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圣杯战争?不!龙珠战争! 无尽的白色空间之中,一名男子把玩着手中的若干“弹珠”。 “稍微有点冷清了啊。” “决定了,随机挑选幸运儿来成全他的愿望吧。” 将手中漂亮的“弹珠”平衡住,肆意的打量着。 男子的身份? 那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毕竟他已经不知道存在多久了。 只知道上一次见到别人时,别人还是如此称呼他的... 神... 不过,那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嗯,但是就这样直接给的话,也显得太无趣了。” “哦...那就来召开一场特殊的战争吧。” 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画面,他如此喃喃道。 想到的同时,他手中出现了七颗橘黄色的珠子,每颗珠子里面都有着数量不等的星星。 “初步就挑在地球。” 地点和时代也都有了不错的选择,神则是开始准备着物色人员。 “.....” “.....” 但也就在此时,神也感受到了两股意识传达而来的交流。 这个地方的盖亚与阿赖耶... “你们想要两个参赛的位置?” “嗯...不是不可以,但可不要选些太破坏局面的家伙去哦。” “虽然我知道你们是想要复刻异界之人的存在,制造出新的英灵...但无所谓了...” 理解了这两个存在那有目标的请求,神答应了祂们的条件。 毕竟舞台都在人家地盘上,给点面子也没什么。 在心情不错的情况下,他还是很好讲话的。 “那么...次元龙珠战争...” “开始吧...” “这可是真正能实现愿望的战争啊。” 手中七颗橘色的珠子逐渐变小,随后化为了光束飞向了不同的地点。 …………… “宣告——” 深夜的冬木市,正在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仪式。 圣杯战争... 传闻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之杯,甚至能让人通往“根源”,而这场战争的七名参赛者们则是以“御主”的身份统御从者来开展,最终获胜的一人将得到许愿机。 而今夜也是众多“御主”召唤自己从者的时机,被选中的他们都认为自己才是天选之人。 手背上所浮现的红色印记,那就是作为“御主”的象征。 “砰!!” “咳咳...” 韦伯·维尔维特,时钟塔的学生,因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個人介入了这场战争。 弥漫的烟尘正不断散去,那其中所呈现的阴影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从者的召唤仪式果然成功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英灵...)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召唤出了谁,但在这一场“异类”的圣杯战争中,至少证明了他是有最基本的保障。 放在衣兜里的手紧紧握住了那颗橘色的珠子,韦伯有些紧张了起来。 当看清前方之人的面容,他却显得有点呆滞。 过于冷冽的气势和帅气的面孔外加漆黑的发色和深紫色的瞳孔彰显着主人那妖异的容貌,一袭白色的华丽帝王装则是将其那超出常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虽然体格看起来过于纤瘦,但气场的确惊人...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来者先是打量了他一番,随后发出了询问。 “是!” 紧张的回应了一句,韦伯都莫名的有些在颤抖。 “这里是...日本?” 没有过多在意韦伯的反应,他回首望了一眼周边的环境,从高台处甚至能够看见城市漂亮的夜景。 “诶?” 听到对方的话语,韦伯一时愣住了,虽然从者是历史上的英雄豪杰,但哪怕有灌输的知识,能这么快就认出来也比较奇怪了。 “没什么,那就容我介绍一番吧,好歹是在接下来战争中合作的伙伴,存在不信任的关系那就很麻烦了。” “职业是Rider...” “吾的名字...” “鲁路修·Vi·不列颠尼亚” ................... “绮礼,已经完成召唤了吗?” “是的,老师...” 漆黑的夜宅中,作为冬木市地主之一的时臣正用期待的目光望着自家的弟子。 “职介是Assassin...” 没有过多的犹豫,言峰绮礼就将自己手中的从者职介说了出来。 “另类的暗杀者吗?” “无妨...利用得当,也能给我们带来很大的优势。” 时臣将目光转向了门口靠着的那名男子,对方那宛如死寂般的态度实在令人好奇, 棕红色的长发,束着马尾辫,左侧脸颊上有着明显的十字型疤痕,眼神带着让人畏惧的冷光,穿搭如同古代的浪人那般,腰间挎着一把武士刀。 “他是一名相当优秀的剑士,正面较量,我或许顷刻间就会死在他的手中吧?” 言峰绮礼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从者,遥想召唤之际也引起了多大的骚动。 他父亲甚至被其骇人的杀气所震慑下意识想动手了,其结果差点是被一刀所斩杀。 Assassin所展现的神速,是他言峰绮礼为之惊艳的。 拔刀斋...绯村剑心... 对方的称号和名字也是地道的日本人,对于他身份的好奇,也让言峰绮礼很想马上去找古典和历史文卷翻阅查看。 “不用妄自菲薄。” “从者都是特别强力的英雄们...” “Master当然不可能是对手。” 手中端着红酒,时臣展现着自己的优雅笑道。 “老师,您的从者...” “啊...不用在意,如同预料的那样,成功了。” 可当被问及自身处境时,时臣很明显脸色一喜,然后热情道。 时臣所召唤的从者,职介为Archer,作为三大骑之一,他理应高兴。 毕竟是历史上闻名的最古之王... 吉尔伽美什! 他的地位和实力是毋庸置疑的。 (这场圣杯战争即便有所谓的异变,也是我的优势...) ............... “住手!” “干掉他!Berserker!” 不留情的话语从之中传出,紫发的女孩看着前方的老人没有任何怜悯。 身披漆黑铠甲的狂战士冲向了前方。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 老者拐着木杖站在阶梯上邪邪的笑着,从者虽然很强,但他作为魔术师的底蕴也不是白看的。 飞动的虫群尽皆袭向了前方,但却被神奇的光之力所蒸发。 那股力量是老者从未见识过的能量。 “偏偏被选上的是你...”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老者看了一眼门外不断传来的声响却没有搭理。 肉体顷刻间被狂战士粉碎,但间桐脏砚却根本没在意。 “这个细小的珠子只要凑齐七颗就能实现任何愿望...”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我一定要把它们夺到手。” 欲望从心中浮现而出,间桐脏砚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本来嘛这一届的圣杯战争他是不打算出手的,但有了新的变数,那自然想要尝试一下。 尤其是当雁夜没有当上御主,相反小樱被选中的时,他更是感到了意外。 按理来说,这是最不可能出现的状态... 可是发生了,他也只能想办法处理了,否则按照圣杯战争的波及性,绝对不会相安无事的。 比起雁夜来讲,樱无比的优秀。 当初还抱着看看雁夜这个家伙能做到什么程度。 事实上,他果然想多了,连圣杯都不会承认那个废物。 本来很久之前他就想着手改造这个从远坂家过继来的女孩,但奈何对方一直被神奇的光之加护保护着。 直到今日,对方召唤出了从者,更是确信了间桐脏砚的猜测。 这个女孩内心的祈祷和求救被某个存在回应了... “嗯?” 驱使着本体的“刻印虫”打算离开潜伏,可一股庞大的魔力忽然产生,这让间桐脏砚感到了不妙。 本能在警告着他快速离去。 “轰隆!!” 冲天的黑光从地面爆发而出,掀起了整个地下室的天花板。 下面本来残留的虫子尽皆被魔力吞噬而消亡殆尽,只留下了两个人影。 其一就是神色冷漠的间桐樱,另一人则是用手抚摸着其头顶,浑身散发黑气,身穿黑铠,背后栅着一把不详气息大剑,戴着头盔无法目视其容貌的战士。 “Berserker...” “看来没有老夫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眼看穿了对方的职介,间桐脏砚也压下了内心的惊惧。 虽然对方光从外表来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但见多识广的他也根本不惧。 可就在下一刻,他就脸色大变。 因为对方朝躲藏的他冲来,过快的速度让他连挣扎的余力都没有。 “住...手!” 还没有过多的反抗,就被一把捏住了隐藏在阴影中的命脉,那便是身为本体的“刻印虫”。 (他是怎么发现的...?) (老夫精湛的魔术,怎会如此轻易被看破?) 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间桐脏砚顾不上多想,马上想要开口,但对方却没有丝毫的留情就将其本体捏爆了。 “啊啊啊!!!” 在间桐樱释怀的心情中,那个屡次试图迫害自己的老人最终化为了尘埃。 “圣杯战争...” 橘色的珠子从上方滚动了下来,间桐樱颤抖的捡起了它,四颗星星的珠子看起来是那样的美丽。 被灌输了相应知识的她,也明白自己牵扯到了怎样危险的斗争之中。 (但是...没关系。) (因为有...Berserker在。) 在自己绝望之际,唯一回应了求救的并不是父亲时臣、也不是妈妈葵、更不是雁夜叔和姐姐凛。 而是被称之为“光之战士”的Berserker! 他是最强的! 间桐樱如此相信着... ............ “呸呸呸!!!” “这算什么?” “真恶心啊,这家伙,简直跟马利克一样。” 一栋房屋里,看着眼前肮脏的环境,金黄色头发的青年语气很是不满。 他就是被应邀来参加一场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决斗,怎么就遇上了这档子事情呢? 自己的搭档竟然是个变态杀人魔。 “还好他出现意外了,要不然与这家伙一组,我真的很烦的啊。” 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倒霉,还是城之内的强运发作了,作为Master的杀人魔竟然因为头部后仰撞在墙上直接撞死了。 目睹这一幕,城之内看着都嫌弃,捡起对方掉落的“龙珠”,同时也有点不安。 “我的职介是C...Cas...ter?” “利用魔术来战斗的身份吗?” “可是我不会魔术啊...而且所谓的Master死掉了我要怎么办?没有的话不是马上就要退场了吗?” 烦恼了一阵子,他还是把这家伙收了个尸,随后就有些头疼了起来。 “咦,我想到了,说不定用这个就行。” 一拍手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左手臂上忽然冒出了机械般的造物。 “果然,决斗盘和卡组都在!” “赶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上的卡片...” “别到时候还没开始我就先退场了!!” ............... “试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切嗣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身穿圣洁铠甲询问的女孩感到了荒唐。 这个女孩就是传闻中的“亚瑟王”? 还是说他其实抽歪了? 虽然看起来是抽到了Saber这样一张好卡,但还是有点意外其身份。 没有多说什么,切嗣最终选择将这个场面留给老婆爱丽丝菲尔来处理。 “要凑齐七个吗?” 摸着手上的令咒,考虑到接下来的战争,切嗣皱着眉头。 他随后伸手掏出了颗橘色的珠子,上面铭刻着一颗星星,在夜光下是那样的显眼。 抱有疑问,他是如此想到的... “这种小小的东西,真能实现愿望吗?” ......................... “肯尼斯,伱为什么执意要来?” “你都说了只是简单的乡下比试,那何必如此?” 正欲出发的索拉对肯尼斯的到来很是不满,明明多次告诫了对方,但不依不饶的要来,多少令她有些生气了。 她最初就不应该把这次特殊的圣杯战争告诉对方。 需要Master们集齐名为“龙珠”的物件,随后就能实现愿望。 暂且不论真假,但既然她被选上了,自然有名义去探究一番。 更没有理由退避... 可惜的是,肯尼斯知道了似乎有点不安分,执意跟到了这边来。 “索拉,我只是作为协助者来帮助你而已。” “Lancer虽然是作为英灵现界的,但她再怎么看起来也只是一个底细不明的小丫头。” “魔法少女?简直是可笑...” 肯尼斯解释着自己的行为,这次的圣杯战争他没被选上,未婚妻被选上了这就很玄乎... 但秉持着不能放任不管的态度,他还是跟过来了。 有他的帮助,多少会更好一点。 毕竟这次索拉召唤出来的虽然也是三大骑之一,可怎么看都不靠谱。 “啧...” 身穿淡绿色的休闲服和蓝色牛仔裤、留着绯红色长发,扎着黑色蝴蝶结的少女靠在墙壁上听到了这句话露出了不快的表情。 “哼,不准你这样说Lancer,你不信任她的话就别来碍手碍脚。” 索拉闻言,心情也很是不高兴,她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偏偏有“局外人”在那喋喋不休的说着“你这卡不行”,“还是这样做比较好”。 还没开始就指点江山的人,不引人嫌就怪了。 “算了,如果你执意如此。” 咳嗽了一声,看出了未婚妻脸色的不悦,肯尼斯没有硬着头皮继续低情商。 至此,七名从者召唤完毕,偌大的圣杯...龙珠战争也将要展开。 2.袭击! 冬木市... 这所本来应该宁静的城市已经迎来了许多不速之客。 “我说...Rider...” “你是怎么做到的?” 韦伯有点战战兢兢的看着周边的环境,语气微弱的问道。 “当然是和主人家友好的交流了一下。” “别人一高兴就送我们了。” 但Rider回应的话语,却令韦伯根本无力反驳。 这豪华的别墅,换做之前韦伯根本想都不敢想,结果Rider一句“我来解决”就搞定了。 最主要并不是通过什么杀害普通人强行搞来的。 (暗示?) 虽然起初他也是找个人家用魔术下暗示的,但很明显没有Rider这么出色。 可一想到Rider的职介,又觉得应该不存在“暗示”的可能性。 Rider难不成还会Caster那样的魔术?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摇了摇头,韦伯苦笑着打消了职介的猜想。 (真是好看透的御主...) 坐在沙发上,喝着老旧的茶水,鲁路修看着眼前的少年想到。 虽然比起朱雀要机灵许多,但还是太好搞定了。 (令咒...) 将目光转移到了其手背上,看着那红色的印记,鲁路修都在想要不要找机会搞掉。 最好的办法就是动用Geass的力量支配了对方,那是最保险的。 但考虑到御主之间可能会产生接触,以此被一些细心的家伙发现,那就会很麻烦。 Geass的能力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底牌,无论是对从者还是敌方的御主,都是绝佳的杀器。 加上Rider的职介能很好的给自己提供隐藏的标牌,他一个开机甲的怎么看都不是拥有“魔术”的从者吧? 一旦提前被人知道了Geass,遭致防备那就不划算了。 这也是鲁路修迟迟没对韦伯动手的缘故。 (暂时先观察一下吧...) ................. “Assassin,你似乎擅自外出了呢。” 言峰绮礼感受着房间里的动静,忽然开口问道。 “只是去外面看了看...” 冷淡的话语响起,也彰显着本人的情绪。 “绯村拔刀斋,我翻阅了诸多历史文献都未曾找到完全符合你身份的一员...” “....” 听到言峰绮礼的话语,绯村剑心并没有回话,而是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嘛,无所谓了,虽然可能失去了知名度的加成。” “但相信你也能对接下来的任务完成的十分出色。” 对于这一点,言峰绮礼并没有追问什么,只是按照父亲和老师的指示在吩咐着。 但在内心的最深处,言峰绮礼却存在一丝疑问。 眼前的男人,也许同样存在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天色变幻着,时间的流逝预示舞台也在逐渐开演。 “哇哦,这可真是不可思议...” “你一直没出来看过吗?” 黑色轿车上,saber带着假冒身份的爱丽丝菲尔出行着,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落入了别人的眼中。 “那就是saber和其御主?” “真是不够慎重的组合,如若不是顾虑所谓的神秘,早就足以让他们退场了。” 站在高楼上,身体进行着灵体化,暗自观察着下方“招摇过市”的组合,暗中的影子低声着。 对方如此给机会,他可不会留情... 需要注意的是saber或许有某种奇怪的办法可以让御主躲过一次致死攻击。 …………………. “嗯?!” saber和爱丽丝菲尔两人走到沙滩边散步,在黑暗的夜空下就感受到了直白的杀气。 “saber?” 哪怕是乐观的爱丽丝菲尔也察觉到了那不对劲的氛围。 “这种毫不遮掩的杀气...” “是在说盯上的目标就一定会杀死吗?” “真是小觑人啊。” 眼眸中已经出现了一道身影,对方腰间挎着的刀很明显来者不善。 Saber直接把对方的行为视作了挑衅。 “噌!” 但下一刻,对方根本没有打招呼回应,而是拔刀出鞘,那宛如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冲了过来。 “呼!” “危险!” 直感提醒着自己,saber下意识的就拉开了爱丽丝菲尔,也以此让后者避开了那挥刀袭来的一击。 “咔嚓!” 地面直接被劈砍出了一道沟壑,但却不见任何人影。 “那是...?” 瞥了一眼那锐利的刀锋,saber判断出了对手是一个技巧十足且剑术高明的对手。 拉着爱丽丝菲尔的手拖向后方,将其护在身后,她警惕着前方。 “咻...” (好快...) (这個步伐...) 宽阔的区域似乎完全成了对方发挥的场所,她感受到了对方那灵敏的行动。 残影在空气中闪烁着,saber随后切换衣装并掏出了自己的圣剑。 被结界所包裹的圣剑根本无法目视其长短,以此逼退了那袭来的身影。 “掩藏在风中的剑吗?” 不再隐藏,而是直面出现在了对方眼前,绯村剑心观摩着saber的无形圣剑说道。 “你是Assassin...?” 对方所持的武器也是刀剑,加上那诡异的技巧,saber试探性的问道。 “暗杀者竟然会正面对人动手?” 爱丽丝菲尔倒是对圣杯战争的常识懂一些的,比方说隐藏神秘之类的,而且通常来说Assassin不应该是最需要躲藏玩暗杀的吗? 为什么敢直面冲阵,而且面对性能最强的saber? “对在下来说,需要动手的话...” “不管是在什么时间段都行。” 这并不是妄言,作为拔刀斋,他杀了不知道多少敌人和高官,除了新撰组真选组那几个高手,还真没有几个活口。 也就遇到了某个挚爱,他才缓和了过度的杀戮,但这次不一样。 只要赢了的话...伤势严重的她和天下都会有救... 因此,无论怎样,剑心都会斩杀这一次所有拦路的敌人。 哪怕只是手无寸铁的御主也是一样... .......... “Assassin正大光明对抗saber...” “嘿,那就表演一场好戏吧,杂修。” 对于这种暗杀者鲁莽行为感到了可笑,吉尔伽美什搁着老远就感知到了。 无谋的挑战? 他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害臊的事情,至少可以让他看一场好戏。 Assassin那家伙虽然心中存有善念,但同时也是一个“人斩”。 下定决心的话,可不会留手的... “嗯?” “看来混了不少虫子进来啊...” ………… 卫宫切嗣神色微变的趴在高楼的地板上。 接到爱丽丝菲尔的通讯,他找到了附近的支援点准备架狙,但没想到... 还有高手! 那身穿金色铠甲的模样,他一下就判断出了对方是从者,故而屏息躲避了起来。 现在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殊为不智,但不远处的战况也让他有所担心。 Saber光是面临Assassin还好,但要再对付一个躲藏在暗处的从者,那就充满危机了。 刚来冬木市的第一天,没想到就遇到如此“刺激”的事情,实在是变化太快了。 “有必要的话...” “得先让saber撤退才行。” 3.开炮! 情况很恶劣... 至少对切嗣来说,不应该如此被动才对。 他无法确认对方那名从者的感知范围和情况,也不敢轻举妄动。 刚刚仅是架狙瞥了一眼就差点被对方发现了。 “舞弥,你那边要小心...” “新的从者在东北方的位置...” 掏出了对讲机,与自己的搭档吩咐了一下,切嗣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哐当!” “蹭蹭!!” 刀剑交锋的声音不断从海边传来,沙滩上saber正与Assassin厮杀着。 (他的剑法很凌厉且迅速...) (本人还兼具如此的灵活性...) (很难相信这竟然是Assassin。) 越是与对方交手,saber越是感到了对方那高超的剑术。 如若不是顾虑她手中隐藏的圣剑,对方说不定打法还会更激进一点。 “喝!” 抗住对方一记跳劈,将其用力推开,saber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saber竟然被压制住了?) 爱丽丝菲尔瞳孔微微晃动着,看着眼前的一幕感到了惊讶。 众所皆知,saber是七骑里性能最好的一员,能够与其正面交手不落下风的唯独有可能是另外两大骑。 而世人眼中的Assassin理应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才对... 更别谈对方能在剑术造诣上压制住saber。 这还幸亏是Assassin职介,但凡对面换个saber的职介,这不是直接起飞?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如此犀利的剑法,不可能在历史上默默无闻才对,看其穿搭和佩刀,很明显就是日式的。 (左脸的十字疤...) (本地的英灵吗?) 想到这一点,爱丽丝菲尔也明白了,对方说不定还吃到了所谓的知名度、土地加成。 这样的话和saber正面对抗也不是不可能... “咻!” 那直冲而来的身影让saber凝神关注着。 “哗!” 但就在要与她交锋的前一刻,Assassin的身影忽然向着旁边移动了起来。 “糟了!” 意识到了什么,saber猛的一转身,手中的圣剑开始爆发出惊人的风压。 “啧...” 剑心看着那与对方脖颈擦过的刀尖,不由的惋惜了一声。 身体随后被袭来的风压震飞了出去。 “呃...” 后知后觉的爱丽丝菲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脖子上殷红的血迹和细微的口子彰显着刚才是有多么危险。 “你这家伙...!” 赶紧跑到其旁边护住,saber美丽的脸颊上充满了怒意。 刚才她但凡反应再晚一点,就要痛失“御主”了。 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玩佯攻,假装与自己激斗,实至是在找机会接近爱丽丝菲尔。 “果然...有着直感吗?” 从地上站起来,剑心默默的回想起刚才的情况,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也认为是正确的。 一旦他之前尝试暗中突袭,也会被对方立刻反应过来导致徒劳而返。 ……………… “绮礼,看来Assassin是发挥了超乎想象的战力。” “能够正面如此对抗saber,那么我们就有机会了。” 远坂时臣正和自己的弟子言峰绮礼待在工房里观摩着这一次的战斗,对于剑心的发挥,远坂时臣是相当满意的。 这意味着只要和Archer联手,saber就能被轻易的围剿,那样他们无形中就少了一名大敌。 “等下找到机会,就请求那位王动手...一举歼灭对方!” 而就在他们所有人都各自算计的时刻,高空之上正隐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物体。 “Rider...真的没问题吗?” 韦伯心惊胆颤的看着下方的画面,坐在机体里询问道。 “安心吧,以他们的洞察力,是不可能发现这台机体的。” 鲁路修带着自信的笑容,盯着机体里观察的画面开口着。 也许是他成为了英灵的缘故,连带着自己所拥有的东西都变化了不少。 这台“高文”本应该是早就损坏了,但自己偏偏能召唤出来使用。 而且其中的性能和武器也都添加了魔力,威力远超“生前”。 好处是多了不少,但坏处也有,那就是需要魔力来驱使,但这对他和韦伯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没想到在场竟然有三个从者。” “saber、Assassin、那個金色铠甲的家伙是什么职介呢?” “除开saber的御主,另外两个人又是谁呢?Assassin的御主?” 韦伯得到回应后,也没有在意之前的问题,反倒是指了指画面中的舞弥和切嗣疑惑着。 在Rider的高科技探测中,下方的生命反应一下就被锁定了。 这让他不得不感叹科技的强大,有时候的确比所谓的使魔和魔术要便利许多。 “差不多了...” 看着画面中再开的对抗,鲁路修忽然间开口道。 “唔...” 咽了咽口舌,韦伯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感到了紧张。 Rider已经事先告诉过他到时候会怎么做,所以他看着准备行动的自家从者也有些期待。 如果Rider计划成功,说不定能够一口气除去一两个大敌。 那样一下子就会减轻己方的负担。 “那么...就以这华丽的爆炸宣告吾等的参战吧。” 按钮被启动,紫色的能源开始在机体胸口处充能着。 尔后一道紫色的能量光炮猛烈的向着下方轰击了过去。 “嗯?!” “!!” “!?” 也就在此时,下方的众人都感受到了那来自高空中的威胁。 哪怕不用抬头看都知道那被照耀发亮的夜空充斥着何等的危险。 “以令咒命之!saber,来到我的身边!” “不!” 关键时刻,也发现了那异样的攻击,切嗣毫不犹豫的动用了令咒的力量。 Saber的身影从爱丽丝菲尔旁边消失,独留下了她与Assassin。 也就在此时,高空的炮击坠落在地面,产生了难以想象的轰鸣。 “轰隆!!” 紫色的光辉照耀了整个海面,就连地面都被震动了一番。 “砰!” 摧枯拉朽的破坏力席卷着海岸边,深夜中的城市产生了震荡,导致诸多人员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 “地震?!” 那过于明显的晃动,引起了不好的猜想。 “竟然有第四骑从者在?” 哪怕是坐在工房里的时臣和绮礼都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绮礼,Assassin怎么样?” 事关己方,时臣不得不询问绮礼的状态。 “契约还没有解除...但Assassin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害。” 感受着体内的魔力在被缓缓的抽取着,皱紧了眉头,言峰绮礼回答着。 “那就好...” 那位去观战的英雄王肯定不会有事,要是凭白无故损失Assassin就亏大了。 “到底是谁?” 前去探查的使魔也被波及消灭,根本无法得知现场的情况。 4.后续! “舞弥,没事吧?” “暂时没事,我距离还稍微比较远,躲过了爆炸的冲击...可是爱丽斯菲尔...” 用着无线电交流着,切嗣依靠着saber的保护,在近距离下勉强挡住了那股袭来的攻击。 他那死寂般的表情在理清现状后,只是产生了些许的波澜,随后就开始与另一个搭档联系着。 “你!” 而在旁边,是身穿骑士装的saber正怒目而视着。 她看着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对方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程度,实在超出了自己的接受范围。 为了让自己多一丝“活命”的可能性,不惜放弃了家人的生命... “你如果想说什么,那建议扪心自问,为什么会在战斗中没有察觉到上空还存在新的从者。” “对方发动攻击后你才有所反应...” “即便是你,在那种情况下,也根本保护不住她吧?” 瞳孔产生着令人无法察觉的抖动,切嗣反过来质问着。 卫宫切嗣是一个极端的现实主义者,他只会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 在刚才的局面中,也许让saber留在原地就能以受伤为前提保护住自己的妻子,但同样自己也会遭受死亡的风险。 为了避免那份危机,他自然会让saber来保护自己,而非是去赌那微弱的存活可能性。 虽然这样在外人看起来的确很冷酷无情,但这就是他的做法。 更何况,他这么做是有底气的。 毕竟爱丽丝菲尔体内被他埋进了saber的剑鞘,即便正面吃了一发炮击,但也有一定的存活率。 “!” 被如此反问,没能细想切嗣的心思,saber无法反驳什么。 她的确在这方面存在失职,未能及时发现隐藏的袭击者,真要说起来,她没有理由去怪罪切嗣。 对方只是选择了最为直观和现实的做法。 (高空中的炮击...) (那到底是怎样的从者?) 那不带任何打招呼的袭击,让切嗣皱着眉头很是担忧。 对方那如此直白的行径,那就说明根本不会顾虑saber所在乎的“骑士道精神。” 但偏偏他现在还得去现场确认爱丽丝菲尔的情况。 无论是生还是死,都要有一個结论。 否则如果剑鞘暴露在那里,也是一个大问题。 但让saber前往的话...很容易也让她看见。 短期内,他还不想将那个拥有“保命”能力的剑鞘还给这位骑士王。 可高空中的敌人明显还没有离去,他也不能冒着再被狙一炮的风险去看... 那样的威力,他可没信心被波及后还能存活。 各种条件纠缠在一起,似乎造成了一种“死局”。 …………… “Rider,好像...谁都没死啊?” 坐在机体内,韦伯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从者的脸色,然后开口道。 之前吹嘘这个“高达”威力很猛,但结果看来...好像没取得预想中的成效? “从者也就算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存活的?” 荧幕上被调出来的画面让鲁路修皱紧了眉头。 传说中的英雄们有概率活下来,是他预想中可能出现的事情。 但一个普通的御主应该没有道理能在那样的爆炸中健全存活才对。 “她的伤势好像在慢慢恢复?” “并不像是治愈魔术,是其他的事物吗...” 注意到了疑点,鲁路修和韦伯也算是有了点头绪。 “Rider,Assassin带着她跑走了,我们不追吗?” 韦伯看着那单手拦腰抱着疾驰的身影开口道。 “没有意义,刚才那一击已经让他们注意到了,即便我们现在追上去也不可能使用这个机体。” 毕竟事关所谓的“隐秘”,在这种无人的海滩进行炮击也就算了,在城市里“打炮”,那就很遭人恨了。 鲁路修还没傻到冒着会被围攻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情。 “单独追上去的话,虽然Assassin受伤了,但也容易引起另一个旁观者的阻扰。” 那个之前一直站在路灯上观战的某个从者早就引起了鲁路修的注意力,能够在炮击中平安无事,对方也具备相当不得了的本事。 “暂时先收手吧,今晚的成果已经相当优秀了。” “试探出了saber真正的御主,击伤Assassin,很足够了。” 隐匿于高空的机械开始褪去,掩盖的云层也逐渐散开,露出了洁白的月光。 “什么?” “这就结束了?” 吉尔伽美什站在路灯上,看着离开的对方,语气充斥着不满。 他才刚看了一会,这就不打了,未免有点太扫兴了。 “嘛,算了,刚才那个光芒...” “倒是让本王见识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摸了摸下巴,吉尔伽美什倒是回味着爱丽丝菲尔那不停治愈的画面。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或许就是... ………… “Assassin,你为什么将这个女人带回来了?” “他应该是saber的御主放出来的烟雾弹而已...” “侥幸能在那场爆炸中存活,也真是命大。” 言峰绮礼刚和远坂时臣谈完今后的方针,回到住处就看见剑心将受伤的爱丽丝菲尔放在了地毯上。 那雪白的肌肤和令人垂诞的躯体展露着,但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任何丁点观摩的心思。 没有给出多余的回答,剑心只是背靠在床头,剧烈的喘着气。 他可是真实硬吃了那一发魔力大炮,老实说要不是求生的意志在作祟,紧急时刻避险了一会,原地不动他可能已经真的去世了。 但即便如此,在那番爆炸中,他也被炸断了右臂,浑身还受了不小的伤势。 正常情况下说不定已经面临退场的环节而来。 “伤势...这是?!” 言峰绮礼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后就注意到了爱丽丝菲尔身上关键的问题。 “真是隐藏了不得了的东西啊。”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着,言峰绮礼反应了过来。 “唔...” 不知是痛苦还是呻吟,爱丽丝菲尔仍未从爆炸的余威中苏醒。 …………… “Berserker,刚才那是?” 躺在床上,本来已经入睡的樱被惊醒了过来,她那颗不安的心在看见旁边坐着的Berserker随后陷入了平静。 对方那摘下头盔后的大叔面孔是那样成熟。 “...” 没有得到话语上的回应,仿佛压根不会说话那般,这位从者只能通过微妙的手势和表情来阐述。 “嗯,没事的。” “有你在的话,什么都不会是难事...” 从未有过的安心时刻,间桐樱微笑的说道。 “对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呢。” “一个不断帮助他人的英雄,战胜邪龙、助友人复国又救世的故事...” “真厉害啊...” 5.行动! “哈...” “昨晚那个爆炸,莫非就是其他的参赛者吗?” 城之内刚从睡眠中醒来,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震荡的方向嘀咕着。 他昨晚并没有介入进去,但很明显这所谓的“大赛”已经开始了。 “好!我也找人去决斗吧!” 神经大条的他暂且不会顾虑到之后的事情,只是发自内心的想到。 “嗯?” 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决斗盘,上面的魔陷区域已经插满了卡片。 唯一派出去的怪兽,至今还未回归。 “嘿,总得试试才行...” 对于城之内来讲,这所谓的“战争”,无外乎就是另一场决斗。 他只要夺得那六颗龙珠,就能获得愿望的话,那简直赚大了。 正好有许多同伴们的灵魂需要他想办法拯救,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挽回,那也不坏。 ……… “这是什么意思,绮礼?” 吉尔伽美什靠在沙发上悠哉的喝着酒,看了看眼前站着的言峰绮礼问道。 在他的正前方桌板上,那里正放着一颗闪耀光辉的龙珠。 “只是一种交易...” 并没有擅自坐下,言峰绮礼只是在选择着对自己有利的做法。 “原来如此。” “的确这个珠子是本王宝库里未曾见识到的东西。” “光泽和价值都无可估量,是不错。” 撇了一眼那内部镶着二颗星星的珠子,吉尔伽美什确实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 即便以他那非凡的阅历和见识,也还未看见如此神奇的造物。 这或许是出自某個神明的产物? 也说不定是某个文明的人工物体,但无论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有很不错的吸引力。 毕竟...自己没有的东西,当然会想着占有。 更何况是作为“王”的吉尔伽美什。 “看来你有仔细揣摩过我的心思呢。” “作为臣子的身份,这次的确令我高兴。” 也难怪言峰绮礼会如此主动,想必也是考虑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特殊性。 “嚯,那是赏赐。” 毫不客气的将眼前的珠子收进了宝库中,吉尔伽美什身后荡起了波纹,里面同时飞出了包着布袋的事物。 “这是...” 用手接住了那飞来的布袋,言峰绮礼感受着那份重量。 “那个国家的神明,不,人民称之为神仙所拥有的仙丹。” “吃下去的话,任何伤势都能恢复。” “你是想让Assassin恢复,不是吗?” 嘴角扬起弧度,吉尔伽美什何尝不知道言峰绮礼的心中想法。 即便个人能力在御主中是不错,但缺少从者的帮助,一样会寸步难行。 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言峰绮礼自然不会让Assassin处于那种重伤的状况。 但要在短时间内将Assassin的伤势治好,可不会那么简单。 想来想去,他也就只有求助这位“最古之王”。 当然,这是瞒着老师时臣所悄悄做出的行为。 “失去了那颗珠子,也证明你丧失了许愿的资格,背着时臣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也并不是很老实啊。” “只要还把握着从者,迟早还能从其他参赛者手中夺取到新的龙珠,不足为虑。”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话语,言峰绮礼不为所动的回答着。 “哈哈哈,你倒是看的很透彻啊。” “是啊,这届的圣杯战争和以往不同。” “多了不少新乐子...” 谈到这里,吉尔伽美什相当的高兴,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稀奇的战争。 神秘的龙珠,奇怪的英灵,包含主从间的争执、愿望... 即便什么都不做到,他都想看看这场战斗最后的光景会是怎样的。 “真是令人愉悦啊,绮礼...” ……………… “怎么样,Lancer,还不错吧。” “呼,很好吃。” 在酒店内,相比起肯尼斯在无微不至的布置结界等魔术手段,作为御主和从者的两位却已经在“开席”了。 “我说...你就算做的那么完美也是没用的。” “昨晚的炮击,真要瞄准的话,伱只是在徒劳施工而已。” 扭头回首看了一眼肯尼斯,作为Lancer的佐仓杏子好意的劝解道。 她实在很难理解这种固执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要不是看在是御主未婚夫的身份上,她都不想搭理对方。 “是啊,你昨晚还打算让Lancer过去,幸好我阻止了。” “否则的话,肯定会和Assassin那样,受伤很惨吧。” 提到这件事,索拉多少有怪罪的意思,肯尼斯昨天不想放过那么好的机会,所以试图命令Lancer出击。 但从结果来看,观望的选择是正确的。 可不是每个幸运儿都有机会从那样的炮击中平安无事的。 “哼,有备无患而已。” 闻言,肯尼斯神色奇差,但尔后冷哼道。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昨晚不出去确实是对的,从者之间的战斗竟然“高端”到这种地步,着实出于他的预料。 就是不清楚,昨晚的炮击到底是不是宝具解放。 更何况对方的职介也没了解到,但根据形势来看,极有可能是Caster。 “虽然有所谓隐瞒神秘的必要,但也有那种不顾世俗看法,而自我独行的家伙存在。” “你这番布置很容易就会白费掉。” 佐仓杏子很懂那样的人,就像她认识到的那个名为“晓美焰”的魔法少女。 除了“鹿目圆”能让其有所动摇以外,其他事物都不会让对方多上心。 “有闲心说这话,不如出去刺探情报怎样?那才是你作为从者应该有的行为吧?而不是在这里大朵快颐。” “抱歉,肯尼斯,现在的我才是御主呢,能不能不要对我的从者乱下命令?” “索拉...” 明明屡次被未婚妻搞的很难堪,但肯尼斯却始终没有生气。 毕竟,这次他的确没有成为御主,而是主动作为协助者前来的。 如若不是自己执意如此,索拉都绝对不会同意的。 “他说的也对,吃了不少东西...” “是该去找找其他从者和御主的情报了。” “毕竟还是要给予回报才行。” 吃完眼前的食物,佐仓杏子站了起来,然后认真道。 她这次也不是来玩的... 为了拯救那位化为魔女的“同僚”,任何办法她都会去尝试。 所以...这次她一定要赢! 6.Caster与Lancer! “砰!” 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切嗣罕有的失态了一瞬。 他还是太过于小看圣杯战争了。 特意将爱丽丝菲尔带过来,除了她本人的意愿,也是切嗣觉得会有所帮助才选择这样做的。 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陷入了这幅惨样。 按照saber的描述来看,极有可能是被Assassin掳走了。 极端一点的话,剑鞘也会被对手发现。 那样的话...saber的真名一下子就会被察觉到。 高空中忽然间袭击的炮击,才是最大的变数。 否则仅仅是Assassin的出现,不至于会如此被动。 “如今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尽快找到Assassin的所在,并将爱丽夺回。” 无论是她本人的性质还是剑鞘,那都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我会帮忙的。” 虽然和切嗣关系并不是很良好,但saber还是不会容忍这样的屈辱。 自己要守护的人不仅受伤,还被掳走什么的... 她骑士王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说什么都要把人抢回来。 “Assassin也不可能平安无事,最好的话是今天之内就完成突袭。” 考虑到新的作战,切嗣此时也只能选择和saber行动。 在见识到昨晚的战斗后,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有把握面临未知的战局。 “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Assassin和他御主的所在。” ………… “Rider,你哪怕换了现代的衣服,也未免太招摇了吧?” “确实,我这幅长相怎么看都不像霓虹人。” “你在外国人里也算是很显眼的了...” 看着在大街上四处乱走的鲁路修,韦伯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无他,Rider的外貌实在太容易吸引到目光了。 不俗的气质,优雅的举动,俊秀的外貌... 简直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王子那般。 要说不会被注意,那才是奇怪的。 “不用担心,在这种街市中,不会有事的。” 人流如此大的广场,如果有从者顶着这种情况来攻击,那或许该担心的并不是他们,而是所谓的教会。 “嗯?” “有魔力的流动...” 但就在此时,韦伯察觉到了某个地方的异常,他转头看了过去。 “有从者在其他地方发生了斗争呢。” “可惜...” 鲁路修端起红茶抿了一口,目光瞥了一眼脚底下,语气遗憾着。 他本来还想试试有没有朱雀那种莽夫之勇的从者来袭击,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 但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走吧。” “哦!” ……… “这家伙?是从者吗?” 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衣装并未有所变化,佐仓杏子看着眼前一身黑色装甲,右臂绑着砍斧的人影。 她才刚路过这个巷道,结果就遭遇了突袭。 “砰!!” “哐当!” 对方挥砍的力道还在她承受的范围,算是能够轻易的接下来程度。 但其战斗意识却相当灵活... “那并不是从者...” “应该是使魔,但能够操纵如此的使魔,或许也只有精通魔术的Caster了。” 远处,正在观望这里的肯尼斯笃定了对方的身份。 “虽然战力方面不及Lancer,但却相当的难缠。” 哪怕没有肯尼斯的讲解,作为御主的索拉也能够察觉到其中的问题。 “嘿,饭后运动,算是合格了。” 做出这样的评价,佐仓杏子也不想在那两人面前表现的太难堪。 挥动着手中的长枪,刺向了前方的人影,对方扭动着腰部避开了直击。 “可惜...” “光是躲开是没用的。” 贯穿过去的枪,从前端产生了转折,宛如双节棍那样发生扭转,然后打向了其侧腹。 “砰!” “咔嚓!” 像是玻璃被粉碎那样,眼前的使魔碎裂消失了。 “诶,防御面如此脆弱吗?” “仅仅只是挨了一下就没了。” 诧异的看着这一幕,佐仓杏子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明明看对方的装备很强,但这种现象好像有点不符合表现啊。 “原来如此,这就是这里的战斗方式吗?” 空无一人的拐角处传出了声音,佐仓杏子随后扭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金发的青年从那走了出来。 “你就是那個使魔的主人?” “并不是御主...” “应该是所谓的...Caster?” 单手握着长枪指向了对方,佐仓杏子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有自信敢露面,但也正合她意。 “嗯,我不是很懂这里面的规矩啦。” “安排给我的身份确实是什么Cas...啊。” “这不重要,你我的目标都是为了这个不是吗?” 将龙珠掏了出来,城之内嘴角一咧笑道。 “嘿,老老实实交出来吧。” “那可不行。” ……… “情况有点不对。” “嗯?为什么这么说?” 肯尼斯的话语引起了索拉的不解,两人坐在车中交流着。 “那个龙珠,通常应该都是由御主在保管。” “就存在来说,应该和令咒是一样的,你之前和我说过。” “是这样...” “但对方的龙珠被Caster拿着也就算了,他一个魔术师竟然敢直面三大骑之一的Lancer?” 从观测到的数据来看,Caster的数值除了幸运以外,无论是哪一项都远远低于了Lancer。 就连魔力这一块,本应是Caster最擅长的领域才对,可Lancer却还比他更高?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敢露面出来,实属不对劲... (Lancer,尽快解决他,可能有诈!) 反应过来的索拉,顿时催促了一声。 “我们也远离一点。” 为了避免发生昨晚被炮击波及的情况,肯尼斯也不敢托大。 “大摇大摆的出来,那可不要怪我了!” 看着眼前的Caster,佐仓杏子可没有客气的意思。 长枪瞬间挥舞着,准备向前方刺去。 “哦多...” “刚才...你宣言攻击了是吧?” 并未慌乱,城之内只是双手叉腰,很是得意的笑道。 “!” 也就在此时,佐仓杏子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 “什?” 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臂处出现了奇怪的法阵。 “六芒星的咒缚!” 光圈环绕在周边,像是锁链那般将她死死的限制住了。 除了双脚能够稍微活动一番,手臂的动作完全被封锁住了。 “这就是伱的魔术?” 被灌输了相应的知识,佐仓杏子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她明明没有看见对方有什么动作,自己就先中招了。 对此,城之内却很自信的回应着。 “在你意图攻击我的瞬间,陷阱就已经启动了...” 7.城之内:这是科技魔术! “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左手戴着显眼的决斗盘,城之内看着被束缚着的佐仓杏子开口道。 他用右手从那厚实的卡片堆里抽出了其中一张。 “来吧!” “老虎斧战士!” 那拍打在决斗盘上的奇怪卡片生成了实体的怪物出现。 那是手握巨斧且能够站立的老虎。 “呼!” “!” 手无法动弹,佐仓杏子试图让手里捏着的长枪产生伸缩和变化。 可忽然发现并未成功,她只能急忙的向后退开。 “砰!” 巨斧劈砍在地面,砸出了细小的裂痕。 “噢!!” 老虎咆哮着直追了上去,继续挥动巨斧劈砍着。 “哗!” “哗!” 即便被奇怪的六芒星束缚着,但佐仓杏子的灵活性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每一次都很灵敏的闪躲了攻击。 “Lancer!为什么不反击?” 肯尼斯透过使魔看着只能被动闪躲的佐仓杏子疑问道。 “那当然是做不到啊,这个奇怪的法阵,封印了我的攻击能力。” 像是听到了他的质疑,佐仓杏子愤愤的回应着。 要是能够正常反击,她早就做了。 就是因为做不到,她才会显得那样狼狈。 “Lancer的对魔力应该很高级才对。” “即便这样也会受制Caster的魔术吗?” “看样子对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 “啧,通常的攻击行不通吗?” 无论尝试几次,完全没能挣脱的意图,情急之下她用出了另一种能力。 “咔嚓!” 像是荆棘那般的链条在空中穿梭,随后刺穿了前方的老虎。 “只是封印了普通的攻击能力...” 判断出了这一点,佐仓杏子随后目光看向了城之内左臂上那显眼的机械。 “那就是你使用魔术的根本吧?!” 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她瞄准了那一点进行攻击。 “嗖!” 宛如铁链那般,红色的棘条冲了过去。 “这可不行...” 很是从容的面对着袭击,城之内迅速又拍了一张卡片在决斗盘上。 “噢!” 这次出现的是一个身披头盔,单手拿着重斧的战士。 他挥舞着斧头,将来袭的棘链锁弹开。 “撒!发动攻击!” 下达了指示,战士一跃而起朝着佐仓杏子靠近着。 “哼,谁会被这种慢吞吞的攻击打中啊!” 不屑的看着高空跃下的劈砍,佐仓杏子身形向旁边一躲。 “砰!” 巨斧砍在了地面,激起震荡。 “!” 可还未等佐仓杏子说些什么,她忽然察觉到了另一方向传来的声响。 “哗!” 紧急之下,她拖动棘条将自己带离原位,避开了突袭。 “能够召唤的使魔不只一体吗?” 看着一模一样手持重斧的战士,佐仓杏子皱眉道。 理论上看起来Caster本人并不是什么棘手的家伙,但偏偏他所能够使用的魔术和使魔相当特殊。 是一种人们从未见识过的事物... “动作还真是灵活...” “看来想要让你那边把龙珠简单交出来并不容易。” 两只怪物的夹击都没能取得成效,城之内有点惊讶。 比起决斗那种死板的一攻一防,实际的战斗却多了闪避的可能性。 “砰!!!” “哐当!” 根本打不中对方... (还不能完全当做决斗来看待...) 虽然采取的形式很接近,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决斗。 3001... 3000... 2999... (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瞥了一眼决斗盘上的生命值,城之内头疼了起来。 他因为缺少了所谓的“御主”,导致魔力来源就成了问题,想要不退场,那就需要持续的维系着“LP”。 在没有御主的情况下...生命值是会持续性减少的,他不能冒着太大的风险去战斗。 以眼前少女能够一击打败“铁之骑士基亚·弗里德”来看,攻击力少说也在1800以上。 被打中的话,他会很危险的... (赌一把...) 看了一眼盖伏卡和手卡,城之内也有了决定。 他伸手去摸出了卡组上方的卡片。 (又来了,又是我卡组里没有的卡...) 根本无法查看卡组里到底拥有什么卡片,摸出的卡片也都是未知的。 城之内苦恼的也正是这一点。 有些卡片他认识还好,不认识的就容易认知短路。 【心变】 (这应该是莫良的卡片吧?) (控制吗?按照之前的情况,也应该能够控制这个女孩才对...) (但光是控制了我又不可能让她自杀...) 将那张绿色的魔法卡插入了魔陷区域,城之内纠结着。 他是为了夺取龙珠来的,可没抱着那么极端的心思在战斗。 “对了...” “来吧!” 想到一個很好用的办法,城之内随后发动了那张卡片。 “什么?!” 一白一黑的女孩出现在现场,佐仓杏子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无形的波纹传递而来,一时间她的双眸失去了神采。 “撒,去帮我把你御主的龙珠拿来吧!” 虽然还不知道持续时间是多久,但城之内相信应该不会太短才对。 所以他即刻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嗖!” 看着消失的对方,城之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解除她的限制才对?” 一想到对方的普通攻击能力被“六芒星的咒缚”封锁着,城之内后知后觉道。 …………… “Caster好像控制了Lancer?” “这也太强了吧?” 躲在某个地方,全程目睹了那副画面,韦伯有点慌。 无论是召唤出来的使魔还是那神秘的魔术... 都不是他见识过的,现在就连敌对的从者都能做到操纵... “最具不稳定因素的对手吗?” 鲁路修沉默着,一会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换做是他,第一时间肯定会让Lancer自杀掉,然后自己再去找御主夺取龙珠。 那样会少很多风险,毕竟还不知道Lancer拥有着怎样的宝具和底牌。 之前对Geass能力很信任的他,此刻也有点不想面对Caster。 因为他摸不清楚这位Caster到底有多少埋伏的后手。 从手臂上的机械来看,对方那里已经插满了未知的卡片,也就意味着“陷阱”随时存在。 攻击和面对都会触发对方的魔术,所以与这个人见面就会相当危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远超狙杀他... 自己手里捏着的机甲似乎就是最好的手段... 但问题来了...超远程的攻击和范围攻击是否会触发Cater的魔术? 8.探查! “快躲开!” 说不出来的憋屈感,佐仓杏子只能对着正进行躲藏的御主大喊道。 红色的棘链正穿梭在空中封堵着对方的路线。 (这个时候竟然很庆幸自己被封锁了普通的攻击手段...) 看着自己身上的法阵,佐仓杏子真是觉得很幸运了。 否则以她现在的状态,自己的御主还真不一定能有机会逃跑。 “砰砰砰!!” 火花四溅着,银色的水滴宛如史莱姆那般保护着周边,但那逐渐凹凸的痕迹却述说着不太妙的后果。 月灵髓液... 肯尼斯所持有的魔术礼装,拥有着攻防两端都相当优秀的能力。 这是他为了协助索拉特意佩戴来的... (Lancer哪怕没有用枪进行攻击,但我们这边也无法长久支撑。) 肯尼斯皱着眉头和索拉被保护着,但两人却无法顺利的逃离。 Lancer会被Caster操纵实属意外。 或者说那么直白的操控手段根本都没见识过。 “索拉,使用令咒!” 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肯尼斯也只能尝试这样的手段了。 跑他们肯定是跑不过作为从者的Lancer。 在不知道对方操控的原理下,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令咒将Lancer抢回来。 “可是...要如何下令?” 索拉闻言,迟疑了一会开口着。 虽然令咒号称能命令从者,但问题在于如果下达的指令过于模糊,那效力也会有所不足。 “让她直接离开这里就行了。” “现在的情况,其他的从者和御主估计也会很快靠近过来吧?” “我们首先得离开可能成为关注点的中心,不能在这里久留。” 只能说Caster奇特的手段,逼的他们如此狼狈。 这群英灵豪杰们,始终有着他们无法理喻的招式存在。 “以令咒命之!” “从这里离开!Lancer!” 红光在手背闪烁,漫天穿梭的棘链停顿在了空中,攻击也并未再度袭来。 趁此机会,肯尼斯立马带着索拉离开了现场。 “嘿,倒是挺灵活的嘛!” 身体顿在了原地,佐仓杏子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就怕自家御主没想个明白来拼搏,那样只会更糟糕。 现在只是把自己暴露在外面,倒并不是什么坏事。 “啧,能够感觉到魔力的流向变少了。” “看来Caster的魔术也不全是万能的,而且操控的魔术和令咒是有对冲效力。” 那股束缚自身的控制力已经开始衰弱,唯独身上的法阵还是那般显眼。 思索着对抗Caster的手段,佐仓杏子略显烦恼着。 仅仅只是一个对手就如此麻烦了,她不敢想其他的家伙会怎样。 虽然自己也因为“英灵化”取回了魔法少女应得的“固有技能”,但也只能作为奇招来用。 一旦被那些擅长战斗的家伙们看见,指不定就再也没有效果了。 “这场战争...比和魔女战斗要难太多了啦!!” ………… “至今还没有露面的只有Rider和Berserker了吗?” 远坂时臣坐在自己布置的魔术工房里沉思着。 Caster和Lancer的对抗,他透过使魔看见了。 算上如今已经见识到的从者们,唯独Rider和Berserker没有出现。 “昨晚的炮击...” “到底是否Caster所为?” 根据Caster今天展现的手段来看,也很难判断昨天的攻击到底是谁。 “Rider...” “Berserker...” 倒不如说是这两骑的可能性会更高... “间桐家这次也参赛了,但至今没看见他们有任何动作...” “这倒是很奇怪。” 想到了某個被遗忘的势力,远坂时臣皱眉思考着。 按理来说这届间桐家似乎原本没有参赛者的,但后来他打听到对方也有人被选中了。 只不过并未透露过是谁... 之前远坂时臣只当做间桐家也有野心,所以没去管,现在看起来很不对劲。 对方是不是太过于...安静了? Rider和Berserker也不知道这两骑谁是对方的从者。 “老师?” “Assassin状态如何了?” “伤势很严重,目前很难行动。” “是吗?” 看着进门的弟子,远坂时臣第一时间问候了一番,但得到对方的回答后,却有些苦恼。 本来打探情况让Assassin去是最好的,但因为受伤的缘故,导致如此麻烦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派出使魔去看看间桐家...” “监视吗?” “他们也应该有参赛者,需要戒备。” “明白了。” 顺从了时臣的安排,言峰绮礼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离开,他的神色都是那样漠然。 比起时臣的追求,言峰绮礼现在更多的是让自己得到“满足”。 也许以前他是个听话的“乖宝宝”,但仅仅是梦见Assassin部分的人生经历,就令他充满了以往所没有的“情绪”。 那是悲伤还是惊奇亦或者愉悦? 那种试图去做些什么的冲动感,让一直无欲无求的他有了些明悟。 在那异样的感情觉醒下,言峰绮礼已经不再执着以往的平静和无欲。 “果然,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未知的可能性。” “我所追求的答案,也越来越明朗了。” 最初他是想亲眼见见卫宫切嗣这个人物,但如今似乎用不着了。 “会让我产生如此的好奇心,果然...圣杯战争很不可思议。” 充满了探究的意味,早已经有自我的神父开始寻求着。 “Assassin。” “老师的话还是稍微关注一下吧,派出使魔并不保险,你亲自走一趟。” “要小心一点。” 对阴影中的身形吩咐着,言峰绮礼背着手很是自然。 “嗖!” 那道模糊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也让言峰绮礼不得不感叹吉尔伽美什给予的药真是好用。 那样严重的伤,仅仅一晚上就痊愈了。 他虽然是用龙珠换,但并不重要。 参赛资格什么的... 他和Assassin只要配合好,并不愁那样的机会。 只要从者掌握在手里,迟早还能抢到新的龙珠回到棋盘里。 至于被吉尔伽美什收回到宝库里的龙珠就更不是问题了。 作为参赛的御主,他们被龙珠给予的知识可远超过英灵们所知道的。 空手套白狼...以及对老师做出的隐瞒。 一想到自己大胆做出的行为,他心中就充满了未知的满足感。 (吉尔伽美什终究太过天真...) (以为将龙珠收回到宝库里就无法让人再次得到了吗?) 嘴角扬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言峰绮礼很期待见识到那位“王”失态的画面。 9.神秘的狂战士! “外面的战斗如此激烈,真的没事吗?” 间桐雁夜呆在庭院里,看着在前方正安乐奔跑的小樱对着旁边的“人”问道。 身穿漆黑的铠甲,戴着的双角头盔看不清容貌... 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国度、哪个传说里的英雄... 与其说是英雄...反倒是更像故事中的魔王。 仅仅是与其站在身边,那无形中的气势,雁夜就已经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 以至于他每次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 摇了摇头,并未回答什么,这位从者似乎“无动于衷”。 “是吗,现在我也只能相信你的判断了。” “我只希望她能够健康的成长下去...” “卷入到这样的争端中实在太危险了。” 不知道对方是不屑于回答还是因为“狂化”要素影响无法开口,雁夜也只能认同了。 在那位长辈被这位从者捕捉到关键杀死后,他看着重获自由的樱,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现在唯独盼望的就是对方能够安稳度过这次的战争。 可以的话,他代替成为“牺牲品”也无所谓的。 没有战斗的时候还好,可一旦涉及到... Berserker这样的从者,明显就不是如今的小樱能够完全把控的。 魔力的消耗会很容易出问题,所以雁夜是打算凭借半吊子的身份来作为供魔的一员。 可Berserker本人好像却并不介意这一点? 虽然之前没能从其得到回应,但对方好像有着特殊的本事来应对魔力的消耗。 至少在日常维系中,他并没有察觉到樱有什么不适的表现。 “Berserker!” “快看!我拿到了哦。” 小跑过来的樱很开心的笑着,手中捏着漂亮的花对着那堪称“魔王”的从者喊道。 “...” 那粗矿的手搁着手铠轻微的抚摸着小女孩的头部,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在旁边看着的雁夜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那边吗?” 指了指某个方向,Berserker用一只手示意着,樱扭头看了一眼高兴的跑了过去。 “这样就行了...” 看着如此轻松的樱,雁夜欣慰着,但他随即就看见Berserker凝神望着别的方向,随后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 “!” “有敌人?” 反应了过来,知晓Berserker是故意支开樱后,雁夜警惕着。 …………… “能够如此之快就发现在下的气息吗?” “你也不是等闲之辈啊...” 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剑心看着眼前的对手沉声道。 他才刚靠近过来,对方就已经提前察觉到了。 那股敏锐感,比起saber都要更强! 血的气味... 无法言语,但berserker却能看懂眼前的剑客有着怎样的本质。 那是杀了不知道多少人,沾染了多少血液的刽子手。 哪怕没有杀气,但其缠绕在身上的血气最能让berserker感受到。 灰暗的视角发出,过去被其读取... “!” 仅仅是那片刻,剑心发现了对方有一瞬僵硬。 但他并未鲁莽的发动攻击... 眼前之人仅看衣装都充斥着“不详”,却绝对不是好相与的对手。 哪怕没有交手,仅仅是对望着,可作为杀手的本能也在提醒着他,对方是不弱于saber的高手。 Assassin... 绯村剑心... 心系民众的刽子手... 不仅仅是真名和职介,berserker连对方的过去都能看见。 这并不是所谓的“真名看破”或者“千里眼”那么简单。 而是他自带的能力... 超越之力! 与特定的人群接触,berserker就能看见对方过去的人生。 所以隐瞒对berserker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矛盾的個体... 对眼前的杀手做出了评价,berserker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大剑。 “!?” “这股...邪气?” 骇人的气势爆发而来,看着那股充满了怨念的大剑,剑心惊愕了起来。 漆黑的气息缠绕在大剑上,甚至隐隐能够看见形成的龙眼。 暂且不提这把剑的来历,仅仅是那份单手提起来不费劲的模样就值得警惕。 手已经下意识的拔出了腰间的刀,剑心也存了试探的心思。 虽然这违反了御主的要求,但既然作为从者,那迟早会有交锋的时刻,那不妨现在趁机探个底,实在不行到时候脱身就行。 对于脱战,他还是有信心的... “!” 但下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了。 那壮实体格其敏捷度丝毫不逊色于之前遇到的saber。 眨眼的瞬间,已经冲至眼前。 “糟了!” 想要动弹,架在前方的大剑发出了灰暗的光辉。 龙眼之力! 这把“邪龙大剑”因为是取自斩杀的邪龙“尼德霍格”而造就的,所以剑自身蕴含着巨大的怨念,berserker能够轻松压制它并运用。 遭致来自精神上的侵蚀,剑心的动作僵持住了。 与此同时,大剑已经挥砍了过来。 “呲啦!” ………… “小樱,你先等一会吧,berserker去拿东西了。” “骗人。” “呃...” “我知道的,有其他讨厌的家伙过来了。” 本来想打个马虎招呼住的,但雁夜却从对方那冷淡的表情中看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 “但是,是berserker的话,肯定没问题的。” “他无论面对谁,都会赢。” 手里捏着白色的花朵,紫发的女孩发出了自信的宣言。 那副模样,实在让雁夜感到陌生... 但对小樱的愧疚和关照,也令他却并没有过度去在意。 也就在此刻,漆黑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旁边。 像是去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berserker连解释的意图都没有。 虽然他也说不了话... ………… “哈...呼...” “我的飞天御剑流...对他根本没有用。” “他到底是...” 靠在一颗树下喘息着,剑心头一次遇到那么“可怕”的对手。 简直就像是在和自己的师父比古清十郎对峙那样。 (不,比师父更强...) 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断成了两节的刀,他心情很是复杂。 顾不上胸口的擦伤,他回想起自己持刀砍过去的结果就是在对方的重铠上激起了火花。 对方连防御、格挡的动作都不需要... 他仅仅是挥砍了几刀,刀就被蹦断了。 明明那样穿搭,可对方的速度却不比他之前遇到的saber要慢。 而且战斗风格是从未遇到过的类型... 或许对于目前的他来说,要面临那样规格的强手,过于困难了。 “这就是所谓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用断刀支撑自己起身,剑心却有种沉重感。 他是抱着别样的理念投入到这里面来的,但这场战争,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 作为刽子手的自己,正面对抗似乎根本占不到什么优势。 这群对手们,都比幕府的高手们要强上太多了。 和这样的强敌比起来,他似乎还是有些学艺不精。 10.夺回行动! “你又受伤了?” 言峰绮礼看着自家从者跑回来的模样,不由的轻微皱眉着。 他明明只是让对方去探查一下间桐家,怎么又带着伤势回来了? 也庆幸现在有治愈的剑鞘,所以并不会太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那应该就是狂战士。” “我还没过度靠近那个府邸就已经被对方发现了。” “他很强...以我本人的感官来预测,甚至在saber以上。” 对于自己再次负伤的事情,剑心也没有辩解的打算,而是如实交代着。 他也是看出来了,自己对付那种尚且还在“人”范围的对手是没问题的,可一旦有着超凡手段的强敌,目前的自己毫无胜算。 那样的敌人,无论是装备还是武艺都远超他。 Saber那种倒还好,berserker就几乎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 “不用妄自菲薄。” “以Assassin的性能可以与saber叫板的你,已经足够优秀了。” “或许这场战争有着部分超然的存在,但只要存在御主,就自然会有弱点。” 言峰绮礼能够看出剑心那份掩藏在心底的“动摇”,然后沉声道。 或许Assassin所遇到的Berserker是有点特殊,以至于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间桐家,抽到了一张好牌啊...) (就是不知道御主是谁。) (Assassin都靠近不过去的话,使魔就更难侦查了。) 虽然试探出了间桐家所持有的从者职介,但仍未知晓对方的御主是谁。 (剩下的就是一直未露面的Rider。) 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言峰绮礼随后打算去给自己的老师报告一下。 至于要透露多少具体的消息...那就不好说了。 ………………… “作为参赛者却与教会密切接触吗?” “看来这所谓的监督者,并不能完全信任。” 切嗣躲藏在一处房屋内正与舞弥、saber交流着得到的情报。 Assassin的御主是谁,切嗣很清楚。 言峰绮礼! 仅仅是对视着就一度让他内心有惊悚感的家伙。 那是一个危险份子。 在得知对方的身份和处境,切嗣就有种棘手感。 不仅仅是御主还是和教会有牵扯的人。 这里面要说没有“后门”,切嗣可不信。 裁判和选手伙同一起什么的...想想就麻烦。 “行动定在之后,不能等晚上了。” …………… “唔...” 早已经苏醒过来的爱丽丝菲尔穿着修女装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方正疗伤的Assassin很是惊疑。 胸口上很明显是被什么巨大的切割物碰到过,划出了一道口子。 能够给Assassin如此一击的从者,爱丽丝菲尔很难想象会是谁。 要知道即便是saber在对战中都很难从这位面前取得优势,对方的敏捷超乎常理。 “这个剑鞘...” 能够明确的感受到身体上的伤势被治愈着,这個被言峰绮礼从爱丽丝菲尔体内取出来的“装备”是那样的神奇。 如果能够将这把剑鞘带回去,那么“巴”也能够得救吧? 如此的想到,他的思绪又回到了被召唤的前一刻。 剑心最初的愿望其实很“平庸”,即渴望着天下太平。 为此他不顾师父的反对,独自下山加入了维新派,随后开始了数年的杀戮。 直到“巴”的出现,才让他找回了所谓的“人性”。 而对方因为某些原因身负致死的伤势,本应认清现实的自己,却被“龙珠”的存在而动摇了。 无论是天下太平还是巴的伤势,只要自己挥剑参加一场斗争,胜利后就能得来。 宛如救命稻草那般,死死的让还年轻的剑心无法放任。 但实际上,真正参加后,剑心才发现,他真的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对手了。 所谓的英雄豪杰并不止只有他一人... 其中也有远超自己的存在。 连飞天御剑流奥义都尚未触碰到的他,能够发挥的地方实在有限。 号称性能最强的saber能够完全反应他的速度,神秘的Berserker更是站着让他砍都砍不动。 以及那天在海岸边面临的魔力炮击与自称“王”的Archer。 这些都是剑心以往未曾见识到的强敌。 剩下的Lancer、rider、Caster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砰!” 大致将伤口治愈了一部分,Assassin便起身离开了。 能够很直观的察觉到对方的神态变化,爱丽丝菲尔却也无法多问。 对方是不会回答她任何问题的。 房屋被施加了特殊的魔术封印住,她无法离开。 想到这里,她更担忧的是切嗣。 醒来的时候,爱丽丝菲尔都未曾想到自己还能以这样的姿态活着。 只能说saber的剑鞘是很好用,但可惜现在已经被言峰绮礼夺走给Assassin使用了。 而在自己醒来后,言峰绮礼也未提出任何要求,只是自顾自的将她囚禁在这间屋子里 她有不好的预感... ………… “真是没想到啊...” “你竟然也会有如此焦虑的一刻吗?” “卫宫切嗣...” 言峰绮礼在自己的住所遭遇了袭击。 “砰砰砰砰!!!” 而对面则是已经架枪对准他连打的对手。 身穿的服装有着防弹的功能,普通的子弹他并未在意,仅仅是护住暴露在外的身体即可。 “叮叮叮!!” 子弹打在了衣服上,发出了悦耳的声响后就被弹开了。 “我知道,saber也在附近戒备Assassin吧?” “随后你让自己的助手去营救那个女人。” “明明还想杀了我,但却无机可乘...”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弧度,时刻防备着,言峰绮礼很喜欢此刻这种感觉。 那种让对方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听他“说话”的待遇,实在新奇。 让人感到愉悦... 但接下来措不及防的一幕令这位神父未能及时反应。 固有时制御!二倍速! 卫宫切嗣使用出了自己的“魔术,控制“时间”的力量。 “砰!砰!!” “!?” (起源弹和普通的子弹各一发...)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切嗣动用了自己的魔术与枪械进行搭配。 他的动作比言峰绮礼想象的要更快,有所反应的时候,子弹已经近在眼前了。 (来不及...) 根本无法抬手格挡开来,这两枚子弹只要命中就能令他即刻失去生命或者行动力。 “哐当!” 但随之,那两枚子弹被一截断刀所扫开,避免了言峰绮礼的危机。 “嘁!Assassin吗?” 那如此之灵敏的动作,只有从者才能做到。 而且让切嗣不愉快的是...saber似乎没有阻拦住对方。 但凡再迟一点,他就能让言峰绮礼真正意义上退出这场战争。 可惜! 11.你的内心在哭泣呢! “真是热闹啊,Rider。” “Lancer和Caster的战斗还未完全结束,saber和Assassin又开始了。” 透过使魔观察着,韦伯算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这帮英灵们一个比一个不安分... “Rider,我们要做些什么吗?” 发现鲁路修并未回答自己,韦伯疑惑着。 在了解到Rider的可靠后,他就没那么多想法,而是依着对方的布置在行动。 “只是观战的话,有你派出去的使魔监视他们就够了。” “想要参战的话,得先确保自身的安危才行。” “鲁莽的行动,只会让己方陷入不利的境地。” 优雅的端着茶杯,鲁路修瞥了他一眼然后提醒着。 这位御主初看是有些不太灵光,但却没那么死板。 “呃...” 闻言微微一怔,韦伯抓了抓头倒是知道自家从者将选择权丢给了自己。 虽然对Rider是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可作为御主来说,韦伯还是很高兴的。 至少证明自家从者是信任、尊重自己的。 他随后开始思考着... Rider驾驶的机器人,一旦打起来那都是大范围的轰炸。 不说续航问题,就说装备的机枪都能轻易打穿一条街。 未充能的魔力炮更是能够将部分地带夷平... Lancer和Caster所在的地方,虽说不是在冬木市的中心,但也说不上偏僻。 那附近如若没有驱赶人的话,还是存在普通人在附近居住的。 让自己的从者随意的波及常人,韦伯作为魔术师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所以那边是不能去的。 “走吧,Rider,我们去找saber和Assassin。” 理清了思路,韦伯随后做出了决定。 “呵...” 听着韦伯的话语,鲁路修表情露出了轻笑。 无论韦伯怎样选择,对他其实影响都不大。 不谈剩下的Archer、Berserker。 Saber、Lancer、Caster、Assassin。 以上四骑他暂时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得把局面搅乱才行,至少得把Archer和Berserker引出来。” 未露面才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就如同一直隐藏的他们一样。 目前的这帮人都互相有纠葛牵扯,所以才会如此主动出击。 而像他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招惹两家后只要潜伏下来,不漏任何尾巴,也无人能追查。 所以现在鲁路修在意的也就只有Archer和Berserker两骑。 …………… “哐当!” “砰砰砰!!” 刀锋交接的声音发出,saber正与Assassin不断战斗着。 “龙巢闪!” 挥舞着手中的断刀,进行了快速的乱击,可全都被saber格挡了下来。 比起之前,这次saber明显取得了上风。 “作为暗杀者,你的确很强!” 直视着眼前的对手,saber是那样坦率的。 仅靠高超的剑术和灵敏的身法,能够以最弱的职介面临自己,那不是任何英灵都能做得到的。 (你的剑术,一招一式都充满了置人于死地的攻击。) (一旦没有避开,都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可是刀断了的现在,就没有那么充足的威胁了。) 全心全意的警惕防备加上只持有断刀的Assassin根本不足以让saber有受伤的可能。 再厉害的剑客,刀断了就跟手受伤了没区别。 虽然她不知道Assassin的刀为何会断,但此刻她也不会矫情放水。 “哈!” 隐藏在风压中的剑挥舞而去,剑心眼神一凝,身躯跃起在空中扭转着。 “飞天御剑流·龙卷闪!” 避开直击的同时,在空中顺势利用惯性将断刀捅向了saber的头部。 “砰!” 但却被saber利用松开剑的单手所挡下,断刀砸在了手铠上尔后被弹开了。 剑心落地后则是迅速拉开了与其的距离。 (果然...要以这把刀对抗她太勉强了。) 皱眉道,剑心从未有如此紧迫的时刻。 哪怕以往刀断了,他也能照样击毙敌人。 可这次却不行了... 英灵! 那都是比肩自己的高手,稍有一丝的大意和疏忽,落败的就会是他自己。 可偏偏这次saber来的时机太巧了,他根本没有空闲让御主多准备一把好刀。 更何况,现在主从都被牵制在了各自的战场。 “砰砰砰砰!!!” “叮叮叮!!!” 利用黑键弹开射来的子弹,言峰绮礼不会再给卫宫切嗣第二次那样的机会。 那临近失败的一步,确实令他有点汗流浃背了。 也幸好Assassin赶来的及时。 “啧。” 看着奔跑近身的绮礼,切嗣只能向后退去。 从对方的身手来看,近身战会对他很不利。 “嗖!” 避开了射来的黑键,切嗣立马抬起手中的枪对准前方速射着。 “啪啪啪!!” 一连串的射击成功让言峰绮礼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切嗣...” “我找到夫人了。” “一路上除了魔术的封印以外,没有任何阻碍。” 耳边响起了舞弥的声响,切嗣神色微微一动。 “她并没有事,但据说剑鞘已经被言峰绮礼夺走了。” “是吗?那记得要小心。” 本来听到爱丽丝菲尔被成功救出,他心下一定,但却总有种不放心的感觉。 “那个女人被找到了吗?” 似乎猜到了什么,言峰绮礼放下了抬起的双手然后从容道。 “虽然并不是你本人去,但多少也考虑到了。” “助手和妻子...应该是你为数不多的挂念吧?” “!” 越是听到言峰绮礼如此开口,那股内心的不安就越是猛烈。 而也在下一秒,得到了验证。 “如果失去她们的话...你会痛苦吗?” “砰!!” 轰鸣的爆炸响起,冲天的火光从神父的背后闪烁着。 “...” 瞳孔有一瞬的放大,切嗣此时才明白那股不安的来源处。 (一路上除了魔术的封印以外,没有任何阻碍。) 舞弥的那句话至今还回荡在耳边,现在听起来是那样的刺耳。 他应该早点发现的才对...那样有提醒的话,说不定还能得救。 捏着枪的手不自觉紧握了起来。 “炸弹...” “这种不拘泥于寻常的战斗方式,确实很便利。” “在那种情况下,除非是伱,否则两人都不可能活下来的。” 盯着卫宫切嗣的表情,言峰绮礼寻求到了一丝满足。 这個男人...果然还是会动容。 当理解到这一点,言峰绮礼觉得这一番布置并没有白费。 在那个女人被Assassin带回来的时候,他就产生了试探的心思。 为了这个女人和其体内埋藏的剑鞘,卫宫切嗣到底会付出多少? 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卫宫切嗣也看透了言峰绮礼这个男人。 利用爱丽设下陷阱,引诱他去救援。 可言峰绮礼却料想到他的处境,知道最终的结果。 Saber必须用来提防Assassin... 而他本人必须直面言峰绮礼... 能够行动的也就只有舞弥这名助手。 一切都被言峰绮礼所算计! 而将舞弥勾引过去一起和爱丽“坑杀”,才是言峰绮礼最想要的结果。 “我只是想知道...” “被称为魔术师杀手的你,是否会因失去他人而悲伤。” “从结果来看...似乎是会的。” “你的内心在哭泣呢...” “卫宫切嗣...” 12.战斗吧!Berserker! “你的助手是一个使用枪械很有经验的人类,但面对魔术师,她恐怕根本不会想到我还会使用炸弹那么“离经叛道”的东西吧?” 正所谓的魔术,科技两重用,在这方面卫宫切嗣倒是个行家,其他的魔术师大多数都没这么做过。 偶尔用用所谓的科技产物又会怎样呢? 抱着这样试试的心态,言峰绮礼以“爱丽丝菲尔”作为诱饵设下了这次的陷阱。 “你果然是一个必须解决的家伙。” 压下心中的痛楚,卫宫切嗣眼神稳定了下来,语气沉重道。 他暂时不去想舞弥和爱丽的下场会如何。 而现在他一定要度过眼前的局面。 Saber的剑鞘被夺走暂时不知所踪,但极有可能就被言峰绮礼本人使用着。 这样的话,受到较为“轻微”的致命伤,对方也不会死去。 一想到这里,他就越发觉得言峰绮礼是個可怕的敌人。 心思慎密且手段不拘泥于世俗的魔术师... 是与自己极为接近的家伙... 如若不能就在这里把他解决掉,那势必会是一个大麻烦。 (Assassin已经落入下风无法过来提供帮助,利用他使用魔术的时刻,起源弹是有机会重创他...) 考虑到剑鞘的神奇效果,切嗣却陷入了僵局。 只是打伤打残,那样的战果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他不确定言峰绮礼是不是真的把剑鞘埋入自己体内了。 这个情报很重要,会影响到后续的计划和布置。 (只能先试探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切嗣决定先用普通的子弹去打伤绮礼。 如若对方的伤势会自行恢复,那么就证明剑鞘在他体内。 “砰!” ………… “呵哈哈哈!!” “有趣,有着如此之快的转变,是从Assassin那里领会到了什么吗?” 作为Archer的吉尔伽美什目睹了整个过程,对于言峰绮礼的所作所为感到了兴趣。 一个自称无欲无求的神父,此刻却开始触摸着往常克制的东西。 那是道德崩坏的起始... 言峰绮礼这个杂修,相当的能给人带来乐子。 “也有无谋的家伙打算介入这场战斗啊。” “那正好,也该是本王登场的时候了。” “以至高无上的身姿,该让这群杂修们开开眼界了。” 根本没有打算和作为御主的远坂时臣商量的意思,他就那样穿着金甲消失在了原地。 “唔...” 坐在地下室的远坂时臣则是脸色一僵,看了看手背的令咒迟疑起来了。 那位王擅自的行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他尝试与其交流,均以失败告终。 那位对自己的形容就是... 扫兴又无聊的臣子! 哪怕情商再怎么低,远坂时臣也知道自己给那位王留下了很难堪的印象。 “算了...” “只要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放任他去胡闹也没有坏处。” 三枚令咒一次都没有使用过,他得随时防备着。 考虑到言峰璃正对自己的支持,他或许是要认真准备一下了。 “倒是间桐家的御主迟迟没有举动...” 发出的书信也没有得到回应,远坂时臣皱眉着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态度。 弟子所带来的汇报是“驾驭的从者是Berserker,但无法辨别身份”。 基于这份情报,他用使魔寄出了书信。 本意是打算“结盟”试探的,可结果对方根本不鸟自己? 以之前间桐家和远坂家的关系... 这份拒之于外的“傲慢”态度一点都不像间桐脏砚会做的。 “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只能亲自派出使魔去调查。 ………… 间桐雁夜提着袋子在街道上看着刚忙活完的Berserker已经很习惯了。 换上现代装的Berserker,简直就是一个热心的“好青年”。 会帮人推车,找丢失的东西,陪同小孩、老人玩耍... 这位从者明明之前穿着如此邪恶和不详,但内在却完全不一样。 明明没有说过话,但他却意外的受欢迎。 孩子与老人堆里,一名红发的男孩看着他,闪烁着明亮的眼光。 “对了,大叔,这本书能不能暂时借给我?” “里面的故事我还没看完呢...今天回去看完,之后就还你。” 捧起手中装订厚厚的书籍,红发男孩兴奋的问道。 【苍穹回忆录】 那是详细记录某个英雄的故事,他看的很有兴趣。 “...” “太好了!” 点了点头,小孩看见了对方的回应高兴着。 “Berserker,回去太晚的话,小樱会生气的。” 看着对方离去的高大身影,男孩心中充满了憧憬。 热衷帮助他人且无所不能的大人,在他看来简直太帅气了。 “那本书借给别人真的没事吗?” “我记得小樱好像也很热衷...” 也目睹Berserker的举动,雁夜还是提了一下。 但对方那摇头示意的态度下也就没有继续纠结了。 直到两人回到间桐家,也刚好迎来了在门口等着鼓着嘴的紫发女孩。 苦笑着,雁夜已经能够想象到会被埋怨的画面了。 但下一刻,他却看见小樱从裙兜里摸出了一颗很大的珠子,里面的星星正闪烁着。 雁夜知道,那是这次战争主从们所争夺的物品。 可此时小樱掏出来又是何意? “Berserker...” “我决定了,这次的战争我要参加。” “为..为什么?小樱?” 听到对方那认真的话语,雁夜一时间愣住了,他不明白之前一直没有介入打算的樱为何会改变态度。 “战争迟早会有结束的时候,到那个时候...” “你就会消失的吧?” “所以,我要把其他的龙珠抢过来才行...” 小小的年纪却隐藏着不见底的欲望,她是那样直白。 纵然是雁夜也能察觉到这个女孩的心思。 “你会帮我的吧?Berserker?” 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间桐樱轻声道。 “...” 做了叹气的动作,却又像是看见了某人的影子,Berserker却没有拒绝什么。 本来这场战争,他就是听见了间桐樱的求救才应召而来的。 至于到底要不要龙珠许愿,那都不重要。 对他来说,如果真要实现愿望,那或许也只是让那群在灭世灾难中丧失的生命们复苏过来。 “去战斗吧!Berserker!” 御主已经下令,漆黑的铠甲已经披在了身上。 诺大的身影消失了。 13.介入! “小樱,你真的明白吗?”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更要去做。” 被雁夜追问着,小樱却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Berserker可不是普通的从者,他看起来也很强,一旦战斗起来,你根本就没有足够的魔力量支撑的。” 担忧的却是另一方面雁夜蹲下身焦虑的解释道。 “没事的。” “Berserker是最强的,哪怕没有我提供魔力,他也足以胜利。” 带着这样的自信,间桐樱却没有担心什么。 这在雁夜眼中简直就是盲目的信任。 可对间桐樱来说,那并不是小孩的无知。 她是清楚的... Berserker是有着特殊的固有技能。 脱战回复... 没有进入战斗状态的Berserker是会自动恢复伤势和魔力量的。 即便受了很严重的伤,但脱离战斗后,仅需十秒不到的时间就能完全恢复到巅峰时期。 这也是为什么间桐樱一名小孩作为御主却没有被抽干的原因。 Berserker的魔力,平时一直都在恢复,所以她压根就没有支出。 即便战斗起来,Berserker自身就有庞大的“底力”支撑自己行动。 缺点可能就是战斗期间会少续航能力,无法连续动用大规模的宝具解放。 但那不要紧,只要脱离战斗后,数秒就能恢复过来。 樱作为御主,只需要保持自身的安稳就行了。 这也是她的自信来源... …………… “砰!!” “嘁,没能成功吗?” 城之内躲开一记攻击,看着前方去而复返的Lancer低声道。 本来使用了那张魔法卡还想赌赌运气的,但结果来看似乎并未成功。 “嘿,我不会再让你轻易得手了!” 佐仓杏子看着躲在掩体后的城之内,随后动用了自己的“魔法”。 Rossa Phantasma(红色幽灵)! 身影在空中分化着,在城之内的视线中,对方多出了很多人。 “分身?!!” 眼看那众多的个体,城之内一下子慌了,他瞥了一眼决斗盘上剩下的三张盖伏卡,转身就跑了起来。 “可别想逃!” 驱使着其中七个分身追了上去,佐仓杏子大声道。 在Caster的控制失效后,她就调转枪头跑了回来。 自己身上封印的法阵虽然依然还在,但不妨碍她利用别样的手段去打败那个家伙。 “可恶,控制的魔术明明很快就解除了,这個法阵却还一直持续吗?” 很是头疼,因为这个法阵的缘故,她甚至不能挥动长枪进行战斗。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封印了双手一样,限制太大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死追Caster的缘故。 总不能顶着法阵逃走了,然后不知道何时才能解除吧? 那样遇到其他的从者,岂不是完蛋? 所以不管说什么都要把Caster“逮捕”了才行。 …………… “哐当!” “砰!” 断刀被格挡开来,手臂被刺伤,剑心随后拿起自己的刀鞘砸在了saber的肩膀上。 “啧...” 吃痛了一声,saber被逼的拉开了距离,她看着眼前的对手不得不佩服对方精湛的战斗意识。 “即便在刀断了的情况下也能做出如此精彩的反击。” “那凌厉的剑术...” “你生前一定是这个国家很有名的剑客吧?” 如此的叙说着,丝毫没有掩盖欣赏的目光,saber之前通过和切嗣的沟通,大致也猜测过Assassin的身份。 (左脸的十字疤...) (剑术高超的暗杀者...) 从穿着样式与架势来看,无疑是本土的从者,但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时代的英雄。 “在下只是一名阴影中的刽子手罢了。” 没有过多回答什么,剑心只是摆好态势开口道。 对于自己还是否会留名历史,他并不在意。 至少从言峰绮礼给出的“史书”来看,并未有任何“绯村拔刀斋”的记载。 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这次我会击败你的。” 暂时还未知晓另一边发生的事情,saber持剑看着前方的敌人说道。 “....” 没有回话,剑心只是瞥了一眼手臂上恢复好的伤口。 (这就是传说中骑士王所持有的剑鞘吧?) (那位亚瑟王...) 响起言峰绮礼所叙说的消息,剑心倒是也知道了对方的名号。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作为统领国家的“王”来讲,有如此强悍的实力,倒是让剑心大开眼界了。 (在下依然还不够强大...) 这是在经历这场战争期间他所得出的感悟,以往在幕府时期所练就的本领和剑术,在这里很难为他正面取得胜利。 (必要时,允许你解放宝具干掉Assassin!) Saber看着目光闪烁的敌人,想起了之前与切嗣的交流。 这次来袭,切嗣是铁了心要把爱丽救出来甚至把言峰绮礼连带他的从者一起干掉。 而接下来,saber的确打算解放宝具了。 以她手中的圣剑歼敌! 抓住其破绽,胜负一下就会分出。 “白刃战可能很难直接战胜伱,但接下来...” 周边已经闪现着金色的光点,那圣洁的姿态如此说道。 “!” 有股不好的预感,剑心皱着眉头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这位异国他乡的“王”似乎还潜藏着他所不知道的力量。 举剑于胸前,那神圣的宝剑露出了真容,飘荡的金色光点散发着惊人的气压。 “这是...!” 意识到了什么,剑心双脚踏地直冲了而去。 不能就这样轻易让对方放出来!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但绝不能坐视不管。 极快的速度让他很快的接近了saber。 (果然...) (在我至今交战的对手里,你的身法和剑术...世间罕有。) (但是...) 目睹那已经快近在眼前的剑客,saber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圣剑。 胜利誓约之剑! 那就是由亚瑟王所持有的最强“对城宝具”。 “EX...” 极光于剑身闪耀,呼喊的话语也将发出。 “砰!!” 可一阵剧烈的震荡,却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峙。 地面产生了晃动,并未站稳着身形,无论是剑心还是saber都被迫中断了自己此刻的行动。 “什么?” “!” 烟尘激荡而起,消散之际映入两人眼中的却是一道魁梧的身躯。 漆黑的重铠包裹着全身,手中所拿着的大剑却令人感到了不详,那如同魔王般的姿态更是让人惊惧。 看着来者,剑心瞳孔一缩,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Berserker!” 14.以一敌二! “Berserker?!” 听到Assassin的话语,saber凝神看着来者。 不知何种材质所造就的重铠,沉重的大剑插在地面,晦暗的气息散发着,之前所引起震荡的罪魁祸首也许就是它。 这位从者,仅从面相上来看,就相当的强! “!” “?” 没有言语,对方单手抓起那沉淀的重剑,然后挥舞了一番。 “呼!” 狂风呼啸着,猛烈的气压吹拂了过来,扬起了他与她的刘海。 “插手我与Assassin的对决,是想一打二的意思吗?” 持剑站立着,圣剑的光辉还未散去,saber看着对方问道。 “呼!” “?!” 而仅在片刻,对方就给出了答案。 手持那样的大剑,但其动作根本一点都不缓慢,相反异常的快。 “哐当!” 已经由上往下挥砍了过来,saber立刻架起了圣剑格挡住。 邪剑与圣剑交锋在的顷刻间,迸裂出了晃眼的火花。 “咔嚓!” Saber所站立的地面因重压产生了塌陷,双脚整个陷进了土地里。 (好沉重的力道...) 第一次被如此的压制,她甚至有种架不住的感觉。 “saber!别睁眼看他的剑!” 已经吃过了一次亏,剑心起身立刻大声呼喊道。 “什么?” 听到Assassin的提醒,saber先是一愣,但仰头就已经看见了对方那剑身上散发的紫黑气息组建成了一道猩红的“龙眼”。 (这是龙的怨恨和愤怒吗?) 察觉到了“龙眼”所蕴含的意志,身体一时间僵硬住了,根本无法发力。 与此同时,大剑已经顺势压倒了下来。 (糟了!) 如果这样承受了,那势必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哐当!” 危急时刻,剑心已经手持断刀和刀鞘两轮齐辉。 “飞天御剑流!双龙闪!” 猛烈的二连击打在了Berserker的头盔上。 他确实无法用刀砍伤全副武装的Berserker,但用强力的惯性力道去击退对方尚且是能做得到的。 “呲啦!” 双脚发出了摩擦的沟壑,Berserker被震退了些许距离,压制saber的大剑也因此收了回来。 “多谢了,Assassin!” 很自然的道谢了一句,saber心有余悸的说道。 刚才要不是有剑心帮一手,她肯定得受伤。 那夸张的大剑,一旦劈中她,自身的铠甲肯定也无法完全防御。 “咔咔...” 但随后saber就看见了Assassin本来就只有半截的断刀产生了裂痕。 “难道你之前也在和Berserker战斗吗?” 一下子明白了剑心的刀为何会断掉一半,saber惊醒道。 “虽然这不是在下的本意,但他执意要奔着来的话,我只能和你合作了。” 点了点头,剑心却摆好了防御的驾驶。 他虽然刚才也能不帮助saber,但那样的话无疑于在自寻死路。 与saber合作才有机会击退或者打倒Berserker。 单单他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全天下都是通用的。 “你我的胜负,就在打倒Berserker之后再分吧。” 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saber倒不讨厌这样的展开。 相反,她很欣赏正直的人。 从刚才的搭救和现在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Assassin并不是一个愚昧和让人厌恶的家伙。 虽然之前也有尝试暗杀自己“御主”的前科,但那隶属于对方的职责和立场,没有什么好怪罪的。 “要小心了,他要来了!” 紧绷着神经,剑心尔后沉声开口道。 “呼!” 单腿蹬地,宛如火箭般的冲了过来,大剑顺势横砍着。 大有一种要将saber和Assassin都一起斩杀的意思。 Saber主动靠前,挥舞着圣剑抵住了那横砍过来的重剑。 双脚同时死死的抓地,将重心稳定住。 “呲啦...” 可那一下子被横推数米的姿势却显得异常艰难。 (作为狂战士来讲...) (这股力道也太异常了!) 在力量的对峙中她被推开了... 而剑心则是一下子避开大剑的正面,从侧面利用刀鞘重击着对方的腿部关节。 作为杀手的他,很清楚要如何针对敌人。 用断刀是无法造成伤害的,他只能利用刀鞘尽可能的去给对手制造麻烦。 “什...!” 可就在下一刻,剑心的攻击还未到来,就发现对方松开了大剑,另一只手却抓住了忽然出现的金色长枪,顺势向他的额头刺来。 (不行!) 以伤换伤... 判断出了这個局面,剑心身影猛的向旁边退去。 恰巧避开了对方的重击,但同时也未能成功攻击。 刚才他但凡有一丝的迟疑,恐怕又得受伤了。 他用刀鞘打上去对方会不会受伤不好说,但自己肯定非死即残。 “好快的反应能力。” Saber看着即便这样都能做出反击的Berserker不由的感到了吃惊。 以Assassin的速度竟然都会被对方反制,这也太夸张了。 (充满龙之怨念的大剑...) (金色的长枪...) (他竟然持有多重的宝具吗?) Saber有点奇怪的看着Berserker的举动充满了疑问。 一般来说从者拥有多个宝具是不奇怪,但因职介的问题,能够使用的武器是较为统一的。 通俗点讲就是,saber一概是用“剑”,Archer是用“弓”、Lancer是用“长枪”,Rider肯定就得“开车”。 而一个能手持“剑”又用“长枪”的从者就相当稀有了。 “收掉了大剑,转而使用长枪和我们战斗,难不成你把自己当成了Lancer?” (而且从武器的构造来看,好像都不是用常规材料打造的。) (他到底是哪国的英雄?) 消散的大剑撤去身影,只留下了那龙腾起伏的金色长枪。 Saber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特殊的英灵。 而接下来,她就见证到了对方的可怕之处。 “哗哗!” “啪!” 手持的长枪以凌厉的态势袭来,那棘手的攻击令她甚至无暇反击。 (这个枪法?) 完全是陌生的攻势,saber很难描述。 Berserker并不是毫无章法的乱打... 对方简直就像是熟络的长枪大师,每次的“刺”、“挑”、“搅”、“拌”、“撞”等等都把控的相当好。 血痕在侧脸产生,那是未能避开的“突刺”。 “飞天御剑流!土龙闪!” 利用刀鞘重击着地面,掀起了猛烈的气压和碎石击向了Berserker的后背。 这突然的袭击,令Berserker的行动产生了迟缓,也让saber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真是意想不到的强敌...” 趁势拉开了距离,saber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开口道。 她未曾想到Berserker竟然如此强悍。 利用大剑压制也就算了,长枪也耍的这么厉害。 可就在此时,两人忽然发现了Berserker手中抓着的金色长枪变成了一本刻满未知文字且古旧又华丽的魔导书。 “武器变化了?” 15.汝之剑借我一用! 金色的长枪变成了奇怪字符的魔导书,那一瞬间saber就察觉到了不妙。 视野中,Berserker张嘴像是在朗诵着什么,但她和Assassin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宝石兽召唤! 蓝色的多尾生物出现在了地面。 猫? 兔子? 那到底是怎样的物种...saber和剑心都无法知晓。 至少不是他们认知里所见到过的动物。 但光从外貌上形容的话,那就是“可爱”。 可如果搭配上Berserker这样的存在,两人就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吟唱...” “难道?!” 看着又一次在张嘴的Berserker,saber率先反应了过来,然后试图发动着突袭。 她算是看明白了,不仅仅是剑和长枪,Berserker还有着使用“魔术”的才能。 但是有一点她很难理解,按照圣杯赋予的职介,从者能够使用的能力应该会被限定的。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saber(剑士)再怎样也不会偏离“剑”,Lancer(枪兵)始终会有“长枪”。 几乎不可能做到saber去用枪,Lancer去用剑这种违反职介的设定。 可Berserker好像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她只能和Assassin先想办法阻止对方。 虽然不知道Berserker的魔术能力多强,但她也不想去试探体验。 从刚才的交手来看,这是一个棘手的强敌。 “在拦截我吗?” 被那只小小的奇异生物阻挡了去路,剑心躲过一记甩尾心下一沉。 这个奇怪的生物也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存在。 虽然他能够很快甩开对方,但这点时间足以Berserker咏唱完成了。 所以只能交给saber去正面处理。 “砰!” 但视野中,saber靠近过去的瞬间就被一阵闪耀的白光炸飞了出去。 “唔!” “啪嗒!” “噗嗤...” 身体重重砸在地面摩擦滑行着,saber撞进了一栋无人居住的楼房中才停顿住。 (魔术的咏唱好快...) (而且顷刻间就锁定住我了。) 捂着腹部,感受着身体的疼痛,saber将圣剑矗在地面支撑起身。 她的速度虽说没有Assassin那么灵活,但也是相当优秀的了,可即便如此还是触及不到Berserker。 “下一发要来了!” 直感在触发着,saber立马将圣剑挡在了前方。 “砰!!” 无人的楼房轰然倒塌,伴随着一阵瓦砾和碎石的飞溅激起了浓浓烟尘。 “...” 逼退了袭来的蓝色“猫兔”,剑心很难想象要如何战胜这个对手。 太强了... 这还是他有史以来初次遇到如此可怕的强敌。 根本看不见任何赢下来的希望。 仅凭他手中的刀,完全不是对手。 “!” 但就在随后,他看见了奇特生物的消失,Berserker手中的魔导书变成了一把巨大的金色斧头。 配合那副身穿的重甲,看起来过于威猛了。 (果然...他不是泛泛之辈,比师父更强!) 确认了对方能够随时转换武器战斗,剑心也愈发的感到惊讶。 这对于年仅十几岁的剑心也是一种认知上的洗涮。 上好的装备、优秀的個人武艺、无懈可击的打法...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识到的。 “呼!” 巨斧已经挥舞了过来,他只能狼狈的躲闪。 压根不能进行反击,以那个金色巨斧的质量,刀鞘和断刀恐怕会一瞬被瓦解。 如若不是仗着自己灵活的身法,他恐怕早就被打退场了。 (可即便这样躲闪也毫无办法...迟早会被打中的。) “嗯?” 思维在疯狂运转着,剑心在寻求逆转的办法。 随后他眼眸中在一片楼房废墟中发现了闪耀的亮光。 那是saber之前所在的地方... Berserker利用魔术将saber炸飞了,但saber的圣剑还插在地面。 剑...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被串联了起来,剑心一下子朝着那边飞奔了过去。 “咻!” Berserker则是在后方紧追着。 “哗!” 在剑心奔跑到圣剑的面前,他伸出了手去抓剑柄,Berserker也正好挥动巨斧竖劈了下来。 “Assassin!” 这一幕也刚好被不远处起身的saber所看清。 她知道剑心是打算做什么,是想借助自己的圣剑来代替武器进行战斗。 (如果是他的话...只是普通的挥舞说不定还真能够有机会。) 胜利誓约之剑,剑心当然无法使用,但如果只是当做普通的武器来战斗,那倒是搓搓有余。 “哐当!!” 剑心翻转身躯,身体横在半空,同时拔出了那把圣剑。挡在了上方。 圣剑与巨斧交接,迸裂出巨大的冲击,剑心被迫压在了地上,强大的力道死死的压制了他。 “咔咔!” 背部所倚靠的地面碎裂着... “!” 剑心深吸了一口气,倾斜身体,一个溜身从侧面躲了出来,巨斧砸在了地面,激起气浪。 “飞天御剑流!” “龙槌闪!!” 趁机从侧面跃起,剑心双手握住圣剑从上方跳劈了下来。 Berserker感受到了他的动作,面对其后退着。 可剑心的速度却并不慢。 “咔咔!” 这次并未出现弹刀或火花,而是确实的切开了Berserker那厚实的重铠。 “成功了?” 看着被逼退的Berserker,saber迟疑着。 虽然没有血液溅射,但毫无疑问,Assassin的确做到了破防。 低头看了一眼胸膛那有破损的铠甲,Berserker掩藏在头铠下的嘴角却上扬着。 这两个不知名的英雄... 确实有不得了的本事和技艺。 能够这样和他缠斗一段时间,已经相当厉害了。 “砰!!” 也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了爆炸的声响,一道人影狼狈的滑滚了出来。 “呸呸呸...” “嘴里进灰尘了!” 金发的身影从地面爬起,做出了怪异的举动。 “你的陷阱到底还有多少?!” 依然被铐着法阵,佐仓杏子从高空蹿了下来怒声道。 这个魔术师也太阴间了!! 她都不知道踩了多少个“坑”,愣是抓不住对方,反倒是自己被搞的一头灰。 “这是...!” “Lancer和Caster吗?” 突然窜出来的两个人,也让saber等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未曾想到,他们这边还在激战,那边却也牵扯了进来。 “嗯?这边也在战斗吗?不妙!” 后知后觉着,佐仓杏子这才发现不远处还有三名不太对劲的“人”存在着。 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作为从者的气息,她很不想这个时候面对那群家伙。 枪兵被封了双手不能用枪,这算是怎么个事啊! 但就在此时,金光闪烁... 一阵不合时宜的大笑从旁边的路灯上传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 16.你也是不列颠的王?! 路灯上闪耀的金光和传达而来的声响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呃?怎么回事,那家伙?” 能够清晰看见身穿金甲的从者出现,城之内对这个正在“哈哈大笑”的家伙感到了莫名其妙。 你登场就登场,在这大声“哈哈”是什么鬼? “不错!杂修们,倒是让本王看见了不少有趣的余兴表演。” 可对方上来的一句话就直接让城之内眼皮一跳。 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他莫名的想起了某位“故人”。 “又来了个奇怪的家伙。” 佐仓杏子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路灯上的吉尔伽美什低声评价道。 “砰!” 但就在此时,传来的一阵交锋将他们的目光牵扯了过去。 只见Berserker挥舞金色的巨斧将剑心手中握着的圣剑打飞了出去。 圣剑在空中晃荡转圈,尔后掉落在了saber的面前。 “?” 做完这个行为,Berserker反倒是将金色的巨斧收了起来,这一幕引得其他从者很是疑惑。 “!” 剑心倒是反应了过来,直接退到了吉尔伽美什的下方。 Berserker应该是知道了他和Archer是一個阵营的,所以刻意打掉了他拿着的圣剑。 “哼,倒是好久没有见识到这样的从者了。” “对杂修的真名,本王稍稍有点兴趣。” 也没有在乎对方不打招呼的无礼行为,俯视着下方,吉尔伽美什对着Berserker傲然道。 能够做出如此的评判,证明Berserker在这位王的面前已经相当有份量了。 对方所持有的武器,全是他王之财宝里所没有的。 无论是之前那充满怨念的邪龙大剑还是能够随时变化的金色长枪、魔导书、巨斧,那都是未见识过的“品牌”。 要知道他吉尔伽美什可是被称之为“最古之王”。 其宝具“王之财宝”,可是具备人类所有宝物的原典。 也就是说只要历史上存在的宝贝,他的宝库里肯定就会有,其庞大的宝物数量连他本人都记不清有多少。 因此saber所持的圣剑暴露出来他看了一眼就知道其真名身份了。 可即便是这样,Berserker的武器和重铠都是他没见过的货色。 这就相当令人新奇了。 “还有...一直躲藏在暗处...” “这届的Rider是老鼠吗?” Berserker并未回话,吉尔伽美什倒也不着急,他对看上的人都很有耐心。 眼睛向某处一撇,他的身后空间荡起了波澜。 “什么?” “那都是宝具吗?!!” “比Berserker还夸张?” 在众人的视野中,七八个波纹翻腾着,里面冒出了各式各样的刀、剑、枪、戟。 “嗖嗖嗖!!” “砰砰砰!!” 武器被射出,穿向了不远处的密林引发了爆炸。 “怎么回事?” 城之内和佐仓杏子还没搞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像那边发起攻击。 可当那弥漫的烟尘散尽,看着爆炸的源头出现一个巨大机器人的时候都愣住了。 “真是有够粗暴的打招呼方式。” “这么野蛮又暴躁的脾气...” “倒是很符合那些古时候的王。” 屏障挡住了来袭的攻击,鲁路修身穿华丽的白色帝王装就那样站在了机甲伸出的手掌上。 “喂喂喂,这个意思...” “七名从者全齐了?” 反应了过来,城之内伸手数了数周边的人员惊愕道。 他没想到今天这么刺激,出门找个人“决斗”,结果七个人全在这碰头了。 “这家伙就是Rider...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就是Archer?” “他也没有用弓箭吧,只是在拿武器乱射。” 佐仓杏子皱眉的看了看彼此的身份开口着。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弓兵是把武器当“箭”射出去的? 和这帮奇奇怪怪的家伙牵扯起来,她们魔法少女反倒是正常太多了。 “哼...杂修,谁允许你与本王站在同一个高度了?” 没有搭理佐仓杏子的质疑,背后的“门”又打开着,吉尔伽美什沉声道。 “哦多,好歹我也是一任皇帝,可没道理要对你低头。” 机甲的炮门已经对准了前方,鲁路修可没有示弱的意思。 (使用复数的宝具并当做“箭”发射的英灵...) (高傲的性格和自称为王的话语。) (很难找到符合的目标啊。) 但让鲁路修感到困惑的却是对方身份。 英灵... 说白了就是历史上的英雄豪杰。 即存在过往、现在、未来。 自身所留下的事迹都会升华为传说,转变成宝具和能力的也不少。 可鲁路修光是看着Archer的行为也一时半会猜不到对方是哪里的“王”。 就如同之前的Berserker那样,充满了未知。 反倒是Assassin和saber倒是好琢磨。 一个肯定是日本本土的英灵,另一个是手持圣剑的骑士王。 “那个魔力...是你吗?!” “在海滩边袭击我们的罪魁祸首!” “为何当时要打扰我与Assassin的正面对决!” Saber倒是认出了鲁路修与她的纠葛,然后惊喊道。 “?” 听到这句话,鲁路修下意识反倒是头顶问号。 这又不是一对一的御前比武,而是一场追逐愿望的战争。 谁会管你和哪个正面对决啊? 对方所指责的一点,倒是让鲁路修怀疑韦伯之前猜测的身份是真的吗? “你真的是不列颠的王?” 抱着这样的疑问,鲁路修反问了过去。 “什?” “这又有何关系?” 被人认出了身份,saber先是一愣,但想了想手中的圣剑,也反应了过来。 她的圣剑还是太出名了,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情,张嘴反驳了一句,她不明白鲁路修的意思。 “不...如果这就是伱的为王之道。” “只是觉得那个时期的不列颠未免太过可怜了。” “你?!” 被如此的描述,saber顿时愤怒了起来。 “啊哈哈哈!!原来如此。” “这就是你们的真名吗?” “这可真是滑稽的一幕!” 可还未等saber质问,路灯上的金闪闪就大笑了起来。 一众人还没搞明白这人到底是有病还是什么情况,他就开口说出了惊人的事实。 “不列颠的统治者竟然有两个?” “这到底是何等的有趣。” “Archer!什么意思?” 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语,saber愣住了,鲁路修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对方却带着戏谑的口气难得的讲了出来。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鲁路修·Vi·不列颠尼亚...” “怎么回事呢...竟然会同时存在两个不列颠的王?” 17.赏赐! (并不是预知能力...而是拥有某种看穿真名的力量?) 鲁路修倒是并不在乎“不列颠”到底有几个王,反倒是更在意Archer的情况。 明明他只是在暴露机甲的情况下,对方一口就道出了真名。 这种奇怪的现象,鲁路修很自然的就判断出对方有某种神奇的能力。 就是他不清楚Archer到底能够看穿多少了。 可对于saber来说,Archer所述的话语就太有冲击性了。 要知道不列颠是她之后而亡的,而鲁路修的名号她更是没有听说过。 那这所谓的“不列颠之王”是何处来的? 更何况从Rider的穿着和驾驭的机甲来看根本不太像以前的王。 “看样子你也只能看穿真名,而非所有的来历。” 试探性的对吉尔伽美什问了一句,鲁路修开口道。 “哼,可不要小看本王的力量。” “只是难得破格使用了一次。” “毕竟你们之中存在很多奇怪来历的杂修!” 冷哼了一声,Archer双手抱胸回应道。 全知全能之星... 那本应该是他最“不喜”的宝具,只要想的话,能够遍览世间、知晓万象。 别说对手的真名和宝具了,就连隐藏的某些真相他也能得知。 一旦发动,在圣杯战争里就跟看了剧本一样,对手的一切都能够把控。 就是过于无聊,因此他一般不会使用,这次之所以用了,也是吉尔伽美什从Berserker身上察觉到了违和感。 果不其然,他使用之后确实发现了很大的问题。 全知全能之星能够反馈给他的“信息”太少了! 仅仅只是将真名和职介“揭露”,大多数讯息一概被某种力量遮断无法看见。 (看来他的力量不止如此,但应该受到了限制。) 从Archer那阴沉的表情中试探出了自己想要的情报,鲁路修思索着。 仅仅只是暴露真名对他其实没多大影响的。 之前已经特意了解过这个世界的历史,这里的不列颠早就灭亡了,压根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也无人能够了解到他的来历。 “回答我!Rider!你真的是不列颠的王?” “参加这场战争的愿望是什么?!” 但有人似乎非常在意他的身份,低头看去,saber像是情绪有点激动。 “我有回答你的必要吗?” 鲁路修不明白为什么saber会如此情绪化。 “!” 闻言,saber像是失落了一瞬,但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咬紧了牙关。 “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这场战争,我会将你列为第一个需要打倒的对象!” 她宛如不顾一切的那样,产生所谓的“意气用事”。 看起来有点不讲道理,可鲁路修的存在对阿尔托莉雅来说却是至为重要的一点。 她本身的愿望就是“拯救”灭亡的不列颠与子民。 她无法认可不列颠因自己而消亡,所以认定只要回到选王之际,有更符合的人选代替她成为王,那说不定就能改变灭亡的命运。 一定有人能做得比她更好...能够将不列颠带向繁荣和盛昌,而绝不是消亡的处境。 而鲁路修的存在,则是让她绷紧了神经。 如果真的出现了新的陌生“不列颠之王”,那么是否说明她的道路是正确的? “被麻烦的家伙缠上了呢,Rider。” 韦伯藏在机甲的驾驶室,看着两個对视的人低声喃喃道。 他其实也搞不懂Rider的来历。 骑士王作为不列颠的王那是有传说的,但历史上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名为“鲁路修”的不列颠之王吧? “伱执意如此,那么...” “就将你的话语作为对神圣不列颠帝国的宣战吧!” 抬起了手中构造的圣剑,鲁路修只是指着saber震声道。 他手里这把剑并未有任何升华的传说,只是一个兼具外形虚假的“誓约胜利之剑”。 毕竟他的不列颠并未崇尚所谓的“圣剑”。 “是吗?” 能够听出其中隐喻的回答,saber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随后头低了下来。 对方承认了... 这就足够了... 新的不列颠之王... 可以的话,她很想去对方的国度看看到底是怎样的。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具体的愿望是什么,但对saber来说至少有了新的盼头。 只要知道了Rider的真实,她甚至觉得放弃这场斗争也无所谓。 “莫名其妙...” 城之内站起身,看着两人的交流完全理解不了。 “是啊,我也理解不了王不王的。” 可佐仓杏子从后方弄来的袭击,却让城之内冒出了冷汗。 她现在只想赶紧趁机找到解除法阵的办法,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砰!” “哦多!这很危险的!你想杀了我吗?” 翻身躲过一次棘链的攻击,城之内挥手大声道。 “啊?难不成这场战争还有不准杀人的规则吗?” 佐仓杏子倒是反问了一句,让城之内直接尬住了。 “你啊,小小年纪,不要那么坏心思啊!” “卑鄙的大人可没有资格说这话!” 宛如在吵闹那般,两人你来我往的。 “啪!” “嗯?” “那是赏赐。” 听到上方的声响,剑心抬手一抓就握住了一把掉下来的神剑。 他愕然的看着手中得到的这把剑产生了疑问。 光从面相上来看,这宝剑肯定充满了来头。 “作为臣子就好好为王征战。” “若因武器不利而败北,那也太丢本王的颜面了。” “感激不尽!” 握着手中的剑,以双方的立场和身份,剑心倒是认真的回应了一句。 这要是让那些熟知吉尔伽美什的人知道了,怕是能够惊掉下巴。 以这位“王”的脾气和秉性,能够“施舍”一把宝剑出来,简直就是稀有的事情。 一般人是无法从吉尔伽美什这里拿到所谓的“财宝”。 草薙剑... 那就是剑心手中握着的传说之剑,是日本本土的“神器”。 虽然依然无法解放所谓的宝具,但对剑心来说,只要手中握着刀剑,那自身的剑术就有施展的余地。 (魔力和重铠都恢复了...) 目光瞥向了Berserker,Archer注意力全都在这位身上。 他之所以给Assassin宝剑,就是为了让对方打的更激烈以外还要探一探这个人的底细。 吉尔伽美什认定了Berserker的来历绝对不简单。 作为王亲自下场,有失身份,因此他才选择了臣子。 18.愿望!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言峰绮礼捂着失血的右臂,瞥了一眼前方正渐渐隐去身影的卫宫切嗣开口道。 从者们集齐了这是所有御主们都没有料想到的事情。 就连本来在另一边产生争斗的Caster和Lancer都转移到了这边。 隐藏的Berserker和Rider也更是现身了。 这完全是在计划外的变化。 魔力在不断被抽取,那是从者们战斗后产生的现象。 (不能久留。) 判断出了这一点,躲藏起来的卫宫切嗣如此的想道。 他虽然让言峰绮礼的右手受伤了,但自己也并非平安无事。 浑身那被击打的伤痕,令他的身体相当痛苦。 (那边到底...) 他只能隐约察觉到从者们聚集到了那边,现场具体发生了怎样的事情还未知晓。 “哦呀,这可真是令人诧异的画面。” 陌生的声音传来,令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眉头一皱。 抬头望去,所处的街道上出现了一道人影。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两人脑海里同时浮现了来者的名号。 时钟塔的君主之一,这届Lancer御主的协助者。 “本来只是想让Lancer追击Caster解除魔术,却偶然看见了两名御主在这里战斗。” 迈步走向前方,犹如史莱姆般的生物跟随在他的旁边。 “这下子一口气将你两人解决,索拉就会轻松许多。” 如此大好的机会,作为协助者的肯尼斯一定不会放过。 只要将这两人杀死,就会有两体从者失去御主进而退场。 “哦?想要试试我们的差距吗?” “终究只是乡下的魔术师。” “毫无眼界。” 看着掏出黑键夹在指缝里的言峰绮礼,肯尼斯冷声道。 他如果面对当地的远坂家、间桐家的当家之人多少还会有点兴趣。 眼前的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一个只是远坂家的弟子,另一个则是魔术师里的败类。 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抱着如此傲慢的想法,他随后对“月灵髓液”发出了指示。 “!” “!” 眼看那触手般的水银袭来,各自在不同地方的两人尽皆行动着。 (先撤退吧。) 抱着这样的心思,切嗣没有继续逗留下去的意思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很难杀死言峰绮礼,而且爱丽斯菲尔和舞弥那边的状况他还要亲眼去确认。 “砰” 切嗣再度利用了自己的魔术躲开一次攻击后,趁机前往潜藏车辆的地方准备撤离。 “轰轰!!” 踩着油门,他驾驶着车辆朝着某个方向立刻冲了过去。 “那個魔术,跑的倒是挺快...” “哼,可惜,你逃不掉的。” 有点意外切嗣施展出来的“时间”魔术,肯尼斯认真琢磨了一会就那样放任切嗣的离去。 这个魔术界的异类难不成以为他什么都没做就来了吗? “首先就从你开始吧,远坂家的看门犬。” 看着前方格挡水银的言峰绮礼,肯尼斯嘴角上扬开口道。 ……… “呜呜!!” 车辆在道路上快速的行驶,切嗣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人...没有人! 他开车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人。 哪怕言峰绮礼所住的区域不是什么大流量街道,但也不可能这么荒凉的。 “嗷!” 漆黑的阴影在地面快速移动,随后涌现出了狼的身姿。 使魔! 那飞腾而来的身影表达了其身份,切嗣毫不犹豫单手举枪射击了。 “砰!!” 强悍的威力直接将其连身体都爆开,切嗣也知道肯尼斯做了什么。 “将这一带都布置了魔术吗?” “甚至将怨灵、使魔、迷宫都用上了。” 如此大的手笔,只能说的确很符合时钟塔君主的手段。 在缺少从者的支援下,这对他来说是很大的麻烦。 “得先找到布置的点才行...” 他陷入了循环的迷宫中,如果不解决的话那肯定无法顺利脱逃。 “砰砰砰砰砰!!!” 连续开着枪打爆了来袭的怨灵和使魔,切嗣本来想用令咒的想法也淡了下来。 或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 “哐当!!” “砰!!” 比起御主们也开始的交锋,从者们却早已经各自为战开始了行动。 Lancer与Caster... Berserker和Assassin... Rider和saber... 除开一直站在路灯上的Archer,大伙都有明确的目标。 “你这混蛋!赶紧给我解开这个奇怪的魔术法阵!” 操纵着魔力形成的棘链,佐仓杏子追逐着城之内怒喊道。 “就你这幅模样,哪敢给你解除啊!” 抽出卡片召唤出新的怪兽抵挡来袭的攻击,城之内反驳道。 他真是服了这个小丫头,攻势不仅凶猛且死缠难打。 那奇特的分身完全当替身来消耗他的手卡和“坑”。 “砰!!” 太刀与长剑交接着产生着悦耳的铮响。 (就连剑术都如此精通...他到底是?) 剑心看着前方手持太刀的Berserker,倒是更加好奇了。 本以为对方精通大剑、长枪、重斧、魔术也就算了,就连剑术都如此厉害。 明明感觉也是类日本的剑法可偏偏对方所使用的流派是自己完全没有见识过的。 但就在这个时刻,前方闪烁的剑气令他抬剑格挡着。 天下五剑! 地面被切割了几道沟壑,肉眼可见的蓝色剑气顺着前方席卷而去。 相比起其他人的斗争,作为Rider的鲁路修和saber的阿尔托莉雅反倒是要平静不少。 本来还抱有防备的鲁路修看着忽然没有再“发癫”的saber倒是很意外。 他也不是很了解这所谓的“骑士王”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不如说,对女性的思维,他根本难以摸透。 但只要不妨碍他,那倒也没什么问题。 “能告诉我吗?” “伱的愿望?” 可saber接下来的话语,却令他一怔。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知道...你如果真的是不列颠的王,那究竟有什么愿望需要实现。” 被拒绝,saber却没了之前那样的窘迫,反倒是柔声道。 “如果我说是为了所谓的世界和平呢?” 听到这句话,saber反倒是愣住了。 这段话,她好像也听切嗣说过... 但切嗣说出来确实是没问题,可从作为英灵的Rider口中说出来,似乎就有点微妙了。 19.结盟? “你的国度还好吗?是否繁荣?是否盛昌?子民是否幸福?” “我所统治的不列颠可是世界上的超级大国,天下一统也近在眼前了。” “是吗?” “剩下的事情就无可奉告了!” 鲁路修当然不会把详细的事情告知saber,尤其是关于愿望的内容。 在接受这场战争之前,鲁路修本来是有一个名为“镇魂曲”的计划。 他要为自己的妹妹创造幸福的世界,同时斩断各国仇恨的连锁。 本来是这样的... 但在得知龙珠的存在,他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能夺得那个东西,那么就会有更好的办法去改变世界。 如此利好的事情,自然不会引起他的拒绝。 也因此他回应了韦伯的召唤... 至于龙珠战争的危险性?他早就忽略不计了。 一路走来,遇到丧命的时刻还少吗? 他也不缺这一回了。 鲁路修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Saber看了一眼手中的圣剑,像是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她好歹得到了这位新不列颠之王的回应。 作为超级大国一直健在的不列颠... 那不就是她曾经所“期望”的? 自己统领的不列颠灭亡,子民受苦,正因为如此saber才想改变这一切。 哪怕是换一個新王也好,只要比她做得更好,只要能将不列颠延续并且繁荣下去那就好。 Rider的出现何尝不是映照了她本来的“愿望”? 正因为想通了这一点,saber也因此丧失了“战意”。 或者说对Rider,她更有着钦佩的情绪。 对方也是一个年纪轻轻就坐上“王”之位的能人。 虽然不知对方是从哪个分离的历史中来的,但至少证明了她的努力不是毫无意义的。 灭亡的不列颠还是能够被拯救。 “看你那副释然的表情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呢。” 居高临下的看着,鲁路修察觉到了对方心态上的变化。 “啊...我的愿望说不定已经实现了。” “所以,这次就能够专心为御主而战。” “如果你的愿望也是世界和平,那么说不定会和我的御主很聊得来。” 产生了友善的态度,saber轻声的说道。 如果不列颠真的在某个地方延续繁荣了,她也就没有追求圣杯和龙珠的必要了。 现在的saber,只要一心为御主奋战,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为后者夺得胜利即可。 “同盟吗?” 坐在机舱里,韦伯认真思考了一番对方的提议犹豫了起来。 龙珠... 这个将他们聚集起来以“实现万能愿望”为由的东西。 但凡知晓的人都会来索求,也因此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最后的胜利者始终只会有一人。 但若是有共同的愿望和目标,中途结为盟友也并不是不可能。 “是个不错的条件。” “但据了解你的御主风评可不是很好。” 鲁路修嘴角上扬,却没有先拒绝。 暂且不谈龙珠最后的归属问题,联手解决其他的竞争对手那绝对是有利的。 可这不代表要无条件接受,至少得探个底来决定双方的地位。 毕竟御主与从者和局势,这些加起来衡量一番,也可以表明结盟方哪一边更有话语权。 “唔...” 被Rider说到了关键的一点,saber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卫宫切嗣... 他的“魔术师杀手”名头可不是空穴来风。 而是以实绩而斩获的,有关他的传闻在魔术师内部可就没有干净过。 与这样的家伙联手,保不准何时就被打黑枪了。 尤其是对韦伯这样的年轻人来讲,切嗣有太多方法阴他了。 “不过,我们也愿意给你方一个机会。” “所以,转告伱的御主,拿出自己的诚意才行。” 可本以为结盟会失败的saber却听到Rider那转变的口气顿时愣住了。 “我会转告他的。” 闻言,saber倒也只能如此。 (呵...不择手段的男人吗?) (心眼说不定会比想象的要多。) 借助“结盟”一事,鲁路修也是抱有别样的目的。 Geass! 只要saber的御主敢露面,他就有机会动手。 和和气气的联手对抗? 抱歉,鲁路修可没有那么天真。 与其相信对方,他更宁愿用Geass把对方支配了受自己操控。 而鲁路修的“Geass”效力就是王之力! 即绝对命令! 中招者无法违背他的命令,甚至能够扭曲对象的伦理、想法、信念。 这就是他一直隐藏的“底牌”。 可以的话,他是想找到所有的御主,然后一口气将其支配,这样能够瞬间结束战争。 英灵或许有办法对抗Geass的效力,但普通的人类几乎无法做到。 …………… “哼,你怎么可能逃得掉!” 索拉冷笑的看着在迷宫领域中徘徊并跳车的卫宫切嗣开口道。 肯尼斯和她联手布置的魔术阵地可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索拉,你只要在这里维系着魔力输出就行了,不要离开。) 想起了肯尼斯的交代,她多少有点不耐烦。 虽然肯尼斯的确比她更适合去正面和那群御主对抗,但作为lancer的御主,她还是想亲自去参加,而不是在这里挂机“躺赢”。 否则到最后即便胜利了,她也会感到毫无意义。 “嗯?被恶灵打中了吗?” 忽然瞥见远方的卫宫切嗣因为翻滚失误被召唤出来的恶灵打中胸口,她低声道。 “呼吸和心跳感觉不到了。” “哪怕被称为魔术师杀手,也不过尔尔。” 看着对方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狼狈行为,索拉也逐渐失去了警惕性。 “接下来就是去解决Assassin的御主了。” 布置的魔术阵地只是为了防止有人逃脱,她和肯尼斯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逮住”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 现在言峰绮礼被肯尼斯纠缠着,卫宫切嗣已经“死”了,那她待在这里也就没有意义了。 “啪嗒...” 她迈着步伐朝着魔术外的区域走动。 脚刚踏足魔术结界所涵盖的外面,她就听到了不妙的声响。 “砰!!” “噗嗤!!” 疼痛从侧腹传来,滚烫的体感回馈着,像是有什么贯穿了肉体一样。 索拉瞳孔放大晃动着,朝着某个方向看去。 入眼则是不知何时站起来手持枪射击的卫宫切嗣。 对方那毫无感情的双眸和冒烟的枪口预示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什...!” 为何没了呼吸、心跳的对方会站起来? 对方是怎么一瞬接近到这个位置的? 种种疑问在心中产生... 根本没理解现状,索拉还未开口,回答她的却只有卫宫切嗣那连续的开枪声。 “砰砰砰砰砰!!!” “噗嗤!!” 20.对峙! “砰砰砰!!!” 看着倒下的索拉,卫宫切嗣甚至还多补了几枪。 在察觉到对方利用魔术困住自己后,他就在寻找布置的人员。 这既是危局也是机会... 只要把控的好,也能做到反制,扭转不利的局面。 Lancer的御主,终究是过于不谨慎。 那么粗心大意的家伙,他有太多办法杀死对方了。 只要让身体达到接近假死的地步,对方果不其然就露出了破绽。 以加快自身速度为对象,他在索拉的意识中产生了近乎“瞬移”的画面。 这也是为什么索拉会在中弹后才发现切嗣的原因。 因为卫宫切嗣...可以操控自己的“时间”。 这就是“固有时制御”的效力。 虽然同样会对身体有巨大的负担,但切嗣已经习惯了。 这次他就是利用了“固有时制御”的负面效果来达成接近真死的程度骗过了索拉。 “得赶快离开才行...” 在确认索拉受到如此致死的重伤后,切嗣也不敢久留。 按照从者的反应,Lancer应该知道并往这边赶来了。 他可不能再无故浪费令咒来召唤saber。 “轰轰!!” 魔术的领域已经崩溃,驾驶着车辆,他就那样撤离了现场。 ……… “!” “怎么会?” 佐仓杏子本来还在追逐城之内,忽然间动作停顿了下来。 契约已经开始断裂,她察觉到了不妙。 “为什么会死啊!!” “那个男人到底守护了什么?” 理解不了,佐仓杏子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就在追Caster这段时间,自家的御主就死了? 想到肯尼斯那让人火大的脸孔,她就很生气。 总是一副高傲的样子,结果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住吗? 而且索拉的死亡太过于突然了,佐仓杏子甚至不知道对方那边发生了什么。 明明遇到危险的话,用令咒召唤自己过去都行,怎么会突然就被人干掉了? “嗯?” 城之内看着停下来的Lancer也发现了对方转变的神态。 他并不会正统的“魔术”,被赋予的也只有独特的能力。 (LP在减少...) 就像是数据那样,城之内捕捉到了佐仓杏子那里冒出的“生命值”。 就和他一样,在不断的降低。 而如果归零的话,那就意味着“败北”。 “你的搭档...也死了?” 沉重的开口问了一句,城之内神色很认真。 “切!这次...” 回过神,佐仓杏子瞥了他一眼,本想说句狠话,但忽然间发现自己身上束缚的法阵消散了。 “快去吧。” “还有...小小年纪就不要想着杀人啊。” 听到Caster那让人不爽的话语,但佐仓杏子也没有多纠结了。 永续的陷阱被解除,她的双手终于解放了出来。 身影一下子消失在夜空中。 她要去索拉死亡的地方看看情况。 “撒,终于解决了一个麻烦。” “接下来就是这边了。” 也没有去担心那个小女孩的组合,城之内转而看向了不远处。 “杂修!对本王的不敬,可是要以死偿还的!” 金甲的王者对白色的帝王发出了怒斥。 “砰砰砰砰!!” 飞射出去的刀剑砸在了机甲支撑出来的能量光盾上,引发了爆炸。 “Rider!这家伙果然太夸张了。” “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的。” 韦伯看着机甲内部传来的警报,不由的大声道。 “嗯...” 并没有过度慌乱,鲁路修只是沉默着。 他本意就是想试探Archer的战斗力如何,但结果是有点超出想象。 联想到对方可能会有更深刻的底牌,也不方便更进一步的激化了。 有必要的话,他或许得联合其他从者才能干掉这個金色的王者。 当然,这只是正面上的解决办法。 毕竟,从者可能是“无敌”的,但御主作为“弱点”也不是少事。 “saber,我会等你与那个男人的消息。” “希望能带来一个满意的答复。” 退回到机甲内部,鲁路修随后与巨大的机器人消失在了空中。 “哼,杂修...” 看着对方顶着能量光盾抵挡自己的攻击消失,吉尔伽美什倒是惦记上了。 他决定了,这次的战争,要亲手杀死这个对自己大不敬的伪王。 “嗖!” “?” 但忽然间传来的破空声却令他微微一扭头。 穿梭而过的光之箭,令他英俊的脸上多出了一道猩红的擦痕。 低头看去,Berserker在远处拿着金色的长弓正欲射出“箭”。 对方简直比自己还要像个合格的“弓兵”。 “Assassin...嘁。” “被召唤走了吗?” 意识到了什么,吉尔伽美什瞥了一眼形体消失的剑心。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就意味着言峰绮礼那边遇到了麻烦。 随着Lancer、Rider、Assassin的离开,场地中也只剩了saber、Berserker、Archer、Caster四骑。 而刚才Berserker就是挑准了Assassin离开的时机对吉尔伽美什发动了攻击。 毫无疑问,利用弓发动袭击...这是对Archer的挑衅! “那个武器,是利用了龙的骨、血、肉所锻造的吧。” “斩杀了拥有“神性”概念的龙吗?” 看穿了Berserker手拿的弓,吉尔伽美什冷声道。 “龙?神性?” 回想起之前也见识过奇特的大剑,saber也看了过去。 相比之前那充满怨念的邪龙大剑,这把金色的长弓更具备着无比强悍的神威。 仔细感受的话,也能从之中“品”出龙的味道。 (专门斩杀龙的英雄?) 历史上类似的英雄不是没有,但是否真的是传闻中的本人,目前还无法断定。 毕竟还有“神性”的判定在这里面。 传说中的龙很多,但又具备“神性”的龙相反却是很稀有。 “...” 依然没有回答,Berserker只是拉动了长弓。 手中的武器只是他以前斩杀怪物后找人做出来的。 会带有龙威和神威那是肯定的。 毕竟那可是“蛮神”... 光龙巴哈姆特! 是一度给世界带来毁灭灵灾的传说之龙。 将打倒的怪物做成武器这一块,Berserker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就让本王亲自当你的对手吧。” “你那头铠下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本王很感兴趣。” 稍稍也动了想要活动筋骨的意思,吉尔伽美什倒没有离开的心思。 对Berserker的来历,他确实想要揭穿。 很久没有遇到如此有意思的家伙了。 21.死亡名单! “被枪打死了?” “笨蛋!为什么不呼唤我啊!” “为什么要擅自行动啊!” 佐仓杏子蹲在地上,松开了手中的长枪,很是气愤。 就在她去追Caster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御主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人干掉了。 在刚才七个从者都聚集的情况下,那么也就只有御主间才会发生争斗。 使用枪械的御主,在这场战争里似乎也就只有一人。 那就是saber的御主... “那个长脸混蛋到底去干什么了?” 能够感受到魔力的溃散,在这样持续下去,她毫无疑问就会从这场战争中退场。 失去御主的从者,是会因为魔力供给不足而消失的。 佐仓杏子无法接受... 就这样丧失资格,也太憋屈了。 站起身,从索拉的衣兜里摸出了那颗橘色的珠子,闪耀的三颗星星是那样耀眼。 龙珠还没有被夺走,对方估计是考虑到自身会快速回来而逃走了。 表情充满了凛然,此刻佐仓杏子做出了决断。 她不能就这样消失! 必须现在立刻去寻找符合条件的契约者... ……… “偏偏这个时候...” 右肩被剑划过,肯尼斯感受着疼痛,同时左手捂着流血的伤口。 他明明马上就要杀死言峰绮礼了,但言峰绮礼在危机时刻毫不犹豫就用令咒呼唤了Assassin。 而出现的Assassin则是给肯尼斯带来超乎想象的威胁。 “嗖!!” “咻!!” 银色的液体根本追赶不上对方的极速,别说攻击了,就连防御都成了问题。 快... 很快! Assassin所带来的感观就是如此。 “噗嗤!” “呃!!啊啊啊!!” 背部被砍中了一刀,血痕在肉体上显露,肯尼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怎么回事...明明我都发送了信号。) (索拉怎么还没有过来?!) 咬牙坚持着,肯尼斯想不明白。 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可不是白白送死,而是想争取到索拉的到来。 只要看见自己发送的暗号,索拉就会呼唤Lancer来到这里,这样的话根本就不用担心。 可过去了那么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就越发的不安。 “月...” 正想张口说些什么,但那刺穿喉咙的一剑,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息。 “噗嗤!” 抽剑而出,鲜血喷涌在地面,剑心久违的体会到了杀戮的感觉。 这是熟悉的味道... 他曾经在斩杀那些敌人和高官时也是如此。 非英灵那般的高手,在他面前就是如此脆弱不堪。 “滴答!” 失去操控的水银落在了地面,化为了一团泥浆。 “哼...该说是不幸还是幸运呢。” “Assassin可是专门斩杀人的拔刀斋。” “没有从者的保护就出现,未免有点太过于自信了。” 同样带着伤势的言峰绮礼看着被一剑穿喉而死的肯尼斯轻笑了起来。 大名鼎鼎的时钟塔君主面对Assassin这样的人斩毫无应对的办法。 别看剑心打saber和Berserker那么费劲,实际对方也是强手,正常情况下就如同言峰绮礼说的那样。 不带从者直面Assassin,那几乎只有死路一条。 那极速的身法和凌厉的剑术能轻易杀死脆弱的人体。 “嗯?” 也就在此时,剑心察觉到了一股来临的气息,转身警惕着。 视野中出现了一名手持长枪的小女孩。 光看那個外貌年龄,似乎比他还要小不少。 “Lancer吗?” 判断出了来者,剑心却没有小觑对方的意思。 能够成为“英灵”的,大多数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即便对方还是个小女孩,但经历洗礼后的剑心也不会大意。 “嘁!怎么都擅自死掉了啊。” “两个人都是一副德行!” 佐仓杏子现在头都大了... 索拉作为御主死了,导致她进入了退场的“倒计时”,本想找个临时性的魔术师先缓一缓看有没有办法解决没御主的问题,没想到肯尼斯直接作伴去了。 这下好了,她现在除了去做极端的“杀人补魔”以外,就只剩找其他健在的御主来重新契约了。 “咻!” “?” 看着直接扛着尸体消失的佐仓杏子,剑心反倒是感到了奇怪。 预想中他还认为对方会发出进攻呢,结果就那样直白的走了。 “Assassin,那边情况如何?” “那位王现在应该亲自在战斗吧。” “是吗?” “虽然很想去观摩一下,但目前我是做不到了。” 与卫宫切嗣和肯尼斯的对抗、的确让言峰绮礼受了不小的伤。 现在的他也相当的虚弱,刚才如若不是用令咒召唤了Assassin来护住,现在的他恐怕真的被干掉了。 已经无暇去管那边还在继续战斗的局面。 “先撤离吧,Assassin。” ………… “爱丽...舞弥...” 站在被炸出大坑的上方,卫宫切嗣看着一无所有的地面痛苦了起来。 这波被言峰绮礼的算计确实是无法躲避的“阳谋”。 除非他愿意舍弃爱丽,舍弃saber的剑鞘。 明明从来都在做着舍弃“少数”,选择“多数”的他,此刻也难掩心中的悲痛。 失去妻子和助手的心情,远比想象的要沉重。 当年的玩伴是如此,当年的养母是如此... 现在轮到了相依为命的妻子和助手。 (如果我放弃了...结局或许会不同吧。) 曾经他也考虑过,舍弃掉那不切实际的妄想,带着爱丽、舞弥和女儿去隐居。 但终究没能完全下定决心。 直到现在失去,也还是会让内心坚强的他如此的伤心。 橘色的珠子从内兜里掉了出来,滚落在地面上,那仅有的一颗星星照耀着他。 将其拿起,卫宫切嗣甚至有了另一种自私的想法。 如果不是追求世界和平,那也许能够让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宏大的理想与个人的想法...此刻产生了冲突。 是继续坚持渴求世界和平...还是追求妻子和助手的健在? 那份揪心的选择摆在了眼前。 这次战争的残酷性开始揭露在了众人面前。 并非不会有伤亡,只是时机并未到来。 被牵扯而来的无关者或参与者,始终会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死亡!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死亡! 久宇舞弥...死亡! 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死亡! 22.苍穹龙炎!(新年快乐!) “如此技艺,即便是在众英灵之中也属于上等。” “阿泽姆?那并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 与Berserker亲自对战,吉尔伽美什嘴角上扬开口道。 “?” “!” 旁边一直在观战的saber和城之内都是一愣。 “本王拥有看穿万物的本事,虽然不知道被什么干涉了,但仍然能够知晓杂修们的真名。” “可唯独你,本王看不透。” “哪怕能够读到的真名也只是虚假的...” “你拥有如此的实力和气魄,但却没有任何神性...” “作为“人”来说,未免太过于朴实了。” 已经渐渐对Berserker的称呼开始了转变,吉尔伽美什如实的说道。 以Berserker展现的技艺来看,即便在历史上也应该是大有名气的英雄才对。 可偏偏作为“最古之王”的吉尔伽美什还真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印象和对照。 或者说他印象里的英雄们没有一人符合Berserker如今的水准。 善用大剑、长枪、魔术、太刀、弓一系列武器且都精通的万能英雄,很难想象会是无名之辈。 如此奇才,也难怪自视甚高的吉尔伽美什都对他另眼相看了。 哪怕是诸多神灵在这位英雄的表现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 依然没有做出回答或者根本说不出话,Berserker只是将手中的长弓换回了金色长枪。 升腾的魔力也许就是答案。 “嗯?” “宝具解放吗?” “也好,让本王看看你有何等的本领!” 兴趣被挑起,吉尔伽美什身穿着金甲双手抱胸等待着,身后的空间也荡起了波澜。 “呼呼呼!!” 狂风在呼啸着,saber和城之内双手抬起挡在前方,隐隐看见了那夸张的魔力外放。 白色的光芒像是烟花那般绽放着。 金色的长枪涌现出了蓝色的光点,尔后化为了肉眼可见的形体在Berserker的身后。 “这是?” “龙?” Saber已经看见了对方身后那浮现出来的蓝色长龙。 “嗷!” 咆哮着,龙嘴大张,宛如要吞噬眼前之敌。 苍穹龙炎! 身影已经冲了出去,蓝色的流星于地面上化为了星辰直指前方金色的王者。 而就在此时,吉尔伽美什也没有大意,而是从宝库里取出了能够抵御“对城”级别的防御性宝具。 他可不会傻乎乎的依靠自己的金甲硬吃Berserker这一击。 “砰!!” 剧烈的轰响发出,巨大的魔力光柱于地面升腾而起。 就像是升天那般,能量的光柱直达地球之外。 “太夸张了吧!” 被其余威波及到,城之内整个人都被震飞了出去。 他死死的抱住了途中的大树,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 “唔!” 依靠圣剑插在地面,saber的身影还是在滑退着。 地板被摩擦着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残留。 ……… “真的太强了吧,那个从者。” 离得老远,韦伯都能看见那直冲天际的魔力光柱。 以Berserker这一击的威力来看,Rider肯定吃不消的。 会连同机甲带人一起被贯穿死。 “确实很惊人。” “因此不能与他正面对抗。” 那位几乎接近全能的战士,鲁路修当然也不打算去正面招惹。 他深知这种实力强悍的敌人很大程度会改变局势。 “所以联手是必要的...” 也意识到了目前的战力有限,鲁路修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他本身战力方面并不能说是太出彩或者说在这次的战争中,他真正的战斗水准低的令人发指。 抛开机甲和Geass的加成,他可以说除头脑以外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了。 很符合他本身的设定... 毕竟在原本的世界里,鲁路修也只是“智”的代表,而非“武”的一面。 “远坂家和间桐家...” 已经推论出了Archer和Berserker幕后的御主所在,鲁路修计划着趁早去准备。 那两位战力都特别破格的从者不是他能够正面打赢的对手。 ………… “!” “咔嚓...” 爆发之后,原地没有任何残留,Berserker看着周边的大坑也知道对方离开了。 在他的苍穹龙炎要击穿防御的时机,对方似乎被御主的令咒召唤回去了。 并未结束... 虽然那位王者看起来还没有尽力,但既然被御主干涉了,那此刻是分不出胜负了。 下一次就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瞥了一眼不远处以剑支撑身体的saber,Berserker却没有继续战斗的心思了。 储存的魔力已经消耗殆尽,在继续下去,就会从小樱那里抽取魔力了。 不脱离战斗自行恢复的话,就会给她带来危险。 “唔?” 看着Berserker消散的身影,saber也知道对方离去了,对此有点愕然。 她本以为对方还会趁此来进攻,没想到会是这样。 “Caster...” 隐隐还能感觉到那位从者的存在,但saber也没了去找对方麻烦的心思。 这次的乱战,的确也耗费了她不少的魔力和体力,更何况切嗣和舞弥的救援到底有没有完成也令人在意。 “这么久没有呼唤我,应该没问题吧?” 没有令咒也没有呼唤,想必没有什么大碍才对,如此的想到,saber也收起了圣剑和身穿的铠甲。 ………… “呸呸!!” “终于结束了。” “那真的是人吗?” 双脚站稳在地面,城之内都不敢相信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帮从者简直就像是人形的决斗怪兽那样,表现实在太惊人了。 “这样要怎么赢啊!” 看了看自己决斗盘上唯一的盖伏卡,那是抽到后就一直未能用上的保命卡。 魂之接力... 怪兽卡和其他的魔法、陷阱卡之前都被那个小女孩给耗干净了。 说到底,仅剩的这张卡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1234... 1233... 1232... 生命值已经所剩不多了,之前勉强靠着部分卡片续了一波,但也止不住这样一直降低啊。 迟早他会“自灭”的。 “啊啊!!” “好烦,怎么这么麻烦!!” 走到大街上试图回家,他抱头苦恼着。 “嗯?” “呃?” 可经过一处拐角的时候,城之内却眉头一跳。 小小的身影正蹲坐在地面,双手抱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察觉到自己后,对方也扭头看了过来。 Lancer... Caster... “是你!” “是你!!” 异口同声的话语发出,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個时刻又遇到。 23.最后的手段! “你还想打吗!” “喂!住手,这大街上的你干什么?我只是刚好想回家而已!” 眼看对方又有动手的倾向,城之内慌忙的抬手阻止道。 “嘁!” 收起了僵持的动作,佐仓杏子此刻也没有那个心思继续和对方争斗。 她必须考虑再找一个合适的已在契约者才行。 否则等自身的魔力溃散,她就会“自灭”退场。 可这个关头,她要去寻找谁呢? Saber一方肯定不会去的,那是导致她落得如此下场的罪魁祸首。 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Caster这些她又不是很了解,其背后御主是什么性格态度也不好说。 (说起来...) 这個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之前忽略的事情,那就是Caster似乎说过“你的搭档也死了?” “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啊。” “真是凑巧...” “我也是。” 能够直观的看见Lancer那不断降低的生命值,甚至比他还要低。 再过不久这个少女就会因魔力不足的原因而退场。 “你的御主也死了?” 带着疑惑的话语,佐仓杏子抬头看着前方的青年问道。 “是啊,在召唤我的时候,那个杀人魔就很倒霉撞在墙上死了。” “要不是稍微用卡片续了一会,我早就消失了。” “不过,看这个情况,我也只会步你的后尘,真是可笑呢。” 抓了抓头发,城之内如今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 “那伱不打算袭击普通人类延续自己的存在吗?” 大概理解到了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大哥哥,佐仓杏子抬头问道。 从者可是被灌输了相关的知识,只要去袭击普通的人类,夺取血或者精气也能补充魔力。 失去御主的从者为了维系现界,极端情况下也会有人做出这样恶劣的行为。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去做?” “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去做的。” “你如果打算这么做,我拼上最后的力量都会阻止你的。” 闻言没有丝毫停顿,城之内直接低头反驳道。 同时他还严重警告了一番这个思想似乎不太对劲的少女。 “噗...真奇怪啊,你这家伙。” 有种似曾相似的既视感,佐仓杏子不由的笑了起来。 她从这个人身上隐隐看见了“美树沙耶加”的影子。 一样的活泼且充满了正义感... “嗯?有什么好笑的。” “没事,只是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吗?” 能够感受到对方那坦然的态度,城之内有点觉得奇怪。 “放心吧,我不会去杀害普通人的,就算那么做事后成功了,那家伙估计也会吵闹着教训我吧?” “咕...” 说话间对方那发出饥饿的声响也让其脸色一黑。 “嚯...” 下意识的抓住了被抛过来的苹果,佐仓杏子顿时一愣,可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只是没有任何顾虑的说了一句。 “先拿这个填填肚子就行。” “为什么给我?” “总不能放任你不管吧。” 对方那莫名的善意,总是让佐仓杏子不太理解。 为什么能够对之前还在大打出手的敌人施以“援手”啊。 “真是的,你明明那么小,为什么会来参加这样的战争啊?” “有什么必须要实现的愿望吗?” 看着那个正在啃食水果的可爱少女,城之内搞不明白。 “哼!我当然有自己的理由。” “那你呢?看起来也就比我大那么两三岁的样子。” 闻言扭过头,佐仓杏子反过来质问着。 她可是为了救那位“魔女化”的朋友而来。 常规的手段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那不就只能去祈求所谓的“龙珠”了? “嗯,我的朋友灵魂被一群混蛋夺走了。” “当时就被邀请了,想着可能救他们,所以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参加了。” “不过,看起来是没戏了。” 也没有隐瞒,城之内就那样如实的说了出来。 见证之前的混战,以如今的状况,他根本就没有夺取其他龙珠的可能性。 越强的卡片,就越需要庞大的魔力去生成。 他现在都快进入“风中残烛”的状态了,还怎么用决斗怪兽去战胜那帮怪物? “唔!” “你也是为了救别人?” 啃咬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佐仓杏子一时间怔住了。 她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高个不良,情绪非常的复杂。 “也?” “难不成你也是?” 看着眼前的少女,城之内出现了同样的愕然表情。 这算什么事情? 同样失去了御主,要面临着退场的两人,就连目标都如此相似。 这真的是... “咕...” “呃!” 也能够听见对方肚子的叫声,佐仓杏子将手中只吃了三分之一的苹果扳开,随后又丢了一半回去。 “什么嘛,你也挺好心的。” “虽然我还有多余的。” 确实发现对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城之内不客气的接住了说道。 “啰嗦!只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 在察觉到自己多此一举后,佐仓杏子红着脸大声反驳道。 “嗯...” “哈哈哈!” “你笑什么啊!!” 看着眼前大笑的金发青年,佐仓杏子气愤了起来。 “不,我没在笑你,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或许我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像是想到了什么,城之内捂着肚子笑着。 他随后在佐仓杏子警惕的目光中将决斗盘掏了出来。 “?” 看着对方的举动,佐仓杏子瞥了一眼周边行走的路人,倒不认为这个人会突然动手。 “要试着和我合作吗?成功的话,说不定我们两个都能继续参加下去。” “哈?都要各自退场了,还有得选吗?”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底气是什么,可佐仓杏子也没有拒绝。 至少现在她并不是很讨厌这个家伙,所以选择试着相信。 再说了,两个人都要因没御主的关系“自灭”,能有办法互相解决,她也不会那么死脑筋。 与其去“恳求”那群不相识的御主们,倒不如和Caster组合倒是不错的结果。 “这是我之前抽到的最后一张卡片。” “它的名字叫做魂之接力。” “拥有很神奇的效果,如果成功了的话,你我也许刚好能互补掉现在的问题。” 指了指决斗盘上盖伏的最后一张卡,城之内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那不知名的卡片魔术吗?” “真是奇怪的战斗方式。”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来的英雄。” “但现在也没有退路了,来吧!” 24.各方后续! “这样就行了?” “算是契约成立吧。” “从者之间形成了这样的联系,恐怕是谁都没想到的吧。” 在无人的公园中,城之内和佐仓杏子终于完成了理想的状态。 魂之接力... 那本应该是以决斗怪兽为载体,改变决斗者败北条件的一张卡片。 可现在却被城之内利用到了佐仓杏子这个“从者”身上。 “魔力不仅没有溃散,反倒是有回缓的余地了。” 能够隐隐感受到不再衰退的魔力,佐仓杏子很是惊讶。 “这对我们两边来说都是好事。” “至少不会困扰之后会自灭,甚至还有余力储存魔力去继续参战。” 总算是解决了必要的难题,城之内也是轻松了许多。 他那不断降低的生命值也停滞然后开始增加了。 “但代价不也有吗?” “你的那个机械被破坏或者我死掉的话。” 看了看城之内手臂上的机器,佐仓杏子尔后开口道。 “所以我俩其实算是一条命。” “想要继续下去只能互相照顾了。” 也没有纠结之后会怎样,城之内坦然着。 魂之接力的效果是“永久性”的,也就是说只要佐仓杏子没有死,城之内在没御主的情况下哪怕魔力耗尽也不会“退场”。 而相反,佐仓杏子也是同样,只要城之内还健在,她也不会受困没御主的苦恼,能够以“无主”的状态保持恢复魔力来战斗。 只能说两边都互相成就了对方。 “佐仓杏子,是魔法少女。” “城之内克也,是决斗者。” “那是什么奇怪的职业啊!” “那是什么奇怪的职业啊!!” “噗!” 互相报着名号,也都令对方忍不住笑了起来。 “事已至此,那之后就多多指教了,佐仓。” “叫我杏子就行了。” “不,那样和我一个认识的同学一样,有点奇怪。” “是吗?” “叫我城之内就行。” “噢。” 很是熟络的交流了起来,两人之间也完全没有那种大人的小心思。 用其他人的话语形容,那就是Lancer和Caster擅自结盟了吧? 至于两人如若真能走到这场战争的最后要如何决定许愿的归属,目前他们并不去介意。 真到了那個时候再说吧! 看着对方,两人心中都是这个态度和意思。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 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正确的选择中相遇。 ………… “唔!” 刚回到远坂宅,言峰绮礼捂着受伤的部位就看见了里面的一片狼藉。 “那位王似乎生气了呢。” 站在旁边,依然握着那把神器“草薙剑”,剑心判断出了里面的状况。 “擅自将其召唤回去,以吉尔伽美什的性格肯定充满了不悦。” “我那位老师还真是不汲取教训...” “人情世故根本一点都不懂啊。” 谈到这一点,言峰绮礼倒是嘴角微微上扬着。 比起以前无欲无求,只做“乖宝宝”的他,如今作为老师的远坂时臣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小丑”,能够不断让他领悟到新的“笑料”和愉悦。 说实话,他都没想过怎么会有这样的处理态度。 从者可不是普通的使魔,别人也有自己的思考、理念。 以御主的想法去和从者对着干,那吃亏的是谁,很显而易见吧? 不说顺着对方,但至少得维系表面的和谐才对。 主从一心才有可能从残酷的斗争中胜出。 而在那位王尽兴的舞台上,擅自将其阻拦打断,被称为“英雄王”的吉尔伽美什不当场把远坂时臣射成筛子已经算是作为“王”的仁慈了。 历史上那群让皇帝、王不高兴的臣子,下场会怎样难道还不明显吗? 令咒? 那也不是万能的... “这个时候就不要去触霉头了。” 上位者心情暴怒的时候,最好就是避开,所以言峰绮礼此时不打算去接触远坂时臣,要是引起那位王的不满,那他就得不偿失了。 之后的战争,他和Assassin还是得依赖这位王的力量来平息。 “Assassin,接下来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务必要完成,说不定后续我们能用得上。” 将抽屉里的一份地图掏了出来递给剑心,言峰绮礼开口着。 “嗯?” 接过地图,剑心看见了上面标注的文字。 “这是...” …………… “舞弥和爱丽丝菲尔死了?” 刚和卫宫切嗣会和,saber就听到了最糟糕的消息。 瞳孔地震.JPG! 她没想明白这一趟出去怎么会如此“血本无归”。 爱丽没救回来也就算了,舞弥还搭进去了。 “...” 绑着绷带,卫宫切嗣沉默着也难以叙说什么。 这次算是他一次大败了。 现在除了从者,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那么你接下来继续战斗还是为了之前的理想?” 看着眼前落寂的男人,saber知道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当然...” “你难道没有一点个人的私欲吗?” 对能够如此坚持的卫宫切嗣,saber很难想象。 妻子和助手的死亡,依然不会动摇他? “在这里放弃的话,那么爱丽和舞弥的牺牲就白费了。” 罕有的回答了起来,切嗣点燃了嘴唇上叼着的烟。 他怎么会不理解saber话语中的隐喻? 如果龙珠真的能够实现愿望,那么让人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样的话,无论是死去的爱丽还是舞弥都能回来。 可其代价就是,他所预想的“世界和平”这个宏大的愿望就无法实现了。 那无疑是只有透过“奇迹”才能实现的愿望。 单靠个人是绝对无法完成的夙愿。 在个人的幸福面前,切嗣会选择全世界的幸福。 没有战乱,没有伤害、没有争端的理想乡。 追求大我,牺牲小我... 这就是卫宫切嗣的愿望。 “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这样你就会高兴吗?” “这样伊莉雅也会开心吗?” 被saber如此的询问,迎来的却是沉默。 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坚挺。 “不要说了...” “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saber。” 回想起女儿伊莉雅的笑颜,切嗣终究还是动摇着。 他自己也很清楚,明明以往总能做出“保大舍小”的自己,还是无法彻底割舍掉。 “我会等伱的答案。” “无论最后如何,我都会为了实现你的愿望而挥剑。” 已经“解脱”的saber也没了之前的执念,仅剩的也只有为御主达成愿望这一目标。 作为一名应召而来的从者... 25.目标! “啊!真是刺激的每一天呢。” 韦伯拖着长长的尾音,洗漱了一番后来到餐桌前感叹道。 昨天那场大战至今还记忆犹新,那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介入呢。 虽然也只是坐在机甲里,但好歹是亲身去体验了下英灵们的对峙。 比他想象的还要刺激... 从者们的战斗力远比魔术师们预想的要厉害太多。 换做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怕是真的“活不过一秒”。 “今日于冬木广场发现了一名女性尸体,身中数枪,死者具体身份还在确认中。” “同时还在附近发生了一起瓦斯爆炸事件...” “请广大市民...” 电视正在播报着新闻,韦伯看着画面中的血迹沉默着。 他知道这份新闻代表着什么。 有御主昨天被杀害了... 而且是他认识的人。 并不仅仅是新闻中播报的那么简单现场只有一名死者。 作为自己导师的肯尼斯也是受害者之一。 那位以博学、名门所被人称赞的老师昨天也死了。 这位被发现的女性只是老师的未婚妻。 现在回想起来,韦伯仍会感到颤抖和害怕。 之前没人牺牲也就算了,可当事实摆在面前,尤其还是熟人,他第一次才知道死亡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这场追求愿望的战争是那样的真实。 稍有疏落,自己便也会成为另一个世界的居民。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害怕吗?” 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自家的从者发出了询问。 对方那翘着腿的架势,配合优雅的端茶姿势,真是很容易让韦伯感受到莫名的层次感。 “只是觉得事到如今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 没有掩盖的态度,韦伯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他最初只是因为自己写的论文被导师肯尼斯狠狠批评“羞辱”了一顿,在得知肯尼斯会协助未婚妻去参加龙珠战争后,所以被选中后才抱着赌气般想法来的。 类似于那种“你看不起我?那我偏偏要证明给你看!”的年轻气盛。 如果在这场战争中,他赢了肯尼斯,那不就证明自己是对的? 如此的想法就是最初驱使他来到这里的原因。 根本没有考虑过前因后果... 也因此会陷入后知后觉的“困扰”中。 “说起来,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好像还没和我说过。” 谈到这件事,鲁路修瞥了一眼电视里报道的事情,然后开口道。 “愿望啊...老实说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垮着脸,韦伯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成为最强的“魔术师”? 还是变成世界的“王”? 亦或者得到所谓的“财富”? 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对他来说太遥远了。 “证明自己的才能?” “获得他人的认可?” “成为可靠的大人?” 可鲁路修忽然接口而来的话语,却让他刚喝下去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这...” 脸色羞红的他甚至想下意识的反驳,可偏偏张嘴半天却说不出任何话。 “你为什么这么懂啊?” “这也是皇帝的心术吗?” 良久,整理好自己激动的情绪,韦伯无奈的说道。 “嘛,虽然和你接触还短,但你的本性还是很好了解的。” “这也是我会对伱放心的缘故。” 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鲁路修轻笑回应道。 “你一直想证明给那个名为肯尼斯的魔术师看不是吗?” “可现在比自己更厉害的老师出事了,自卑的自己却还活着,产生了自我怀疑。” “在听闻他的死讯,又觉得赌气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之前夹杂的激情一瞬都烟消云散了。” 对于参加这次战争的御主们,从者们也会通过不同的渠道了解到。 比起最初的不理解,到现在的明朗,何尝不是双方关系更摊牌的一步。 “你说的没错。” “仔细想来,当初我提交的论文是有问题,不该说的那么直白。” “或许他也是通过“刁难”的方式在保护我。” 这就是人们常有的“迟钝”,一旦失去了才会反应过来。 背靠在沙发上,抬着头盯着天花板,韦伯甚至一时间都有些泄气。 “失去了目标,是这样令人迷茫和沮丧呢。” 对于青春期的年轻人来说,这是迟早会经历的打击。 “相反Rider,你可比我要厉害太多了。” “年纪轻轻成为皇帝。” “你的愿望比起我来说真的太巨大了。” 自己召唤出了不列颠的“皇帝”,对韦伯来说真是一次莫大的殊荣。 “纵然是皇帝,但我也一样是人。” “是人的话,就会有烦恼,这点我和你没什么区别。” “曾几何时,我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知晓对方失去了追逐的目标,鲁路修随后对其教育着。 “你如果是觉得此刻的自己没有追求的事物,那不妨先停下脚步看看周边吧。” “从他人身上去观察,最后再来询问自己的梦想是什么。” “至少在这场战争进行的期间,保护你的力量,我还是有的。” 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韦伯莫名的动容。 本来落到低谷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 “唔...” 间桐雁夜走到大街上,瞥了一眼某处被拉着警戒线的路口。 那里正是昨天从者们混战的区域。 教会已经做出了封锁并在善后相关事项。 “Berserker的力量是很强的,但小樱...” 能透过新闻了解到昨天的情况,雁夜反倒是越发担心家中的小女孩了。 御主的牺牲... 那并不是玩笑。 纵然Berserker有通天的本领,但架不住小樱本人太“脆弱”。 一旦被其他御主、从者发现,那势必会陷入危险中。 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直躲藏或者战争提前结束。 前者肯定行不通,后者倒是有可能。 “让Berserker短时间拿不下的金色从者。” “他的御主是远坂时臣。” “只要把时臣杀了,那么Berserker一定能轻松胜利。” 心中渐渐有了一個大胆的计划,间桐雁夜木然的在街上走动着。 不是御主的自己,也有能帮到对方的用处。 为了保护樱,他哪怕脏了自己的手也无所谓。 即便会遭致他人的怨恨,那都不是什么大事。 26.算计! “也就是说,事实上Caster的御主早已经死了?” “没错。” 暂时避难到了教会内部,远坂时臣从言峰绮礼的父亲言峰璃正那里知晓内部消息。 他刚被吉尔伽美什一顿痛骂,家里布置好的魔术工房就被拆的稀烂,只能先在这边来躲一会了。 “按照预估,Caster没有寻找到灵脉和其他手段补充魔力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退场。” “Lancer的御主也死了,没有探查到她与其他御主成立新的契约,不足为虑。” “你只要让绮礼与Assassin配合Archer想办法打败Berserker,胜利唾手可得。” 言峰璃正作为这次战争的监督者,本应以公正的立场来确保局面的进行。 可因与远坂时臣的关系,导致了他有着“徇私舞弊”的倾向。 裁判和选手联合一起,怎么想都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 “可是Berserker的御主至今仍未有任何消息。” “虽然推测是间桐家的势力,可观察不到。” 作为最神秘的一组,远坂时臣也头疼。 本来以结盟为由骗对方出来也就算了,但偏偏别人愣是不搭理自己。 明明远坂家和间桐家并不是那么恶劣的关系,也不知道这次到底是什么情况。 “很简单,我有一个方法能帮你引出对方。” 言峰璃正听完后,老人的面孔浮现出了笑容。 “哦?” 闻言,远坂时臣倒是很信任言峰璃正,对方既然敢开口,那肯定是有计划了。 “你吩咐绮礼让Assassin去追杀Caster和Lancer其中一人就行了。” “?” 听到这里,远坂时臣先是眉头一皱,随后舒展了开来。 他大概明白言峰璃正是有什么打算了。 “本来就因为魔力的缘故和失去御主的关系,这两骑已经处于退场的边缘。” “要是又遭致其他从者的攻击,为了活命,他们必须做出极端的行为。” “而那时,就是我们教会出场的机会了。” 慈祥的面孔依然维系着微笑,言峰璃正继续说道。 “当Caster和Lancer任意一个被逼得屠杀普通人来补充魔力反抗后,教会发布通缉令,号令其他的御主和从者进行联合围剿。” “事后给予参与者令咒一枚...” “这份奖励,我相信没有御主会拒绝,那个时候我就能帮你亲眼确认Berserker的御主是谁。” “同时还能名正言顺帮你补充一枚令咒。” 果不其然,这位老人所敲的算盘是远坂时臣所想的那样。 “所以...机会难遇。” “必须趁有其他御主与Caster、Lancer签订新契约之前进行。” “以Assassin的实力,要逼迫那两骑并不难。” 这個计划非常的完美,但前提是Caster和Lancer不能有新的御主,否则后续都不成立了。 “即能钓出Berserker的御主,又能让不稳定因素的Caster或者Lancer退场,甚至补回令咒。” “一石三鸟...” “之后只要让Archer牵制Berserker,Assassin去暗杀其御主,大事可成!” “Berserker只要除掉,剩余的saber、Rider不足为惧。” 嘴角扬起弧度,远坂时臣隐隐能够看到胜利的未来。 根源... 那是魔术师们都为之向往的事物。 这次,他远坂时臣一定会成功! “我这就联系绮礼,吩咐他让Assassin去追杀Caster或者Lancer。” ………… “Assassin,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找到了,比预想的要多。” “那就好,暂时不要惊动其他人,你先回来吧,老师那边又有新的任务了。” 言峰绮礼在接到远坂时臣的联系后,也唤回了作为Assassin的剑心。 “追杀Caster或者Lancer?” 可听到新的任务后,剑心稍稍产生了疑问。 “老师特意吩咐了,只是追杀,而不能杀死。” “需要把这两骑其中之一刚好逼到死亡的边缘。” 言峰绮礼慢慢的讲解着。 “总觉得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作为杀手的敏锐感觉让剑心察觉到了这后面有一系列的黑手阴谋。 “因为要为后续做准备,老师打算利用Caster或者Lancer来钓出Berserker的御主。” “嗯?” “迫使那两位从者其中一个去破坏规则,然后召集其他组合去围剿。” “也就是说,是想让在下逼Caster或者Lancer去杀害普通百姓吗?” 眼神一冷,剑心大概明白了这群人的打算。 被召唤来的他何尝不知道有所谓“杀人补魔”的契机在。 但那是极端情况才会有从者做出的选择。 “伱的脸上充斥着不满呢。” “当然!” 作为拔刀斋,如若是以前,剑心或许不会当一回事,但经历与巴的“交往”,导致他一度反感波及无关人员。 只要不是有必要,他绝不会轻易杀无关人员。 更何况这种逼迫其他从者,导致对方去杀害普通人的做法,无论怎样剑心都不会认同。 “你先别拒绝,我不会用令咒的。” 对方眼眸中充斥着冷意,言峰绮礼多少知晓这位从者的性情,他先表了个态。 “作为教会的神父,我也讨厌这种方式。” “但此时我还不能反对老师和父亲的做法。” “你要理解我的难处,Assassin。” 越发的感受着作为情感的重要,言峰绮礼找出了正确的劝说方式。 “所以...我们可以遵从,但不一定要以他们吩咐的形式去做。” “?” 不得不说,言峰绮礼这波迂回的劝说是让剑心收起了杀意。 “重要的是让Caster或者Lancer有罪名...” “古时候的莫须有之罪还少吗?” 沉默着,剑心也知晓言峰绮礼表达的意思了。 这个说法和做法倒是让他能够接受不少。 并不一定需要让Caster或Lancer真的去杀普通人。 只需要剑心做出追击的形式,“目睹”这其中一骑杀害了普通人即可。 到时候由教会出面,证实了罪名,也依然能够理所当然的去召集其他主从围剿。 至于Caster或Lancer到底有没有杀害普通人,这个事实根本不重要。 他们只是计划中的棋子而已... 无论怎样自证还是叙说,Caster和Lancer都脱离不了被算计的后果。 “老师已经派出使魔去找了。” “一旦掌握到了Caster或者Lancer的位置就会通知动手的。” “你得随时待命做好准备。” 面无表情的看着剑心,言峰绮礼这次倒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惊胆颤”。 那种扑面而来的杀意,无愧作为“人斩”的拔刀斋。 (果然...感情这东西还是必要的!) 但凡他有任何迟疑和固执,在动用令咒之前,Assassin的剑就会让他人头落地。 27.结盟!两位不列颠的王! “唔...” 整理了一下便装,韦伯现在非常的紧张。 就在刚才,他接到了saber御主的回复。 说是希望因结盟的事情面见商谈一番。 (如果怕的话,可以拒绝。) Rider虽说给了自己选择的权利,但想必这对他来说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在这里。 联想到卫宫切嗣那“败坏”的名声,韦伯要说不怕那是假的。 那可是确实在魔术界不择手段杀死过魔术师的狠人。 与他在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 (冷静下来,韦伯·维尔维特!) (你好歹也是Rider的御主,不需要害怕。) 深吸着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躁动,他如此的自我劝解着。 待确定自己的情绪稳定后,他便踏出了房门。 “久等了,Rider。” “我们可以出门了。” 看着眼前穿着便装长袖的Rider,韦伯随后直言道。 “嗯,没有退缩这一点倒是值得称赞。” “希望你能维持到见面不怯场。” 瞥了一眼韦伯那认真的态度,鲁路修倒是回应着。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御主,不会让你丢脸的!” “那就好...” ………… “选到如此显眼的地方,也算是一种诚意吗?” 切嗣和saber坐在咖啡厅外面的桌子旁,看着眼前的主从冷漠道。 这是一个商店街,如若有什么冲突,那周边绝对不会相安无事。 (没有魔术布置的痕迹...) (也没有潜藏的地雷或者炸弹...) 生性本身就谨慎的切嗣当然知道周边是处于安全的。 “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 “你杀害了不少魔术师,但却从来没有故意去加害过无关的人物。” “虽然你可能很想此刻杀死我,但怎么也不会在这种街道上动手的。” 比想象中的要镇定许多,韦伯坐在椅子上模仿着Rider平时的姿态高雅的回答着。 他不能被对方看出任何窘迫的表情,那样会很容易让自己丧失对等权。 “...” 本来正欲抽烟的手停顿在了空中,切嗣知道对方一定去打探过消息。 在得知自己的事迹还敢提出联手的人... 他脑海里的确闪过很多种杀死韦伯的方法,但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太合适。 更何况,他现在和saber的确也需要外力帮助。 从之前的乱战看来,Assassin和Archer就是一伙的。 以那两组的实力,他们要是各自为战,很容易就会被绞杀。 别的不说,只要Archer拖住别组的从者,Assassin跑去杀御主这一套就根本防不胜防。 正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切嗣也答应出来见面。 不过,同盟的协议到底要怎样,他要根据Rider和其御主的表现来提出。 (没有怨恨吗?) 这个肯尼斯的弟子之前还在时钟塔与导师发生过矛盾,可现在对他这个间接的凶手却没有半点“苗头”。 是不知道?还是装作无事发生? “啊呜!” Saber倒是没客气过,拿起桌面上的食物就开始吃了起来。 (她是没吃过饭吗?) 鲁路修喝着咖啡,瞟了一眼saber内心愕然着。 他还从来没看见过这么能吃的人物。 “进入正题吧...” 点燃的烟头靠在了椅子下方,切嗣倒是想看看对方能说出什么。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伱肯定也很清楚。” “针对今后的战争,我希望双方能够暂时联手。” 韦伯双手放在桌子上交叉着,然后开口道。 Rider说过,这次的谈判交给他全权处理,所以他必须慎重对待。 “嗯?” Saber动了动头顶的呆毛,疑惑的看了一眼悠哉喝咖啡的Rider觉得很微妙。 (未知的不列颠之王...) (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吗?) 揣摩着对方的心思,切嗣有点摸不着这位皇帝想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名,但从saber认同的态度来看。 毫无疑问也是不列颠曾经的“王”。 按理来说不列颠的过去在整個历史也不算长,要真的去追寻其中的统治者似乎也能找到类似的身份。 可以saber带来的消息,这位“不列颠”的年轻王者似乎有些不同。 “Assassin和Archer本来就是同一个阵营。” “他们身后的御主,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也是师父和弟子的关系。” “单一的组合很难应对他们,你也不想自己突然面对两骑从者的袭击吧?” “这点对你来说也是一样的。” 双目依然那般死寂,这个成熟的男人不为所动。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愿望。” “但再怎么说也无法容忍自己中途就退场吧?” “更何况,你妻子和助手的死以及我老师和他未婚妻的死都是确实发生的。” 这是经由韦伯获取情报,自己思考后得出的结论。 联盟... 那必须拿出能让对方意动的条件来。 首要就是双方地位上的平等,其次就是话语的主导权,最后就是协议的商定内容。 如果只是口头上的同盟,那根本毫无约束力。 卫宫切嗣... 绝对理性的他,此时一定不会拒绝Rider和自己抛来的“友谊”。 毕竟其他的组合根本没有任何人愿意与这位“魔术师杀手”联盟。 再加上Saber还没有那种能力可以同时对付Archer与Assassin。 与己方联手,只会让他摆脱窘境,这种显而易见的好处就是最大的意动点。 无法拒绝... 眼神无光盯着前方这个冷静的青年,切嗣也知道自己的立场。 这场谈判的最初,他就处于不利的一方。 对方看的很透彻。 抛开一直未曾露面的Caster、Berserker御主以外,其他从者的御主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联手的敌人。 而率先丢出“善意”的Rider组,也是在逼他表态。 要么你和我联手,要么缩着去找没露面的Caster、Berserker御主商谈。 前者是如今面对的,后者则是充满了不确定性。 他如果拒绝Rider组,那也就意味着又多出一名麻烦的敌人。 至于撕破脸皮各看本事? 切嗣还真不想去赌到底是Archer和Assassin一同杀上门快,还是他找到更好的盟友快。 这次他从最初就没有选择... (难怪...) 大概明白了眼前“皇帝”的心思,切嗣也算是反应了过来。 合着rider不开口就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他只要不是头铁,那肯定就皆大欢喜。 尤其是卫宫切嗣还是个理智派的极端现实主义者。 除非他抛却以往的做法,脑子不清醒才会说出“我拒绝”。 “那么就用这个来详细规划结盟的内容吧。” 从衣兜里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羊皮卷,卫宫切嗣将其放在了桌面上开口道。 那便是咒术契约的纸张... 28.新的卡片! 自我强制征文... 那是魔术师们用于缔结无法违约所使用的咒术契约。 通常就是用于对双方的“限制”与交易。 (成功了!) 眼看卫宫切嗣掏出来的两份羊皮卷,韦伯内心稍微松懈了一下。 对方既然都这样做了,那基本上就已经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只要协商好双方应该遵守的协议即可。 “唔...” 又吞咽掉食物,saber总觉得有点过于平静。 明明按照切嗣的行事作风,双方应该不至于如此和谐才对。 “呵...” 视野中,Rider则是靠在椅子上以风轻云淡的姿态看着一切。 ……… 就双方结盟一事,切嗣和韦伯交谈了起来,最终达成了同盟。 【以下列条件的成功实施为前提,誓约将化为戒律束缚术式对象,绝无例外...】 其中约定明细了切嗣和韦伯两人所需要互帮互助的条件。 卫宫切嗣! 韦伯·维尔维特! 在确认内容无误后,双方在各自的羊皮纸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契约成立...” “这下子算是踏出第一步了。” 总算是完成了这惊险的一步,韦伯突然觉得切嗣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接触。 对方貌似也算是一个正常人? “虽然之后还会为敌,但暂时请多指教,Rider。” 眼看事情落幕,saber倒是显得非常活跃。 她对于能和这位未知的“不列颠之王”接触很高兴。 “这句话是我该说的,saber,还指望你们多多担当。” 站起身,鲁路修并没有当场点破盟约上的漏洞问题,而是面带微笑道。 “...” 卫宫切嗣倒是直接站起身,然后就转身直接离开了。 “那么希望下次我们还能如此平和的交流。” Saber不明所以的看着急匆匆离去的御主,也只能跟了过去。 “虽然说是魔术师杀手,但始终也还是正常人。” 看着切嗣消失在人流中身影,韦伯瘫倒在椅子上,总算不用强撑之前的硬朗了。 “被那么简单的伪装欺骗了,以至于降低警惕,也就代表你离出局不远了。” 可Rider那嘲讽般的口气,倒是让韦伯顿时愣住了。 “暂且不说其他,好好看看你和他签署的盟约,内容明显充满了问题。” “?” 没有意识到什么,韦伯拿起切嗣那份征文看了一会。 “所以说你还是太天真了。” “他装作一副无害的模样,就是为了让你别多想,注意力被转移了,就连本该注意到的事情也没看见。” 伸手指了指某个“条约”,鲁路修对他提醒道。 【在维系的盟约期间,卫宫切嗣与韦伯·维尔维特双方不得有杀害、伤害对方的意图及行为。】 “你不会觉得光靠这个约定,他就杀不了伱吧?” “整篇誓约中,可没有限制彼此从者的约束条例存在。” 听到这里,韦伯反应了过来。 切嗣确实因为“约定”无法伤害他,但saber不会受到这個限制。 也就是说只要切嗣什么时候想反悔,趁某个机会利用saber就可以把他做掉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出来啊!!” 涨红着脸,韦伯双手重重拍在了桌面上焦急道。 很懊恼,本来还觉得第一次“外交”,完成的很完美了,可谁曾想,自己好像真的考虑太简单了一点。 “别着急。” “契约的内容对他有能利用的地方,何尝对我们不是一样的。” “事情是有两面性的。” 之所以没有当场揭穿,也是鲁路修自己存了相应的心思在。 如果真的制定了十全十美的盟约,他还担心找不到机会下黑手。 所以在看见如此简陋的盟约后,切嗣和鲁路修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至少维持一定程度的互相帮助,但又有一定程度的操作空间,这就是最好的局面。 光从这一点来讲,韦伯那份天真稚嫩的心思能维系盟约到这种地步在鲁路修看来已经相当不错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两人协商的时候完全不开口的缘故。 “你们这帮人真是...在见面之前恐怕就已经想好所有的过程了吧!!” 鲁路修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倒是让韦伯确信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搞好的“盟约”,在双方眼中根本就是一个“走形式”。 通俗点讲就是“你只要去做了就行,过程如何不重要,结果已经注定”。 勾心斗角... 年轻的韦伯此刻才终于切实体会到那四个字所蕴含的重量。 感情他是真的不懂! ……………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嗯?” 看着正在桌面上摆弄卡片的城之内,佐仓杏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 走过去,她看着上方被其一一摆放好的卡片开口道。 “不,虽然好不容易来了两张我熟悉的伙伴。” “但是其他的卡片又都是些奇怪的。” 捡起两张怪兽卡,佐仓杏子也看见了那个卡名。 【真红眼黑龙】 【时间魔术师】 仅仅只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卡片里蕴含的强大力量。 视野撇在了其他地方,那些红红绿绿的卡片就是她之前也见识过的。 【技能抽取】 【冥王结界波】 【魔族之链】 【死者苏生】 “很难想象,这些小小的卡片隐藏了那么强的力量。” 虽然无法看清相关的描述,但佐仓杏子压根不敢小觑这些东西。 她之前可是吃过不少大亏的... “你要去哪?” “出门整些吃的!” 过了一会,城之内还在看着卡片,忽然发现佐仓杏子去到了大门口。 “可不要去偷啊。” “啧,不会的!” 完全就像是沙耶加那样的“烦人”,佐仓杏子回头震声道。 和这帮正义感爆棚的家伙相处,她还真就得时时刻刻收敛着。 本身成为魔法少女后,因为家庭崩毁的缘故,导致佐仓杏子就成了“不会为别人使用魔法的魔法少女”。 在经历剧变的她看来,能力不为自己用,反倒是去帮助别人显得有点“蠢”。 而那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则是纱耶香那个“笨蛋”。 “嘛...也不坏。” “天底下相同的笨蛋竟然还有两个。” “世界真是神奇啊。” 回想起纱耶香和城之内那接近的性格和态度,佐仓杏子走出门后忽然间笑了起来。 “有机会,真想介绍他/她们两个认识一下...” 29.实施! “说起来,这条街是不是太冷清了?” 走到大街上,佐仓杏子看着道路上陆陆续续在关门的店面奇怪道。 “大叔,跟平时的一样。” 来到一个经常在的水果店,佐仓杏子习惯性的买了一袋苹果。 “哦,是你啊,正好我过一会就准备闭店呢。” 店主则是看着来客,很是热情的回应,同时熟络的捡起了对方所需要的水果。 他知道这个小女孩,似乎是最近才搬来的。 是一个喜欢吃苹果且有点孤僻的小家伙,时常能够看见她在商店街附近晃悠。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交出了之前从索拉那里得到的当地钱款,佐仓杏子叼着尾巴草问道。 “你难道没看新闻和教会发布的消息?” “最近不是死了一名年轻的外国女性吗?” “有人说杀人犯还在冬木市潜藏着,搞得大家都有点害怕呢。” “教会也说了嫌疑人正在逃跑,让大家没事别乱出门走动,尤其是别去人烟稀少的地方。” “拖这個福,整得现在大伙闭店都比平时早了很多,生怕遇到什么麻烦。” 递给了对方一袋苹果,大叔倒是很善意的给她解释道。 “你也要注意啊,太晚就别出来晃悠了。” “明白了,多谢啊,大叔。” “吧唧!” 回应了一句,迫不及待的拿起袋子里的一个苹果就啃了一口,佐仓杏子点着头。 离开这家店,她沿着街道继续往前方走动。 “没有魔女的世界...” “倒真好啊。” 咬着苹果咀嚼着,佐仓杏子看了看那些正被大人牵着回家的小孩子们莫名的有点羡慕。 她的世界因为“魔女”的关系,导致普通人时刻遭受着威胁,而“魔法少女”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消灭“魔女”就是“魔法少女”的职责。 可有一天,她却从某个契机得到了残忍的真相。 一直以来维系安稳的“魔法少女”就是残害世间的“魔女”前身。 越是使用“魔法”的力量,距离堕落成“魔女”就会越接近。 在自己的“灵魂”完全被染黑之前,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真相她也接触到了,自己好不容易结识的同僚...美树沙耶加就是那样的下场。 她亲眼目睹了对方从“魔法少女”变成“魔女”的过程。 为此之后还可能要去消灭对方。 佐仓杏子无法接受那样的结局... 她要救她! 即便那名为“丘比”的契约者说了没有任何成功的前例,但佐仓杏子就是要去做! “我一定会救你的...” 紧握着自己的“灵魂宝石”,佐仓杏子沉声喃喃道。 如果龙珠真的有那样神奇,那么让对方从“魔女”变回来也肯定能做得到。 为此,佐仓杏子才应召而来。 虽然过程比她想象的要艰苦许多... 这里有一群比“魔女”都还要厉害的“强敌们”。 “啊,果然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完成的。” 一想到那天见证到的家伙们,佐仓杏子就觉得头疼。 只能说她之前还是太小看了这所谓的“龙珠战争”。 也太小看了各个应召而来的“英雄们”。 “嘛,走一步算一步吧。” “就像城之内说的那样...” “迟早会有办法的。” …………… “Lancer一个人在往商店街走?” 远坂时臣将言峰绮礼喊了回来之后,也从使魔那里得到了观察的信息。 要发现没有刻意隐藏的从者,其实也很简单。 但问题就在于...这次他是找到了对方,可对方那失去御主后若无其事的在漫步是什么意思? 按理来说,失去御主后,不应该马上行动去寻找能够契约的现任御主? 否则就会因为魔力不足的缘故而直接溃散。 “具有单独行动的能力吗?” “不,老师,即便拥有那样的能力也不是她吃着苹果在散步的原因吧?” 谈到这里,言峰绮礼还是适当提醒了一下。 都要面临退场的危机了,再怎样大神经也不至于这样悠哉吧? “虽然还没有找到Caster,可Lancer也能够利用,虽然保险起见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 “但这毫无疑问是个好机会。” 远坂时臣看了一眼旁边的父子俩,还是有些意动。 对他来说早点开始计划,就能趁早摸清Berserker那边的主从信息进而掌握主动权。 (Assassin,可以行动了。) 眼看两位长辈将目光转移了过来,言峰绮礼也只能吩咐剑心去实施。 (真的能够这么简单就得手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言峰绮礼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Lancer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太可疑了。 虽说是故意要给对方按罪名泼脏水,但希望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 ……… “嗖!” 身影穿梭在巷道和街边,以他人无法察觉的轨迹跃动着。 对于幕府时期的建筑,现代的房屋更利于隐蔽。 剑心随后在几次奔波后也找到了目标。 “呼!” 躲藏在阴影中,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剑心随后冲了出去,同时拔出了挂在腰间的神剑。 “!” 察觉到了那极为快速的身影,佐仓杏子第一时间就变幻出了长枪和衣装,同时松开了手中抱着的袋子。 “哐当!” 红黑的残影交接而过,枪剑的交接迸发了火花。 “你这家伙!!” “....” 剑心略带诧异的看着那停顿在其脖颈处的剑端却无法再进分毫。 不仅仅是利用长枪打偏了部分距离,甚至用魔力形成的棘链锁住了他的剑让其没法前进。 “偷偷摸摸的混蛋!去死吧!” 面对这突然的袭击,佐仓杏子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迸发的魔力一时间将近身的对方震退了些许距离,随后挥动着长枪刺了过去。 “啪嗒!” 利用神剑弹开了刺来的长枪,可还未等剑心有所举动,新的攻击就到来了。 “咔咔!!” 长枪尖端产生了变形,转折变化的尖端近距离突刺了下来。 “!” 这始料未及的袭击,让剑心迫不得已向后猛退。 “呲啦!” 可即便如此,他的左肩上的衣服也被划破,露出了浅浅的血痕。 动作要是再慢一点,他可能就会被那把长枪贯穿左肩。 目睹那伸缩自如的长枪,剑心也是头一次遇到如此神奇的兵器。 “会变形、伸长的枪吗?” 30.不对劲! 摆正姿势,随时关注着对方。 眼前之人看起来年纪小小,但貌似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好拿下。 “那异样的身法...是Assassin吧!” “嘿,我都失去御主了,竟然还纠缠不休。” 判断出了来者,佐仓杏子其实也感到奇怪。 按理来说,对于他们这种失去御主的从者,其他的主从应该不会第一时间就来招惹才对。 除非是为了拉人入伙... 可如今Assassin明显是冲着“杀人”来的。 很怀疑对方幕后的动机是什么。 “看你的样子也不会开口。” “那就只能先打败你了!” 也幸好与城之内有契约在这里,导致她不会陷入窘迫的局面。 所存储回来的魔力,足够她进行一场像样的战斗了。 “嗖!” 目睹对方不逃跑反而接近过来的样子,剑心产生了疑问。 (按理说,魔力的不足此刻是她最大的麻烦。) (可现在,她不退也不着急,反而有一种要与在下对峙的态度...) 已经架起剑与长枪交锋着,同时脚步不停变换,让身体避开一次次袭来的攻击。 可越是与Lancer战斗,剑心就越觉得不对劲。 印象中应该是他不断逼迫对方,导致对方只能“落荒而逃”才对。 可Lancer这幅从容的表情... 他有不太妙的预感。 “看招看招看招!!” 长枪不断突刺挥舞,产生变化的枪身甚至能做到如同双节棍那般扭打。 纵然是身经百战的剑心,也得避让这种神奇的兵器近身。 会如此变化的长枪,他还是首次见到。 这位少女虽然着装令人看不懂,但“武艺”还算是合格。 至少不是没头脑光拿着长枪乱挥。 “挺能躲的啊...” 虽然没有受到太过刻意的攻击,但佐仓杏子发现自己也无法伤害到对方。 这个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光凭手中的长枪,她很难限制住。 “既然如此,尝尝这个!” “嗖!” 周边蔓延出来的棘链形成了正方形的牢笼将剑心封锁在了里面,尔后缩放着。 “哼哼,这样你就没法躲来躲去了。” 将对方躲闪的空间都占据,这样她就能“百分百”命中了。 “哗哗哗!!!” “?” 可下一刻,她就目睹了剑心那夸张的剑术。 刀光的残影闪过,封锁的棘链尽皆被斩断了。 宛如烟花散开那般,轰塌在地面。 (那是什么武器?竟然能够斩断我的...) 愕然的看着剑心,佐仓杏子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 “嗖!” 可还未等她多想什么,剑心就已经冲了过来。 “嘁!” 习惯性的向后拉开距离,操纵着棘链从四面八方进行着攻击。 “哐当!!” “哐当!!” 但刚靠近过去就被剑心挥舞神剑一个個斩断。 (如此刀剑...真是犀利。) 那位“英雄王”赏赐的神剑,竟是如此便利之物。 换做之前他的佩刀,恐怕很难如此“砍瓜切菜”般的进攻。 头一次体验到“好武器”的重要性,剑心也算是默默记住了。 “真是可怕的家伙...” 被再次近身,佐仓杏子随后使出了另一个“魔法”。 Rossa Phantasma(红色幽灵)! 十多个分身出现在周边将剑心包围了起来。 被如此诸多的人包围,他却没有任何慌张,反倒是无比的冷静。 面临一拥而上的分身,剑心是如此回应的... “真遗憾。” “飞天御剑流最擅长的就是...” “以一敌多!” 视野中,眼前并不强壮的剑客挥动了手中的武器,将靠近过去的分身几乎一瞬“斩杀”。 “这...” 那夸张的画面,实在让佐仓杏子大开眼界了。 宛如以前看过的动画或者老电影那样,眼前的剑客实在过于勇猛了。 “他到底是哪个时代的剑术大师啊!” 直接原地窜离出去,佐仓杏子倒是纠结极了。 怎么感觉是个从者都比她强啊? 想城之内那种玩魔术的也就算了,为什么“暗杀者”正面都能这么厉害? (糟糕,相当的糟糕。) 奔驰在街道上,佐仓杏子没有再与其交锋的想法。 这个Assassin强的离谱。 相比起来纱耶香那种丢刀,和她正面玩拼“刺刀”的剑士打法,眼前之人所展露的才是真正的剑术大师。 “哗!” 虽然只要认真起来就能直接追上对方,但剑心并没有那么做。 这一趟出来毕竟不是真的为了杀死Lancer。 ……… “嗯,果然不管怎么看都无法猜透Lancer的真实身份。” 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等人一直透过使魔观察着现场。 除了保证计划的必要性,他们也在摸索这位少女的情报。 “分身,那像是荆棘般的锁链,使用能变化的长枪,绯红色的长发...奇妙的衣装。” “很难分清她到底是哪个时代的英雄...” 这并不能说是远坂时臣等人见识太少,而是对方的特征根本不符合认知里的英雄们。 毕竟英灵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有着丰功伟绩死后成为传说的存在。 “算了,即便不清楚她的真名也没有大碍。” “Assassin很好的逼迫她只能逃窜了。” “接下来对方但凡有一丝极端的行为,那都能成为罪证。” 听着父亲和老师那谋划的打算,言峰绮礼只是沉默不言。 其实他从刚才就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只是碍于情面没有问出来。 那就是... Lancer是怎么做到有那样的余力和Assassin较量几个来回的? 要知道,对方可是失去了御主! 在这种“无主”的状态下还能和Assassin对峙那么段时间,有点不寻常。 要知道“有主”和“无主”的从者是有很大区别的。 御主能够提供从者“面板”的提升,因不同的御主,从者所表现出来的“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运、宝具”都可能会在“E-EX(E、D、C、B、A、EX)”的等级之间浮动。 就拿作为Assassin的剑心来说,敏捷可是有直达“A”的程度,而“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在敏捷方面也就只有“B”的地步。 所以通常有主的从者打无主的从者,理论上除了占据魔力供给的便利以外,其他方面也应该是很大的优势。 可无论怎么看... Lancer似乎没有任何“弱化”的迹象? 这让言峰绮礼总觉得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存在着。 31.召集!围剿Lancer! “奇怪...”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奔驰在周边的巷道,躲闪一次次的进攻,身上虽然多出了不少血痕,但始终没有迎来致命的攻击。 在察觉到对方不是真的想杀死自己之后,佐仓杏子产生了疑问。 Assassin似乎带有其他目的来这里的。 (嘛,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但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擦了擦汗珠,她看向了不远处与自己直视的对手。 对方手中拿着的武器实在太锋利了,配合那神速的剑术简直所向披靡。 她很难正面拦住这位“暗杀者”。 真想要赢,除非她舍得解放自己最大的“宝具”。 不过那到底会有怎样的效果,佐仓杏子无法确认。 毕竟... 让自己主动“魔女化”什么的... 听起来就太危险了。 没错,她最大的依靠竟然是因为成为“英灵”后所获得的灵魂宝具“魔女化”。 只要她使用,自己就会变成“魔女”。 曾经一次次和那种生物交手过,也目睹过纱耶香的下场,她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宝具”。 要是一旦使用,变成魔女为这个城市带来灾难,那乐子就大了。 这也是为什么一直受挫,佐仓杏子依然都不肯使用的缘故。 “啪嗒...” 利用长枪格挡住袭来的剑锋,佐仓杏子咬牙坚持着。 也幸好此时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哐当!” 神剑被弹开,剑心双脚抓地稳住身形,凝神注视着。 (果然,Lancer的魔力很充裕。) (根本不像是失去御主的模样。) 判断出这一点,剑心也感到了好奇。 对方身上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导致会是这样? (撤退吧,Assassin,已经足够了。) 能隐约听到言峰绮礼传来的联系,剑心挥剑的动作停滞住了。 “喂!” 眼看对方不讲道理的消失,佐仓杏子真是满头问号。 “那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 “使魔被神秘的怪物消灭了?” “好像是Caster也在附近。” “这是偶然吗?” 远坂时臣和言峰璃正此刻神色有点僵硬,他们派出去观察的使魔忽然都失去了画面。 在得知罪魁祸首后,却又产生了无端的联想。 虽然是他们把Lancer逼到那里的,可Caster也出现了... 是巧合还是...? “这不重要了,现在将计划后续展开,就能召集动员其他御主们。” “只要参与剿灭行动就能免费获得令咒,谁都无法拒绝的。” 没有去细想其中的问题,远坂时臣扭头看着言峰璃正认真道。 “嗯...我这就去发布通知。” 目睹父亲离去的身影,言峰绮礼则是默默的跟随了上去。 没有将更多的细节说出,他则是隐约猜测着。 他不认为Caster刚好出现在附近会是偶然。 从Assassin带回的情报来看,指不定... Caster和Lancer联手了也有可能。 否则无法解释Lancer那异常的魔力... 能够维系失去御主的从者,也就Caster有那种魔术能力做到了。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言峰绮礼想到了之后的画面不由的期待了起来,用着他人无法察觉到的低声细语喃喃着。 “果然世事变化无常呢。” ……… “没事吗?” “噢,还好。” 城之内赶到的时候,佐仓杏子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痊愈了。 剑心对她造成的伤害大多数是擦痕,而不是大伤势,所以很轻易就能恢复。 “真是的,出個门就被袭击,你也真是倒霉啊。” “对手是谁?” 摊开手,城之内也没有去想那么多。 “Assassin。” “可总觉得有点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既不是来招揽也不是来杀我的。” 两人随后交流着,城之内也从佐仓杏子解释的过程中也发现了问题。 “要说来试探,那也不像。”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这次的战争总有几个怪家伙是当然的。” 城之内虽然也觉得迷惑,但却不会去深度考虑其中的后续。 “也是...” 摸不透Assassin的具体情况,佐仓杏子也只能放弃。 “霍呐...” “嗖!” “嗯?” 眼看城之内丢了二张卡片过来,佐仓杏子伸手接住的同时一怔。 【冥王结界波】 【死者苏生】 “这是?”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将描述不明的卡片丢了过来,佐仓杏子歪头疑惑道。 她是看不清卡片的具体内容,所以效力是什么也很难明白。 “带在身上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了。” “我已经在卡片上灌注了所谓的魔力,有需要的时候哪怕没有决斗盘都能启动了。” 之所以给出去,也是城之内认为比起自己,这个少女更需要。 而且这样他才能“抽取”新的卡片。 明明成为了“英灵”,却还需要遵守决斗的规则,说实话有点微妙。 他每次只能保持6张手卡,卡片不盖下去或者使用掉,就无法抽取新的卡片。 排除手上未使用的【真红眼黑龙】和已经召唤出来的【时间魔术师】。 剩下的【技能抽取】、【攻击力无力化】都已经盖伏住了。 加上送给佐仓杏子的两张卡片,也就是说借助储存的魔力,他又能慢慢“抽”5张新的卡片。 这次的战争,只有拿到颠覆战局的卡片才有可能赢过那帮人形怪物们。 ……… “深夜召集诸位来到,实在抱歉。” “但因为有一个紧急的事态发生,所以需要各位协助。” 言峰璃正站在教堂内,看着周边派遣来的使魔,然后郑重的宣言道。 “今天傍晚收到消息,有普通人类遭致从者杀害了。” “据探查后得知是与Assassin交手的Lancer所为。” “此等行径尤为恶劣,所以恳求各位将如此邪恶之辈抹杀,避免更多人的遇害。” “当然...不会让各位白打工,凡是参与围剿的御主,我都会发布一枚令咒。” 一番话语下来,周边前来观摩的使魔也将声音传递了回去。 虽然此举行为甚是令人不齿,但言峰璃正也不介意这群人的看法。 毕竟迟早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至于事后会被揭穿? 那根本不重要。 反正以中立者的名号,他是发布了名义上的召集。 这除了对Lancer以外所有人都有益的简单事情,又有谁不乐意去接受呢? 俗话说得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只要围剿了Lancer,就能“白嫖”令咒这种好事,对御主来说无疑是血赚的。 所以即便认为其中有猫腻,聪明人也不会说出来,只会保持沉默支持言峰璃正的做法。 32.各怀心思的主从们! “Rider,你认为这是真的吗?” “哦?真难得,你竟然没有把报酬放在眼里,反而对教会之人所述的话语产生怀疑。” 住所里,韦伯正与鲁路修交谈着。 “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天真啊。” “当然知道所谓的事情肯定不能只看表面!” 闻言,焦急的反驳着,韦伯开口道。 “呵,你自己心里不是有答案吗?” 没有解答韦伯的疑问,鲁路修只是轻笑道。 “啰嗦!只是想找你确认一下而已...” 的确韦伯心里是有了判断,可或许是有点不自信的缘故,所以才会如实的找鲁路修确认。 毕竟对方的思路与答案肯定会比自己更正确。 “没必要如此。” “你是一个优秀的人才,斤斤计较反而患得患失。” “有时候充分相信自己,那才是成熟之人应有的表现。” 压根没有去在乎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鲁路修靠在沙发上回应着。 “是...是吗?” 闻言,松了一口气,韦伯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是正确的了。 他现在才体会到了肯尼斯的“用心良苦”。 比起Rider这种“放养式”教育,他还是更希望遇到肯尼斯那种“痛骂式”的教导。 前者是只有等你踩了坑才会提醒,后者则是在自己还未行动时就直言不讳的怒骂“愚蠢”。 也庆幸Rider的确是会为他兜底,所以即便犯了错和失误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而且对这件事保持怀疑也没有必要。” “教会的人既然说Lancer杀害了普通人违反规则,哪怕她没有做,也是做了。” “所以去纠结对错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很清楚话语权的重要性,鲁路修随后开口讲明道。 “可是...” 隐隐觉得有点不舒服,韦伯作为正直的青年很难接受这样的“安排”。 随意安了个罪名给无辜的人,又加以奖励的名义鼓动他人去行动。 如此恣意妄为... 实在太过分了! 握拳颤抖着,韦伯自然无法心安理得的顺从。 “所以和平年代的伱们始终太善良了。” “我又不是古代人,当然无法接受你们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做法!” “随意给别人安排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将其杀害,使其背负污名死去...” “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理解!” 难得硬气了一会,韦伯大手一会随后震声反驳道。 “呵...说的不错。” “所以世界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啊。” “如果总是那种抱有阴暗想法自私自利的家伙们,世界早就毁灭了。” 闻言,没有顾虑形象的大笑了一声,鲁路修拍着手站了起来走到其身前开口道。 对韦伯这样正直的人,他并不讨厌... 就像以前的自己那样,对于暴行横施的神圣不列颠帝国,他也是充满了“愤怒”。 “呃...” 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认可,韦伯愕然着。 “遇到这种事情,你也不用太过于着急。” “只是看透事物的表面,只会忽略真正的目标。” 走到一个放置棋盘的桌板面前,鲁路修捡起了一枚棋子然后提醒道。 “真正的目标?” (难不成这次的召集除了围剿Lancer以外还别有目的?) 冷静下来,韦伯歪头疑惑了起来。 “仔细想想,如果真的参与围剿Lancer,获利的会是谁?” “嗯...报酬是令咒,那就是各個参与的御主们。” 又一次的声音响起,韦伯倒是很清楚既得利益者。 “看起来报酬对谁都是公平的,但你也清楚Lancer可能并没有做那样的事情,那为何教会要发布围剿她的任务呢。” “Lancer的御主已经死了,退场也只是迟早的,教会再怎么样也没有必要去针对这位从者吧?” “所以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Lancer,只是以Lancer和令咒为诱饵,钓出自己真正想要出手的对手。” “排除已经暴露的我与你、saber与卫宫切嗣,Assassin和Archer两组和成为加害对象的Lancer...” “剩下的目标也就只有Caster和Berserker了。” 听到鲁路修的解析,韦伯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钦佩感。 “Caster肯定不是他们目前最想要解决的对手...也就是说...” “是想利用报酬的方法,引出Berserker的御主?” 思路已经自行理清,韦伯也算是知道了后续。 那位全能的狂战士绝对是值得警惕的对手,哪怕是韦伯他们目前也没有掌握到这位从者的御主是谁。 这样一想,Archer和Assassin的御主会伙同教会的监督者做出这样的谋划也是理所当然的。 从者很难解决? 那我就去找你的御主!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明智且有效的手段。 “而且,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提议。” 将桌面上的棋子碰倒,鲁路修接着开口道。 “是啊,以令咒为报酬的话,御主基本上都不会抵制的。” “更何况只是围剿与他们无关的Lancer。” “那就更没有人会管她到底做没做了。” 韦伯咬牙气愤着,知道这所谓的“阳谋”多么天衣无缝。 令咒... 那对御主来说等同于性命的事物。 不会有御主会嫌弃自己令咒多的,但凡有机会多有一枚,绝对不会放弃。 要是不参加,就会比其他御主少一枚,那谁会吃亏不是一目了然? 就是利用了御主们这种心思,言峰璃正才会提出这样的计划。 作为监督者,也会如约给,否则激起其他组的围攻,那对教会本身也是一种损失。 因此,这次言峰璃正是抛出了足够的筹码来实施的。 也是他自信其他御主们会行动的原因。 ……… “准备一下,saber。” “切嗣?你...?” Saber看着正在检查枪械的切嗣愣住了。 “这还需要问吗?” “当然是找到机会就去围剿Lancer了。” “对我们百利无一害的机会,自然没有理由放过。” Lancer的立场和清白? 那种事情对卫宫切嗣来说根本不重要,已经死掉御主的从者,谁还会在乎她呢? 本来他的令咒之前就用了一枚,现在只剩下两枚,如今有机会多拿回一枚,那肯定得补回来。 这次教会的最终目标反正又不是他,所以对切嗣来说只有好处没有任何坏处。 那何乐而不为呢? 人不会对有益自己的好事拒绝的,尤其是这件事本身没有任何有害的地方。 更何况Lancer的身上还有龙珠...再怎么样也不能放任掉落到其他组手里。 33.语出惊人! “可恶...竟然联合教会做出这样的陷阱吗?” 间桐雁夜同样通过使魔得知了这次召集的消息,多少也能够猜透对方的目标。 看似有很美好的报酬,但要知道,转移令咒是需要直面那位监督者的。 这就代表,小樱如果介入进去,身份立马就会被暴露出去。 到时候以她那样的个体,很难在这群主从们中的袭击中保全。 毕竟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小女孩,远远没有成人那般的身体能力和自保力。 即便Berserker再怎么强,也不可能在一群伺机而动的主从里时刻完好的保护小樱。 要知道就连利用使魔这件事都是靠雁夜来负责的,小樱本身还没有学会任何魔术和知识。 她只是一个对魔术师有懵懂认知的女孩,本身在这個年龄接触到如此诡异的“圣杯战争”就已经是超纲了,更别说参加进去。 要不是Berserker够特殊,恐怕难保其安全。 “不去的话,令咒就会比部分御主少一枚...” “去的话,就会暴露...” 知道这其中的差距,间桐雁夜皱紧着眉头。 如果可以,他其实是想假冒御主去的,但这样做是行不通的,那位神父一眼就能看穿未持有令咒契约的自己。 “!” 可就在此时,他的肩膀被拍动了一下,雁夜回过神忽然发现Berserker正对他轻微的摇着头。 “?” 未能理解到对方的意思,雁夜神色充满了疑问。 随后他就看见了对方拿起一个画板,上面正写着几个端正的大字。 【毋庸担心】 无法言语的后果,那就是Berserker特地找了个画板用书写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可是...” 【再怎么隐藏,迟早会被找上门。】 【只有主动结束这场斗争,她才会安全。】 张嘴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雁夜就看见对方以奇快的手速在画板上写了两行字。 “唔...” 沉默了下来,雁夜也认同了Berserker的说法。 自从小樱参加后,就根本不可能置身于外,更何况还得到了Berserker这样强力的从者。 她只会更受到其他主从们的关注,必要还有可能被联合针对。 就像是这一次远坂时臣与教会的做法。 难不成想要知晓Berserker身后御主是谁的只有远坂时臣? 不... 无论是saber组还是Rider组或其他组别,谁都想知道。 所以哪怕知道时臣布下了陷阱,其他的主从都会配合实施。 因为Berserker过强的实力,令他们不得不高度注目。 这次看似陷害Lancer是起因,但何尝不是一次针对Berserker和小樱的“联合开盒”。 这一次固然他们可以无视,甚至放弃所谓的令咒。 但在这之后,肯定会引起更大的窥视。 能够对令咒这样的报酬都无动于衷的御主,那就令人深思了。 指不定下一次还会有更过分的手段来逼迫,所谓的身不由己便是如此。 “所以你要怎么做?” 雁夜暂时摸不透要如何行动了,只能对眼前的从者问道。 他本来计划是找个时间摸清远坂时臣的活动轨迹,然后去“刺杀”的。 可没想到那个家伙根本不出门,导致他徘徊了一段时间都浪费了。 【他们围剿Lancer...而我...】 【围剿他们!】 咽了咽口水,雁夜能够感受到对方那认真的态度。 “可...” 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Berserker的背影却止住了。 ………… “怎么了?” “不,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佐仓杏子奇怪的看着到处张望的城之内问道,可对方却双手抱胸一副深思的表情。 “不祥的预感?” 歪头疑惑着,佐仓杏子不知道城之内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啊,我的感觉一向很准。” “可能会有什么大麻烦会来了。” “快走吧!” 没有当做错觉,城之内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随后猛的拉起佐仓杏子的手就跑了起来。 “喂!” 被其带动着在街道上飞快的消失,佐仓杏子不满的大喊了一声。 可城之内却没有搭理她,而是依然在跑动着。 直到两人离开没有多久,就有新的“客人”来到了。 “走了吗?” 剑心去而复返,看着已经不在此地的Lancer低声道。 他才离开没有多久,没想到Lancer和Caster已经不见踪影了。 更稀奇的是那两骑竟然没有产生任何冲突。 “或许也是结盟了。” 做出这样的判断,剑心只能当做唯一的解释了。 Caster也是一个异类的魔术师,有他在的话,围剿Lancer就会存在不稳定因素。 ………… “你真是每次都能给本王带来惊喜啊。” 吉尔伽美什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方桌板摆着的地图开口道。 “只是觉得作为王,如果受于魔力的限制无法发挥,有失您的威严。” “因此特意准备了这份礼物...” 言峰绮礼弯腰低头做出了行礼然后恭敬的说道。 这次他向英雄王献上的“贡品”是位于冬木市其中之一所在的灵脉。 那是让Assassin去探查后摸到的,依靠父亲言峰璃正传授的知识,他可以利用灵脉来补充从者的魔力。 这一点甚至可以作用到眼前的英雄王身上去。 “哈哈哈!不错!” “这份礼物本王很满意。” “绮礼,你果然比时臣要识趣许多。” 越是比较,吉尔伽美什越觉得言峰绮礼顺眼多了。 虽然对于魔力这一块,他只要不动用EA(乖离剑)那种破格宝具,基本上管够,补充的手段宝库里也有,可谁都不会嫌弃魔力充裕。 同时也产生了新的念头... 索性找机会把时臣这个不懂“氛围”的家伙送了。 与其让那种“顽臣”自称“御主”整天晃悠,还是消失了比较好。 至少眼前不是有比远坂时臣更适合他的御主吗? “坐下吧,绮礼,本王允许了。” 能够得到吉尔伽美什如此的允诺,言峰绮礼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和这位“王”共同坐着的待遇,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由此可见,他之前的一切做法都是正确的。 “时臣那家伙,最近似乎又有点小动作呢。” “也没有给本王进行报告就擅自行动了。” 端起酒瓶倒满杯子,吉尔伽美什若有所指的说道。 “那是针对Berserker御主的引诱陷阱。” 如实的回答着,言峰绮礼没有隐瞒。 “哼,真是无趣的家伙们。” “知道很难奈何Berserker,所以将目光转移到了其御主身上吗?” “果然是小人物持有的做派。” 晃着酒杯,吉尔伽美什倒是瞬间就能摸透远坂时臣在想什么。 盯着眼前的王,言峰绮礼却在下一刻听到了惊人的话语。 “不过...他要是知道Berserker的御主如果是自己的女儿...” “那会怎样呢?” “真令人期待...” 34.行动的主从们! “您说什么...?” 言峰绮礼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度听错了。 Berserker的御主是老师的女儿? 无外乎他都如此惊讶,而是要知道远坂时臣的女儿可是还没有多大年龄的。 作为长女的远坂凛今年才7岁... 被送往间桐家的次女“远坂樱”才6岁... 无论怎么看,这两个小女孩都不可能会是Berserker那种破格从者的御主吧? 毕竟以Berserker能够与英雄王对峙的力量来看,那可是需要相当的魔力维系。 六、七岁的小女孩哪有这种底蕴抗那样的消耗啊? 更何况以那两个女孩的阅历,恐怕对魔术这项学问根本没有深刻的理解。 成为这次特殊战争的御主...有点天方夜谭了。 “难以置信吗?”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是叫做间桐吧?他将自己的次女送到了那里去。” 看着言峰绮礼都动容的神色,吉尔伽美什很是满意,然后继续道。 “间桐...樱。” 默默念出了那个女孩的名字,言峰绮礼沉思了起来。 他没想到会在吉尔伽美什这里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 以至于一时间思路都没缓过来。 麻烦的竞争对手竟然是老师的女儿? 这不就... 乐子大了? 言峰绮礼突然间很想知道远坂时臣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想必一定会很精彩绝伦吧? 不行,先不能笑出来。 “咳...”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抑制住自己那“焦躁”的心情,言峰绮礼咳嗽了一声反问道。 这個消息如此简单的告诉自己,似乎有点不妥当吧? 好歹他名义上还是那位的弟子。 “你想去告诉他也无所谓。” “反正有一点本王可以明确的说出来...” “纵然你们这群杂修使出何等的伎俩和手段,也不会是Berserker的对手。” “只有本王能够杀死他。” 抿了一口酒,吉尔伽美什靠在椅子上沉声道。 “...” 听到这里,言峰绮礼沉默住了。 对于这位王的判断,他还是很相信的。 “明白了。” 站起身,随后从这个房间离开,言峰绮礼随后也对Assassin发去了联系。 或许,接下来,他要改变一下本来的打算了。 “嗯,他作为对手的话,倒不会辱没你的身份。” 没有去管离开的绮礼,吉尔伽美什抬头望着上方,然后轻声道。 EA(乖离剑),能够切割世界之剑,那就是吉尔伽美什最强的攻击宝具。 本以为这次的战争是没有机会使用这把武器的,但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不知名的救世主...” “份量足够了。” 有了些迫切的心思,吉尔伽美什倒是头一次有如此的想法。 透过全知全能之星所反馈来的信息,他也逐步抛开迷雾。 能够有着那样待遇的英灵,吉尔伽美什当然清楚意味着什么。 拯救世界的功德之人,那在英灵中都算得上绝无仅有的豪杰。 这样的从者,值得他英雄王全力以赴。 正好言峰绮礼也献上了足够让他充分发挥的“道具”。 天时地利人和... 一切都凑齐了。 “终幕之时已经临近...” “杂修们,尽情演奏吧!” 将手中残留的酒水挥洒了出去,映红的液体侵蚀了桌面,染红了地图。 ………… “唔...在哪都没有发现Lancer呢。” “果然隐藏气息躲起来了吗?” 和鲁路修搭乘机甲在冬木市的上空中待机,韦伯张望着下方的风景。 “你已经不会害怕了啊。” 鲁路修看着待在机甲肩膀上的韦伯意外道。 “嗯?” “别故意提出来啊,只是在强撑而已。” 明明坐在机甲里也是能够追寻气息的,但韦伯还是想和Rider处于同一个高度看看风景。 也许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他在尝试改变自己。 (好可怕!) 不管看了多少次,如此高空瞭望着下方的城市,总有种腿发软的感觉。 “可又是如此的美丽,这幅景色。” 那种夜空下所看出来的画面,是通常绝对无法见识到的。 “呵...” 没有去管韦伯的感悟,鲁路修只是看着整个冬木市的范围。 (没有人居住的地方还是少数地带...) (埋伏地雷的话,似乎没多少地点合适。) 一直擅长的“掀地板”用不上,倒是让鲁路修少了攻击的手段。 仅凭机甲的力量,不一定能够完全对付其他的从者。 “嘀嘀!!” 韦伯衣兜里响起了尖锐的声响,他慌忙的双手将其抓出。 那是一个用于通话的电话。 “嗯?在那边吗?知道了。” 接通没有多久韦伯就挂断了联络。 那是卫宫切嗣打来的... “saber他们好像找到了Lancer的藏身之处。” 对着鲁路修提醒道,韦伯开口着。 “Rider?” 看着前方那飘荡的白色帝王装,韦伯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那边就交给他们吧,我们去另外一处地点。” 缓缓的沿着手臂走向了驾驶舱,鲁路修转身开口道。 “诶?我们不去吗?” 被鲁路修这句话给搞懵了,韦伯再怎样也想不出此刻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方向...Rider?” 两人回到驾驶舱后,韦伯才发现鲁路修前往的地方非常的敏感。 那是教会的方向... …………… “切嗣?” “不用着急。” 看着待在拐角处的切嗣,saber正想问什么时候动手却被对方阻止了。 “等Rider他们来了之后一起行动吗?” 眼前充满沧桑的男人靠在墙壁上,看起来是那样的憔悴。 “我们不用去做这个出头鸟。” “反正Assassin或者Rider肯定会出手。” “而且,稍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想再观察一阵子。” 说话间习惯性的抬起手,但切嗣随后反应了过来又将手放了下去。 “你好像...这段时间都没抽烟了。” Saber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开口道。 “啊...” “打算戒了。” “是吗...” 听到如此的回答,不知为何saber却松了一口气。 这个仍然徘徊的男人似乎终于打算做出改变了。 背对着切嗣,saber观察着前方的状况,听到起询问的言语,随后给出了回答。 “你觉得我能成功吗?saber。” “撒,如果是伱的话,一定能做到的。” “毕竟...你不是一直都这样活过来的吗?” 35.血雨腥风的一夜! “Rider,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等会你就明白了。” 并没有掩藏自己的踪迹,鲁路修和韦伯就那样大大方方的将机甲停在了教会门口,然后从正路走了进来。 “嗯?” “Rider与其御主,前来教会有何贵干?” 言峰璃正当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主从的到来,站在教堂的内部,他神色如常的问道。 他不认为对方会抱以攻击或者伤害的形式来袭击自己。 即便是为了令咒的事情,那也需要相应的契约知识才能转移。 所以哪怕是来杀害自己,强抢令咒这种事情根本做不到。 反而会因此背上攻击监督者的名义遭致其他主从的攻击。 更何况,他自身也是一名拳法大师,不说打倒英灵,但好歹也能周旋一二。 基于如此,言峰璃正根本不担心会被其他人伤害。 “有件事想要确认一下。” 韦伯看着走在前方的鲁路修,听到其话语还是摸不透对方想做什么。 “哦?如果是老夫所知道的,那我肯定会为您解答,不列颠的皇帝。” 很是端庄,言峰璃正回应着。 “这次围剿后的报酬,看你之前的说明是打算每一名参与的御主都发放一个吧?” “是的...这有什么不妥吗?” 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言峰璃正皱眉回答道,藏于背后的双手轻轻的握起了拳头。 虽然不知道这位不列颠的神秘皇帝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但他还是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性。 “那么,是否存在一个御主获得两枚令咒作为报酬的可能呢?” “您说什么笑话!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老夫知道您在怀疑,但教会的监督者可不会擅自破坏规矩。” 摇了摇头,言峰璃正很是义正言辞的解释着。 他是拥有许多前代“圣杯战争”参与者留下的令咒,可在维系秩序方面也保持了一定的公正性。 即便和远坂时臣交好,儿子也是对方的弟子,但言峰璃正还真没有私自给时臣开过令咒方面的“小灶”。 顶天也就是告知了一些其他御主的信息情况和现状。 从这点来看,他也算是较为“公道”了。 “也就是说,令咒果然是能够被复数获取的是吧?” 眼前的老人没有反驳关键的一点,鲁路修嘴角微微上扬,问出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情报开口道。 “!?” 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险,言峰璃正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可视野中,他却看见了眼前邪魅的英灵双眸冒出了奇异的图标和红光。 耳边也响起了那标志性的“起手式”话语。 “以鲁路修·Vi·不列颠之名...下令!” ………… “很慢啊,Rider他们还没来。” Saber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发现要等的人迟迟没有现身。 15分钟... 可切嗣却知道自从联络对方到现在过去的时间是多久。 无论怎么看以Rider那样的机动性,都不应该会拖延那么久。 会造成这样的原因,那就代表只有一个可能。 对方在做其他的布置... 紧皱着眉头,切嗣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那位不列颠的年轻皇帝,给他的感觉是很不太妙。 “砰!!” 可就在此时,saber前方的房屋传出了激荡的声响,让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 只见一個少女揪着金发青年的后衣领从里面窜了出来。 “哈?为什么saber也会在啊?!” “喂,房子被破坏了。” “Lancer和Caster在一起?” 眼看两人那副模样,saber和切嗣都一时间愣住了。 这似乎和情报上说的有点不一样。 “saber,先试探一下,极有可能Caster和Lancer联手了。” 从刚才就已经远离了现场,卫宫切嗣站在某个高楼处用望远镜看着那边开口道。 “明白。” 听从了指示,saber也切换出了自己的圣剑和铠甲。 “你也要来落井下石吗?!” 佐仓杏子怒视着saber然后大喊道。 Saber组之前带给她的麻烦,现在至今还记着呢。 “城之内,看来我们今天不解决他们是走不掉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遭到saber的包夹,但佐仓杏子也清楚不打倒对方,今天是善不了。 “嘿,那你去对付saber吧,Assassin交给我。” 从地面站了起来,城之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轻笑道。 “笨蛋,都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啊。” “总不能哭着去打架吧?” 如此关头,两人甚至还颇有“闲心”的交流了一番。 “别死了!” “别死了!” 但最后那背对背齐声的一句话却也表露了两人的叮嘱。 “同样是剑士的话...” “我可不觉得这家伙会输呢!” “上吧!炎之剑士!” 在剑心的身影从房屋里跳出来的瞬间,城之内就已经将新的怪兽卡拍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体健壮且带着头盔,手持橘红长剑的战士,剑身上还缠绕着灼烫的气焰。 “!” 目睹了这一幕,剑心凝神着,Caster召唤的使魔他不会小觑。 手持神剑对视着,他也捕捉到了对方剑身所涵盖的火焰。 即便搁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着那灼热的气息。 和saber用风包裹剑一样,这位剑士则是用火焰包裹剑。 “那就让在下领教一下吧。” 来了与对方对战的兴致,剑心低声道。 (Assassin,这次不需要你去斩杀Lancer或者Caster,只要引起战端即可。) 想到言峰绮礼的交代,剑心也找到了“浑水摸鱼”的机会。 “哐当!!” “砰!” 而另一边,saber则已经和佐仓杏子交手了起来。 “抱歉,索拉的仇...” “我还是要报的!” 利用长枪的伸缩和变化,她一时压制住了saber然后正声道。 “!” 还是第一次与Lancer正面交锋,saber也吃了那把奇妙长枪的亏。 至于索拉的“仇”?她知道是切嗣干的,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反正主从是一体的,该接就接。 “哼,杂修们,总是那么不识风趣。” “重要的客人都还没到场就擅自开席了。” “这大不敬的罪过...只有以死谢罪,伱不这样认为吗?” 穿着金甲站在高高的路灯上,吉尔伽美什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样。 而他身后的高楼上,则是站着身穿漆黑铠甲的Berserker。 “今晚...必然是血雨腥风的一夜!” 36.远坂时臣:优势在我! “Rider...你刚才那是?” 韦伯回想起刚才见识到的一幕,顿时感到有些心惊胆颤。 (遵从您的旨意,吾王!) 言峰璃正那顺从的态度和之前完全是两幅模样。 毫无疑问...那是“精神操纵”的魔术。 那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画面。 “驾驭臣下,也是皇帝的本领。” “所以你对职介的理解还是有点肤浅。” 回头看了一眼韦伯,在对方那吓了一跳的状态下回答道。 Rider这个职介本身就意味着“骑兵”。 能够驾驭骑乘生物就符合这个条件。 而对鲁路修来说,无论是机甲还是Geass带来的支配,那都是“驾驭”的一部分。 毕竟机甲和人也是“坐骑”的一种。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以Rider职介现界的缘故。 正常情况适合他的也就只有“Rider”和“Caster”两种职介。 可如果以“Caster”职介出现,恐怕连召唤机甲的能力都没有了。 “咦!” 莫名的有点胆寒,韦伯不知怎的心有余悸着。 他现在算是反应过来了,之前Rider为什么能够轻松搞到一栋昂贵的别墅。 看来他的确如同对方说的那样,很多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那么...我也会被你操控吗?” 仿佛认命了一般,停下脚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不讲道理的支配,韦伯可是见识到了夸张的效力。 本来对己方极其警惕的言峰璃正,俨然已经把鲁路修当做了真正的“主”来景仰。 (唯独您,才是世间唯一的“神”!) 那狂热般的推崇,简直是真正的信徒,就像是信仰、思想、认知都被扭曲了一样。 “你在想什么呢,赶紧上来,我们还要去那边。” 可当听见鲁路修站在机甲手掌上的回应,他却愣住了。 “呃?” “说句难听点的话吧,韦伯。” “你觉得自己有被我支配的价值吗?” 本来就有点失落的韦伯听到了后续话语,忽然间炸毛了起来。 (什么意思!!) (是在说根本不值得用魔术操控吗?!!) (我可是还有令咒的御主啊!!!) 下意识的捏紧了双拳生气了起来,可到最后他却又有点看透了。 (是啊,一事无成的自己...) (就连愿望都不知所谓的自己...) (除了作为御主的这个身份,有什么能够被Rider看得上呢?) 放下了抬起的手,松开了拳头,韦伯回想起和Rider的过往气馁道。 对方说的并无道理,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操控似乎都不影响什么。 “你如果真想变成那样,那至少得表现出应有的价值和潜力。” “现在的伱...即无名誉也无实力,只是一個默默无闻的魔术师,从这点来看...” “稍稍有点不够格呢。” 言尽于此,鲁路修嘴角上扬挑逗着。 他知道对于韦伯这类人最擅长的应对方式什么。 只需要轻轻的一番激将,就能让这个人从失落和怀疑的境遇中拖出来。 “唔!” “真敢说啊!!” “那我迟早要你对我刮目相看!” 之前的沮丧一扫而尽,韦伯顾不上其他,气呼呼的登上了机甲。 ………… “喝!” “哈!!” “哐当!!” “砰!!” 身躯撞进了墙壁里,saber看着前方众多的人影皱眉了起来。 Lancer的长枪会产生变化也就算了,分离出来的分身也有着与本体接近的实力。 十多个Lancer的围攻,她利用手中的圣剑一同对付还真应对不来。 她并不像剑心那样有着以一敌多的飞天御剑流。 除非解放宝具用“胜利誓约之剑”,那样可能就把Lancer一口气埋葬。 “嘿,看来总算是有个能对付的家伙了。” 将长枪在手中转动,耍了个枪花,佐仓杏子神色开心道。 这一路来遇到的都是什么麻烦的对手。 用各种魔术的Caster... 用神兵利器和极强剑术的Assassin... 一看就很强的Archer和Berserker。 也就saber和Rider她没有接触过了。 现在看来,近身战里,依靠分身的力量,她是能做到压制这位saber。 真是奇妙的克制关系呢。 saber能压制Assassin,Assassin却能追着她打,她又能追着saber打。 “?” “!” 但也就在此时,不远处闪亮的光辉让附近的人都转头看了过去。 “那是...Archer和Berserker吗?” 明明是被召集过来围剿Lancer的,结果这突然间又变成了混战,实在令人感到诧异。 只能说远坂时臣和言峰璃正的完美计划从一开始就注定会失败了。 自认棋手的他们,压根没想到部分“棋子”会不听吩咐。 人家哪是来争令咒的? 别人是来索命的! “砰!”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罕有的失态了一瞬,躲藏在自家宅邸的工房内,远坂时臣咬牙道。 他实在想不明白啊... 为什么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会变成这样。 不应该是所有的主从都去围剿Lancer才对吗? 为什么会出现Rider不知去向,Lancer和Caster一个阵营,Berserker又和Archer打起来的画面? “不行...时臣,作为名门远坂家,要时刻保持优雅。” 深吸了一口气,缓和着情绪,他如此的劝解着自己。 “事态还没有超出预料...” “必要的话...” 看了看自己手背上仅剩的两枚令咒,远坂时臣有着一个大胆的想法。 实在不行,让那位英雄王以最强的宝具将在场的敌人歼灭。 虽然此举更会激化与那位王的矛盾,但只要能达成目的,那就是值得的。 事后只要让言峰璃正支援“令咒”的补充,那就不成问题。 “哼。” “不管事态如何变化。” “优势依然在我。” ……… “你上当了吧,这下子这张卡也就能发动了!” “看招!” “【攻击封印】!” 正欲挥动神剑劈砍的时刻,剑心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手停滞住了。 根本无法再挪动往前分毫,而敌人的攻击已经近在眼前。 “噗嗤!” 虽然已经及时反映躲闪,但肩膀仍然被那灼烫的炎之剑所伤。 焦黑的肩膀至今还散发着热气,露出了里面模糊的血肉,连带着手臂都无法很好的行动。 “魔术吗?” 意识到了什么,剑心看着躲在手持炎剑后方的城之内低声喃喃道。 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施展了怎样的魔术,但听起来好像是用于封印“攻击”性质的魔术。 刚才自己停顿住的手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非如此,他刚才就能将眼前的战士所砍杀。 这位魔术师,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般脆弱和容易解决。 37.围剿进行时! “哈哈哈!!!” “这许久未有的危机感。” “实在久违了。” 已经不再是利用“王之财宝”在攻击,吉尔伽美什甚至主动握住了传说中的“名器”来与Berserker近身战斗。 眼前这位全能的英灵,即便是以“王”的身份来对峙也仍然会逊色不少。 “不仅仅有着对龙的特攻,还有针对神性的特攻存在。” “不...连魔也不例外吗?” “作为“人”来说,过于可怕了。” 射出去的武器一次又一次被对方打掉,近身战的对砍,他要略显下风。 “你生前到底杀死了多少种类的生物?” 嘴角上扬着,剑戟交接的时刻,两人脸贴的非常近,吉尔伽美什问出了那句话。 不是“数量”而是问出了“种类”。 越是知晓眼前之人的力量,越是对他的来历感到好奇。 仅仅作为“人”不仅斩杀过“龙”,甚至连“神”与“魔”也弑杀过。 救世主... 那是吉尔伽美什生前都未曾能获得的“荣誉”。 即拯救世界的功绩! 不是一个人,一个村,一个镇,一個市,一个国... 而是“全世界”的含金量。 在那份殊荣面前,神话中所谓的“龙、神、魔”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 吉尔伽美什自己就是半神之人,正因为如此才会想知晓Berserker的身份。 能够让他这位最古之王动用一直不想使用的“全知全能之星”就能看出来对方的重要性。 “砰!” 没有回答,Berserker自然知晓吉尔伽美什有探查的手段。 挥动的重剑将其格挡的长戟弹开,随后握拳打了过去。 “啪!” 扭身躲过拳头的袭击,吉尔伽美什身后的宝库打开,里面冒出了奇特的锁链缠上了Berserker的身躯。 “咔嚓!” 可在下一刻,锁链就被轻易的睁开,对方又再度挥舞重剑横砍而来。 “哼...你我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刻啊。” 眼看最信任的“天之锁”被挣脱,吉尔伽美什自嘲了一声喃喃道。 天之锁...那是友人“恩奇都”的象征。 专门用于束缚“神性”之人的神器,比起最强攻击的宝具“EA(乖离剑)”,吉尔伽美什最信任的反而是这个“天之锁”。 越是“神性”高的敌人越会被拘束住,相反对“神性”低的人使用就只是一条普通的锁链。 而Berserker不费吹灰之力就摆脱了,也明确证实了他的确是没有神性的“人”。 “哐当!!” 身侧从波澜的空间中延伸出来的斧头挡下了袭来的重剑。 …… “怎会如此...” 能够感受到魔力在不停的被抽取,端坐在椅子上的远坂时臣维系不住那平静的心情,有点慌乱了。 “英雄王竟然处于下风?” 冷汗从额头冒出,远坂时臣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幅画面。 以往能够一直稳坐钓鱼台,那就是因为相信吉尔伽美什的实力。 可现在看起来...Berserker似乎更强? 明明拥有着数不清宝具的吉尔伽美什却很难奈何眼前之人。 “咔嚓!”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手握的茶杯都没有握住,以至于砸落在地面碎裂开来,溅射的茶水打脏了他的裤腿。 局面似乎都在朝他“不利”的方向发展。 这到底是... “嗯?怎么了吗?” 忽然间收到言峰璃正的联络,远坂时臣微微一怔,然后利用使魔接通后回应着。 “是吗?这次围剿结束我会去找你。” …………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扫射声响发出,Lancer和saber顿时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躲开了威力十足的魔力弹。 “!” “!” 两人随后抬头望去,随后就发现了正位于空中的庞大机甲。 “Rider?!” 异口同声的念出了来者的名号,saber和佐仓杏子表情不一。 “saber,不想被误伤的话还是退开吧。” 能够清晰的听见那传递而来的声音,佐仓杏子感觉有点不妙。 她怎么觉得...Rider好像也是冲着她来的? “这次的围剿,你只要参与了就行。” “倒不如说你可以考虑去帮Assassin。” “他一个人好像不是Caster的对手。” 鲁路修那直白的语气倒是让saber停止了正欲想要行动的想法。 (去帮Assassin吧,saber。) (Lancer交给Rider来处理。) 切嗣也在适当的时候传达了指令,在他看来与其让saber解放宝具解决Lancer实在太不划算了。 既然Rider自告奋勇要来,那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正好他也想暗中观察看看Rider是否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 “唔,我知道了。” 虽然还是想和眼前的少女分出个胜负,但看了一眼Rider那巨大的机器人,她还是没有争执。 Rider的攻击手段很明显就不适合“打团”。 她要是执着在这,指不定真的会被Rider顺手用火力覆盖了。 “喂!等等!!” “怎么回事?” “围剿是什么意思!!” 眼看saber离开,佐仓杏子顿时扭头看向Rider大声质问道。 为什么会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Saber和Rider联合也就算了,看起来就连Assassin都站在那一边了。 算上不帮忙的Berserker和被拖住的Archer,那岂不是她与城之内在和四名从者为敌? 什么时候她和城之内有这么大的仇恨了? “你还不知道吗?” “教会发布了围剿Lancer的任务。” “理由是伱在和Assassin的斗争中杀死了普通人违反了规则。” 可当Rider将事由说出来的时候,佐仓杏子直接愣住了。 “凡是参与围剿的主从都能获得一枚令咒。” “这份报酬,你觉得会有人无动于衷吗?” “你说什么?!” 算是知道为什么今晚会被一群人打上门,佐仓杏子愤怒了起来。 (那个时候...) “我没有做!!” 回想起之前和Assassin交手的时候,她还奇怪对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要打不打的架势,随后就什么都不做的撤退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 城之内那时所表述的话语似乎就验证了结论。 现在看起来,Assassin出现在那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为什么教会会做出这样的通告,她想不明白。 她明明没有杀害任何普通人! 怎么就摊上了“罪名”,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她怎么可能接受?! “砰砰砰砰!!!” 可压根没有搭理她的呐喊,回应的则是那数不清的机枪口。 38.我会把他们全都打倒的! 委屈... 对于佐仓杏子来说,没有比这更难受的污蔑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硬是被定性为了“杀人凶手”。 仅仅是因为那片面的词汇。 “哐当!” 长枪无法击穿机甲的能量光盾,所使用的棘链也为被其挡下,根本伤害不到真正的敌人。 “砰!!” 后方传来的声响,也是异常的不和谐。 “城之内!” “别担心,我可没事。” 看着那边的战况,佐仓杏子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在得到对方的回应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啧。” 转动着手中的长枪,佐仓杏子将精神集中起来注意着前方的敌人。 她现在不能想那么多,否则很容易分心被抓住破绽。 虽然Rider的机甲有防御手段,但并不是万全的。 ……… “真是的,一个个来也就算了,一起就麻烦不少。” 炎之剑士只能用来对付一个人,而且还得小心戒备另一人的攻击。 他如果不掏出第二個怪兽来,很难应对眼前的两人。 (但是现在又把时间魔术师召唤出来吗?) 目睹周围的情况,城之内自然也知道了这群人的来历。 佐仓杏子杀害了“普通人”引起围剿? 这种离谱的说法他是不会相信的。 那个少女即便自己要死了,现在也不会去做,城之内是如此信任她的。 其他不敢说,但论相信这一方面,城之内是不会怀疑朋友的。 “能行动了吗?Assassin。” Saber看了一眼正在尝试挥剑的剑心问道。 “啊,他刚才对我施加的魔术并不是永久的,过了一阵子就会解开。” 那种奇怪的束缚力已经散开了。 这种能够封锁攻击的魔术实在有点棘手,要不是有saber帮忙搭把手,他真的就容易出问题。 “Caster会和失去御主的Lancer联手,看起来被我们误打误撞揭穿了。” 在这来之前是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场景,否则光一群人围剿Lancer或许不会如此费心费力。 “所以在这里将他们二人都打倒才是最省事的选择。” 虽然言峰绮礼最初是叮嘱他不要杀Lancer或者Caster,但老实说刚才Cater那一手是让剑心动了杀心。 无论对哪一方来说,Caster和Lancer都是不稳定的组合。 “喝!” “哈!” 两人的身影一同冲向了前方。 “嘿,就知道你们要来了!” “陷阱卡发动!” “【攻击无力化】!” 已经想到了所谓的“作战计划”,城之内根本不慌,面对来袭的两人掀开了其一的盖伏卡。 “去吧!炎之剑士,趁现在!” “什么?” “!” 异样的拘束感从身体上形成,手持炎之剑的战士已经挥砍而来,saber和剑心体会到了那种无法挥剑的迟钝感。 “啧!” 虽然勉强做出了格挡动作,以圣剑和神剑挡住了直击,但那炸裂出来的气浪还是将saber和剑心一同逼退了出去。 “这就是他的魔术吗?” “何等的可怕。” 那在战斗中随时形成的束缚感,实在太要命了。 稍有差错,指不定就会命悬一线。 “嘿,小看我城之内大爷那可真令人头疼呢。” “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你们打倒的。” 做出了大拇指朝向自己的动作,城之内自豪的说道。 ……… “...” 高楼上架着枪,瞄准镜对准了Caster,切嗣却迟迟没有敢开枪。 “那个机器上面还有三张底细不明的卡片。” “还没到时候。” 在他看来,Caster应该是“未来”的英灵,否则无法解释其手上那神奇的造物。 将使魔和各种魔术封印进卡片里,有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来使用,这样的手段可比古代和现代都要高明许多。 “其他的御主并未抵达现场。” “Caster和Lancer...” 隐约猜到了什么,切嗣皱眉思索着。 失去御主的Lancer与迟迟没有消息的Caster御主。 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所不知晓的秘密。 否则没有理由解释这毫不相干的两人会组合在一起。 而且从那战斗到现在都没欠缺的魔力状态来看... 之前猜测Lancer要退场的逻辑是错误的。 眼皮一跳,他收起了架起的枪,犹豫了一会。 “或许避让更远点会更好。” ………… “这是?!” “砰!!” 拉着韦伯从机甲里跳舱了出去,避开了那贯穿的棘链,鲁路修抬头看着。 “怎么回事?Rider?” 有点惊愕,韦伯不明白为什么机甲的性能会失效。 “应该是Caster的魔术...” 跳舱之前感受到的魔力,那毫无疑问是Caster的。 鲁路修没想到Lancer会持有对方的魔术。 还好他反应够快,带着韦伯离开了,否则真的差点翻车。 “果然城之内给的魔术很厉害,简直和魔法没什么两样。” 抓着长枪,站在了穿透的口子处,佐仓杏子满意道。 【冥王结界波】 那个被城之内丢过来的卡片,似乎发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抱着试试的心态,她对Rider使用了。 结果...之前防守健全的Rider一下子就被她逼出来了。 “这下子胜负已分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两人,佐仓杏子大声道。 “所列哇多卡那(那可不一定)。” “什么?!” 可忽然听到鲁路修的回应,佐仓杏子僵住了,她忽然瞥见了脚底有奇怪的躁动。 “这?!!” 轰鸣的炸响从机甲内部响起,燃起了浓浓的烟尘。 “哇哦哦哦!!” 死死抓着鲁路修的衣装,韦伯睁眼看着前方被炸毁的机甲。 “抱歉,早就料到了可能会有人突破进去,我可是很久之前就在驾驶舱底下埋好了地雷。” “你从Caster那里得到的魔术,似乎对那种东西不管用呢。” 即便机甲被炸毁,但鲁路修可没有半点心疼,倒不如说如果能够这样重伤、杀死对方那可是血赚的。 “我们一直以来都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吗?!!” 韦伯闻言,顿时惊喊了起来。 脚底下迈着地雷什么的...回想起来也太令人惊悚了。 “噗哇...” 身影早就已经被炸飞了出去,躺在地上。 “佐仓!” 眼看那道狼狈的身影,城之内顾不上和剑心、saber对抗,慌忙的跑了过来。 “好严重...” “喂,醒醒。” 头一次看见这个少女受了如此的伤势,城之内蹲下身呼喊着。 “城..之..内..” “怎么了?” “我...没...做..” 扶起对方,看着那流淌血迹的浑身以及固执的话语,城之内低头忽然笑了起来。 “啊,我知道。” “你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我相信你。” 知道对方解释的是什么事情,城之内没有任何犹豫的回应着。 靠谱的青年将其放倒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旁边冒出了拿着小小拐杖的怪兽。 “先安心恢复吧,接下来交给我。” “我会把他们全部打倒的!” 39.时间的魔术师:我要对诸位发动一次效果攻击! 城之内抬眼看了一遍周边的对手们,也有了决意。 佐仓杏子虽然有着灵魂宝石的影响,只要不被破坏,就能无数次的恢复,可始终还是会产生受伤这个过程。 所以在其恢复之前,就需要城之内独自来面对这帮敌人了。 “你们的行为老实说我看不惯。” “所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可不要怪我!” 做出那样的宣言,在众人的瞩目下,他是那样的自信。 身旁那带着小小拐杖宛如钟表般的使魔晃荡着。 【时间的魔术师】 拥有神奇力量的决斗怪兽,城之内既然将其用出来就代表了是冲着消灭对方的打算来的。 “嗯?” 眼看城之内召唤出了那小小的使魔,鲁路修皱紧着眉头有点不安。 但消灭Caster的机会也近在眼前,要想放过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那神秘莫测的魔术,实在棘手,除掉对方这一点,鲁路修和剑心是有同样想法的。 被Rider、Saber、Assassin三个从者包围的Caster,总不可能他们三打一还被反杀吧? “接招!” 在城之内的大喝之下,那小小的使魔开始转动身体上的钟表。 剑心本来是想直接冲过去的,但那从浑身上下传来的“战栗”让他止住了步伐。 他有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东西要来了。 “咻咻咻!!” 不停转动的钟表最终停在了十二点“当”字的位置。 “好!成功了!” “发动吧!” 一次就成,城之内显得很高兴,他那异常的强运依然在发挥着。 这危机的关头使出了逆转的一击。 “!” “!!” 最先感受到威胁的就是拥有“直感”的剑心和saber,两人受到“剑鞘”的影响随后下意识做出了靠近的动作。 “韦伯!用令咒!!” 后知后觉的鲁路修也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惊喊了起来。 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失态。 看着鲁路修这幅样子,韦伯直接愣住了,他还从来没看见过如此慌张的Rider。 “快!” “但我要怎么用啊?!” 但在对方那催促下,他也顾不上发呆了,赶紧问了起来。 让自己用令咒,但要怎么下达指示? 他现在真的一头雾水,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以鲁路修·Vi·不列颠之名下令!使用令咒!!” 根本来不及解释什么,鲁路修这次是真的着急了,甚至把Geass都对韦伯用上了。 所谓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可能就是如此的事态。 “以令咒命之...Rider!” ………… “?” “!” 不远处刚对碰着的Berserker和吉尔伽美什忽然感到了一阵恶寒,两人都下意识用出了保命性的技能和宝具。 随后... “噗!咳咳!!” “杂...修!!” 两人忽然都猛的口吐鲜血,随后出现了异常。 Berserker穿着厚重的铠甲半蹲在地面,即便他刚才察觉到了那来自使魔的攻击,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看看同样狼狈的吉尔伽美什就知道了,这位王也是关键时刻拿出了宝库里的宝具才勉强挡住了“伤害”。 可即便如此,也是处于“七窍流血”的状态。 “区区...!” 已经不是失态能够解释的事情了,吉尔伽美什现在是真的怒火中烧了。 被打扰战斗也就算了,有人还在背后放“阴招”? 如若不是他刚才反应快掏了能够挡伤的宝具,现在真的直接去世了。 真那样,他要被气死,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了。 “Caster那个杂修...” ……… “这是...” 倒在地上,saber意识都还有点懵。 刚才不知为何,有一种死亡的威胁感令她下意识靠近了Assassin。 那是来自“直感”的提醒... 直到现在回过神,她才察觉到如今的状态。 疼痛蔓延全身,宛如受了极为大的伤害那般。 “唔...” 就连剑心都倒在了地上很难再站起来。 (太危险了...那個使魔竟然有如此的力量!) 有股劫于后生的害怕感,剑心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如此不讲道理的攻击。 要不是有所谓的“剑鞘”傍身,他可能直接死了。 “诶?Rider!!” 回过神,韦伯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被Rider用“精神操控”的魔术了,韦伯此时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三枚令咒全用完了。 “咳咳...” 听到其微弱的喘息咳嗽声,他顿时看了过去。 本身沾染尘埃的白色帝王装此刻沾染了猩红的血迹,其穿着的本人更是上气不接下气那般,躺在地上仿佛随时会死去那样。 “到底发生什么了?” 压根没理解为何会这样,韦伯有点愕然。 “活该!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虽然好像被这群人都躲过去了,但城之内却大声的讽刺道。 【时间的魔术师】 虽然本体不具备强悍的战斗力,但拥有的效力却极其强大。 那就是进行一次“赌”的行为,一旦城之内猜中,就会对周边的敌人进行一次“致死”级别的破坏攻击。 并非是“即死”那种概念,而是发动一次会让中招者承受“致死”伤害的概念。 也就是说,一旦成功,【时间的魔术师】是能够杀死任何没有保命性质对手的强大怪兽。 即便强如Berserker和吉尔伽美什这种英灵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是会被杀死的。 刚才两人都掏出“保命”的技能和宝具就是意识到有“什么”在对他们发起足以让其死亡的攻击。 虽然看起来都被在场的几人利用各种方式挡下了“致死伤害”,可也令他们很难再有之前完好的状态。 这一幕被远在天边的切嗣捕捉到,惊起了他一身冷汗。 Caster竟然用那样的使魔差点杀死了其他所有从者? 本来以为Berserker和Archer作为佼佼者应该没人能与其争锋,但现在看来... Caster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那种强力的魔术和使魔,简直闻所未闻。 也幸好他刚才跑远了,要不然说不定还会被波及。 冷汗从脸颊上滑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惊胆颤”的感觉了。 “围剿Lancer的谋划...” “看来以失败而告终了。” 做出了那样的判断,切嗣正想把saber喊回来。 受了那样严重的伤害,即便是骑士王也不可能完好无损。 “嗯?” 忽然间他才意识到一件事... Saber和Assassin的伤势似乎...不对劲? “这是?!” 40.从者斗黑龙! “这下子,你们都完蛋了!” 眼看周边的从者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城之内大笑着。 “嗖!” “砰!” 可就在他哈哈大笑的瞬间,一柄射来的飞剑贯穿了【时间魔术师】的身体将其粉碎。 “啊咧?” 城之内猛的回过神,随后就看见了在高楼上怒视着他的吉尔伽美什。 “杂修,你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让本王露出如此屈辱的姿态。” 捂着伤口,吉尔伽美什那双眼像是要冒出火一样,狰狞的面孔看起来异常的吓人。 “你竟然还站得起来?!” 明明saber、Assassin和Rider都躺在地上很难站起来了,为什么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却还能行动啊? 城之内不理解... “我可不会再让你捣乱了!” 背后的“门”开启了不知道多少个,密密麻麻的金光照亮了夜间,吉尔伽美什大有一种要把城之内射成刺猬的想法。 “哼!你那奇奇怪怪的攻击方式,我根本不害怕!” 迅速的伸手掀开了那张盖伏在决斗盘上的陷阱,城之内正声道。 也就在这个瞬间,“王之财宝”所打开的门全消失了。 “什么?!” 没能再从宝库里掏出任何的宝具,吉尔伽美什头一次有种懵的感觉。 “嘿,你们反正都是靠着所谓的宝具和技能在战斗的吧?” “那么只要将其封掉就行了。” 得意的看着对方,城之内用手蹭了一下鼻尖大喊着。 【技能抽取】 那是支付一定魔力就能发动的陷阱卡,能够将所有人持有的宝具、技能都无效化的强大卡片。 无论是吉尔伽美什赖以使用的“王之财宝”还是正慢慢治愈剑心和saber的剑鞘“阿瓦隆”,此刻都失去了效力。 更让saber和剑心感到可怕的是,那就是一直以来很灵敏的“心眼”和“直感”都开始失效了。 现在别说解放宝具了,能不能以这样的伤势顺利战斗都成了一個问题。 (虽然在这个期间,我也无法发动新的魔法和陷阱。) (但有它在的话,就没问题。) 当然,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城之内自己相关的能力也会失效。 他现在只能靠召唤怪兽来战斗。 可瞥了一眼那漆黑的龙,城之内却无比的放心。 【真红眼黑龙】 那就是他此刻持有的最强王牌,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他安心的事物了。 “要打的话就来吧!” 将那张卡片拍在了决斗盘上,城之内沉声道。 “嗷!!” 巨大的漆黑之龙忽然笼罩了天空,远比城之内想象的要大。 “诶?” “真红眼黑龙...有这么大吗?” 抬头看了一眼那近乎大了不知道多少圈的黑龙,城之内发出了疑问。 这个形体,至少有冬木市五分之一的大小了... 如若不是晚上期间,恐怕早就已经被市内的路人们围观和恐慌了。 “竟然还能召唤龙?” Saber勉强的从地面爬起蹲在地上,看着那巨大的黑龙惊愕了起来。 “哈...呼...” 剑鞘的效力被停止,依然维系在重伤的状态,剑心睁开眼看着那几乎挡住天空的黑龙很是无力。 这种存在于民间传说的生物竟然都被对方随手召唤出来了。 很难想象Caster“生前”到底是何等厉害的魔术师。 “啊啊啊啊!!是龙!!” “啧...” “还是太看轻他了...” 韦伯直接吓的坐在地上,腿都在打颤,鲁路修则是捂着胸口,压抑着痛楚。 他是真的没算计到Caster的战斗力如此生猛。 先是用那样小小的使魔差点打“通关”,后续还能让从者们的宝具和技能失效,接着召唤出了巨大的龙。 这份战力丝毫不逊色破格的Berserker和Archer。 他那点算计,此刻看起来真的很微不足道了。 莫名的让鲁路修想起了以往不愉快的经历,每次总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朱雀那个家伙就硬生生以武力打破了他的计划。 “哼,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让本王蒙羞吗?” “Berserker,和伱的战斗暂且为止吧。” 注视着上空的黑龙,吉尔伽美什倒没有任何感触。 生前就有诸多奇幻经历的他,也不会被一条龙所吓倒。 “咔咔...” 漆黑铠甲的从者摘下了头盔,露出了那成熟的脸孔同样注视着高空中的黑龙。 让那样的龙发动攻击的话,会很不妙。 而且因为Caster的缘故,他连“职介转换”的能力都无效了。 现在使用的职介是“saber”,金色的大剑握在手中,刚好能对付那条黑龙。 “城之内...” 状态稍微好转了一点,佐仓杏子躺在地上看着他。 “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下,我俩如今都快见底了。” 用出“真红眼黑龙”已经耗尽了目前城之内仅有的魔力,而佐仓杏子为了恢复也需要魔力,因此这其实算是最后的手段了。 瞥了一眼决斗盘最右边发动的【技能抽取】,城之内也是稍稍安心了会。 只要把这群对手们的宝具和技能封住,他们就丧失了大半的战斗力。 “哈...呼...” “Assassin,你还能动吗?” Saber看着依然躺在地上的剑心然后问道。 “勉强能行动的程度...多亏了之前的恢复。” 如若不是剑鞘的效力,他哪轮得到这样“轻松”? “果然...我的剑鞘在你那啊。” 刚才会靠拢剑心,saber意识到那并不是偶然。 而是“直感”察觉到了剑鞘的存在,让她接近了过去。 现在确认了后,saber也大概知道了缘由。 唯一能让Assassin得到剑鞘的机会,大概也就是爱丽丝菲尔被抓走的那段期间。 切嗣把自己的剑鞘给了妻子保命,可没想到会遭遇那样的袭击。 看来她之前还是误会了那个男人... 将如此重要的“保命”给了爱丽丝菲尔而不是本人,证明他确实是很在乎对方。 “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我亦或者Rider恐怕都很难像平常那样行动了。” “Berserker和Archer看起来能够和黑龙对抗,但以Caster施展的魔术和他两人的伤势,在无法使用宝具的情况下,估计也撑不久。” 看着已经与黑龙战斗起来的两人,saber缓缓的开口着。 “你想说什么?” 问出了关键的一点,剑心喘了口气说道。 “黑龙我有办法一举歼灭...” “但Caster的魔术很麻烦。” “能拜托你多努力一下吗?” “只有以你那神速般的速度,才有可能趁Caster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使用魔术的机械破坏掉。” “你可真是会强人所难,saber...” “但似乎...也别无选择了。” 41.魔女! “啧...本王竟然会被逼成这样!” 躲开那挥来的龙爪,吉尔伽美什脸色是真的差到了极致。 如若能利用宝库的武器,区区龙类生物,他几下就能收拾掉。 现在只能被像猫追老鼠那般撵着跑实在有损王的威严。 可偏偏现在他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别说从“门”里拿宝具了,现在唯一能够派上用处也就这身黄金甲。 他不像Berserker那样随身带武器在身上的。 只是有需要才会从“门”里取出来。 可谁曾想到,他的“门”会被封掉,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吉尔伽美什终其一生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他发誓,下次肯定得准备点特殊的东西,防止这样的事情第二次发生! “砰!!” 金色的大剑将黑龙喷来的火球所击碎,Berserker看了一眼下方的城之内也有了明确的目标。 在技能和宝具都被封锁的状态下,很难解决这条黑龙,索性不如直接攻击来得要快。 “嗖!” 可就在他趁机想冲过去的时候,黑色的巨龙就已经煽动了翅膀挡住前路,令他无法顺利靠近。 非常的不妙... 这条黑龙真想拦住“白板”的他,似乎没什么问题。 旁边那个总是金光闪闪还喋喋不休的家伙又派不上用场。 局面貌似很不利... “嘿,真红眼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你们打倒的。” 不像普通的怪兽那样会容易被击溃,【真红眼黑龙】可是他的王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巨大,但反而帮了大忙。 “哈!!” 耳边响起了明亮的呼喊,城之内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 他顿时就瞥见了跌跌撞撞在奔跑的saber正朝着这边跑来。 “哦多,这可不行。” 知道对方的目标,城之内可不会大意,还好saber因为受伤的缘故,行动的速度很慢,他有充足的反应时间。 漆黑的龙尾挡在了必经之路,形成绝壁,隔开了两者的道路。 “唔!” 抬眼看了下高度,saber倒是很头疼,平时的话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但在受伤还要留有体力的条件下,这就成了大麻烦。 本来是打算给Assassin吸引注意力,但好像只成功了一半。 “足够了。” 但Assassin传达而来的话语却令她一愣。 只见剑心从后方奔跑而来,随后一跃而起,在半空垫脚踩在了她的肩膀上进行了二段跳跃。 但或许是因为伤势的问题,剑心并不能很好维持在空中的平衡和姿势,就连向前跳跃的力度都差了太多,根本无法完全越过龙尾靠近Caster。 “!” 也看见了差点要越过龙尾的Assassin身影,城之内本来还不担心什么的,毕竟以那个跨度靠近过来还差得远呢,他随时能让“真红眼黑龙”将其扫开。 “嗖!” 可谁曾想到,视野中Assassin换了一种握剑的方式,随后将那把神剑投掷了过来。 “糟了!” 虽然有所反应,但以城之内的身体根本没有能力完全来得及避开。 “咔嚓!” 最右端的区域被切开,本来五份领域变成了四块。 夹杂【技能抽取】区域就那样被神剑斩落掉在了地上。 也就在这瞬间,在场的几个从者都感觉到了那麻烦的“封锁”被解除了。 “saber!” “啊!” “等候多时了!” 熟悉的金色光点开始从圣剑周边冒出,那是夹杂“希翼”的光辉。 狂暴的魔力涌现着,也让上方高楼中的吉尔伽美什和Berserker察觉到了。 “Ex——calibur!!” 金色的巨剑向着高空中的黑龙劈砍而去,爆发出来的光辉将其吞噬。 “砰!!” 强大的冲击在高空中产生,甚至形成了“十”字型的“烟花”,异常的耀眼。 “真红眼!!” 城之内抬起双臂承受着余威的侵蚀大声的喊了出来。 “Rider,你没事吧?” “没...事,这样...说有点...自欺...欺人了。” 韦伯看着浑身沾染血迹的鲁路修将其扶起,后者则是发出了自嘲的声响。 “先离开...这里,韦...伯,这种...状态下,我很...难保护...你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也表达着鲁路修真的进入到了虚弱期。 “我知道!” 点了点头,韦伯也没有在意之前的事情,而是搀扶着他朝着后方走动着。 “嚯,真是不错呢,这份光辉。” “你说是吧?” 当一切都平息时,吉尔伽美什回味着那漂亮的“烟花”然后扭头对着旁边的Berserker说道。 “.....” 没有说话,Berserker只是注视着下方的saber感到了怀念。 曾经他也散发过如同对方那样的光辉。 “哼,这下子总算能够扫清残局了。” “想要与你分出胜负的话,还是得把这帮杂修们先解决了。” “否则一次次的干扰,真是令人不快。” 再次打开宝库,里面已经涌现出了数不清的刀剑瞄准了下方,吉尔伽美什想到之前的境遇就很生气。 “休...想!” “佐仓!” 从地面艰难的站起,佐仓杏子喘着气喊道,城之内则是担心的看着她。 “你已经没卡片能用了不是吗?” “这下子该换我来保护伱了。” “可是你不也...” 城之内看着她那倔强的姿态,顿时想说些什么,可却被其打断了。 “嘿嘿,安心吧,我可是还有王牌的。” 做出让对方安心的笑容,佐仓杏子回应着。 (没想到会指望这個东西...真是蠢透了,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在内心,她却没有表面上那般从容。 魔女化... 那或许就是现在最终破局的手段了。 还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效力,但如果能够用来保护“朋友”的话... 无论代价和后果... 她都会选择使用的... (该死的神啊,你真是恶劣...) 也许自己真的陷入了深渊也说不定,这次来参加所谓的“龙珠战争”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出奇的是,此时的她却没有后悔。 至少... 她在这里结交到了新的朋友。 “城之内...” “嗯?”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暂,但真的很开心。” “啊?” “所以...我们是朋友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互相都寄托性命了,那当然了!” “哈哈...” (抱歉,沙耶加,也许我真的救不了你...) (但现在我却能拯救另一个朋友。) “城之内,遇到你真好啊。” 听到佐仓杏子那感叹的话语,周边忽然产生了诡异的氛围。 一阵凉意莫名的袭向了所有人。 街道产生了变化,天地为之改变... 陌生的画面映入视野中... 正带着鲁路修准备离开的韦伯却睁大了眼眸,惊惧了起来。 “固...有结界?!!” 那一天... “魔女”诞生在了冬木市。 42.魔女的结界! 环境在变化,天地陷入了混沌... 周边的一切都不复之前所见识到的那般,在场的所有人只感觉进入到了宛如“艺术画”的世界。 “固有结界吗?” 也有人认出了这能够令景色发生天翻地覆变化的画面开口着。 固有结界,被评为最接近“魔法”的大魔术,甚至被魔术协会列为“禁咒”的级别。 具现化自己心象风景的魔术,一旦发动,就能将“现实世界”侵蚀,把周边的一切拖入自己的“世界”之中。 那是由施术者内心面而形成,所以也与本人的经历有关。 毫无疑问,能够用出“固有结界”的无疑都是群特殊的人。 “可是,那副丑陋的模样,实在不堪入目。” “话剧中的丑角...” “真是可悲啊。” 凹凸不平的地面,陌生的街道,浓浓的雾霾散步着,映入眼中的却是那巨大又“抽象”的个体。 骑着猎奇的黑白马,身穿红夹彩的衣裙,但顶端的头部却完全如同蜡烛那般,甚至还燃烧着火焰,手持着巨大的长枪。 武旦魔女(Ophelia)! 是令人完全无法理解的生物。 “不妙啊!” 韦伯搀扶着鲁路修,冒着冷汗,他还没走出范围就被拖入这个“世界”之中了。 以鲁路修现在受伤又失去机甲的状态,他们简直是危险极了好吧。 “使魔?!” 眼看周边冒出了漆黑的魔影,韦伯心惊胆颤了起来。 “咔!” “咔!” 那犹如军队般整齐划一的正步行进带了巨大的压迫感。 “!” 鲁路修喘着气,看着前方的数量,脑海里思考着破局的计策。 他必须和韦伯想办法脱离这里... “啊!!” “完蛋了!” “哈!” “咔嚓!” 那袭击过来的使魔,一度让韦伯惊叫了起来,可当他闭眼的时候,却听到了凌厉的大喝声。 睁眼一看,却看见saber已经手持圣剑站在了自己前方,就连Assassin都在自己旁边护着。 “诶?saber?Assassin?” 忽然松了一口气,韦伯莫名的安心了一番。 “砰!” 没有回话,剑心闪躲过一次攻击,随后挥动了拳头将前方的生物打飞。 “Assassin,看来你没有剑也还能战斗呢。” 瞥了一眼剑心,saber嘴角上扬调侃道。 “始终有点勉强,最好不要指望。” “在下毕竟学的是剑术而不是拳法。” 应付两三个使魔也就算了,前方那密密麻麻跟军队一样的数量,要剑心用拳头全部打翻那可不现实。 之前投掷出去的草薙剑根本没空去回收,更何况那個位置处于巨大生物的脚下,以现在半残的状态,他也不敢靠近过去。 “真是...天真的家..伙们。” 看着不趁机补刀,反而帮忙的saber和Assassin,鲁路修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个时候可不是内斗的场合。” “大家不合力的话,会死的。” 再次砍翻袭来的使魔,saber正声道。 她这句话并不是妄言,在大伙都受伤且乏力的状态下,还在敌人的固有结界里面自相残杀那就有点看不懂局势了。 “是啊,Rider,这个时候我们也该想想办法。” 斜视看着鲁路修,韦伯随后认真的劝解道。 他知道Rider对他人抱有很大的“不信任”,但现在不是闹个性的时候。 “办法?” “除非Saber有余力再次释放宝具,否则我们三个从者绑一块都不够这群家伙啃的。” 自嘲的笑了一声,鲁路修倒是早就看清了现状。 一个重伤的“文人皇帝”... 一个失去剑的“剑客”... 一个魔力见底的“王”... 且不说拖不拖累的问题,光是应对眼前数量繁多的使魔都费劲,别说去找佐仓杏子变成的“武旦魔女”了。 “无论是Lancer还是Caster,细究下来,都拥有着超越常理的力量存在。” “这次的围剿...只能说不集合其他从者的力量根本拿不下!” 现在想起来,言峰璃正他们也算是误打误撞做了一件“好事”。 这要是单人面对Caster或者Lancer,光是想想就头疼。 “现在是说那些丧气话的时候吗?Rider!” “呵,我倒不是悲观,而是确实认定了想要破局只能依靠那边的Berserker和Archer。” “只是他们两人是否有你们这样“好心”,那就不知道了。” 这种将性命寄托他人的选择自然不是鲁路修想要的,可偏偏只有Saber和Assassin在这里,此时是真的拿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一群“残血”的家伙能做些什么? 自己的“Geass”怎么看都无法影响“武旦魔女”那种猎奇的怪物。 即便Assassin取回了神剑也斩杀不了那巨大之物。 唯独能依靠的Saber却又没有充足的魔力释放第二次“誓约胜利之剑”。 在结界里切嗣也联系不上,指望他用令咒帮忙那根本就是妄想,不被落井下石把saber拉跑都算好的了。 现在被使魔包围,仅仅是自保都成问题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打本体。 “等等...”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鲁路修思绪转动了起来。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 “?” “什么办法?” Saber、剑心、韦伯三人听到他的话都是一怔,随后保持警惕的同时等待下文。 “去杀了Caster。” “杀Caster?” 没能理解Rider的言语,saber疑惑着。 “你没发现吗?战斗到现在,Lancer明明没有御主,却始终没有受到魔力限制退场。” “那就证明她契约了新的御主...” “结合Caster和她在一起的样子,再加上Caster的御主也早就死了,那极有可能Caster就是她的契约者。” “虽然不知道Caster是如何做到的,但他本来就能够使用各式各样的魔术,有能够契约从者的魔术也不奇怪。” “可...你是怎么知道Caster御主死了?” “哼,这我可就不会透露给你们了,至于刚才说的你们愿不愿意相信就取决于自己。” 说到这里,saber和剑心、韦伯三人也都明白了。 假设Rider的说辞是正确的。 那么这个推论是值得相信的,否则没法解释Caster和Lancer为何会走的这么近。 “但是...要在这样的大军中去杀不知道位置的Caster...” 韦伯抬头正视着周边,嘴角忽然抽搐了起来。 这种宛如铁桶般的包围网... 他们这几人真的做得到吗? “只能尽量拖延等待机会了。” “拖延只是在慢性死亡而已。” “这可说不定。” “什么?” 听到saber的话语,鲁路修皱紧眉头,他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自信。 “借助剑鞘的恢复力,伱我迟早会有余力的...” “但就是不知道是先被干掉,还是真的能支撑到那个时候。” 剑心倒是理解了saber的意思,然后解释道。 “那不就只有尽量去试试,不是吗?” “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剑鞘?) 听到两人的对话,鲁路修大概知道双方都有互相不知晓的秘密。 但就在他们交谈之际,一阵轰鸣的声响从远方传来。 抬首望去,只见身穿金甲的Archer浮空而起,手中举着奇怪的“剑”。 43.金闪闪:天地乖离开辟之星!城之内:很强,太强了,我发动魔法筒! “真是的...” “这种无聊的闹剧总是不停的上演。” 数不尽的武器从“门”中射出,包围过来的使魔尽皆被射杀。 吉尔伽美什压根瞧不上这所谓的“固有结界”。 或许对Saber等人来说是个大麻烦,但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以随手破掉的领域。 “砰!!” 挥舞着大剑,仅仅一瞬就能斩灭一大群靠近过来的使魔。 相比起那边“残血”的三人组,Berserker和Archer倒是保持着充足的战斗力。 “嗯?” “又打算摆弄的你宝具吗?” 眼看Berserker切换成了长枪,那翻腾的魔力使出,吉尔伽美什如同往常那般的笑着。 “你受那个小丫头的拖累,还是不要那么冲动比较好。” “要歼灭这种程度的怪物,你的御主怕是撑不住。” 看穿了对方最大的弱点,吉尔伽美什若有所指的说道。 和有远坂时臣与灵脉支撑的他不同,Berserker能依靠的魔力来源就只有“自给自足”。 间桐家的小丫头根本不足以当“充电器”,所以其实非常限制Berserker的持续作战能力。 在缠斗又遭受“致死”攻击到现在,彼此都消耗不少,Berserker要是再动用高规模的宝具想消灭眼前的怪物,那势必会影响到间桐樱的“性命”。 “嘛,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故意诱导我出手。” “但本王却也并非不近人情。” “屡次让重要的客人施展技艺,对主人方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这次就破格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宛如在炫耀什么一样,那位金甲的王者拿出了奇怪的钥匙。 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武旦魔女低头看向了他随后挥动了巨大的长枪刺去。 “砰!!” 但却被转换拿起巨斧的Berserker所弹开。 “那家伙想干什么?!” 站在武旦魔女的下方,城之内却莫名的不安。 从刚才起他就被使魔包围了,虽然没有遭受攻击,但却没法安心。 自然,他也看见了前方升腾而起的红光。 那宛如纹路般的痕迹在空中展现着。 “咔嚓!” 能够听见玻璃碎裂般的声响,反应过来的时候,Archer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一把闪烁奇异红光的“剑”。 “撒...从沉眠中醒来吧。” “EA(乖离剑)!” 身体开始浮空而起,他那羁傲不逊的模样展现着狂傲。 “嗖!” 展现出了分身的能力,武旦魔女化为了众多的数量。 “无用的挣扎...” 目睹这一幕,吉尔伽美什只是挥动了手中的“剑”。 “轰隆隆!!” 不妙的震响传递着,在结界里的众人都察觉到了那膨胀的魔力。 “咔咔咔...” “世界...在崩毁?” 韦伯抬头看着天空,发现那异样的空间产生了裂痕,不由的惊喊了起来。 “那就是Archer的宝具吗?” Saber看着那被包围在中间的吉尔伽美什随后愕然道。 这种规模的力量,可远比她手中的圣剑要夸张。 对界宝具...那是对“世界”这個概念造成影响的宝具! 没想到Archer竟然会持有如此规格的武器。 “砰!!” 巨大的风压迸发而出,本欲靠近的武旦魔女尽皆被震退着,多余的分身随后消散在了空中。 “佐仓!” 看着那被吹倒的巨大生物,城之内焦急的喊了一声。 “咔嚓!” 像是玻璃破碎那般,组成的“世界”落下了无数的碎片。 周边恢复到了正常的冬木市内。 “得救了...” 韦伯看着周边平息的环境,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能够从那个世界中脱离出来,再加上周边消失的使魔,就证明他们暂时安全了。 “但是Lancer还存在着!” “Archer只是粉碎了她制造的世界。” Saber看着那从巨大的生物,然后开口道。 韦伯和鲁路修、剑心三人随即回头望去,却发现那骑着黑白马的生物产生了暴动。 比大楼还要巨大的长枪恣意在周边扫动着。 “你在干什么?!!佐仓!” 看着这个行为,城之内不由的大声喊了起来。 “哈哈哈!!体会到本王的威胁,判定需要更多的魔力来对抗,所以选择杀害那群愚民们来补充吗?” 可吉尔伽美什却“好心”的回答了城之内的疑问。 “伱说什么?!” “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脑海中闪过少女那天真的笑容,不相信佐仓杏子会做出那样极端的事情,城之内怒声反驳道。 “蠢货,从她使用那个宝具开始,就不存在Lancer这个人了。” “它只是一个失去人格,理智,思想的怪物而已。” “会保护你也只是那股执念在作怪,而同样,为了保护你,它会选择汲取更多的魔力来对抗本王。” “可不会管其他的事情...” 嘲讽的笑了起来,吉尔伽美什大声道。 “砰!!” “啊啊啊!!” “有怪物!!!” 似乎验证了Archer的说法,城之内也发现了武旦魔女的行为。 巨大的长枪不断夺走沉睡市民的性命尔后被化为了其魔力。 如此明目张胆的暴动,已经引起了世人的注视和恐慌。 “喂!” “佐仓!!快住手!” 双手放在嘴前大声呼喊着,可无论怎样都没有受到搭理。 “真是滑稽的一幕。” “别着急...” “本王难得展示一次,会仁慈的送你与它去那个世界相见的。” 已经升空跃至高空,吉尔伽美什冷笑道。 “什么?!” 那巨大的魔力凝聚着,城之内抬头看向了天空。 猩红的光辉到处四溅,可怕的气流甚至搅动了云层。 那一定是极为惊人的一击。 “不会让你那么做的!” “我不会让你杀死佐仓的!!” 顾不上其他,城之内咬紧牙关,然后将手搭在了卡组上方。 (拜托了!我的卡组!) “哗!” 恢复丁点的魔力被消耗,城之内从卡组抽出了最后的一张卡。 “Enuma——Elish(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压根没有全部解放乖离剑的打算,吉尔伽美什只是轰出了那“平平无奇”的一击。 武旦魔女那庞大的躯体此刻反而成了最佳的靶子。 哪怕不用特意往下方瞄准,只以一定高度的挥发就足以命中其。 这一击会将武旦魔女和Caster性命一同抹杀! 眼看那冲击袭来,城之内瞥了一眼刚才抽上来已经被他扔进决斗盘的盖伏卡片,歪嘴笑了起来。 “好强!太强了!” “但是我发动...” “魔法筒!” 44.一起走吧!佐仓! “什么?!” “呼呼呼!!” 宛如炮筒那般,两个巨大的形体出现在了“乖离剑”冲击的路径上。 眼睁睁看着那轰击出去的风压被吸入了“筒”中。 不妙的预感在产生着,吉尔伽美什表情僵硬住了。 “砰!!” 果不其然,下一刻从另一边的“筒”中,冲击直面而来。 他所施展出去的攻击被反弹回来了!! “糟...” 压根没考虑过会遇到这样离谱的事情,吉尔伽美什失态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象过会被“乖离剑”骑脸... “噢噢噢!!!” 即便身穿着防御力惊人的黄金甲,但此刻被那股异样的威力切割着。 毕竟那可是造成空间断裂,形成时空断层的攻击。 “...” 抬头看着被反制的Archer,Berserker不知怎的莫名觉得很微妙。 真是漂亮话说满了,然后就挨最毒的打。 这份待遇,说实话,就挺...怪的。 “Caster竟然把那样的攻击都用魔术反弹了回去?” “这也太惊人了吧?” Saber和韦伯等人也看见了那副光彩,不由的愕然了起来。 要知道那可是规格“对界”级别的宝具,虽然不是完全的解放,但仅仅是余威就足以引起鸣动。 被吉尔伽美什施展出来的“半吊子”一击也不是等闲之辈能挡住的。 更别谈直接将其用魔术反弹回去了... “哼!活该!!” 摆出了熟练的“颜艺”面孔,城之内兴奋道。 看着那个臭屁的家伙吃瘪,简直就像是看见了海马被“NTR”青眼白龙那般神精气爽。 “呼呼呼...” 当那异样的威力在高空中停息着,众人已经没有看见那位张扬的最古之王的身影。 并不是死了,而是直接“逃走”了。 光是说出“大话”也就算了,最强的攻击还被弹了回来导致自己差点死掉,过于狼狈的姿态让那位“王”压根没有脸面继续待在这里了。 “真是...薄面的家伙。” Saber自然也知道那自视甚高的Archer是什么情况。 “呵,我们有资格说吗?” 鲁路修倒是也懒得去纠结Archer丢脸的问题。 好不容易期盼有人能解决这样的怪物,结果差点把自己杀了,简直是未曾想到的画面。 “唔...它还在残害人民,得阻止才行。” 剑心抬头看着那依然在暴动的武旦魔女,有点着急了起来。 其他的可以先不管,但必须阻止眼前的混乱。 以武旦魔女的杀伤力,那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伤亡。 这次严重点,教会能不能完整善后都是個问题。 “哼,看不出来你这个暗杀者也会有心系百姓的良知。” 瞥了他一眼,鲁路修倒是没想到Assassin会有这样的想法。 “Rider,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不阻止那家伙的话,这个城市会完蛋的。” 韦伯自然也知道“魔术界”的规则,“神秘”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否则肯定会迎来魔术协会的追责... “呵,解决的办法不就在眼前?” 听到鲁路修的回应,韦伯先是一愣,之后循着目光看去落在了Saber身上。 “啊,没事,我刚和切嗣联络了,他会用令咒帮我补充魔力。” “我会再一次解放宝具将Lancer埋葬。” 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Saber倒是很坦然的解释道。 眼前的状况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了。 即便以切嗣的作风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冬木市遭难。 如果一枚令咒和宝具解放就能拯救人的话,切嗣是会去做的。 即便只会剩下最后的令咒,导致自己在接下来的战争中面临不利的局面。 可他不会犹豫... 这就是他的选择! “以令咒命之...” 可就在他在远边准备行动的时候,武旦魔女的动作停滞了。 “什么?” …… “快停下啊!!” “可恶!” “完全听不见我的声音吗?” 着急的抓着头发乱揉着,城之内只能干瞪眼。 “妈妈!!” “呜呜!!” “怪物啊啊!!” 周边不断传来的恐慌声,也让城之内相当的自责。 他要是更厉害一点就好了,那样的话就不会让佐仓陷入这样的状态中。 …… “谢谢你!叔叔。” 不远处,Berserker从倒塌的楼房里不断将惊惧的人们救出。 期间也遇到了熟悉的人群。 红发的男孩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经常在公园的身影,对方那成熟的大叔脸是很让人记忆犹新的。 摇了摇头,Berserker却没有说话。 在男孩憧憬的目光中,他就那样朝着高楼上方跳去。 Berserker手握长枪,他看向了巨大的魔女。 那位说大话的“王”落荒而逃,只能靠他来解决这个麻烦。 至于魔力方面... 只能期盼用仅有的魔力解放“极限技”够消灭眼前的“魔女”了。 “住手!” 可那穿透过来的呼喊,让他转移了视线看了过去。 只见Caster逆着人群跑来,对着他呼喊道。 “我会阻止她的!” 对方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倒是令Berserker停顿了一瞬。 眼看Berserker没有立即动手,城之内松了一口气,他可没有多余的魔力再去“神抽”一次了。 “佐仓!” “我知道你现在内心肯定也很痛苦的。” “毕竟你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女孩。” “我相信这绝非是你的本意!!” 大声呼喊着,城之内随后开口着。 回想起和这位少女相遇的时间,他城之内克也绝对没有看错人。 “呐,佐仓...” “你知道吗?朋友这种东西...” “就是在干傻事的时候一起闹腾,高兴的时候一起大笑,对方犯错的时候就给一拳让其醒过来的存在啊。” 缓缓的张口说着,城之内也想起了游戏,本田等人。 “伱现在犯下了错误...” “所以作为朋友的我会狠狠的给你一拳来阻止!” “你可不要认为自己是女孩子就能躲过一劫啊!!” 抬起了手中残缺的决斗盘,城之内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没能好好阻止你的我也有过错。” “因此我会和你一起承担那份错误的!” “我会死死的抓住你,与我一起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赔礼道歉!!” 伸手缓缓的接近着那张一直发动着的卡片,城之内呐喊着。 手已经触碰到了卡片...会发生怎样的后果,城之内一清二楚。 但他有着那样的觉悟! 魂之接力! 那是将他和佐仓杏子连接在一起的“线”。 名为“朋友”的羁绊... 将卡片强行拔离了决斗盘,一直维系的效力开始失去... “佐仓,即便没有这个东西...” “我们也永远是朋友!” “所以...” “一起走吧!” 魔女的身体停滞了下来,随后开始瓦解... 45.事后! “唔?” 朦胧的苏醒过来,城之内猛的睁眼翻身。 “咦?” 忽然间发现下方闪亮毁坏的城市,他愣了一会。 “我在飞?!!” 吓了一大跳,城之内莫名的有点慌,但在发现没有掉下去后却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你在干什么呢!” 旁边传来熟悉的笑声,城之内惊喜的扭头看了过去。 映入眼中的是穿着便装的佐仓杏子,她和自己一样飘浮在空中。 “你...” “我们已经出局了呢,城之内。” 笑声停止了,佐仓杏子随后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说道。 “不过...听到你会阻止我,真是太高兴了。” “谢谢你啊!” 转身看着下方被破坏的城市和痛哭的人群,佐仓杏子的语气由低转高。 她的表情也充满了悲伤和不甘... 使用魔女化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武旦魔女恣意妄为。 尤其是目睹它在杀害人类的时候,更是揪心痛苦到了极点。 万念俱灰的时刻... 却是城之内阻止了她那堕入深渊的内心。 直到最后城之内也没有放弃她,也仍然打算拯救她。 那份与自己共死的觉悟和豁出去的性命。 实在令人动容。 也正是因为如此,佐仓杏子始终没有“绝望”。 (没能好好阻止你的我也有过错。) (因此我会和你一起承担那份错误的!) 不说别的,光是说的那几番话就令她想哭。 “诶?” 覆盖在脸颊上的拳头轻轻贴着,佐仓杏子顿时愣住了。 “我不是说了吗?伱犯错了,所以会打你一拳。” “可不要以为自己是女孩子就能平安无事啊。” 对方那认真的态度,倒是让佐仓杏子顿时鼓着脸不满了起来。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 “要不是你失手了,我哪会用这个东西啊!!” “呵,你如果不是被Rider算计了,我也不会陷入那样的局面啊。” “最好先反思反思自己的行为。” 争吵忽然产生,但下一秒两人都齐声大笑了起来。 “噗嗤!” “呵哈哈!” 那毫无形象的大笑也体现了两人释然的心情。 “嘛,真该做的应该是向那些被波及的人们道歉。” “我知道!” 也清楚自己犯下了到底多大的错误,佐仓杏子也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惜,你当初送给我的那张卡片,似乎也没有凑效啊。” “啊?死者苏生?看来我和你一起死了,导致没能触发它的效力...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低头忏悔完之后,过了一阵子佐仓杏子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但城之内却没有在乎“死者苏生”这张卡片的事情。 “不过...我们这算是灵魂出窍吗?” “谁知道...” 城之内看了一眼两人的状态然后问道,佐仓杏子倒是一摊手没有任何头绪。 “Saber他们好像也感觉不到我们的样子。” “喂!这到底会怎么样啊?!” 盘腿坐在空中飘荡着,城之内看向了下方激动道。 “这就是所谓的地缚灵吗?” “那种说法也太诡异了吧!” 压根没有理解现状,两人也一时间没能得到解释。 “啪!” 但后方响起的拍掌声,却引起了城之内和佐仓杏子的注意力。 “真是不错的感情啊...” 回首望去,发现了那穿着白袍看不清面孔的身影。 “这个声音...” “是你!” “是你!!” 那股声音,无论是城之内和佐仓杏子都无法忘记的。 那就是邀约他们参加“龙珠战争”的罪魁祸首。 神...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那么着急,我只是看你们那么不安,出来稍微做个说明。” 对方那带平淡的话语压根不像是人类。 “嘛,举办这個战争当然是如同说的那样,会实现胜者的愿望。” “但是又只有胜利者才能站到最后...” “中途就让你们回去,不利于以后的发展呢。” “什么意思?” 城之内满头问号,歪着头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笨蛋!他的意思是...要让我们这退场的落败者作为观战的一份子继续存在。” “就是让我们一直见证到最终有人许愿成功为止。” 佐仓杏子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待遇”,对眼前之人的“认真”态度有点意外。 按理来说,神不应该是那种随心所欲又任性的家伙吗? 这家伙倒是挺负责和好心的... “啊?是这样?” “正确,要是回去被你们说成是假的,可是会很伤脑筋呢。” “我这可不只打算举办一次...” “等他们分出胜负,看见许愿,你们自然就会被送回自己的世界,就是这样...” “哦...” 反应了过来,城之内后知后觉着,但等他和佐仓杏子再次眨眼的时候,那道人影又消失了。 “也就是说,后续还有可能参加吗?” 闻言,佐仓杏子听出了其中潜藏的意思。 这次是失败了,但指不定以后还会有被“召唤”参加的机会。 “虽然不是很懂,但就是还有机会呗。” “啧!再来的话,我可不会这样狼狈了!” ………… Lancer和Caster被消灭了。 这场战争终于有两骑从者退出了舞台。 但这次参与的其他主从们都各有损失... Archer还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养伤... Rider也是伤势严重一时半会无法行动。 唯独Assassin和Saber、Berserker的状态要良好许多。 更为惨烈的是冬木市引发的“恐慌”,教会哪怕迅速做出了善后的措施,但也是一件大麻烦的工程。 这导致的就是作为名门的远坂家、间桐家都得派人负责打理。 使用魔术催眠也好,还是处理现场,这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毕竟武旦魔女确实带来了巨大的灾害和伤亡。 也因此,这段时间主从们都默契般的停战了。 “啊,我理解你的处境,等一切都处理好再见面吧。” 远坂时臣挂断了与言峰璃正的使魔谈话,却知晓对方那焦头烂额的状况。 发生了那样重大的事件,魔术协会肯定会有“怨言”的。 堂堂正正的让“神秘”如此大张旗鼓的暴露,没做好善后的话,那就不是一句“谢罪”就能解决的了。 “失策!” 也怪他们轻视了Lancer和Caster的实力,五名从者抱着极大的代价,联合才将其拿下。 “不过,终究是将麻烦的对手消灭了。” 但也有好处,那就是将潜在的意外解决了。 要是按照之前没摸透深浅的状态继续下去,恐怕不知道何时就会被Lancer和Caster给反杀。 那两位英灵所具备的力量,相当可怕。 “撒...接下来的重点就只有Berserker了。” 虽然与当初的计划和过程都有出入,但最终还是完成了... 之后只要找到Berserker的御主即可。 那才是干扰远坂时臣最终胜利的麻烦! 46.惊人的消息! “Rider,如同你说的那样,卫宫切嗣果然要做些什么了。” 住处内,撤回了监视用的使魔,韦伯看着绑着绷带,暴露上半身斜躺在床上的鲁路修开口道。 “他也就只有趁这个机会了。” “Archer与我受伤...Berserker暂时不会介入。” “这是让他亲自报仇的绝佳机会,换做是我也会行动的。” 单手撑着头部,鲁路修嘴角上扬,脸上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 “杀死Assassin和言峰绮礼吗?” “的确,毕竟那是他妻子和助手的仇人。” 韦伯倒也能想得通其中的情况,无论怎样,作为联盟一方的Archer身受重伤没法支援。 Assassin和言峰绮礼如今已经是孤立无援的状态。 切嗣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更何况一直让他担心的Rider也因为伤势问题没法干涉。 无论是让Assassin退场还是从言峰绮礼那里抢到龙珠,都是最好的时机。 “昨晚才发生那样的事情,结果也就半天的时间,就这样了吗?” “真是不平静啊。” 叹了一口气,韦伯倒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 毕竟以Rider的现状,根本没有作战的能力。 “嗯?诶?Rider?” 三连的疑问产生,韦伯看见鲁路修坐起身试图穿好平时的便装愕然了起来。 “在发什么呆,准备出门了。” “可是...你?” “我确实受伤无法正面作战,但不代表其他人做不到。” 从鲁路修脸上看见了熟悉的“冷笑”,韦伯忽然间想到了他那“操纵”的魔术。 “有言峰璃正这么好的棋子...我可是要好好利用一下。” ……… “咔嚓!” 检查着弹夹,上膛的声响发出,在小小的旅馆中,卫宫切嗣打理着自己的枪械。 “Rider的使魔离开了。” Saber在旁边看着他,然后提醒道。 “不用管他。” “失去宝具又受伤的Rider即便知道我要做什么也无法干涉。” 压根没有在意被察觉到的行踪,卫宫切嗣倒是做出了一种“误判”。 只能说鲁路修前面确实隐藏的太好了,Geass这样的底牌至今未暴露,导致切嗣根本联想不到这一块,以至于出现了“情报”上的缺失。 “你要亲自去找言峰绮礼吗?” “你要阻止我吗?Saber?” “不,如果是为了爱丽丝菲尔和舞弥报仇的话,我不会阻止你。” 看着眼前沧桑的男子,Saber知道他内心那并未平息的躁动。 此次的进攻,不仅仅是为了抢夺龙珠那么简单。 切嗣想要言峰绮礼的“命”! 妻子和助手的仇终究还是要报的。 同样...Saber也想和Assassin分出胜负并取回剑鞘。 夺回剑鞘的她,便有充足的底气面对Archer和Berserker。 “阿瓦隆”,别名“遥远的理想乡”。 那是只有Saber持有剑鞘后才能发动的究极宝具。 其夸张程度能无视所有物理和平行世界的干扰、就连更高位的“魔法”都无法触及的绝对防御! 那是吉尔伽美什用“乖离剑”都无法伤其分毫的最强防御。 切割世界之剑都无法破防甚至会被反弹回去,光是这一点就相当凶猛了。 可惜的是...切嗣压根不知道Saber有这样超强的底牌,所以之前纯粹把剑鞘当做一件魔术礼装在“糟蹋”。 “这次我也会和Assassin分出胜负!” 听到自家从者那底气十足的话语,切嗣倒是放心了。 经历了之前那番乱战,趁Rider和Archer没有调整好的期间正好是和言峰绮礼做个了断的时候。 如此的想着,他带领着Saber出了大门。 而殊不知,就在不久后言峰绮礼也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事件。 “唔!” “这是...” 身体被死死的限制住了... 父亲言峰璃正抓住了他毫无防备的双手将其拉扯住,使得他没有多余的力量挣脱。 直视着前方出现的从者,言峰绮礼都有点懵。 Rider... 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教会? 在最初看见对方的瞬间,他第一反应就是跑和用令咒召唤Assassin。 但怎么也没料到...言峰璃正会把他扣住。 要知道他的拳法就是从父亲言峰璃正那里学会的,这位老人可没有想象中那般贫弱。 真是大意了...没有让Assassin随时跟着。 但再怎么想,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背叛。 尤其还是在教会这個“家里”。 “辛苦了。” “没事,吾王的命令才是最为首要...” 察觉到了什么,言峰绮礼光是从谈话就明白了现状。 Rider似乎还藏着他们所不知晓的底牌。 “Assassin的御主...” “就从你开始好了。” “以令...” 正准备使用令咒,言峰绮礼就看见了对方眼眸中闪烁的红光。 ………… “咳咳...” “Rider!” 暂时躲藏在教堂里,鲁路修并不打算和韦伯此时就离开。 为了不让有些人察觉到疑点,他现在不能露面了。 “果然那么快赶过来还是有点勉强...” 失去了机甲,只能依靠自身来赶路,无疑是很考验鲁路修那本来就孱弱的身体。 尤其是在本来就受伤的状态下... 但为了达成接下来的计划,他必须那么做。 言峰绮礼那里已经被他用Geass操控并且下了死命令。 很简单的指示... 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杀死卫宫切嗣。 “吾王...” “在临走之前,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伱禀报。” “相信是您所需要的。” 看着前方蹲在地上行礼的父子俩,鲁路修倒是没有介意。 对他来说,这所谓的战争但凡存在御主这种弱点,只要被他逮到,那几乎可以宣告出局了。 就如同Assassin一样,那位不知名的剑客杀御主也跟切菜一样。 在针对御主这方面,鲁路修和剑心简直是最合适的“暗杀者”。 一个从精神一个从物理... “关于老师的从者吉尔伽美什和Berserker御主的真实身份...” 仅仅是第一段话就引起了鲁路修极大的兴趣。 “诶?Berserker的御主?” 没想到言峰绮礼竟然会带来如此劲爆的消息,就连站着的韦伯都惊呆了。 要知道他们打到现在都还没看见过那位神秘的御主呢。 甚至让韦伯一度怀疑对方到底存不存在。 “是的...” “她的真实身份是间桐家的养女,老师远坂时臣的次女。” “现在更名为间桐樱,年仅6岁的女孩。” 将重要的情报透露了出来,鲁路修却皱紧了眉头。 “6岁的御主?” 韦伯听了却直接懵在原地... 6岁的女孩竟然能支撑Berserker那么强力的从者? 那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47.Berserker: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Berserker暂时不管他。” “明白了。” “对了,吾王,吉尔伽美什身上有我所给他连接上的灵脉。” “在那种状态下,他的魔力会源源不断得到补充,是否需要我将切断的方式告知您?” 言峰绮礼顺带还将另一个消息说了出来。 “那肯定的,否则那家伙岂不是超难对付的?!” “我就说他怎么有那样的魔力量。” 还没等鲁路修说话,韦伯就抢先应答了出来。 他就说那次围剿中Archer怎么就没缺过魔力,原来是连上了冬木市的灵脉在支撑。 大伙都出泉水打架,他自己带着泉水在跑是吧? “璃正。” “臣在!” “远坂时臣还有几枚令咒?” “他依然只有两枚,应该给的报酬奖励因为教会需要处理善后的原因,导致推迟了。” 先是问了一下远坂时臣的情况,鲁路修没有着急。 “Rider?” 韦伯僵硬在那,不懂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你还剩多少令咒?” “还有十二枚...” “是吗?” 看着言峰璃正那掀起胳膊密密麻麻的红印,韦伯愕然住了。 虽然他知道教会的监督者会保管着历代御主留下的令咒,但十二枚也太多了吧? “绮礼,Archer的灵脉不用去切断。” “你这次只要专心完成任务就行。” “无论如何,都要杀死卫宫切嗣。” “遵命!” 看着退出教会的言峰绮礼,韦伯满肚子的疑问。 虽然他知道鲁路修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但还是很难摸透这位皇帝的心思。 “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想要成功的话,那就得让Archer维持那样的威胁。” 嘴角缓缓的扬起,掌握如此之多的情报和消息以及优秀的棋子,鲁路修想到了绝佳的手段。 随后他在韦伯懵然的表情中说出了那句话。 “胜利的方程式...说不定已经出现了。” ………… “久等了,Assassin。” “...” 眼看言峰绮礼从教堂回来,剑心正擦拭着回收来的神剑,忽然动作停顿了一瞬。 (是错觉吗?) 他隐隐觉得言峰绮礼有点...奇怪? “收到消息,卫宫切嗣似乎打算趁机来袭击。” 可对方开口所说的话却让剑心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脑海里浮现着Saber的面孔,那位手持圣剑的骑士王... 联想到如今其他主从们的情况,现在似乎也该到了他和她之间做个了断。 说起来最初的战斗也是由他和saber挑起的。 “嗯?” 忽然间,剑心却瞥见了言峰绮礼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样东西。 “是来报仇的吧?” “所以得给他准备个好礼物才行。” 听到对方缓慢的话语,也目睹了言峰绮礼将那东西收进内衣的侧腹位置。 剑心却没有去追问什么,在他印象里,这個顽劣的态度才是言峰绮礼应该有的。 带着莫名的笑意,背对着Assassin,言峰绮礼的双眸中闪烁着“geass”的图标。 “和妻子、助手团圆什么的...” “相信他一定会满意的。” …………… “嗯?” “绮礼的留言吗?” 远坂时臣待在自己的工房里,也收到了言峰绮礼传递而来的信息。 “此时与卫宫切嗣战斗...” 皱着眉头,他其实并不赞成那样做。 得阻止这个弟子犯傻才行,至少得等Archer的伤势好了之后在行动。 可惜他试图用使魔联系对方,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砰!” 没有明白这个弟子为何会“违逆”,他拍了一下桌面意识到了麻烦。 要是言峰绮礼赢了还好,如果被卫宫切嗣拿下,他可是凭白无故就少了一大助力。 虽说Archer本人还是有着极高的战力,但也代表着自己所拥有的优势还是减少了。 那种不利的局面还是不要出现为好。 Archer还在养伤,虽说Rider肯定也无法介入,但有个动机不明的Berserker在,怎么想都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挑事吧? 要是两人打的两败俱伤,最后被Berserker捡漏了,那不是亏大了? “!” 忽然反应了过来,远坂时臣表情阴沉着。 卫宫切嗣...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 故意此时对言峰绮礼发动攻击,就是在利用他和Rider组的名义打掩护。 毕竟一旦Berserker真的跳出来捡漏,那无论是时臣还是韦伯肯定不愿意见到那一幕。 所以卫宫切嗣根本不担心两败俱伤的局面。 他和绮礼一同危险,那最着急的就是两边的盟友,到时候再怎么不愿意,韦伯和时臣都得出来帮忙。 纵然是Berserker也不会选择强行与四名从者为敌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考虑Berserker在之前的围剿中并非平安无事,这就是卫宫切嗣敢单独面对言峰绮礼的底气。 虽然是针对Berserker,但却结实的利用了各自主从的立场。 “啧...” 被如此算计在内,远坂时臣当然脸色不好。 可他却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跳出去的权利。 要么坚信言峰绮礼干掉卫宫切嗣,要么看着言峰绮礼被干掉,要么等Berserker出来捡漏的时候去帮忙对抗。 一时间,他竟然没得选... ……… “Berserker,你不去吗?” 分布出去的使魔自然能够察觉到那两人明目张胆的碰头,雁夜对着一旁在做饭的狂战士问道。 【没必要。】 【我去了只会引起他们余下主从团结起来...】 但却看见对方用很利索的手法在菜谱上书写出了文字。 放任... 无论这场争斗如何,总会有一方主从退场。 到时候就会接近终焉之时。 头疼... 想到那个时候,Berserker倒是觉得麻烦了起来。 他知道小樱的愿望是什么,各方面都很微妙。 真要找机会,这次他是可以跑出去把那四个从者逼出来一口气灭了,但那样的话... 小樱就要获得愿望的使用权了。 许愿让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什么的... Berserker觉得还是没有必要,他在那边也还有重要的人呢。 这也是他的难处所在... 帮小樱打赢了就走不掉,不帮的话小樱又会陷入危险,这和他最初应召而来的初衷就违背了。 真是到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地步。 只能说有一个难缠的“御主”,确实是一件不轻松的事情。 可以的话,Berserker倒是巴不得有个正经的家伙快点结束这场战争。 48.交锋! “主动在勾引我们吗?” Saber能够察觉到那凛冽的杀气,毫无疑问那是Assassin的气息。 “呵,和最初见面时一模一样呢。” 笑了一声,Saber依稀记得带着爱丽丝菲尔去海边的时候也是这样感知到对方的。 “Saber...” “不用你说,这次我不会留手的。” 瞥了一眼切嗣,Saber切换出了衣装和圣剑,随后朝着那边奔驰了过去。 “...” 习惯性抬手做出了抽烟的动作,切嗣的手僵在了那里。 脑海里闪过伊莉雅那年幼的面孔,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无论如何...这次都要赢到最后!) 放下手,捏紧了拳头,切嗣的信念此刻是那样的坚定。 “啪嗒...” 听到了身后的声响,在这悄无一人的海岸仓库中是那样的刺耳。 切嗣毫不犹豫掏出了准备好的手枪朝着那里打了过去。 “砰!!” “哐当!” 但随即就传出了一阵悦耳的弹动声。 之间言峰绮礼双手抓着黑键就那样从小道里蹿了出来。 “久等了,卫宫切嗣!” 即便是被“Geass”操控,但言峰绮礼依然会像是之前那副性格。 只是在自己的思想中刻上了“王”的优先级。 王大于一切! 除此之外别无影响... “......” 切嗣没有回答,只是冷静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使用拳法的神父,一旦被他近身,自己就会相当不利。 所以... 拉掉了环的手雷被丢向奔驰而来的言峰绮礼。 “砰!!” 爆炸发生,浓浓的黑烟蔓延而出,产生的余威阻挡了言峰绮礼的前进。 “啪啪...” 无法目视前方,只能仅凭声音来判断敌人的动作。 “?” 格挡下射来的数枚子弹,当烟尘散尽,言峰绮礼却失去了卫宫切嗣的踪影。 “躲猫猫吗?” “狡猾的男人...” ……… “哗!” 挥动着“白嫖”来的神剑,剑心看着前方的Saber,眼神是那样的冷冽。 “虽然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现在终于没人妨碍了。” “来做个了断吧,Assassin。” “在下正有此意。” 互相向着对方发起了冲锋,圣剑和神剑在空气中接触到了一起。 “哐当!” “铮铮!!” “锵锵!!” “哗!” (果然...你的剑术依然是那样厉害...) (搭配如此的神兵利器,更是让其威胁倍增。) 挡开那眼花缭乱的乱击,Saber体会到了比第一次相遇时更大的攻势。 “喝!” “哈!” “飞天御剑流·龙卷闪·旋!” 避开了Saber的剑锋,在半空中侧翻着,剑心用剑砍向了其腰部。 “哗!” 可Saber却猛的向后退去,剑只是刮破了其腹部铠甲,留下了一道口子。 “飞天御剑流·土龙闪!” 紧追不舍,根本没有停止的打算,那掀起地面的一击袭来。 “呼呼!!” “呀!” 但却被Saber驱动着风压将飞来的碎石和地块弹开。 “咔咔...” 风压席卷开碎石,剑心从其中冲了出来。 以碎石和掀起的地板为掩护,真正的杀招在这里。 “龙翔闪!” 侧身着,以下向上挥动神剑斩向了Saber的脖颈。 (但是啊...Assassin。) (你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眼看那致命的一击袭来,Saber却没有慌张,反倒是在内心中说出了对方的破绽。 魔力放出! 身体猛的加速,Saber在试图避开攻击的瞬间也以圣剑砍向了剑心。 “呲啦!” “噗嗤!!” 那各自交叉而过的双剑互相击中了对方。 “滋滋滋!!” 双脚摩擦着地面,两人随后都滑翔拉开了距离。 “唔...” Saber用手捂着脖颈的位置,那已经产生了一道映红的血迹。 她明明已经提升了自身的速度,却还是很难完全应对Assassin的神速。 对方至始至终比自己要快。 (真是令人感到可怕的对手...) (在这场战争中,你的身法甚至有所进步。) (很难想象你如果拥有那样的意志会怎样。) 如此评价道,Saber正视着前方。 “滴答...” 鲜血在滴落着,剑心却不为所动的盯着Saber。 明明胸口被圣剑同样切出了道口子,但他像是毫无痛感那般默不作声。 ……… “这场战斗,感觉不好说啊。” 韦伯透过使魔观察着这一幕,已经开始习惯了。 之前经历了那样的大场面,现在Saber和Assassin如此朴实无华的交锋反倒是令人感慨。 “无所谓,反正总有一人会死在这里。” “而他们对战的结果也将影响到后续的计划...” “从内心来讲,我也希望Assassin能赢。” 鲁路修倒是直白的多,他始终是以胜利为目标在行动的。 对己方有利的事情,他自然更希望发生。 “谁叫你已经操控了Assassin的御主,随时都能解决他。” 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Rider,韦伯也知道这位的“现实性”。 明明Saber是盟友,却反而指望对手获胜。 不会为所谓的“感情”而动摇,只会积极的去寻找赢的手段,为此不惜用任何卑鄙的方法。 “只有胜者才能笑到最后...” 虽然不是很想认同这样的说法,但见识还肤浅的韦伯却没法反驳。 “Saber那个态势...” “想要解放宝具一口气决出胜负吗?” 忽然间被一阵光点所吸引,韦伯睁眼看见了那熟悉的画面。 “?” 鲁路修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果断的时刻。 以Saber那样的“光炮”,剑心但凡被打中,那肯定就没了。 “为什么会在这個时刻选择使用宝具?” 但前提是能够打中,以剑心的速度,他不可能站在原地让Saber瞄准的。 所以鲁路修觉得对方这一手有点令人摸不透。 ……… (来吧!Assassin。) (如果是伱的话,肯定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双手持剑,Saber专注着精神盯着剑心,然后想到。 周边挥发的光点宛如萤火虫那般,即便是白天也那样耀眼。 “唔...” 知晓“胜利誓约之剑”的威力,那可是一击就将Caster召唤的黑龙毁灭的宝具。 被打中剑心肯定是吃不下的。 要避开! 察觉到对方真的要释放宝具,剑心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Ex...calibur!!” 金色的流光直击而来,剑心那早已经绷紧的神经和身体产生了反应。 蹬地而起,身体飞跃至侧边... “躲开了!!” “不仅如此,他还从侧面冲过去了!” 韦伯和鲁路修自然也目睹到了那副光景。 以极快的速度顶着“胜利誓约之剑”带来的风压冲击,剑心从侧边靠近着。 Saber看着他的时候,对方已经压低重心来到眼前,而刚好“胜利誓约之剑”也在此时释放结束。 回想起与Assassin的接触... 首次的交战,共战Berserker,联合围剿Lancer和Caster... 虽然时间不长,但Saber自认对他还是有很深的了解。 “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避开胜利誓约之剑” “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接近过来” “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在此时挥剑!” 没有任何动摇和退让,剑心听到了对方那斩钉截铁信任般的语气。 “所以...来吧!” “看看我们谁能活下来!” 圣剑与神剑彼此斩向了对方,交错的剑锋意味着那无可所挡的环节。 “噗嗤!!” “噗嗤!!” 剑切开肉体的声音传递出来,鲜血四溅着,染红了码头... 49.你输给了那个没有求生意志的自己! “滴答...” “噗!” 挥洒的血迹宛如海浪那般溅射在地面上。 Saber和剑心彼此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不同的伤势。 但... “咳咳...” 倒在了地上,剑心却知道这一轮的交锋... 他输了。 那发“胜利誓约之剑”对方是故意放出引诱他过来近身的。 “Assassin...” “你的剑术和身法是相当厉害,尤其是在这么短期内还有了进步。” “但你却存在致命的缺陷...” 倒在地上,能够依稀扭头看见Saber那半蹲在地上捂着伤口的模样。 缺陷? 这个词汇依稀记得还是四五年前在上山和师父练剑时被说过的。 没想到如今还能听到敌人对自己说出这个词。 对方那碧绿色的瞳孔轻微颤动着。 那是怜悯的目光... “你应该是一直在斩杀敌人的修罗之路上踏足吧?” “明明杀了如此之多的人,却依然能够感受到你依然存在着“善”,真是不可思议。” 内心没有崩溃也没有扭曲的暗杀者真是稀奇。 “我记得某个国家这样形容过暗杀者...” “死士。” 隐约掌握了部分的知识,剑心喘着气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你简直就是那個化身...” “每次的战斗,都能感受到你那凌厉的杀伐之技。” “光论剑术和身法伱在我这个王之上,近身战的话怎样你都应该占据优势。” “可现在,你却输给了我...” “并不是输给了武器的差距也不是输在“技”的差距...” 摇晃的站起身,Saber即便受了一击也依然站了起来。 那沾染血迹的身影是那样的正直和顽强。 “你是输给了那个没有求生意志的自己!” 听到最后的一句话,剑心瞳孔猛的一缩。 (心太...你只要想着怎么活下去...) (一定要活着...) 就连呼吸都不再流畅,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久远的过去。 剑心在比古清十郎那里仅仅是学到了部分飞天御剑流便独自下山了。 不顾师父的反对... 而迎接他的则是... 动乱的时代...血雨腥风的杀戮...尔虞我诈的欺骗... 在那种世界中,所需要的便是强大的实力和冷酷的心性。 求生的意志? 在作为刽子手的时候,剑心就已经舍弃了。 如果怕死的话,他早就已经被人杀死了。 正因为这份有着与敌人残杀不畏死的“冷酷”,他才一直活到今日。 而现在,头一次有人说出自己的败因竟然是“不怕死”所导致的。 “每次的攻击都以斩杀敌人为主...” “每次的行动都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继续说着话,Saber缓缓开口道。 “会造成小伤的攻击也不会想避开...” “躲不开的麻烦进攻就会想办法和对方换伤。” “如果能够以受伤换取敌人的死亡,你不会考虑后果如何。” “杀人无数的你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爱惜了!” 揭穿了刚才两人交锋瞬间发生的事情,Saber也是庆幸自己成功了。 面临如此神速又“不畏死”的剑客,Saber能做的就只有尽全力让自己活下来。 幸运的是...她做到了。 稍许避开了剑心那致死的剑锋,只是受了重伤。 而反观剑心却没有躲开她那一击,以至于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你应该更加珍惜自己才对...” “死了的话,什么都做不了。” 算是对其一直以来的认可,Saber看着倒在地上依然在流血的剑心说道。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最后,Saber看着这个魔力已经开始消退的暗杀者,问出了那句话。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但却始终不知晓对方的名字。 “绯村...剑...心!” “你的名字我记住了。” “咳...咳!” 听到Saber的话语,剑心却缓缓的闭上眼。 也许是第一次接触到所谓的“死亡”,剑心的心思莫名复杂。 (这就是...死?) 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死了会怎么样。 懵懵懂懂的靠着一腔热血下山,迎来的却是冰冷黑暗的时代。 而好不容易在那片漆黑的路上找到了“陪伴者”,但却毁于一旦。 被“蛊惑”而来的自己,最终也即将丧命于此。 Saber、Archer、Berserker、Rider、Lancer、Caster... 包括那些形形色色的御主们,他倒是见识了不少稀奇的事物。 只可惜,绯村拔刀斋的一生也到此为止了。 他终究如同Saber说的那样... 存在巨大的缺陷。 活下去的意志... 那的确是自己抛弃了的东西。 没能再去见师父一面,他也算是充满了遗憾。 “抱...歉...” “救不...了...你” 听到了Assassin那带着悲伤的语气,映入Saber视野中的却是其躯体宛如光点那般溃散飘向天空,就连血液都不曾留下。 唯一躺在那里的事物便是她那遗失已久的...剑鞘! Assassin,绯村剑心!退场! ……… “喂!Rider,Assassin输了啊!” 韦伯看着这一幕顿时对着旁边的鲁路修开口道。 “啧,事与愿违吗?” “还是Saber活下去的意志更强一点。” 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鲁路修总觉得不是很顺利。 虽然从表面上的同盟来讲,他应该高兴才对。 “请勿着急...王。” “仅仅是从者的败北没有影响。” “我的儿子绮礼,肯定会完成任务的。” 站在旁边行着礼,言峰璃正沉声道。 “也对,只要他能杀死卫宫切嗣,Saber和Assassin谁分出胜负都无所谓了。” “但是...这边好像也很不妙?” 切换着使魔们的视角,他们又观望着另一边御主间的战斗。 …… “砰砰砰!!!” “准备如此充分...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看着远方那拿枪指着自己的劲敌,言峰绮礼开口道。 右腿已经中枪无法站立行走,只能依靠单脚和双手在行动,这对于他来说是相当艰难的局面。 而卫宫切嗣则是嘴角渗着血,喘着粗气,状态也不是很好。 他这次可不是打算来送死的... 针对言峰绮礼的手段自然是有多少上多少。 索性现在情势很不错,他刚才找机会打中了对方的右腿,限制其行动力。 接下来只要不给对方近身的机会靠着枪械的便利,拖都能拖死对方。 (普通的子弹还有12发...) (手雷两枚..) (足够了!) 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卫宫切嗣已经有杀死对方的办法了。 50.为了陛下!荣耀尽归...! “砰砰!!” 两发子弹打出,其中一发被言峰绮礼扭动擦过了脸颊留下显眼的血痕。 另一发则是蹭中了左肩边角... “切,没有完全成功吗?” 看着两发子弹仅仅只是擦伤脸和肩膀,卫宫切嗣皱紧了眉头感到了棘手。 即便让言峰绮礼的右腿失去了行动力,但对方那顽强的意志和灵活的思维却没有衰弱和迟钝。 (Assassin已经死了吗?) (再拖延下去的话,Saber可能就会赶过来。) 躲藏在挡板后方,根本没有在乎流血的右腿,言峰绮礼倒是感知到了Assassin的退场。 Geass的标志在双眼中闪烁了一瞬,言峰绮礼挣扎着试图起身。 他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在Saber赶来之前,他要将卫宫切嗣杀死。 否则就会失信于“陛下”,这对言峰绮礼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破绽... 普通的手段对那个极度谨慎的男人行不通,需要更重要的“筹码”让他进场。 要以自己的性命为诱饵,让卫宫切嗣上钩! 防弹的衣装已经被手雷炸毁烂了部分,所以他并不能像之前那样硬抗子弹往前冲。 (带了这个来,果然没有错。) 瞥了一眼破烂衣装掩盖住的侧腹,那里依然绑着他最初带来的东西,言峰绮礼表情显得有点疯狂。 “?!” 忽然看见言峰绮礼单腿蹬地,摆动双手平衡身体蹦跳正面冲来,卫宫切嗣愣住了。 他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这样大摇大摆的态势,在右腿受伤,身体不便的情况下正面冲击简直是给他良机。 哪怕知道这或许存在陷阱,但卫宫切嗣也不会放过。 他抬起手中的枪,对准那蹦跳而来的神父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哗哗!!” 早已经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言峰绮礼勉强避开了打向左腿和大脑的子弹,胸膛却又中了一枪,留下了血洞,遭受冲击,他的身体微微顿住。 但也就那么一瞬,又开始朝着前方艰难移动着。 (普通的子弹还有7发...) 估算着枪里的子弹,思维开始疯狂的运转。 退无可退的墙壁就在后方,面对低空跳来挥舞拳头的言峰绮礼,他做出了判断。 固有时制御...二倍速! 宛如心脏被捏紧了那般,身体承受了不该有的负担。 本来就沉重的躯体,以极快的速度躲开了那砸在墙壁上的拳头。 “砰!!” 冲击将卫宫切嗣震飞了出去,碎石砸在了他的脸颊上,让其受到了不小的擦痕。 可就在此时,他却撇向了对方的脚下。 两颗已经被扣掉环的手雷飘荡在低空... “轰隆!!” 爆炸近距离产生着,两人都被波及了进去。 “噗啊!” 哪怕知道自己也不会平安无事,但卫宫切嗣还是这样做了。 “咔咔...” 漆黑的烟尘产生着,根本看不清前方发生了什么。 卫宫切嗣勉强的从地面爬了起来,睁开模糊的双眼注视着。 “咳咳...” 直到浓烟散去,他也未曾放下警惕,手里抓着的枪随时准备举起。 (结束了...) 当目睹言峰绮礼趴在地上,双腿不知去向且血迹累累的言峰绮礼,卫宫切嗣知道自己拿到了关键的优势。 “咔嚓!” “噗哇!” 趴在地上,嘴里吐出鲜血,言峰绮礼没有言语,但他却知道旁边的卫宫切嗣已经举枪对准了他。 鲜血布满了地面,宛如地毯那般... “砰砰砰砰砰砰砰!!” “噗嗤!” 连续的枪响发出,那命中肉体的反馈声也响彻着。 为了防止言峰绮礼的异动,他特意朝着对方的大脑、心脏等关键部位补“枪”了。 剩下的子弹一扫而空...确认对方毫无生息后,卫宫切嗣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场斗争,要不是提前准备了诸多,真的难以拿下眼前这个棘手的家伙。 抬起的手顿在了空中,他有时候总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那依然想抽烟的姿势和习惯至今还没有改过来。 “你说得对...Saber。” “得做出改变才行。” 苦涩的笑了一瞬,卫宫切嗣踉跄的走向了前方。 还得检查言峰绮礼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将龙珠带出来。 虽然这家伙已经衣不遮体...但还是得看看才行。 “哐当!” 可当看清对方那侧腹腰间挂着的橘色珠子,他却迟疑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很难相信会从言峰绮礼这里轻易得到,理论上按照这次布置的“单挑局”,对方提前将龙珠交给远坂时臣保管才对。 可这带着珠子在身...虽说可以理解为是自信能赢过他,但无论如何卫宫切嗣却有点难以说服自己。 虽然对方大脑和心脏都被射穿死去,但卫宫切嗣却总有股不真实的感觉。 那個让自己棘手的家伙,妻子和助手的仇敌现在已经... “!?” 可当他产生疏忽的一瞬间,那已经伤痕累累的躯体产生了动弹。 “为了陛下!!” 双眼发出了切嗣未曾见识到过的红光,让其震惊了起来。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射穿了他的大脑和心脏!!) 下意识的想拉开距离,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恐怖的“尸体”举起了橘色的珠子高声宣扬着。 “荣耀...尽归...鲁...” 红光仅仅持续了一瞬,动弹的躯体就又倒在了地上,同时那橘色的珠子产生了爆炸。 (伪装的炸弹?!) 反应过来的切嗣此时是真的陷入了呆滞中。 虽然他是猜想过言峰绮礼会有“反常”的手段,但这个“宣誓尽忠”的自杀性攻击却完全没有料到过。 要知道就在刚才他和言峰绮礼打的那么激烈,对方都没掏出魔术以外的手段。 结果在“死”了之后反而诈尸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根本不符合这家伙的作风和性格! 尤其是那两句话... 为了陛下!! 荣耀尽归鲁... 有什么他所不知晓的事情... 可现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如此近距离的爆炸,他根本躲不开,甚至连当掩体的东西都没有。 “砰!!!” 巨大的轰鸣于码头响起... 那就是言峰绮礼为卫宫切嗣准备的最恶劣礼物。 让其感受亲人的痛苦和绝望... 与妻子、助手相同死法的... “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