞,就这样你随了我夏家的姓,零二年因为在墓中你惹出了那档子事儿,你师傅无奈之下把你送到日本。” 听到这里,我和夏鹏程二人又是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玉凤出事之前就来找过我,他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但是照顾你的同时,你也要为我还有你师傅,刀子的计划出力,这就是你师傅为什么折掉的原因,他的死就是给为了给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探路才死于他人之手的。” 说到这里夏鹏程的眼神中透着杀意,或许他知道杀死师傅的人是谁。 “干爹,您刚才说师傅死于他人之手?他人指的是谁?” 可夏鹏程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又接着说:“当年你师傅倒斗无意中得到了昆仑地宫的坐标图,我和刀子当时都劝过你师傅,昆仑现世必生祸端,与其这般如此不如毁掉坐标图,可他执意要开启地宫,之后你师傅就背着我和刀子,带领一批倒斗界的泰斗进入昆仑地宫,可半路却被人劫杀,说句实话,在当年以你师傅的功夫就算是二三十个像刀子一样身手的高手想要留住你师傅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当时候玉凤身边还有十余位高手之多,但是最后你师傅还是拼死护着两个人逃了出来,你或许不知道这二人是谁,其中,一个叫王丰还有一个叫毕喜年,可惜的是王丰这回真的成了疯子,至于这个毕喜年逃出来之后,直接找到了我,他和我说了他们被半路劫杀的经过,但也只是说的潦潦草草,那是一帮黑衣人,个个蒙纱带面,当时从黑衣队伍里走出一人,那人剑指你师傅,直言要与玉凤单挑,在当时能说出与你师傅单挑的那是什么精神?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不知死为何物的人,在一种就是有着绝对碾压你师傅本事的人,众人都觉得这位黑衣领头人疯了,可打起来才知道,只是短短的几招而已,玉凤就被来人刺穿了肩胛骨,在玉凤倒下之后黑衣人们就一拥而上屠杀玉凤的队伍,打到最后你师傅拼死保住这二人逃出生天,玄迁,你知道在最后这个来找我的毕喜年和我说的最多的一个词是什么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猜不出来,我也不想打断他的话。 夏鹏程缓缓说道:“鬼……玺”。 “什么!……鬼玺?不可能吧?这个东西真的存在?”我惊讶无比的大叫着。 这个词这个东西实在让我感到惊讶,鬼玺是什么?那是可以号令阴间万鬼的东西,向阴间鬼兵借力,阴兵所过处寸草不生,一切皆为涂炭,在历史中最最有名的一个典范就是在五胡乱华之后,南朝刘宋王朝的时候,刘子业是篡位登上了皇位,成为了历史上的宋明帝,不知为何当时的皇族以及各大氏族里的都很不服气他瞧不起他,是纷纷起兵造反,想取而代之。当时呢,有一位建安王是很支持他,于是朝中将军就率领朝廷的军队去镇压各路叛军,但是叛军的势力实在太大,把宋明帝被打得眼看就要不行了,就在关键时刻。战场上突然杀出了一群阴兵,把叛兵丢打的是盔弃甲。这些阴兵穿着前朝东晋时期的古代战甲,个个是面色如恶鬼,冲锋的时候,口中会发出呜呜的怪叫声,如同地狱来的恶鬼,这些阴兵战斗力超强啊!他们是袭击各路叛军,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杀,叛军被打的是一败涂地,其实这一群阴兵乃是百余年前东晋叛将苏俊麾下的一支早已阵亡的亡灵军队,还有人说什么这些阴兵是来自地狱,刀枪不入,之后只要阴兵出现,叛军立马丧失战斗力,一触即溃。很快,就靠这支所谓的阴兵歼灭了声势浩大的叛军,帮助宋明帝立刻坐稳了江山,但是呢,这个故事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当时替宋明帝出兵镇压叛军的将军,传闻他在出征的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千军万马厮杀一片,这仗打到一半便有一人高举一个类似皇帝玉玺一般大小的东西,高举过后,天空瞬间为黑,阴云密布,从战场中央地下缓缓出现一群面目狰狞的士兵,突然出现的狰狞士兵将另一方打的是土崩瓦解,最后在他做完这个梦,醒来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枕头边恰好也放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东西,就这样在这位将军出征镇压叛军的关键时刻,他学着梦中将军的动作,高举玉玺一般的东西召唤阴兵,借阴兵之力保下江山。 夏鹏程再次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道:“玉凤就算赔了命都要保住这个毕喜年出来,并且来找我,只是为了告诉我鬼玺的消息,孩子,我也不瞒你,我和刀子都怀疑鬼玺是打开昆仑地宫的契机,或许玉凤找人传话就是让我们保住鬼玺或者是让我们找出鬼玺。” “那现在毕喜年所处何处?”我问道。 “人已经死了,其实在江湖上放出你有昆仑地宫消息的人,我估计就是这个毕喜年,他带话的时候说想办法让我把你叫回国,但是不能透露是谁人把你叫回来的,说你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这个毕喜年也算是把话传到了,之后我便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回了老家,过了没多久,我又派人去找他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十有八九是让贼人找上了门,被做了,不过在杀他的时候,估计也是被杀手逼出了所有的话,不然你回国的消息怎么可能会漏呢,一定是贼人为了陷害与你,而才放出的消息,因为他们也知道,阴阳手陈玉冕的徒弟能是凡人吗!因为你的存在对于那伙儿人来说也算是有着某种意义上的威胁,他们是想借着昆仑地宫的噱头让江湖中人杀了你,这手借刀杀人做的也是够可以了。” “这么多年了,我和刀子也是一直的分析,能如数将你师傅的团队一举歼灭的,在这道上数数手指都不超过几人,可要说屠尽你师傅一伙儿的,绝对不可能是一些散人土夫子,肯定是集团势力或者是世家。” “那,干爹,想必你心中也有数了吧?到底是谁?” “如果你知道是谁,你会怎么做?”夏鹏程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屠尽此人满门!” 家人对我意味着什么?没有任何什么能胜过家人,家人是无可替代的一种存在,他们只是用了片刻的时间就把赋予我二次生命的师傅从我的世界中夺走,此仇不报我枉生为人。 夏鹏程掐灭烟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为父知道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身手与头脑,这确实不易,但是我答应过你师傅,要在一个你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告诉你,我今天之所以和你说这些,也只是想告诉你,夏家是你的家,不想让你有任何顾忌的在夏家生活,不想让你活在提防之中,现在以你天阶十段巅峰的实力也算是罕遇敌手了,在我和刀子看来,现在的你的确能跟那个人有一战之力,但毕竟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取胜,杀他没有一定的把握就一定不能尝试,只要失败,别说是你,就连咱们夏家也会一起跟着陪葬。”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强,让我们夏家变强,所以,孩子,相信干爹,在一个合适机会下,我会告诉的,不要说是你,如果可以我现在恨不得就把此贼人剁成肉馅喂狗”夏鹏程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是眼睛微红。 我都这样问了,夏鹏程也不愿说出此贼人姓甚名谁,难道现在那人真的是我无法逾越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此人功夫得是有多高?我看着夏鹏程,或许他的这种行为也是在保护我吧。 “好,我知道了,干爹,我会让自己变强,然后我会亲手手刃了仇人!” “玄迁,你能这么想,玉凤在天有灵的话也会替你感到欣慰的,行了,我有点累了,你先退下吧!” 我握了握拳说:“干爹,我先走了。” 说完,我就走出了书房…… 第十五章:出发 出了书房,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眼下无事可做,那还是老样子吧,我坐在床边把天葬拔出鞘拿着干布蘸了一点刀油,反复的擦拭着刀刃刀身,从书房出来我就一直想着夏鹏程刚才和我说的话,他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像夏鹏程所说的,能歼灭师傅一行人的必定是个团伙,集团或是世家。 如果是世家的话最后有可能是张家,可也不对呀!要是张家人的话,他们在劫杀师傅之后肯定就已经得到了昆仑地宫的坐标图,可张之龙在拦截我们的时候却说过让鬼刀交出地宫坐标图,若是从这话判断,地宫坐标图显然不在他们手上。 难道是其他世家? 倘若真的是其他世家的话,那就有点难办了,除去张家还有宋,云,洛,雷,这四家。就算我一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他们去弄夏家,如果我惹出什么麻烦的话,夏家必然也甩不掉,再者说,要是世家杀人劫图的话,目前以我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我要有为自己出生死的朋友,要有自己的团队,我必须让自己迅速的成长起来,让自己变的更强,这样我才会有与世家亦或是集团较量的资本。 要是集团团伙的话,在这道上还有谁能有这种胆子,打劫世家的人,虽说老陈头是世家挂名的光杆司令,但名声拿出去也是响当当的,一般人不可能有如此的胆子,有的人光是听到师傅的名字都能吓个半死,恨不得撒尿声儿大了都怕挨拍。 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打乱了我。 “谁呀?”我没好气的问着。 “大哥,是我,惜凝,你睡了吗?” 你一听是夏惜凝,连忙回道:“没呢,进来吧!” 夏惜凝推开房间门! “坐吧!” 我让了夏惜凝一下,人家也不跟我客气,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我放下手中的天葬,对夏惜凝问道:“这么晚了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 这话说的怎么有点儿挑逗的味道?难道真是哥们儿魅力太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怎么看都有点小说电视剧的剧情走向。 “那到也不是,你想待就待呗”,我回着夏惜凝。 “没劲,我就是来告诉一声儿,明天早上七点出发,还有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说着夏惜凝就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我。 我打开一看,是一套九节鞭。 “这么快呀!”我问。 “那当然了,在这边没有什么事儿能难倒我。大哥,您可得好好看看,为了这套九节鞭我可是费了小半天的嘴皮子呢。” 我把九节鞭拿了出来,嚯!确实是好东西,鞭把手纯精铜的,握着的手感,舒适度都是恰到好处,在看看九个节的鞭棍儿全是纯钢的,而且这种钢的材质也算最上层的。 “我不是让惜君给我办这事儿吗?怎么是你给我送来了?” “惜君?你和惜君才认识多久?里外里加上也不超七十二小时吧?叫的这么亲?再说了,惜君有事儿还得找我呢。”夏惜凝俏皮的怼着我道。 这又是怎么了,又一个善变的?夏惜凝在我眼中属于那种稳重,成熟,眼中看事心中藏事的那一种,今儿晚上冷不丁玩这么一出儿我还真有点受不了。 我憨憨的笑说道:“有劳惜凝妹妹了!” “惜凝就惜凝,妹妹就妹妹,以后你就像叫惜君那样叫我就行啦。” “成,举嘴之劳!” “还有啊,你可知道,我为了给你弄这条九节鞭我费了多大的劲儿?” “谢谢。”我说着。 “谢谢就完了?那全世界的人找人办事,人家给他办完事了,都说声谢谢,就都拍拍屁股走人就完了呗?” 靠说到底还不是给她夏家办事,还来想敲我一把? 我也是光棍儿的道:“你哥我呀,兜比脸都干净没什么能给你的,要是想敲竹杠,惜凝,你找错人了。” “大哥,我也不跟你废话,这条九节鞭我是不会白给你的,你既然收了我的鞭子,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要么……” “要么怎么样?”我看着夏惜凝问道。 “要么,鞭子还我,我走人。” 这次剑池之行,肯定是有危险的,说一点危险没有那是开玩笑,我倒是没什么,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张之仁也不能反悔呀,鞭子这事儿,哥们儿我也应下来了,要是事儿没办成就秃噜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呀,在一个,我也想看看张之仁的斤两,若是在这次能知道他的实力,往后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但是以我这些天对夏惜凝的了解,她可不是能有好事儿想着我的人,肯定是有什么烫手的事儿了,问题是就他娘的在这卡住了,我不答应她的话,鞭子肯定就没了,妈的,管她呢,索性就先答应,要真是什么要命的事儿我直接就找夏鹏程去,让夏鹏程来治一治夏惜凝。 “成,我答应了”,我忙说道。 “好了,那我走了!” 见我答应,夏惜凝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问你个事儿!” 夏惜凝停住脚步,回头道:“什么事儿?问吧。” “惜凝,女人,是不是,是不是都特别善变啊?” “怎么说?”夏惜凝略显疑问的看着我问。 夏惜凝歪着头看着我,整的我也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嗨,也没啥事儿,走吧,走吧,不送。” “真的没事儿?”夏惜凝又问。 “没事,走吧。” 听我这么一说夏惜凝瞅了瞅我,嘟着嘴就走出了房间。 等夏惜凝走了之后,我洗漱了一下,关了灯,躺在床上。 哎呦…… 明天就要出发了,想想这一路,虽然不能说很难走,可也是不容易呀,但能有目前的结果也算是值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以我的资质何须十年,让自己变强,无论是自身力量还是人手力量,我都要在短时间内汇于一身,手下人马到是好说,这些年我和昊子走南闯北也认识不少算得上是真豪杰真性情的人,可是说到自身实力的话,我自觉已经达到顶峰,用日本第一扛把子**老鬼的话说,我的剑道水平已是巅峰,自从镰鼬圆满之后我更是认为自己的剑术在无瑕疵,以我纵天一道流天阶十段巅峰武道的实力,已经再无可能一跃进阶了,十段巅峰用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已经满级了,更何况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位十段剑道的人,而且还是十段天阶巅峰,除非我能够突破十段巅峰的境界进入下一个未知的武道领域。 …… 可就在此时,我突然想起一个词……化境,这个词在很多武侠小说当中都有出现过,何为化境,顾名思义,化,乃是千变万化、随心所欲……武功已臻化境,不仅是功夫高绝,对武的理解更是已经达到极高的境界,对见过或是未见过的功夫、招式技能,都可以信手拈来、随心所欲,使得行云流水并且发挥最大威力的一种无上境界,这就是化境。 可……化境真的存在吗? 存在,一定存在! 化境是真是存在的,我纵天一道流本来就是运用了多个国家的剑术长处及精髓,在将所有剑术剑招汇聚成一体,这就是我纵天一道流的剑术由来,这也算是对化的一种理解变换,之前我与鬼刀对战的时候,他的剑术就已经被我记下了,这也是我对武学的了解了,如果我能把目前的境界跨过,那我就定能战胜此贼人,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就以“纵天一道流•天阶十段巅峰•化境”为目标了! 想到这里,我又对贼人的身份很是不解,既然是用剑刺穿师傅的肩胛骨,这只能说明此贼人是用剑高手,绝对是剑修无疑了,因为剑这种兵器必须是常年练习,不是说练过功夫的拿把剑就都能耍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术业有专攻,可目前光我知道的,能与我一战的人,不要说亚洲就是以世界来说也不超十人,可干爹说目前的我只能是与此贼人有一战之力,而且还不是百分百取胜,这人到底是谁?功夫能如此之高,如果是为了昆仑地宫的宝藏?国人的可能性极大,说到底,昆仑宝藏是我华夏所有之物,中国人怎么都不可能让异国人参与其中,所以雇佣外国剑术高手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要是中国人的话还有谁的剑术能拿的出手呢? …… 想到这里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人,这人的剑术实力我绝对认可,可这也没理由啊,不可能是他呀。 经过上次的切磋已经是五年前了,当时我是代表日本出战,而他则是代表中国,从世界三十二国中的剑家剑术比武切磋,到最后脱颖而出的只有我俩,最后他也只是差一招败给了我,要是他的剑术确实有可能对我造成威胁,不过也多亏了他,赢了他,我才被明仁册封,如果日后有机会我定当联系他一下,探探虚实。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还是循环着昨天的事,起来洗漱了一下,把一些随身的东西带好,一切就绪我提着天葬走出房间来到一楼。 “大哥,大哥!” 叫我的正是惜君,我来到惜君的旁边坐下,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姐姐已经去安排出行的车子了,惜武和钉子去检查出行所用的工具和一些进入剑池的补给。” “王妈,把饭端上来吧!”惜君叫道。 王妈就是夏家的保姆。 不一会儿王妈从厨房端出几盘食物,标准的早餐配备,两杯牛奶,两个煎鸡蛋,还有几片涂着水果果酱的面包。 “快吃吧,大哥!” 我和惜君二人吃过早餐后,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惜凝惜武就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两个人,看见他们回来我也站起身迎过去,打着招呼。 “惜凝,惜武!”我叫道。 并且,我看了看他俩身后的两个人,一个浑身肌肉的大汉,看起来比我要年长一些,三十岁上下,另一位则是位老者,看着年纪也就是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类似古装道服服饰,下巴出还留着几撮胡子,咋眼一看确实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可细一看就是一个地摊算命的先生。 “额……这二位是?”我问着。 “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夏惜凝说着。 夏惜凝先是指了指身后的肌肉大汉说:“这位是咱们夏家的得力干将,钉子!” “大少爷好,我叫钉子!” 这钉子到也是健谈,我也是微笑点头示意。 “至于这位……” 夏惜凝看向了身后的老头,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他就是那个李牧之了呗。 “至于这位,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李牧之李叔了。” “二位好,在下,夏玄迁!二位的名声在下早有所闻,今日见面果然不同凡响,看看钉子兄弟,给人一副及有安全感的感觉,不愧是夏家的干将呀!在瞧瞧这位李大师,举手投足之间散发逼人的仙气,依我看仙风道骨这词儿根本就是为您量身定制的呀”,我笑着说道。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伸手不打笑脸人! 听我这话钉子也是露出一脸憨厚,并且挠了挠后脑,李牧之的反应则是平淡无奇,且眼睛微微眯着看向我。 “您这是哪里的话,夏剑圣,您这可是高抬我老李了!” 我一听这话,这是几个意思呀这是?我扭头看向夏惜凝,而夏惜凝的表情显然也和我一样,这就说明夏惜凝不可能和李牧之提过我的事儿,那我的事儿是谁和他说的呢?干爹?不对,干爹没理由啊,到底是谁呢。 此时的我也是眯眼看着李牧之,并且朝他走去,到了他的身边,我抱拳拱手说道:“不知道,李大师再说谁?我吗?还是他人?” 李牧之向我的方向凑了凑回道:“今天我也是被吓了一跳,不知剑圣居然会莅临夏家,不过,您放心,这事我谁也不会说,而且你也不用猜。” 说完,李牧之向后退了三退,抬手道:“我观大少爷气色气运满面,有紫气东来之兆头,在看眉宇间一股凌厉英气,这是帝王将相才会有的英气,想必不多时日大少爷定是一代帝王般的人物,真是年轻有为呀,哈哈,看来这次虎丘之行只要有大少爷在,我们必然顺利! 我和李牧之的种种行为,夏惜凝自然是看在眼里的,走上前说道:“行了,时间不早了,出发吧!钉子去开车!” “好嘞,大小姐!” “大哥,这次的行动,权全由你做主,并且行动指挥也由你来担任!” “放心!”我回道。 一声急刹车的一声音…… “可以了,大家上车吧!”钉子坐在驾驶位上说道。 我们五人上车后,我又安排钉子把车子开到张之仁所住的酒店楼下。 到了楼下,我给张之仁打了个电话,片刻,张之仁便下楼上了车,上车之后,张之仁分别和我还有其余四人打了声招呼,又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行了,怎么说你曾经也是张家公子哥,这里的人谁不认识你呀”,我说道。 张之仁只是苦笑一下,也就不在说话了。 “钉子,开车吧。” “是,三小姐。” …… 第十六章:虎丘 经过三天的颠簸,以我为首的一行六人进入了江苏省内,看了看时间,五点多钟,不算太早但也不算太晚,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先在虎丘景区附近找一家酒店先行落脚调整一下,毕竟要吃饱喝足才有精神干活儿,又行驶了一会儿,我们在距离虎丘景区一两公里的一家还算不错的酒店落脚! 惜君率先进入酒店,等我们四人到了大堂之后,惜君也把各自的房间门卡交到了我们的手里! 接过房卡我说道:“大家都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吧,歇一歇,三十分钟之后我们在酒店餐厅集合!” 大家都是很赞同我这提议的,毕竟嘛,为了赶时间,来虎丘的这一路上只要是能在车上解决的,我们都尽量不停车不下车。 说完,我先走一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间,我看了看屋子四周,经过简单的巡查之后,我放下天葬,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毕竟是初秋,在赶路的这三天里都是在一个空间里,满身上下都是汗臭味,洗过澡后,瞬时感觉浑身都轻快了很多,打开行李背包换了一套行装,没错!风衣是我的标志,因为风衣的衣摆比较长正好能挡住被我放在腰后的天葬。 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镇矿泉水,打开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又再次的想起了临走之前夏鹏程对我说的话,谁是?他是谁?一个能瞬秒师傅的绝世剑修高手?他到底是谁?如今我已经算是站在剑术武道巅峰的人了,可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敢说能瞬秒师傅,就算能够取胜,没有个三四十招我也不能拿下师傅,更不要说瞬秒了! 想的入神,敲门声传进我的耳中,开门一看来人正是惜君,从下往上看着惜君,此刻的惜君一身天蓝色连衣长裙,脚下踏着一双白色凉鞋,一个可爱的丸子头,一身打扮刚好与她独有的气质相符,充满了清纯青春少女的气息,很有给人一种春风拂面我又恋爱了的感觉。妈妈,我恋爱了!虽然我不知道我妈是谁! 见我发愣,惜君玉手高抬,在我的眼前摆了摆并且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什么!” 我为了掩饰尴尬说道:“我正在想事呢,惜君,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当心任务期间没精神。” “什么呀,你之前不是说三十分钟后大家在餐厅集合吗?我们所有人都到了,见你迟迟不来,我就来找你了,你……你没什么事儿吧?” 听惜君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和我约定的时间过了快两个小时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我们现在就走吧。”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房卡,关上房门就和惜君往餐厅走去。 到了餐厅,这里也是热闹的狠,这家餐厅很有古式风格,看着这些人个个穿戴都是及有品味的,举止之间有着一种大佳之行的感觉,我四处扫了一眼,恩? 然后,我用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身边的惜君。 惜君当然知道我的意思,然后回道:“见你迟迟不来,我就让他们几个先吃了,可能是吃完都回去了吧!” “你还没吃?”我问着。 “没呢!这不是等你呢嘛。” “走吧,可别把我妹妹饿坏了”,我笑说道。 找了一个两人的空位桌,坐下了!片刻,服务生拿着菜单走了过来,装修是中式风格,可菜单上怎么全是西餐?我靠滴! “大哥,你不喜欢吃西餐?”惜君问道。 “那到没有!” 看了看菜单我也不含糊,对着服务生道:“来两份西冷牛扒,要四层熟吧!再来一瓶零零年的红酒就可以了”,我对着服务生说道。 西冷肯定是两成熟的口感最佳,但是晚上吃完不消化所以我点了四成熟…… “好的,先生,小姐,二位请稍等!” 服务生很有礼貌的对我们说了一声,然后就走了,当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往惜君脸上瞧了一眼,仔细一看,不光是服务生,附近周遭的一些用餐的男士也都往惜君身上看着,惜君呀!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气质,言行举止,都是上上之选,总之就是上的已经不能在上了的那种,即使是扔在娱乐圈里也是丝毫不输任何一位一线女星,而且惜君的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还是它人望尘莫及的那一种,可他们哪里会知道在这皎好的面容之下隐藏的危险,一个特种作战旅的上尉,一个早已看惯生死,且杀人没有丝毫犹豫的一位尤物。 怎么说呢,有这种美人傍身也是一种男人独有的优越感,但同时也要小心周围男同胞的仇视目光! “您好,先生,小姐,您们的西冷和红酒。” 菜齐了,我们就吃了起来,我吃饭有个习惯,就是吃饭就是吃饭,无话说!惜君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低头切着牛扒,也不吃,就是在哪里切开切去的,于是我便开口问道:“惜君,你没事儿吧?不喜欢吃?如果不喜欢吃就在换一份其它的。” 整的我也是有点纳闷,这时,我余光看见一个年纪稍微年长我一些的一个男人正在看着我,摇了摇头,一副看着不成器的人的态度看着我! 想了一下,我顿时醒悟! 到现在为止我接触过的女性就只有天彦,我对女人还真没有什么太多经验,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是建立在人类最原始的行为了。 “惜君”,我叫了一声! “啊?” 惜君,一听见我叫她,也是转瞬放下餐刀,身板坐的笔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我抬手摸了摸惜君的头道:“不用怎么紧张,怎么?你是第一次下墓?” “没有,不是第一次了。” 惜君说话也是吱吱唔唔的,“对了,大哥,你明天有什么计划吗?” 我吃了一口牛扒,想了想道:“也没什么过于完美的计划,明天打算让你和惜武钉子继续休息调整一天,我和张之仁,李牧之一起去风景区里观察一下,张之仁在我身边我也放心,李牧之则是擅长观测风水寻龙点穴,让他提前找到进入剑池墓道的方位,等你们到了可以直接开始作业,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在国家级风景区内入墓,在别人眼皮底下,尽量第一时间进入,快刀斩乱麻吧。” “带上我吧!” 我摇了摇头说:“你还是留在酒店吧,一方面是让你和惜武好好休息一下,为下剑池做准备,在一个我不在的这段期间有你来领导他们,我也放心。” “可是……” 我看惜君还想说点什么。 我又说:“行了,别说了,出发的时候,惜凝不是说了吗,此次行动的指挥权由我全权担任吗。” 惜君眨了眨眼道:“知道了。” 吃完饭,我又和惜君随便聊了一会儿,无外乎就是她在部队的事儿,当然了,她也时不时的打听一些我服役于日政的黑暗战记,只要不是过于重要的,我也都会和她聊一些。 “时间不早了,回吧!”我说着。 …… 第二天一早,我简单了整理了一下,出门叫上了张之仁和李牧之,在吃过早饭后,我们三人就买票进入了虎丘塔风景区内,八十一张票呀!这是因为是初秋季旺季的缘故,淡季的话就会便宜些许,只要六十块。 进来之后,我们简单的观察了一下除虎丘塔以外附近的一些风景区,监控摄像头,探头的型号规格,像素多少,包括一些路线之类,此后,我们三个就来到了虎丘塔下,真是人山人海,塔下两边都是一些卖工艺品的小贩,卖奶茶冰镇饮品的,卖特产的,还有照相的,一些游客玩累了直接在树荫乘凉歇息,看着他们现在的样子,我打重心底里羡慕,能有自己的生活,随遇而安,而不是像我一样,刀尖舔血讨生活,我苦笑了一下,转头走向李牧之,没办法,也许这就是命,如果让我突然回到安逸的世界或许我会不适应,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刀光剑影,强者生存,弱者必死的铁则世界。 我正往张之仁李牧之那里走去,李牧之已经看见了我脸上的愁容,便开口道:“怎么?夏剑圣,看见老百姓也如此伤感。没办法,我们与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我们所选择或是所拥有的东西也不一样,而且在我们第一脚步入了自己所属的行业后,就注定一辈子都是阴影下的人了。” 见李牧之说的如此激动,我也是感到一些惊讶,看来他与我也是一样的人。 我回道:“看来,李大师和我刚才所想差不多,没错!你说的对,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我抬起右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看着手掌上的老茧,这是常年握刀才会有的手掌,我攥了攥拳头对着李牧之又道:“明知不能回去,不如不在设想,这世界上唯一能让我相信的就是手中的剑刃了。” 张之仁又道:“迁哥,你也不必如此伤感,当然了,换作谁人都是向往平凡的生活,若是在此之前能圆了你心中的记挂之事,那此梦也并非不可圆不可梦。”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 这时,我感觉有外力接触我的肩膀,我也不回头,双手齐出直接扣住来人的手臂,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将来人从我身后半扯到我的身前,此时,来人的面貌我才得已看清,是一位年轻的美丽女子,这可毁了,女子落地的瞬间定会受伤,我直接躺在女子身体的着地处躺下,用自己的身体来接住女子,扑通一声,女子结结实实的砸在我的身上,我连忙起身并且将女子扶起,女子一边揉着手臂一边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啊?本能反应,本能反应!”我陪笑着说。 一旁的李牧之道:“话说回来,你是干什么的?” 而张之仁则道:“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我叫齐暖暖,在这里的实习导游,我只是想问问你们需不需要导游而已,谁知道你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女子回道。 看了看面前的齐暖暖,也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还早,不如让这妮子给我们三个导一导,有这女子打掩护做起事来也方便一些,如果有不懂的也可以问上一问。 我把我的想法和张之仁李牧之说了一下,他们二人也是赞同,我走到齐暖暖身前,问道:“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 “啊……” “你放心吧,我不会讹你的,我又没受伤。”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是笑了,好生单纯的姑娘,见我一笑,姑娘也笑了。 “齐小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您来为我导游,多少钱一天”,我问道。 见我要雇她,齐暖暖回道:“你们只是随便走走,还是要把虎丘走个遍?” 我回了一句:“后者,但只是走虎丘塔。” 齐暖暖竖起三根手指说:“三百一天,不能在少了!” “成交!现在就开始吧!” 说罢,我回头就要走,不回头不要紧,这才看见,由于刚才的一出儿事儿,有不少的围观者,大多也都是看热闹的,这时,从人群堆里走出两名保安,手中拿着警棍,大声道:“维护秩序,怎么回事?” 李牧之,也是会做事,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握在手心里,并且和保安握手的时候直接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尝到了甜头,对待人的态度以及方式自然也就变了,在李牧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两名保安说过之后保安也是了然了,但是他们为了保险起见一定要看看我们三人的身份证和购票记录,于是我们把身份证拿了出来,递给他俩。 李牧之,保安念了一下李牧之的名字又把身份证放在李牧之的脸庞进行了一下对比,最后还给了李牧之。 张之仁也是走了和李牧之相同的程序。 “这是我们这里的正常程序,还一样两位多多理解呀”,保安笑说着。 “理解,理解!”张之仁,李牧之一同回道。 “夏玄迁”,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拿着身份证对比着我,过后,保安把身份证还给我后,又寒暄了几句就走掉了,有的时候我还听见其中一个保安说:“真是怪了,夏玄迁,这名字也真够怪的。” “是啊,谁说不是呢。”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观察到,当其中那个保安叫出我名字的时候,也就是在我正前方人堆的两个人突然愣了一愣,之后便往我这里瞧着,此时,我也正在观察着他俩,其中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另外一个估计三十岁左右,他们看我在看他们,他们也不做停留,几个闪身就漠入了人群之中。 第十七章:甬道 “老板,你怎么了?”齐暖暖问道。 我没回齐暖暖的话,而后,张之仁李牧之也走到了我的旁边。 我看着刚才的二人消失的位置对张之仁李牧之道:“看见了吧?” “夏剑圣,我们自然是看见了,也不知是哪家哪派的小辈儿,看样子我们出了沈阳之后就被盯上了。”李牧之说。 张之仁却接话道:“不对,应该不是监视我们的人,首先,沈阳是夏家的地盘,夏鹏程眼线无数,分散各个省市,而沈阳自然不用说了,不可能有人监视他他还不知道,其二,这一路上我和迁哥都很小心的留意着身后,从未发现有一丝异常,其三,如果把前两点推翻,真的有人监视我们,可我们在路上却没发现,要么就是他们做事及其小心,小心到连我们都发现不了的程度,要么就是他们早在我们之前就已经在虎丘等着我们了,如果他们早已在虎丘等着我们,那我们此行肯定是有人漏了风,而且还有一点则是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想打鱼肠剑的主意,假设他们若是打鱼肠剑的主意,就一定不是散人土夫子,而是世家,因为即使是散人得到鱼肠剑,世家的人也会不惜任何代价的想要得到手,而散人自知这一点,所以他们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也只有世家才有这个本事和人力。” 李牧之捋了捋胡子沉思了片刻说道:“嗯,不错,张小哥分析的确实有道理,那夏剑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 “哼哼,不管他们是跟踪还是也想要鱼肠,敌不动,我等不动,敌若动,则杀无赦。”我恶毒的说着。 “唉,夏剑圣好重的戾气呀!” 李牧之见我这么说,也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我倒是无所谓,人嘛,就是这么回事儿,与我为伍为友,与我对立为敌,哪有敌人不杀的道理呀。 “那迁哥,刚才的此二人我们该如何处理?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若是我们进入剑池也会是个麻烦。”张之仁道。 确实会有这个可能,若是我等入池后,变故必然会有,剑池里危险丛丛不说,而且还要分心留意此二人,要是能将二人拿下也算是解决了一个隐患问题。 我想了想说:“之仁,刚才那二人的长相你可记得?” “放心!” “我与李大师观察地形,寻找剑池甬道,你先寻那二人,若是可以,直接拿下,若是反抗不能拿下,直接就地正法,之仁,务必注意安全。”我说道。 “了解。” 张之仁回了一声,便莫入了人海当中。 这件事儿上,我是相信张之仁的能力的,张之仁想事做事细心,思路清晰,个人身手也还可以,就算不敌那二人,但想要脱身还是没问题的。 交代张之仁后,我和李牧之二人便随着齐暖暖接着游起了虎丘塔,不得不说,虎丘真的是个好地方,地方虽小,可却是五步一景,十步一重天,秀美的景色,悠久的历史文化景观着实让我着迷呀。 我们的任务就是位于虎丘塔下的地下剑冢,所以,第一个要游的地方也自然是虎丘塔了。 走到了塔的正面,齐暖暖很专业的说道:“老板,你们看,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吴王葬其父于此,葬后三日,便有白虎踞于其上,故名虎丘山,简称虎丘,此山高仅三十六米,但古树参天,周围有不少名胜,山小景多,是虎丘的一大特色,特别是千年虎丘塔矗立山上,使虎丘自古以来就是著名游览胜地,而且苏东坡说过:”到苏州不游虎丘者,乃憾事也。” 听齐暖暖说完,我和李牧之也都是笑了笑不说话,她说的这些我们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她这课文背的着实有趣。 “来,二位老板,你们再往这边瞧。” 我和李牧之又跟随着洛暖暖所指的地方望过去,随眼便看到了一口古井。 “这是?”我问着。 齐暖暖甚是得意的说道:“这口石井被传为唐代陆羽所挖,所以又称为”陆羽井”,而陆羽是我国第一部茶书茶经的作者,据苏州府志记载,陆羽曾长期寓居虎丘,一边研究茶叶,一边著作茶经,当他发现虎丘山泉甘甜可口,因此石井也被评为天下第五泉。” “呵呵,原来如此,陆羽所评之物,各个神物,从无凡品。”李牧之附说着。 “齐小姐,除了这些景点,虎丘还有没有其它一些较为主要的地方?”我问。 我并不想在这些毫无意义的地方上浪费时间。 “虎丘还有很多著名的景点的,比如断梁殿、试剑石、枕头石、真娘墓、千人石、剑池、孙武亭、望苏台等等一些,我们一处一处来吧”,齐暖暖说。 李牧之笑了笑道:“齐导游,莫要浪费时间了,说实话,我很是好奇剑池呀!” “好奇?” 齐暖暖疑惑的问。 “啊,也没什么,不瞒你说,我这位叔叔就是习武之人,只要是练剑习武的人,认谁都对剑有着额外的好感,更何况是中国古代的十大名剑之一了。”我接话道。 和她说这些到也没什么,有多少来虎丘的人都是奔着剑池而来的!来剑池也是为了一睹旷世神兵鱼肠剑的风采。 “嗯,这到也是,来这里的人也有很多人都是为了见识见识鱼肠剑以及三千把殉葬的好剑而来的。” 说罢,我和李牧之便跟随齐暖暖往剑池走去。 待我们三个到了一个宽敞大道后,就见到前面围满了人,等我们挤到前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硕大的巨石。 “这是千面石!” 千人石正北石壁上,镌刻着四个大字“虎丘剑池”。 齐暖暖又道:“据说这四字出自唐代大书法家颜真卿的手笔,另有传说,现在的虎丘二字已非颜氏原书,而是后人补书刻上去的,所以在当地有”真剑池、假虎丘的说法,所谓剑池是在崖壁下有一窄如长剑的水池,而吴王阖闾墓可能也在这里,相传当时曾以鱼肠剑和其他宝剑三千柄之多一齐为吴王殉葬,故名剑池。” “没了?”我问。 “啊,没了。”齐暖暖回道。 我一听完这话直接是石化当场,李牧之见也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我们这些导游都是这么介绍的好不好?”齐暖暖带着些许生气的味道说道。 “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就没其它的了?既为剑池,为何无剑?”李牧之道。 说完,李牧之还对了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导游资历最深有近十年了,他们都没见过什么宝剑,唯一留下的就是这座千面石。” 听齐暖暖这么说,我们也不在为难她了,因为我们知道吴王剑池就在虎丘塔下的地底。 “今天可以了,就到这里吧。” 随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交到了齐暖暖的手,又和她交换了手机号码,弄完这些,我和李牧之便告别了齐暖暖。 “夏剑圣,我观此地风水,此地绝无可能会有甬道,而且以此地的地质也不适合开凿地道。” “那以李大师之见,虎丘何地是进入底下剑冢的入口呢?或者入口会在何地?”我问。 “依我刚才勘探,我觉得入口应该在虎丘塔的正北处,那里的风水极佳,底下剑冢多半在那里。” 说罢,我们两个便返回了虎丘塔。 到了塔下,李牧之道:“夏剑圣,依我看,通往底下剑冢的入口十有八九就在此处一带,葬经有云,“内气止生,盖言此也,浅深得乘,风水自成”,风水风水就是要藏得住风,纳得住水。” 我看的出来,此时的李牧之脸上写满了得意,我出口问:“我想李大师应该已经确定下来了吧?” “哈哈哈,不错!” 说罢,李牧之便抬手指了指在塔门西北处的一颗榆树。 我走到了榆树下,看了看四周问道:“这里?” “对,这里土质松软,树旁地面有下凹现象,而且现在正是秋季,南方经常降雨,所以这种下凹现象更为明显,这说明下面一定有墓或是有一定规模的空间,只要有墓或者有空间的话,必定都设有通风口,这是为了防止空间随着年代的腐蚀塌陷所备,所以,通风口一处距离地面较近变会让地面产生这种情况。” “既已如此,我们就回去准备吧”,我说。 “好,这种事宜早不宜晚,这也算是老天爷眷顾我们了,这颗榆树的位置便是我们作业的位置,它所在的方位也还算隐蔽,不用担心被它人发现,就算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也能在第一时间里做出应变。”李牧之说着。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我又和李牧之在周围转了转,观察了一下我们作业周遭的监控,李牧之也去找了在附近一带的保安套近乎,发了几只烟,攀谈一番又回到了我这里,回来之后,李牧之没有说话,而是对我点了点头,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之后,我又给张之仁打了电话,片刻电话便被接通。 “迁哥?” “情况怎么样了?” “摸清了!” “回来吧,这边都就绪了。” 又过了一会儿,张之仁也回来了,我们也不在说什么,直接就回了酒店,到了酒店,我又把惜君,惜武还有钉子叫到了我的房间。 片刻功夫,惜君她们便到了我的房间,在他们来之前,我和李牧之就绘了一张虎丘塔周边一带的地图,附近的景点,树木,监控角度,保安巡逻和换班的时间,还有我们的计划以及人员分工,都简单的做了总结。 “我在重申一遍,我和惜君张之仁还有李大师入墓,钉子负责甬道爆破,炸开甬道就是你的任务,惜武则负责我们进入甬道还有钉子炸开甬道的安保工作,如果我们作业期间有人发现或企图接近,普通人直接打晕,要是同行直接杀掉,等我们进入甬道之后,惜武和钉子就把洞口隐蔽起来,惜武你要利用周围环境的特点尽力做到隐蔽自己的效果,最好是在树上观察周围,钉子则以中远距离隐蔽,如果你们任意一方有了什么突发情况,你们两个要确保在十五秒之内赶到对应的地方支援对方,都听清楚了吗?”我说道。 “放心,大哥!” “放心,迁哥!” “知道了,夏剑圣!” “没问题,大少爷!” 他们五个无一不对我回着! “很好,现在是下午三点二十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便回到各自的房间整理装备以及休息,虎丘塔在七点左右就会闭观,我们在下半夜一点左右动手。”,我又说道。 为什么要一点钟动手呢?因为人在下半夜一点到三点这个时间里睡的是最沉的。 众人听我喷完,就都出了房间来到酒店的餐厅点餐吃饭了。 第十八章:入道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又和大家说起了今天在虎丘看到了那两个人的事,又把张之仁和李牧之的分析和惜君惜武说了一遍。 “不可能的,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在场的我们,还有父亲姐姐以及刀叔,而且全部过程都是姐姐经由父亲的指点一手操办的,绝对不可能走漏任何风声的”,惜君道。 此时,我和李牧之对望了一眼。 “看来真的像张小哥的分析,这二人也是冲着鱼肠剑而来的,不过想想也对,八大盗门世家大会迫在眉睫,除了我们想以神兵震慑它人,其它世家自然也会想这么做,若是这么观事就不奇怪了”,李牧之说。 “不会吧?鱼肠剑岂能是说拿就拿的?就算是我们夏家想寻得此剑,我们也出动了大哥,李叔还有姐姐,可他们就来了两个人?”,惜武在后面接话说道。 “是啊,是啊,小少爷说的有道理,李大师是寻龙点穴的高手,三小姐的身手也是好的没话说,大少爷自然不用多做解释,可谓是九州界最强战力的代表人物之一了,可他们怎么也不能就来两人吧?难道是炮灰?”,钉子又说。 妈了个巴子的,还是那句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钉子这拍马屁的功夫丝毫不逊色于昊子呀。 “算了,还是让张小哥跟咱们说说吧,张小哥,今日你跟踪那二人可有什么收货?” 大师就是大师,一语道破,直接把张之仁推了出来。 “此二人只是散人,有一个外号叫穿山甲,另一个叫老菊”,张之仁说。 “人呢?”我问。 “劏了”,张之仁淡淡的回着。 除了我,其余的人听到张之仁这么说都是惊讶不已,或许他们没有想到看似文质彬彬的张之仁,看似胆小懦弱的张之仁居然能杀人,杀完之后还能淡淡的说出来。 张之仁见气氛不对,于是忙说道:“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我倒是不想杀,是他们先动手了,再说了,是迁哥交代的,如有反抗直接就地正法。” “说说具体情况吧”,我说。 “我一直跟到一个距离风景区一公里左右的一家出租房,见他们进去了,我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踹门而入,等我给他俩放倒之后,我从其中一个叫穿山甲的人口中问出了一些事,他们只是被雇佣的,我问他们雇主是谁,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只是电话联系,说雇主先给了他们五十万,若是鱼肠剑到手在给四百五十万,与穿山甲联系的雇主的电话号已经在我这里了,之后他们挣脱了绳子想要反杀,没办法,我怕他俩会对我们后续做的事有所不利就给他们劏了。” 说完,张之仁又拿出了那位雇主的电话号码,惜君想都没想的就接过张之仁手中的小纸条,紧接着就把号码发给了夏惜凝,让沈阳方面给查一查。 只是片刻的功夫,惜凝就来了消息,我接起手机。 “喂,是大哥吗?” 电话的另一头传出了夏惜凝的声音。 “是我,有什么消息了吗?” “现在只能确定,这个号码是京师的号码,其它的暂时不能妄下结论,我已经安排人手在查此事了,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了。” “恩,我知道了。” 通话结束后,我把手机放进口袋,又把惜凝的话和大家重复了一遍。 听我说完,大家的脸上也都露出了一丝紧张,这是正常现象,可以理解。 “咦?”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李大师?” 我见李牧之突然来了一个反应,我连忙问了一句。 “夏剑圣,刚才惜凝那孩子说电话号码是哪里的?” “京师。” 李牧之一拍大腿,说道:“他妈的,我知道了!要是真的如张小哥的猜测,那就肯定是他们了!” “京师……” 张之仁也低声呢喃着,一听李牧之的话就好像被点醒了一般,忙说:“不错,十有八九就是他们。” 除了张之仁和李牧之,其余的人都是一头雾水,见我们这样,李牧之率先解释道:“夏剑圣,我知道此人的身份了,或者说是哪个世家也想得到鱼肠剑。” “是谁?”,我们齐声问着。 李牧之冷笑一声狠狠说道:“云天成”。 “云家?”惜君疑惑的说着。 “夏姑娘,你好好想想,在八大盗门世家里除了云家还有哪个世家坐落京师?”张之仁说。 “恩,的确,云家确实坐落南京。”惜君回道。 而李牧之更是恨的牙根痒痒的又说:“妈的,除了云天成那个王八蛋不会在有别人了,定是此撩无疑。” 我见李牧之提起云家的时候额外的恨,莫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于是,我望向了惜君,而惜君也看懂了我的意思,且对我说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在上届盗门大会,李叔的儿子就是替咱们夏家出战的,结果却被云天成的所属门派族人打断了两条腿,可在当时大会的判决只是说出手失误造成,之后便不了了之,可怜我那李哥,如今还躺在床上,终日卧床,不能自理。” 当惜君说完此事,李牧之便落下两行清泪,在这几天的接触,一向不介事事的李牧之,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衣老者,居然也会让他落泪,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深得体会此时此刻李牧之的心情,虽说此事已过多年,可旧事重提换作谁人又受得了,若是断腿之人是我的话,想必师傅也会与眼前的老者有着一样反应吧。 我拍了拍李牧之的肩膀说道:“李叔,放心吧,待我等拿到鱼肠剑返回夏家参加盗门大会之时,便是我们夏家为了你那在床上终日不起的儿子报仇的时候。” 李牧之一听我这么说也是连忙拱手说:“夏剑圣此话当真?” 我笑了笑,又随手抽出腰间的天葬,我抚摸着天葬漆黑无比的剑刃缓缓的说道:“李叔,虽说死仇没有隔夜,但伤我夏家之人又岂能存活于世间,您老对我夏家忠心耿耿,为夏家寻穴一生,如今自家兄弟被人断了双腿,我怎能坐视不理,今日,我对手中黑刀起誓,这次所有参加盗门大会的云家小辈都不会再有双腿了,他们断我夏家一人之腿,我夏家则断他一众门人的腿,所以,此次大会之行还望带上我那位在家中卧床的兄弟,我会让他看见,何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李牧之不在说什么,直接起身弯腰对我鞠了三躬说道:“我李牧之代家中小儿谢过夏剑圣。” 我没有躲闪,因为在这件事上值得李牧之这么做,我不避开他,这也足以证明了我对此事的重视以及决心。 吃完饭,我们六个又休息了一下,等到凌晨一点半我们就来到了虎丘塔风景区,找了一处距离作业位置较近的一个监控盲点,我们一拥而入,我让张之仁,惜君,惜武在作业位置为中心的五十米之内勘察着,这是为了防止钉子在爆破的过程中发出声音引来它人,如果有人来,我们会在第一时间且较远的位置解决他。 …… 钉子也不愧为夏家的得力干将,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做好了一切,先是用洛阳铲插入地面的凹凸处,之后一点一点的往下砸,砸了近七米八米后在把洛阳铲抽出来,下一步便是放入定点炸药。 “大少爷,一切就绪,是否现在进行爆破?”钉子问。 “我点了点头。” 我们都退后了六七米远,只听砰的一声,前方的地面便被炸出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口,这就是定点炸药的好处,首先声音不会太大,其次被定点炸药炸过的地方,洞口的土会向两边外扩,而不是被炸的四处飞散,这是以炸药为中心发起爆破,从中心施加压力进行压缩。 等硝烟散去,我又用对讲机联络了惜武。 “惜武,有什么异常吗?” “大哥,一切安全!” 听到惜武这么说,我又是吩咐了钉子一声,我和惜君,张之仁,李牧之便跳下了洞口。 跳下洞口,等我在抬头往上瞧时,洞口早已是漆黑一片,定是等我们下来,钉子直接就把洞口给遮掩起来了。 张之仁和惜君率先拿出狼眼手电,紧接着又照了照四周,周围空间很大,全是土石峭壁。 见此情况,李牧之伸出手指在墙壁上敲了敲,在敲了有十多分钟之后,李牧之对我们说道:“就是这里了,只要我们从这里打出一条盗洞便可进入剑池甬道。” 张之仁很懂事,听李牧之说完便手握工兵铲挖了起来,张之仁挖的很快,约么七八分钟左右一条漆黑的盗洞就呈现在我们几人的面前。 “李大师果然厉害,此处确实是通往剑池甬道之处。”张之仁道。 紧接,惜君拿着一支空气测试仪器,将空气测试仪的另一头扔进幽黑甬道中,不一会儿就说:“甬道之内空气安全,可以进去。” 我紧了紧腰间的天葬对众人说道:“好,大家都准备入道吧!我打头阵,惜君李叔在中,老张垫后,都有没有疑意?” “没有!” 听我说完,张之仁又把我给他的那条九节鞭拿了出来。 我率先进入甬道,走了大概四五分钟左右,我就来到了一片开阔地,看着眼前的漆黑,此处空间应该很大吧?紧接着我从背包中拿出了一支火折子,打开火折子扔到了前方七八米远的地方,经过火折子的照亮,让我眼前所能见到的空间瞬间便的大了起来,而我又丢出了第二个,第三个,此时此刻我才得以瞧清此处,这个空间大小约有一百二三十个平方左右,规格以长方形为主,以我所站之处为中心,分别距离我左右五六米的地方全是由石砖垒砌而成的光滑的石墙,地面上镶着大小均匀的石砖,有的石砖凹起,有的石砖则是凸出,在看石墙,石墙上密密麻麻一个接着一个的黑色孔洞,可更为醒目却是尽头的一扇石门。 “大哥,你怎么了?” 这时,惜君她们也从盗洞里走了出来。 等他们全部都出来后,我指了指石砖墙两侧对他们说道:“这个空间的格局以长方形为主,而我们所在的位置却是处于边宽的位置,如果我们想要过去对面,必然要经过石墙,也只有经过石墙与石砖地才能到达对面。” “可是,此处怎么看都是机关,我们若以高速奔跑过去到是可以,可如果跑动的过程中一旦出动机关,那接二连三的密密麻麻的箭雨也必会将我们瞬间射成筛子”,李牧之说。 “那用绳索呢?”惜君说着。 一旁的张之仁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的,我们所在的地方距离对面太远,就算用矛枪,可也早就超出了射程,而且矛枪是否能牢牢的固定在墙壁上也是上未可知。” …… “啊!夏剑圣,您这是做甚?” 李牧之见我要往前走,立刻叫了我一声。 我没有回他,而是对着他点了点头,而一旁的惜君,张之仁也纷纷对我喊着让我回去。 “行了,行了,各位稍安勿躁,你们觉得夏剑圣是这么无脑的人吗?剑圣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李牧之安慰的说。 我走到一寸寸的镶在地面上带诡异图案的石砖面前,我迈出步子踏了上去,第一步没什么问题,我又走了第二步,第三步,还是没发生任何异常。 “大哥,你没事吧?”惜君叫道。 “记住我刚刚走过的路线,一会儿你们也这么走,”我说。 “知道了!” 与惜君她们沟通完,我再次踏步,可这一次却发生了变化,因为我的脚下没有那种结结实实的踩在地面的感觉,这显然是我触碰到了机关,我连忙把手搭在天葬剑柄之上。 …… “什么情况?”,众人都是疑惑不解,而我也是一样。 这也不对呀,为什么没有利剑喷发而出,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还是先退回来吧。” “是啊,夏剑圣,我们在从长计议,此地十分蹊跷。” 一旁的惜君,李牧之都是关切的说道。 蹊跷是一定的了,可都已经到了这里,哪里还有退返,我在次向前迈了一步,可就是这一步,偏偏是这一步,只听吱嘎吱嘎之声想起,听见此声我们都像四处看去。 “什么声音?”惜君道。 此时,张之仁掏出九节鞭护在惜君与李牧之的前方随时警戒。 声音持续了大概有八九秒左右便静止了,突然,我反应了过来,几个后跳就回到了惜君她们所在之处。 “大哥!” “放心,我没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说着。 “还望剑圣速速道来呀”,李牧之问道。 我没有急着向他们解释,而是向前走了几步,右手握住天葬刀柄以外掰拔刀对着离我十一二米远的位置打出一记镰鼬,眨眼之间镰鼬就将地面的石砖轰出一个大坑,而伴随着轰击的残存力道也触发了我刚才踩过的那块石砖,石砖立刻下凹,就在石砖下凹的一瞬,嗖嗖嗖,嗖嗖……密密麻麻的箭海从两侧的石壁孔洞中喷射而出! “大家趴下!” 第十九章:箭海 惜君,李牧之,张之仁他们三个反应也是快的很,一听说我让他们趴下,三个人动作同步的趴在地上,紧接着又来了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旁边石壁的角落里躲着。 随着飞箭喷发而出,百平米的空间被数不清的箭海所吞没,密密麻麻的箭雨以横向之势飞射着,大概过来约有四五分钟的时间飞箭才停止。 我见飞箭不在喷射,随后,我们都纷纷站起身来。 这时,李牧之对我竖起大拇指说道:“夏剑圣,您这招仙人指路玩的甚是妙哉,先是触发机关,让飞箭发射一口气破墙而出,等耗尽飞箭之后,我们在离开其地,妙啊,真是妙。” “是啊,早知道有这一手,我们费什么脑细胞在这里蹲着想办法!”惜君说着。 就这么简单?不能吧!怎么说也是排名天下第八的名剑,葬剑剑冢怎么会有这么简单的机关呢?这点我实在是疑惑不解,平时就连我和昊子进的墓的机关都比这个要复杂的多。 “迁哥,您这是怎么了?” 迟迟没有说话的张之仁见我在一旁低头思索着连忙问道。 “之仁,你说这天下排名第八的神兵剑冢墓怎么会这么简单呢?” 听我说完,张之仁又思考了片刻对我回道:“迁哥,或许是你想多了也不一定,虽说古人的智慧是无穷无尽不可限量的,但只要是人都一定会有做错事的时候,只要是人做事就都会有纰漏,虽说地底墓穴都是危险丛丛,但也不乏一些简单的墓,依我看,你是在墓中过于谨慎,高度紧张了。” 谨慎?紧张?做任何事谨慎是没有坏处的,可说到紧张的话,按理说我也不会呀? “迁哥,李叔,夏姑娘,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过去吧,此地不宜逗留过久,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说罢,张之仁便率先朝着对面走去。 我寻思了一会儿,还想要说点什么,只听嗒嗒嗒的声音传入耳中,伴随着嗒嗒嗒的声音过后,紧接着的又是吭吭吭的声音,两种不同的声音响了大概有十几秒便静止了。 张之仁此刻已经走出去十八九米远了,反观惜君和李牧之也都是紧随张之仁其后。 这声音我怎么那么熟悉呢,总感觉在哪里听过或是见过。 …… 啊!这他妈的是弩箭拉弓上膛的声音啊! “不好!快回来,机关又启动了”,我大声对他们喊道。 他们三个听到声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本能的看着四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当听到我的喊叫声时,他们三个瞬间抖了抖,这种颤抖是清晰可见的,想也知道,他们三个肯定是脑补了自己被数以万计的利箭扎在身体上的情景了。 此时,我还是不断的对着他们大喊着,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声音都喊差音了,可他们还是在原地发呆。 “他妈的,傻逼呀!还不快回来?老子嗓子都喊劈了你们也不动?真想当刺猬?” 我是连喊带骂呀,这下他们三个才回过神儿,待到他们回过神来,个个都是拼命的往我这里跑,可刚要开始跑,石壁里的利箭也与他们的奔跑同时同步的飞射了出来! 本来往回跑的最后一个应该是惜君,可当她看见飞箭破墙而出的一刻,吓的惜君成了跑在最前面的,惜君是边跑边哭啊,跑的同时还伸出双臂,就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让大人索抱一般。 人那,有时候不信本能是不行,这十九二十米的距离惜君和张之仁也就只用了短短八九秒的时间就跑回来了,不得不佩服,回到原地的惜君直接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开始了,犹如疾风般的箭雨在次喷发!嗖嗖嗖……嗖嗖嗖…… 我在一看,妈了个巴子的,最可恨的就是李牧之了,明明是他第一个跑的,如今却变成了最后一个,李牧之本来年纪就大,腿脚不好也实属正常,可都说笨鸟先飞,笨鸟先飞,都他娘的先飞了,怎么还这么慢呢? 而此时的李牧之一边跑嘴里一边喊:“娘的,老子我今年退休,明年就能领老保了,不会今天要折在这里吧?” 听到李牧之的话,我是又笑又急,现在的李牧之肯定恨自己出生的时候怎么没多生出几条腿来! “不好!”张之仁叫道。 一听来声,我往李牧之的方位看去,只见,四五支飞箭整朝着李牧之射去,李牧之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情况紧急,逃命的时间都不够用,哪里还有时间回头看后面发生了什么,更何况,看不看都知道。 “夏……夏剑圣,还劳烦出手救我老李一一命啊!”李牧之大叫着。 这时也不容我多想,我先是推开了怀中的惜君,接着又叫了张之仁一声,张之仁回声之后,我便握住天葬柄端以外掰之势拔刀,嗖嗖嗖……嗖嗖嗖,打出两记镰鼬,在飞箭即将射入李牧之后背的时候,镰鼬直接将前两支飞箭打成木末,在这个时间里张之仁也没闲着,见我击落了前两支利箭,张之仁先是掏出九节鞭,接着就一甩鞭子来了一招“马尾拍苍蝇”,直接卷住李牧之的腰,被鞭子缠住的李牧之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叫道:“他妈的,张小哥,你倒是快点拉呀!” 见此状况,不用李牧之催促张之仁也知道拉绳,可另一头毕竟是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大活人,而且拉绳的速度与李牧之借由拉力向前走的速度不一致也会导致拉动的过程吃力从而减慢速度。 将天葬回鞘,我也是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张之仁的身边帮他一起拉,因为我的加入使得拉动速度变的更快了,由于李牧之跟不上我们两人的拉绳速度使他直接栽倒在地。 张之仁见李牧之栽倒也减缓了拉绳的力道。 “使劲儿啊,摩秃噜皮了也总比变成刺猬好,赶紧拉!”我大声呵斥着。 一听此话,张之仁哪里还敢犹豫,就这样,我俩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李牧之拉了回来,就在把李牧之拉回来的瞬间,他身后的飞箭也顺势的插到了刚刚李牧之停留过的地方,这也是石砖的边缘,一秒,就差一秒,要不是我俩早拉那么一下,李牧之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 被拉回来的李牧之先是看了看我和张之仁,之后又看了看身后的箭海,一边大喘一边捂着胸口,脸上挂着笑容,可更多的却是劫后余生。 惜君连忙走到李牧之的身边问道:“李叔,你还好吧?没有受伤?” “没有,就是吓得够呛。” 李牧之说完就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错,此刻的李牧之又恢复了之前的仙风道骨,而不是刚刚的狼狈不堪。 接着,李牧之走到了我和张之仁的身前,双手抱拳弯腰四十五度对我俩鞠了一个躬说:“多谢,夏剑圣,张小哥的救命之恩,我老李在此谢过。” “李大师,您不必客气。” 因为我和张之仁救了他一把,李牧之也对我俩谢了一起来。 我没说话,张之仁却很礼貌的回了一句。 “怎么办?我们一直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大家都四处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吧,” 说完,李牧之便在周围查找了起来。 我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李牧之在一旁翻看着,惜君则是东瞅瞅西看看,我算看明白了与其说她在看,到不如说是在玩,看来,她除了杀人领兵之外,对下墓一无所知。 待烟燃尽后我来到了张之仁身边问道:“怎么了,老张?可没什么发现?” “没有任何发现。” 张之仁只是用短短的一句话回着我。 我看着眼前的箭海大阵,这已经是第三波的发射了。 片刻,李牧之也放弃了查找。 “没有,什么都没有,四处没有任何机关以及暗门。”李牧之说。 “怎么可能呢?但凡是墓穴机关必有破解之法,难道是我们找的不仔细?”一旁的惜君说道。 “不会的,四处我已经找了不下三遍,我可以保证只要是能触及到的地方,每一处我都有检查过,没有任何机关,而且石壁与石砖我也细心观察过,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按道理来说,古人下葬的方式都与风水脱不了关系,无论是葬人还是葬物大多数都讲究星辰九宫八卦,而上好的风水墓穴便是从八卦与星象中推演出来的,可从这里看来丝毫没有可寻之处,更加没有风水二字可言,既没有可寻下手之处又何来破解之法呢?” 说罢,张之仁又是摇了摇头苦笑着。 就在此时,无限飞射的弩箭却停了下来。 我见现在的情况如此,随后我对众人说道:“算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话了,我又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 唉,早知道有这箭海大阵我就把昊子带来了,昊子这家伙对墓穴机关以及阵法了解甚多,有他定是早已解决了,怪就怪在我小瞧了这剑冢墓。 随后,我站起身来,又一处处的打量起了这箭海大阵以及石砖石壁还有棚顶,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我自认为我观察的很到位,可依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像张之仁所说的没有任何风水可言,没有任何规律,可仔细一想也不应该呀,就算此冢葬的是稀世神兵也不应该没有破解之法吧? 就在我想着破解之法的时候,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想法,难道此墓……是?不会吧?不会这么凑巧吧? …… 第二十章:破阵 我还在我为的想法疑惑的时候,李牧之率先打破平静的说道:“果然如此,怪不得前辈之师以及后辈之人没有一队前来寻此鱼肠剑。” 一听李牧之这么说,一旁的惜君和张之仁都看向了李牧之,而我也不例外,果然,李牧之与我想到了一起,既然李牧之能和我想的一样,说明十有八九了。 惜君问道:“李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多年前我翻查过关于虎丘塔的资料,虎丘塔又称东方的比萨斜塔,其实虎丘塔并非一开始就是斜的,而是后天形成的,在古时任何建筑物若是倾斜便都会被视为不详更何况这塔了,之所以此塔倾斜有两点,其一是因为年代久远,塔下基石倾斜、岩石风化等原因造成,其二就是因为这剑冢墓穴的空间。” “剑冢空间?李大师还望您老说的明白一些”,张之仁接话道。 “之前老朽就说过了,但凡是墓穴都必有通风口,这是为了防止古墓塌陷所备,古人所用的这种方法既然有利处就定会有弊端,单单这箭海大阵就达到了百平米之大,想必通往剑池的空间也必然不会小,由于此处地底空间太大以至于空气流通,一些沙石土壁便会被空气所风干,因为沙石土壁被风化就会导致地面的土质松软,在加上虎丘塔在上面施加压力就会有一面下沉,所以塔才会变为斜塔。” “李叔,可这又和您刚才说的没有后辈来探有什么关系?” 惜君发问着说。 “此墓,有进无出,人葬墓,剑守墓,闭墓在非人可进”,我在一旁接话说道。 惜君和张之仁一听我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一番话也迷糊的很。 一直没开口的张之仁问向我说:“迁哥,有进无出,人葬墓,剑守墓,闭墓在非人可进,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说话,而是李牧之接我的话头说:“这只能说我们捡到大便宜了,夏剑圣,您说是不是?” “是啊,的确是捡到大便宜了,我一直以为是以讹传讹,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大哥,你和李叔在说什么呢?东一句西一句的。” “是啊,迁哥,我们又捡到什么大便宜了?” 惜君张之仁见我和李牧之交谈起来紧忙问道。 这时,我对他俩说道:“往后的路会更加难走,从现在开始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务必小心在小心。” “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还是我老李来说吧。” “三小姐,张小哥,我和夏剑圣的猜测一样,我们怀疑此剑冢墓是墓中之墓,最开始我只是怀疑,而后因为夏剑圣的想法使我更是肯定了这种想法。” “墓中墓?” “刚刚夏剑圣所说的,此墓,有进无出,人葬墓,剑守墓,闭墓在非人可进,意思就是此墓建成便是全闭,封门之后无人可进,当年吴王夫差为了建造这地底剑池便命千余名当时最好的工匠来建其剑池,在剑池完成后,吴王为了防止工匠泄密便下令杀死了所有参与建造剑冢墓穴的人,在此之中无一活口,而后还有一种说法,吴王夫差之父阖闾死后,夫差为父选葬身之地,之后夫差命掌管风水的大臣去为先王寻找墓穴,风水大臣出去寻了一圈就选中了现在的虎丘,回去后大臣对夫差说:“海涌山那里最好,是虎踞龙蟋之地,虎踞者,山似老虎形状,龙蟋者,山下原为海洋,是蛟龙潜伏之处,是一块难得的墓地,葬在那里是最好的,夫差一听就让手下大臣集结人力十万之多为先王阖闾建造墓穴,就这样阖闾墓穴耗时三年完成,史册记载墓中铜椁三重,倾水银为池,黄金珍玉为凫雁,在墓穴完成将阖闾下葬后,夫差又想到其父阖闾生前爱剑如命,便让以鱼肠剑为首和其余三千把名剑葬与阖闾墓处,传闻阖闾墓剑池池广六十步,水深一丈五。” “李大师的意思是阖闾墓也在此处?”张之仁问道。 随后李牧之又说:“不错,鱼肠剑冢与阖闾墓同属一处,其实这种说法早就有了,可最后被专家打破,依现在看来应该是为了稳定盗墓贼才发出了这种说法,阖闾墓和鱼肠剑下葬后,也有很多历代帝王命人开掘,可因为当时的技术限制也都是无功而返,到了我们这个时代虽说有先进的技术以及工具设备,但是如果强行挖掘阖闾墓必定会造成毁塌,所以国家才没有进行挖掘。” “虽然此次之行我们是为了夺得鱼肠剑,但能间接的找到阖闾墓也固然是好事,可单单眼前的箭海大阵就让我们头疼啊,说白了,鱼肠剑也好,阖闾墓也罢,闯不过这箭海大阵都是空谈。” 众人正在为了发现阖闾墓而高兴不已的时候,惜君却突然往众人头上泼了一瓢冷水,顿时把所有人从喜悦中拉回到了现实。 “不如我们在找一遍这地方?好好找找到底有没有能破解箭海的机关?”张之仁对我们说着。 “不可能的,刚才我也说过了,此墓,有进无出,人葬墓,剑守墓,这也是夫差建造此剑冢的高明之处,鱼肠剑在当时是什么地位?那是中国十大旷世神剑之一,多少人想要得到它?正因为夫差知道这一点才将此剑冢的第一道屏障建造成无破解之法箭海大阵,如果先辈想要强行进入必定要集结大量人力与这大阵对拼,而且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石壁内到底存储了多少弩箭,说实话,咱们已经耗不起了。” 听我说完,张之仁惜君都是低着头不说话,一脸沮丧相。 “夏剑圣,话虽这么说,但我想,您应该已经想到这通往对面的方法了吧?” 姜还是老的辣,显然李牧之已经看出我的心思了,单单在这一点上李牧之确实了得。 “如今之时,为有已靠兵行险招之计”,我说着。 待我说完,众人齐齐看向我,并问道:“兵行险招?” “不错,为今之计只有此计,这剑冢墓从建起那天,这箭海大阵一旦启动便就没有任何机关以及破解之法。” “夏剑圣,您还是说说,如今我等要如何兵行险招?”李牧之问我道。 “刚才我仔细的观察过这箭海大阵,从中发现了箭海喷发利箭的一些规律,呵呵,说规律到是牵强了点,只能说是一些大阵心得吧,我发现从第一波飞箭喷发算起,在截止到刚刚停下的一波,一共是三波箭海,我发现第一次到第二次箭海喷射时,中间有二十一秒的停顿时间,或许是弩弓需要换批,也或许是弩弓借由机关从新拉弓上膛,我暂且先叫它为真空期,而从第二波到第三波的箭海喷射则是十五秒的真空期,假设说第一次真空期比第二次多出六秒,而第二次则少了六秒,那第三次呢?如果第三次还是减少六秒的话,那我们就只能抓住这第四波的箭海喷发的十秒真空期并且以最快速度到达对面的石门。” “迁哥,你发现的这个问题确实对我们有好处,可……可是就算您的猜测是对的,十秒,只有十秒恐怕不行吧?这个箭海空间是以长方形为主,更何况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边宽的位置,这个大阵空间少说也要有百平米,我目测从我们这里到对面石门少说也有三十六七米远,十秒钟我们就要跑完尽四十米的距离恐怕不可能啊!” 张之仁所说的此事道理,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说着。 李牧之一听我和张之仁的对话后背的汗都下来了,紧接又连忙补充着说道:“夏剑圣,这…这一秒钟跑四米确实有点要人命啊,先不说你们是否能不能做到,单拎我老李来说是肯定不行呀。” “大哥,李叔和张哥说的都有道理”,迟迟未开口的惜君也说。 “不,你们都错了,在场的人中只有我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打头阵的这个人也一定是我”,我说着。 “什么意思?” “我所用的这招,正是惜君之前想用的方法,我一人先行到对面的石门,不过在我过去的同时我手里会拿一条有足够长度的绳子,之后我在固定在石门旁的位置,然后你们在用滑索道的方式滑过来。” “大哥,可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是啊,夏剑圣,还望三思后行啊,箭海万箭齐发,稍有不慎便是万箭穿心。” “这一点你们放心,四十米对我来说还不算太远,更何况现在除了这个方法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我安慰着众人说道。 “迁哥,绳子的话,我们到是有足够长度的绳子,可是万箭齐发,在结实的绳子还是会被利箭射断啊?” “哈哈,老张,这个你放心,在来之前我早有准备,我的背包里有零点零九的镀锌钢绞线,这钢丝绳虽细但是绝对坚韧而且又有韧性,拉力在一百五到一百八,你们这里应该又没人超过一百八十斤吧?” 一听我这么说,众人都是高兴不已,困扰我们多时的箭海终于有办法解决了。 说完,我就解开背包,从背包里翻出了镀锌钢绞线,这也多亏了惜凝,临来的时候,这绳子还是她硬给我装上的呢,没想到居然派上用场了。 “事不宜迟,老张你赶紧固定这一头的绳索吧”,我对张之仁说道。 接过绳头,张之仁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根长约十五厘米,有如两支手指般粗细的膨胀铁锹出来,紧接着又爬到高约三米的石壁,一下接一下的把膨胀铁锹钉了进去,待铁锹深深的砸进石壁后,张之仁又用铁环把钢丝绳与膨胀铁锹紧紧的连接到了一起,等他这些工作做完之后,我也开始准备了起来,先是进行了时约一分钟的热身,热身完毕后,我把钢丝绳的另一头系在了我的腰上,为什么不用手攥呢?这是防止我在跑动的过程中遇上突然情况,系在腰上便能空出双手从而应对突发状况。 “行了,一切就绪,我去了!” 我对众人说罢,便一口气的往前飞速奔跑。 第二十一章:后嗣 在我全力冲刺奔向对面石门处的同时,我的脚也踏过了镶嵌在地面石砖。 嗖嗖嗖…… 飞箭在次破墙喷射,数以万计的飞箭朝我袭来。 “大哥,小心啊!” 身后的惜君,李牧之大叫着。 “稍安勿躁,夏姑娘,李大师,迁哥能选择这种方式破阵,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在一个,除此之外目前也别无它法,这也是迁哥口中的兵行险计,我等相信迁哥便是,莫要打扰到他,让他分心。” 利箭在我身后飞散着,幸运的是利箭的喷发顺序是从踩过的地砖对等的墙壁喷发,而不是只要触发机关就会让所有的墙壁都喷出利箭,就因为我发现了这一点我才敢有此一试。 经过短短的十来秒,我安全的抵达了石门口。 止步后,我对着身后的众人做出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惜君她们看见我没事,也就放下了那颗坠坠不安的心。 我看了看眼前,周围的石壁没有什么异常,可较为醒目的就是石门两旁的石雕兽像了,为什么说它醒目呢?因为,它似龙非龙,似鸟非鸟,似蛇非蛇,头颅诡异,獠牙其长,狰狞的表情栩栩如生,两支翅膀犹如展翅高飞般的慑人。 可就在我观察着这诡异石像的时候,对面的李牧之对我喊道:“剑圣,可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 我简单的回了一句,索性也先不管石像了,之后,我把目光挪向一旁,我用拳头一寸寸的敲击着石门一侧的石墙,我要确保墙壁足够结实,因为一般的古墓石壁会随着久远的年代而腐化,看似结实,其实一碰就碎,不过,幸运的是这一处的石墙还算完整,虽不能说保持的很好,但也没有损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确定下来,我抽出天葬直接将天葬剑尖硬生生的插进墙壁里,为了防止中途天葬承受不住惜君三人滑动绳索的力量,我缓冲了两步,紧接着,借由一侧石墙的凹凸处高高跳起来了一个转身后踹,再次将天葬踹进石墙里,此时,天葬剑刃的三分之二已经被石墙所吞没,随后,我又把绳索牢牢的绑在天葬刀柄上,一切就绪。 我对惜君她们喊道:“可以了,都过来吧!” 听我这边来了消息,他们三个也不迟疑,一个接着一个的就滑了过来。 搞定好一切,在等着惜君三人到的时候,我再次观察起了石门,虽然两旁的石像更为吸引我,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快进入剑冢取得鱼肠剑。 “李叔,小心!” 惜君扶着李牧之说道。 “迁哥,看什么呢?” 身后的张之仁叫了我一声,张之仁也算是见多识广,正好问问他。 “老张,你看这石像雕的是个什么东西?龙不龙,蛇不蛇的?” 张之仁见我和他这么一说,也不由的打量起了这两座石像。 过了一会儿,我再次开口道:“怎么样,知道石像雕的是什么吗?” “迁哥,我不敢轻言断定,像,但也只是像而已。” “像什么?”,我问道。 “像应龙,对吧?” 说出此话的不是张之仁,而是后续走来的李牧之。 “不错,就像李大师所说,在我看来也确实是像应龙,可是……” 眼见张之仁欲言又止,惜君接问道:“可是什么?” “怪就怪在,这也对不上啊,应龙是上古神话时代中的物种,在那时的吴国,不,不要说吴国了,在秦始皇还没有统一七国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龙刻的说法,更何况是应龙了。” 这个我倒是了解一点,何为龙呢?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是传说中司掌行云布雨,和风雨的主宰。 “应龙是什么龙?之前我好像听说过。”惜君问着。 “传说应龙生有双翼,鳞身脊棘,头大而长,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齿利,前额突起,尾尖长。” 听张之仁说完,惜君点头示意。 “根据记载,最早的应龙形象当属于内蒙古发现,发现时带翼蛇身龙纹,距今已有七千四百年了,按时间来算,内蒙古的应龙形象比吴国建国时间早了四千九百年,前后跨度太大,根本对不上”,张之仁又补充的说着。 “在现在来看,这公子光的墓穴有着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了。” “公子光?” 惜君嘀咕了一句之后又疑惑的看着李牧之。 “公子光就是夫差之父阖闾,世人只知吴王阖闾,由于阖闾的姓氏太过久远,早已被众人遗忘,其实阖闾姓氏为姬,名光,故称公子光。”我对惜君说着。 惜君又说:“姬光?不过倒也是,这姓氏确实少见。” “姬?我懂了!懂了!” 因刚才惜君,随意的说出了阖闾的名字,我身旁的张之仁就好像被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般,连忙道:“我懂了,原来如此,怪不得阖闾墓中会出现这两座应龙刻像,如果真的按照我所想就说的通了。” “什么?” 我等齐声询问。 张之仁也不和我们卖关子,随后就说:“这也多亏了夏姑娘,若不是她顺口一问提醒了我,我也忘记了这一茬儿,应龙还有一个称呼,就是黄龙。” “黄龙?” 我和惜君都嘀咕了一声儿,便又看向张之仁,我俩等着他接着说后面的事,而后,一旁的李牧之接话道:“应龙别称也唤黄龙,为何呢?因为他是轩辕黄帝手下大将,居传说应龙曾助黄帝大败蚩尤,并将其斩杀,助大禹治水,同时,应龙还为禹王擒获了无支祁以及镇压数次动乱。” 我灵光一闪笑了笑说:“原来如此,虽然在内蒙古发现的应龙形象与吴国雕刻的应龙中间时间差距过大,但这么一来,就都说的通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惜君一头雾水的问着。 “孩子,黄帝时期的应龙之所以出现在阖闾墓中,是因为吴国的皇室是姬姓,然而轩辕黄帝的姓氏也是姬姓,吴国皇室是轩辕黄帝的后嗣,吴国皇室成员在自己的墓中塑自己老祖宗的坐骑石像也算正常传承,更何况应龙是传说中的神物。” 李牧之又细心的和惜君说了一遍其中的由来。 “恩,内蒙古的应龙图与吴国雕刻时间相差尽五千年,但是吴国建国时间是前十二世纪四七三年,吴国姬姓的之前正是周朝的分系支脉,而吴国周太王祖父也正是轩辕黄帝第十六世孙,周祖后稷的第十二世孙,轩辕黄帝时代是公元二七一七年,而周朝建立时间是一零四六年,前后二者相差有一千多年,周朝和吴国的时间相差也不是太长,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就和刚刚李大师所说的一样,在自家墓穴建造老祖宗的坐骑雕像也是很正常行为。” 第二十二章:铁棺 “大哥,石像说到底也是死物,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我们此次主要任务是取剑探墓,时间不多了。” 搞明白了石像的事,一听惜君这么说,我们三个大男人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就立刻着手起来。 惜君转头一看石门,门上光溜溜的,没有机关提示,就连凹槽也没有,又说道:“这,这门怎么进啊?上面什么都没有?” 张之仁和李牧之互相点头对视,二人分别走到了应龙石像的对应的位置,申手探入了应龙石像的口中动了动,不一会儿,轰隆隆的沉闷巨响声传入耳中,众人眼前的石门伴随着尘封千年尘土碎屑缓缓升起。 “就这么简单?”一旁的惜君惊讶的问着。 或许,她觉得这种墓穴机关过于简单,但一般墓穴的入墓机关都相差不大,不过呀,简单归简单,可如果一旦遇上个难啃的,有时甚至能难到要了自己的命。 对于刚刚惜君所问的话,李牧之没有做出解答,只是捋着他那几根儿几乎看不见的胡子笑着,而一旁的张之仁却说:“夏姑娘,以前的人可没我们这代人聪明,可话又说回来,同样,古人的智慧也是我们现代人难以想象的。” “都散开!” 待张之仁话音刚落,我大叫声,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石门已经上升到了墙顶石壁的夹缝里了,听我这么一叫,李牧之,张之仁,惜君都各自闪身到了石门两边的石壁旁,十墓之中有九墓的机关都是在墓门开启的一瞬间启动的,比如说什么毒箭,毒气,地井之类的。 过了约有一分钟左右,烟尘散去,呈现在眼前的是漆黑一片,而后,我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支早已装有照明弹的信号枪,啪的一声响!我扣动了信号枪的板机,照明弹射出枪膛的一霎间,身后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室瞬间由黑暗变为白昼。 墓室照亮,我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半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墓室周遭,墓室约有五十个平方左右,两侧墙壁,脚下地砖看着也不想有机关的样子,四周空空如也,从我们身处位置正对面依然有一面石门,而室内中心处则摆放了一口石棺。 见此无事,我率先走进墓室之中,随后,众人依次进入。 进入墓室,我向着石棺走去。 “鱼肠剑冢也好,阖闾墓也罢,可在此墓冢之中怎还会有这种墓室?”张之仁疑惑的说着。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咱们想不到的多着呢!” “李大师,说的是,晚辈浅薄了。”张之仁回道。 等我走到了正中心,我打量起了眼前摆放的石棺。 有意思,为什么说有意思呢?因为以棺为中心的十平米之内,都是土地,而不像刚进墓室或是之前的箭海大阵都是古老的石砖地,而且棺的四个角落都有一条成年人拇指般粗细的精致铁链禁锢着,就好像有东西会从棺中出来一般,而且从地下的土中还长出很多长短大小不一且类似树木根茎的植物,这种植物通关棺上的细孔直接进入了棺中。 “咦?” 一旁的惜君疑惑一声,紧接着说:“大哥,这是什么情况?葬棺还有这种葬法?墓室没有陪葬品也就算了,人死下葬本就是死者为大,以逝者为尊,可是这口棺椁拴着铁链不说,而且还有树木根茎探进棺中?” 惜君所问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我下过的墓穴,没三十也有二十五,无论是帝王冢还是诸侯墓,但以这种方式下葬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和惜君盯着眼前棺椁之际,身后的李牧之说道:“我观此棺,正是以五十七,四十二,六十的尺寸为主,这是标准的成人型棺椁,可这以铁链与树茎的方式,老朽也是生平仅见,而且经我观察树茎之所以能进入棺椁内,实属人为之,历史上也曾有过地底植物破土而出盘踞棺材的事,可这口棺的孔洞大小均匀,尺寸分毫不差,分明就是在铸棺之时人力所完成。” 说罢,李牧之又伸手轻轻的在棺盖上轻轻点了一下。 “啊!这是!” 就是这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举动,让李牧之大为惊叹。 我和惜君齐声问道:“怎么了,李叔?有什么不对?” “夏剑圣,这棺椁并非石棺,而是铁棺!” “铁棺!” 一听李牧之这么说,我后背冷汗直冒。 惜君见我与李牧之的神色不对,急问道:“大哥,李叔,铁棺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铁棺不比木棺好吗?木棺经过年月的腐朽便会残破不堪,铁棺千百年都不会有所破损不是更好?” “不,惜君,你错了,就像你刚才所说,人死后,逝者为尊,无论生前的辈份如何,棺材之所以用来葬死人,是因为棺材又被人们称之为老房,中古之时,人死后讲究回归自然,而木棺就是最接近自然的材料,而铁棺不同,铁棺的寓意是禁锢,若是有人死后被葬入铁棺,则表示永生永世被禁锢其中,古代时期的人们只知铁是最坚硬的材料,可你要想,赤手空拳的人又怎能破坏得了铁器呢,说的简单一点,铁棺葬人是一种对棺中人的大不敬,也是一种及为阴毒的表现,因此,古人宁可舍弃木棺改用石棺,也不会选择铁棺,因为石棺也算是自然的一种,石也寓意着大地,他妈的,这次也算我们中奖了,如若此棺是口铁棺,那棺中所葬之人,我们可要小心了。” 说完,我不自觉的伸手探向腰间的天葬,这是我对未知危险的下意识举动,因为现在的我已经百分百确认,一旦棺中之物破棺而出的危险程度有多大! “大,大,大,大哥,你说的有点悬了吧?” 听我说完,惜君被吓得连说话都有些抖了。 我和李牧之互相对望了一阵,之后又把目光投向了铁棺上,我二人久久不言,这种棘手活儿还是第一次碰上,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刚才打出的照明弹也渐渐失去了光亮,此时,我们众人所在空间的光线正在缓缓由白变黑。 通常,人在一个密闭空间中都会下意识的产生恐惧,而今,更和况是在这地下古墓了,而且身前还有一口就好像定时炸弹一般的铁棺,随后,我也不在使用照明弹,而是拿出了三百六十度的高光狼眼探照灯,经过狼眼的照射,墓室之内在次回到了原有的光亮。 然而,我也不想在纠结这铁棺的事了,铁棺后就是一扇通往另一间墓室或可能是剑冢的门,随后,我来到了门前,就在刚刚,在我还在思考铁棺的时候,李牧之在惜君的帮助下就已经解决了石门开启的过程,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机关。 …… 此时,石门正在缓缓上升,或许是因石门千年未曾开启的缘故,石门上升的速度是着实的慢。 就在我和惜君,李牧之三人把目光都集中在石门上的时候,在铁棺旁久久未曾发言的张之仁啊的大叫了一声,并说道:“迁迁迁迁迁迁,迁哥!” 我听一声惨叫,又外加连续的结巴声,我瞬间回头看去,只见,张之仁瘫坐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铁棺。 “迁迁迁,迁哥,死死死,死人!” 见状,我连忙上前,将张之仁扶起,问道:“他妈的,怎么了?你怎么也学惜君,还磕巴上了?” “不不不,不是,迁哥,铁铁,铁棺那!” 张之仁还是结巴个不停,我手掌稍稍发力在张之仁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又说:“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由于,张之仁的异常表现也引起了在石门旁等待的李牧之和惜君,二人因张之仁的反常也跟好奇宝宝一样走了过来。 “张小哥,怎么了?” “李李李,李大师,附附耳!” 张之仁在次坑坑呲呲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李牧之一听,先是看了铁棺一眼又看了张之仁,眉头皱了皱便照着张之仁的话去做。 只是一瞬间,在李牧之把耳朵贴在铁棺的棺材盖一霎那,李牧之连忙朝后退了三退,之后也学着张之仁的说道:“夏,夏剑圣!这是!这是!” 我和惜君一脑门子黑线,我怒呵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说!” 第二十三章:活尸 因为我这一声极具震慑力呵斥,让张之仁与李牧之二人从不知所措中回到了现实。 张之仁平定了一下情绪直接从口中挤出一句话。 “活,活的!” “活的?” “怎么可能?都几千年了,难道他还会返老还童不成?” 惜君不信的说了一句。 要知道,在墓中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一切通常都会在墓中发生,我不敢大意,我慢慢的走到铁棺旁,附耳在铁棺的棺头处听了起来。 …… 砰…砰…砰砰,有节奏的心跳声瞬间传入我的耳中。 见状,我果断一跳退三步,握紧天葬,严阵以待,惜君一观我的动作也连忙从大腿外侧拔出她那泛着白光的虎牙军刀,此时,我和惜君紧紧的盯着铁棺,眼睛不敢离开铁棺半刻。 就这样,僵持了约有十几秒的时间,我才缓过神来,妈的,真是自己吓自己,之后,我对身后的众人说道:“放心吧,就算棺中之人是活的也无妨,起尸的前提势必要借住外力催发,我们只要不碰触机关或者不触动铁棺周围的事物就应该没事。” 我安慰了他们几句,听我这么说,他们觉得也是这个理儿,心绪瞬间好转了许多。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迁哥,老而不死视为妖,更何况我们现在身处古墓之中,墓底中的情况瞬息万变稍纵即逝,我建议还是先查明情况在向前走吧,这玩意儿说到底也是个定时炸弹,若是我们继续向前深入,一旦前方有危险或是无意之中激活了铁棺中的死尸,那岂不是前有狼后有虎?” 我看着张之仁,其实我也知道他说的意思,可时间紧迫,早一秒拿到鱼肠剑就少一分担心。 随后,李牧之也附和着说:“夏剑圣,张小哥说的确实在理,我也是这个意思,说句良心话,这也并非我老李贪生怕死,这铁棺葬人本就是最为阴毒的方法之一,想必棺中活尸定是怨气冲天,如果一旦起尸,在场之人,除了夏剑圣能够全身而退,其它人必定在劫难逃,望剑圣以大局为重。” 我一听李牧之这话,我没回他,只是白了他一眼,只要这一个眼神就足够他体会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李牧之竟然也会有所顾忌,不管怎么说李牧之随夏家入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大小小的墓穴也下了近百座有余,他还有什么尸没见过?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也会忌惮这棺中活尸。 见我的眼神如刀,李牧之也低下头,不敢再与我对视。 我见众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心中想了想就说道:“剑一定要拿,棺也一定要查,不过各位放心,若是后续真的出现突发状况,我夏玄迁必定赌身家性命也力保各位周全!” 其实,张之仁分析的确实有理,他的主意可以说是目前最为稳妥的方法了,索性,我就按照他的法子走吧,鱼肠剑的事儿暂且放一放,毕竟,我们的人身安全才是主要的,虽然我还是想先取剑,可如若我一再坚持往前走,这就属于置他人安全于不顾,这也会让众人感到寒心,而后,我也会在他人面前再无仁义,义气可言,也更别说为了后续的事积攒力量了。 “罢了,就按照老张的方法走吧!” 张之仁和李牧之一听我这么说,二人就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担,互相一笑。 “我们要怎么查?”惜君道。 张之仁托腮想了想说:“刚才我观察了一下,铁棺的孔洞虽说不大,但也并非不能观察到棺内的事物,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看看棺内是什么状况吧。” 听完张之仁的话,我直接走向铁棺。 “夏剑圣?” “大哥?” 李牧之,惜君齐齐出声对我叫道。 “放心。” 我这是简单的回了一句,说罢,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迷你手电筒,拧开手电的亮光,我把眼睛凑近铁棺的孔洞旁,借着手电光亮的照射,棺内的一切事物清晰可见,只见,铁棺之内静静的平躺着一具身穿宽松殓服的死尸,目测尸体的长度以及形态骨架,我判断死尸应该是一名男性,在仔细一瞧,死尸伴随着呼吸胸口上下起伏,可以想象,就好像一个大活人躺在一口棺材里,而且棺材还摆放在一个漆黑的密闭空间里,光是想想都有些让人毛骨悚然,更为慎人的就是这一具会喘气的死尸就在你的面前。 搞清楚了死尸的性别,我又把手电光换了一个角度,这次的光亮照射在了死尸的腹部,死尸下葬之时应该是以双手交叉式平铺在腹部,只见,死尸双手指甲绿而长,黑而尖。 “迁哥,什么情况?” 身后的张之仁忍不住寂寞的问了一句。 于是,我把眼前所看到的情况对他简单的说了一遍,之后我又把目光望向死尸的脸,面部干枯的肉皮展现深黑绿色,历经千年的时光肉表的干枯程度已经达到连皮肤中血管都清晰可见,紧接着,我把手电光再次往上挪。 我操!这一望,我后背的汗都下来了,通过铁棺孔洞进入棺中的植物根茎,直接插进了死尸的眼眶里,为什么说眼眶呢?因为死尸没有眼睛,没错!他没有眼珠!我可以清楚的看见,插进死尸眼洞里的植物根茎的前端还在抖动着,而且死尸干枯萎缩的面部已经肿胀,看到这种画面,给我的感觉就好像病人打点滴的输液管一样,药液源源不断的流淌进人的血管里,反观死尸,好像有某种不明液体通过植物根茎注入尸体当中一般。 这一幕呈现在眼前,我就不想在看第二眼了,因为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眼前的画面了,借用李牧之的话来说,这种葬尸的方式我是生平仅见。 探回了头,我平复了一下心绪,和张之仁李牧之说了一遍情况,二人一听,随后都低头思索了起来。 此时,墓室里寂静无声,静的就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我看着张之仁和李牧之,毕竟,他们二人也算是博览群书,见多识广,我自认为在这一点上比不上他们二位,说到底,对于历史我也就是略懂皮毛而已,而他俩才是真正的行家人,在墓底下,并非是你有好的身手就能走过的,知识学识,身手都是必不可少的,过了约有四五分钟他们二人还是默不作声,索性,我不去打扰他们,随后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抽了起来。 “大哥,我们不会有事吧?” 身后的惜君唯唯诺诺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说着。 而我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并安慰的对她说道:“放心,一切有哥哥在,就算棺中老鬼起尸也是一刀的事儿!” “嗯” 一听我这么说,惜君的脸上也展露出了一丝笑容。 转过头,我看着指尖燃烧的香烟,我不由的自嘲了起来,想我夏某人生平装逼无数,可唯有今天这个逼装的是最大的,而且也是最为圆润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棺中尸一旦起尸必定是借由外力或者是以血气激活,只要起尸便是僵尸和血尸无疑惑,老话说的好,“斗凶不敌僵和血,论气不比荫与斗”,什么意思呢?僵和血自然指的就是僵尸和血尸了,若是斗凶斗狠,在尸种当中没有哪种尸能比过僵尸和血尸,而荫尸和斗尸则是尸中怨气最重的两种尸,现在我最最担心的就是铁棺起尸也就罢了,怕就怕在铁棺葬尸本就是一种即为阴毒损德的做法,棺中尸体必定是怨气冲天,凶狠加怨气极重的尸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算算今天也是真是中了头号大奖,想想我与昊子下墓倒斗这几年也没碰上过一具,可今儿个偏偏就让我遇上了。 “迁哥!” 张之仁率先开口。 “怎么样?”我问着。 “我的建议是这次行动取消。” “什么?” “这不可能,鱼肠眼看就在前方,我怎可能现在有生退意。” 见我这么说,张之仁没在接话,而后迟迟为开口的李牧之也说:“剑圣,听您描述,棺中尸体肯定是血尸无疑,若是起尸您有把握吗?” 一听李牧之的话,我低头揉了揉眉心想了一下说道:“六成。” “嗯!” “李叔,放心吧,有大哥在什么尸还不都给它咔嚓喽!” 李牧之听惜君这么说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而张之仁也拍着大腿急忙接话:“哎呦喂,我的姑奶奶,您老当这是菜市场的白菜呀?说咔嚓就咔嚓,那是血尸,血尸!” “血尸怎么了?”惜君又问。 “孩子,你对尸一无所知,这尸分为十八种,其中有僵、血、荫、肉、皮、玉、行、炸、汗、毛、走、醒、甲、石、斗、菜、绵和木,巧的就是棺中的尸就是最凶的僵尸和血尸的一种,僵尸暂且不说,电视上都看得到,而血尸,顾名思义就是以血气引起尸变,血尸有着很大的煞气,最为棘手的是血尸还存有自我思维,虽说没有像人一样的超高智商,但也不是白给的,而且它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无法娶妻孕育子嗣,除此之外战斗力更是超强。” 听李牧之说完,现在的我都感觉自己把话说的太大了,还六成,是零点六吧! 而后,李牧之又说:“此时并非是我李牧之泼冷水,剑圣的能力自然不用多做解释,可如果把剑圣比做成人类战力顶尖存在的话,那血尸所在的领域就是活生生的人类所触及不到的一种高度,它们不知疼痛为何物,也不会疲倦,反而是越战越勇。” 第二十四章:规矩 李牧之见惜君不了解尸种,就忙不迭的打开了话匣子为惜君科普,说完后李牧之还得意的捋了捋他那本来就没几根儿的胡子,也亏了昊子没在场,要是昊子在场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李牧之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想留胡子的想法。 “惜君,这下你懂了吧?” “啊?什么事?李叔?” 惜君听李牧之叫自己连忙回问。 见状,我和张之仁都笑了笑摇了摇头。 “惜君,合着你李叔我在这喷了那么久,你一句是也没听进去?” 估计这李牧之是想卖弄一下知识,可结果撞上了惜君这个下墓呆瓜,这还能有好? 我和张之仁,惜君,李牧之四人都是互相对视,结果都笑了出来,这也使室内的紧张气氛消退了不少。 “大哥,不如我等开棺吧?” 张之仁一说出此话,李牧之的脸直接就变白了! “夏剑圣,张小哥,万万不可有这种想法呀!” “李叔,您老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就算棺中的尸体是比一般的尸都要厉害一点的血尸,可您老也不至于惊慌成这样吧?”我问道。 “是啊,说到底,尸和人都是一样的,纵使他在厉害,可只要它没了脑袋结果不都一样吗?” 张之仁也附和着我说。 听我俩说完,李牧之用袖口在额头抹了一把,接着又用一种初生的牛犊不怕虎的眼神看向我俩,盯了一会儿问道:“你们两个都见过僵尸和血尸?” 张之仁率先说道:“没有,只是在古籍之中见过。” “我也没有,只是听说过而已。” 话了,李牧之又说道:“我家五代专攻寻龙点穴之术,倒斗行当有八大盗门世家,而寻龙点穴也是同样的道理,分别为吴、楚、龙、秦、李、商这六家,每家点穴家族都会为倒斗世家的其中一家点穴,吴家对洛阳张家,楚家对随州宋家,龙家对南京云家,秦家对广州洛家,商家对西安雷家,而我则负责夏家以及鬼刀鬼老哥,还有仙逝的陈玉冕陈老爷子,然而,在二十五年前倒斗八门与点穴六门一起立下了一个规矩,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可破的规矩。” 说罢,李牧之长叹了口气。 “什么规矩?” 我与张之仁齐声问道。 “夏剑圣,你可谓战斗力惊人,而且头脑也是异常的冷静,洞察力这一块也少有人能出其你左右,同时也有着不输同行资深人士该有的见识,但说到底你还是年轻,而张小哥呢,心思缜密,遇事以静治慌,见识也比同行所知颇多,但你们终究不知那僵血二尸的恐怖厉害之处啊。” 李牧之并没有急着说之前的问题,而是对我和张之仁做了评价,抛去身份不提,褪去家族给予的光环,这也属于一代寻龙点穴的大师级人物李牧之个人对我俩的一种认可吧。 “李叔,受教了!” 说完,我和张之仁一齐对李牧之拱手示意,而李牧之则是像老师看待自己学生般欣慰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紧接着,李牧之又说:“当年我们设下的规矩有三条,第一条是点穴非定进,第二条是遇财不可贪,而第三条则是墓下若有僵血必退,若是无意开了这种墓,我们必须原路返回,不得贪图墓中任何冥器,而且出墓之后还要重新封闭墓门,这是为了防止有后辈进入。” “李大师,二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倒斗八门与寻龙六门一起拟订这三条规矩?” 张之仁很聪明,直接问到了点子上。 “二十五年前我们接到消息,有人查到了西夏国开国大将军野利旺荣的墓,在当时的年代,这个消息无疑是个重磅炸弹,各个世家为防止其它世家有人想独吞墓中之物便组织了一场每家派出三人的决定,就这样倒斗世家张、宋、云、洛、雷五家家族成员在加上寻龙世家吴、楚、龙、秦、商五家成员一共出了二十人,而咱们夏家则出动了阴阳手陈玉冕,横向断魂鬼刀还有我李牧之,在当时由二十三人所组成阵容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强大,每个参加下墓的人员都是万中无一的好手,但可笑的却是,最后活着出来的却只有寥寥可数的九个人而已,其中就包括你师傅,鬼刀和我,还有其他家族的个别成员,冥器没摸到不说还白白折了十几位高手,原因无二,就因为我们在墓中开启了野利旺荣的铁棺!” “什么!怎么可能?” 我和张之仁都快惊掉下巴了。 见状,李牧之又说道:“哼,怎么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野利旺荣生前就是所向披靡的开国大将军,死后被后人已铁棺葬尸,当时再以阴煞位的摆放方法起到养尸效果,变成了僵尸的野利旺荣无疑是僵中之王,尸中之尸,在二十几个绝顶高手的围攻之下丝毫不弱于下风,就因为那次的行动差点就要了鬼刀一只手臂,你师傅也是身受重伤,你想想,你师傅和鬼刀都那样了,别人还能讨到便宜?断腿的断腿,砍手的砍手,不过我们也算幸运,再怎么说也好过断手断脚赔命的人。” 听李牧之说完,张之仁摆出一副惋惜的神色说道:“想不到当年的世家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高手,可想而知,各个世家都如同自断一臂一般,想必很多年都难以恢复,要知道,一个世家能培养出一位担得起绝顶高手之名的人要花费多少资源?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翘了?可让我更没想到的是,单单一头尸居然能强大到面临二十几位高手的围攻还不能将其斩杀!想想也着实可怕!” “夏剑圣,我之所以说这么多并非是想阻止你继续向前深入,而是不想让您开棺那!棺中之尸若只是普通的小角色也就罢了,可一旦开棺蹦出来的是血尸,那开棺只会加速我们的死亡时间,而且我们也已经断定铁棺之中就是僵血二尸的其中一种无疑,而且你要想,二十几人都打不过的尸,就算现在的您战斗力在怎么逆天,恐怕也不一定能从这血尸身上讨到便宜吧?” 说句心里话,听李牧之说了这么多,我现在的心情真的是说不上来的别扭,现在取剑是第二位了,想和血尸打一把才是第一,这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觉,我可以感觉到,我浑身的血液都已沸腾了起来,这是一种渴望战胜强大对手的一种表现。 第二十五章:申胥 现在问题就卡了在这里,张之仁一心是开棺,李牧之却想继续往前走,安安稳稳的取剑开阖闾墓,不想开棺,而我则是想开棺与铁棺中的血尸战斗一场,虽说我这种想法很自私也很幼稚,但是对于我个人而言,我只想变强,没有最强只有更强,二十五年前二十多位高手不能斩杀一具僵尸,二十五年后的今天我却想挑战一次,就算为此搭上性命也无怨无悔,若是连一具尸体都搞不定还何谈统一世家开启昆仑地宫的伟业。 “嘿,你们看,这里好像有字?” 就在此时,我们三个大男人纠结着是否开棺还是往前走的时候,惜君在侧方叫了一句,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在这种时候无疑是雪中送炭一般。 我们三个听到此话就像脑袋削了个尖儿似的小跑到了惜君的所在位置。 “哪里,哪里?” 他娘的,别看李牧之岁数大了,可一听见某处发现有什么讯息之类的东西比我们这帮小年轻还麻利。 随后,我与张之仁也走到李牧之惜君二人身边,抬眼一看,原来是铁棺棺头的立板最下方按着由左至右的顺序刻着两排小字,由于年代的关系刻字早己布满了灰尘,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就看不出来,不过,这也多亏了惜君这丫头,虽说在下墓这一块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呆瓜,但是呆瓜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东瞅瞅西看看,指不定就能看出一般老手都会遗漏点的线索,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吧。 只见,李牧之快速的扫了一遍棺头上的两排小字。 “李大师,如何,可有什么发现?” 张之仁并没有上前,而是在后面轻声问着。 看过刻字的李牧之没有连忙回张之仁,却是低下头心中沉思着,过了片刻,转身对我们说:“韶关一夜亦白头,命久久之历千秋,辅主称已霸业时,取目拭待吴君亡。” 我和张之仁听罢,也琢磨起了这四句话的含义。 “咦?等等!” 张之仁咦了一声,又露出了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表情看着我。 “怎么了?”我疑惑的望着张之仁。 “张之仁你发现了什么,你就直接说得了。” 惜君在一旁说了张之仁一句,以惜君的性格来讲,她和张之仁正是相反的,以我的了解,张之仁心思缜密,从不说没把握的话,而惜君却是有话直说,能说两句绝不说一句的主儿。 我拉了惜君一下,意思告诉她别说话,我不想惜君打断张之仁的思路,过了约有三五分钟,张之仁李牧之二人互相对望,随着对望过后,两人皆是从嘴里吐出申胥二字。 听完李牧之张之仁的话,惜君补充道:“申胥?是不是说这铁棺里的人姓申,是申家的女婿?” 听完,我憋着笑,尽量不发出声音,我实在是受不了惜君这种天然呆的属性,古代知识怎么说也是下墓必备的知识吧,而且这位申胥也是比较有名的人物了。 见我这种表情,惜君又开口问:“怎么了大哥?我说的不对?” “此人并非姓申名胥,而是封于申,故称申胥,如若说申胥你或许不知,不过他的另一个名字你一定听说过。” 听我说完,惜君追问道:“谁?” “这个人就是春秋战国末期的著名军事家伍子胥!” “伍子胥?” 此刻,身旁的李牧之惋惜的说道:“不错,伍子胥可谓是一心为国,可最后撂下个托齐反吴的罪名。” “李大师,您这也算是英雄惜英雄吧?” “张小哥言重了,老朽怎敢与伍子胥相比,伍子胥一生可谓是跌宕起伏,也是我心中极少数佩服的人之一了。” “李叔,这话怎么说?”惜君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总觉得惜君实在不适合倒斗这一行当,就算不能术业有专攻吧,可最起码的历史知识总要懂点吧,而惜君恰恰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呆瓜,什么都要问上几句。 “夏姑娘,是这样的,伍子胥与其父其兄最先都是楚国人,而后伍子胥的父亲与兄长皆被楚平王害死,之后伍子胥逃到了吴国,而当时的吴王阖闾很看重伍子胥,就这样伍子胥成了吴国重臣,公元前五零六年伍子胥同孙武率领的军队攻打楚国之都,同日伍子胥掘了楚平王的坟,挖出了楚平王的尸首就地鞭尸三百鞭,随后又指点吴国攻下了徐、鲁、齐三国更是名声大噪。 “牛逼!” 张之仁说罢,惜君便从嘴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惜君刚说完牛逼二字,就又问道:“那这个伍子胥跟棺上写的字又有什么关系?” 我接话说道:“这就要提到越王卧薪尝胆的故事了,阖闾驾崩,夫差继位,而夫差只不过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整日沉迷美酒女色,当年吴国攻越,越王被俘,伍子胥多次提出将越王立即处死以免生患,而夫差却不认同,夫差就想看见身为一代王侯的越王为自己端茶倒水的这种感觉,多年之后越王返国,越王还为夫差献上美女西施,见于西施的美貌,夫差中日与西施翻云覆雨不理朝政,后来,夫差听信太宰伯嚭谗言,说伍子胥阴谋倚托齐国反吴国,之后,昏君夫差便派人送上一把宝剑给伍子胥,令其自杀,在伍子胥自杀前对提剑的门客说:请将我的眼睛挖出置于东门之上,我要看着吴国灭亡。而就在伍子胥死后的第九年,吴国终究为越国所灭。” “哎呀,伍子胥固然牛逼,不过这个越王更是吊。” “铁棺上的字也正好对应证了伍子胥的一生,韶关一夜亦白头,命久久之历千秋,辅主称以霸业时,取目拭待吴君亡。意思就是伍子胥从韶关逃出楚平王的魔掌,为吴国称雄称霸,最后以自己的眼球目睹吴国之亡。可惜呀,可惜,不曾想一代谋臣居然以这种方式陨落。” 李牧之说完又不由的感叹了起来。 “刚才,迁哥说棺中死尸没有眼球也说明了棺中人就是伍子胥无疑,因为伍子胥的眼球就是被夫差赐死后被门客挖了出来,所以没有眼球也很正常,不过,诡异的却是这种葬尸的方法,传闻伍子胥的墓在自己的老家湖北襄阳的老河口付家寨镇,而伍子胥却是死于江苏吴县的胥口镇,看来付家寨的墓只是假墓或是衣冠冢,而真人却在这阖闾墓之中,想必是夫差赐死伍子胥之后又命人将阖闾墓重开,在将伍子胥下葬于此,再以这特殊的养尸方法让死尸变成僵血二尸的其中一种,为此来守护先王阖闾。” 张之仁又分析了一遍其中的关键。 “罢了,既然已经搞明白棺中之人是谁,伍子胥也属传奇人物,就不要在对他的尸体有所打扰了,若是真的起尸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到时候一战便是。” 说完,我来到棺头处对着铁棺深深的鞠了三躬以示尊敬。 礼毕,我对众人说道:“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转头在看,墓室的石门早已升到了上方,我再次掏出照明弹打了出去,依旧是一样的墓室,只不过这次的墓室与伍子胥所在的墓室有点不一样,伍子胥的墓室有棺椁,而这间墓室没棺椁只有两道门,说门或许有点牵强,也只是两条漆黑且伸手不见五指的幽黑甬道。 “迁哥,怎么办?走那边?”张之仁问道。 不用想也知道,一边是真正通往阖闾墓与剑池的甬道,在一边肯定是设有陷阱的假甬道,可问题就出在我们走哪边才好呢。 “二选一真麻烦,要不就走右边吧。”惜君说道。 我没在意惜君说的话,因为先前我已经对惜君的各种判断有所见识了。 第二十六章:光点 经过短暂的交流,最后我们想出来折中的办法,我和李牧之一伙走左边的甬道,张之仁与惜君则走右边甬道,若是无果则原路返回,在此之中每对走过的路线都要沿途做下记号,这也是为了防止其中原路返回的一伙人少走冤枉路。 毕竟,我与惜君的战斗力摆在那里,若真的发生了什么情况我能罩着李牧之,而惜君和张之仁也能做到互相帮助对方,之后,我们在甬道口吃了点东西,原地休息了一下,紧接着我叮嘱了惜君一遍,让她不要单独行动,不要意气用事,所有的一切都要听从张之仁的安排,又简单的均分了一下装备和食物,我们就进入了各自所选的甬道中。 进入甬道后我从背包中拿出了头饰探灯戴在了头上,之所以不选择拿手电筒是因为一旦发生突然状况我的双手势必能起到招架作用,这也是为什么选头部探灯而不选用手电筒的原因。 “李叔,我打头阵,接下来晚辈若是有照顾不周,还望您老见谅。” 李牧之回了一句无妨,之后我便率先进入甬道深处。 你和李牧之走了大概十五六分钟了,可依然不见尽头,按照正常人的行走速度一分钟七十米来计算,十五六分钟我们至少也走了一公里多,下了这么多的墓还不曾见过有这么长的甬道,而且还是道中道,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我们走的过程中我俩已经穿了两个分岔路口了。 咳,咳,咳。 身后的李牧之轻咳了几声,很明显他的气力已经供不上了。 因我常年锻炼习武厮杀的缘故,我的身体素质可以说是早已经被我自身开发到了极致,反观李牧之就不同了,过惯了的安逸稳定的生活疏于锻炼,再加上上了年纪,体能自然比不上我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见李牧之走路已经是连咳带喘,出于对老人的照顾,于是我说道:“李叔,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估计李牧之早就这么想了,也或许是碍于我寻剑心切不好意思说出口,经我这么说也不管地下脏不脏了,屁股一沉就坐到了地上,紧接又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 平复了急喘的呼吸,李牧之看了看甬道上下前后对我说道:“剑圣,我总觉得此处有点不对劲。” “李叔,这话怎么说?” 我听李牧之这么说,也不由的好奇了起来,我个人到是没觉得有什么古怪,要是非说奇怪的话,那就是这条甬道太长了,不过,说到底也就是一条道罢了,也不像有岔路的时候人们会遇上鬼打墙在原地转圈,又不像什么镜像甬道。 李牧之想了一会儿又说:“可你就不是奇怪吗?什么甬道会修的这么长?除非是始皇帝的地宫,可这是阖闾墓与剑冢,就算当时吴国经济强盛也没理由修建这么长的墓下甬道啊,更何况之前我们已经闯过了箭阵和伍子胥的墓室以及岔道墓室,如果按照之前的三处地方与现在的甬道相比,能有这种规模根本就说不通,这甬道大小是以四米乘三设计出来的标准帝王墓的甬道,可长度与标准的甬道长度实在是超出太多了,在我看来反倒是增添的几分古怪。” 听过李牧之的分析,我也对这条甬道产生了些许紧张与恐惧,下意识用头顶的狼眼探照灯照向前方,我额头上的狼眼可以照射到前方一百五十米的物体,可一百五十米过后依旧是一片漆黑,望着眼前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的尽头甬道,这使我不由的攥了攥拳头。 我说道:“李叔,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等只得继续往前走,若是现在回头也已是来不及了,与其猜测不如还是往前走吧。” “恩,也对,。” 话了,我们二人便默默无言,于是就又休息了一会儿。 “行了,歇的也差不多了,走吧。” 说完,李牧之手掌撑地站了起来,见状,我也起身继续向前走。 现在,我的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呀,我不知道此时惜君她们是不是也遇到了和我们相同的问题,设想,当你走在一条不知是否有尽头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的一条路,人们的内心都会感到无比恐惧,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尽头与危险哪个先到,这就是人们对于未知的恐惧,不过说来也怪,走了这么久了,一路过来都是顺畅无比,没遇见什么暗门机关和一些尸鳖异兽,太安静了,安静的让我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怎么了,剑圣?” 李牧之观我无话便对我说道。 “啊,没什么。” 我回了他一句。 “真当我看不出来呀,你肯定是想着惜君那孩子呢,你放心吧,惜君和张小哥的身手只要不遇见太难缠的尸种,一般的东西都不在话下,而且以张小哥的见识学识,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李叔说的是。” 希望他们平安吧,我在心中默默祈祷。 张之仁心思细腻,性格沉稳,身手也还可以,他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怕惜君这个愣头青,万一碰上点儿什么事,暴脾气一上来张之仁肯定镇不住她,可现在怎么想都是无用的,但愿惜君能按照我的话做吧。 就在此时,李牧之的一句话使我回神。 “咦?剑圣你快看,有光!前面好像有光?” 有光?一听有光亮我心中大悦,走了这么久终于要到头了。 我看向了光点的所在处,目测光点的位置少说距离我们也要有近两百米的距离,我刚要向前奔跑,可心中一闪!不对呀?在这地下古墓里怎么可能会有光亮呢?我眯眼看着前面的光点,这不是正常的太阳光,也不是火把一类的光而是手电光,单以我所知,在这地底甬道中能拥有手电光亮的只有我,李牧之惜君张之仁四人,而惜君和张之仁在右侧七八米之隔的甬道中,就算惜君她们转路来到我所在的甬道,那也不会赶超在我前面呀,除了以上的办法他们要是想进入我所在的甬道就只能利用打盗洞,可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行为,所以,这就只能说明这条甬道里还有第五个人,甚至是更多。 可我身后的李牧之却没想那么多,原本的小碎步一下变成一步半米连忙朝光点奔去,见状,我快速追了上去并拦住李牧之,我一个脚拌把李牧之放倒在地,接着我又把我和他的头部探灯给关掉了,这也是为了防止前方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身后还有别人。 就在我和李牧之倒地关灯后的一瞬间,前方的光点便也不动了,我可以看见前方还有人拿着手电往我这边照了照。 “剑圣,你这是做甚?” 李牧之见我有这种举动,连忙对我问道。 “嘘。” 我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会不会是惜君?”李牧之轻声说道。 “李叔,前方是手电光亮,而惜君和张之仁又不在这条甬道中,所以说,我们现在身处的甬道应该只有你我二人才对,可在这千年不曾有人涉足的地下古墓还能有除你我之外的光亮那只能说明还有其他人。” 第二十七章:等级 来人的用探灯扫过我们这边之后,光亮渐渐的消失在了前方的拐弯处,随后,李牧之对我低语道:“夏剑圣,你是不过太过敏感多疑了,前面的人或许是惜君和张小哥也不一定?” 李牧之所说的我又何尝没有想过呢,不过,比起感觉我宁愿相信理性的分析与判断。 “李叔,有时候多疑未必是坏事,如果是惜君一行人的话,难道您就不奇怪他们是怎么进入这条甬道的吗?打盗洞过来的还是原路返回?还是从我俩进来的甬道口进来的?之前我叮嘱过张之仁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在自己走过的路留下记号,既然来人走在我们前面,可这条甬道又没有任何留有记号或是标记,李叔,再往后就不用我在过直言了吧?” 我把我的猜测给李牧之分析了一遍,李牧之也叹了一口气说:“想想也并非不无可能,说到底鱼肠剑也是排名天下第八的神兵利器,有人垂怜也属正常,在我看来前方之人倘若不是惜君她们,而是来历不明之人,估计来者也就只能是云家所派了,从张小哥在穿山甲手里得到的手机号地址看来正是南京方面,在加上南京就在江苏省内,这就等于是在自己家门口,所以说定是云家无疑,可在上面之时张小哥跟踪穿山甲和老菊的时候明明就已经将二人处理了,按理说应该不会走漏风声,除非是在张小哥动手之前穿山甲就已将虎丘的消息汇报给了上面。” 光亮过后我站起身冷笑说道:“哼哼,无论来者是谁,云家也好,散人也罢,鱼肠剑我要定了,阻挠者死。” “剑圣!” 李牧之见状还想劝我,我也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说:“李叔,您不必多说,一会儿我们继续往前走,这次你要跟我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若是有情况,您就赶紧滑,原路返回去找惜君她们,想必张之仁会在甬道里留下记号,您老就随着记号走即可,待我排除了前方来人我便会与你们回合。” “既然剑圣心意已决,老朽也不在多劝,若是真的发生打斗,你要万事小心。” 听完,我对着李牧之点头示意,接着就又继续往前走,甬道内很宽敞,也走了这么久了距离感和方向感我们早就适应了,我俩索性就不开灯了摸着黑往前走,这是为了防止前方来人下意识的往我这边在打光亮查看,他能往后照一次便会在照第二次,而且现在对方人数上未可知,所以在我搞清楚对方人数之前我能做的就是不动或是偷袭,而偷袭恰恰就是在黑暗当中趁其不备之时。 前方不远处就是拐弯处了,随后,我轻轻的凑到了拐弯处的墙角,微微探出半张脸打量了起来,前方的空间大小看不清,但因我常年的厮杀经验得到的结果就是此地安全,杀气,众所周知杀气就是杀伐之气,杀气就好比是人类预知危险的本能亦或是第六感之类的存在,就像身体的神经都是自主的一样,一旦有危险逼近大脑神经便会预警,预警之后人就会通过危险的程度做出下意识的动作。 查看安全后,我在墙壁上轻轻敲击了两下,这是我们是先说好的安全暗号,打过信号之后,我躬身走进了拐角甬道继续先前走,大概又走了十来分钟,距离我所处之处的二十十米左右,我看到了一个类似墓室的巨大空间,别说我眼力有多好,而是前方的巨大空间里充满了亮光,紧接着我又敲击了墙壁三下,两下代表安全三下则是预示危险。 我对身后的李牧之打出了危险信号示意后,他便站在原地不动,而我则将腰间的天葬扶正,慢慢的往着前方光亮处走去。 距离墓室越近我越是小心,小心到连呼吸我都要控制,控制到就连自己都听不见的程度,到了墓室门口,我全身贴在墙壁上,漏出半个头看向墓室之内。 果然不出我所料,呈现在眼前的人并非是惜君和张之仁,而是不明来历的陌生面孔,对方成员为五人,其中有三个男性二位女性,从男性走路和说话所用的气力来看,这三位十有八九是常年练习硬气功的高手,而两位女性则要比这三个老爷们儿强一点,若是按照我们剑修之中的剑术等级来划分的话,他们现在的等级撑死就是修剑期的杂鱼,在剑修之中唯有资深习武修剑的人,而且还要是少之又少的人才可知道的等级划分,其中有七阶期,分别为:凡剑期、修剑期、寻剑期、入剑期、悟剑期、天阶初期最后则是天阶巅峰,若是还有更深一步境界的话那就是我仍未踏足的化境领域了,说句心里话,化境这玩意儿只是在武侠小说中有所提及过,可现实世界有没有都还不一定呢,至少目前我还没遇到过有化境剑术实力的绝世剑修高手,所以,目前我能做的也就只有慢慢摸索了,若是我能完成真正且又完整的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或许真的可以称之为化境也不一定,可现在的我却卡在了第五式,而且偏偏就差这第五式。 我为了将师傅与天彦传授给我的横向剑法与居合拔刀术两种剑法融合,其中我耗费了三年之久,在熟练之后,又创建配得上纵天一道流的绝对杀招又是三年,可就算这样我仍然无法悟出第五式。 ……… 罢了,罢了,这种事只能是可遇不可求,也许是我个人的机遇没到吧,武学这种东西是万万不可急于求成的东西,走一步看一步,还是先把眼巴前这点事给整好吧。 言归正传,眼前的这几位在我天阶巅峰武道面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三个修剑期级别,两个母的其中一个寻剑期,剩下一个就说得过去点了是悟剑期,人们修炼剑术一旦到达悟剑,其中每相差一个等级便是天壤之别,说白点,虽然悟剑期与天阶巅峰之间只差了短短的天阶期,可你若想从悟剑到达天阶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年的艰苦呢,又岂是平常人能轻易达到的境界,要是没点天赋的人就算让你穷极一生也无法抵达此境界。 在观悟剑期的女子,年纪轻轻就能达到这种程度想必应该是大有来头的人,如果想要进入悟剑期必当要有名师指导与各种天灵地宝等奇药配合,往往有很多人都是达到入剑期就止步不前,就是因为他们没上以上的两个条件,之后就会导致成任凭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触及此领域,悟剑都达不到更遑论天阶了。 第二十八章:绝色 此时,较为吸引我注意的还是剩下的两位女性,其中一位扎着马尾辫,半张脸蒙着面纱,因为面纱的缘故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但是从眉眼之间来看也绝对是一位美人无疑,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皮裤给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而且上衣的扣子还故意解开了两颗,经由领口的开合,时不时的还会露出深深的白沟,在此期间给那三个糙汉看的也不由的直咽口水,在观此女下身,一双皮靴配上一双大长腿简直是无懈可击,都说美不美看大腿,这双腿紧紧的被黑色皮裤包裹着,就好像腿上的肉都要从布料的束缚当中挣脱一般,修长而又笔直的玉腿配上给力的翘臀简直是要人老命,较为突出的就是她的笑,都说佳人一笑倾国倾城,听闻,当年美女貂蝉一笑就能让战神吕布怒发冲冠为红颜,今日在品,看来此话并非胡编乱造,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已经笑了好几次,她的笑声就好像掺杂了魔力一般,甜美又附有妖媚般的声音加上火辣无比的身材,这简直就是所有男性幻想的完美女性,而这都还不算什么,此女子的独特之处就是她那极具魅惑的双眼,虽然我俩没有四目相对,但是从她的眼睛里我能看出一种勾魂魅惑,看你的时候会含情脉脉,有的时候又会让你欲飘欲仙,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个眼神就能诠释一切,说的好理解一点就是特别特别骚气的那一种,真不是我埋汰人,就现在的她顶着风站在二里地外都能闻到味儿,至于是什么味儿就不直说了。 如果说,惜君的美是不染红尘,倾国倾城,惜凝的美是俏皮可爱,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大家闺秀之风,天彦的美是英气不凡,雷厉风行,而眼前女子的美却与前几位稍有不同,她的美则是火辣性感和她那充满骚媚的眼神与笑容,说的好理解一点就是想把她迅速推倒在床上并且狠狠蹂躏的那一种,因为这是足以勾起男性同胞最原始的欲望的美。 之后,我又把目光放在另外一位美女身上,这位美女虽说也是蒙着面纱,但是却与皮裤女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如果说前者是妩媚之极骚气满满,那她就是清纯可爱,一双大眼睛很有灵性,说到底眼前的这两位美人都可以达到和惜凝为一个水平的绝色尤物了。 从表面上来看这三个男性对前面的两位女子马首是瞻,而且其中的一个身材较为魁梧粗壮的男子还叫了皮裤女一声龙小姐,另一位则被叫了一声夫人,看样子她们二人应该是领头人没错了。 “龙大小姐,你可看出这石门有什么玄机?” 被叫做夫人的女子对皮裤女问道。 闻言,皮裤女也回着说:“夫人,想必石门之后定是阖闾之墓与剑池之冢,机关方面在下已经有了头绪,我这就试上一试。” 说完,皮裤女就吩咐了身后的三个糙汉,让他们分头在石门旁的墙壁上寻找机关线索。 过了一会儿,其中的小个子叫道:“夫人,龙大小姐,这边有情况。” 两女一听便齐齐跑去,只见,皮裤女在墙上按了一下,清晰可见的是石墙上被按的那一块石头就缓缓的嵌进了墙壁之中,伴随着石块的嵌入,众人右侧的石门也缓缓升起。 待石门升起,皮裤女和与被称为夫人的人都一头扎进门里,而三个糙汉也紧随其后,见他们都进入了另一间墓室,我也不在躲藏,接着给李牧之发了个安全的信号,李牧之很快的就到了我身边,我把刚才所看到的和李牧之大致的说了一遍。 说明了刚才的情况我再次说道:“李叔,还是老样子,听我的信号你在行动,我先下去,如果一个小时之内我没有出来,那时候你就独自一人原路返回去找惜君她们,你们一起出墓,出去之后还望您老替我转告干爹,神剑我必定在本月七月七盗门世家大会前带到我夏家之中。” 李牧之闻言就说:“夏剑圣,纵然你武艺超群,可双拳始终难敌四手,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等惜君和张小哥回来,咱们四人一齐进入吧。” “李叔放心,就算让他们一拥而上也难以阻我,等尔等拿了鱼肠剑,我便上去抢剑灭口。” 既然我都这么说了,李牧之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要小心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在怎么劝我我也不会听的。 等我进入了门的另一面后,眼前所见的一切大大的震撼了我,想必这就是吴国之主阖闾的墓室了,经过琉璃灯盏的照亮,我才得以看清,此墓室空间极大,装饰的富丽堂皇,室内墙壁上都是用金粉所铸,四个方位的四根粗大的金色承重柱上分别盘踞着四条带有翅膀的金色应龙像,经过金粉的点缀更使得应龙金像栩栩如生,宛如活的一般盘踞柱子上死死的盯着外来者,在看两边,其中一边堆积两堆用金元宝砌成的小山,另一边有六排高五长八的架子,摆架上的宝贝应有尽有,什么青铜器,玉器,佩剑,爵杯,瓷器,陶器,名师字画,珠宝翡翠,古董花瓶多的数不胜数,三个糙汉都自顾不暇的搬着值钱的冥器,而二女则是看着眼前的棺椁,由于我们之间还是存在一些距离的,所以导致她们俩个人的对话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大致意思就是为了稳妥起见不要开棺而是取剑。 这二女眼前见到富甲一方钱财都熟视无睹,而且眼里没有平常人的那种钱贪之念,这样的人只能有一种,那就是家里很有钱,就好像夏鹏程,家产随随便便几百亿,他还能看上这点玩意儿?之前听张之仁所说,现在的世家都是面上正当生意背地挖坟掘墓,这下就更让我断定他们是世家的人无疑了。 就在这时,皮裤女大叫一声:“夫人,快来!” 她的这一叫也勾起了我的注意,原来在棺椁的侧方还有一道门,皮裤女应该是在门里发现了什么,莫不是鱼肠剑? 清纯女一听连忙跑去,而正在搬冥器的三个糙汉也放下了手边的活儿跑了过去。 在她们进入墓室后的十分钟左右,我麻溜的用了一个标准的滚地龙姿势滚到了棺椁的左侧,紧接着又微微探头看向她们所在墓室石门的方向,因为我所在的位置是死角盲区的原因,这样使我瞧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又过了一会儿,我大起胆子向前靠近,靠!这他妈的原来是一条甬道,不过略有不同的是,这条甬道很窄小,小到只能容一人通过,而不像之前的甬道非常宽敞,宽敞到三五个人并排走都绰绰有余的程度。 老规矩,我依旧没有开灯,不过这次我走路的速度却很快,因为越是到最后就越要果断,她们每次攻破机关的速度与定位机关的速度都奇快无比,很明显在这堆人里一定有着分金定穴和探寻机关的高手,而且还是不输李牧之的小辈,前方尽头若是剑池所在,那鱼肠剑必定在其之中,而且这次行动我不远千里来到虎丘就是为了鱼肠剑,所以,我怎能让它人捷足先登。 第二十九章:剑冢 走了一会儿,前方依稀传出一阵窃窃私语的交谈声。 “这座墓是怎么回事啊?从没见过甬道有这么多条的,多就不说了,还那长。” “哎呦,这没什么好疑惑的,古人就是喜欢搞这种调调。” 听声音辨别,先开口问话的应该是清纯的夫人,回话的不用想都知道是皮裤女。 从脚步声分辨,他们的走路速度明显下降了,为了防止被他们发现,我也配合着他们的走路步伐控制与他们一齐或是比他们稍慢的速度来行走。 “前面有声音,还有亮光,是尽头,到头了!” “是啊,是啊,拿了剑,我们也算是立下了大功一件,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去顺些值钱的冥器。” 这次听声音,应该是之前在阖闾墓室里的粗犷男,一口公鸭嗓,憨憨的声音,另外一个则是发现这条甬道的小个子。 “经历了这么久总算要到头了,拿了剑就回去复命吧。” 刚在脑子里冥想着,紧接着就听到皮裤女的一声大叫。 “斧子!” “斧子,你怎么了?” 一声惨叫过后,便是急促的询问声。 粗犷男和小个子惊恐的说道:“龙头儿,斧子没了!斧子刚才还好好的,眼前只是飘了一下,斧子就变成两截了。” 二人说完还呜呜的抽泣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是不由的捂嘴偷笑啊,剑冢哪里是那么好走的,鱼肠剑又哪里是那么好拿的,要是好走又好拿,现在还能轮到你我? “行了,别嚎了,斧子命就这么长,怪就怪他自己命不好,短命,从下来开始就应做好有这么一劫的准备。” 粗犷男和小个子一听也都纷纷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之后问:“龙头儿,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噌的一下就没影儿了?” 沉思了一会儿,皮裤女开口问道:“当时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就是一条白影儿,还是带拐弯儿的,刷的一下就又没了!” “龙大小姐,你看?” 听两个手下说完,迟迟未开口的清纯女也问出声儿。 “白影?还会拐弯?” 皮裤女在嘴里嘀咕着。 “龙头儿?不会是鬼吧?” 此话说完,前面就开始出现杂乱的脚步声。 这时,皮裤女爆呵一声:“慌什么?有本小姐在呢,怕什么呀!” “有龙大小姐在呢,镇定点儿,莫要自乱了阵脚。” …… 紧接着,小个子也附和着清纯女说:“对对对!有龙头儿在呢,不怕不怕!龙头儿,我离你近点儿吧。” “豆子说的对,憨子,你说你,长的虎背熊腰的,豆子都不怕你怕什么?”清纯女又说。 “就是,就是。” 就在此时,皮裤女啊的一声大叫,她这一叫也给我吓了一跳,莫不是前方出现了其它什么东西?由于身处黑暗之中,也使我进入了备战状态。 “妈呀!你要死啊?你个死豆子,你他妈的往哪摸呢?活的不耐烦了?” 操,原来是这个叫豆子的小个子摸了皮裤女一手,这才让皮裤女瞬间大叫,不过,摸哪里了就不知道了,反正摸哪都是赚。 随后,皮裤女指责着小个子,紧接着只听一声脆响传来,应该是皮裤女赏了豆子一个大嘴巴子。 “手脚老实点,在有下次我直接让你在墓里陪阖闾。” 豆子一听此番话,麻利的扑通一跪,边磕头边说:“头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刚才吓的不行。” 眼见小个子一直砰砰的磕着头,清纯女也说道:“这次算了吧,龙大小姐,咱们还是先从这里过去再说吧。” “是,夫人。” …… 砰! 随后,一声响。 “哼,小儿科,咱们走。” 巨响过后,皮裤女得意的说道。 看样子,她应该已经把机关给解决了,不得不说确实是一把探墓好手,年纪轻轻就有着对破解墓穴机关的超高手段,虽然我和她目前属于敌对关系,但抛去这一层关系来说,我很欣赏这种人。 片刻,我就走到了刚才皮裤女她们四人所在的机关处,她们口中被斩成两节的斧子的尸体静静的躺在甬道的一侧,此时,斧子双眼大睁,到死都没闭眼,我蹲下身子伸手把斧子的眼皮合上,没错,就像皮裤女所说的,就是命,人命天定,也许大多数的人都觉得面对死亡是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怖,其实,你我乃至天地万物但凡是有生命的个体都难免一死,我们都是生命与死亡之中的过客,无论是现在的下墓倒斗还是颠沛异国的厮杀,只要是自己坚持所选择的道路一直走下去就好,就算是死又有何惧,轻松,自在,安逸,洒脱,这是我们这种人最向往的普通人的生活,而现在也成了一种奢望,因此,我们只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的对面着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无生,不断的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过渡。 我站起身来窃语道:“这位兄弟,你我二人能与此一见,这是缘。你我如今阴阳相隔这也是命,人生大道也不过亦如此。” 言罢,我越过尸体继续朝前方走去。 前方不再有亮光,在这寂静的甬道里也听不见有脚步声传出,这使我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经过数十分钟的路程我终于走出了这条不知有没有尽头的甬道。 甬道尽头便是剑冢,而剑冢却在甬道出口的斜下方,上下距离约有四五米的高度,甬道口右侧有着通往到剑池的石阶,剑池则是以椭圆三角形为主。 朝前迈去,这次映入眼帘的是犹如万剑齐立般的壮观景象,数千把宝剑齐齐插在地面之上,剑冢!终于找到了! 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空间,空间之大甚至已经超越了阖闾的墓室,我观四周,此剑冢是以剑潭来设计的,插于地面的宝剑全在水在齐立,四处则是光滑的石头壁墙,很明显这是经过人工凿成的,而并非是天然形成的,传闻,当年夫差建造剑冢时以鱼肠剑为首还有尽三千把名剑葬于剑冢,无论在当时还是往后都是剑之壮举,在现在看来此言非虚。 千把宝剑有序的排在左右两侧,有的剑是利用铁链吊在半空,除此之外的若干把剑是以剑柄的方向插进四处的石壁之中,而分排在两边的宝剑之中有条过道,过道从下一直延伸至上,说过道或许牵强了一点,在我看来其实是条石桥,石桥尽头的上面有一座巨形大石,大石上盘踞着一头双翼震天,面目狰狞的黄金色巨龙,没错!就是之前在箭海大阵以及阖闾墓都出现过的应龙,应龙下方的石台上垂直的插这一把剑。 “鱼肠?” 第三十章:煞器 中古排名天下第八的旷世神剑,勇绝之剑!鱼肠剑!果然非同凡响,唯有这种葬剑规模才配得上此剑。 不光如此,虽说天下兵器皆为死物,但我可以感觉到眼前的鱼肠剑却是不同,它就好像有灵一般,我闭上双眼感受,前方数米也就是鱼肠剑所属的位置传来阵阵无形的力量波动,剑器排名谱上所讲,鱼肠剑为勇绝之剑,既然是勇绝之剑,那戾气便是必不可少的,剑有形,气无形,剑未到,气慑人,好一把勇绝鱼肠! 传闻,当年欧冶子为越王铸成鱼肠之时,越王就请来了善于相剑的薛烛薛大师,薛烛的相剑本领犹如通灵,他感受到鱼肠剑中所蕴藏的信息后也不今惊叹,因此回答道:“大王,此剑鱼肠为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 越王听后也与薛烛的表情一般无二,原来这把剑,生来就是逆理悖序的,是用来弑君杀父的剑。 而我从鱼肠剑上可以看到,此剑灵动之气可谓是庄重无比,剑身盘踞的戾气是我生平仅见,单以我腰间的天葬来与眼前的鱼肠剑做比较的话,天葬属于凶,而鱼肠却属庄严勇士一般,不得不说,眼前的中古名剑真的是太过吸引我了。 我低头看着天葬,天葬的铸剑原料乃是日本三大护国神器之一的天丛云剑,除天丛云剑外其它两件神器分别为八尺琼勾玉,八咫镜,当年我被册封历代最强之称后,明仁就将天丛云剑交赠予我,相继又把八咫镜也交送,在日本神话中天丛云剑是从八歧大蛇体内得到的剑,而八歧大蛇在日本神话时代中是嗜血凶残的代表,因此,此剑象征的是杀戮,征服与权力。 当年,我得到天丛云剑的继承权后,我请到当时在全日本最有名的铸剑大师木原明为我铸剑,木原明大师是日本现存且也是唯一的玉钢冶炼师与精钢锻造师,他将天丛云剑打磨成粉,重新锻造,之后又加入了精钢,玄铁,陨粉,玉钢顶料,两粉二钢一铁的材料回炉重铸而成,此剑铸成之时,剑身整体幽暗漆黑,从头到尾无一不是,同时剑刃也散发出阴冷无比的寒芒,这种寒芒足可令天地失色,万剑臣服! 此后,我给此剑取名为天葬! 天之意:天将兴之,谁能废之。 葬之意:逆吾兴之,以血葬之。 天•葬:可吞无尽之气,可泄灭世之力! 天葬在寻常人手中或许只是如同废铁一般的存在,最多也不过是削金断玉,可入我手中却能使天地色变,鬼泣神惊,并且也是不弱于世间任何一件神兵利器的绝世煞器。 天葬随我厮杀多年,无论是在日本的暗杀还是中国近年的墓下血拼,为了修炼最强的剑道,死于天葬剑下的生灵更是数不胜数,足可用几千近万来计算,而后,为让天葬更具通灵戾气,每杀死一名敌人时我都会以对方的鲜血来喂食天葬,供它吸取,现在天葬的嗜杀戾气比日本战国时期的妖刀村正更为出色,此时,我手中天葬已经大大的超越了妖道,而是进入了煞的领悟! 在观鱼肠剑,鱼肠剑的剑身所散发的剑气波动虽是神圣庄严,可却又不咄咄逼人,而天葬本身所散剑气则是阴冷至极,给人一种杀戮嗜杀之感,这也正好与鱼肠剑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 也亏得夏鹏程和盗门世家以及各路散人土夫子都想要得到此剑,莫要说在场的鱼肠剑,只要是名剑换作谁人都会垂怜三尺,相传我国中古十大名剑各个都是通灵神剑,且不说十把,单说这一把鱼肠,若能入了盗墓八门的其中一门,那便是一种巨大的筹码,同时有神兵坐镇也是一种无比强大的保障。 倘若能让鱼肠剑在七月七的盗门世家大会上通过夏家之手亮出,那么对往后的招揽人才也必定是美事一件。 思考其中的利弊之后,我刚要动身去取剑,可又突然止身!因为我发现,从我在甬道中越过斧子尸体后,再到抵达甬道口看到这剑冢的一刻起,原本应该在我前面到达的四人都不见了,什么情况,按照时间来计算她们应该早就到了才对,如果她们看到鱼肠剑没理由不取呀?还是说她们没有成功抵达此处,在中途遇上了什么意外? 不对,绝对不可能!我通过甬道的时候,我一直留心观察,这条甬道不像有什么暗门或是地道机关的东西,如果遇上一些活物,必然会有打斗与厮杀声,我记得之前她们四人中叫豆子的那个人叫了一句前方有亮光,之后便朝着亮光奔去,而亮光自然是这剑冢空间所散发出来的,可怎么就没人了呢? 于是,我冥思苦想了起来。 我反复的回想着在斧子被腰斩之后她们的所有对话。 思考了约有十来分钟后,我放弃了,因为我无法从中找到一丝她们突然消失的线索,而目前我能想到的只有三点,第一是她们在甬道时遭遇了能瞬间就制服她们而且是那种连求救喊叫的机会都没有的强大未知的力量,第二是他们无意之中触发了连我都没有发现的甬道之中的机关暗门,第三则是她们在守株待兔,等着黄雀在后。 如果说,我的猜想成立的话,那前两点我都可以接受,可第三点就着实的让我想不通,她们之所以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手段,那她们肯定早已经发现了我跟踪她们,可这也没必要呀,要是换做是我,我就会在甬道里直接了结对手,何必要等到双方都进入了剑冢在玩这招呢?难道是想让我先进入剑冢取剑来替她们躺雷做螳螂?之后她们在做黄雀! 好家伙,无论是那一点都无所谓,就算是前两点也好还是最后的猜想也罢,现在为了我自身的安全,也为了能顺利的拿到鱼肠剑,我只能采用最保守的方法,那就是等!要是他们被拥有神秘强大力量的生物所击毙,那么我贸然上去也会落下和她们一样的下场,话在说回来,她们要是玩阴的那我也是个等,既然她们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拿鱼肠剑,说明他们也想在盗门大会上亮出鱼肠,这和夏鹏程想的做的是一样的,那就要看谁能耗过谁了,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在动。 想罢,我就悠哉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窃听 我看向双指间燃烧着的烟,又看了看地上,他娘的,扔了一地的烟屁股,可愣是没熬过她们,原本我还抱着等到她们一行人取得鱼肠剑,我在出手抢剑的,可看此情况,四个字,甚是费劲。 我在甬道口也待了快一个小时了,可李牧之惜君张之仁三人却也没追上来,想必,应该是听我的话回到地面了。 罢了,此时就老哥儿我一人也算是方便。 想了想,抽完最后一口烟,直接跳下剑冢。 我尽量做到双脚着地不发出响声,待我缓缓落地后,我来了一个标准的滚地鼠姿势滚到一侧,之后又忙贴在石壁上。 在走甬道的过程中我几乎没怎么打手电,正因为这样,我的眼睛已经能完全的适应黑暗,虽说不能看的特别清楚,但肯定要比皮裤女她们的视力好太多了。 我在石壁上靠了约有五分钟左右,见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便贴着石壁往剑池右侧探进。 剑池的空间很大,在前往剑池的过程中,我发现在石壁上有很多空洞,量了一下,大概每隔一米多点两米不到的距离就会有一个空洞,光是洞口就有水缸缸口般大,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随后,我进入洞中,洞中的空间也是不小,容下三两个人还是很轻松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洞中属于直上桶状,至于上面则是被一块巨石堵死,我眯眼看着头顶侧方的巨石,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可就算说不出来。 就在我观察着巨石想的入神时,我听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地下剑冢之内以外的声音。 细一听,声源传自我所在位置的左侧,随后,我轻轻的把耳朵贴在石壁上窥听了起来。 其中一人把声音压的及低说道:“她妈的,也不知道那个臭娘们儿是怎么想的,还她妈的说咱们身后有人?在哪了?还让我俩在此地埋伏,埋伏个锤子!” 听着来人说话的声音,应该是之前叫豆子的小个子。 因为在这剑冢之中,除了剑潭内的流水声就在无其它声音了,所以,即使他俩说话声很小,但以我们所处的距离还是被我一稀听到了一二。 “不是我说你,龙头儿在咱们家里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了,而且身手与寻龙点穴破解机关的手段也都不在家主之下,家主也有意培养龙头儿,让龙头儿成为下任接班人,我想龙头儿应该是对的,就算咱后面没人,在这地底下谨慎点也还是好的。” 这次说话的应该是肌肉男憨子。 紧接着,豆子又说道:“对,你说的我也懂,可话是这么说,但理不是这个理,你细想,就算咱们尾巴有人,别说龙头儿了,就以咱俩的经验,甬道之中前后一百五十米内,只要是有人就凭这多年的下墓经验,咱哥俩儿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豆子,要我说就算了吧,你也别闹情绪了,毕竟这次上面给的任务是夺取十大名剑之一的鱼肠剑,你要知道,华夏的十大名剑那是什么份量?换作谁不想要?咱们能来拿,别人也一样有想法,而且退一万步说,如果龙头儿的猜测与做法是对的呢?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其中的利弊。” “妈的,管她的?” 或许豆子也觉得憨子说的有道理所以也就不在说什么了,我暗自咋舌,他们口中的龙头儿,也就是这个皮裤女果然不是白给的,如果今日不除去此人,日后若是让她成长起来必定是个极大的麻烦。 话音静止了片刻,豆子又说道:“来,憨子,给你看两样东西。” 随后憨子就问:“什么呀?这么神秘?” “你自己过来看。” 一听有东西,还搞的那么神秘,我又把耳朵死劲儿的往石壁上凑了几下。 又过了一会儿,憨子用着带有惊讶的语气说道:“豆子,他妈的有毛病吧?下墓你怎么还随身带着避孕套和媚药。” 啊! 避孕套?媚药?我懵了一下! “你真你妈的有毛病!下墓还寻思那事儿?” 此时,我和憨子应该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是啊,豆子带这玩意儿干啥? “你小点儿声,你是怕别人听不见咋地?” “不,不是,你这是怎么这个意思?” 豆子听憨子这么问,随后便以淫贱声音说道:“憨子,难道你就不想尝尝龙何笑是什么滋味?” 龙何笑?这应该就是皮裤女的名字了,不过细细一想,龙何笑算也对得起她这名字了,确实挺爱笑的,而且笑的还挺勾人。 “啊?豆子,你说胡话呢吧?发烧了?”憨子惊讶的问着豆子。 虽然,我知道避孕套和媚药是干什么用的,可令我怎么也没想到是,就是这近在咫尺的豆子竟然想要上了那皮裤女! “发烧?是,我是发骚,可就算我发骚,那也是她龙何笑逼的,憨子,今儿个兄弟我就和你说句实话,之所以我会参加这次剑冢之行,是因为我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谁呀?” 憨子疑惑的问了句。 “谁?不怪别人都叫你憨子,你是真的憨,现在咱们龙家最有希望做上下任家主之位的是?” “当然是龙头儿了。” “目前看来的确是龙何笑最有希望当上下任家主,可要是龙何笑死了,还有谁?”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二少爷龙游苍了。” 豆子笑了一声儿,他这一笑,憨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紧接着又说:“你刚才说你是受人之托?你的意思是二少爷让你杀了龙头儿,之后他在顺理成章的坐上家主之位?” 龙何笑?龙家?家主?这三个词一直在憨子和豆子的嘴里频频冒出,我便回想到了之前李牧之与我说过的话,就是盗门八家都分别对应着寻龙六门,而寻龙点穴勘探风水宝地的六门依次是吴、楚、龙、秦、李、商这六家,龙家位居第三,巧的是龙家直接对应的盗门世家就是南派京师的云家,经过这么一分析我现在可以九成九断定在我们来到虎丘以及下墓还有之前乃至现在发生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云家在背后搞事。 简单的捋了一下思绪,又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起来。 “说实话,论天赋,身手,二少爷确实不比龙何笑,可龙何笑却总是狗眼看人低,她只会从高处俯视众人,但二少爷不同,二少爷是即为爱才之人,在其它方面虽说二少爷比不上她,但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二少爷在人脉一方却是龙何笑远远不能与之相比的,可不管二少爷多努力,付出多少,家主却只是一味的看好龙何笑,所以,只要龙何笑还活着便不可能有二少爷的出头之日。” “这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豆子,你要知道,说到底咱们也只是做下人的,这事属于人家的家事,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参合的好,小心引祸上身。” 豆子不屑的说道:“兄弟,富贵险中求,我又何尝不知道此事其中的利害关系,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把宝压在二少爷身上,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跟在龙何笑身边一辈子,我也只是个默默无名的下人,永远不会有出头的机会,但二少爷不同。若是剑冢之行能成功取回鱼肠剑,又能让龙何笑一去不复返,加上这两件功劳,待他做上家主之位,他便会任命我为龙家大总管,大总管,除了家主之外权力最大的人,换作谁人不想当?” “这…” 从憨子的口气可以听出,他正在犹豫。 “兄弟,你放心,咱哥俩儿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只要有我豆子一口好的,你憨子也一样有。” “可说到底,龙头儿对咱俩也不错,为了这事儿就把龙头儿给办了?会不会……” “对咱俩不错?憨子,你醒醒吧,远的我就不说了,之前咱们下陕西汉墓,我在墓里替龙何笑挡了两爪子,要不是当时葛神医当机立断为我割肉去毒,恐怕我小命就不保了,到现在我后背还有两个坑呢,而出墓时你为了断后一人扛着三只毛尸也差点挂了吧?回家之后不也是亏了二少爷赐药你小子才留住性命,就这两件事儿,你还觉得她对我们不错?” “不过,上次也算你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想想咱们干的那些,哪一点对不起龙何笑了,可你在看看她是怎么办事的!” “这是个机会,承蒙二少爷看的起,咱俩何不与二少爷一同干番大事呢?” 听豆子慷慨激昂的说完,憨子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妈的,豆子,老子我跟你干了。” “哈哈,好,兄弟你放心,往后的日子,除了二少爷龙游苍之外,龙家的就是咱哥俩而儿的天下了。” “可豆子,我还有一件事儿担心,不管怎么说,这龙头儿也是他龙游苍的亲姐,可这亲弟弟却是为了自家家主的位置想把亲姐杀了,这也太狠了吧?你说说,他对他亲姐都这样了,往后对咱俩还能好到哪?” “嗨,这算个屁呀,从古到今,各朝各代,那个皇帝不是为了继承龙位杀哥杀弟的,就算普通人也会为了丁点儿的家产还会杀人,更何况家主之位了,憨子,你就放宽心吧,就算有什么事儿了也是我豆子在前面顶着。 实际上豆子的这种说法是对的,人的贪念欲望是无止境的,权力金钱可以把所有正常的一个人变成一头没有丝毫人性的兽。 不过说到底这人也就是这么回事儿,一个人就算对你在好,可只要有一件事儿没让你满意,你就会记恨它,没有谁会想着别人的好,只会想着别人的不好,什么亲情,情义,没钱没权就是无情,总得来说就是人各有志吧。 第三十二章:战妃 “对了豆子,你刚才拿出的避孕套和媚药要怎么用?” 经过憨子这么一问,同时也勾起了我的兴趣。 随后,豆子回道:“二少爷这次交给我的任务是杀了龙何笑,只要龙何笑能死就行,至于用什么方法他没说,这自然也就是我说了算,反正都要死了,不用白不用,说真的,我老早之前就惦记她了,别的不说,就说龙何笑那骚样,活儿肯定好啊!” 说完,豆子好似按耐不住之后的翻云覆雨一般淫笑了起来。 憨子又说:“我还是没明白,你拿套和药干什么。” 啪的一声,豆子拍了憨子后脑一下说:“你傻呀,你看她平时那么骚,难保不出去鬼混,要是不做点安全措施万一我中招了怎么办?至于媚药,当然是给她吃的了,平时就挺浪,吃完我让她骚上加浪!” “哈哈哈!哈哈哈!” 我捂着半个脑袋,我真是对这豆子无语呀,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着鱼水之欢,此时,我准备悄悄的走出空洞抽刀直接取了这两个王八蛋的性命。 “那豆子,你有什么计划没?你要知道,龙头儿虽说是个娘们儿,可一般的老爷们儿都比不上她,就算咱俩跟她对打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豆子回道:“废话,能没有吗,你什么时候见过你豆爷我打过无把握之仗。” 一听他们聊到计划,我又不动了,索性就听他们说完在动手也不迟。 “这次我们在来的时候,我一路都留下了记号,而这记号就是给前来支援的兄弟留的,在我们出发不久二少爷就私下派出一波儿人,各个都是高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到咱们的人到,之后在将龙何笑那娘们儿一举拿下,憨子,等拿下了那俩个娘们儿之后,龙何笑归我,夫人归你,玩玩之后再杀了,神不知鬼不觉。” 我想了想豆子口中的计划,我是现在就将二人灭口,随后在找出龙何笑与夫人的位置在将其二人杀死在拿剑,还是要等到豆子所说的后备援军赶到在动手呢? 又仔细思索一番后,我决定选择后者,虽然第二点有点儿冒险,但是能间接的除去一些龙家高手也是好事一件。 剑池方面也一定有着即为凶险的机关,所以,我打算等到豆子的援军与龙何笑等人破解机关后,再到她们两伙人狗咬狗之际我在动手,这次,我才是黄雀! 而一旁的憨子听说还有自己的份儿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忙回着说:“好兄弟,够意思!” 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提到龙何笑,豆子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紧接着又说道:“那是当然,刚才豆哥我都说了,有我一口就你有一勺,平时龙何笑就瞧不起我,今天我就要让她体会到,平时让她最看不起的一个人却上了她,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娘的,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想尝尝龙头儿的滋味儿了,之前就一直看好她,别的不说就说那眼神,一看就够骚浪,一个媚眼就让人飘飘欲仙,要真给你骑了那还得了!” 听完憨子的话,豆子越显兴奋。 豆子也附和着说:“龙何笑确实属于极品了,脸蛋标志,前灯和后灯都是鼓鼓囊囊,尤其是她那小嘴儿,一会儿我定要让她龙何笑用小嘴儿给豆爷我口一管儿!” 哈哈哈,哈哈哈! “要说人间极品的话,你可曾听过战妃的名号?”憨子说。 只听,豆子吧嗒吧嗒嘴说道:“唉,我又怎会不知道战妃,但凡是在世家当中有谁不知道?各大世家公子哥也好,还是有些声望的散人也罢,哪个不对战妃的美色垂怜。” 战妃? 人间极品? 说实话,能被称为人间极品的女子那得是何许人也,就算搁在现在,在漂亮的人也褪不去凡尘的束缚,如果非要说极品的话,那在我所接触并熟识的女性当中惜君绝对是第一位,我所见过的众多女性里也就只有惜君是不染红尘,风华绝代般的存在,在我第一次见到惜君的时候,她仿佛从画中走出一般,一张完美无瑕宛如碧玉般的俏脸,那张脸无论是在谁人眼里都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姣好俏脸经过一颗泪痣的点缀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浮想联翩,单单面容就能勾起无数男人的遐想,除了脸蛋儿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即使是龙何笑这等妩媚女子也无法与惜君相比一二,上世纪的超级巨星赫本,曾被世界评价为坠入凡间的天使,那惜君就是坠入凡间的仙女,而现在,若是把之前的龙何笑比做成满天繁星,那惜君则是无边无际的璀璨银河,这两人完全属于不同次元的两种人。 讲真的,无论是各国明星还是平凡女性,惜君是我生平仅见的完美女子,而从豆子与憨子二人口中说起的战妃似乎要比惜君更为出色,若是有机会我真的想见识见识此女子。 过了一会儿,豆子又说:“这次的世家大会,想必战妃也会一去,怕是到时她又少不了追求者。” “那是,别的不说就说夏战妃的脸蛋,那是一般人能比的?四年前我有机会一睹芳容,草的,已经不能用人间之人来形容了,跟战妃交手的男人,那个不是主动弃权。” “主动弃权?为啥?”豆子问。 憨子回道:“还能为啥,美的呗!” 嗯? 夏战妃?他们嘴里的战妃姓夏?一家子?在这九州大地的世家或是散人,凡是有些名望的我也算是略知一二,既然绰号为战妃,那定是一位超级强者无疑,可我从没听过有位姓夏的姑娘啊? “我这也是听龙头儿说,上届盗门世家大会二少爷与战妃比试的时候二少爷直接放弃了比赛,战妃无条件获胜,之后二少爷便向战妃提出求婚,可人家姑娘压根儿就不吊咱二少爷,你想呀,咱家龙二少自小哪里受过这种气呀,最后气不过在第二场比试的时候直接把接替战妃比赛的族人的腿给打断了。” 龙游苍在盗门大会上把别人的腿给打断了? 想了一下,云家作为盗门八大世家之一,龙家则对应云家,既然李叔的儿子可以代替夏家参赛,那龙家是不是一样也可以替云家参赛?如果真的照憨子以上所诉,被打断腿的人是李叔的儿子,那打断李叔儿子双腿的人便是云家所属门派的龙家二少爷龙游苍?可要是这种推断成立的话,那他们所说口中的夏战妃就是惜君? 惜君就是战妃? 说实话,我真的很惊讶,不过仔细一想也对,除了惜君还会有谁会拥有这么倾国倾城的容貌与超强的战斗力呢。 “别的不说,如果能让我和战妃有一次缠绵就算是让我死都行啊!” 我一听豆子胆敢这么说,我笑了,我被气笑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想上谁都好,想上龙何笑我也管不着,可此撩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妹子身上,这还得了。 我用看待死人的眼神看着我眼前的石壁,不对,应该说,我看的是石墙对面的那两个下贱满脑子淫计的龌龊货,此二人今日若是不死,我夏玄迁誓不为人,自家妹子我都没好意思出手,反被外人惦记了,我这个做大哥的怎有不杀他们之理? 第三十三章:援军 娘的,一会儿我定让这俩货好看,想着想着,石壁一侧的豆子回道:“龙头儿,我这里无异常,完毕。” 听豆子这么说,他们应该是以无线电来交流的。 “豆子,咱们现在怎么办?” “等,只能等,不过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按照计划,二少爷派出的援军应该是紧随我们下墓的,已时间计算,后面的兄弟最多也就比我们晚到个四五十分钟。” 如果照豆子的说法,他们援军所到达墓中的时间差来算,龙家援军应该与我们一行人的下墓时间相差无异,希望惜君她们已经成功返回地面,千万不要在返回途中遇见龙家的杂碎,听豆子说,这次龙家所来援军都是高手,惜君的手段我是了解的,但李牧之和张之仁就不好说了,不过,从这件事中也可以看出,龙何笑也是一位顶级高手无疑,不然龙家二少也不会派出大批高手来围攻一个龙何笑。 “怎么还不到呢?”豆子在次开口。 憨子接话说:“会不会他们走错道了?” “应该不会呀,一路上我都留有记号,而且还怕他们走错,每隔十米我都留了一个记号,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走错道呀?除非二少爷派来的这波儿人是没脑子的。” “不怕,他们若是来了,我们按照原计划行事,直接把龙头儿给办了,要是他们没来,我们就和龙头儿一起把剑带回龙家,能把这次主家想要的鱼肠剑带回去,咱们也是立了一件大功,怎么说主家和本家也不会亏待咱哥俩的。” “你别说,憨子,平时看你傻憨傻憨的,怎么现在脑子转的那么快,不过你说的也对,咱们也不能都压二少爷这边,权衡利弊吧,万一有一天她龙何笑得势了而龙游苍败了呢?用你刚才的方法我们也属于两头都不得罪,这次把剑带回去本就是主家与本家给的任务,名正言顺,到时二少爷也不会说什么,换而言之,要是援军赶到,我们合力放倒龙何笑,先奸后杀,之后再拿剑回家,就说龙何笑死在剑池机关之中,反正剑都到手了,两家家主也不会在派人二次进入剑冢查看,而且这次可谓是功劳多多,不光上了龙何笑,我自己也得偿所愿,而且还帮二少爷排除了唯一的竞争对手,在一个,我们还把鱼肠剑带了回去,哈哈哈!一箭双三雕,好计,好计!” …… 说实话,我这人生平最讨厌的事儿有三件,第一个就是讨厌话多的人,第二个就是嫌麻烦,而最后一个就是等,等待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儿,一等起来烟瘾也就犯了,我站起身来动作放轻从洞口走了出来,我并没有走远,而是越过豆子和憨子所在的洞口,往前走了两个洞口的距离进入了其中的洞中,现在我和他俩大概有四米多的距离,虽然听不真切他们的对话声,但是还是会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怪就怪在烟瘾犯了,实在是没办法,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烟味从洞中飘出被人发现。 此时,我已经抽了不知道是第几根烟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了响动声,听此声音,我连忙把烟头掐灭,随后又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起来,这声音并非是石洞中的豆子憨子二人所发出的,因为这是从剑冢入口处发出的声音,这是有人从剑冢入口的甬道口处往下跳的着地声,而且听声音还他妈的不止一个人,二,三,四,草的,足足十三个,之前我还在心里想着会不会是惜君她们,现在这种想法直接被我否定了,十三个落地声音这不是龙家援军还会是谁?总不能是另外一股夺剑势力吧? …… 不对,是十四人,最后一个落地声,如若不细听根本听不出来,高手?这也难免,毕竟是世家势力,谁家不会养上几个高手呢。 紧接着,我又听见了一声手指发出的打响声,也就是响指声,第一声结束,随后又是两声响指声,三声?如果这伙人是豆子口中二少爷派给他解决龙何笑的援军,或许这就是一种暗号也说不定,倘若这十四个人是另外一股势力那就不可能在这地下剑冢里打什么响指多此一举了。 在一细听,豆子那边也有了动作,伴随着来人的三声响指,豆子所处的位置也发出了带有节奏性的响指声,他发出的不是三声,而是六声,声响过后,便听见清晰的脚步声,果然是接头暗号,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多的人,豆子与憨子二人在加上其余的十四个人,足足十六人,看来这次龙何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我还是跟之前的想法一样,先看着他们两伙人狗咬狗,等到皮裤女龙何笑与豆子他们打到筋疲力竭之时我在出手双双解决他们,但如果是一面倒的情况也是没办法,可既然龙家二少能出动那么多人来围杀一个龙何笑,想必龙何笑这娘们儿也绝不是一个乏乏之辈,最主要的是这十四个人的战斗力尚未可知,所以,为了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我必须要慎重行事。 …… “窗前明月光”,说话的是豆子。 “日照香炉生紫烟”,对面回道。 此刻,在空洞中的我是哭笑不得呀,这都二零一九年了,还有人用这么老土的暗号。 脚步声逐渐想起,紧接着豆子又道:“呦!这不是龙副管家龙凯嘛?想不到这次二少爷居然会派你过来,还有啊,你们来的也太慢了吧?” 随后,名叫龙凯的人回道:“这他妈的还不是都怪你,留的什么记号啊?左画一个,右画一个,上画一个,下画一个的。” 一听这话,豆子也一改之前的语气回道:“去你妈的,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还上下左右的,老子我就给你们在墙上留一个记号。” “你!” 龙凯也是被豆子这话噎的够呛,接着又说:“算了,老子不跟你计较,此次出行,二少已经对我等人吩咐,由于这次的任务特殊,我们十四人将全全听你调遣,所以,也请你这位带头人说说这次任务的分配吧。” 豆子见龙凯也没有与之争辩的意思,随后也缓口道:“多的我也就不说了,想必此次之行,你们也都多少知道一些内情,这次的目标就是龙何笑。” 当豆子说完此次的目标之后,在龙家援军中还是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没错,他们是在忌惮,这次能来的人一定是高手无疑,也由于龙何笑二女的身份特殊,参加这次行动的人也必须是心腹才行,要是之后有人把劫杀事件吐露出去必将遭遇杀身之祸,要知道,龙何笑可是要被当做下任家主来培养的人选,若是此次行动成功还好,若是失败侥幸被龙何笑逃出生天那就是另一副光景了。 “此时,龙何笑正与夫人在破解剑池通往镇剑台的机关,一会儿我和憨子先过去与她们汇合。” 上下左右都有记号?看样子应该是惜君她们在带有豆子所留有记号的墙壁上也画了记号。 “好了,具体的情况与布置就是这样,一会儿你等在镇剑台下埋伏,等到龙何笑与夫人二人下来后直接一齐围杀,有一点,不要杀她们,我要活的。”豆子说道。 待豆子说完行动内容,只听,叫龙凯的人却又吱吱呜呜的,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的样子,于是,豆子又说:“龙副管家借一步说话吧。” 嗒嗒嗒… 几声脚步声过后,豆子与龙凯二人便来到了离我及近的一个空洞旁说了起来。 借着剑池的背光处,我偷偷探出小半张脸瞄了过去。 “豆子,虽然我等是为二少办事,可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成功便不必多说,龙老家主的性格你是了解的,若是失败,可以想到我等一行十六人全家老小的性命与你和憨子二人的身家性命必然都不能活呀。” “凯爷,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人嘛,就是要赌,而我就是赌龙游苍,失败就是丢命,成功则是权力富贵一生,富贵险中求啊!” “龙何笑那骚娘们儿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头脑不必多做解释,光是身手绝不逊色于老家主,说句心里话,我不觉得我们这十几号人能轻易拿下龙何笑,而且你可知道龙何笑身边的女人是谁吗?” 听完龙凯所说,豆子回道:“龙何笑的身手你我既然都知道,那二少为何还指派这几人过来?那个女人我到不是很清楚,一路走来我也问过,可龙何笑也都是只字不提,她是何人?” “哼,这次剑池围杀下任家主候选人本就是要命的行动,要不是为了二少有谁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此次过来的人都是二少亲信,若是大规模出动家族手下必会惊动老家主,所以只能我等过来支援于你,至于那个女人,就是这次鱼肠剑的得剑人。” “得剑人?什么意思?”豆子问。 “龙何笑取到鱼肠剑便要交给她。” “她姓甚名谁?在这九州大地上没听说有这号娘们儿啊?还能让老家主派出龙何笑为其办事跑腿?” 第三十四章:弯刀 “她姓甚名谁我是不知,不过,云天成这个名字你必然不会陌生吧?” 当龙凯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使其豆子不由的大呼一声:“什么,云天成?南派京师云天成?” “不错,而她就是云天成的现任内人。” 我可以想象到,此时豆子的脸色一定不好看,之前豆子与憨子意淫的对象竟然是盗墓倒斗界的杠把子,现任八大盗门世家,割据一方的强大势力,南京云家家主云天成的媳妇,要是云天成本人得知有人想上自己的媳妇,云天成非劈了此人不可,而且,被吓到的不光是豆子,尽管在下墓之前李牧之就已猜测到是云天成,可我还是被龙凯的一席话给惊的不清。 “妈的,千算万算却把这娘们儿给漏了。” 随后,龙凯又说:“围杀必须一次擒获,要是被二女其中任意一个逃出去,不要说我们自己就连龙家上上下下都会被云天成所杀。” 豆子道:“不错,凯爷说的确实有理,单凭那娘们儿是云天成的媳妇这点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万万不可急于求成马虎大意,一步错满盘皆输。” 豆子也好龙凯也罢,就算把龙家二少龙游苍也算在内,他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开弓哪有回头箭。 而就在豆子和龙凯二人还在为这事斟酌的时候,从人堆中做出一人来,他就是刚刚的第十四人,也就是最后一个落地的人,此人脚步声及轻,应该是练过轻功,呼吸平稳,而间隔却比普通人长出片刻,所以丹田之处必然远超常人,由此,我认准此人定是练习硬功的高手。 半盏茶的功夫,此人走到豆子二人面前。 咦?“这位兄弟是?” 豆子看着此人却问向龙凯。 龙凯见豆子这么问,于是说道:“这位兄弟我不知姓名,只知他是二少爷在江湖上的朋友。” 豆子对这来人抱了抱拳说:“这位兄弟,在下窦槐宇,报号豆子,承蒙道儿上的兄弟看得起人送外号,鬼见愁。” 鬼见愁?前几年我与昊子一起下墓的时候听同行提过一次的确有这么一号人,没想到居然是豆子,为什么叫鬼见愁呢,一般我们倒斗下墓后都会拿下几件较为之前的冥器,像不值钱东西换作谁都没什么兴趣,在一个就是下墓扒膛不扫空,这也是为墓主人留点东西的意思,本来就是你去人家家里拿人家的东西,怎么说也要给人家留点儿吧,而豆子却与大多数的盗墓贼不一样,豆子真实姓名带一槐字,槐被拆开为木之鬼也,而被鬼见愁扒过的膛子连一个扣子都不会留下,换作哪个墓主人能受了啊,所以呀,但凡被鬼见愁窦槐宇光顾过的墓,鬼见了他都愁,什么也没留下还能得好。 “鬼见愁的名号耳闻已久,可未有机会见其真人,今日得见确实有着人扫墓后,鬼见也愁之称,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来人未曾报上名讳,而是客套了一翻,豆子见状便打量起了这货。 此人,身高约有一米七左右,上身灰色长袖,下身牛仔裤配长靴,这种款式的长靴是专门有人为下墓倒斗设计的长靴,一看靴子就知道是位老手,较为显眼的则是他身后腰间的一柄金把弯刀,虽然弯刀未曾出鞘,但以我的见识从刀柄上就可看出此刀绝非凡品,想必此撩也是一位用兵器行家。 豆子也和我一样,一直看着此人,当豆子的目光停留在弯刀上的时候豆子先是惊呼随后又是按耐不住的大笑。 说实话,我和一旁的龙凯一脸懵逼呀。 豆子笑声一过后说:“没想到二少竟然会把你请来,这回的行动必定十拿九稳。” 从豆子的话中不难听出此人的利害,之前龙凯曾说过,豆子龙凯二人在加上龙家的援军也不敢说百分百拿下龙何笑,可这腰挂弯刀的男人出现后,豆子却说十拿九稳,不难推敲此人的身手,若是一会儿他们与皮裤女打斗结束,我来个黄雀在后,我定要先放倒弯刀男人。 “豆子,这位是?” 龙凯不明其中事,又不敢贸然插话,所以便以摸索的口气问向豆子。 “额…凯爷,这位兄弟的名讳吧不太好说出口,不过他在咱们倒斗界绝对是有一席之地的人物,而这位兄弟的佩刀就是他的代表,凡是在倒斗界这一行混的久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名号的,如果没有那也早已是这柄弯刀的刀下之鬼了。” 一听弯刀,龙凯先是低头沉思着,随后,瞬间双眼大睁指着弯刀男人说:“难,难道你是?” “哈哈,我想你应该是猜到了,不错就是他。” “稳了,稳了。” 龙凯嘴里嘀咕着。 “就按照刚才我布置来,现在我先和憨子前去与龙何笑汇合,你们在剑池埋伏即可,事不宜迟。” “慢!” 说话的是弯刀男人。 豆子一听疑惑了起来,之后便回头看向弯刀男说道:“兄弟,你还有什么事儿?” “刚才我听说这次的目标是两个娘们儿?” “没错”,豆子答道。 “既然鬼见愁知晓我的身份,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弯刀男人话落,豆子的脸部便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又说:“不知兄弟想要哪一个?” “龙何笑。” “去你妈的,不可能,龙何笑,豆爷我要定了,岁数大的那个你要是要就给你,别以为你怎么着,老子也是看二少的面子对你客气,你要是非要要龙何笑,除非把我撂倒。” 还真没看出来,豆子挺他妈的尿性的,这种时候还挺有爷们儿样。 一旁的龙凯见豆子火了,连忙上前做和事佬。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娘们儿而争呢,都各退一步吧。” 弯刀男瞥了一眼撇说:“罢了,小媳妇归我,人妻也不错,想必床上功夫也绝对是一流。” 豆子观弯刀男松口也就不在此事上浪费时间了,抱拳说道:“兄弟,得罪了。” 豆子也没等弯刀男说什么,就领着憨子往剑池之上的镇剑台走去。 豆子和憨子走在最前面,紧接着便是弯刀男,弯刀男的身后则是龙凯所率领着的龙家其余十二人,他们想要到镇剑台就一定要经过我所身处的空洞,听声辩位,在最后一个龙家打手即将越过空洞时我瞬间出手,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重重的来了一记手刀砍在此人的后颈处,这一下我用的力道还是很大的,多了不说,至少能让他睡个找半天,要是我下手太轻,等他醒来,我的身份便会暴露,之所以不杀他是因为,我也不想在无端增添杀孽,随后,我三下五除二的将他拖进洞中,在换上他们所穿的统一服饰,因为在黑暗的地下剑池当中,在加上任务是伏击围杀,所以在围杀成功之前,他们必然不会借住任何的照明设备,所以不必担心被其他人认出。 着装完毕,我一路小跑,追上了前面的大部队。 “六儿,你小子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来?” 我低着嗓子回道:“哎呀,谁还没个三急。” “不对吧,你不是在甬道里刚解决完吗?又来了?” “最近身体不好,可能是尿不净,再说了,阎王爷他老人家都管不了吃喝拉撒睡,用你操什么心。” “看看你说话那死样,活该你阳痿。”之前问话的人说道。 阳痿?这话听的我惊讶无比呀,刚才那哥们儿看样子岁数也不大呀,居然早早就萎了,可惜可悲可叹。 …… 我并不想在此事上浪费时间,反正不是我阳痿,有什么好纠结,我再次加快脚步跑到了龙凯的身后说:“凯爷,刚才那位兄弟是谁呀?” 从龙凯的脸上以及说话语速上可以看出,龙凯对此人也是较为忌惮的,紧接着低声说道:“听说此人之前也是一位武行世家的一个打手,因为他上了家主的小妾,最后又把主家上上下下十二三口子人全宰了,听说杀人手段极度残忍那,随后世家便下令屠杀此人,不过,他也是命大,单单凭借一柄弯刀硬是杀出一条活路出来,由于此战,他名声大噪,再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居然与二少勾搭上了。” “既然这么牛,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啊?这个吧…他的名字说出来不太好听,他叫魏安富。” “魏安富?” “是啊,怎么?你听说过他?” “那倒没有,不过却是有点耳熟。” 龙凯笑了笑又说:“听着是不是有点像抗战时期的慰安妇?” “对对对,慰安妇。” 所以说,魏安富的名字很少被人提起,就算有人听过也早已是魏安富刀下鬼了。 第三十五章:四绝 “行了,你们现在此处待命,我和憨子先过去,一会儿等我指示,暗号一响直接一拥而上,如有反抗直接就地正法。” 哎哟我操,豆子心挺狠那! 龙凯一听也疑惑了起来,而魏安富则是皱起了眉头。 魏安富说道:“鬼见愁,你这话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说好了两个妞一人一个?死了还玩个屁!” 豆子一听此话,脸色也立即由白转黑。 随后,豆子道:“魏兄弟,你可知道你要上的那妞背后的人是谁?” “谁?” “云天成,你惹得起?” 豆子话音落地,魏安富也眯起了眼低头思索,片刻道:“你说的可是南京云天成?如果真得是他我的确惹不起。” 魏安富想了想又说:“不对呀,绝不可能!鬼见愁你的情报是否准确?据我了解近期马上要举办四年一次的盗门世家大会了,无论是世家还是散人都是跃跃欲试,整装待发,不管是哪路人马都想扬名盗门,各个世家都想夺得头筹,各路散人则是想借着大会得名得利,云天成本就是世家之中想要夺魁的一门,光是对付其他七门就已是心力不足又怎会有多余的心思来凑鱼肠剑的热闹?” “魏贤弟,你腰间的弯刀也算是当今利器之一,我不相信你不了解十大名剑的份量。” 之前听夏鹏程说过,除了夏家和身为光杆司令的师傅和刀叔,其他四门都是因忌惮张家老祖张天耀坐镇张家的缘故,才不得已讨好张家,若是云天成想得到鱼肠剑难道是和夏鹏程有同样的想法?要么云天成得剑是交于张家已是讨好,要么就是想借着神兵在手在大会上横扫群雄已此立威,如果真是后者那云天成的心机实属深之,在他人脚下蛰伏多年,储积自身以及一门的实力,在由大会之名扬名立万于天下人眼前,真是好妙的一手棋,身为一门之主云天成的自身实力应该不会太弱吧?就像之前所猜,如果他想接神兵辅助自身实力,那也就说明此人必然是有了巨大把握来推翻张家老祖张天耀在八门之中的不灭权威,不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管是真是假,鱼肠剑也万万不能落入此人之手,待我取得神剑要将此事赶紧告知夏家,以防盗门变天。 “不错,正如魏贤弟所猜,云天成的确在忙盗门大会之事,无暇分身,所以他才会命寻龙六门之一的龙家龙何笑与自己的内人云氏前来寻取鱼肠剑,听了这个理由贤弟你对我刚才的提议还有意见吗?” 魏安富没在说话,这也是变相的同意了豆子的提议,想也是,这个魏安富能有多大的胆子敢给盗门位居第二大门的门主之妻打针,要是云天成知道魏安富帮忙照顾了自己的妻子,云天成非得也照顾照顾他不可,而且云天成也是魏安富绝对无法得罪的恐怖存在。 说罢,豆子便招呼憨子往镇剑台走去。 从前往镇剑台,到取剑,再到龙何笑一众人等下来也是需要不少的时间,索性,龙凯就对后面的下人说道:“我们就在此地隐蔽,没我的命令都不可擅自轻举妄动。” 龙凯话落,十几名打手都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之前我扮演着小六子,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我也是一直在龙凯身边寸步不离,话说回来,龙凯也是心大,这都没发现。 “嘿,六子过来呀?想什么呢?” “好。” 我回了龙凯一声。 此后,我也闪身来到了龙凯的所在地。 “哎哟卧槽,行啊,六子,这身手不错呀,越来越好了。” 听龙凯这么说,我也只能是憨憨一笑。 嗒嗒两声儿,龙凯掏出来两根华子,顺手扔给了我一根,另一根则是伸向了黑暗处,待龙凯伸手的一刻,黑暗中也出现了一只手迎向龙凯,此人正是魏安富。 我们三人齐齐点上香烟抽了起来。 “哎呀,在我行动前二少就和我嘱咐过我,说他有位江湖上的朋友会助我一臂之力,之前我以为又是一些不成名的虾兵蟹将,可这次纵使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此人会是魏兄弟你呀。”开口的是龙凯。 魏安富又是吸了一大口的烟,缓缓的吐出烟圈,先是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又对着龙凯说道:“魏某与龙游苍龙二少也认识了三年有于,当年魏某曾被多名高手围堵追杀,说来也是碰巧被龙二少所救,这才让我得以逃出生天,此事过后我便立誓为二少走马飞尘赴汤蹈火,即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想不到魏兄也是一生坎坷不断,可已魏兄的身手居然也会被对手击退,而且还不得已要潜逃,对手究竟是何人所为?魏兄又是因何故被追杀?” 很明显,龙凯这是在掏魏安富的底,既然魏安富能在江湖上混得上一号名头,那魏安富就不可能听不出其中的味道。 魏安富斜眼瞄了一眼龙凯,又吸了一口烟,龙凯被魏安富瞅了这一眼身子也不由得抖了一下。 “龙爷,既然你是寻龙六门之一的大管家,那你就应该晓得金刀银枪杜杰吧?” “杜杰?金刀金枪?……” 金刀银枪杜杰?听名字倒是挺叼的,应该也是个舞刀弄枪的角色吧。 龙凯顿时一怔,好似想起了什么说道:“魏兄说的可是道儿赫赫有名的金刀门门主金刀银枪杜杰?” 此时的魏安富是背对着我与龙凯的,所以并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对于龙凯的问话,他也只是嗯了一声而已。 “金刀门杜杰?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补了一句。 我这话一出口,龙凯就嘶了一声儿,照着我脑袋就拍了一下说:“你小子懂个屁,你才混了几年?金刀门杜杰可是当年道上有名九州四绝之一!” “九州…四绝?什么意思?”我又问。 龙凯回道:“就是当年功夫登峰造极之人,功夫之高已经不能用常人来比拟了。” 魏安富接话说:“当年的九州四绝分别是阴阳手•陈玉冕、武圣•张天耀、横向断魂•鬼刀温天启,最后一个则是我的师傅金刀银枪•杜杰,这四位前辈被江湖上的人统称为【九州•四绝】,过去也好现今也罢,无论是盗墓界还是武行那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存在,阴阳手陈玉冕陈老爷子在当年可是九州大地上武功造诣的第一人,绝对是战力第一的标杆,第二位就是现今倒斗界八大世家的龙头家族张家的老祖张天耀,据我了解张老前辈虽然年事已高但还是有一战之力,八卦断魄刀法依旧犀利,第三位则是横向断魂•鬼刀温天启,鬼老爷子的横向剑法出神入化现如今除非张天耀出手,不然能在短时间敌过鬼刀的人可谓是寥寥可数,最后一位便是家师杜杰,人送外号金刀银枪,金刀就是我手中的这柄弯刀,至于银枪早已下落不明。” “不错,而且更难得可贵的则是,前三位都是盗门中人,而杜杰杜老前辈却是武行中人,也算干净的孑然一身了。” 第三十六章:灭门 “唉!” 龙凯长叹一声道:“也是可惜,九州之最的陈老爷子为了开启昆仑地宫稀里糊涂的陨落了,这件事在江湖上也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既然杜杰老前辈的金刀在魏兄手中想必家师也是早已与魏兄仙凡各一方了,当年叱咤风云的九州•四绝如今也是已去其二,现今也只剩下了武圣•张天耀以及横向断魂•鬼刀了,任凭二人有着万夫不当之勇也经受不住时间的摧残呀,现今的二人也已是老态龙钟。” 师傅的手段我固然了解,可没想到师傅能厉害成这样,或许,在那个有上顿没下顿,刀光剑影的年代中,唯有一技傍身才能存活,而师傅等人就是选择了这一身功夫,选择了一身挖坟掘墓的手艺。 当年师傅送我去日本之时就告诉我,因果轮报,让我不要在触碰所有有关地下的东西,可最后我还是走了师傅的老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出来混迟早要还,我至此至终都相信,就好像温放坠马,项羽自刎,曹操丢江山一样,那位不是在中国历史上有着浓墨一笔的存在,可最后不都是不得善终,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也或许就是这次,我就会深死墓中也不一定,这是就果报。 …… “魏兄,你还没说你是因何人所伤的呢?” 扔掉烟头,魏安富说道:“我祖籍原属山东,我七岁那年山东闹饥荒,无数的人因不能裹腹被饿死家乡,就连我家中老娘也没能幸免于难,后来我爹带着我和妹妹一起闯关东来到了东北,有一天我和妹妹实在饿得不行,我爹见我兄妹二人如此状况,便抢了其他逃荒者手中仅存的一丁点儿的玉米饼子。” “你们兄妹二人吃到了?”龙凯问道。 魏安富苦笑了一声说:“是啊,吃到了,可我爹也被逃荒者打死了,而且就是死在我兄妹二人的面前,之后我才看清,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强别人就惧怕你,反之你弱谁都会想多踩你几脚,我领着我妹子一路的走,一边走一边要,最后走到了河南商都。” “商都是哪?”我顿时脱口而出。 “二逼呀你?就是你老家。” 龙凯口吐芬芳的回了我一句。 “不是,凯爷,这商都怎么就成我老家了?” “妈的,商都就是河南郑州。” “哦。” 很明显,龙凯因为我的插话感到很不爽,说完还白了我一眼。 “然后呢?”龙凯再次问向魏安富。 “然后?然后我妹子年纪小顶不住也饿死了,最后剩我一人,在当时,只要能让我吃饱干什么都行,为了一口吃食杀人我都干,在我饿到频死之际,我师傅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这样师傅领我来到了金刀门,那时候的金刀门早就改头换面,表面做的是生意,但暗地里只有江湖人才知晓,师傅见我天姿聪慧,便传我刀法,最后在我三十七岁那年师傅将金刀传授与我,银枪则交给了另一位师兄。” “可魏兄,据我了解,金刀门在五年前就已被灭门了,难道是?” …… “不错!正如龙管家所猜,正是我屠了金刀门一门之人。” 我可以看见,此时魏安富的眼中充满着怒火。 “为何?” “有一次我因任务出行,可回来的时候,师傅却已经驾鹤西去,师傅的身体我最清楚,师傅不可能突然暴毙,事后我从师妹的口中,也就是师傅唯一的女儿口中才了解到,是我师兄害死了师傅,师兄一心觊觎门主之位,若是想成为门主,金刀银枪缺一不可,而我手中的金刀则成了他必须抢夺的东西,因此我师兄弟二人反目成仇,而后,师兄垂怜小师妹的美色将小师妹先奸后杀嫁祸于我,一门师兄弟观我如同见恶鬼,就这样,以师兄为首的门中弟子一齐围杀我,可天不绝我,二少龙游苍救下了我,当时伤势过重,二少以龙家众多天灵地宝的奇药给予我服用,这才使我捡回一命,伤势养好,我手提师傅传授与我的金刀杀回金刀门,先是杀了在师兄身边的所有走狗,随后师兄也败于我手,而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杀他,他谋害师傅,小师妹生前又被他百般侮辱至死,一刀削了他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于是我把他拉到他妻子的房间,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他媳妇,有什么活儿我就让他妻子给我用什么活儿,什么冰火两重天,什么六九,什么咬字分开读,能上的全用上了,我要让他也尝尝自己妻子被他人玩弄,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哈哈…哈哈…最后师兄不忍目睹而咬舌自尽。” 魏安富一口气说完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说实话,若是此事为真,我真心佩服此人,重情重义。 “想不到,魏兄居然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灭了以师兄为首的金刀门后,我回到二少身边,这些年来我一直蛰伏龙家周遭,暗中保护龙少,有时也会出行为二少办事。” “传闻说魏兄你极度好色是怎么回事?” “哎,说来也怪,自从当着师兄的面儿上了师嫂后,我对女人又有了从新的认识,女人吗,就是用来玩的,就是用来发泄的,你说对吧?”而后,魏安富又反问了龙凯一句。 或许是龙凯不知该如何回答,也就只能干干的点点头。 这魏安富根本就是变态,他是把自己的快乐强加在被他玩弄折磨的女性身上了。 …… 介时,一声大笑从前方剑台的小路传来。 “还是龙头儿有一手,这么轻松就把神剑拿下。” “憨子,你以为龙头儿是何人?小小的鱼肠剑算个屁呀,那还不是三个手指头抓田螺稳拿的事儿。” 听声可辨,拍马屁的正是豆子和憨子。 “呵呵…呵呵…” 不用说了,这声笑自然是皮裤女,龙何笑笑的还是那么媚,那么撩人心弦,随后又说道:“古人的智慧固然了得,但是以当时的技术与条件的限制也难免会有所疏忽,不过总而言之,这次虎丘取剑之行还算是顺利的,现在只要在把鱼肠剑带会龙家就可以了,只可惜斧子折在这里了,回到家族后定要将斧子的尸身好生安葬,斧子的家中在给一笔可观的费用吧,这也算对得起斧子了。” 此刻,豆子,憨子与龙何笑还有云氏已是无比接近我们所藏身的位置,龙何笑刚说完话,豆子却接了一句说:“是吗?这次行动龙头儿会很顺利吗?也对,鱼肠剑当然要带回龙家,不过不是你龙何笑,而是我鬼见愁•窦槐宇!” 最后一句,豆子是吼出声的。 龙何笑与云氏夫人一听豆子脱口而出的话,二人瞬间止步,她俩齐齐对视,很明显,她们已经嗅出了无比危险的味道。 第三十七章:围杀 二人一听这话,瞬间止步不动。 此时,龙何笑板着脸看向豆子,而云氏则是抱着鱼肠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豆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刻,龙何笑问向豆子的同时右手已经背到身后,看样子应该是想拿武器之类的东西。 “我是什么意思?很难理解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八门之一的家主夫人与寻龙六门之一的下任家主候选人在出行完成任务之时,因碰上突发状况导致遇难,由此,下人回到家族复命并且完成任务,这个理由很合理吧?” 沉思片刻,龙何笑又说:“既你已经知道夫人的身份你还敢乱来?难道你就不怕她身后人的力量吗?” “龙何笑,此刻我能有这种想法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吧?何谈什么怕与不怕之说。” “好啊,豆子,你有种!” 说罢,龙何笑还对豆子竖起了大拇指。 这皮裤女也是颇有胆识,强敌环饲脸上竟仍然不显惧怕之色。 “有种谈不上,毕竟云天成不是任何人都惹得起的,不过,要动你们俩个小娘们儿的种我自认还是有的。不过嘛,对于你龙何笑来说,豆爷我不但有种,而且还有枪,子弹有的是,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豆爷我的厉害。” 龙何笑的脸色是越发的不好看了起来,本来就是爱笑的一张脸,此时已经在无笑意,有的只剩下愤怒,因为她知道豆子话中的意思。 “好,动手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龙何笑说。 “也罢,死前让你做个明白鬼,问吧。” “我龙何笑待手下一向不薄,你为何要反我?难道你想取而代之?” 豆子大笑道:“待手下不薄?我豆子扪心自问,我一生为龙家立功无数,在墓里有哪一次不是我断后掩护族人脱困,额不,应该说是掩护你脱困,可这么多年来你又是如何对我的?鬼见愁•窦槐宇这个称号在江湖上也算叫的出口,可在你龙何笑的眼中我却连只癞蛤蟆都不如,而今,有人瞧得起我窦槐宇,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禽择主而仕,我何不反你而去追随看得起我,还能给我而你又不会给我的人呢?” 豆子一股脑儿的喷了一堆话,龙何笑听完摇了摇头说:“就为了这些?窦槐宇,你也是可以了,你也就是带了个把儿,要是不带把儿,老娘还以为你也是个娘们儿呢。” 豆子脸色也抽搐了下说:“多说无益,要么放弃抵抗任我发落,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能让你在享受一次做女人快乐,若是反抗,直接正法。” “呵呵…呵呵。” 又是那百媚勾魂的笑声,“怎么?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还想拿下我?” “也对。” 说完,豆子打了一记响指,我们接到暗号,以龙凯为首的十几名打手连带着魏安富齐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 “怎么样,够看吧?” 豆子一脸得意的对龙何笑说着。 站在队伍当中,我的脸都不由的红了一下,十三四个大老爷们儿竟然围杀两名女子,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龙凯!你也来了?难道你也要反?” 龙凯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不错,主子有令,今日必须将你埋杀此地,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都是执行主子命令,各为其主罢了,谈不上什么反与不反。” “龙游苍,好啊!你够狠!” 好久,龙何笑撇下了这一句话,没错,此时此刻她也无话可说了,反抗就是死,投降也是死,而且还是被玩弄致死,难那。 “多说无益,上!” “龙凯率先发令,只见十几个大汉从腰后拿出武器朝着龙何笑挥去。” “夫人护剑要紧,先行撤退,我且来断后,若是夫人能逃出生天,还烦请夫人回我龙家将今日之事一一禀报家主,让家主定夺。” “龙大小姐千万小心!若此次能顺利返回门中我定会将尔等贼人挫骨扬灰。” 回了一句,云氏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奔向进来时的甬道口。 豆子忙道:“臭娘们儿,哪里跑?憨子你领两个人给我追,万万不可让此女跑掉,她一跑咱们都得死。” 首先,这可是关系到发财升官荣华富贵的,但一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大事,换做谁人还敢犹豫,豆子话落,憨子说着:“老狗和麻搂跟我走,快!” 看着憨子平时傻不拉叽的,其实这人那,哪他妈的有傻子?更何况是威胁到自身性命的事儿。 见憨子三人去追云氏,龙何笑率先出手,只见,龙何笑从后腰处抽出一柄长剑,向憨子斩去。 “憨子小心!” 豆子大声提醒着。 想不到现在还能见到这等宝剑,她用的正是束衣剑,束衣剑又称软剑,此剑能做三百六十度弯曲,程腰带状别在腰间,抽出后便可恢复原状,因此又称为腰带剑,现在的束衣剑就很是稀少,使用此剑的人少的更是微乎其微,但观龙何笑却能将束衣剑使用的行云流水就可见得此人的身手了得剑术之高。 只听扑通一声,追赶云氏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直接被割断颈动脉扑通一声儿硬倒在地,这人正是麻搂,麻搂就这样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躺在地上,双眼大睁,表情惊讶,仿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剑的,不过,束衣剑好就好在这里,虽然软剑不适合砍与刺,但却可以割,它可以轻易割断血管与关节处的韧带,而挥动起来可以像鞭子一样,速度极快,即使一击不中,但只要轻轻一抖就可以迅速挥下一击,让人防不胜防,所以,软剑就是靠割断颈动脉伤人,此剑的特点就是杀人不拖泥带水,只要束衣剑一挥必定是封喉之势。 “麻搂,麻搂!” 憨子和龙凯二人一同叫道。 “她妈的,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 豆子咆哮着发出命令,话音落地,以豆子为首的十余人一齐扑向龙何笑。 最先扑向龙何笑的人,以双手握刀朝龙何笑劈去,龙何笑嘴角微微上扬,束衣剑横在头顶挡住了这一刀,随后,龙何笑依靠着束衣剑的柔软,玉指轻轻弹动剑尖,利用束衣剑的韧性抵挡并反弹了对手的这一记劈砍,在对手落地的一瞬龙何笑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在来人的小腹处,直接将人送出去两三米。 “上,上,上,一起上!”豆子在一旁喊叫着! “就算你们一起上又能如何,老娘有何惧?乌合之众在多也是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 “憨子,你赶紧去追云氏,我与豆子联合众兄弟一齐擒住这臭娘们儿。” “好!” 见龙凯也着急了,并且说出提议,豆子也不废话,现今最主要的就是捉到云氏与生擒龙何笑。 龙凯和豆子二人对视后双双向着龙何笑并发起进攻。 龙何笑见此,嘴里也骂了一句。 “操!” 口吐芬芳后,也迎击了上去,毕竟鬼见愁•窦槐宇和身为一门之中的大管家都不是什么虾兵蟹将。 兵器交鸣之声响彻剑冢。 果然,豆子和龙凯也是善用兵器高手,龙凯手中拿的是一柄长约半米的双刃砍刀,刀面左右都有两条深深的血槽,血槽的深度甚至要比三棱军刺的血槽还要深,被此刀划一下还好,要是被捅一下直接就能结束战斗。 在看豆子,豆子的武器我到是第一次见到,咋眼一看有点儿像血滴子,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前端固定着一个类似圆形锯片的东西,姑且称它为锯片吧。以圆形为中心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分别有着四个利刃,每个利刃都呈现锯齿状,而且破坏力也是强的可怕,刚刚豆子用这玩意儿攻击龙何笑打空时,锯片的一角直接从石壁上绞过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我近战攻击,豆子你利用回斩远程骚扰。” 豆子听龙凯说罢也说了一句好。 回斩?豆子手中武器的名字? “他妈的?这几年二少都白养你们了?关键时候不上?众人一起上,谁拿下龙何笑,我重重有赏!”龙凯再次出声骂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经过龙凯的敲打,众人也忘记了麻搂的死状,而是一股脑儿的奔向龙何笑。 第三十八章:情圣 “来的好!” 龙何笑大叫一声也迎了过去。 龙凯先手,一刀朝着龙何笑的腿部斩去,龙何笑见状,右脚踏地来了一个标准的鹞子翻身躲过了龙凯的这一刀。 “你妈的,龙凯!你可千万别把龙何笑的腿砍了,老子就指望着能把这双大长腿抗在肩膀上呢!你砍断了,老子还抗什么?难道要我抗你妈的?”豆子在一边大嚷着。 就在龙何笑落地之际,玉臂轻抬,束衣剑一挥,只听噗噗两声,瞬间有两人倒地身亡,没有丝毫的悬念,此二人与之前的麻搂是相同的死法,颈部动脉被轻划一剑,也紧紧就是这轻轻的一剑,因为人类的颈部动脉是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不要说是利器划伤或是砍到,就算用手轻轻的击打一下都受不了,轻则疼得满地大滚,重则直接昏迷。 好俊的剑法,我观这龙何笑定是有名家剑师指导才会有现今的剑术造诣,就算束衣剑是罕见的利器,可若是没有精湛的剑法配合也绝不可能达到如此程度。 就在此时,甬道中传来一阵脚步声,也正是因为这阵脚步声使得龙凯豆子二人与龙何笑的厮杀暂停了下来,脚步声很是轻盈,可在轻盈之中又透露着沉重。 脚步声停了,甬道口站着一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个人,其中一人是魏安富,另一个则是已经逃掉的云氏,我不知道魏安富是什么时候消失去追赶云氏的。 魏安富以傲世天下之姿般的俯视着我们一群人,而云氏就像一只无力的小鸡仔一般被魏安富提在手中。 “好!干得好!” 豆子见云氏被魏安富逮住,自己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云氏一旦逃出剑冢,不要说豆子龙凯魏安富了,就连龙家一门都在劫难逃。 云氏怀中抱着鱼肠剑,可魏安富却不着急抢夺,因为他有十足自信能从云氏手中把剑抢走。 “哎呀,还真是极品!真她妈的有肉感,云天成这老王八蛋还真是有福气。” 说罢,魏安富还朝着云氏胸前的白馒头揉了一把。 “混账,哪里来的下流胚子竟敢对本夫人无礼!若是被我丈夫知道必将你们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魏安富并没有理睬云氏的谩骂。 “好好好,这型号够个儿!鬼见愁,之前我们就有约定,一是我助你们拿到鱼肠,第二则是这小娘们儿归我,姓龙的娘们儿归你,没错吧?”魏安富又说道。 “不错,正如之前你我二人约定的一样。”豆子回了一句。 “鱼肠剑已是在此,至于姓龙的小娘们儿就不必我出手了吧?你们这么多人也应该拿的下吧?” “这是自然。”豆子对魏安富说道。 “好,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如此,我就先去享用了这小娘子。” 说完,魏安富把云氏扛在肩上朝着一处石空洞走去。 “没想到今日我居然会被尔等歹人侮辱,士可杀不可辱。” 云氏说罢,檀口大张作势要咬。 这分明就是咬舌自尽的节奏,云氏果真是个贞洁烈女。 此景自然被魏安富看在眼中,左手瞬间捏住云氏的两腮,控制住她的咬肌处使得云氏的嘴巴不能做出咬舌的东作,而后魏安富右手二指并拢照着云氏腋下处的章门连点几下,云氏立刻失去了行动能力。 “小娘子,你莫言在做无力的反抗,云天成那老王八蛋的尺寸不一定你能比得上我,所以你还是留点力气在床上享受吧。” 这魏安富也是够阴损,这几指一下就让云氏失去了行动能力,毕竟章门穴不是闹着玩的,经由巨力冲击后可对肝脏或脾脏造成伤害,破坏膈肌膜,阻血伤气,若是指力控制得当可让中指人失去短暂的控制能力,这也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只能任凭着这种龌蹉猥琐之人的凌辱。 龙何笑见状提剑奔向云氏,可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龙何笑这边稍有动作,龙凯的长刀便挥向她,豆子和其余龙家手下也不闲着,豆子利用回斩一直骚扰着龙何笑,这也使得龙何笑无法集中全力的对付龙凯,而龙家手下也时不时的抓住空隙对着龙何笑施以拳脚,这些人应该是接到了豆子的指令不能用刀剑攻击,否则早就动刀子了,毕竟刚才豆子就说过不能用刀划伤龙何笑的身体,不然就不好玩儿了。 魏安富进入了石洞后,我趁着众人把注意力放在龙何笑身上之时,我几个闪身没入黑暗中,来到了魏安富所在的空洞口,我伸头一探,正看见魏安富在脱上云氏的衣服,一件…两件…就在魏安富要褪去云氏的最后一件衣服时,我趁着这个**色欲高涨分心之时,我手中提着被我打晕的六子的砍刀朝魏安富切去。 钢刀切向魏安富的一瞬发出阵阵破风之声,魏安富抬头一看,一柄刀子正奔向自己的脑袋也是大惊失色,经由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低头侧躲过了这一刀,随后,我大跨一步左脚点地,右脚强蹬一旁石壁的凹凸处借力直接来到云氏与魏安富的身旁,魏安富反应过来后,作势要抽出腰间弯刀,可我又怎能让他如愿,我再次挥刀砍出,魏安富右腿高台,膝盖正好顶在我持刀的手臂上,让这一刀无法朝下劈,魏安富做出抽刀动作,弯刀刚刚出鞘,我左手握住魏安富的右手以蛮力强行将弯刀按回鞘中。 “好俊的身手!你不可能是龙家的手下,你是何人?”魏安富开口对我问道。 本来他以为我会按照江湖规矩先报出家门,可我偏不,我没回他,抬起右脚踹向他的胸口直接将他送出石洞。 被我踹出石洞的魏安富并没有在进来,想也知道,石洞内空间有限不利于施展,所以他是在等我出去,我看了看靠坐在石壁的云氏,我双指发力也对着云氏的章门穴连点两下重新激活穴道,虽然章门穴被巨力冲击会暂时失力,可只要你把控好力道重新对穴道施以压力便可重新让被点者重回行动力。 刚才的一切云氏都看在眼中,也没有拘于小节,穿好衣物站起身来,她刚想拿起地上的鱼肠剑时,我瞬间出手抢到鱼肠剑。 “多谢这位兄弟出手相救,不过我也好心提醒你一下,此物并非是你能有所觊觎的,唯恐招上杀身之祸,还是归还于我的好。” 我扭头看了看云氏,对她回道:“姑娘好言之意,在下心领了,神兵利器本就是能者居之,又何来杀祸上身。” 说完我左手拿着被包裹的鱼肠剑,右手提着砍刀朝洞外走去,云氏也没在说什么与我一起同行。 我走出洞口,魏安富以在外等我,他左手早已搭在弯刀上,眼光阴冷的看着我说道:“你到底是谁,我的弯刀之下没有无名鬼。” 经过我的出现,打斗的众人再次停手,我抛出右手砍刀直接命中了挡在龙何笑身前的一名打手,这也算是变相的分割了战场,龙何笑也很识趣的奔了过来,到了我和云氏身边。 “六子,你他娘的怎么回事?你想砸窑反水?”龙凯对我叫骂道。 经过我的出现,众人都纷纷停手,豆子打量了我一下开口道:“不对,你根本不是小六子。” “什么?”龙凯闻言惊讶无比的说着。 “凯爷,小六子的身手大家都是一清二楚,可是你看魏兄弟此时的动作你就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不得不说论察言观色龙凯确实不如豆子,豆子属于有勇有谋,龙凯也就是莽夫一枚。 这时,魏安富又对我开口道:“江湖人送金魂弯刀•魏安富,以阁下的身手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吧?” “魏安富?你就是被南北各大家族一直联名追杀的弯刀淫贼魏安富?”龙何笑问道。 魏安富没有看向龙何笑,而是盯着我,用得意的眼神回道:“哼哼,鄙人不才,正是被南北两派联名追杀的弯刀情圣•魏安富。” 第三十九章:条件 “真是想不到,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竟会在龙游苍手下屈尊。”龙何笑继续说道。 我用阴寒至极的目光扫向众人,此时,对方之中除魏安富,豆子憨子龙凯四人外还有七名打手,这也实属棘手。 于是,我对身后的云氏说道:“想死想活?” 听我这么说,云氏也很恼怒,不咸不淡的回了我一句:“当然是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 “想活命就赶紧滚。”我怒呵着二女。 龙何笑与云氏都没有动,我用余光看到,云氏死死的盯着我左手握着的鱼肠剑。 一旁的龙何笑也是聪明人,开口对云氏说道:“夫人,今日有贵人相助,你先撤离此地,我留下助贵人一臂之力,共阻强敌。” 说完,龙何笑还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给云氏挤了挤眼,她以为我没看见,其实老子全她娘的看在眼里,只是我懒得说罢了。 我摘下之前小六子穿的龙家统一服饰,又把包裹好的鱼肠剑放入腰间的风衣下,最后褪去头套露出了我原本的面目对众人说道:“在下,迁证道。” 豆子打量着我说:“这位朋友,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说到底都是为了鱼肠剑而来,神兵利器花落谁家暂且不说,可你身后的两位女子,与你并无关系吧?你又何必要为了她们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我看向豆子说道:“若是我把她们交出去我会有何好处?” 豆子一听我这么说脸色一转笑呵呵的对我说:“哈哈,我等乃是当今寻龙六门之一的河南龙家人,若是兄弟能将二女交出,家族之中诸多资源都可供兄弟享用。” 我对着豆子点了点头,我又看向龙何笑对她说道:“若是我帮你们杀了这群人,你们又会给我什么好处?” 龙何笑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的正脸,先是惊奇,随后把玉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妩媚的说道:“呦,还是一位大帅哥呀!我也出身龙家,而且我还是龙家的下任接班人,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甚至比他们给的更多,但是以现在的情况他们也好,我也罢,也都是打白条的买卖罢了,若是你能护我二人周全,我龙何笑和鱼肠剑都是你的,如何?” 听龙何笑说完,豆子脸色瞬间难看无比,因为他没撂倒龙何笑居然会这么说,不要说豆子了,我也是没想到,恐怕现在豆子心里一定想着,我要是个性冷淡同性恋该多好啊,千万别答应龙何笑的条件啊。 想了想,我大声说道:“好好好!有意思,神兵与美色都能兼得也是人生一大幸事,成交。” “夫人你先行撤退。”龙何笑对云氏说道。 云氏想了想说:“二位小心。” 说完就跳进甬道。 豆子见云氏已走也着急了起来,于是说道:“迁证道?我鬼见愁•窦槐宇行走江湖多年不曾听闻九州大地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兄弟,做事要慎重,莫要一时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而且你觉得为了这个烂货拼上自身性命值得吗?你知道她被多少个男人搞过吗?而且我们双方人数上更是天差地别。” 龙何笑一听顿时就怒了。 “放你妈的屁,你说谁是烂货?老娘随谈不上未出阁,但也是大姑娘一个,什么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你看见了?”龙何笑大骂着豆子。 “平时看你骚成那样,你会是个雏儿?说出来谁会信?”豆子也回怼着。 龙何笑被豆子气的俏脸通红,但也没回豆子的话,也不在与豆子争辩,而是突然软化了下来,脸色羞红,楚楚可怜的看着我说:“迁大哥,我是不是雏儿,你压上来便知,我不在多做解释,何笑身体的一切秘密任由您来亲自验证。”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有一山高,今儿个我龙凯算长见识了。”龙凯看着龙何笑说道。 龙何笑不屑的白了龙凯一眼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良禽择主而仕,这话可是你说的,更何况现在是保命的紧要关头,我此等做法随为下策,但也不伐是一个双赢的好办法,而且迁证道迁大哥长相俊朗,身手矫健,跟我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我也算是占便宜了。 退一万步说,跟谁都比被这窦槐宇侮辱了强,不对,豆子这龌蹉货跟迁大哥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前者在天上星辰,后者在井中癞蛙。” “你,你,你!” 豆子听罢,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你说不出话来。 魏安富并没有像豆子和龙凯一样纠结龙何笑口中的男女之事,而是一脸正色的对我问道:“迁证道你所处哪门哪派?” “无门无派。”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无门无派,散人?你真当我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以你的身手应该不逊色于我,像你我这种高手都会被各大家族势力积极拉拢。” 想了想,魏安富又说道:“从你刚才与我过的几招我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你肯定是悟剑巅峰。” 我回了魏安富一句:“是与不是,一会儿便知。” 接着我又对龙何笑轻声谜语道:“我会在最短的时间解决掉魏安富,之后便会前去助你,而你则暂时拖住鬼见愁,龙凯和龙家杂兵” 听我说完,龙何笑俏脸一转用着尽显媚态的眼眸看向我。 这么多年了,我很少与女子接触,突然被人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我反倒有些脸红,于是我转过脸去不看她,经我这一举动龙何笑不由得捂嘴噗噗的笑了起来。 我向前走了两步冲着魏安富说道:“废话不必多说,拔刀吧。” 魏安富先是眉头微皱紧接着右手握住弯刀刀柄之上对我道:“弯刀情圣•魏安富,此弯刀之名为•抗龙,刀长三尺,刃长二尺七,刃宽两寸六,重为两斤四。” 说罢,魏安富缓缓拔出弯刀。 果然是好刀,刀柄整体为金黄色,此外还雕有龙头图案,刀刃之上一头一尺长的金龙刻于刀刃之上,经由金龙的点缀,给此刀增添了庄严无比的气势。 无论在哪个年代,不管是在哪个国土,这都是为了尊重对手而做出的礼仪。 我伸手探进风衣,把腰后的天葬扶正至腰间,抽出天葬,天葬出鞘的瞬间一道道阴寒的气息不断涌出,而我别在腰后的鱼肠剑也恰好来了反应,发出阵阵力量波动,鱼肠剑本就是勇绝之剑,两种不同的神兵遇上自然就会有敌对感,过了好一会儿,这种感觉才消失掉。 随后,紧了紧手中的天葬,对着魏安富说道:“此刀为煞,名约黑刀•天葬,全长三尺三,刃长三尺一寸,刃宽二寸一,重三斤一。” 说完,我又将天葬回鞘,右腿向前迈出一步,微微弯腰,左手拇指做出推刀动作,右手大拇指贴在刀柄之上,做好了全部动作,我紧盯着的所有人。 “大,大太刀?”龙何笑惊疑的叫道。 经过龙何笑的这一句话,众人也都纷纷看向我手中的天葬。 豆子和龙凯齐声对说道:“日本大太刀,还是黑刀?难道你就是传闻中所说的阴阳手•陈玉冕陈老爷子的亲传之徒?” ……… “他妈的,什么江湖规矩,什么一挑一,大家一起上,断胳膊短腿无所谓,只要是活的就行。”豆子对魏安富龙凯等人大叫着。 “嗯?” “魏兄弟,得此人者必得昆仑地宫,得昆仑地宫者得九州天下!” 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当豆子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魏安富和龙凯二人握刀的手都不经意的抖一下,不光是这二人,还有龙家的一众打手,包括我身边的龙何笑也不能免俗,且先不论我是否知道什么昆仑地宫的所在地,但凡涉及到昆仑地宫,有谁不想?就像张之仁先前所说的那样,那是华夏五千年的文明源头,昆仑亦是万山之祖,必定会有富可敌国的巨大财富,又有谁不会有所觊觎呢。 第四十章:证道 我见豆子这么说,我不慌不忙的说道:“怎么?想要群起而攻之?我以一敌众又有何惧?不怕死的一起上便是,今日我便以这柄黑刀来证我大道!” “你当真是已故之人,陈玉冕陈老前辈的弟子?”龙凯用着怀疑的语气问向我。 龙凯问完,龙何笑,豆子,魏安富也是用着与龙凯相同的目光望着我,毕竟,在这件事儿给他们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在这九州界有着探墓第一人与武功造诣第一人之称的陈玉冕都想下的墓,那肯定得是个油斗啊?不,绝对是个大金斗! 我并没有回答龙凯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首先,我的确是陈玉冕的亲传弟子,第二,我是真的不知道地宫的坐标,即使我说我不知道,他们也不会相信,无论知与不知都是一战还不如开门儿直接干。 “一起上!” 豆子一下令,其余的七名龙家子弟和龙凯齐齐提刀朝我逼近,而豆子的回斩也在刹那间甩出,领我感到意外的是,一旁的魏安富并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要么是此人很讲究公平对决,要么就是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我的动作。 此时,回斩率先到达我的前面,毕竟,向豆子的这种兵器只是诱敌骚扰用的,并不能对我这种身手的人造成什么威胁,我抽刀轻挑就将回斩弹飞,随后,双指夹住刀柄捥一个剑花直接纳刀,而后,在龙凯与七名打手距离我还有四五米左右距离的时候我重新拔刀,左脚为中心,右脚斜步前迈,左脚脚跟微微往外挪动一小步,右手抽刀的瞬间把天葬往外掰了掰,借由高速抽刀的速度摩擦刀鞘所产生火花,瞬间打出两道镰鼬,因为这两记镰鼬的关系,我朝我袭来的八人之中除了龙凯和其余身手较好的三名打手以外,剩余四人没有丝毫的悬念被镰鼬切开身体倒地毙命,因为此状,本来朝我袭来的龙凯等人都止步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四人。 “这,这什么情况?他什么都没做,人就没了?”龙凯惊讶道。 在他们等人看来我只是摆好架势没有动,实际上我以超神速连续拔刀两次打出镰鼬在重新纳刀。 龙何笑以直勾勾的盯着我说:“这是你做的?” 我没有做声,只是盯着眼前的敌人。 魏安富盯了我片刻说道:“这是剑气,他在一瞬间做出了两次拔刀两次收刀动作,这是一种超速的拔刀速度,肉眼已经无法捕捉的速度,每挥一刀他便打出一次剑气,这种剑气快到足可分割空气削金断玉,真是想不到世上竟会有你这种怪物存在。” “这,这,这不可能啊?剑术讲究的是快准狠,讲究遇敌时的剑招对拼,剑气?这根本就是武侠小说里才存在的招式,怎么可能真的有人练成?太匪夷所思了!”豆子语无伦次的说道。 我扫了豆子一眼说道:“井底之蛙,尔等根本不晓得世界有多大,事实证明它本就是存在的,躺在地上的尸体足可说明一切,只不过多数人觉得它是一种武侠玄幻才会出来的招式罢了。” “你们一起上便是,我有何所惧。” “好生嚣张。” “妈的,群攻!” 听到我的叫嚣,豆子和龙凯都按耐不住了,上吧,他们害怕我使出的镰鼬,不上,他们又拿不下我,此时,我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移动炮台了,他们根本就拿我没有丝毫办法。 魏安富向前几步道:“好久没有遇到像你这种强者了,我来会你一会!鬼见愁,龙管家,你们不得妄动。” 见魏安富要动手,豆子龙凯互相对视,回了魏安富一句。 “魏兄小心。” “魏安富,我从一开始就会爆发全力,既然是强者对强者,这也是对彼此的最好尊重。” 魏安富回道:“好!既然是强者对强者,那也便是英雄惜英雄,尽管全力攻来便是。” “那我迁证道,就以天阶战力来领教领教阁下的刀技了!” “天阶?”龙何笑与龙凯都惊呼着。 一旁的豆子脸上也扭曲了一下,随即说道:“迁证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人是天阶?” 我白了豆子一眼,这种人我懒得屌他。 言罢,我瞬挥一刀打出一记镰鼬,在从新纳刀奔向魏安富,可令我意外的却是,就在镰鼬要切向魏安富的身体时,魏安富一撇身直接躲过,这反到是我没料到的情况,说的好理解一点,镰鼬就是剑气,剑气则可以理解成空气刀,而空气又是透明的,他是如何躲过的呢?魏安富躲过这一记镰鼬后,镰鼬的空气残刃直接在魏安富背后的石墙上留下来一道一米长的深痕。 “我操!这招式真他娘的霸道。”龙凯惊呼着。 随了龙凯的赞叹过后,豆子开口提醒着魏安富道:“魏兄弟小心!” 见我逼近,魏安富也做好了迎击准备,双手握刀朝我劈来,这是想要跟我比力量的节奏啊? 魏安富能做出这种动作,那说明他对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可我却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碾压他的自信。 计算好距离,我右脚用力阻地止步,左脚斜度大迈,瞬间拔刀,口中怒吼道:“葬送!纵天横道!” 天葬与魏安富的金刀抗龙相交的一瞬间,火花四起,随后,魏安富连人带刀被我送出去五六米远。 豆子龙凯二人见魏安富挂了彩,刚准备一拥而上我扭头朝他们看去,就只是这一眼,他俩便止步不前,我双眼泛着恶毒的杀光,这种眼神足以令任何人胆寒战栗。 随后,龙何笑也提剑侧身到了龙凯豆子二人面前分割了我与豆子龙凯三人的对战空间。 不得不说着女人真的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于是我对龙何笑点头示意并说道:“交给你了。” 龙何笑嘿嘿嘿的妩媚一笑回道:“没问题。” 说完还冲着我眨了一个媚眼,这一下整的我整个人都酥了一下。 小插曲过后,一旁的魏安富站起身朝我冲来,直接以大开大合之势对着我一顿乱劈,看似毫无章法可言,可其中又掺杂着防守的意味。 在魏安富的猛烈进攻之下,我竟被逼的步步后退,魏安富手中的刀一边挥舞,嘴中一边对我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抢夺鱼肠剑的目的是什么?你想在盗门大会扬名立万?” 我双手握刀,直接来了一记斜劈将魏安富逼退,在这个时间里,我用最快的速度调整了身形,也就在这时被逼退的魏安富再次朝我奔来,而我也做出来迎击的动作,我先是助跑了几步,随后单脚踏地高高越起,在越过魏安富的一瞬间我来了一个好似燕子归巢般的半空转身动作,一刀划在魏安富的背后,天葬划过的地方瞬间鲜血淋漓。 随即,魏安富也转过身来,一脸歹毒龇牙咧嘴的盯着我。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便好,九州的盗门也是时候该变变天了,我要定会以力证道!统一九州盗门一脉。” “就凭你?”魏安富带着质疑的口气问道。 听我这么说龙何笑等人也朝我这里望了望。 “统一盗门?你以为九州地界儿的盗门统一是你红口白牙上嘴唇下嘴唇碰一碰就能统一的?要是能统一早就他妈的统一了,哪还会等到你出现?”豆子不屑的说道。 “既然我要以力证道,靠的自然是自身实力!” 第四十一章:灾星 龙凯插话道:“真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我没在说话,毕竟,我现在所说的,在他们听来也不过天方夜谭罢了,既然是靠实力,那我就让他们瞧瞧什么是实力,而且还是绝对碾压一切实力! “一刀流•四式!” 我口中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听我说出一刀流四式,众人也都疑惑了起来。 “一刀流•四式,第一式!” 念罢,我调动起了右臂的全部力量,手指,手腕手臂的力量在瞬间得到了全面的爆发力,既然是一刀流,我当然只抽一刀了,这一刀既出足可令眼前的一切消散,除了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外,一刀流四式也是我为数不多的霸道剑势。 魏安富也自知我这一刀不简单,双手死握刀柄全力向我劈来,口中大念:“抗龙碎袭!” “灾星!” 魏安富脱口的同时我也怒吼一声! 何为灾星?灾星亦是指敌人的灾星,被灾星选中之人必定要承受必死的厄运。 这一刀必定能拿下他,这记灾星已经被我发挥到了极致,无论是自身力量还是剑招力量亦或是拔刀角度,我全部做到了至臻绝伦。 轰隆! 轰隆隆! 天葬与抗龙相交的瞬间,剑冢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这是一次单方面的碾压,天葬直接斩断了魏安富手中的金刀抗龙,魏安富一下被甩飞数米,等到站起身时双脚不停的打着颤,不止如此,魏安富口中,耳朵里全是鲜血,这是被天葬带出的残存刀威震伤的表现。 话说回来。我也不得不佩服这魏安富,换成一般人早就被着刀威震碎内脏而死了,可魏安富却只是在某种程度上受了一点伤。 “放眼天下能硬抗这一刀而不死的,唯你魏安富一人尔,你的确有两下子。”我对着魏安富夸奖道。 这也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听我说完,魏安富看着握在自己手中被我斩断的金刀•抗龙,完了又看着我,哇的一下又从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天阶?这是天阶的战斗力?”魏安富道。 我将天葬回鞘对魏安富说道:“尔等既已是将死之人我便告知于你,我原乃日本纵天一道流掌门,天阶十段巅峰战力。” “天阶十段巅峰?”魏安富重复了一句。 “天阶十段?那不是被日本天皇册封的剑圣所拥有的称号吗?难,难道你就是被册封的当代最强剑圣之称的人?”龙凯惊言出口。 “正是在下。”我回了一句。 龙凯低头淡淡一笑,心里是说不出的心酸那。 随即说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居然在这虎丘剑冢碰上了剑圣。” 龙凯脸上显露更多的还是不甘,毕竟,十拿九稳的活计,可半路却杀出了我这么一个程咬金,本来能杀死龙何笑回家复命,又能带回鱼肠剑回家领赏的任务就此泡汤了,泡汤了不说还要在此搭上性命,换谁谁能想得开呀。 如今,场面的控制权已经变成了我与龙何笑来主导,最后剩下的事就是杀了在场的魏安富龙凯豆子等人就结束了,想想这次夏家交给我的任务也算轻松完成了。 我也不想在拖下去,身体微微猫腰,左手五指大张,大拇指贴在天葬剑尖后五寸处,这是六式剑技第二式牙突刺的动作,一瞬间,我突然发力,左脚蹬地直接奔到魏安富面前,魏安富反应也是快,抬手就要用金刀劈我,可一下子又反应了过来,金刀抗龙已经被我斩断,就在天葬的剑尖即将扎进他身体的前两秒之时,他以右脚为重心,整个人朝右边摔倒滚去。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天葬直接扎在墙壁之上,光滑的石壁没入了天葬整体刀身的三分之二,我本以为这一招对付现在的魏安富就足够了,可想不到的是他还有余力挣扎。 我右臂发力,从石壁里把天葬抽出,在我抽出天葬的瞬间,石壁也坍塌的一大块,这一景观也再次惊呆了魏安富,从他刚才的动作来看,他分明就是想硬接我这一击的,因为自己的刀断了才会行下策避开牙突刺,可现在看到了牙突刺的破坏力后,他才知道刀断也是一件好事,正因为刀断了他才没正面接招,这也是变相的救了自己一命。 我提剑指向魏安富,对他说道:“魏安富,今日汝命休矣。” 果然,这魏安富也是见惯生死之人,噗的一声,他又从口中吐出一摊血来,果然受了内伤,刚才我还在纳闷儿,吃了我一记全力的灾星怎么还能动呢,要么是真没事,要么就是硬撑,娘的,老子还以为自己的招式失灵了呢。 “今日,我魏安富能死在你这种强者手中也算死得其所,想我,自从灭了金刀门逼死师兄后,我自认除了九州四绝那几个老怪物,我魏安富难逢敌手,可今天遇到你我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魏安富说着。 嗡…嗡…嗡! 几声嗡响传入耳中,这是豆子的武器回斩所发出的特有的声响。 “魏兄莫怕,窦槐宇前来助你!” 我举剑竖在身前做好还击的准备,豆子回斩的锯片正朝我的面门袭来,吓的我也是好忙扭头躲开,豆子此等小人又哪里会给我机会,他立刻控制回斩的方向再次攻击我,我连忙利用身边的天葬阻挡,天葬落下,正好斩在回斩的铁链上,双指夹刀剑花一挽,回斩瞬间失去了力道直垂地面。 “你找死!” 我单脚踏地高高跃起,跃起的一刻借由一旁的石壁承力使身体在半空旋转。 “给我破!” 随着我的吼声出口,卷着天葬的回斩铁链瞬时断裂,在身体着地的前刻,我锁定目标一记重脚踹在豆子的胸口上,豆子结结实实的扛了着一下,随后,豆子的血就好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狂飙了六七两血出来。 魏安富和豆子皆被我重伤,龙凯又被龙何笑缠住,能动的只有憨子还有三名手下了。 憨子为首以及龙家打手见状赶紧一齐对我发动攻击,我想都没想直接按照先前的攻击方式来,嗖嗖,两道镰鼬打出,憨子和那几名打手没有任何悬念直接被镰鼬碎尸当场。 “憨子!我的兄弟呀。” “这,这,这怎么可能!” 龙何笑见憨子被我碎尸,脸上也露出了心痛之感,毕竟,憨子也跟着龙何笑那么多年了,出生入死,要不是当时被豆子蛊惑,憨子也不至于落个这般下场。 吐血的豆子和被龙何笑缠住的龙凯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原本以为靠着魏安富这个天阶高手坐镇在加上他们俩个,还有数名身手矫健的龙家高手一齐对付我和龙何笑能稳操胜券,可不曾想去却被我一人打崩反转战局,有时候就是这么回事,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诸位都看见了吧?这就是即将统一九州界现世八大盗门世家的绝对实力!” 第四十二章:媚药 豆子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说道:“就算你武功高于在场的我们又能怎样,面对盗门家主你也会落个和我们一样的下场,哈哈…哈哈!” “罢了,既已是将死之人,我又和何必多费口舌与你争辩。”我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你的全部实力?” 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魏安富连忙问道。 我把目光转向魏安富,看着他想了一会儿说道:“没错,我的剑招多数偏为刚猛霸道,我所自创的剑术分别为纵天一道流•六式剑技与一刀流•四式两种,六式剑技讲究大开大合与稳扎稳打两种打法,一刀流•四式则是舍弃一切防御姿态尽全力挥出一刀,追求极致的瞬间爆发力,而我全部实力的瞬间爆发远比现在强的多的多,不防告诉你们,尔等口中的传奇人物九州四绝之一的横向断魂•鬼刀便是我的手下败将。” 魏安富听我说完,想了想说:“不说其它,若你所说的是真的,若单凭着自身实力,你的确可以在九州界横着走。” 为什么我会跟魏安富说这么多呢?抛开魏安富对待女性这一块不提,单单指论习武,他与我也算得上是一丘之貉了,正所谓一个豪情一个豪橫,魏安富既然能为龙家二少龙游苍豪情一把,我自然也要对他豪橫一手,这也算是英雄惜英雄了。 我这边的战斗早已结束,我不在搭理魏安富和豆子,我扭头看向龙何笑与龙凯,他们二人依旧打的不相上下,其实在我看来,龙何笑是要比龙凯强的,只不过在之前的战斗中,龙何笑被多人围攻身上受了不小程度的拳脚之伤,在加上多翻战斗身体已经疲惫,所以一时半刻拿不下龙凯。 “退下,我来。” 对着龙何笑说了一句,我就走向龙凯,在走过去的时候,路过刚才站起身的豆子时,我直接又赏了他一脚,直接又让他坐回了地上,因为我就一脚的缘故豆子气得不行,嘴上一边骂着我,嘴里一边呕着血,他妈的,看他这样这血是真的不要钱呐。 龙凯借势向龙何笑劈出一刀,龙何笑轻划束衣剑便抵挡了这一击,不过女人始终是女人,没有几个女人的力量能大的过男人,虽然龙何笑借着束衣剑的柔软化解了龙凯的攻击,可在束衣剑反弹的时候也给龙何笑造成了等量的伤害。 见我开口,龙何笑也是识趣,闪身后退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手拍了拍龙何笑的香肩,轻声说道:“你先调整身体状况,我来解决了他。” 龙何笑媚眼如丝的看了我一眼回道:“怎么?很担心我?” 我看着身前的龙何笑,而龙何笑也正用她那波光流动的大眼睛盯着我,这不由的又让我脸红了起来。 真是尤物呀!经过短暂的接触,龙何笑会给人一种直率豪迈,有啥说啥绝不遮遮掩掩的感觉,她那充满磁性媚惑的笑声,勾人心魄的妩媚眼神,性感火辣的身材,瞬间就让我有了男人该有的冲动。 见我脸红了,龙何笑撩拨了一下发丝,凑到我耳边对我吐气如兰的说道:迁大哥,我跟你说,其实我的技术超棒的,解决了这些家伙,我们就找个地方来一场怎么样?何笑一定让你体验一下前所未有的快乐。” 说完还对我嘟了嘟嘴,嘟嘴不算完,还故意的挺动了一下被黑色皮衣紧紧包裹住的三十六码的巨大水球,过了三四秒后这种波动才渐渐停息,能如此近距离地观赏着一个美女丰硕饱满的乳峰,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呐! “这,这,这!” 一听这话我是惊的不行呐,我一个好几年都没碰过女人的人哪里能受了这种撩拨。 想了想我才反应过来刚刚龙何笑说的话,于是我对龙何笑问道:“不对呀?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是内个嘛?既然还是内个那你的技术怎么还能好?这种技术与经验可是要靠多场的实战才能积累下来的?” 难道这小妖精骗了我?她其实不是雏儿? 想想也对,用豆子的话说,她平时就这么骚,怎么可能还是个雏儿呢,我晃了晃头。 她妈的,她是不是雏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次来的目的是鱼肠剑,她刚才那么说也是情况紧急迫不得已而为之,保命要紧才脱口而出的,我在这里认真个什么劲儿呀。 龙何笑对我说道:“是啊,我当然是了,谁说技术好就一定要有多场的实战了?我都是从电影里学来的,不过嘛,说到做到我定会把我一切都给你,无论你让我给你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而且既然你手中的黑刀是太刀,那你一定是从宝岛回来的,你的技术想必也不会差吧?既然是第一次,我也想让我的第一次没有遗憾。” 我一阵唏嘘,真是想不到龙何笑这妮子说话竟然这么开放,真是完爆了我不知几条街呀。 我就这么盯着龙何笑,就在我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龙何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里,又对我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已经不是第一个看着我就对我有想法的人了,人家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一会儿你会有机会的。” “你们这对狗男女,还他妈的有完没完?” 我正在心里意淫着,突然听到一阵骂声,我看向前方,原来是龙凯。 “迁证道,你以为你武艺高强就能为所欲为?还统一盗门?我呸!纵然今日难免一死,我龙凯也定会战至最后!虽说我龙凯在江湖上是小卒一个,可你们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一个是盗门之中出了名的骚娘们儿,我这么大岁数了在这听你们俩打情骂俏,议论男女之事,我操你大爷!” 龙凯一顿狂喷不止,我没有回嘴,反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他说的也对,可换句话说就是,龙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老娘我愿意,你管的着吗?这波狗粮你吃定了!” 龙何笑与我不同,我不骂回去可不代表龙何笑不骂呀。 …… 就这样,骂战持续了十分多钟,在此期间给我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不止是我,就连重伤在地的魏安富和豆子也傻愣愣的看着。 “操,真没想到龙管家还有这么不为人知一面呐!”魏安富说道。 豆子也附和着说:“还真是,我认识龙凯也有八九年了,还真没看出来,他骂人的功夫会比手上的功夫还利索。” 我是受不了了,我前面迈出走到龙何笑的身前,在越过龙何笑的时候我还在龙何笑的翘臀上抓了一把,我操,这屁股真她娘的圆呐,而且手感一级棒,这要是从后面进去肯定得爽死了! “色鬼。”龙何笑小声的呢喃了一句。 …… 我面对着龙凯说道:“一刀,我指抽一刀,若是这一刀过后你还能站在此地,我便放过你们一众人等,若是你不幸挂了,我也不会让你一人在黄泉路上寂寞,魏安富和窦槐宇也会紧随其后。” 我说完便手搭刀柄准备进攻,龙凯也一改之前面色戒备了起来。 “灾......” 可就在我刚想进攻之时,龙何笑那边出了问题,龙何笑突然跪倒在地,捂着胸口气喘吁吁,我见状赶紧来到了她的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此时,龙何笑面色潮红,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死死的压着胸口,双腿紧紧并拢。 这是什么情况? 我放下天葬,将龙何笑抱在怀里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 “好,好难受......身体......”龙何笑说着。 突然,一阵破风声朝我袭来! 我本能的抬头望去,一柄一米来长的砍刀正朝我脑袋劈开,在这种距离之下我已经无法躲开,并非我不能躲,如果我躲开那人头落地的便是龙何笑,我不躲我定会被砍中。 不得已,在龙凯那柄血槽砍刀劈上我脑袋的一瞬间,我双手死死握住了他的双手,这样使得他无法在使多余的力道往下压,可毕竟,一个是向上使力一个是向下使力,龙凯继续往下发力,砍刀已经没入了我的左肩上,鲜血不停的流着。 “啊......啊......” 什么鬼?这一声给我们全都干懵了,此时,两个重号伤员在一边看戏,我和龙凯在以命相博,而龙何笑却发出了女性特有的呻吟声,龙何笑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更别提是呻吟声了。 我率先反应了过来,右脚照着龙凯双腿扫了过去,龙凯措不及防的倒在地上,紧接着我又在龙凯的面门补了一脚直接给龙凯踢出两米远,我捂着受伤的肩膀,左臂已经无法在做大幅度的动作了,因为是被龙凯的血槽刀砍中,这也使得我流血过多手臂渐渐失去了直觉。 我快速拿起天葬刚要朝龙凯跑去,而龙凯也抓准机会起身抬刀对着我。 突然,龙何笑从嘴里说道:“迁......迁...大哥,水...水里......啊!” 我看着龙何笑此时的表现,这么熟悉呢。 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是豆子!之前豆子和憨子二人在石洞里说过,是媚药!难道刚刚在镇剑台之上龙何笑喝了掺有媚药的水了? 第四十三章:扎针 “干得好!他左臂已废,趁他病要他命,凯爷快上!”豆子对龙凯大叫道。 毕竟,这是关乎自己性命的事儿,哪里能错失杀死我的机会。 于是,我剑指众人说道:“真是卑鄙,一群老爷们儿围杀两个女人这就算了,居然还下药,也真是够可以了。” 魏安富到是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龙凯却也有点脸红的起来。 豆子一脸不屑的回了我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只能说是我棋高一招,谈不上什么卑鄙不卑鄙,只要能成事又何须在意过程与所用的手段呢?” 豆子一说完,龙凯也附和了起来。 “豆子说的不错,做什么事要的就是结果,何必在乎过程,更何况我们都是各为其主,所以,哪来卑鄙一说?” 不得不说,像豆子与龙凯这种人是我生平仅见,真是缺德带冒烟卑鄙无耻加下流。 “就算我的左臂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你觉得龙凯拿得下我?这样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我一脸阴寒的对豆子说着。 豆子却笑嘻嘻回道:“不不不,现在我并非是小看你,反而是更重视你。” 话落,豆子也站起身来。 “豆子,你?” 龙凯先是惊讶,随后脸色大喜。 此时,我无法动用左臂,战斗力自然大减,豆子这边虽然被我重伤,但也就是拳脚之伤,龙凯之前与龙何笑对战,虽说体力上有不少的消耗,但并未受什么外伤,这时他们二人联手吃亏只能是我。 也罢! 我夏玄迁面对这种对手没有撤退可言。 “迁证道,今日你必死,之前居然还妄谈盗门统一?可笑......哈哈哈!”龙凯大笑着对我说道。 我没有在意他人对我的嘲笑,我重新纳刀,口中说道:“一刀流•四式。” “这是......灾星?” “鬼见愁,龙管家万万小心,这招断不可硬接,一刀流•四式灾星威力惊人,若是硬抗此招必定是我这般下场。” 魏安富见我要用出一刀流,赶忙对豆子龙凯提醒着。 “魏兄放心,就算灾星威力惊人,可说到底也是单体招式,他只能攻击我和龙凯二人其中的一个,还有一个他防得住?”豆子回道。 “豆子,双边进攻!”龙凯说道。 “好。” 豆子回了一句,二人便朝我逼了过来,龙凯在前,豆子在后,他们两人的配合随说有不足之处,但也一时间也让我难以招架。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娇人,现在已经指望不上她了,龙何笑一手捂胸一手抚下,气喘吁吁犹如刚被摧残完一样,从她檀口呼出的热气仿佛都带着一股清甜,此时的她就好似在享受着翻云覆雨后的热潮一般。 “还没过劲儿?”我问向龙何笑。 “难受,这种感觉好难受,心里好痒,迁大哥,哥哥,好哥哥,你给我扎一针吧。” “扎针?我是来下墓倒斗的,我哪里带镇定剂了,就算我有镇定剂可我也没有注射器呀。”我说道。 龙何笑也不听我说完,就栖身抱住了我一条腿,满脸潮红,口中娇滴滴的呻吟道:“你不是有针嘛。” “我有针?在哪里?” 龙何笑说的话搞得我有点莫名其妙。 龙何笑轻抬玉手,指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说道:“就用这个给我打针呀!” 我低头看向龙何笑所指的地方,哎我去!这谁还能受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身边的美色冲昏头脑,我看向豆子与龙凯,可令我感到意外的却是,豆子和龙凯也有着和我一样的神态,都被龙何笑这出给搞愣了,更为夸张的是,豆子都流出了鼻血。 “何笑,别闹了,如今强敌环饲,哪里还有心思想着风花雪月。”我对龙何笑说道。 这豆子给龙何笑下的什么药啊,药劲儿这么狠,一会儿杀他之前我定要好好问问。 龙何笑抚摸着我的脸庞娇声说道:“迁大哥,到头来我也还是个大姑娘,若是今天何笑能独拥良人一夜也算没白来这世上。” 说完,龙何笑泪眼婆娑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眼中尽是说不出的难过,或许,龙何笑与我达成约定的本意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才不得已而出此下策,可如今却被豆子下药,本来能抹过的白条约定现在却要兑现了,现今发生的一切也是身不由己,可我又怎能乘人之危呢。 停顿片刻,我目光坚毅的对龙何笑说道:“睡吧,好好的睡一觉,一觉过后就都结束了。” “睡觉?” 龙何笑歪头疑惑不解的看着我,我没在说话,直接一记手刀击在她的后脖颈,刹那间龙何笑便昏了过去,如今用这种方式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至于什么鱼水之欢就等出去了再说吧,老话是怎么说的了?好菜不怕晚。 我不顾左臂的疼痛与麻木,用最快速度把龙何笑背在身上并用天葬刀鞘上的刀绳固定起来,把我们二人紧紧的绑在一起,就算战斗也好,逃跑也罢,这是目前最稳妥可行的办法,有利于一切行动。 以豆子的阴险狡诈当然看懂了我的意图,豆子连忙说道:“上,这小子进可攻退可跑,云氏现已出去,若是龙何笑不死鱼肠剑在拿不回去咱们就都完了。” 不得不说,这个龙凯做事还真是积极,豆子还没说完就向我冲了过来,我瞬间抽刀,以外掰的方式抽刀打出一道镰鼬,龙凯不像魏安富,他无法计算镰鼬的速度与飞行时间,唰的一下,龙凯便被我打出的镰鼬卸掉了一只手臂,随后就是鲜血飞溅的场面! “你砍了我一刀,我毁你一臂,这不过分吧?”我冷笑的对龙凯说道。 龙凯看着自己断掉的手臂傻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额头上顿时沁满了汗珠。 “啊!” “老凯!”豆子叫道。 在我看来,龙凯就是豆子的千年炮灰,所有冲锋陷阵的傻叉事儿都是让龙凯上,最可气的却是龙凯毫不自知。 我也看一眼自己的手臂,想了想对他们说道:“鬼见愁,魏安富,我们来日方长,今日我便饶你等性命一次。” “饶我们一命?谁饶谁一命还不定呢。” 说罢,豆子拎起回斩就要冲来。 见状,我重新纳刀再次打出一记镰鼬,不过这次目标却不是豆子他们,而是距离我五米远的地面,镰鼬扫过之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现在,我并非杀不了他们,可话又说回来,杀他们也实属有点费劲,我的左臂若是在不包扎止血的话,往后我就要练习独臂剑法了。 “越雷池者死!若是尔等想要找死,我迁证道必施以雷霆手段将尔等众人分尸当场。”我恶毒的说道。 见我犀利阴毒的目光,豆子也生起退意,原因很简单,魏安富已被我震伤,短时间肯定无法恢复,在加上龙凯被我砍断手臂也丧失战斗力,即使现在我的左臂无法动弹,但在我之前所展现的精湛剑术来看,豆子也是不敢与我正面硬刚的。 第四十四章:保险 “迁证道,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你我都各退一步,今日算我窦槐宇技不如人,我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既然现在拿不下你,所以这次也没必要血拼以多欺少,你我下次见面定论生死。”豆子对我说道。 我白了一眼豆子,不屑的回道:“论生死,我迁证道奉陪到底,盗门大会见。” 还以多欺少,扯淡,拿不下就说拿不下,不过这事我也不好说串。 “豆子,你想让他带走鱼肠剑?”龙凯忙问豆子。 一见豆子没有做答,龙凯顿时就急了,又说道:“任务,你可知道这次的任务是什么?龙何笑不死也就算了,鱼肠剑要是带不回去你我都得死。” “废话,这事儿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我有我的打算。” “放屁,你有什么打算?你是不是活腻了我不知道,老子还没活够呢。”龙凯对豆子骂嚷着。 “你懂个篮子,如今云氏已逃,那娘们儿必定会回云家将这里的一切告知云天成,这本就是杀身之祸,在一个,龙二少交给我们的任务是除掉龙何笑,可现在也没杀掉,要么现在就和眼前这小子分个高下,杀人又取剑双赢,要么就是回龙家,可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打的过他?要是人没杀成,剑没抢到我们就先翘了,还不如回到家族颠倒是非赌上一把,老家主最是护短,说不定还能保我们一命,如果选前者,搞不好我们现在就得死。” 不得不说,豆子的考虑确实要比龙凯想的远,听豆子分析完,龙凯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索性也默认了。 我看龙凯还是心有不甘,于是不咸不淡的对龙凯说道:“放心,想抢剑的话,机会有的是,现如今神兵已入我手,盗门大会之上我必用神兵以震宵小扬迁证道之名,若是想夺剑,我们世家盗门大会见,或者现在也可以来抢,不过要想一想后果。” “还震慑众人?狂…” 龙凯最后想说的应该是狂妄,可没等着妄字出口,落针可闻的剑冢中就发出了响动声。 哗啦… 刺啦刺啦… 这种声音好似什么东西的摩擦声。 顿时,我和豆子这两伙人都警觉了起来。 “什么人?”豆子对着四下叫了一声。 片刻后传来一声回应。 “什么人。” 随即,龙凯说道:“豆子,这不就是回音嘛!” 这时,魏安富也站了起来小声说道:“龙管家,刚刚并非回信,刚刚确实有声音。” “那既然有想动声,难道还有其他人打鱼肠剑的主意?”龙凯说道。 我没说话,此时我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手始终握着刀柄不敢有一丝懈怠,我心里很不安,这种感觉就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这是直觉,我扪心自问,在这方面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这并非是心里作用,而是常年接触生死大事得到另一种思维技能。 此地不宜久留,既然神兵到手还是先撤出剑冢吧。 我一边握着刀,一边往后慢退着,而我的目光依然在眼前的豆子龙凯魏安富三人身上。 “哼哼,想走?走去哪里?” 突然,从我的身后传出这么一句,闻声我赶忙回头瞥了一眼。 “老大!” 龙凯一见此人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般。 豆子也看向来人,脸上的喜悦与龙凯相同,随后对我说道:“迁证道,也甭来日方长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还是今日事今日毕吧。” 一听这话,我额头瞬间冒起了汗珠,这并非是面对强者的压迫感,而是我他妈的受伤了干不过人家带给我的紧张感,如今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我唯恐被前后夹击,我侧身背对墙壁一侧,这样才能看清左右两边的人是否会做出动作。 随即,来人也跳了下来,跟着下来的足足有十余人之多。 这什么情况,我操!难道我今天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龙凯跑上去前,对来人说道:“老大,你怎么过来了?” 来人说道:“其实我们也是在外给老家主办事,正准备返回家中,在返回的中途二少直接联系我们,让我们秘密转到虎丘来助你们一臂之力,这还不是怕你们几个成不了事儿,这也算是二少给此事上了一份保险吧。” 说完,来人扭头看向我,又问对龙凯问道:“这小子谁呀?龙何笑又是怎么回事?” 见状,豆子说道:“这小子叫迁证道,也是个贪图美色之人。” “直接废了!”来人悠悠的说了一句。 忽然,来人大叫:“龙凯,你胳膊呢?” 龙凯苦笑摇头回道:“唉,被废了。” 也不等龙凯再说其他,来人就用阴辣的眸子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同样,我也用犀利的目光回看着他,对他说道:“报上你的名字。” 来人先是看了豆子一眼,又看向我回道:“鄙人龙腾,乃是寻龙六门之一河南龙家总管士,我还真是意外,你竟然能凭一己之力重伤弯刀情圣•魏安富和鬼见愁•窦槐宇,又废掉龙凯一只手臂,还杀了我龙家多名手下,小子,你有点能耐。” 说完,还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怎么?现在凭着人多的优势想全起而攻之?”我说。 这时,龙凯上面对龙腾密语了一句,龙腾也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就看你怎么选。” “哪两条?” “我剃骨刀•龙腾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公平,我们不会仗着人多欺负你,这个你放心便好,第一条路就是你我二人来一场对决,生死各安天命,你若是能赢我,我便放你走,不只是你,还有你身后的龙何笑以及鱼肠剑。” “第二呢?”我问着。 “第二就是加入我龙家如何?相对的,也不会让你白白加入,家族中的寻龙定穴秘术,武学典籍,稀世利器,天灵地宝以及各种资源供你享用,如何?” 龙腾所提出的条件对于一般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习武之人若是有典籍武器在加上灵宝药草辅助的话,想成为一个一流的天阶高手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当一个人成为天阶高手的时候,任何层面给他的待遇都是最好的,金钱权势以及环境,这种人通常都是一些恐怖势力争抢的绝顶人才,而往往成为天阶的人也都有着以一挡百的恐怖战斗力。 一旁的龙凯见龙腾要招揽我,忙说道:“老大,没用,这招我们都用过了,你看我胳膊就应该知道结果了吧。” 可惜呀,今天要是换作一般人,无论是谁,估计都会答应龙腾的条件,可对于我来说,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武学典籍稀世利器和天灵地宝的药草,换句话说我也不缺,而且我夏玄迁能有今天的一身本事也都是靠着我自己本身,这就是一个人的资质问题。 想了想我说道:“龙管士,你提出的条件的确很有吸引力,对于我还是算了,我迁证道闲云野鹤惯了,最讨厌的就是束手束脚,无需多说我选第一。” 龙腾听我这么说也是颇感意外,又说道“你就不在考虑一下?像我们这种江湖人,自身实力的高低取决于江湖的地位,加入龙家不但能活命还会重用于你,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何必要以命相博,白白丢掉性命呢?” 第四十五章:鸣鸿 从龙腾出现开始,从此人嘴里说出的话尽是不屑,在加上龙腾对人的态度,想必他的功夫定在魏安富之上。 龙腾听了我的回答也沉默了起来,不由的摸着下巴思考着。 虽然,我选择了龙腾给我的第一天路,但是他也未曾有些想要战斗的意思,或许他摸不准我现在是否还有余力对抗他吧,既然我能将魏安富豆子龙凯三个打残,这就说明我在全盛时期的力量有多大,这或许就是他不轻举妄动的原因吧。 于是,我说道:“龙管士,感谢你的盛情邀请,美意迁某心领了,就像你说的,生死各安天命,想动手的话在下随时奉陪。” 以我现在的身体能力最多还能使出一招,这一招过后是生是死恐怕真的要交给老天爷了,如果能避免出手那是最好,索性先唬住龙腾等人,误让他们以为我尚有一战之力,之后再想办法脱身,暂时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 可就在我心中暗想的时候,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靠,龙腾他动了! 见龙腾一动我后背冷汗直流,看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是条汉子。”龙腾说道。 面对龙腾这种强者我不敢怠慢,我把系在我和龙何笑的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又轻轻的把龙何笑放下,让她倚靠在石壁上,我扫了龙腾一眼,他没有什么动作,反而是等着我这边的准备,我脱掉上衣把衣服撕开绑在伤口,一切准备就绪我走向龙腾,在距离龙腾身前五米处止步。 “龙管士,请吧。” 见我开口,龙腾也随声附和:“请。” 龙腾从背后卸下一柄不知是刀是剑的长条状的东西,由于这东西被布条缠着所以看不清,不过由此也不难猜测,这龙腾也是善于使用兵器的人。 豆子颤声道:“难,难道龙老大是想用那把?” “嗯,没错,这股气势错不了。”龙凯一脸骄傲的说道。 因为豆子的这一句话,也顿时让我提高了警惕。 布条被解下,鞘头是刀的形状,黑色刀鞘裸露在外,刀柄正面有少量的花功雕刻纹。 我看着眼前的刀,这刀真是极品,我可以感受到,此刀一出,除了我腰间的天葬,在这剑冢的千把宝剑以及我背后的鱼肠剑都发出了灵剑特有的剑鸣之声,可想而知,这刀也定是来的头不小,其地位也绝对不会比中古神剑排名第八的鱼肠剑要差。 宝刀缓缓出鞘,刀鸣阵阵,刀光泯过之处尽数一分为二。 “这,这是?”我惊讶道。 龙腾一脸自豪的说道:“此刀,名曰鸣鸿!” 我一脸呆滞,鸣鸿?想不到在传说中才会出现华夏名刀居然真的存在。 愣了片刻,随即我大笑出声,龙腾观我是这种表情也是疑惑不解,决定了,这把刀我要定了。 “迁证道,你有病啊?” 龙凯见我大笑似乎有着不尊重龙腾了,便开口怼了我一句。 “没想到,龙管士的佩刀竟然是轩辕黄帝所铸的鸣鸿刀,佩服,佩服。”我说着。 “鸣鸿随我已有多年,当年无意间阴差阳错在墓中所得,鸣鸿刀气慑人常人难以驾驭,最后也算得上是运气所为,这才得以有幸被圣此器认主。” 鸣鸿刀的铸刀材料和轩辕剑的材料是同一种,既然鸣鸿刀都是真实存在的那轩辕剑岂不是也是存在的? 传说,上古时代众神为了助轩辕黄帝打败战神蚩尤,便采首山铜石铸造轩辕神剑,轩辕剑铸成之时,黄帝凭借轩辕剑大败蚩尤一统华夏神州大地,在各个部落平息后,铸造轩辕剑的铜石原料尚有剩余之时,因高温未散,还是流质的铸造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黄帝拾起此刀握了握,刹那间天间雷鸣鸿动,便赐鸣鸿,黄帝认为其自发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黄帝恐此刀流落人间,欲要以轩辕剑毁断之,轩辕剑刚要斩到鸣鸿之时,不料此刀在手中化为一只红色云雀,变成一股赤色消失在云际之中,据了解,鸣鸿刀是集少数可与轩辕剑相提并论的神兵利器,其地位不亚于拥有天下第一剑之称的轩辕剑,甚至可以说,鸣鸿是天下第一刀。 最后,根据史记中记载鸣鸿刀由汉武帝得到,又转赠与西汉著名的名文学家东方朔。 我亮出天葬说道:“黑刀名曰天葬,前身乃是日本上古三大神器之一的天丛云剑。” “据我了解,天丛云剑乃是日本的护国神剑,想不到此等煞器竟然在你手中,也好,圣器与煞器,哪个才是王者就让你我二人来见证吧。” 说完,龙腾就之身袭来,面对此等强者我哪里敢有一丝懈怠,我也朝龙腾奔去。 我并不清楚龙腾的刀势,不过一般的刀势都是以劈砍为主,无论是横向斩还是竖着劈始终都是死招。 “老大,你要小心这小子一刀流•四式的绝招啊!老魏就是败于此招之下。”龙凯在一旁提醒着龙腾。 一旁的魏安富和豆子也是频点着头。 看样子,灾星已经在龙凯豆子魏安富三人心中留有阴影了,毕竟灾星是我手中杀招的招牌,那可是与纵天横道起名的绝招,虽然二者拔刀轨迹类似,但是其中的细节可不是那么随便的。 一刀流的招式我现在还不能用,我要等到足够熟悉龙腾的刀势走向才能出招,抓住唯一的一次破绽一招毙敌,并非是我不舍得用,而是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一刀流•四式的四式刀诀,几乎全是以手臂发力催发的,可现在我左臂早已经到了极限,而今也是死死撑着,不到万不得已紧要关头断不能轻易使用。 “年轻人,拿命来!”龙腾口中大叫。 此时,鸣鸿刀已经被龙腾拔出三寸有于,我没有抽刀,只是用左手大拇指做着准备推刀的动作,既然想要熟悉龙腾的刀招,我只能先被动受敌,经过多次才能从其中品出他的刀法路数。 待龙腾将鸣鸿全部拔出,他先是从下由上用刀尖朝着我划来,见状,我也只好抽出天葬横挡,随后我后跳一步躲过鸣鸿刀的攻击范围,我反握天葬一记斜劈朝龙腾动脉砍去,龙腾一看,不慌不忙的用鸣鸿刀格挡,天葬被挡,但龙腾也没有卸力,而是用握刀直接朝我刺来。 第四十六章:传导 我用天葬的刀面顶在朝我刺来的鸣鸿刀刀尖上,见我挡住了这一击龙腾再次发力,不得已,我将抵有鸣鸿刀尖的刀面轻轻一撇改变了龙腾刀刺的轨迹,此后,我一刀横向居合斩斩出,直接命中了龙腾的胸口位置,不过也只是划破了龙腾的衣服,我自认为这一刀的速度足够快,可也不过破了他的衣服罢了,可想而知龙腾这反应有过快。 “小子,你这闪避速度与技巧也是,够屌!” 龙腾见我一刀破了自己的衣服也夸赞了我一句,说完继续朝我进攻了过来。 我也不打算在被动下去了,直接大吼一声:“来的好!” 这次,我不等龙腾率先出招我便现行出手,右脚硬跺地面,双手握刀一记由上至下的硬劈直奔龙腾,我现在所用的正是一刀流•四式中的第二式命轮,命轮与灾星有所不同的就是速度,虽然命轮的速度不如灾星,但命轮的力量确是灾星正常劈砍的数倍之多,同时威力也是六式剑技所不能比拟的,命轮霸道的爆发力在配合对所需剑术步伐的理解,这一刀绝对强横,因为脚掌对地面有力量,脚掌对地面有反作用力,反作用力会通过我的发力点,也就是从脚到腿再到腰,借由腰上扭出这股劲儿,在通过腰劲儿的转化,手臂带动上臂以及手腕发力,这是力量的传导与提升,这一下转化发力力量大到可以发出比平时强上几何倍数的力量。 见我这一套动作,龙腾神情一紧,对我说道:“传导提升,想不到你这小辈儿竟会此等技巧。” 说罢,龙腾也变动了姿势,原地双脚平分,双脚距离正好与肩同宽,紧接着又双膝微曲,右手死握鸣鸿刀刀柄,左手五指先是大张而开,随后虎口撑圆五指在自然内扣,最后左手背到身后。 原地不动,看他的架势应该是想硬接我这一刀,而且还是单手。 还真是被看扁了,我这一刀虽没有用出全力,都也绝对够人喝一壶的,可这龙腾居然选择单手硬扛。 “老大小心!”龙凯在一旁出声提醒。 我用天葬所划出的这一记命轮,在半空中带着破风声不断的嘶嚎着,但凡是懂点门道的都瞧的出来这一刀的不简单。 反观龙腾这厮,一动不动是王八的站在原地,要么是傻逼要么就是有足够自信硬接,从现在龙腾的架势来看,我竟瞧不出一丝破绽,也罢,此刻我就赌我这一记命轮的破坏力要比龙腾的防御招式强。 我挥刀怒吼:“命轮!” 何为命轮?命•顾名思义是指我命,他人性命,就赌此一刀。轮•无尽轮回,命轮既出他人性命就已在我手中,是生亦或是轮回,皆看天命。 反观龙腾,他气势也不若于我半分,狂吼道:“崩!” 这是一场神兵的碰撞,也是煞器与圣器之间的见证,两者相交,剑冢之内风沙走石,从剑刃与刀刃的夹缝中发出源源不绝的力量波动,看似无形又好似有形,为何说它无形?因为它看不见摸不到,可又为何说它有形?因为这种力量波动会起到振动的效果,通过空气的传导接触我的皮肤,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一旁的豆子,魏安富,龙凯都被我和龙腾的打斗惊的说不出话,与其说是被惊到更不如说是紧张,近距离观看我与龙腾这两名超级强者的战斗,这种压迫感,紧张感,威胁感是绝对身心惧怕的,因为保不准哪一招哪一式就会朝着他们奔去,还有没有命占且不提,断胳膊断腿必定是在所难免的,老话说的好,**肯定是跑不出高粱地的。 因我左臂的伤势我只用出了尽四层的力量,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自身的四层实力配上拥有着绝对碾压力量的命轮居然还解决不掉眼前的龙腾,命轮是除了一刀流第三式与第四式外威力最大的剑招,虽然我只用了四层力量,可按道理讲即使是鬼刀也不可能在命轮下存活,之前在鹏程集团我虽发挥了全部实力可也不过是六式剑技中的第二式就将鬼刀一众人等拿下,想不到龙家居然会有实力如此强劲之人,看来世家的人不都是一些酒囊饭袋。 现在是力量的比拼,我们俩都不退让半分,然而,兵器上分不出胜负,便只能从其他方向下手,我能想到,龙腾也一样会想,龙腾率先出手,一记鞭腿朝我左侧抽来,我左脚后退一步,腾出位置,右膝直接顶出,化解了这一招,我化被动为主动,右脚落地,左脚出击,直接内挑勾住了龙腾的左脚踝,随后,使劲一拉龙腾瞬间失去了平衡,见状,我双臂发力握着天葬往外一推,龙腾因为下盘失去平衡,所以上身也被卸了力,可就在龙腾即将倒地之际,我要补刀之时,龙腾也做出了回击,他左手撑地,左脚抵住了我的右腿小腿骨,他的目的是不让我前进补刀,而他的右脚也没闲着,直接朝我丹田踹来,丹田是运力的重要位置,他这一脚不似普通人,要是普通人踹一脚也没事,可若是被这等高手踹中丹田,丹田必定受损,轻则修养几日便可复原,要是被重创的话,丹田必爆从此在无运转气力的可能,也可以说从此武道之路就此止步。 好是歹毒,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左手握刀,右手直接握拳迎向龙腾的致命一脚,果然拳头的力量还是不及脚与腿的力量,我右拳往后悄退,左脚侧踢,踢开了龙腾抵在我右腿的脚,右脚恢复了行动能力,我脚踏地力运丹田,寸力晃膀,右拳再次凝聚力量推出,这与刚刚的命轮有着相同相通的作用都是利用力量的传导与提升。 瞬间,龙腾被我推了出去,反观这龙腾也不是泛泛之辈,在我右拳凝聚力量轰出的一刹那,他的左脚也命中了我的腹部,疼得我也是闷哼一声。 此时,被我推出去的龙腾也站起身来,虽然我中了他一脚,但他也没比我好上多少,被我击中的右脚也不由的发着抖打着颤, 我们二人都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彼此盯着对方不敢妄动。 一旁观战的龙家手下说道:“这小子什么他妈的来头?我在龙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能和龙老大打上这么久的,都已经二十几招了,龙老大不但没干掉他反而还吃了这小子的亏。” 豆子白了一眼刚才在一旁说话的龙家手下,随后自己又说道:“你们懂个屁,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们,要是这小子好解决,我们会有现在的样子吗?” 豆子话落,龙凯也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是啊,伤的伤,残的残。” 豆子被我打成了猪头,魏安富的金龙劫龙也被我斩断,魏安富自己也被我的刀威振伤,与以上两位比起龙凯就要惨点,直接和自己的左臂分了家,还有十来位身手矫健的高手也被我碎尸当场。 此次跟随龙腾过来的手下看到这一场景也都吞了一口口水,这是畏惧,也是恐惧,三大高手齐聚率领十多名身手顶尖的家仆围攻我一人却被我打成这样。 龙凯见状,慷慨激昂的说道:“众兄弟放心,“龙握振翅腾飞起,剔骨鸣鸿一刀凉”,在江湖上剔骨刀•龙腾可不是白说的,之前是我等不了解此人的深浅才吃了大亏,如今我龙家的顶级战力在此,在加上众位兄弟的加入,如果我们群起而攻之定让此子尸横五步。” 第四十七章:非亲 由于,龙凯这句振奋人心的话,众人对我畏惧的心也放下了,相反的是更是激发了他们的斗志。 “小子,我在问你一次,你是否愿意入我龙家?” “不可能!” 说完,刀柄在手背一转再次入鞘,做好重新拔刀的准备。 “想我龙腾也是爱才之人,可不曾想,事不尽人意,若是你入我龙家,诸多资源足可令你受用终身,而我龙家也可添加一名绝顶高手,可谓是锦上添花双赢的好办法,俗话说的好,事有不过三,既然你心意已决,我龙腾也不在废话,今日若不除掉你,继续放任你成长下去,将来必定对我龙家,对九州都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麻烦。” 听了龙腾的话,我品着其中的意味问道:“怎么?你想摊牌?”。 龙腾也拖泥带水回了我一句:“尔等如此精湛的剑术正在从这世上消失也真是可悲,可为了家族不受威胁,为了不让九州大乱,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豆子听懂了龙腾话中含义,直接发起命令。 “兄弟们,上!一起绞杀了这小子,为惨死的兄弟报仇。” 十几号人接到命令一并朝我扑来,吓的我也是冷汗直流,毕竟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双脚一动,握住刀柄右臂发力就要抽刀,就在我刚想打出镰鼬之际,突然有人发出了制止声。 “腾叔?” “你醒了,感觉身体如何?” 说话的正是之前被豆子下药,情欲难以控制的龙何笑。 听我一问,龙何笑顿了顿神情,然后对我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又看向与我对峙的龙腾,犹豫了一下说道:“腾叔,你也来了,难道你也要?” 龙腾语塞片刻,看着龙何笑说道:“笑笑,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好一个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在家族之中您待我如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今日您却想杀我?你也是被游苍指派到此的?”龙何笑问道。 “唉,此行也并非完全都是游苍这孩子滋事,笑笑,你真的很出色,腾叔是看着你成长的,你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家族的中流砥柱,更是将剑法与寻龙探墓秘术这二者修炼到了一般人穷极一生都不一定能达到的高度,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家族着想,自从你得到了云天成的赏识后,也终会有人因云天成的势力惧怕你,怕你会借云灭龙。至于游苍,他从小到大就喜欢争强好胜,在老家主的溺爱下更是嚣张跋扈,可相对的,正是因为你这个姐姐的出色才使得游苍更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你却是游苍任凭自己付出怎样的努力都无法逾越的高墙,这也使得让游苍走上了偏路。” 龙何笑苦笑着说道:“我曾为龙家立下过多少丰功伟绩,从未有过二心,并非我龙何笑自大,若是没有我龙何笑,同样也不会有龙家今日的风光,可我所做的一切却换来了要我一死?” 龙腾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孩子,你样样出彩,而你可曾想过树大招风?” “树大招风?什么意思?” 龙何笑疑惑了起来。 “楚汉之时的兵仙韩信,大秦帝国的不败军神武安君杀神白起,哪一位不是功高震主最后不得善终?更何况云天成这老王八蛋一直有意纳你为妾,家族长老怕你因之前游苍一直刁难与你之事回来报复,不得已,为了保全家族,保全家族中的唯一男丁才会出此下策呀。” 纳妾?云天成这老王八居然有这种念头?这身体确实可以,难道云天成就不怕龙何笑给自己吸成标本吗? 龙何笑仰天大笑,大笑过后,因媚药的关系脸颊还没完全褪去红霞,但却有两道泪痕缓缓留下。 “腾叔,难道在家族中人眼中都认为我龙何笑心眼会如此之小吗?只要我想,我有把握随时随地要了二弟的命,至于纳妾,你龙何笑正处风华正茂,怎会看上云天成那种糟老头子,好,这些我等暂不提及,那我父亲呢?父亲可有替我向家族求情对我网开一面?” 当龙何笑对龙腾问向自己父亲的时候,龙腾一时语塞了。 龙凯一见自己的老大这种情况,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对龙何笑回道:“你也莫要在逼问老大,这次行动虽然是二少爷认命此事,可最终的决定权却是你父亲也就是龙家现任家族龙志辉手里。” 当龙凯话落,无人不震惊,虽然此事与我无关,但虎毒还上为食子,更何况是人,身为人父却想要自己的亲生女儿性命,龙志辉枉为人父。 听过龙凯的话,龙何笑紧咬红唇哽咽了起来。 “孩子,这都是命,也罢,今日我就让你知晓真相。”龙腾缓缓开口。 “真相?什么意思?”龙何笑哽咽着问道。 一听有八卦新闻,在场的所有人都竖起耳朵专心听了起来,就连我也不例外,后退几步坐在龙何笑身边,天葬入鞘横放在腿上,点了根儿烟专心的听了起来。 龙腾见我没有战斗的意思也收起鸣鸿刀说了起来。 “笑笑,你可知家主与游苍为何要置你于死地?” 龙何笑回道:“正是不知所以才问。” “也对,就因为你不是游苍的亲姐姐,不是家主的亲生女儿,而今你成长速度飞快,他们担心你会反,所以才会兵行险招先下手为强,反观,若是你一无是处便可平淡一生,也可避杀身之祸。” 龙腾这句话就好像天际的一道炸雷正中龙何笑头顶,刚才还纳闷为什么自己的亲爹亲弟弟要杀自己,可现在又来了一句一起生活二十几年的亲人并非亲人,这两个版本换谁听了能受得了。 “龙腾说罢,龙家人也都震惊不已,老大,这话万万不可轻言,家主若是知道可不是小事儿。”龙凯对龙腾说道。 龙腾白了一眼龙凯说:“放屁,这话我会瞎说?出去之后,今日之事在场的人若胆敢透露半句,斩!” 此时的龙腾眼中尽是冷冽的寒光,龙家人无人不惧,齐声回向龙腾。 “是!” 龙腾又看向魏安富问道:“金魂弯刀•魏安富,那你怎么说?” “魏安富也自知自己不敌龙腾,在加上这事本就与自己没什么太大关系便回道:“龙管士大可安心,此次之行本就是二少嘱托我来助龙凯龙管家成事,都是为龙家为了二少爷,更何况魏某人也并非是那嘴长之人。” 龙腾点了点头:“希望如此,虽然龙家算不上什么大世大派,但在江湖上也还是有些底子的,想要几个人死也绝不是什么难事,都各自斟酌吧。” 第四十八章:过往 震慑众人过后,龙腾对我摆手说道:“小子,匀根儿烟可好?” 我没说话,直接从兜里掏出剩下的半盒软华子连带打火机一起丢给龙腾,龙腾接过点燃了烟,抽了几口吐出烟圈缓缓说道:“我是被龙家前任老家主也就是你和游苍的爷爷所收养的孤子,在龙家我从最下贱的活计做起,受尽他人凌辱打骂,但我还是靠着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的爬到了现在的高度,而这一身的上乘功夫也是老家主所受,因此,我前前后后为龙家鞍前马后四十余年,当时龙家在志辉那一辈共兄妹三人,老大龙志天,老二龙志辉,老三龙婉晴,而我是看着他们兄妹三人长大的,志天与志辉的功夫便是我所传,婉晴一介女流不学也罢,志天对武功造诣与分金秘术的悟性极高而且性情温和,待下人如同至亲,所以身受龙家上下拥护,而志辉则是争强好胜,斗强斗狠,做事从不顾及后果,对待下人也都是拳脚相向,可毕竟是家中次子,所以家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随着年龄,老家主也有了要退位让贤之意,家主自然只能从二子之中选去其一,兄弟二人因待人不同看事不同,大局观的不同,所以家族中的长老门客下人更多都是倾向志天,可在当时志天的心思根本不在继承家主之位上,而且也已经有了自己所心怡的女子,家族中也曾考虑过志辉,让志辉继承家主之位,可志辉行事却及为莽撞,为了家族后续的长久考量家主之位便一直空着,等待志天继位。” …… “这龙志天的脑瓜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一家家主之位都不要还想要什么?”豆子在一旁怯生生的说了一句。 我们都没搭腔,等着龙腾继续往下说。 轻咳两声龙腾继续道:“但一向争强好胜的志辉又怎能服气,为了证明自己便与当时和龙家同为寻龙六门之一的秦家子弟也就是现在的秦家之主秦铭冉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秦铭成一起下墓证明自己,当年志辉与秦家小子秦铭成所倒的是一座汉墓,不过用正确的说法来说应该是曹丕的疑冢。” 想了想,我接话道:“恕晚辈冒昧,乡间传闻曹操死后为了防止自己的墓被掘才设下了世人所知的七十二疑冢,但这曹操之子魏文帝曹丕,在历史上不曾听闻他也有疑冢啊?” 龙凯捂着断臂冷哼说道:“蠢才,空有一身好武艺又能如何,到头来也是一个没脑子的夯货儿,你想想,他老子曹操是个何等奸诈诡计多端之人,曹丕虽不及其父但也不是白痴,他爹一手创建了搬山、卸岭、发丘、摸金四大盗派,曹操如此心机之人为了防止自己的老巢被他人所挖才设下七十二疑冢混淆视听,至于这曹丕,虽然他不会像曹操那样设下七十二座疑冢,但搞出个三五座十余座也还是不成问题的。” 抽了口烟,细细一品龙凯的解释也并非全无道理。 我拱了拱手对龙凯道:“龙管家,受教了。” 龙凯撇了我一眼,也没在说什么。 对龙凯说完,我又对龙腾比划了请说的手势,而龙腾也点头示意。 “虽然志辉样样不如志天,但一般人也难出其左右,最后志辉也顺利的从曹丕疑冢回到了家中,可这是一件事两人家的活儿,最后却只回来了一个人,秦家小子秦铭成却死于墓中,秦铭成死了,秦家自然是不愿意,更何况死的还是秦家家主的次子,之后秦家家主秦汉元与家中长子秦铭冉前来龙家讨要说法。毕竟是一门之主之子惨死,在当时家族便以会审的方式来搞清事实,据当年志辉所说,在墓中他们取得了一套羊皮帛书又取了一柄细剑,就在要走之时秦铭成却有了开棺见尸的念头,志辉一听便极力阻止,同为世家之子,哪个不是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志辉阻止不及最后还是开棺了。” “起尸了?”我问。 “不错,当时志辉说,尸体口中有个珠子,秦铭成便以为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珠,取出珠子后,尸体便快速腐烂,在加上秦家小子手上受伤有血,腐烂的尸体加上血气的激活便起尸了,而在事后据我们了解,尸体口中的珠子并非什么宝珠而是定尸丹。” 我瞥了一眼龙凯说道:“龙凯大管家,看看,你看看,宝珠和定尸丹都分不出来,看来你们龙家的蠢才也不少啊。” 听我这么说,龙凯的脸顿时就绿了。 “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还是怎么着?” “尔等小辈儿,我无需与你辩论。”龙凯回道。 “他妈的,你们还听不听了?” 龙腾见我和龙凯打起嘴仗也是不悦的怒呵了一句。 我倒是无所谓,可龙凯一看自家老大怒了,自己也就萎了,随后说道:“老大息怒,请说,请说。” “说到哪里了?” “龙管士,方才说到定尸丹。” 我提醒了龙腾一句。 “对对对,经由血气激活起尸的粽子又岂是他俩个小辈儿能对抗的,经过一番打斗,志辉与秦铭成自知不敌便生了退意,可粽子也不是那么好摆脱的,于是两人便分路逃跑,最后再在墓室汇合,想法是好的,可他们却低估了老粽子的智商,老粽子见二人分路散去,它他妈的压根儿就没追,而是暗中躲了起来等着志辉他们回来,汇合的二人回到墓室口准备出墓之时老粽子一把拉住了秦铭成,志辉见状也是无能为力,自己便拿着软剑与帛书逃出了墓穴,出来后便用他们爆破墓穴口的炸药炸毁了墓门,虽然这种事也只能怪秦铭成自己点背儿,可秦汉元怎能听此说辞就被劝回。” “腾叔,之后又是如何?”龙何笑开口问道。 “劝个屁呀,能动手尽量不说话。” 我在中间补了一句,因为我实在听不惯他们这些个所谓世家的人,什么家族会议,繁文缛节那一套。 龙腾并没有回答龙何笑,而是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所有人也包括我,那是一种阴狠阴冷毒辣的目光,就连我看到这种眼神也生起了退意。 “从现在起,我所说的话若是传出半句,我龙腾定将他五马分尸剁成肉泥,你们且先记好。” 谁都没说话,因为不敢说,在此刻,空气都好似因龙腾的震慑力而凝固一般。 沉寂片刻,龙腾再次开口:“笑笑,你并非志辉的女儿,你的亲生父亲实为龙志天!” “龙志天?我大伯?” 我靠,这个消息虽然很老套,但还是给了众人不小的震撼。 “老大,我之前听伙房的老程头儿说起过龙志天,虽然当年家族一致看好龙志天,可惜天妒英才,他不是在二十六年前就没了吗?怎么现在这会儿却成了龙何笑的她爹了?”龙凯在一旁问道。 “具体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笑笑是志天之女的这一点绝对可靠,在秦汉元离开龙家后,志天也随即消失,而随着年龄婉晴早已下嫁他人,家里只剩下志天与志辉两名男丁,志天又消失无踪,而在那时,龙家虽算不上大世家大门派,但想取而代之的人也是甚多,家族无奈只得将家主之位传于志辉。” “那我娘呢?”龙何笑急声问道。 ............ 龙何笑话落,龙腾也干脆的从口中说出二字。 “没了!” 第四十九章:约定 此时,龙何笑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微笑,之后便是梨花带雨,这是一种笑着哭出的悲伤,这远比撕心裂肺更加难受,这是从心底最深处显露出的绝痛悲鸣,在得知自己的亲生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与自己相伴多年的亲人却非亲人,在知道自己认为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却为了一家之位想要了自己的性命的时候,这种痛是无语言表的,我想此刻的龙何笑除了以泪洗面之外应该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龙管士,比起这事儿我很在意龙志辉从墓中盗取出的软剑与帛书的讯息。” 龙腾撇了我一眼说道:“这事与你无关,知与不知又能如何,更何况我对一个死人说这些又有何用。” “老匹夫,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一二三,软剑定是束衣剑无疑,而羊皮帛书上所绘的一墓,应该是剑冢的坐标入墓图,我说的可对?” 龙腾眯眼打量了我一下对我问道:“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蠢才,小爷告诉你也无妨,龙姑娘的进墓入口与我不同,而我所下墓的洞口是此墓最薄弱之处,也是最好爆破的地方,可她却没有从我下墓的附近打盗洞下墓,想必定是从其他位置下墓的,而且我看见她之时,我是从甬道的另一头看见她的,而且还是走在我前面,所以在下猜测她定是有类似地图一类的东西,她才能畅通无阻。” “好小子,看来你多多少少也继承了陈玉凤的丁点儿衣钵。” 说罢,龙腾便站起身来,随手又把插在地上的鸣鸿刀拔出,眼观龙腾一起身我也不敢懈怠,拿起天葬将刀重新斜插左腰间。 “笑笑,之前以及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天命所归,腾叔一生为龙家鞍前马后,家主之命我绝不可违,孩子,放心,腾叔不会让你品尝到一丝痛苦的,这也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龙腾说完,还从眼角留下两行清泪,我在一旁看的是直撇嘴呀,我真是受不了,都快要吐了。 龙腾看到了我的表情,不悦的对我问道:“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经过这一歇息的调息,我的体能也恢复了不少,与其一战还是有把握的,于是我回道:“什么意思?龙腾老匹夫,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会看不出来,少你娘的在这里惺惺作态,以你的实力若是你想保龙何笑还是很简单的,只要现在你把你身后的狗都杀了,我立刻带龙何笑远遁从此定不出现在龙家眼前,就算你回到族中被家主责问,到时你就说龙何笑武艺高强,除你以外的其他族人皆被龙何笑所杀,就算龙志辉看出了破绽,想必他也不会过于为难你,毕竟像你这种身手的天阶高手是可遇不可求的。” 龙腾没有因为被我戳穿而恼怒,看着我缓缓又说:“你不是我,而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说完就提刀作势朝龙何笑走来。 我眼皮下沉死死的盯着龙腾,而龙腾也看出我双眼中所迸发出的杀意,我也下意识的退到龙何笑身边并把她挡在身后。 “夏玄迁,你虽然是陈玉凤的徒弟,身上也有着关于九州昆仑仙宫的秘密,今日我可念在与你师傅往日交情的份儿不杀你,而且还可以让你带走鱼肠剑,毕竟我曾受恩于你师傅,如果没有当年你师傅帮助,现在的我也不会拥有手中的鸣鸿刀,所以你就此去吧,这也算是让我还了当年欠你师傅的人情。” “夏玄迁?” 众人听龙腾如此称呼我,也都疑惑了一下,但片刻之间也都反应了过来。 龙凯气鼓鼓的说道:“小辈儿,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敢告知它人,真是鼠辈。” 人情?还?龙腾这厮分明看出了我尚有余力不好拿下我,就算他们一伙人群起而攻之能杀死我,但他们也会有不小的伤亡。 我仰天大笑,抽出天葬,黑刀指向龙腾说道:“龙腾老匹夫,杀死我?就算你们群起而攻之我夏玄迁也不惧,今天龙何笑的命我夏玄迁保定了。” 我这番言论引起了身后龙何笑的注意,龙何笑拉了拉我的裤角,我便回头一看,龙何笑对我微笑着,还是那么妩媚的笑,同时妩媚笑容也伴随着泪珠数滴滚落,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夏大哥,何笑看得出来,你很强,同样你也有着它人所没有的宏图大志,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葬身此地,也不应该为我这等女人而战死,你拿着鱼肠剑快些走吧。” 我伸出布满老茧的手对着龙何笑的脑袋摸了摸,拍了拍说道:“我们还有约定可对?约定便是我保你周全,就算你我二人不幸死掉,能有你这等风情万种的娇人相伴其身也是人生一大幸事,更何况你我二人绝对不会死在这种地方,绝对。” 听我一说,豆子,魏安富也都连连摇头。 龙凯随即说道:“真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在生死面前居然还会选择美色,愚昧至极。” “夏兄,我魏安富自认好色程度九州之内无人能出其我左右,今日见过阁下我才自知,我差的太远了。” 龙凯和魏安富都认为我是被龙何笑的美色冲昏了头,可他们却不知我心中所想,世间之仇莫过于杀父弑母之仇,妻离子散,骨肉分离,我这双眼睛见的太多了,亲情对于我来说胜过一切,我之所以帮助龙何笑,这与风月无关,只因我同情身后女子的坎坷人生。 龙腾此时大笑起来,说道:“笑笑,你找到了一个能拼上性命来守护你的男人,此生足矣,腾叔真为你感到高兴。” 龙何笑也笑着说:“是啊,我的确遇见了一位可以为我置生死而不顾的男人,所以,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了眼前之人活下去。” ....... 我一头黑线,龙腾和龙何笑这二人话里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懵逼,我本来就没那个意思,可却被他们想成了那个意思。 龙何笑站起身来,重新拾起束衣剑与我并排齐站,如今有了龙何笑的加入,我们杀出一条活路的机会更大了。 我对龙何笑低声窃语:“老规矩,你拖住豆子等人,而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龙腾。” “嗯。” 龙何笑娇声回应了我一声。 现如今,我的体能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虽然左臂有伤,但经过及时的止血与刚刚的简单处理,恢复的也还行,这次我会爆发出全部实力,不会有丝毫保留,同时也会把剑法的凌厉等级再次提升一个高度,这一次,我要以压倒性的力量打败龙腾。 这一次,我打算先行下手。 “趁其不备,速战速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