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叫许岩 这是南春城的第一场雪，这是一个纯洁的女孩 我叫王桐桐，我是安南大学音乐系大四的学生，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可是我连跳舞都不会连实习的地方都找不到，眼看着学业证就要泡汤了我也无计可施，这天周末下了很大的雪我走小路去学校里的酒厅喝酒，路上很冷路灯又坏了黑的吓人，昨天下的雪现在已经冻成了冰我一路溜着小碎步走， 现在的学生夜生活很丰富路上碰到了不少学妹学弟，听他们窃窃私语 你看那个不是王桐桐么，也就是长得好看身材好，不然许岩怎么能看上这么个玩意 许岩？许岩是谁啊？ 许岩你都没听过，咱们学校一等一的校草，女老师都喜欢给他上课呢 你可得了哪有你说的那样 不信你那天见到了你就信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身后一阵打出溜滑的声音和脏话 啊！卧槽！ 这缺心眼的傻货又强行把自己摔了个狗吃屎，没错这就是那个外表气质跟内心毫不搭边的许岩 你来干嘛，人家有没有叫你 你这么漂亮万一让色鬼抓去怎么办 许岩拍拍摔了一身的雪跑到我面前 讨厌啦，这是学校怎么会有色鬼 就这样许岩带着王桐桐一路来到了学校食堂的酒厅，这许岩可不是一般人，刚上大四就在学校来了个酒厅，生意不错跟领导沟通的也好人长得又帅在学校里那是一个完美的人设，平时不上课的时候就戴着个眼镜框在酒厅里晃，据说是因为他嫌弃自己脸大， 你看我干嘛我又不会调酒 许岩上去一把扯掉王桐桐的帽子露出她浅棕色的长发，找个高脚凳坐下 来杯甜酒和一杯伏特加 好的老板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叫老板叫学长 王桐桐只是馋酒但是喝不了多少所以她跟外人都说她不喝酒，一杯甜酒就耍赖了 你看没看过那个电视剧，叫什么，什么凶案现场来着，那罗华老帅了 有我帅吗 没！你最最帅！ 一个和许岩身形十分相似的人戴着鸭舌帽进来找个地方坐下了，许岩瞥了一眼拿起一杯威士忌 别，我真喝不了了 许岩也不管直接给她灌下去，没一会王桐桐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都打呼噜了，许岩走到男子面前坐下给了服务员一个眼色服务员就乖乖出去了 你来干嘛 这时他说话的语气已然变了个风格，冷酷的像是千年的寒冰 你爱那个姑娘么 不爱怎么了 既然如此就不要抻着人家了，猎魂计划已经开始了你不能分心了 我知道了你走吧 红桥之下 那个可怜的姑娘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岭南有一条穿城的河，河上有一座红色的桥，桥上白天车很多就连午夜也是车水马龙，但是河岸有一些一人高的荒草，于是在那荒草之中便是人性的禁地 这是一个周二，王桐桐下课了，门口的小卖部阿姨说有个单子要送到红桥底下现在店里抽不出人就给她高价钱求她带过去，王桐桐不好拒绝就拎着东西往那边走，这是两瓶白酒和一些速食汉堡，她穿了一件蓝色的面包服戴着黑色的帽子，等她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草丛里等她 瞧瞧这谁啊，呲 这不是许岩那女朋友么，挺漂亮的啊 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有几个还拎着酒瓶子棍子，这时候王桐桐就想跑了 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认识我！ 王桐桐扔了东西就要跑，但是那群人哪里会给她逃跑的机会抓着她就往草丛里面拖， 下面的事我就不写了，因为就像作家注意事项里说的开车需谨慎翻车后果自负，况且强奸这东西没点功底是最容易翻车的，就麻烦读者自行脑补了， 就是在发生你们想的那种事情后王桐桐被拽进了水里，初冬天很冷但是那天气温回升还没有封河，就是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人被一脚踹进了水里，这个人被踹到了更深的水里挣扎，一声清脆的响赶来的的许岩手里的洋酒砸的稀碎 平时看这小子干瘦干瘦，文文弱弱的这会子还挺能打，没一会就把那几个人都打趴下了，许岩赶紧借机去水里捞王桐桐，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她穿上，但是那几个人站起来愣了一会就全跑了，因为开始被许岩踹进水里的那个人已经淹死并且浮上来了，王桐桐一个没毕业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事吓得发疯拉着许岩要去自首，草丛里走出来一个人让王桐桐崩溃的是 那人长着和许岩一模一样的脸 故事开始 想解决这件事么 许岩和王桐桐手脚并用的爬到那人面前，王桐桐蓬头垢面一副逃荒的样子， 想想，你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王桐桐已经完全慌了神，那人只是上下打量了王桐桐一下 把衣服脱了去水里游一圈 干嘛 你家被水泡了不感冒么 王桐桐十分听话赶紧脱得就剩打底衫和安全裤跳进水里游泳 许，他死了我们怕什么啊 人是不是你踹下去的 许，是怎么了 只要是你踹的就算故意杀人，好了你上来吧 王桐桐爬上来脸都冻紫了 我问你你对今天发生的事感觉难以接受么 我，我我平时大大咧咧的不觉得怎么 从现在起你就算装也得给我装的崩溃无法接受，这样你回避你无法回答的问题就是情理之中，记住了吗 记住了 那人看看许岩手里的碎酒瓶和一地的玻璃碴子寻思了一会捡起地上没碎的那瓶酒递给王桐桐 削他 王，干嘛？ 你觉得以他在别人眼中的身手他跟这么多人打能就现在这样？ 许，得了我自己来吧 说着一把抢过王桐桐手里的酒瓶 等会，我先跟你说明白了，一会完事了你（王桐桐）扶着他沿着河岸走那边的小区门口有个药店，药店门口有个监控，你们记得一定要经过那个监控但不要进去，然后往人最多的地方走一直走到有人给你们叫救护车或者警察来，都明白了么 好记住了 许，那你怎么办 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 许岩也是个狠人，为了摆脱嫌疑硬是拿着酒瓶把自己打的满身是伤，然后王桐桐和许岩经过了监控摄像头。然后被围观群众叫了救护车。 15分钟之后警察封锁了现场。 赵队，现场发现一名男性死者，一名女性死者，男性死者是在河里淹死的，女性死者死因未明。 赵胥赧，刑侦队三队队长 报案人呢？ 不是报的案。是那个小区的居民在小区前面那个小广场里发现了一个女孩带着一个受伤的男生叫了救护车，是他们说这里有一具尸体的 秦可可赵队副手徒弟 不是我说这什么情况，你这是有商场打促销大妈来这抢东西么， 赵，老齐干嘛呢 齐白，刑侦三队聘请法医，本来今天应该是痕迹科的老刘来的结果他早上拉肚子请假了，嚯这地上的脚印真是乱的可以，几乎全是半个的， 赵，老齐啊反正你也看不出啥，先去医院看看那两个孩子吧，走! 赵队连拉带拽的把老齐拉上了车 口供 到了病房，赵队找了个椅子坐下 赵，你好我是刑侦队的，有些问题想询问一下…… 不等赵队把话说完王桐桐哇的哭出来吓得赵队手忙脚乱，没错这也是事先说好的，打断别人说话掌握言语行为主动权 秦，咱出去聊吧 王桐桐哭哭啼啼的跟着出去了 赵，你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许，当时她应该是替小卖部送东西送到那个桥下面，在草丛里碰上几个小混混被强奸了，我是后来路过那里发现的，然后我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赵，现场的酒瓶都是你的？ 许，对，我拿去了两瓶 赵，你去的时候她就在水里了？ 许，对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在水里了，是后来我给她捞上来的 齐，她是你女朋友对吧 许，对，怎么了？ 齐白就盯着许岩的眼睛看，然而在许岩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慌乱甚至是正常该有的紧张都没有更何况这还是个孩子，而且许岩回答问题的速度可以说是毫不犹豫，这是不是有些过分的稳定了 赵，怎么了老齐？ 齐，没什么你们继续 赵，你一个学生怎么会有那种高级的酒 许，我是学校酒社的我还开了家酒厅在学校里 赵，那那名男性死者是溺死的你知道吗 许，我知道 齐，难不成他还是自己走到水里把自己淹死的么 许，难道还是我踹下去的不成 齐，那可没准 许，你有证据么 赵队看看老齐看看这小子撇了撇嘴，秦可可推门进来 师傅做好笔录了 赵，那今天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你了 许，慢走警官 回了警局去会议室开会，齐白盯着桌面发呆，赵队拿写字板锤他 赵，我说你今天什么情况，你怎么还跟个小子套话，吓死我了 赵队拽过椅子一屁股坐下 齐，那小子绝对不是一般人，他太镇定了他所有的思路都毫无破绽，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了， 赵，我看你就是办案子办的头大了看谁都像杀人犯，牙签说一下嫌疑人情况 牙签，好嘞头儿，首先男性死者，钱大野，26岁，无业，关系网十分的简单，没有女朋友，母亲早年病死了父亲让他气死了，整天游手好闲的在社会上有一群哥们，但是胆子小怕惹事，平时就是个孙子也没什么仇人， 再就是这名女性死者，霍丽丽，女，21岁，直播网站的网红，有时候带带货但大部分都是搔首弄姿的那种，目前死因不明，就这两个头儿 赵，死因不明，老齐你干啥的还死因不明 齐，你还说我，不知道是谁一回来急得上房连解刨的时间都不给我 赵，我错了祖宗，咱这就去 挖心掏肺 秦，赵队你进来呀！ 赵，你们整吧我算了。我埋汰。 齐，女性尸体尸表没有任何明显的伤口，气管有没有堵塞物，口鼻没有红晕可以判定死者不是窒息死亡。不是你进来干嘛。 秦，我就是想看看热闹，我给你录像嘛。 齐白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就去钳子开胸，这看的秦可可那就一个发呆。老齐拿着那么大的钳子剪的咔哧咔哧直响，这也就是男的才剪的动。 但是等老齐开了胸在外面看的人都傻了眼。因为这具尸体的体内没有任何的器官。什么心肝脾胃肾，大肠小肠就连子宫和膀胱都没了，这腔子被掏的那叫一个干净。 赵，这他娘的还怎么判断死因啊！ 刘，这生手是要炒菜吗，掏这么干净干什么玩意。 齐，死因是￥@# 赵，啥玩意！ 秦，掐死的！ 齐白简单做了一下收尾，叫人处理了尸体。就脱了衣服出去了。 齐，死者后颈处的颈椎骨被人强行捏碎了一块，破碎的颈椎骨碎片扎进了气管。额，这也算是一种窒息死亡的方法。 刘，我操这小子得有多大的手劲儿能把死者的后脖子捏到前脖子那去从后面把人掐死。 赵，对了，老刘现场有什么有用的痕迹吗？ 刘，你可得了吧。那现场已经踩的一塌糊涂了。 赵，对了，医院那个小伙子怎么样了 刘，出院了。小伙子年轻扛揍。 眼镜 齐，那既然他们都出院了就把他叫来问问吧 赵，我说老齐你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误解 齐白也没说什么给了他个眼神儿就走了，许岩吊着个胳膊就来了， 赵，今天叫你来也没什么事，就是询问一下有关之前案件的事。就是走个程序。 齐，你们俩都出去，我跟他聊。 等他们两个出去之后齐白关上门反手锁上了。许岩懒散的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齐白吐出嚼烂的口香糖粘在摄像头上。 许，呦，看来警官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 齐，你也眼镜给我看看。 许岩摘下眼镜扔给齐白，他拿着眼镜看的认真。 齐，我记着咱俩上次见面你这眼镜没有镜片来着。 许，警官记错了吧，一直都是有镜片的就是没有度数。我嫌自己脸大。 而手里这个眼镜确实也没有度数。 齐，我们以前见过吧。 许，怎么可能？我这大学还没毕业呢。 齐，你认识齐月银么 许，…… 齐，那留一下指纹吧 齐白从旁边的一摞东西里拽出一个长方形的本子，许岩把他的右手在他的身上蹭了一下开始一个格一个格的按手印，按完了右手是左手，但是许岩的左臂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齐白就上去一把扯断他挂石膏的绳子，然后许岩自己掰开了石膏如果露出里面还缝着线血淋淋的伤口然后在长方形的本子上按下了左手的手印。就是在按完手印儿的瞬间许岩几乎是在齐白耳边说了一句话。 许，你还别说，那小姑娘长得挺可爱的。 就是这一句话说错了，齐白整个人几乎是贴着桌子飞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掀翻在地。嘶吼着。 齐，你在哪里见过她！你为什么认识她！ 看见这场面赵队第一个冲出去 赵，牙签！钥匙呢！ 牙签，我找找去！ 赵，我他娘的不是告诉你徐威市的钥匙要随时带在身上吗！撒冷的！一会儿掐死屁的了！ 牙签找钥匙也快。赵队接过钥匙打开门。搂着胳肢窝一把抱起老齐甩给牙签，也得亏了他轻，赵队赶紧去扶许岩， 赵，没事儿吧您 许，我看赵警官这熟练度怕是以前总打配合吧 许岩揉着脖子站起来。 赵，那倒没有，就是他对这个名字比较敏感，抱歉了。 许，没关系，这学校还要上课呢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 赵，可可送一下。 情人 许，啊对了警官，我在现场发现了一个你们都没发现的证据， 许岩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用真空袋封着的鹅卵石，正面写着一个符号β，背面写着三个字，清除者， 许，警官我保证我没有破坏线索，毕竟这可是我拿袜子拿起来的啊， 赵，额，那个你手没事吧 许，跟混混打架顶多就是皮肉伤没事，我走了警官。 赵，慢走啊 赵队看着紧紧抱着老齐不敢撒手的牙签哭笑不得， 赵，走，回去接着开会！老齐啊你早晚有一天给我作的让沈局给我开了不成 头儿，我趁这功夫去调查了一下，这霍丽丽有老公但我查的的是她的情人结果还不止一个，好家伙对得起她这满头大波浪。 赵，对了泡面，你监控查了吗 泡面，附近的都查了就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赵，行泡面你接着说 泡面，啊这个女的啊，真的有好多的情人，我先说她这个老公叫李大云，长得那是一个矮挫黑，牙还掉光了嘴里就剩一颗牙了，霍丽丽跟他结婚真就是图他钱，据说他俩结果那天楼下停了十五辆豪车，就是豪的咱都没见过的那种 赵，快说，少说废话 泡面，头儿啊，她这情人就厉害了，陈若乡，小的时候母亲被他爸打死了，他爸又被债主打死了，后来他碰见了一位大善人不仅帮他把债还了还供他读书，他大学读的是心理学和医学毕业自己开了一家心理咨询所，生意很好，还有个老头子我还没查着 秦，那这大善人是有病么平白无故就想养个儿子？ 赵，还有他既然学了医学他干嘛不开个诊所 泡面，医学是他自学的怕是没有自信。再有就是头儿，你猜第三个是谁 赵，抓紧说别墨迹 泡面，许岩 赵，卧槽，那小子放早了，明天咱还得去看看他去 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第二天赵队和齐白天刚亮就往学校赶，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刚好到学校，许岩的酒厅刚开门 许，呦，两位警官来的挺早啊 许岩穿着笔挺的黑衬衫戴着眼镜，这个眼镜有镜片 赵，你没去上课啊 许，我这都要毕业了学校里也没什么课了 赵，毕业之后想干什么么 许，开一家心理诊所吧 赵，你调酒生意做的这么好不打算开个酒吧么 许，和酒比起来我更喜欢肮脏的人心。 齐，那姑娘呢？ 许，她还在上课呢警官找她有事儿吗？ 许岩去吧台拿了一杯白兰地和一杯伏特加放在两位警官的面前。 赵，你不来一杯？ 许，我只喝甜酒。 齐，我说你小子行啊。有了女朋友还在外面跟别人鬼混。 许，警官误会了，我跟霍丽丽的关系也只是利益的关系，那女人在老头子那里搞到不少钱然后我再跟她接触让她资助我而已。 齐，你认识那个老头子 许，他姓何，嘉兴乐园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股份所有者，我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许岩推了推眼镜拿了杯甜酒， 齐，你认识陈若乡这个人么 许，那个心理医生啊，话说我学心理学还是受他影响呢，他精通的是催眠和潜意识引导你们要找他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他 许岩托着下巴看着齐白，齐白掏出证物袋装着的那块写字的石头推给许岩 齐，你有什么看法 许，β是希腊字母的第二个字母，第一个是α。但是很显然你们要面对的是一个有严谨组织的职业犯罪团伙，而希腊字母就是他们的代号后面的这个所谓的清除者应该是他们的代称，像这么大的的犯罪团伙一般都互不相识也不知道名字，他们他们之间都是以代称称呼。 赵，行啊小伙子，你这学的是犯罪心理学啊 许，不是，我学的是基础心理学，人与社会心理学。 齐，那你可以把你的眼镜给我看一下么？ 许，怎么警官昨天不是看过了吗 许岩！ 王桐桐下课了跑来找他。 王，呀，二位警官都在啊。 许岩往后扯开凳子要她坐到身边 王，你说你怎么能给警官喝酒，万一他们开车来的你还包住啊。 齐，没关系，我没喝 齐白杯里的伏特加一口都没动，王桐桐掏手机没抓住掉到了地上她就弯腰去捡，许岩偷偷的把手伸过去抓桌角，王桐桐一抬头就撞在他的手上，撞得桌子都顶了起来。 赵，哎我说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还没现在还没女朋友你在这跟我秀恩爱，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老齐斜着眼看他，许岩符和的笑笑，王桐桐脸红扑扑的 王，对了警官，您看过心理罪么 赵，我们这平时忙的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看电视剧嘛 齐，我看过，毕竟我比他闲 王，那警官你觉得自己是方木还是邰伟呢？ 齐，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你更像方木。 许，我可不是方木，我没他那么善良那么愚蠢。 赵队和齐白往回的路上老齐开着车，赵队开着车窗兜风 齐，想嘛呢你，油光满面的 赵，许岩那小子真是男友力爆棚啊，真是满足了我对男人所有的想象啊 齐，你不是应该找女朋友么你 路口一个红灯老齐差点没闯过去 赵，不是你寻思啥呢！ 齐，不对，这肯定不是同一个人，那么成熟老练稳重不是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小子能学来的。 赵，那你有证据么 齐，没有，但是我们可以找，现在我们先去找他说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厉害 赵，谁？ 齐，陈若乡 δ，审判者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接待预定客人。 赵，警察办案简单询问一下情况 可是…… 小月，让让警官进来吧。 装修很恢宏大气，以黑白色调为主，随处可见的绿植和书籍，转过隔断见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在办公桌前 小月，给两位警官沏杯茶 好的老板 等他们坐下他主动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陈若乡，今年25岁。 赵，这么年轻就开了家心理咨询处真是年少有为啊 陈，警官过奖了。 警官这是上好的乌龙茶请慢用。 赵，是这样，我们前段时间在江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后经核实死者是主播霍丽丽，我们在调查他人际关系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叫许岩的学生，然后是他向我们提起的你。 陈，许岩？我不认识这个人啊。 赵，那有没有可能是你接触过的患者呢？ 陈，好的我查查，小月啊，小月？算了我自己来吧，这孩子总是背着我搞一些偷偷摸摸的东西。 陈若乡在他的电脑上打开了一个文件里面是他的问诊记录，然后在搜索栏搜了许岩的名字显示结果无 陈，没有啊我没接待过这个客人。 齐，我们以前没有接触过心理治疗这个领域的事件今天想开一下眼界可以吗 陈，简单，赵队把你的手表借我一下。 陈若乡接过赵队的表调了几下还了回去 陈，现在几点了，好现在去沏一杯*巢咖啡。 赵队竟然听话的起身去沏咖啡，沏好了端了过来， 陈，现在品尝一下 赵队喝了一口貌似没放糖苦死他了。 陈若乡拿了一瓶还浮着冰块的水， 陈，现在我会将一杯滚烫的开水浇在你的手上 陈若乡说着把手里的冰水倒在了赵队的手上，赵队马上被烫的跳了起来而且皮肤上也显现了烫伤的红晕。齐白是看的瞠目结舌 赵，你他妈烫我#￥ 陈，赵警官这是冰水不信你摸，第一阶段是所谓的清醒催眠，第二阶段就是清醒暗示。 陈若乡从抽屉里掏出一根香蕉和一张银行卡放在一个有黑色衬布的托盘里 陈，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假设这里有一支枪，这张银行卡里有一百万，两位警官怎样做选择。 赵，谁傻啊当然选银行卡了！ 转头发现陈若乡和齐白都托着下巴看自己。 齐，如果是我，我会选枪，因为我有了枪不仅这一百万是我的就连你兜里的钱都是我的了。 赵………… 陈，警官，在任何情况下都请不要低估人的欲望。 这时就听噗的一声闷枪响，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因为诊所安静还是十分的情意，三人赶紧跑上二楼，但是二楼的门被反锁了，赵队一脚踹开门， 眼前的一幕是浴缸里有一个血肉模糊的碎尸，而诊所的小月被枪打死堆在墙边，地上用鲜血写着希腊字母 δ，审判者 在血字的前面放着一个天平，两个盘子放着两个死者被掏出的心脏。 第一个露面的人 赵队气的在警局里发飙踹凳子， 赵，这他妈的上一个案子还没破这又来一个。 所有人都吓得贴边站，秦可可抱着文案靠着门一动不敢动，齐白推门进来正好撞到她 秦，哎呦我的老齐啊你可来了，赵队要疯了。 齐，咋了这是 秦，这不又死了两个人么，然后中午结果都出来了。 赵，你跟他说说！这都他妈什么事！ 秦可可一脸可怜无辜的看着齐白，齐白摸摸她的头 秦，现场有两具尸体，浴缸中被溶解的尸体是一名老年男性尸体，浴缸的前面用另一名死者小月的血写着δ，审判者的字样，而那名男性死者就是霍丽丽案的那名老年嫌疑人，郑山，67岁。 赵，好不容易有点线索还让人杀了，你知道么，在现场有一个血脚印，你知道是谁么 齐，啊？ 赵，是许岩的！这小子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我得好好的去问候他了。 一个辅警脚底抹油似得往这屋跑还摔了一跤。 报告赵队长！许岩，许岩他 赵，他咋了你快说！ 他被袭击了！ 齐，我操这么的…… 赵，在哪个医院呢！ 他，他没在医院，他在酒厅！ 赵，你们不送他去医院你！ 他在酒吧里被挟持了！ 齐，我操你还不抓紧的带我们去你在这跟我墨迹！ 由于许岩的酒厅开在学校里面，所以等赵队他们到的时候食堂楼下已经围了很多的人。赵队和齐白挤开人群跑上二楼。这是个透明的玻璃门里面全是尸体。许岩满身是血的抱着王桐桐，而王桐桐也在他的怀里熟睡着。而拿着枪指着他的人。戴着鸭舌帽和镶着铆钉的口罩。穿着黑色的冲锋衣。那衣服上有一个无限符号的图案。不过好在警察提前就封锁了食堂这才没让学生上来。 赵队咽了口吐沫抿了抿嘴。 赵，你是哪位啊大佬。 那个人也不说话蘸了蘸地上的血在玻璃上写了一个希腊字母σ 赵，这是，这这是， 齐，西格玛 赵，七个妈？ 赵，这个希腊字母有26个。难不成你们还有26个人？ 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排位顺序是反正来的对吧，你们第一个出现的是β第二个出现的是δ，现在是你σ，这就说明在你们的组织里α是最低级的对吧， 果然，齐警官的头脑果然如传闻一般啊，α在我们那里叫做死侍。 这个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作死的一群警察冲上来。大喊着不要动！ 齐，你叫的人啊！ 赵，滚！我有那么蠢吗！ 齐，有！ σ反应倒是快俯身一把拎起许岩拉开枪栓，吓得他们两个赶紧起来去赶人。许岩也借着这个机会一脚把王桐桐踹过去。 齐白竟然走上前去一把把玻璃门关上了。 赵，你干嘛！ 齐，你是不会杀了他的，他顶多是你的烟雾弹。 齐白贴在玻璃上盯着σ的眼睛看，然而σ眼里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是犹豫。 σ，你以为我不敢么。 σ转手用胳膊勒住许岩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枪，许岩被勒着疼得叫不出声 赵，齐白！干啥呢你！ 齐，行了演够了把他给我吧。你踹他一脚，我开门。够公平吧。 σ，好 σ挑了下眉毛，照着许岩后背踹了一脚，齐白打开门σ就嗖的一下没影了。 毫无头绪 回了警局的赵队已经没力气发飙了，坐在桌子上干瞪眼。 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主动挤进阴谋谜团里的人。 赵，你说什么？ 齐，没什么，可乐，许岩呢？ 秦，他先去医院处理一下等下就来，你不要叫我可乐啦好难听。 齐，有什么难听的，可爱到冒泡。 说着局长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赵，沈局。 现在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建立一个由霍丽丽案为主一些列重案命案专项破案小组，由 齐，哎局长等会人还没齐呢 不都在这么，还差谁啊 说着就来了，王桐桐低头玩着手机，许岩带着耳机往这走，走着走着许岩加速了几步走到门框子旁边，只顾着看手机的王桐桐一头一头撞在他身上。 许，小笨蛋。 整个局里一片鸦雀无声， 赵，局长，你有醋么。 沈局咳嗽了几下 老齐你什么意思。 齐，我觉得吧像这种大案要案咱们是不是还缺个心理学家，这小子学过犯罪心理学要不请他当顾问吧。 扯什么淡！他有证么 许，额，我，我去年刚考下来。 齐，好样的小伙子。 ……那好吧。 赵队看见许岩衣服里面露出一个纱布的小蝴蝶结刚想上去揪被老齐拦下，这个时候齐白看见了许岩手腕上很特殊的表， 齐，小子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许，怎么了，齐警官又在好奇什么？ 齐，我觉得吧，这酒厅里的死人少说得有二十个，你就一个学生你跟混混打打赢了也不算什么，但是今天这群人一看就不好碴子，不过你放心，如果他们身份不干净顶多算他们互殴。 许，警官想说什么。 齐，你现在的本事已经远超过了你身份的承载量，你到底是谁。 许，不管我是好人坏人都是你惹不起的人。 赵队架在秦可可肩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赵，我去，这够A啊。嘿！花痴回神了！ 齐，你说你跟这事没关系你有证据么。 许，你说我跟这事有关系你有证据么。（我把自己写懵了，我应该没说反。） 好家伙，许岩一把纱布连他半边的衬衫都扯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吓得赵队赶紧去捂秦可可的眼睛。 赵队，别看啊，这玩意少儿不宜啊！ 秦，别扯淡啦，我都二十四了我不是小孩了！ 牙签，嘿，你在头儿眼里永远是个小孩。 齐白把他的衣服提起来盯着他的眼睛说 齐，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何必耍流氓。 这个时候齐白猛的看向许岩身边的王桐桐，然而这个女孩毫无反应，甚至眼皮都不动一下。 许，我也只是耍流氓而已，你又何必胡说。 这俩人说话跟打字迷似得 和着就当我是个空气呗！ 赵，别，沈局您说您是头。 走！开会去！ 泡面把霍丽丽，小月和郑山三名死者的照片以及现场证物照片贴在白板上直挠头，和着案发到现在死了四个人还毫无头绪， 赵，哪来的第四个？ 齐，被那小子踹水里的那个 赵，尸体呢？ 齐，当时溺死特征十分明显第一次尸检就还给家属火化了。 当局者迷 王桐桐重新找了纱布帮他包好了伤口系上了一个小蝴蝶结，这个蝴蝶结是她系的 王，警官，这要是没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赵，你去找外面的录一下口供就可以回家了。 王，好的警官。 许，小不点 王，干嘛～ 许，自己回家别打车坐公交，小心让色狼盯上你～ 王，除了你还哪有别的色狼了，哼！ 赵，你可给我过来吧小子诶。 赵队给他拽进会议室了，我发誓他俩要是再公开发糖一定会被打死的。 许，你们调查霍丽丽的身世和人际关系了么。 泡面，出身还没有，人际关系我们只找到了三个情人，一个死了一个在这坐着呢。 许，那郑山的呢 赵队耸肩摇摇头，沈局就火了 沈，你们这和着是这么久啥也没干啊，我要你们干什么吃的，我养的是饭桶么！ 赵，局长你看这先别生气 许，霍丽丽的尸体还在么？ 齐，还在 许，那就不着急我建议咱们先去第二个案发现场看看 沈，我觉得还得先验尸，先知道死亡时间才能想明白么。 赵，好我们这就去验尸 赵队看机会拎起老齐就往验尸房推，但是等验完尸老齐更傻了。因为这个被融化的尸体是一具男性尸体，但是已经死亡得有两天以上了，小月的死亡时间却更早甚至在一周以上，老齐把骨头从还没完全溶解的肌肉组织里掏出来，在外面的赵队看着手里的大鸡腿都不香了，回手塞给了秦可可，老齐弄完收拾东西出来了 齐，这不可能，小月死的比郑山早。 赵，怎么了可能，那天她不是还来迎接我们么，再说了陈若乡不认识她么， 许，你们之前见过这个小月么 赵，没 许，那就好办了先去现场吧 肥肠 不是每个家都是避风港。他还可能是炼狱。 赵队和齐白屁颠儿屁颠儿的又拉着许岩到了心理诊所。陈若乡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他上来和许岩握手。没有任何的破绽和异常。 天平取完证之后还放在那里但是两颗受害者的心脏已经拿回局里了。由于女性死者死亡时间较长那颗心脏已经开始腐烂。 许，不对 赵，什么玩意不对？ 许，你们想如果两具尸体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就这么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的话。你们信不信早就满屋子都是苍蝇早都是恶臭又腐烂的味道了。但是这里太干净了。干净的像是专门为了你们的到来而布置的盛宴。 赵，有这么变态的吗？ 还不等许岩回话他的手机响了，刚一接起来就是刺耳的声音。是他那可爱的导员。 许岩！你小子又跑哪儿撒野去了！你又是再不来上课那你就别想着毕业了 不等他回话赵队一把把手机抢过去。 赵，您好这是市公安局，我是重案队长赵队，您这个学生啊，最近涉及到了我们调查的一系列案件麻烦他配合调查一下。这样您看的那个课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头的女声马上就软下去了。 我这课好办，横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课，我到时候就给他签个到就完了。 赵，那麻烦您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忙着吧。 估计那头的导员都已经快吓尿裤子了。他这辈子哪接过警察局的电话。 赵，行了你俩接着看吧。你这一个月的课和作业我都帮你解决了。我一个靠力气干活儿的人你就不参与你俩了。 赵队看着发呆的俩人。 赵，干嘛 啊！想不明白啊！ 许岩猛的回头去看浴缸。好像想起了什么就去拽浴缸。齐白也跟着他把把浴缸整个抬了下来。然后看见浴缸的边儿和窗户下面的墙壁缝隙里有一条血迹。 赵，我凑你怎么知道的？ 许，这么大一个人，要么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弄晕了扛进来的，要么是融化了之后装在容器里拖进来的反正不管哪种情况都会留下痕迹的。就算凶手擦的在干净只要不帮开浴缸也是擦不到那个地方的。 齐，这肯定是个男人。就算是融化了之后剩下的骨头重量加上融化的液体女人也是不可能搬得动的。 赵，那小月怎么解释 许，你们并不认识她这个人。所以当时她出出来迎接你们的时候你们很自然的就以为她就是这里的员工就是小月很正常。后来她给你们上茶的时候陈若乡正在给赵队催眠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也是合理的。 好家伙，这一番折腾下来。什么都没整出来还把一切变得更加合理了。出门的时候许岩看见旁边有一家肥肠店香气扑鼻。 赵，干嘛，想吃肥肠我请你。 许，老齐，你说霍丽丽案为什么没有内脏？ 齐，我比你大两岁就 赵，为什么？ 许，内脏是可以体现疾病和绝症的，想彻底处理掉的办法要么是溶解要么就是 齐，吃掉，我要去他们家后厨， 赵，啊我操我去，警察！我要看你们家后厨！没吃完的都给我放下！ 俩人直接重冲进了后厨房 齐，最近有送来的肉么！ 小厨师吓得哆哆嗦嗦的说 有，前几天送的杂肉冻着呢 赵，快！拿来！ 齐白和许岩扣了半天没扣下来啥，赵队拿起来使劲往地上一摔就摔散了，许岩捡起肠子 许，这是人肉，这太长了。 家 不是每个家都是避风港，还有可能是炼狱 警察连饭店都封了，一部分的人体组织已经做成了菜上了饭桌，齐白把剩下的人体组织带回了局子尸检赵队堵在门口一直等着，直到了晚上齐白才疲惫的出来 赵，咋样？ 齐，他说的没错，宫颈癌，而且霍丽丽死前经常做那种事，怕她这癌症是别人过给她的。 赵，这么晚了没什么事您先回去吧，明天有事再叫你。 许，好嘞警官 许岩回身就走了，看着幽长的走廊里他笔挺的背影，齐白说 齐，你看见他的手表了么？ 赵，看见了，他那手表还挺特殊的挺酷的。 齐，那是WJCTJ的标配联络手表，不信你可以去局里面的电脑查。 赵，啊咳我噗操！ 听他这么一说赵队把嘴里的饭都喷出来了骂了一声又呛着了 赵，你说他是文嘉城特殊警察，不是那他完全可以直接加入查啊他费这事干嘛 齐，如果他这个身份不能直接加入的话只有一个可能 赵，什么 齐，他是卧底 秦，赵队老齐！下班不的！ 赵队和齐白往门口走经过办公室的时候门口的报警器响了，齐白惊愕的呆在原地 赵，怎么了老齐 然后齐白用他俩发明谁都看不懂的手势比划 （齐）我身上有窃听器 （赵）我凑，这谁胆肥了在警察身上装窃听器 （齐）走，别待太久 第二天沈局带头开会，齐白靠在门口 齐，昨天一宿我想明白了，霍丽丽是 许，自杀的！ 许岩冲进来差点撞到齐白，齐白看着他摘下自己的左手纽扣用右手伸进屋，报警器响了，齐白看着他把纽扣丢进鱼缸，把里面的鱼电的打了个滚， 赵，你大爷的我那鱼可贵了 秦，赵队那点电就够给你的鱼宝宝刺激一下的。 齐白看着许岩 许，干嘛都这么看着我嘛 沈局起身走到门口 沈，进来说吧 报警器又响了，许岩脸上的笑容显然不是正常的笑了，赵队下巴都合不上了 赵，我操 沈局上去给他一个大脖溜子叫他嘴巴干净点，老刘做了十几年的刑警一眼就能看出门道来 刘，这要是说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先出去吧 许，别啊刘警官，跟这系列案子有关系的人都会有危险坐下听听嘛，尤其是长得好看的女生 许岩看着秦可可看得她抱紧了自己的本本。牙签看看泡面，泡面看看牙签两脸懵逼， 许岩肩膀上的蝴蝶结还在 沈局，牙签，说说她的情况吧。 牙签，好的局长，霍丽丽，二十六岁，我们在调查她的家庭背景的时候，在档案里面找到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可没少进局子，首先是嫖娼和吸毒后来是高利贷 秦，要是照他的罪行，哪样都够他坐一辈子的了他怎么从来都这么早？ 牙签，这就是一个可以思考的问题。后来她的父亲突然被判了死刑原因是故意杀人。她的母亲在她父亲死后据说是因为重男轻女当着她的面打死了他的姐姐。于是他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两年之后，她的母亲和她的弟弟被人杀害沉江等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泡的看不出人样了。这件案子后来被咱们沈局上一任给按下去了。然后就是她的直播。 王，直播我找到了！ 王桐桐屁颠颠的跑进来。 王，额我我，给你我走了 王桐桐磕磕巴巴跑了 牙签，我们发现她在她的直播里展示了一个网站。名字叫撒旦的祝福，自杀者的请愿当然这是一个有偿替人完成自杀愿望的网站，她在直播里面展示了自己注册的过程 许岩把他带着特殊手表的手放在桌子上。有些事情可以放在桌面上说了。 猫捉老鼠 齐白心里想着一般情况下WJCTJ都会有一个安全屋，在那里面说什么都可以的，齐白看了看许岩的眼镜发现没有度数， 许岩，这个网站里有很多想自杀的人讲述自己的故事宣泄自己的情绪，其中有一个人十分的活跃，这个人负责接单干活，头像是一个ε，昵称叫毁灭者， 沈，把他的文案调出来给大家看看 许岩，局长我劝你还是别看，这个ε在网站里拼命的传播负能量把每一个人推进无尽的深渊。 赵，那你是从哪弄来这网址的？ 许，我女朋友整得 显然这个理由过于的敷衍无法取信于人， 许，警官有兴趣去我的酒厅喝酒么，我请客 许岩站起来探身到赵队面前说， 赵，好，我请假 第二天赵队如期赴约，酒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许岩在吧台里面调酒，赵队找了个高脚凳坐下， 赵，你不说你不会调酒吗 许，我只会调一种酒，甜酒 他的眼镜还是没有度数，他依然带着他奇怪的手表，他把一杯酒推到赵队面前，很显然是甜橙味的 赵，你说我这脑子也不好使你找我来干嘛 许，就像齐警官说的那样，一个真正聪明的人往往会表现得很愚蠢，或者漫不经心。 赵队喝了一口酒但是显然喝不惯，抬头看着许岩说 赵，你在组织里是哪一个 许，β， 赵，据我所知在希腊字母里面上面只有α了吧。 许，α在我们的周围。 许岩的手表响了， 许，不用管它。 赵，既然你是卧底，咱们单线联系你找我，白猫为信黑猫为祸。还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知道齐月吟这个人。 许，警官想知道秘密就要承担知道秘密后的结果。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赵，我并不在意她这个人。我只是想知道你知道这件事情的过程。还有，我跟肯定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是你的影子你做他的光， 但是许岩依旧是一脸微笑的看着他并不想解释什么。 赵，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走了。 许，警官慢走。如果警官是老鼠小心不要被猫捉住了。 最复杂的简单 或许这个时候谈起拨云见日还有点儿早。 霍丽丽案已经过了好久还是毫无头绪。上头已经焦头烂额要吃火药了。这个时候许岩来了，他进来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拍说什么这个案子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许，我有头绪了。齐医生你尸检的时候是不是发现霍丽丽后脖子上的脊椎骨被挤到前面去了，导致的刺破气管窒息死亡对吧 齐，对，还有我是法医。 齐白很是无奈。 许，今天上午我去她家了。在她的家里我发现了一个有圆头的雕像，齐警官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骨头碎裂或者是明显的伤痕。说明死者不是被砸的而是被按在上面的。而且死者没有任何的挣扎痕迹。这能说明什么？ 赵，这说明死者生前可能看过凶手，甚至她是自愿并且相当配合的任由凶手杀掉。 秦，帮助他人自杀这也是算故意杀人的。 许岩把手机投在多媒体上，那是一辆豪车的照片。就是那中豪到一般人没见过的那种。霍丽丽穿着性感的泳衣戴着墨镜坐在里面。 泡面，这种女人干嘛要自杀？ 许，这张照片是死者发给毁灭者的，在下面配了一段话。像我这样的女人，仅仅为了下一顿饭为了能有个二十四小时能睡觉的地方就把身体奉献给每一个肮脏自负的男人。 牙签，据我们调查，霍丽丽的情人陈若乡没有这个能力，我们查了他近十年的流水以他的工资他连这样的豪车一个车标都买不起。那只能是她最后一个情人那个老头给她的吧。 许，在西方的神话里撒旦虚荣是撒旦最喜欢的原罪。 齐，你有证据么 许，简单粗暴，毁灭者在一步一步把她推到深渊后提到了去她家，我们也在她家附近的监控里发现了一个神秘人。就这么简单。 原生的罪孽（一）讲述 赵，唉，通知家属来领尸体吧 齐，他已经没有家属了。 赵，那通知殡仪馆吧。继续下一个案子，小月。 齐，你有线索么？ 许，你先说。 齐，据我们调查这个小月的家庭条件很好，父母健在，老人也身体健康，有个老公情感也很稳定，在陈若乡的心里咨询所工作签了十年的合同。 牙签看着小月的资料说 牙签，我去，一个月一万八这条件这么好简直是在巅峰的人生啊 赵队和齐白齐刷刷的看着闷不知声的许岩。 许，可就是这样的人，也在毁灭者的死亡网站里留了言。 泡面，她干嘛要自杀啊 许，她只在网站里说了两句话，毁灭者就介绍她去陈若乡的心理咨询所工作。 赵，看来咱们还得去会会那个家伙。 许，能晚上去吗？ 齐，干嘛？ 赵，可以晚上七点，时间够么 赵队捅了捅老齐叫他别问，许岩答了一句就走了，赵队知道他要换人了。果然晚上再见面许岩已经不是白天那个许岩了，手表没有了，三人一路往诊所开，这路上赵队就郁闷，许岩是没有能力还是为什么不敢见陈若乡呢 七点陈若乡的心里咨询所还开着门，里面只有一个顾客在做催眠治疗是一个姑娘，三个人蹑手蹑脚的贴着墙边走进来坐着等着， 陈，在那个世界里，你将满足你所有的奢求，排空你所有苦恼，来吧诉说吧，毁灭吧。 陈若乡的声音柔软又铿锵有力。只是过了一会那姑娘突然开始拼命的挣扎痛哭流涕。陈若乡一把按住她的脑门把她按回床上，把赵队和齐白吓得面面相觑，毕竟这也不是自己的领域也不好帮忙。 陈，现在听我的指令我数三个数立刻从梦境中醒来 三个数后那姑娘一下子坐起来抱着陈若乡嚎啕大哭，又给俩人吓了一跳，但是许岩始终无动于衷 赵，我觉得这姑娘就是动机不纯。 送走了姑娘陈若乡回来一眼看见许岩就僵在那里，其实在来之前齐白就已经想到会有现在这个场面了 齐，两位以前见过？ 陈，可能吧 齐，那不对啊，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您可证明了没见过他啊。 许，或许以前在别的地方见过忘记了吧 赵，我们想打听一下小月这个人逗你们这里应聘的过程可以么， 陈，当然可以我们还留有视频资料，但是由于保护隐私 许，我们就是看一下不取证，抓紧的。 陈，哦，好。 陈若乡马上乖乖的去开电脑。赵队和齐白都看着这个漫不经事的小子，牛逼啊。 陈若乡把电脑转过来，这是一段应聘时候的视频资料。就是这张办公桌。 陈，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公司应聘？ 小月，我父亲让我来的。 陈，请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 小月，离开那个疯狂的男人。 陈，哦？我很想了解你的故事。那个男人是谁？ 小月，我的父亲怎么说呢，他这个人就是只要他有想法你就必须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事情。如果你敢不按他的想法来他会马上陷入癫狂甚至可以去自杀。你要是不按我想的去做我就去死。这样吧很简单给你举个例子。就是我和我的母亲都有一个习惯就是把勺子放在杯子里。但是在他的概念里勺子是必须放在盘子上的，有一次我的母亲就是因为把勺子没有放在盘子上放在了杯子里被他打进了医院。 陈，他伤害过你吗？ 小月，您说呢…… 陈，在我这里讲述故事的时候讲述者和倾听者是相互平等的，我们可以不用尊称。 小月，我的父亲叫我对别人必须使用尊称。 陈，……好吧你继续。 小月，他十分的狂妄自大他看不上任何人。他觉得只有他是正确的。他不采纳任何意见也不接受任何新事物。就算是一头撞死在南墙上也绝对不回头，他觉得我每说的一句话都是废话。我做的每个动作都是虚伪的做作。他说如果没有我他早就和我的母亲离婚了潇洒他去了。他说我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 陈，你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么 小月，其实他自己就说过。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陈，…… 小月，后来我的母亲无法忍受跳楼自杀了。但是我还可以，毕竟我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他骂他的我做我的事，也无所谓了。 陈，那你现在的这个母亲是 小月，是我的继母。我很高兴他终于找到了和他自己一样的人。后来我结婚了，是我的父母包办的。我甚至都不认识这个男人。他在婚礼上对我唯一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终于不用雇保姆了而且还不用花钱。 陈，你明天来上班吧。 小月，好我告诉我爸一声 小月发出了信息不一会就有回信了，那上面是赫然的两个大字 废话！ 原生的罪孽（二）拜访 我怀揣着满腔的热血和无尽的憧憬投进社会，却是被当头一盆凉水。 许，陈医生这么做不太好吧 陈，你什么意思？对了，她在我这里之前是一家医院的护士这是地址要不你们去看看？ 赵，有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说 说完拉着老齐许岩就跑，怕是他在这里根本没发现线索，仨人上了车赵队开车，老齐问许岩 齐，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许，他这不是治疗，他那是最经典的反向暗示。 赵，到了 没等齐白问什么已经到三院了，三个人也没费多大劲直接找到了当年她上面的上司，那个上司对她的印象也很深刻，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仿佛被人奉上线索一样， 齐，这个孩子给您留下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小月啊，她是个很开朗的孩子，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很喜欢开玩笑哄大家开心，大家都比较喜欢她， 赵，那她为什么要辞职呢？ 我记得当年啊是一场露天采样，因为是一场流行病不能进屋怕传染嘛， 许，请您着重重点我们的时间很珍贵。 哦，好，她那次负责维持现场秩序，那是一个冬天下大雪很冷，但是从早到晚都没发什么事，就是在晚上接近结尾的时候有个男的要插队，说着急去签什么工程，然后小月就不让他插队据说当时那个男人就破口大骂还打了她一巴掌，这件事情过去没两天之后她就辞职了。 赵，这样您知道那个男人身份信息以及家庭住址吗？我们可能需要采集一下资料。 说完上司就把那个人的资料以及住址给了警官。三人离开开了医院就往给的地址去。在车上许岩对赵警官说 许，警官你得做好面对一个畜生的准备。 赵，为什么啊？ 齐，要不等到时候你捂嘴我抬人咱俩把他抬出来得了。 赵，像你俩说的用不着那样。 那个地址是在城外的一所豪宅里面。果然不出所料那个人一听到小月这个名字就开始口出狂言。什么听过的没听过的脏话都彪出来了。不过好在许岩早在进门之前就已经偷偷的打开了录像笔。 我排什么队啊！我耽误十分钟就得损失一个亿她赔得起吗！要是说了我又没得病她凭什么检测我！就算我得了病她也治不好我。作为一个医生她他妈连我的病都治不好她有什么资格拿她那份工资！国家养她这样的垃圾，简直就是浪费粮食浪费国家资源！活该她每个月就拿那点儿工资！我就想不明白了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怎么不去死呢！ 许岩和齐白稳如老狗，许岩甚至听得津津有味。可赵队就不行了。他拍案而起。 赵，她一个小姑娘风雨雪里的为了给你们做检查站了快20个小时你们竟然这么不要脸，我告诉你，他不敢揍你，但是我敢削你！ 哎呦，警官你这是牛逼上天了啊，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信不信我录下来发到网上不仅让你丢了工作还让你身败名裂，你信不信！ 许岩和齐白一看这时候到了赶紧连推带搡的把赵队推出去了还满嘴都是道歉。回到了警局赵队在办公室里狂骂着脏话发飙踹凳子，齐白在一边若无其事的看着一本老厚的厚黑学。他这么一折腾把沈局都给折腾过来了。 沈局，干什么玩意儿呢你有没有点组织纪律！ 赵队回头看见沈局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淌。 齐，你一个月挣5000人家一个月挣5万，人家就是比你牛逼，人家就是比你有话语权。你能有什么办法！你发飙有用吗？ 齐白一转头发现秦可可躲在人群后面就冲上去抓她 齐，你说我这个人吧哪都好就是不会哄人。你快去哄哄你师傅快去！ 说着齐白就把秦可可推出去了，要么说这男人的生活里还是少不了娘们儿的这关键时刻女人还是很有用的。秦可可跟他一顿卖萌撒娇。总算是哄的他正常点儿了，赵队等脑子转过来突然想起个事儿。 赵，我说许岩哪去了，赶紧把他给我找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