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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张贺年[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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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程安宁突然猛地想起来，“那个，李青是不是还在外面？”
周靳声挑眉，眼神询问。
程安宁的脸颊泛着薄薄一层粉，唇红齿白，无地自容，“我好像没把门关紧……”
“他会走开。”
“你还说得出来！”
“不是你主动的？”
程安宁盯着他看，她的头发散下来，灯光下，她的皮肤跟雪一样白，十分严肃盯着他，“不管出什么事，你应该好好和我说，而不是擅自替我决定。”
“要不要和你在一块，是我自己应该做的决定，不是你能决定的。”
周靳声碾灭烟蒂，转而认真凝视她，收敛起不走心的态度，“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程安宁轻哼一声。
“这么好哄，一句‘对不起’把你收买了？”
“当然没有，我心里还有刺呢。”
“我揉揉。”
他这幅模样，是她熟悉的。
不想再看到他冷冰冰的样子。
程安宁意识到他冷冰冰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他真实的一面应该是她刚认识他那会温润温柔的样子。
怪不得他会说她没来之前，他一直很孤单。
换做是她经历他的这些，她可能早就疯了，不疯也要严重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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