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算球?
大明:征服天堂[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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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老子为什么要把这些人全都打发出去吗？”
“不知道。”
“鞑子来了。”
“这个孩儿知道。”
“来的是个大人物。”
“我知道啊，多铎来了。”
“不不，来的不只是多铎。”
“那还有谁？”
“呼...”他望着远方叹了口气：“还有豪格。先前的消息都是他们的障眼法，两白旗和两蓝旗都快到了，八旗来了一半，除了他们还有吴三桂和孔有德。”言毕，张献忠沉默了一阵，李定国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足足静了半晌，李定国才开口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
“多铎还在关中，豪格正在从南阳到汉中的路上，四个旗准备在汉中汇合，然后从剑门关杀进来。先锋鳌拜已经杀到了汉中，那该死的刘进忠吃了熊心豹子胆去迎战鳌拜，差点被鳌拜斩于马下，还折了好几万人马。那厮吓得屁滚尿流，写了封信向我谢罪。”
“大哥他们知道吗？”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老大了，我还叫老大收了信以后就宰了信使。老二，这事绝不能外传，一丁点风声都不能走漏。这四川是待不得了——若是多铎和豪格两个里头来一个，那老子心一横就上去和他拼了。打不了人死鸟朝天，死也要死得刚烈些。可一下子来了两个，我们断断是打不赢啊！既然没有一点胜机，为父想着...莫不如我们父子几个带上几十个亲信，弃了这西京成都，一了百了。”
“可...父皇啊，成都里头还有我们的人马，川中还有百姓，我们不能走啊！我们要是走了，川蜀就会被鞑子贡献，到时候他们沿着三峡顺江而下，湖广立时就没了，南京也要遭难，整个天下就要被鞑子取下，黎民百姓都会沦于腥膻呐！”
“我们就算不走，我们也挡不住鞑子，这天下我老张是坐不得了。至于百姓？百姓算球？”
李定国的要说出口的话又被张献忠呛了回去，只得沉默不语。
“怎么了？你不想走？”
李定国抬头看了他一眼：“君命不可违，父命不可违。父皇待我恩重如山，父皇叫我去哪我就去哪。”
张献忠和他对视了一阵，把目光移向了门外：“你我父子一场，也是缘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也不知道咱们父子的缘分能走到何处——你若是不想走，自去了吧，我不拦着你。只是从此以后，咱们父子之情就尽了。”
“父皇，我...”
“我给你时间考虑，明天午时以前给我答复。我要是没等到你的人，只当你是走了。其他三个儿子也是一样，要走要留都随你们，不想陪我走我不强求。咱老子也是快五十的人了，这辈子亲近的人也就你们四个。女人算什么？那皇后又算什么？老子的球头养得她快活，那便是一块皇后。”
“明白，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
“行了，去吧，老子还得磨刀去剐了那书吏。奶奶的，好不容易发下狠心准备和鞑子拼个鱼死网破，当一回大英雄，可鞑子硬是不让我成就英名。也罢，老子现在想通了。什么驴球英名，哪有去秦淮河抽烟喝酒烫头舒坦？”
“那...父皇，儿臣告辞。”
“嗯。”
李定国冲张献忠打了个恭，转身便要出去。
“等一下~”张献忠抬手留住了他。
“父皇还有什么吩咐？”
“把地上的纸片带走，不要让人看见。”
李定国低头看了一眼，那纸片被张献忠撕碎，撕得比蒜蓉还碎，辨认不出几个字来。饶是如此，张献忠的眼睛依旧时不时看地上那些碎片一眼，生怕被人看见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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